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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皇子是帝王大相?我转身成他谋士萧庭非沈令央结局+番外

京京耶耶 著

其他类型连载

第二日。沈令央忙完手里的事再次偷溜去马厩,先去看了雪骓母子,再去看了被挪到一等马厩的电光。军医治马的手段自是一流,电光已经能自主进食草料,听说今早还被牵着去马场小跑了两圈。小严子走过来,“小央姑娘?你怎么又来了,最近崇文馆很闲吗?”咳咳。沈令央煞有其事地点点头,“很闲。”小严子没怀疑,“也是,现在大人们都忙着筹办万寿节,谁还去崇文馆啊。”电光身边没有晋王的影子,她闲聊一会儿把话题扯过来,“对了,晋王殿下是选定电光了吗?怎么不见他来排练?”“是选定电光,但是听马官们说便是悉心照料也要十日才能恢复。”“啊,那不是只给晋王殿下两日时间排练!”小严子摆摆手,“别担心,听副将大人说,晋王殿下弓马娴熟,两日时间足够了。”“哇——好厉害!”“毕竟...

主角:萧庭非沈令央   更新:2025-04-15 14:42: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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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萧庭非沈令央的其他类型小说《四皇子是帝王大相?我转身成他谋士萧庭非沈令央结局+番外》,由网络作家“京京耶耶”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第二日。沈令央忙完手里的事再次偷溜去马厩,先去看了雪骓母子,再去看了被挪到一等马厩的电光。军医治马的手段自是一流,电光已经能自主进食草料,听说今早还被牵着去马场小跑了两圈。小严子走过来,“小央姑娘?你怎么又来了,最近崇文馆很闲吗?”咳咳。沈令央煞有其事地点点头,“很闲。”小严子没怀疑,“也是,现在大人们都忙着筹办万寿节,谁还去崇文馆啊。”电光身边没有晋王的影子,她闲聊一会儿把话题扯过来,“对了,晋王殿下是选定电光了吗?怎么不见他来排练?”“是选定电光,但是听马官们说便是悉心照料也要十日才能恢复。”“啊,那不是只给晋王殿下两日时间排练!”小严子摆摆手,“别担心,听副将大人说,晋王殿下弓马娴熟,两日时间足够了。”“哇——好厉害!”“毕竟...

《四皇子是帝王大相?我转身成他谋士萧庭非沈令央结局+番外》精彩片段


第二日。

沈令央忙完手里的事再次偷溜去马厩,先去看了雪骓母子,再去看了被挪到一等马厩的电光。

军医治马的手段自是一流,电光已经能自主进食草料,听说今早还被牵着去马场小跑了两圈。

小严子走过来,“小央姑娘?你怎么又来了,最近崇文馆很闲吗?”

咳咳。

沈令央煞有其事地点点头,“很闲。”

小严子没怀疑,“也是,现在大人们都忙着筹办万寿节,谁还去崇文馆啊。”

电光身边没有晋王的影子,她闲聊一会儿把话题扯过来,“对了,晋王殿下是选定电光了吗?怎么不见他来排练?”

“是选定电光,但是听马官们说便是悉心照料也要十日才能恢复。”

“啊,那不是只给晋王殿下两日时间排练!”

小严子摆摆手,“别担心,听副将大人说,晋王殿下弓马娴熟,两日时间足够了。”

“哇——好厉害!”

“毕竟是上过战场的。”

“有道理。”

“那当然,真刀真枪的能跟这些花架子比么?”

“怪不得这么厉害。”

两人都才十五六岁,年纪小个子小,跟一旁巍峨如山的武将比起来,说是稚童也不为过。

副将听见他俩一捧一哏的话,忍不住替自家殿下自吹自擂,“那可不,咱们殿下十二岁入军营十六岁上战场,一柄长枪天下无双挑翻战马无数!在边关,那些胡人倭寇只听见我们殿下的名号都被吓得屁滚尿流!实乃天下第一战神!”

沈令央适时冒出星星眼,捧着脸说,“好厉害,不知道有没有机会可以见到晋王殿下!”

“哈哈哈!”副将揉着络腮胡子调笑,“你这小妮子,莫不是思春了?”

沈令央红了脸颊,仍是忍住羞涩掷地有声地说,“怎么了嘛,还不允许人家喜欢英雄呀,还是那么鼎鼎有名的大英雄!”

副将奇了怪,“你这小丫头居然喜欢武将?”

