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贺鸿韩玉萱的其他类型小说《我逝去的时光应该是个美人后续+完结》,由网络作家“贺鸿”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第二天清晨,我照常起床做饭。煎蛋的滋滋声掩盖了我心里的翻江倒海。贺鸿吃完早餐,头也不抬地说:“晓蕾,我下周要去巴黎参加个音乐交流会,你把我的行李收拾好,护照证件别忘了。”我低声问:“那我呢?”他皱眉,语气里满是不耐:“你?家里总得有人看吧?别老想着不切实际的事。”我没再说话,默默收拾了碗筷。浩然跑过来,拽着我的裤腿:“奶奶,爸爸说我们要去看埃菲尔铁塔!小姨说,那里可漂亮了,你没见过吧?”我蹲下身,摸了摸他的头,强忍住眼泪:“奶奶没见过,浩然玩得开心点。”五天时间,我像个机器人,洗衣、做饭、收拾行李。贺鸿的西装要熨得一丝不苟,李炎恩的护照要单独放好,小雯的化妆包要检查三遍。没人问我一句累不累,也没人察觉我眼底的死寂。出发那天,我开车送...
《我逝去的时光应该是个美人后续+完结》精彩片段
第二天清晨,我照常起床做饭。
煎蛋的滋滋声掩盖了我心里的翻江倒海。
贺鸿吃完早餐,头也不抬地说:“晓蕾,我下周要去巴黎参加个音乐交流会,你把我的行李收拾好,护照证件别忘了。”
我低声问:“那我呢?”
他皱眉,语气里满是不耐:“你?
家里总得有人看吧?
别老想着不切实际的事。”
我没再说话,默默收拾了碗筷。
浩然跑过来,拽着我的裤腿:“奶奶,爸爸说我们要去看埃菲尔铁塔!
小姨说,那里可漂亮了,你没见过吧?”
我蹲下身,摸了摸他的头,强忍住眼泪:“奶奶没见过,浩然玩得开心点。”
五天时间,我像个机器人,洗衣、做饭、收拾行李。
贺鸿的西装要熨得一丝不苟,李炎恩的护照要单独放好,小雯的化妆包要检查三遍。
没人问我一句累不累,也没人察觉我眼底的死寂。
出发那天,我开车送他们去机场。
车里,贺鸿和李炎恩兴奋地讨论巴黎的行程,浩然嚷着要吃法式甜点。
到了机场,韩玉萱已经等在候机大厅。
她穿着一件红色风衣,妆容精致,笑得像个二十岁的姑娘。
浩然一看见她,立马扑了过去:“小姨!”
贺鸿笑得合不拢嘴:“玉萱,你这气质,到了巴黎肯定是焦点。”
韩玉萱掩嘴轻笑,瞥了我一眼:“姐,你怎么还是这身打扮?
多注意点形象嘛。”
我低头看了看自己洗得发白的毛衣,没说话。
李炎恩不耐烦地说:“妈,你把行李再检查一遍,别漏了什么。”
我点点头,蹲下身翻包。
就在这时,浩然的护照找不到了。
李炎恩急了:“妈,你怎么搞的?
不是让你放好了吗?”
我愣住:“我明明放进去了……”贺鸿大步走过来,扬手就是一巴掌,狠狠甩在我脸上。
火辣辣的痛感让我耳朵嗡嗡作响,周围的路人投来好奇的目光。
我捂着脸,失声喊道:“我没有弄丢!”
韩玉萱连忙走过来,装模作样地劝:“姐夫,别急,可能是落在家里了,我陪你们回去拿。”
小雯一脸懊恼:“都怪我,早上我拿了包子,可能是那会儿不小心把护照带出来了。”
贺鸿转头瞪我:“晓蕾,你非要在这时候添乱?
我早该知道你没这么好心!”
