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扔我进山?疯子王爷放肆宠 番外

蝶溹双花木 著

其他类型连载

董二郎毫不在意地耸耸肩,一个名字而已,无所谓咯!人在世间生存本就不易,更别说一个女人出去,更是危险重重。目前看来,董母善良,董家三兄弟所有的情绪和心思,都毫无保留地呈现在脸上,没什么心机。待在这里,大家相互扶持更安全。江素雨准备暂时留下,再做打算。见江素雨收起竹简,董二郎指着柴房:“以后,你就和傻子住柴房吧!”“傻子?”江素雨不明所以。董母为难道:“今早我上山摘野菜,捡了个昏迷的男人回来。”“谁知,醒来的他竟是个傻的,一问三不知,一生气就打人,撵不走也扔不掉。”“要不,你和我先凑合睡几天,等想到办法把那个傻子送走……”“娘……”董三郎不悦打断:“妹妹去大姑家,明天就回来了,江素雨和你睡,妹妹回来睡哪儿?”“傻子能把她咋地,你心疼江素...

主角:江素雨素羽   更新:2025-05-09 14:38: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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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江素雨素羽的其他类型小说《扔我进山?疯子王爷放肆宠 番外》,由网络作家“蝶溹双花木”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董二郎毫不在意地耸耸肩,一个名字而已,无所谓咯!人在世间生存本就不易,更别说一个女人出去,更是危险重重。目前看来,董母善良,董家三兄弟所有的情绪和心思,都毫无保留地呈现在脸上,没什么心机。待在这里,大家相互扶持更安全。江素雨准备暂时留下,再做打算。见江素雨收起竹简,董二郎指着柴房:“以后,你就和傻子住柴房吧!”“傻子?”江素雨不明所以。董母为难道:“今早我上山摘野菜,捡了个昏迷的男人回来。”“谁知,醒来的他竟是个傻的,一问三不知,一生气就打人,撵不走也扔不掉。”“要不,你和我先凑合睡几天,等想到办法把那个傻子送走……”“娘……”董三郎不悦打断:“妹妹去大姑家,明天就回来了,江素雨和你睡,妹妹回来睡哪儿?”“傻子能把她咋地,你心疼江素...

《扔我进山?疯子王爷放肆宠 番外》精彩片段


董二郎毫不在意地耸耸肩,一个名字而已,无所谓咯!

人在世间生存本就不易,更别说一个女人出去,更是危险重重。

目前看来,董母善良,董家三兄弟所有的情绪和心思,都毫无保留地呈现在脸上,没什么心机。

待在这里,大家相互扶持更安全。

江素雨准备暂时留下,再做打算。

见江素雨收起竹简,董二郎指着柴房:

“以后,你就和傻子住柴房吧!”

“傻子?”

江素雨不明所以。

董母为难道:“今早我上山摘野菜,捡了个昏迷的男人回来。”

“谁知,醒来的他竟是个傻的,一问三不知,一生气就打人,撵不走也扔不掉。”

“要不,你和我先凑合睡几天,等想到办法把那个傻子送走……”

“娘……”

董三郎不悦打断:

“妹妹去大姑家,明天就回来了,江素雨和你睡,妹妹回来睡哪儿?”

“傻子能把她咋地,你心疼江素雨,谁心疼妮子?”

江素羽???

什么强盗逻辑?

不过,和傻子住挺好,不容易暴露自己的秘密。

如果傻子敢乱来,就把他给绑了直接打晕。

思及此,江素雨点头:

“行,我住柴房。”

说完,江素雨径直走向柴房,竟没半点害怕。

董三郎看向两个哥哥喃喃:

“她就这样答应了?不会有什么阴谋吧?”

董二郎耸肩:“女人而已,能掀起多大浪花?再说,我们家有什么值得她算计?”

董三郎抛了抛手里的五文钱:

“也对!娘,刘二狗说他有赚钱的门路,这五文我拿走了,赶明儿给你赚十文回来。”

“不行!”

