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梨花雨凉叹今朝后续+全文

星星如故 著

其他类型连载

热闹一直持续到深夜,洛弛下桌时脚步已经有些踉跄了,江若鱼赶忙上前扶住了他。“不好意思哈洛总,我们村里人就是比较热情,下次我说说大家,怎么能把金主灌成这样!!”洛弛咧开嘴笑了,眉眼弯弯的,不复平日里高冷的模样。他胡乱揉了一把江若鱼的头:“江若鱼,你可真没良心。”“什么?”江若鱼没明白他的意思,想要追问,他却已经朝着海边走去。夜晚的大海,只有海浪拍打的声音,江若鱼陪着洛弛坐在海边,两个人都没说话。海风来袭,江若鱼打了个寒颤,洛弛立即将西装外套脱下,披在她身上。江若鱼也恰巧转头,四目相对的瞬间,洛弛用外套裹着她,将她拉近了许多。江若鱼不自觉地屏住了呼吸,她能够看得到洛弛眼里的星光熠熠。认识洛弛一年多,最开始,他对于她来说,是值得信任的合作...

主角:江若鱼小鱼   更新:2025-05-13 16:43: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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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江若鱼小鱼的其他类型小说《梨花雨凉叹今朝后续+全文》,由网络作家“星星如故”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热闹一直持续到深夜,洛弛下桌时脚步已经有些踉跄了,江若鱼赶忙上前扶住了他。“不好意思哈洛总,我们村里人就是比较热情,下次我说说大家,怎么能把金主灌成这样!!”洛弛咧开嘴笑了,眉眼弯弯的,不复平日里高冷的模样。他胡乱揉了一把江若鱼的头:“江若鱼,你可真没良心。”“什么?”江若鱼没明白他的意思,想要追问,他却已经朝着海边走去。夜晚的大海,只有海浪拍打的声音,江若鱼陪着洛弛坐在海边,两个人都没说话。海风来袭,江若鱼打了个寒颤,洛弛立即将西装外套脱下,披在她身上。江若鱼也恰巧转头,四目相对的瞬间,洛弛用外套裹着她,将她拉近了许多。江若鱼不自觉地屏住了呼吸,她能够看得到洛弛眼里的星光熠熠。认识洛弛一年多,最开始,他对于她来说,是值得信任的合作...

《梨花雨凉叹今朝后续+全文》精彩片段

热闹一直持续到深夜,洛弛下桌时脚步已经有些踉跄了,江若鱼赶忙上前扶住了他。

“不好意思哈洛总,我们村里人就是比较热情,下次我说说大家,怎么能把金主灌成这样!!”

洛弛咧开嘴笑了,眉眼弯弯的,不复平日里高冷的模样。

他胡乱揉了一把江若鱼的头:“江若鱼,你可真没良心。”

“什么?”

江若鱼没明白他的意思,想要追问,他却已经朝着海边走去。

夜晚的大海,只有海浪拍打的声音,江若鱼陪着洛弛坐在海边,两个人都没说话。

海风来袭,江若鱼打了个寒颤,洛弛立即将西装外套脱下,披在她身上。

江若鱼也恰巧转头,四目相对的瞬间,洛弛用外套裹着她,将她拉近了许多。

江若鱼不自觉地屏住了呼吸,她能够看得到洛弛眼里的星光熠熠。

认识洛弛一年多,最开始,他对于她来说,是值得信任的合作伙伴。

再后来,她发现他们其实很聊得来,是可以成为朋友的那种性格。

但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她发现,自己在看到洛弛的时候,会不自觉地心跳加速。

或许是他总是尊重她对于项目的见解,并且不厌其烦地鼓励她时;或许是他虽然是投资方,却总是将渔村村民的利益作为决策的第一考量时;或许是他每一次无声却细致的照顾时;江若鱼感觉,自己对于洛弛的感情,早已在不知不觉中变质了。

月光倾洒下来,在他们的脸上镀上一层圣洁的光辉。

江若鱼深呼吸一口气,颤着嗓子开口:“洛弛,那会,你说的那句,我们之间的关系是由我说了算,是什么意思?”