我张了张嘴,想解释,却一个字也说不出。
心里的委屈像洪水,冲垮了最后一丝理智。
我踉跄着后退,眼前一黑,重重摔在地上。
醒来时,我已经在医院。
头上的伤口缝了五针,护士告诉我,是个路人送我来的。
我打开手机,儿媳发来一条消息:“妈,我们找到护照,已经上飞机了。
爸是一时心急,你别往心里去。
等回国给你带礼物,好好照顾自己。”
我盯着屏幕,眼泪无声滑落。
三十年的付出,换来的是一巴掌和一条冷冰冰的消息。
我不想再这样活下去了。
清迈的夜市灯火通明,我报了一个当地的旅行团。
团里大多是年轻人,朝气蓬勃,笑声不断。
我混在他们中间,像是回到了二十岁。
导游是个叫小雅的姑娘,二十五岁,大学刚毕业。
她听说我独自旅行,眼睛亮亮的:“蕾姐,五十岁正是重新开始的好时候!”
我笑了笑,没多说。
可小雅的热情让我渐渐敞开了心扉。
有一天晚上,我们坐在湄平河边的酒吧,她给我点了一杯芒果莫吉托。
我抿了一口,酸甜的味道在舌尖绽开。
我忍不住对她说:“小雅,年轻时别为任何人牺牲自己。
永远把自己放第一。”
她愣了愣,握住我的手:“蕾姐,你是不是受过很多委屈?”
我没回答,只是看着河面上的灯火,心底的伤口又隐隐作痛。
离开交易所,我接到李炎恩的电话。
他声音急促:“妈,你回来干什么?
房子都卖了,你还想怎样?
浩然吓得不敢上学,你满意了?”
我深吸一口气:“炎恩,我给了你三十年的爱,你回报我的是什么?
机场那一巴掌,你连句道歉都没有。”
他沉默了片刻,低声说:“妈,我错了。
你回来吧,我们好好谈。”
“谈?
谈怎么继续当你们的保姆?
炎恩,你长大了,自己的路自己走。”
挂断电话,我感到一阵前所未有的轻松。
三十年的枷锁,终于彻底卸下。
我重新订了飞往巴厘岛的机票,下一站,我要去看乌布的梯田,去潜水看珊瑚。
我要的世界,不再有贺鸿、韩玉萱,也不再有李炎恩。
巴厘岛的乌布,阳光穿过稻田,洒在泥泞的小路上。
我背着帆布包,跟随当地向导穿过一片翠绿的梯田,空气里弥漫着青草和湿土的清香。
五十岁的我,穿着轻便的运动鞋,步子比年轻时还轻快。
身后,旅行团的年轻人喊着我的名字:“蕾姐,快看,猴子!”
我转头,看到一只灰毛猴子蹲在树梢,瞪着圆溜溜的眼睛。
我笑了,举起手机拍下这一幕。
三个月前,我还在江城那个逼仄的公寓里,为贺鸿、李炎恩和韩玉萱洗衣做饭。
如今,我站在世界的另一端,心底的伤口正在愈合。
可我知道,过去的阴影不会轻易散去。
贺鸿的起诉、李炎恩的责骂、韩玉萱的虚伪,像一根根刺,偶尔还会扎痛我。
但我不再害怕。
我已经学会为自己而活。
抵达巴厘岛的第二天,我住进乌布一家竹屋民宿。
民宿老板是个叫阿迪的印尼男人,三十多岁,脸上总是挂着温暖的笑。
他会讲简单的中文,每天早上送来一盘芒果糯米饭,热气腾腾,像在安慰我疲惫的心。
我坐在阳台上,看着远处的火山轮廓,翻开手机,律师发来的邮件让我皱起眉头。
贺鸿的起诉有了新进展。
他不仅声称房子有他的份额,还提交了韩玉萱的“证词”,说我在婚姻期间“长期冷暴力”,导致他“精神受创”。
韩玉萱,永远擅长颠倒黑白。
三十年来,她踩着我抬高自己,如今还想用谎言抢走我的血汗钱。
我回复律师:“继续打官司,把巴黎的照片提交法院。
另外,查查韩玉萱和贺鸿的资金往来。”
律师很快回信:“韩女士,照片已作为证据提交。
我们还发现韩玉萱曾以‘投资’名义给贺鸿转账,金额不小,可能是他起诉的底气。”