董母抬手阻止,却没有董三郎灵活,抓了个空,那小子一溜烟直接跑了。

董二郎摇头重重一叹,继续看书。

董大郎宽慰:“娘,等我的腿伤好了,进山打点野味赚更多的钱,别心疼了。”

“唉!”

董母重重一叹:

“你打猎受伤,我们家欠了里正五两银子的药钱,说好月底归还,眼看不到十天,该如何是好?”

董大郎默默低头,心底还惦记着里正家的小孙女

董母看儿子这样特别心累,拖着沉重的脚步走进厨房。

打开米缸,只剩掺了糠的半碗糙米。

橱柜里,油瓮早已见底,盐包也干干净净。

董母背起背篓,默默走出厨房。

午饭只能靠山脚的野菜充饥。

现在是夏天,到了冬天青黄不接,日子该怎么过?

古人成亲早,生孩子时年龄也小。

董母三十八九的年纪,看上去像五六十岁的大妈。

江素雨迈步进了柴房,顿时愣在当场。

我去,竟然在这里遇到“东海龙王敖光”的翻版?

宽肩窄腰,大长腿,浓眉大眼高鼻梁,五官精致,整个儿就是行走的荷尔蒙。

除了衣服略微褶皱,头发自然披散,这男人全都长在江素雨的审美点上。

这长相,这气度,简直就是女人杀手。

江素雨小脸火辣辣地上前搭讪:

“嗨,帅哥,我叫江素羽,你叫什么名字?”

“吃饭。”

哇塞!

这嗓音,低沉而醇厚,如陈年老酒让人回味无穷。

她全身触电,耳朵都怀孕了。

江素雨咽了咽口水,抬手想摸一摸男人的胸肌,手还没碰到他。

丢……嘭……

一阵劲风拂过,江素雨从柴房飞了出去。

加上江家主踢的那一脚内伤,感觉五脏六腑都移位了。

“嗷!”

江素雨揉着摔疼的地方缓缓坐起来,大脑彻底清醒。

柴房?

这个男人就是董家人嘴里的傻子!

我倒,这人不是傻子,根本是个疯子。

这具身体昨日才被人欺负,这会儿腿根处还火辣辣地疼。

又被接二连三打了好几顿,士可忍孰不可忍,叔可忍,婶儿也忍不了了。

江素雨揉着摔疼的地方站起来,刚准备找块石头还击回去。

董二郎欠揍的声音在旁边响起:

“哈哈哈……怎么样,和傻子住一起很爽吧?”

“不好意思,刚才忘记告诉你,他喜欢打人,只把你丢出来,对你还怪好的嘞!”

嗖……

又是一道劲风拂过,说话的董二郎直挺挺飞了出去,嘭一下砸在掺了石子的土旮瘩上。

江素雨脖子一缩,条件反射扔掉石头,双手藏在身后,小心脏抽了抽。

太快了,她连珺墨渊怎么出手的,都没看清。

果断放弃打回去的想法,自我安慰:

君子报仇十年不晚,敢摔我,早晚给你摔回去。

“吃饭!”

珺墨渊用清澈如孩童的眼眸盯着江素羽。

好像不给他饭吃,江素羽就是罪大恶极。

江素羽走到董二郎身边蹲下问:

“厨房在哪儿?”

董二郎疼得爬不起来,抬手指向其中一间草棚。

江素雨点头,径直往厨房而去。

好家伙,占地二三十个平方米的厨房空空如也,比自己的兜还干净。

巧妇难为无米之炊,这顿饭咋做?

江家也忒不厚道,把她扔进山里,除了身上穿的衣服,头发上的发叉都拔了个一干二净。

刚才还看不上董母的五枚铜板,现在感觉,那简直就是巨款。

“吃饭。”

珺墨渊的魔音入耳。

江素羽怒了,指着空空如也的厨房:

“吃吃吃,就知道吃,你看看这里有什么?怎么吃?”