洛弛轻笑一声,以实际行动回答了她的问题。

柔软的唇瓣相触的瞬间,江若鱼感觉心底的烟花绽放了,她颤抖着,却也欢欣着,情不自禁地回应了他。

漫长的吻结束之后,洛弛才哑着嗓子开口:“这么久了,我终于等到你问我这个问题了。”

“江若鱼,我们之间的关系,一直都是由你说了算。”

向景澄当选集团董事长之后,做的第一件事,便是开车赶往渔村。

他的身后,向母扶着向父,半是欣慰半是担忧:“阿澄这几年成长的很快,他心里一直装着这么个执念,就让他去吧。”

向父无奈地点头,如今的向景澄,已经不是他能控制得了的了。

向景澄站在甲板上,看到近在咫尺的渔村,眼神里有隐隐的激动。

三年了,他已经三年没有回到渔村,没有见到他的小鱼了。

这一次,没有任何人能阻拦他们在一起,他一定会追回他的小鱼。

船还没来得及靠岸,向景澄就迫不及待地跳了下去。

他径直朝着江若鱼家的方向奔去,却在不远处的海滩上看到围着的许多人。

人群中间站着身穿婚纱的女人,向景澄看不清脸。

他忍不住在心里笑了笑,这几年渔村真是大变样,曾经那么贫瘠的地方,如今也有游客来举办婚礼了。

他继续在海滩上奔跑着,却在路过人群的时候,不经意地瞥了一眼。


话音落,他的脸庞在江若鱼的瞳孔中骤然放大,他想要强吻江若鱼。

江若鱼及时地转过身去,温热的气息落在她的颈间。

熟悉的味道充斥在鼻腔中,向景澄感觉浑身的血液都涌动起来。

他贪婪地嗅着江若鱼颈间的味道,声音嘶哑:“小鱼,原谅我好不好?

求你了。”

“只要你今晚答应我,明天一早,一千万会打到渔村的账上,你可以任意做你想做的……”话音未落,江若鱼已经猛地推开他,一巴掌狠狠地甩在了他的脸上。

“向景澄,你将我当作什么?”

“你以为,只要你砸钱,我总有一天会原谅你?

会心甘情愿地陪着你睡觉?”

“向景澄,你这样拿钱威胁人的模样,真让我感到恶心!”

“你不是问我为什么死心塌地爱着小舟,却不愿意给你机会吗?

现在我告诉你,是因为你和小舟,本质上就是两个人。”

“他单纯善良,永远用一颗真诚地心对待别人,而你,自小娇生惯养长大,永远只会用金钱来衡量别人!”

“别说一千万,就算给我你的全部身家,我也不会多看你一眼!”

气冲冲地说完这些话,江若鱼跑出了家,只留下呆滞的向景澄,一直站在原地。

他曾经以为,只要他足够努力,小鱼总有一天会心软原谅他的。

可如今他才发现,他错了。

在小鱼的心里,他和所谓的小舟,完全是两个人。

他们的性格天差地别,而小鱼爱上的,是那个因为失忆而变得无比单纯的小舟。

而自己这个在豪门里长出来的公子哥儿,所做的一切,都会让她感觉到厌烦和恶心。

一种无力感从内心深处袭来,向景澄靠着墙,任由身体滑落。

小鱼,我究竟要怎样做,你才愿意给我一点点的机会呢?

……独自跑出门的江若鱼在海边坐了许久,思考着自己要如何才能解开如今的困境。

以当前的形势来看,她一旦接受了向景澄的投资,便永远摆脱不了他了。

如今之计,只有找到新的投资方,才能够让自己不再受制于向景澄。

抱着这样的想法,江若鱼乘坐第二天最早的一班船离开了渔村。

她花了半个月的时间,抱着自己的企划书,敲响了无数家投资方的门。

她受了许多白眼,也吃了许多闭门羹,最终遇到一个对她的企划书感兴趣,愿意去渔村看一看的人。

她带着新的投资方,来自香港的企业家洛弛,回到了渔村。

她带着洛弛在渔村调研了一大圈,全面考察了渔村的各方面环境之后,洛弛终于点头,签下了投资协议书。

整个渔村陷入狂欢之中,家家户户都打开大门,聚到一起唱歌跳舞,庆祝渔村美好的未来。

向景澄看着被人群围在中间的江若鱼,心中的不安愈加明显。

他原以为自己接着投资的名义接近江若鱼,无论她有多不情愿,也不好拒绝。

只要有见到她的机会,自己总能一点一滴打动她的心。

可他没想到,江若鱼这么快就找到了新的投资方,还签下了合同。


向景澄整个人呆愣在原地,浑身的血液都止不住地奔涌起来。

他们说的江家丫头,是小鱼吗?

小鱼没死,她还活着!