不怪他有此一问,就连他自家闺女都对隔壁清雅端方的小秀才挪不开眼,这世间女子谁不爱白白净净、斯文俊秀的美男子呢。

“对呀!不可以吗?”沈令央理直气壮。

虽说有刻意迎合的成分在,但她确实对男子没有特定的喜欢癖好。

甚至经历过温云舟一遭,她对表面装得温润尔雅的伪君子分外排斥。

“可以可以,当然可以!”副将一脸惊喜,忙上下打量着小宫女一番。

虽说长得黑些,但胜在模样不差,好好打扮打扮擦点脂粉,也是个小美人。

“你细说说,喜欢什么样的?舞枪的使剑的,长得高的长得壮的,你放心,俺一定给你挑一个前程好的后生!”

“……”

真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谁能想到这九尺大汉也有保媒拉纤的爱好!

“我现在还小,况且离出宫还有一段日子呢。”

副将一下熄了苗头。

也是。

亲事说成,难道还能让手下小子等个六七年么?

“那你记着我,威武军镖旗营江大勇江副将,要是出宫后还想嫁军汉,尽管来找俺!指定给你介绍个好的!”

“得嘞!”

沈令央笑眯眯应了,要是不出宫就怪不得她了。

电光还在休养生息,萧庭非是肯定不会来了。

不过她不可能只挑着晋王来的那一日再来,这意图岂非是太明显了,于是在十日之间挑了两日过来点个卯。

等到万寿节前两天,才忙把自己收拾齐整,正要去马场时司玫叫住她。

“小央,你又要去看那匹新出生的小马驹?”

“嗯,可漂亮啦,你要不要跟我一起去?”

司玫婉拒,扬了扬手里的书册,“不了,我还是更喜欢看书。”

临走前又听得她叮嘱,“近来马场和校场在筹备万寿节,场子里全是我们惹不起的人,你今天去了明天可别再去了,免得冲撞。”

知她是好心,沈令央应下,“知道了,我明天是不打算去的。”

“对了,今儿个一早田姑姑说也要过去凑个热闹,你警醒着些,别碰见她又多生是非。”

“好,我一定躲她躲得远远的!”

再有两日便是万寿节。

马场和校场的金枪彩旗已经竖起,迎风飘摇的模样还颇有几分壮丽。

快走两步,沈令央收回目光来到马厩,照例先去看了雪骓母子。

“小白,又长高了哦!”

——咴咴

小白开心地拿鼻子拱着她,力道还不小。

“好啦好啦!”沈令央笑着躲开,拿手顺着它的鬃毛安抚,“走,我带你出去溜溜,不过不能跑太远,我不是你们马场的,得避着些人。”

小白好似听懂了,立刻磨蹭着马蹄蓄势待发。

沈令央解开绳子,牵着小白围绕马厩小溜了两圈。

直到最后一圈,她看见电光已经不在马厩。

沈令央眉梢微挑。

晋王来了。

旁人练了十天,萧庭非从今天才开始练,侍卫们不敢打扰,默默提前结束训练,很有眼色的把场子让给晋王殿下。

倒是比前几日空旷不少。

而沈令央则牵着小白躲在一处马厩后,等萧庭非策马将要跑到一处偏僻地方时,她松开缰绳拍拍小白的屁股,低声指使:

“去,撞它。”

小白没了缰绳制约,真是脱缰之马撒丫子狂奔!

萧庭非正与电光相互熟悉,余光中突然瞥见一个白色影子向自己冲来,紧随而来的是一道熟悉女声。

“小白!你给我回来!”

“——吁!”

萧庭非手疾眼快勒紧缰绳,止住电光与小白马相撞,沈令央后脚赶到连忙抓住小白的缰绳,在手上缠了好几圈一个劲儿数落,“你说你!我稍一晃神你就敢挣脱缰绳!这场子里全是比你大好几倍的马,被撞一下有你好受的!”

小白黑黝黝眼睛一片懵懂之色。

像是在说,不是你让我撞上去的么?

沈令央背对着萧庭非撸了撸小白的头,示意它人生如戏戏如人生,别这么较真儿。

再说,她对萧庭非的马术很有自信,控个大病初愈的电光还不是轻轻松松。

数落完小白,她才转过身来,“捕快大哥,我刚还在远处看是不是你,没想到真是你啊!”


