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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顶级特工,开局扮猪吃老虎邬醉蓝凤寻雁小说

鬼木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展飞洵是禁卫军统领,一介武夫,所以向来直来直去。“展统领,老夫并无此意。”展飞洵瞥了他一眼,没再说话。南荣君卿将茶杯放下,随即开口道:“这可就怪了,飞洵说宁晖轩宫女近半个月来并无外出,那丞相所说的告密的宫女又是哪里来的?”傅夷心中惶恐,又跪倒在地,“皇上,这……臣也不知……但臣所说皆是实话啊。”正在此时,林公公又进来禀告,刑部尚书贺晁野,锦衣处掌史泠鸢求见。“他俩又来做什么?怎么今日像约好了一般,都来朕的南书房。”南荣君卿皱着眉头,挥挥手,示意传二人进来。傅夷坐在一旁,手扶在椅子上,指关节微微泛白。“臣贺晁野参见皇上。”“臣泠鸢参见皇上。”“免礼,你二人此刻前来,所为何事?”南荣君卿知晓泠鸢前些时日处理荣国公府的案子,想着此番前来定...

主角:邬醉蓝凤寻雁   更新:2025-03-19 14:29: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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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邬醉蓝凤寻雁的其他类型小说《我,顶级特工,开局扮猪吃老虎邬醉蓝凤寻雁小说》,由网络作家“鬼木”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展飞洵是禁卫军统领,一介武夫,所以向来直来直去。“展统领,老夫并无此意。”展飞洵瞥了他一眼,没再说话。南荣君卿将茶杯放下,随即开口道:“这可就怪了,飞洵说宁晖轩宫女近半个月来并无外出,那丞相所说的告密的宫女又是哪里来的?”傅夷心中惶恐,又跪倒在地,“皇上,这……臣也不知……但臣所说皆是实话啊。”正在此时,林公公又进来禀告,刑部尚书贺晁野,锦衣处掌史泠鸢求见。“他俩又来做什么?怎么今日像约好了一般,都来朕的南书房。”南荣君卿皱着眉头,挥挥手,示意传二人进来。傅夷坐在一旁,手扶在椅子上,指关节微微泛白。“臣贺晁野参见皇上。”“臣泠鸢参见皇上。”“免礼,你二人此刻前来,所为何事?”南荣君卿知晓泠鸢前些时日处理荣国公府的案子,想着此番前来定...

《我,顶级特工,开局扮猪吃老虎邬醉蓝凤寻雁小说》精彩片段


展飞洵是禁卫军统领,一介武夫,所以向来直来直去。

“展统领,老夫并无此意。”

展飞洵瞥了他一眼,没再说话。

南荣君卿将茶杯放下,随即开口道:“这可就怪了,飞洵说宁晖轩宫女近半个月来并无外出,那丞相所说的告密的宫女又是哪里来的?”

傅夷心中惶恐,又跪倒在地,“皇上,这……臣也不知……但臣所说皆是实话啊。”

正在此时,林公公又进来禀告,刑部尚书贺晁野,锦衣处掌史泠鸢求见。

“他俩又来做什么?怎么今日像约好了一般,都来朕的南书房。”

南荣君卿皱着眉头,挥挥手,示意传二人进来。

傅夷坐在一旁,手扶在椅子上,指关节微微泛白。

“臣贺晁野参见皇上。”

“臣泠鸢参见皇上。”

“免礼,你二人此刻前来,所为何事?”

南荣君卿知晓泠鸢前些时日处理荣国公府的案子,想着此番前来定是为此。

但贺晁野……

“回皇上,前些时日刑部收到报案,说是冷宫中的一名宫女被杀,报案之人正是带刀侍卫仇方,他当日值守时,并未发现守殿侍女,便进去查看,结果在后院的枯井中发现尸体。

宫墙内发现命案,兹事体大,臣便派人着手调查,结果发现是傅答应疯魔之余的癔症之举,如今傅答应已回丞相府治病,此案清晰明了,特来呈上案情文书。”

“哦?杀人?”

南荣君卿接过文书,边看边说道:“丞相可是对傅昭月杀人一事只字未提。

难不成杀人后处理干净现场并抛尸于枯井此等事也是她疯魔之举?”