回到渔村的第二个月,江若鱼的气色好了不少。

她流产大出血之后,没有来得及修养就忙着赶路,回到渔村的时候,整个人已经几近力竭。

她晕倒在沙滩上,被村里的老人捡到,送到了医务室。

大家一看她的模样,便知道她在京市吃了很多苦。

于是都默契地不问她,只每日变着法子地给她送好吃的,督促着她把身体养好。

她曾经住过的屋子已经被海风吹得破败,村里的大叔们利用闲暇的时间帮她修葺了新的房子,婶婶们则负责她的衣食起居。

在大家热情而和善的关心下,江若鱼的身体慢慢恢复了,意志也慢慢恢复了。

曾经在京市备受折磨的时候,她只想着要回到渔村来,在这里继续做她的海女,老死一生。

可如今,看到村民们淳朴而干净的笑容,她的心里萌发了新的想法。

她的手里有这些日子从向景澄手里拿到的钱。

那些钱放在京市可能算不了什么,但放在贫瘠的渔村,能帮助许多人改善生活。

于是江若鱼拿出一大笔钱,为村里采购了最新型号的打渔船。

在新技术的加持之下,村民们打到的鱼增多,生活水平也有了一定改善。

在新一届的村民委员会选举中,江若鱼高票当选,成为了渔村新一届的村主任。

她震惊不已,她一直觉得自己只是个什么都不懂,受到长辈们照顾的小孩子。

但如今,在大家充满信任和期待的目光之下,她感觉肩上的单子更重了,心中的斗志也越来越昂扬了。

过去二十几年的生活中,江若鱼从未像如今这般忙碌过。

她白天要忙着村里处理各种事务,晚上要查阅各种资料,探寻渔村的发展致富之路。

明明才过去两个多月,曾经在京市的那些日子,却已经恍如隔世了。

这夜,江若鱼看了一晚的资料,感觉眼睛有些疲累,打算去海边转一转。

九月的光景,她却已经穿上了厚厚的棉衣。

看到镜子里自己的模样,她感觉有些想笑,笑了半晌,却又笑不出来了。

曾经她做海女时,小舟总会心疼她,说她常年在冰冷的海水里劳作,以后会留下病根。

但如今,她满身的伤口,不是海留下的,而是他留下的。

敛去思绪,江若鱼拢好衣襟走到海边,漫无目的地散着步。

海浪拍打的声音中,夹杂着几句细密而急切的呼唤。

江若鱼听得不真切,也就没有回头。

直至她听到一阵急促的脚步声,刚要转身,就落入一个带着温热的怀抱。

“小鱼,我回来了,我终于找到你了。”

听到这个声音,江若鱼愣了许久,才意识到,是小舟,不,如今应该叫他向景澄。

原以为这辈子都不会再见到这个人了,却没想到,才过了两个多月,他就找来了。

江若鱼用尽力气从他的怀抱中挣脱出来,后退一步,平静而疏离地看向他。


“你们不知道吧,这个女人,为了钱什么都能做得出来。”

话音落,包厢里爆发出一阵哄笑声,大腹便便的男人们用赤裸的眼神在江若鱼身上肆意打量着。

她遍体生寒,下意识将求救的目光投向了向景澄,他却潇洒地揽着阮惜惜起身,毫不在意地走出了包厢。

江若鱼吓坏了,她想要逃跑,却被身后的男人拽住了胳膊。

有人伸手拉扯她的领口,江若鱼爆发出恐慌的尖叫,对方却不为所动,继续朝着她扑过来。

电光火石之际,江若鱼抓起桌上的餐刀横在了自己脖子上。

“别过来!

谁敢过来我就划破自己的脖子,你们也不想闹出人命吧!”

她的手剧烈颤抖着,餐刀已经划破肌肤表层,渗出了血迹。

几个男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谁也没有再上前。

他们都是有头有脸的人物,想玩什么样的女人没有,没必要惹上人命官司。

趁着几人恍神之际,江若鱼逃出了酒店,心有余悸地站在路边大口大口地喘着气。

超跑声划破夜空,向景澄的车停在了她的身边。

看到她脖颈间的血痕,他怔愣一瞬,又很快反应过来。

“你倒是戏挺全,以为在我这儿上演这种贞洁烈女的把戏,我就会相信你?”

“别搞笑了,如果不想继续受罪,就趁早离开京市!”