珺墨渊的眼眸缓缓浮上血色。

即将转为深红时,江素雨惊恐地忙做了一个暂停的手势:

“停停停,我带你上山打猎抓兔子。”

珺墨渊的眼眸,从血红恢复到正常颜色,巴巴地瞅着她。

江素雨:“……”

我去,这人到底是装傻还是真傻?

生气的时候也太恐怖了,如同尸山血海里走出来的修罗,全身透着肃杀。

江素雨在墙角捡起两个背篓,递给珺墨渊一个问:

“你叫什么名字?我总不能喂喂喂地叫你吧?”

“渊儿!”

“冤儿?”

江素雨挠头:“是“冤种”的意思吗?

哪个好人家给自己儿子取这名?”

罢了,一个名字而已。

想了想,江素雨决定好人做到底,不能让这么帅的男人配那么丑的名字,摆手道:

“以后我就叫你渊儿吧,渊博的渊,希望你能变聪明,不被人欺负。

当然,别人不能欺负你,但是我可以,听懂了吗?”

珺墨渊:“……”

似乎有哪里不对劲,但又想不出到底什么地方不对?


“走吧,过几天来看一看浸泡情况就行。”

董三郎:“……”

董二郎不似董三郎那般木讷,主动凑上前问:

“泡这些,是不是为了你说的造纸术?”

“嗯!”

江素雨点头:“我知道那么多东西,你还要把我卖掉吗?”

董二郎的脸色瞬间如便秘般,尴尬地挠挠头道歉:

“那不是事儿赶事儿吗?我已经认识到错了,能不能原谅我一回?”

江素雨淡淡:“看你表现。”

董二郎开心表态:

“放心,以后你就是我亲妹妹,谁敢卖你,就先把我给卖掉。”

董三郎也拍着胸脯道:

“我也听你的,你说东,我绝不往西。”

江素雨突然顿住,指着前面小声道:

“咦?那不是大哥吗?”

董二郎和董三郎的视线齐齐朝前方看去。

董大郎坐在轮椅上,手里拎着一篮子鸡蛋,双手捧着递给董里正的孙女山花,满眼含春道:

“花儿,我买了鸡蛋,你带回去补一补身体。

能不能跟你娘说一下,先不要定亲,等我的腿痊愈,立即带上彩礼来你们家提亲?”

这一长串话,董大郎鼓足勇气才说出口,中途连换气都不敢,就怕呼吸停顿说不完整。

如果仔细看,还能看到他捧着鸡蛋的手在微微颤抖。

山花退后一步,缴着衣摆摇头:

“大郎哥,我娘已经给我定了隔壁栗树村的涂秀才。

明年他如果考上举人,我就是官太太,不用在村里面朝黄土背朝天地干粗活了。”

山花越说声音越小,脸上浮现掩饰不住的娇羞。

董大郎的手猛地一颤,一筐鸡蛋险些全部掉地上。

不过他很快稳住,又把鸡蛋往前面送了送,温声:

“鸡蛋都买来了,就当哥哥恭喜妹妹觅得良缘的贺礼。”

山花踟蹰了一下,看着篮子里的鸡蛋吞了吞口水,抬手接过娇滴滴道:

“那就谢谢大郎哥了,等我成亲那日,你可一定要来祝福我们。”

“嗯!”

董大郎低头失魂落魄地应了一声,耳朵嗡嗡地,山花后来说了什么,他一句都没听进去。

直到山花捧着一篮子鸡蛋,消失在树林边,董大郎都低头坐在那儿没有半点反应。

董三郎上前碰了碰董大郎问:

“大哥,你买了多少鸡蛋,那么大一筐?”

董大郎回神,想也不想回答:

“不多,才一百个。”

“那还叫不多?”