嗓音阴沉,带着肃杀之气,一字一句直击灵魂。

傅夷万万没想到,给他出主意的贺晁野竟然会来这么一出,而偏偏,他还不能说什么。

“丞相,你还是好好想想该如何回话吧。”

说着,南荣君卿又将目光看向泠鸢,“那你又有何事要奏?”

泠鸢身着藕粉色衣裙,钗环相衬,这身装扮似乎在此情形下不合时宜,但她身上的气场着实令人生畏。

“回皇上,臣在宁晖轩抓到一个欲行不轨之事的宫女。”

“宁晖轩?又是宁晖轩?怎么,难不成今日宁晖轩命里犯冲吗?”

南荣君卿嗤笑一声,抬头示意泠鸢继续说下去。

“三日前,臣收到密告,有人欲下毒谋害宁贵人,便派人守在宁晖轩外,暗中调查。

谁料当天夜里,看到一名宫女鬼鬼祟祟在院中徘徊,锦衣卫上前询问,却发现她怀中抱着一包裹,打开后里面竟然是傅答应的生辰八字与写有姓名扎满钢针的人偶。”

说着,泠鸢转身挥手,小太监便将东西呈了上来。

南荣君卿看着人偶与上面画着诡异符号的符文大发雷霆。

“简直岂有此理,后宫之中,竟有如此污秽之物。”

“皇上息怒!”

几人皆跪倒在地,天子盛怒,无人消受得起。

“泠鸢,你可查明此等腌臜之物究竟是何人带进宫的?那名宫女究竟是谁?”

“回皇上,那名宫女是宁贵人的陪嫁丫鬟,一直贴身伺候。据她所言,此物是宁贵人交于她,让她悄悄埋于树下的。”

傅夷听闻此言,当即心中大喜,莫不是那泠鸢并未发现其中玄机,他仿佛抓住生机,激动的开口:“皇上,此事已然明晰,泠鸢也可作证,的确是宁贵人行巫蛊之术,她贴身宫女之言,定当不会作假。”

“丞相大人,可那宫女并非是她本人。”


“九霄,你可否会吹箫?”

“属下愚笨,未曾学过。”

南荣揽月将手中的玉箫递给九霄,又取出一本曲谱,“这只箫是本宫亲手所做,就赠予你吧。

这本曲谱你仔细琢磨,若有不会的,就来问本宫,等你学完上册,本宫赐你下册,教你御箫杀人。”

“属下谢过公主。”

九霄接过玉箫和曲谱,只见封面上写着《幽兰诀》三个大字。

这是?

藏书阁里所记载的失传已久的琴谱。

没想到公主竟然会赐予我。

九霄抬眸看向南荣揽月,眸中似有星光闪动。

与此同时,贺晁野站在丞相府定了定神。

整理好衣衫后,才抬脚走了进去。

“晁野怎么来了?”

傅夷高坐在主位,手中端着茶杯细细品味,连目光都未曾瞥向贺晁野。

对于这个用特殊手段拉拢过来的人,傅夷从未放在心上,他知道此人桀骜不驯,定不会一直附庸于自己。

“下官有一封信想给丞相看看。”

“哦?”傅夷放下茶杯,才堪堪打量起贺晁野。

他最不喜欢的就是贺晁野眼睛中那副势在必得的样子。

“是什么信?”

贺晁野勾唇浅笑,未曾出声,只是起身将信递给傅夷。

傅夷接过信,漫不经心的打开,可只一瞬,就被上面的内容所吸引。

贺晁野端起一旁的茶杯,浅嗅了一下,是往年的雨前龙井,已有些发霉了。

他心中冷笑一声,随即将茶杯原封不动的放在桌子上,然后饶有兴致的盯着傅夷。

然而傅夷此时脸色已然不好,拿着信的手微微用力,将纸张捏的有些发皱,片刻之后,他将信拍在桌子上,猛然站起身来遣退屋内侍从。

“贺晁野,你这是何意?”

傅夷眸色幽深,泛着算计与狠厉,就连语气中也藏着些许杀意。

竟然是月儿写给自己的信,信中提了立皇后一事,只是这封信为何会在他手中?

“丞相莫急,下官只是好奇,贵妃一事,皇上并未追责大人,倘若这封信被皇上看到,不知届时作何感想啊。”

傅夷冷哼一声:“贺晁野,你莫不会以为皇上仅凭这封信就会治老夫的罪吧!”