苏沐禾如坠梦中,缓缓坐回座位。

没想到啊没想到,大堂姐六堂妹从小看不起她,明里暗里的挤兑她,最后登基的居然是连祖父都不看好的晋王!

“王妃,老夫人和二夫人来了!”

半个月时间,萧庭非铁血手腕铲除异己稳定朝纲,直到登基仪式顺利完成才放开对晋王府的警戒。

苏府的下人自知晓是晋王殿下登基后,在晋王府外徘徊半个月终于等到解封,忙不迭回府告知两位主子。

苏沐禾的祖母张氏和母亲钱氏,匆匆赶来。

“祖母,母亲。”

苏沐禾俯身行礼,被张老夫人扶住手臂,“皇后娘娘不必多礼,该老身同你行礼才是。”

“祖母这是哪里话!岂非折煞孙女!”苏沐禾连忙招呼二位长辈坐下。

张老夫人大手一挥,让屋里的下人都出去。

她小心试探,“祖母……可是有什么话要交代。”

二夫人连忙坐到苏沐禾身边,“皇后娘娘自个儿瞧过太医没有?体内可是有什么病症?”

苏沐禾不明所以,面色显出几分迷惘。

张老夫人拄着拐杖在地上敲了敲,“钱氏,来之前我是怎么交代的?都忘到狗肚子里去了?”

二夫人低了低头,“是,母亲。”

苏沐禾更是摸不着头脑,下意识挺身而出护住娘,“祖母有什么事交代,可以直接告诉孙女,咱们都是一家人,也不必拐弯抹角。”

她现在虽是皇后,可知道这件事不过一炷香,也没有体会过凌驾于父权之上的皇权之力,骨子里仍流淌着对祖母的天然敬畏。

话至此处,张老夫人便也直言,“皇后娘娘,您与陛下成婚五年膝下却一无所出,可曾瞧过太医?”

苏沐禾脑袋嗡一下大了!

是啊!

晋王登基成皇上,她是皇后,那么楼侧妃和姜侧妃孕育龙嗣有功,最差也是二品妃位掌一宫主事,而萧云珀和萧云瑄依照齿序便是大皇子和二皇子。

起码从当今圣上来看,登基的继承人并非一定是嫡子!

看到孙女变幻莫测的神色,张老夫人明白她是懂其中厉害的,便细细嘱咐了一遍,说家中已寻摸人去江南找那妇科圣手莫神医,让皇后不要担忧,专心在后宫帮皇上管理宫务。

肃王膝下只有两子,虽比不得前面几个哥哥儿女多,但至少不是个没有生育能力的。

所以问题肯定出在王妃身上。

苏沐禾心头发苦。

可面对祖母母亲,也不好将私事告知,总不能说她与晋王连新婚夜都不甚成功,之后更是分居数年从未同房吧?

她囫囵应着,几次开口想告诉家里人自己与皇上不睦已久。

可看着家里殷切嘱咐要多多提拔家里几个叔伯兄弟侄子的话,她又茫然不知该如何说出口。

细细叮嘱一番要小心那两个有孩子的侧妃,张老夫人才带着钱氏翩然离去。

寻柳进来看着呆怔发呆的皇后主子,忙问,“娘娘这是怎么了?可是老夫人又刁难您与二夫人了?”

苏沐禾摇摇头。

登基这么大的事,先皇驾崩的第二天,全酆京的人都知道新皇是谁,可唯有她这个晋王妃被蒙在鼓里,半个月后才知晓。

虽说祖母和母亲劝说是皇上为了防止乱臣贼子趁乱挟持晋王府家眷,才把府里府外守得密不透风。

但即便守卫得再严苛,派个亲信来府上知会总是可以的吧?


沈令央有些无措,埋着头依言离开,只手指攥紧披风时忍不住紧了紧。

她好歹侯府出身,一摸便知这不是普通小太监能穿得起的料子。

此处乃崇文馆后池塘,愿意来这儿看书的人不多,她忍不住抬眼望去,在不远处的垂花连廊看见一角红色祥云官袍。

原来是那日的卫大人。

人走了。

芳华有些忐忑走到田姑姑身边,“姑姑,咱们还要小央去仓库面壁思过吗?”

田姑姑在宫中待了二十多年,自是比个小宫女看得长远。

虽不知道那贱人作得什么妖,长这么漂亮还把自己藏起来,可这样的大美人,且还是个宫女,若是某一日被皇上看见,承宠得恩是板上钉钉的事!