我盯着邮件,心底的怒火烧得更旺。
贺鸿和韩玉萱的勾当,远比我想象的肮脏。
乌布的日子过得平静,我开始融入旅行团的生活。
团里有个叫莎拉的英国女人,四十五岁,离异后独自旅行。
她皮肤晒得黝黑,笑起来眼角有细密的皱纹。
莎拉喜欢讲她的故事:前夫是个赌徒,把家产败光后抛弃了她。
她也卖了房子,拿着一半钱环游世界,另一半捐给了慈善机构。
“蕾,”她握着我的手说,“男人靠不住,钱也靠不住,只有你自己最可靠。”
我点点头,心底泛起共鸣。
莎拉拉着我去学巴厘岛传统舞蹈,穿着纱笼裙,跟着老师笨拙地扭动腰肢。
年轻团员们起哄鼓掌,我笑得满脸通红,像是回到了少女时代。
晚上,我们在民宿的篝火旁聚会,阿迪弹着乌克丽丽,莎拉教我跳探戈。
她的手掌温暖,贴着我的腰,带着我旋转。
我喘着气,笑得停不下来:“莎拉,我五十岁了,还能学这个?”
她挑眉:“五十岁怎么了?
人生才刚开始!”
那一刻,我突然明白了。
三十年的婚姻,我把自己活成了贺鸿和李炎恩的保姆。
如今,我终于找回了韩晓蕾,那个敢笑敢哭的女人。
旅行团的下一站是吉利岛,我报名了潜水课程。
海水清澈,珊瑚像彩色的花朵,鱼群在身边游曳。
我穿着潜水服,背着氧气瓶,跟随教练潜入海底。
第一次呼吸时,氧气从喉咙滑入肺部,凉丝丝的,像在洗刷我心底的尘埃。
教练是个叫伊万的印尼小伙,二十多岁,他教我手势,带我去看海龟。
海底的世界安静而辽阔,我漂浮在其中,像是与过去彻底割断。
可现实的麻烦总会找上门。
潜水课程结束那天,我收到李炎恩的视频通话请求。
我犹豫了一下,接通了。
屏幕里,他满脸憔悴,背景是间凌乱的出租屋。
浩然在旁边哭闹,小雯低头哄孩子,眼神疲惫。
李炎恩开口,声音沙哑:“妈,你赢了,行了吧?
我们没地方住,浩然生病了,你满意了?”
我盯着他,平静地说:“炎恩,我没想让你们受苦。
但你成年了,自己的家自己撑。”
他红了眼眶,声音颤抖:“妈,我知道错了。
爸和玉萱姨的事,我也看清了。
你回来吧,我们一家好好过。”
我沉默了片刻,心底的柔软被触动。
可我随即想起机场的那一巴掌,想起他冷漠的眼神。
我深吸一口气:“炎恩,我给了你三十年的爱,你回报我的是什么?
现在,你该为自己负责。”
挂断通话,我感到一阵空虚,却没有后悔。
回到乌布,我收到律师的好消息。
法院驳回了贺鸿的起诉,房产证和我的银行流水证明房子是我的婚前财产。
巴黎的照片也起了作用,法官认定贺鸿与韩玉萱存在“不正当关系”,他的“精神受创”说辞站不住脚。
离婚协议已经寄到贺鸿手中,只要他签字,我就能彻底自由。
可事情远没结束。
几天后,江城的本地论坛炸了锅。
有人匿名爆料,贴出贺鸿和韩玉萱在巴黎的亲密照片,还附上韩玉萱给贺鸿转账的截图。
帖子标题刺眼:“音乐家与设计师的丑闻:抛弃糟糠之妻,联手抢夺房产”。
评论区骂声一片,有人认出贺鸿是社区合唱团的指导老师,痛斥他“道貌岸然”。
韩玉萱的设计工作室也受到波及,客户纷纷取消订单。
我盯着帖子,心底五味杂陈。
爆料的人我猜得到——可能是李炎恩。
他在电话里说“看清了”,看来是真的怒了。
我没打算插手,这场风暴是他们自找的。
旅行团解散前,我们在吉利岛办了场海滩派对。
莎拉穿着一件红色比基尼,跳进海里,溅起水花。
伊万烤着海鲜,香气飘散在夜空中。
我坐在沙滩上,喝着椰子水,看着年轻人嬉笑打闹。
阿迪走过来,递给我一串烤鱿鱼:“蕾,你下站去哪儿?”