董二郎气不打一处来:

“村里人送节礼,最多也就二十个。

你送出去一百,人家姑娘还不领你的情执意要嫁给别人,根本就是肉包子打狗。”

董三郎红着眼眶蹲下,扶着轮椅扶手仰头看向董大郎回忆:

“在老宅的时候,我想吃鸡蛋,你起早贪黑卖了三捆柴,换得两文钱,找村里婶子买了一个。

开开心心拿回家,却被奶奶暴揍一顿三天下不了床。

说你偷家里的鸡蛋,还罚你两天不准吃饭,那时你才五岁。

如果不是娘亲从她嘴里省口吃的,你的命差点没了。

从那以后,直到现在十五年了,我们三房就没有吃过一个蛋。”

董三郎握着袖子擦了一把脸,委屈得有些哽咽:

“鸡蛋对于你来说,是命啊!

山花姐明明知道这事儿,也清楚我们家穷。

她怎么就能心安理得,收下那么多鸡蛋?”

董二郎一拳捶在树上:

“哥,醒醒吧!那么多年,你来来去去送了多少东西?

如果不是山花说“她想吃烤野鸡”,你也不会上山摔断腿。

人家拿你当冤大头,你还巴巴地往上凑。”

江素雨上前,拍了拍董大郎的肩膀劝慰:


“也对,谁不知道顾大少爷是个纨绔,换女人的速度比换衣服还快。”

“呵,也不知道江大小姐能在顾大少身边待几天?”

“哈哈哈……”

楼上一阵哄堂大笑,顾俯的马车已经走远。

却不知从哪儿吹来一阵怪风,窗轴吹断,窗户“啪啪啪”地拍在倚窗而立的男男女女脸上。

“哎哟,我的鼻子。”

“啊!流血了。”

“嗷……我的牙……”

顾家马车里,珺墨渊大大地打了一个哈欠,似没了力气耷拉眼皮,靠在车壁上一秒入睡。

江素雨没听到茶楼上的议论,也没有注意珺墨渊的不对劲,和顾孝川聊得正欢。

竹米之事容不得半点闪失,顾父也不想暴露江素雨如今的住处。

顾孝川从后山送江素雨回家,更重要是为了记路,拉竹米得夜间行动,以掩人耳目。

江素雨摇醒珺墨渊,拉着他下车,与顾孝川挥手道别。

董三郎急道:

“哎,马车怎么走了?顾家不要竹米了吗?”

江素雨从斜挎包里取出一半银票,在他面前晃了晃:

“谁说他们不要的,款都付了。”

“嘶……”

董三郎倒吸一口凉气:

“那么厚一叠,得有多少银两?”

江素雨淡然一笑:

“不多,几千两而已。”

“多多多……多少?”

董三郎的心脏漏跳一拍,整个人都飘了。

完全忘记,顾府送江素雨来并没有拉走竹米。

董二郎吞了吞口水道:

“素雨,我们都参与了采摘,是不是应该把银子分一分?”

“嗯,有道理!”

江素雨点头,看向董二郎问:

“那么多银子,你知道该怎么用吗?”

董二郎拍着胸脯一乐:

“挣钱难,用钱谁还不会咋的?”

江素雨拉着珺墨渊走到院里的枣树下,把他安置在竹椅里。

见他迷迷糊糊睡觉,董母忙找来一张薄毯给珺墨渊盖上。

江素雨拉开竹椅坐在阴凉处,取出一千文铜钱放在桌上问:

“那么这些钱怎么用?”

董三郎眼冒星星,三步并作两步,半跪在竹桌旁,抬头看向董二郎:

“二哥,快说啊,那么多铜板,你要买什么?”

董二郎摇头:

“不够,我想买笔墨纸砚,少说也要十两。

再买一本科考书籍,又是几两银子,一吊钱能做什么?”

江素雨看向董三郎问:

“你呢?”