田姑姑眼里闪过一抹厉色。

真要让那小贱人飞上枝头,第一个被开刀的倒霉蛋绝对是她自己!

“要,怎么不要!”

田姑姑吊梢眼一横,心下已有了打算,决计不能让小贱人翻出她的手掌心!

房间里。

司玫满脸歉意,倒是沈令央一个劲儿的安抚,“没事的,我只是怕麻烦不想惹事过得低调些,这又不是什么天大的秘密。再说了,你是为了来帮我,牵连你落水我心里也十分愧疚。”

想起在水里的无助的挣扎,司玫捂紧胸口,“我再也不要去水边了。”

两人换下湿衣服,也幸而沈令央恢复得不错,喝下一碗热热的姜汤总算驱散了体内的寒意。

而此时此刻的临华宫,皇后身着凤钗朝服,高居上位,看着昔日里瞧不起她的大房两个堂姐妹俯身行礼。

“臣妇等参见皇后娘娘,娘娘坤安。”

那种凌驾于他人自尊之上的权力爽感,顿时盈满苏沐禾的心口。

“都是自家姐妹,这么客气做什么,快起吧。”

身份差距之下,心里怎么想不算,至少成王妃和恒王妃面上是恭恭敬敬的,“是,谢皇后娘娘。”

苏沐禾抬手,“赐座。”

她端着皇后的架子,慢条斯理道,“本宫见近来秋高气爽,想着也该邀请京中各位诰命夫人进宫聚聚,也叫本宫认认人。”

成王妃笑说,“这是自然,皇后娘娘考虑得甚为周到,就算您不来相邀,她们都得巴巴的往宫里递帖子,就想一睹新国母的风采呢。”

自家那个永远瞧不上二房的大堂姐,居然也有嘴甜拍她马屁的时候。

苏沐禾心情更加舒畅,面上却露出愁绪,“大姐姐真是说笑了,本宫也是按照祖制行事。只是宫里举办宴会还需得向太后娘娘示下……”

如今在宫中,皇上忙于朝政一次都没来过后宫,也从未管过后宫琐事,凤印倒是交给了皇后,但执掌六宫的宝册还在太后娘娘手里。

先皇后大权在握,宫里人都自觉称她为太后,而皇上的生母便依照封号称做庄太后。

恒王妃到底年纪小些,沉不住气,“禾姐姐,你都当上皇后了,居然连执掌六宫的大权都没拿到?”

“斐儿!”成王妃低斥,“皇后娘娘跟前,不得无礼!”

恒王妃嘟嘴,“长姐,我也是替皇后娘娘着急嘛,你说这宝册若是在庄太后手里,小妹我一个字都不会多说,可偏偏太后娘娘又不是咱们皇上的亲生母亲,她把着大权不放是怎么个事啊!”

苏沐禾没有说话。

这也是她把家里两个姐妹召进宫来相商的原因。

若非如此,她也不必花一大笔钱,恩赏六宫上下以先得民心了。


沈月皎忙尝上一口,“果真好吃!怀瑜姐姐咱们俩真合得来!”

镇北侯一脸慈爱,三句话不离让孟怀瑜早些改姓,回家里来住着的事。

侯夫人也时而心肝肉的疼,恨不能把过去十五年的亏欠都补上。

两个当家人如此爱重,下面的小辈自是有样学样,全都给予了孟怀瑜最大的热情与欢迎。

唯有沈逢今。

他在席上如坐针毡,都有些想不起三妹曾经在家宴上的样子。

三妹除了性子惫懒些,不耐那些酸腐规矩,也没什么旁得缺点,却十分不讨家里人喜欢。

在身世之谜没有揭开前,她一个嫡女过的日子,跟他这个庶子差不多,没有得到父母一分偏爱。

宴席上觥筹交错。

孟怀瑜喜欢所有人都捧着她、恭维她的氛围,可唯有坐在下席的沈逢今,面上显出几分心不在焉,不知道心里想着谁。

饭后。

仆人撤了餐盘,为主子们奉上膳后清口的香茶。

沈皎月正撒着娇,说明天宫宴要跟怀瑜坐在一起,沈逢今站起身告退。

侯夫人面露不悦,却不想在亲女儿面前失了仪态,大度地允了。

待人离开后,孟怀瑜借口更衣,从侧房抄小路拦了她镇北侯府的二哥。

“二哥哥行色匆匆,可是遇着什么难事了?”