江若鱼还没来得及开口,车子便扬长而去,留下一地呛人的尾气。

江若鱼捂着肚子剧烈咳嗽起来,咳着咳着,眼泪就落了下来。

她是该离开这里,甚至从一开始她就不应该来。

若是早知道她的小舟会变成这样模样,她宁愿一辈子留在小渔村里,与他死生不复相见……深夜,向景澄从别墅里惊醒,神思恍惚地坐在床上,久久没有回过神来。

不知道是第几次做同一个梦了。

梦里,他牵着一个女孩的手漫步在海边,旁若无人,两两相依。

他看不清女孩的脸,只听到她叫自己小舟。

拍了拍自己的脑袋,江若鱼这个女人,对自己的影响还真是不小。

和她一起生活了三年,每次见到她,身体和大脑都不由自主地会产生一些奇怪的反应。

若不是他反复找父母和惜惜求证过,怕是真的会相信她的那些“她救了自己,他们曾经很相爱”的鬼话。

下楼抽了一根烟,向景澄开着车漫无目的地闲逛着。

不知不觉中,他竟到了江若鱼住的公寓楼下。

他意识到自己的失态,正准备离开之时,一个瘦小的身影抱着一个大大的纸箱出现在楼下。

她将纸箱扔进垃圾桶中,转身上了楼。

向景澄出于好奇凑了上去,竟然在垃圾桶中看到了两人的合照,还有曾经被江若鱼摆放在公寓之中的,所谓的两人的定情信物。

江若鱼不是曾经最宝贝这些东西了吗?

怎么舍得扔掉了?

抱着这样的疑问,向景澄敲开了江若鱼的房门。

她捂着肚子,微微弓着身,脸色看起来很差。

他将合照扔到她脚下,冷声问道:“江若鱼,大半夜的,你又在发什么疯?”


他们下定决心,无论如何也要将他弄回来。

于是他们买通了那个医院的护士,在向景澄输的液体中加入了安眠药物,让他睡了三天三夜,将他带回了京市。

向景澄的病房有人日夜看管,他逃不出去,只得乖乖在医院里养伤。

三个月后,他伤好的第一件事,就是回渔村找江若鱼。

原本应该开往机场的车,停在了向家的别墅前。

向景澄不解地看着司机,司机却只低着头:“少爷,这是老爷的意思,请见谅。”

向景澄进了屋,向父向母端坐上首,满脸凝重地看着他。

“向景澄,任性这么久,你也该收敛收敛了!”

“你说你要钱给江若鱼投资,我二话不说给你打钱,但你却为了那个女人,连自己的命走不顾了!”

“我知道你觉得亏欠她,想要弥补,我们没有意见,但我们不能看着你为了一个女人,失去理智,不顾家庭,不顾向氏!”

“从今天开始,你给我老老实实呆在京市,不许再去见那个江若鱼!”

“不可能!

没有小鱼,我活着也没有任何意义!”

向景澄斩钉截铁道。

话音刚落,一道钢鞭凌空而来,狠狠地抽在他的身上。

“父母辛苦养育你二十几年,你却为了一个女人要死要活,既然如此,我干脆打死你得了!”

向父暴怒至极,毫不留情地一鞭接着一鞭地抽下去,打得向景澄皮开肉绽,后背的衣服全部被鲜血浸湿。

向母心疼地扑过来抱住他,泪流满面道:“好阿澄,你就答应你父亲吧,他也是为了你好!”

“凭咱们向家的条件,你想要什么样的女人没有,为什么就非那个江若鱼不可呢?”

向景澄咬着牙摇头:“曾经在我命悬一线的时候,是小鱼救了我,将一颗真心都交给了我,我却将她伤得遍体鳞伤。”

“我是死过一次的人了,是小鱼给了我第二次生命,如果要说我这条命活着还有什么意义,那就是小鱼。”

话音落,他猛地吐出一口血,彻底晕了过去。

骨折的伤,加上被打的伤,让向景澄在床上躺了小半年的时间。

他所有的证件都被向父收了,不得到向父的允许,他无法去任何地方。

他没办法回到渔村见江若鱼,也得不到任何消息。

他将自己关在房间里,整日酗酒,整个人以极快的速度消瘦下去。

向母看不下去,小心翼翼地上前劝他。

“阿澄啊,别和你爸赌气了,他也是为了你好啊。”

向景澄置若罔闻,他和向父的关系已经到了冰点,即便是坐在一张桌子上吃饭,两人也不会说一句话。

向母夹在其中,左右为难,只得不住地抹眼泪。

“好好的一个家,怎么就成了这样呢?”

“阿澄,就算妈求你,你振作起来好不好?

只要你不喝酒,妈愿意每个月帮你打听江若鱼的消息,行不行?”

向景澄的表情有片刻的松动,见不到江若鱼,有她的消息也是好的。

他木愣着点了点头。

向母察觉到自己的策略奏效了,于是继续试探着开口:“阿澄,你有没有想过,如果向家是你做主,你就不用再受你爸的限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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