董三郎掰着手指细数:

“我的鞋坏了,买两尺布让娘做一双,衣服也穿不了了,还想吃李记烤鸡……”

董二郎掰着手指吧啦吧啦,从衣服到吃食,细数了一长串。

董母听得头皮发麻,讪讪赔笑:

“素雨,别听他们的,我们什么人家,才赚了点小钱,哪儿经得起如此霍霍。”

院里担着腿编花篮的董大郎沉声:

“二郎、三郎,赚钱只是一时,如你们这般用钱,非坐吃山空不可。”

董二郎垂头:“我只是想科考改换门庭,有什么错?”

董三郎委屈,弱弱道:

“我不要鞋子了,吃个烧鸡成吗?”

哗啦一声,串成串儿的铜板散落桌上。

江素雨好笑:“有欲望是好事儿,我拿出一串铜板,不是只给你们这么多,而是想告诉你们,该如何用钱。”

“啊?花钱还要学吗?”

董家母子异口同声愕然开口。

江素雨点头:“对啊,不然为何大户人家要配账房呢?”

董三郎眼眸一亮:

“我爷爷就是账房,年轻的时候可有钱了……”

话到一半卡住,想起董老爷子写了断亲书,董三郎的眼眸瞬间黯淡。

董大郎和董二郎垂头丧气,董母偷偷抹泪。

江素雨岔开话题道:

“行了,人无远虑必有近忧,我方才只拿出一吊钱做个示范,你们却细数了想买的所有东西。


起身离开董家前,还调侃一句:

“就凭素雨丫头这手艺,走到哪儿都有饭吃,卖菜方子也能大赚一笔。”

“娘,快救一救大姑。”

董二郎的声音在院内突兀响起,打断了董里正的话。

董母蹭一下站起来,带翻了身后的竹凳,三两步冲出屋,看到董二郎身上的血,险些腿软地跌坐在地。

江素雨一把扶住董母问董二郎:

“发生了什么事?”

董二郎哭得不能自已:

“他们,他们要卖掉妮子,大姑……大姑拼命阻止。

拉扯时撞在柴刀上,流了好多血,呜呜呜……”

董母吓得腿软,直往地上坐。

江素雨干脆扶她在院子的竹椅里坐下,拿起蒲扇给董二郎扇了扇,让他冷静:

“听我说,现在我问什么,你回答什么,尽量言简意赅。”

董二郎紧咬下唇,控制着自己不要颤抖,勉强点头。

江素雨问:“大姑在哪儿?”

“送往县城医馆了。”

“妮子在哪儿?”

“和三郎在一起,还有牙婆和她的打手也在,说是已经给了银两,必须带妮子走,我和三郎还钱都不行。”

“三郎呢?有没有去医馆?”

董二郎一个劲点头:

“去了,就是三郎、妮子和大姑的两个闺女送的医馆,大姑的婆家一个没去。”

江素雨转身问董里正:“村里有人养马吗?”

董里正担忧地摇头:“只有牛车。”

牛太慢,江素雨怕赶不及,转而抓住珺墨渊:

“你能带我去县城医馆吗?越快越好。”

珺墨渊偏头看着江素雨,没弄明白她说的什么意思?

江素雨蹦了几下,比着动作道:

“就是飞,你上次带我飞过,还……啊……”

“记得吗”三个字还没说出口,江素雨落入珺墨渊清冽的怀抱,双脚离地上了天,嗓子都喊破音了。

飞出去老远才回魂,扯着嗓子嘶喊:

“干娘,我先进城看看,你照顾好家里……”

也不知道董母听到没有?

不过江素雨无比庆幸,她觉得茅草棚子不安全,抽空做了个斜挎包背在身上。

妆匣和所有贵重物品几乎不离身,进城也不至于没钱抓瞎!

“汪汪……”

金毛追出门,跑了半个村子,跟不上珺墨渊的速度。

董里正还杵在原地,目视珺墨渊离去的方向,张了好几次嘴才找到自己的声音:

“你……你们确定,他是傻的?”