沈逢今没料到新妹妹竟寻了出来,摇摇头,“房中有些琐事,不打紧。”

孟怀瑜面露失望,“我还以为是沈三小姐有消息了,也不知道她一个弱女子,怎得消失这般彻底,府里寻了两个多月都不见踪影。”

原是关心三妹的。

沈逢今面色缓和了些,“不必担心,没有消息不就是最好的消息么。”

孟怀瑜眼底划过一丝异色。

看着软和,口风倒是紧,不过不正说明他是知道沈令央的下落么?

“二哥哥说的有理。”她拿帕子点点眼角,“世人都以为我与沈三小姐水火不容,连席面宴请都避着我俩,其实这么多年来我连话都没跟她说上几句,又何谈什么针锋相对。”

沈逢今微叹,“都是下人们不谨慎办错事,却要你们两个女孩子来承受这些非议。”

眼见对方对自己的态度终于软化许多,孟怀瑜才满意。

“二哥哥,若你有事便快去忙吧。我瞧你在饭桌上吃得不多,如今马上入秋,正是耗元气的时候,可得保重自己的身子。”

沈逢今谢过关怀,也让她早些回席上别在廊下受寒,才拜别离开。

三巡茶后。

婉拒了侯府的再三挽留,孟怀瑜坐上回相府的马车。

“听香,二哥哥秋闱在即,你去买些科考相关的东西送去镇北侯府。”

“是。”

不过听香不解,“小姐,二公子不过侯府庶子,瞧他的样子在侯府也不得侯爷夫人喜欢,咱们何必上赶着示好?”

孟怀瑜嘴角含笑,“正是爹娘都不在意,我才要替他们多做些。我观二哥哥眉眼清正、气质璋华,想来才学不差,若日后他金榜题名,于家族也是一份助力,不能叫他与咱们侯府离心。”

听香拜服,“小姐真是既心善,又有远见卓识。”

孟怀瑜微微一笑,阖眼闭目养神。

什么助力、什么替爹娘着想,都是道貌岸然的场面话。

她就是不喜欢孟、沈两家在她与沈令央之间有偏向沈令央的人罢了。

孟怀瑜第一次见到沈令央是在小时候,大约六七岁。

垂柳映花的小亭子里,小小的沈令央高高抬起下巴,坐在一群小男孩小女孩中间,漫不经心享受他们的热情与争抢。


贵不可言?

她扫了眼灰扑扑、空荡荡的小窄间,也不知玉灵是不是在胡诌。

“真的!”玉灵对凡人的情绪很敏感,“若你不信,随便叫个人至我跟前,我便能道出他往后数十年的气运!”

沈令央看它小小一个,叉腰瞪眼的样子颇为可爱,“好好好,我信你便是。”

玉灵瞬间高兴了,原地转了几个圈表示兴奋。

像小孩似的。

见它还绕着自己飞来飞去,沈令央不禁问:“你……还有事?”

玉灵低头对手指,羞赧开口,“就是,我帮你观人气运,你往后能不能带我吃点灵蕴?”

气运之女、天生凤命!

想也知道她往后能有多少金银玉石!

流口水~

“灵蕴?那是什么?”沈令央好奇。

玉灵撇撇嘴,“此界灵气稀薄、修炼困难,我只能吃吃其他玉石中的灵蕴聊以慰藉。”

沈令央想了想,从箱笼里翻出两枚玉佩,“这个行吗?”

“行!”

玉灵欢快地扑上去,不过片刻两枚玉佩便失去莹莹润泽,瞬间黯淡无光。

沈令央眸光闪动,没有说话。

玉灵观她面色不佳,小心翼翼道:“你生气了?”

“倒也不是。”

熟悉之后,沈令央立刻判断出这精怪确如它声音一般,是个没什么心眼的小孩。

“除了观人气运外,你还有什么其他本事?”

沈令央瞥了眼两枚灰泽无光的玉佩,“否则按你这吃法,我也太亏了。”

玉灵想了想,把自身幻化成一杯茶盏,里面盈盈荡漾着五光十色冒着仙气的清澈甘露。

“这是我修炼后凝结的产物,对我没什么助益,但对你们凡人应该挺有用的。”

玉灵把自己往前推了推,“要不你试试?”

望着冒仙气的茶盏,沈令央没多想,素手端起仰头喝下去。

反正她都净身出户被赶出府门,再坏也坏不到哪里去。

霎时间,一股暖流自丹田运转全身,沈令央感觉自己像是浸在温泉里,酥麻感传遍肌肤每一处!