我笑了笑:“也许是澳大利亚,莎拉说那里的袋鼠很可爱。”
他点点头,眼神温柔:“蕾,你变了很多。
刚来的时候,你眼睛里全是伤,现在,亮亮的,像星星。”
我愣住,心底涌起一股暖流。
三十年来,没人这样夸过我。
我低声说:“谢谢,阿迪。”
派对结束后,我独自走在沙滩上。
海浪拍打着礁石,月光洒在海面上,像一条银色的路。
我闭上眼,耳边响起贺鸿年轻时的声音:“晓蕾,你是我的家。”
可如今,我才明白,家不是某个男人,也不是某个房子。
家是我的心,走到哪里,我都能安放自己。
回到江城,我处理最后的手续。
房子款项已经到账,我留了一部分给李炎恩,备注:“给浩然的学费。”
他没回复,但我知道,他会收下。
贺鸿签了离婚协议,律师告诉我,他搬去了韩玉萱的公寓,但两人很快闹翻。
论坛的爆料让韩玉萱颜面尽失,她把气撒在贺鸿身上,公寓里每天都是摔盘砸碗的声音。
我没兴趣关心他们的下场。
签完合同,我直奔签证中心,办了澳大利亚的旅游签证。
临走前,我收到莎拉的微信,她在悉尼等我,说要带我去看歌剧院。
我回复:“等着我,马上到。”
飞往悉尼的飞机上,我翻看着旅行日记。
泰国清迈的夜市、吴哥窟的石雕、下龙湾的海水、巴厘岛的梯田……每页都写满了我的足迹。
我不再是江城那个卑微的韩晓蕾,我是环游世界的韩晓蕾,勇敢、独立,敢为自己而活。
飞机降落时,夕阳染红了悉尼的天空。
莎拉在机场接我,给了我一个大大的拥抱:“蕾,欢迎来到新世界!”
我笑着点头,心底的伤口已经结痂,新的血肉正在生长。
我要去大堡礁潜水,去塔斯马尼亚看企鹅,去没去过的世界一一探索。
贺鸿、韩玉萱、李炎恩,他们的影子会渐渐淡去,像海浪冲刷过的沙滩,留不下痕迹。
我不会回头。
我要奔赴更远、更璀璨的人生。
下龙湾的插曲让我在团里成了“定海神针”。
接下来的几天,我帮艾米处理行李丢失的问题,教卡洛斯做中式煎饺,还给林然讲了我年轻时开餐馆的经历。
他们开始叫我“蕾姐”,而不是“韩阿姨”。
我第一次觉得,自己不再是某个人的妻子、母亲,而是韩晓蕾,一个独立的女人。
可麻烦接踵而至。
回河内的路上,我收到律师的邮件。
贺鸿不仅起诉我,还联合韩玉萱散布谣言,说我私自卖房是为了“包养小白脸”。
江城的亲戚群炸了锅,有人骂我“不要脸”,有人劝我“别太自私”。
我气得手抖,恨不得立刻飞回去撕了他们。
林然看出我不对劲,递给我一杯热茶:“蕾姐,发生啥了?”