董母缓了很久才勉强支撑身体站起来。

收拾了家里的细软,求董里正帮忙,坐他家的牛车进城。

江素雨引导着珺墨渊到达医馆。

门外的石板路上的血已经凝固,里三层外三层围满看热闹的百姓。

“让一让,请大家让一让。”

江素雨扒开人群,带着珺墨渊进入医馆。

人太多,珺墨渊本能地蹙起眉,眼眶微微泛红。

渐渐地,瞳孔由棕色转为浅红,然后化为血红。

江素雨瞬间感受到他气息的不同,忙转身扑进他怀里拍抚:

“别冲动,他们都是普通百姓不会伤害我们,平静下来好吗?”

珺墨渊顿在原地,几个呼吸后,他抬手抱住江素雨,瞳孔的颜色从血红渐渐恢复正常。

人群后。

带了大量暗卫,准备武力稳住珺墨渊的单南铖和封神医对视一眼,皆面露震惊。

这世间,竟有人能控制住珺墨渊的暴戾因子,让他闻到血腥味后还能平静下来。

在人群拥挤的地方,能让他不大开杀戒。

奇迹啊!

抱着珺墨渊的姑娘,简直就是天下第一奇女子。

不行,他一定要找机会接触这个女人。

跟踪了他们几天,珺墨渊护得紧,都没有找到接近江素雨的机会。


山杏的脸瞬间烧红,尴尬得恨不能挖个地洞钻进去。

刘掌柜面对江素雨,脸上的表情像调色盘般一言难尽,但绝对没有歧视,略微窘迫地把江素雨迎进店歉意道:

“万掌柜就是嘴碎一点,其实心不坏。”

江素雨心道:语言能杀人,心不坏能说出那么伤人的话?

但凡她不是穿来的,万掌柜那几句话真能把她送走。

丢……嘭……

“啊……我的牙!”

万掌柜捂着满口鲜血的嘴,疼得泪流满面:

“谁?哪个小畜生敢用石子暗算老娘?给老娘站出来,看我不削死她。”

江素雨窃笑,拉住珺墨渊还是小声提醒了一句:

“下次出手再轻一点,别闹出人命。”

珺墨渊点头,奇迹般理解的江素雨这句话:

只要不闹出人命就行了呗!

江素雨并不知道,攻击万掌柜的石子力道,还没有攻击封神医那枚的十分之一。

山杏捂着心口默念“阿弥陀佛”,人果然不能随意造下口孽。

“哎呦!”

刘掌柜缩了缩脖子双手合十:

“罪过罪过!”

江素雨问:“掌柜的,你们家能定做衣服吗?”

刘掌柜为难道:

“我们家都是小本生意,布匹都卖给穷苦人家。

请不起绣娘,一般的人家也舍不得银钱找人做衣服,都是裁几尺布自己回家做,没有绣娘呢!”

“好吧!”

江素雨无可奈何,指着其中的细棉布问:

“白棉布多少钱,给我拿一匹。”

刘掌柜双眼一亮,很久都没有遇到那么大的单,忙取下来用薄草席打包裹好道:

“平时卖18文一尺,你整匹买,算17文一尺,一匹40尺,算你六百八十文。”

江素雨又买些碎花料子和深色的粗麻布,总共才花了一两零一钱银子。

想到两斤盐就花了二两,江素雨感叹:

“还是盐贵啊!”

再花三百文买了针头线脑,全部放进珺墨渊的背篓。

从刘氏布行出来,江素雨进了药铺。

茴香、八角、桂皮、香叶、胡椒、花椒等香料,各买了几两。

药铺掌柜一脸莫名问:

“这些东西组合在一起也不是药方啊,你买这些做什么?”

江素雨笑容璀璨:

“这些药组合在一起也不是毒药啊,掌柜的怕什么?”

药铺掌柜一噎,收了二两三钱银子,把江素雨要的所有东西打包好,递给她时还有些犹豫:

“你到底拿这些东西做什么?”