她不禁闭眼,感觉身体像是漂浮在云端,那些拖拽她的、禁锢她的,皆被一股无形的力量斩断!

然后,她受不住这种半空荡漾的眩晕感,晕了过去。

等她幽幽转醒,已是傍晚时分。

玉牌恢复原样,安安静静待在她手里。

沈令央一阵恍惚,都有点怀疑自己是不是伤心过度睡着了,做得一个梦。

“你终于醒啦!”

那孩童般欢快的声音传来,“感觉怎么样?”

沈令央一个激灵,吓了一跳后才反应过来。

不是梦。

她的玉牌是个能观人气运的玉灵。

“感觉,还行。”沈令央揉揉额角,“有点晕。”

“你是凡人之躯,一次喝太多晕是正常的。”

“多么?”

不就拇指食指圈起来那么一小点?

“当然多啦!这可是我修炼百年的灵露!”玉灵哼哼,“你以为吸收一次灵蕴能凝结多少啊。”

“下午你给吃的那两枚玉佩,都不足一滴的百分之一!”

沈令央微窘。

那确实挺多的。

她起身活动,忽然感觉自己身轻如燕,连皮肤都光滑细腻不少,盈盈润泽,像是一方温润暖玉。

沈令央想照镜子,可是这里没有。

看见桌上铜盆,她连忙端起来去到院中,借着夕阳余晖打量。

盆中水花荡漾、波光粼粼。

她能看见自己五官、样貌都没有改变,但不知怎么就是比之前好看了不少。

耳尖胳膊上的伤口没了,眼睛因熬夜守灵堂的红血丝没了,眼下青黑也没了,幼时左手手背被猫儿挠过的疤也没了。

秀发乌黑、粉唇水润、呼吸清甜。

整个人宛如玉人儿一般,合该处处是精雕细琢的痕迹,却莫名透着天然去雕饰的娇美。

这灵露,当真是好东西。

沈令央问:“若是我能一直给你玉器,让你吸收灵蕴,你便能一直凝结吗?”

玉灵忙道:“当然啦!我修炼需要玉器提供灵蕴,而你喜欢我修炼时凝结的灵露,咱们可以各取所需呀!”

没错。

沈令央望着已经平静的水面。

今上年迈,她虽打算入宫为妃,却并不想跟个一只脚踏入棺材板的老头。

别宠妃没做几天,她先殉葬了。

但如今,她有个可观气运的玉灵。

那是不是可以通过观察各位皇子的气运,找到……下一任皇帝!?

沈令央不由自主攥紧手指,呼吸停滞,心口怦怦直跳!

不敢想象,如果玉灵说的是真的。

这得是多么大的一个秘密!

——砰砰。

叩门声响起。

“是我。”沈逢今来了。

沈令央如梦方醒。

她按按自己心跳加剧的胸口,深吸口气,顺手泼了铜盆里的冷水,整理整理仪容仪表,才走到院门口。

现在天还没黑二哥便来了,可见是真有几分被自己的身世吓到。

开门。

“二哥。”

沈逢今左右看看,快速闪进来。

“你要的东西,我拿到了。”

一个黑色檀木盒,还有祖母的信。

信封漆蜡完整如初。

沈令央诧异,“二哥你没看?”

沈逢今抿抿嘴,“你的东西,即便是关于我的,也要你亲自允了我才能看。”

世人多爱谦谦公子、温润如玉,可那温云舟之流不过披一层温谦假皮,扮做君子。

实则污秽不堪、桀桀小人!

而二哥虽容貌不如温云舟儒雅俊俏,却端得真正的君子之风,令人拜服。

“趁着日头还没落山,二哥便在院中看吧。”

“怎么?”

沈令央叹,“今日匆忙,家中许多东西都未置办,暂时没有烛火。”

一想到白日里那场闹剧,沈逢今哀哀一叹,不再多言,兀自拆开手里信封。

对着斜阳,沈令央看着二哥的表情从好奇、到震惊、再到恍惚。

当初镇北世子战死,世人都以为他无妻无子,连个后人都没留下。

谁曾想他院中有一通房,在出征前已然怀孕。

这通房想凭借着腹中庶长子,坐稳世子后院的位置,怀孕三月都隐瞒不报。

直到镇北世子的死讯传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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