我咬牙把事情说了。
他听完,冷笑一声:“你丈夫和妹妹就是吸血鬼,怕你脱离掌控才搞这些下作手段。
蕾姐,别理他们,继续走你的路。”
我点点头,可心底的怒火烧得更旺。
贺鸿和韩玉萱的嘴脸,我再清楚不过。
年轻时,韩玉萱追求贺鸿被拒,转而勾搭他的朋友,失败后又回来装可怜。
贺鸿心软,总说她“孤单”,让我多包容。
可她呢?
每次来家里,都要踩我一脚,显摆她的设计作品,暗讽我是个粗人。
这些年,贺鸿的合唱团演出,她总是以“赞助人”身份出现,穿着低胸礼服,挽着贺鸿的胳膊,像个女主人。
我忍了三十年,以为这就是婚姻的代价。
可现在,我不想忍了。
我坐在泰国清迈一家露天咖啡馆的藤椅上,面前是一杯冒着热气的椰奶咖啡。
远处,寺庙的钟声低沉悠长,街头小贩的叫卖声此起彼伏。
我的手指摩挲着护照的封面,眼神却飘向了遥远的过去。
三个月前,我还在江城那个逼仄的家里,为一家人洗衣做饭,忍受他们的冷嘲热讽。
如今,我独自坐在异国他乡,耳边再也没有贺鸿的责骂、韩玉萱的挑拨,也没有儿子李炎恩的冷漠。
我要讲的,是我如何从那个家逃出来的故事。
2025年3月,江城。
我的家在一栋老旧的居民楼里,六楼,没有电梯。
每天清晨五点,我准时起床,踩着拖鞋去菜市场买菜。
五十岁的我,背已经有些佝偻,手上满是冻疮留下的裂口。
三十年前,我辍学打工,供妹妹韩玉萱读书,后来嫁给贺鸿,开了一家小餐馆,拼死拼活攒下这套房子。
贺鸿年轻时是个音乐家,吹得一手好萨克斯,可经济压力让他放弃了梦想,成了社区合唱团的兼职指导老师。
他常说,我是他的依靠,可我知道,他心底从没看得起我。
那天晚上,我拖着疲惫的身体回到家,厨房的油烟味还粘在头发上。
客厅里,贺鸿正拿着手机和人视频,笑得满脸褶子。
李炎恩和儿媳小雯坐在沙发上,逗着五岁的孙子浩然玩手机游戏。
空气里弥漫着饭菜的余香,可没人问我一句累不累。
我放下菜篮,忍不住开口:“鸿哥,当年你说等浩然上学,咱们就去国外看看,还算数吗?”
贺鸿的笑僵住了。
他放下手机,转头看我,眼神里带着几分不耐:“晓蕾,你五十岁了,还瞎折腾什么?
家里离了你行吗?”
李炎恩瞥了我一眼,冷冷地补了一句:“妈,你在家好好带浩然就行,出去玩多累啊。
我们年轻人都不一定扛得住,你就别瞎想了。”
小雯低头玩手机,装作没听见。
浩然抬起头,奶声奶气地说:“奶奶,你老了,走不动路,出去玩会拖后腿的!”
我站在原地,手指攥紧了围裙,喉咙像被什么卡住。
三十年的付出,换来的就是这几句话?
我强压下心里的酸楚,挤出一个笑:“行,我不提了。”
可那天深夜,我无意间看到贺鸿的手机弹出一条消息。
是韩玉萱发来的:“姐夫,机票订好了,五张,记得提醒我姐把证件准备好,别粗手粗脚弄丢了。”
我颤抖着点开购票软件,五张机票的订单刺痛了我的眼。
贺鸿、李炎恩、小雯、浩然,还有韩玉萱。
出发日期是五天后,去法国巴黎。
没有我。
三十年前,贺鸿拒绝了韩玉萱的追求,选择了我。
他说,我踏实,能给他安稳的家。
可如今,他带着全家和韩玉萱去巴黎,却把我扔在家里。
真就像浩然说的,他们怕我拖后腿。
那一刻,我第一次生出了为自己活的念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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