江素雨拉着药包与掌柜拔河,双方都不松手。

药房掌柜盯着江素雨的眼睛,江素雨目光真诚满脸堆笑:

“我做香料用。”

“呃……”

掌柜想说:姑娘你别笑成吗?这鼻青脸肿的样子好渗人呢!

掌柜松手,从药柜最隐秘的抽屉里取出一瓶药递给江素雨道:

“姑娘,这是本店最好的活血化瘀药膏,封神医亲自调配,绝对正品,要不要带一瓶?”

江素雨:“……”

哎呀!

原来现代人的带货能力是从老祖宗那儿传下来的。

江素雨接过药膏,脑海中立即浮现瓶子里的药膏配方:

红花、川芎、牛膝、桃仁、枳壳……

我去,自己可以在古代搞药品鉴定了,哈哈哈……

江素雨内心一阵狂笑。

药铺掌柜看着江素雨变幻无穷的脸色肝颤了一下,弱弱道:

“姑娘和本店有缘,这瓶药膏四两五钱友情价送你吧!”

江素雨立即根据药材配比和工艺算出药膏价格。

脑海中甚至还出现了,装药膏的瓷瓶的产地和价值。

药店掌柜确实分文未赚,成本价出售。

江素雨也很干脆,连还价都没有,直接付款。

转身正准备走,看到药铺的老大夫给一个摔伤的孩子接骨。

想起受伤在家的董大郎,又退回药柜问:

“掌柜的,家兄上山打猎摔伤了腿脚,不知店里的老大夫能否出诊?”

掌柜点头:“你算是问对人了,我们药堂的方大夫是远近闻名的接骨能手。

等他治完那个孩子,跟你走一趟,只是车费和诊费略高。”

江素雨摆手:“没事儿,大哥的腿脚要紧,病情拖不得,越拖越严重。”

“哎,这话说到点子上了。”

药铺掌柜竖起大拇指:

“姑娘你说得太对了,很多人就是因为小病拖成了大病。

当然,我也能理解他们,百姓穷苦,税负都交不上,哪儿有银钱买药?”

江素雨沉默,个人有个人的缘法。

她太弱小,心有余而力不足,帮不了其他人,先过好自己的日子再说。

药堂需得保证方大夫的安全,安排马车接送。

江素雨说了地址,付了定金。

走出药房,迎面对上珺墨渊看着唐人流哈喇子。

江素雨花了十五文,买了一个婴儿拳头大小的糖人,才把珺墨渊的注意力拉回。

这货傻归傻,对自己真的好,普通人家养不起呀,养不起!

该买的东西买得差不多,江素雨带着一脸幸福舔唐人的珺墨渊赶往与董母的约定地点。

不远不近跟踪珺墨渊的单南铖惊掉下巴。

封神医捂脸,简直没眼看:

“主子若是恢复神志,知晓今日举动,会不会把自己怄死?”

单南铖头顶一排乌鸦飞过,小声调侃:

“一个从不吃糖的人,突然把糖当成至宝,你说清醒以后会怎样?”

“不敢想,不敢想啊!”

封神医连连摇头,见江素雨带着珺墨渊和董母三人汇合。

董三郎还钱的过程并不算顺利,要回借条时被打了一顿,不过伤皮不伤骨。

但总算把借条要了回来,还保下了五钱银子,只交了二钱利息。

董母感觉无债一身轻,忙不迭安抚江素雨:

“三郎被打一顿没关系,我们少交了五百文钱,也算大赚一笔。”

“呵呵!”

江素雨干巴巴咧唇。

被打一顿才保住五百文,还开心成这样。

换自己,高低得让刀爷贴点医药费和营养费。

来日方长。

这仇,江素雨记下了。

来时坐老王头的牛车,回去的东西太多,一辆牛车拉不下。

大家忙着回去收竹米,还得追赶方大夫的马车。

江素雨提议,他们租两辆马车回去。

董二郎立即反对:

“太贵了,就算赚了点钱,也不能这样挥霍。

你看你买了多少东西,我们什么家庭,能经得住你这般用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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