“当然不会,下官怎会如此愚笨,下官此次前来也并非要将这封信交给皇上,只是下官有一事相求罢了。”

听到贺晁野此言,傅夷心中冷笑,随即坐下,又端起茶杯细细品味。

“贺晁野,我是该夸你聪明好,还是该夸你勇气可嘉?

仅凭这封信就想和老夫谈条件,未免也太异想天开了。”

“那若是再加上这个呢?”

贺晁野从怀中取出状纸递给傅夷。

傅夷略带疑惑,心想他这又是搞什么鬼。

“今日有人前来刑部报案,说是在冷宫发现了侍女的尸体。

虽说冷宫那地方无人问津,但好歹是在宫内出了命案,大人猜此事会如何处置?”

贺晁野眼眸带笑,视线落在傅夷脸上,兴致勃勃的观察着他的每一个表情。

“哼,出了命案刑部去查便是,与我丞相府何干?”

“哎呀,坏就坏在有人亲眼目睹是昭贵妃,哦,不对,是傅答应杀的人啊。”

“胡说八道,是谁要陷害我儿?”

眼看着傅夷终于着急了起来,贺晁野却慢悠悠的起身,整理了自己的衣衫。

“丞相莫要着急,现在是否可以先听听下官的诉求?”

“贺晁野,你无非就是想知道杀害你母亲的人是谁?她的尸骨究竟在何处。

那老夫告诉你,即使你知道那人是谁,你也报不了仇。”


我竟然绑了公主。

完了!一切都完了!

而此刻,南荣揽月活动着手腕,白嫩的皮肤上一道鲜红的印子十分明显。

她眼神清冷的盯着地上跪着的两人,不紧不慢的开口,“齐大人,本宫久居宫中竟然不知,这荣国公府当真是权势滔天,胆大妄为啊!”

此话说的平缓,不带任何情绪,可在齐明爵听来却是冰冷到骨子里。

“公主恕罪,是臣的逆子眼拙,竟然不识公主真面目,犯下了此等滔天大祸,还请公主饶命啊!”

呵!

南荣揽月冷笑一声,心不由得下沉,“齐大人此话当真是有意思,如今本宫贵为公主,被绑到你府中,齐大人便觉得他闯了大祸。但若本宫只是一介普通平民,那在齐大人看来是不是就是小事一桩,不值一提呢?”

南荣揽月越说越觉得心中气闷,不由得语气寒冷如霜。

“微臣惶恐,微臣不敢啊。”

齐明爵趴在地上,身上的衣衫都被冷汗浸湿,脸色煞白的宛如死人。

“本宫看你倒是敢的很。”

南荣揽月站起身来,瞥了一眼早已浑身颤抖的齐云峰,她拿过九霄手中的剑,“这张脸本宫看着当真是恶心。”

说着,她舞动手腕,房间传来撕心裂肺的惨叫声,只见齐云峰脸上满是划痕,鲜血直流,看起来惨不忍睹。

齐明爵冷汗直流,一颗心提到了嗓子眼,他不敢抬头,即使那声音直戳他心底。

然而南荣揽月似乎并不打算放过他,提着剑一步一步走向齐明爵。

剑尖上还一滴一滴的滴着血,脚步慢慢靠近,齐明爵调转方向朝着脚步使劲磕头,“公主饶命,公主饶命,是逆子眼瞎,得罪了公主,微臣定当严惩不贷,还请公主饶命啊。”

听到此话,南荣揽月稍作思考,然后将剑递给九霄,“也罢,本宫乏了,齐大人想必也是知罪的,既是如此,那此事还是交给锦衣处处置吧。”

锦衣处?

齐明爵瞪大了双眼,面上失去了血色,锦衣处不在三省六部中,自成一派,直接听命于皇上,皇权特许,可抓捕任何人,包括皇亲国戚。

长公主这是要灭了荣国公府啊!

“公主,逆子虽然冒犯公主,可并未触犯国法,怎敢劳烦锦衣处呢?”

南荣揽月蹲下身子,直勾勾的盯着齐明爵,将他眼底的恐惧和绝望尽收眼下,“齐大人,你再想想,本宫为何要让锦衣处插手此事。”

“……”

“想不到?那本宫好心提醒你,天子脚下当以父皇为尊,齐大人藐视皇恩,以宰相为首,此罪为一。”

“你教子无方,纵容府中人漠视律法条规,草菅人命,欺压百姓,此罪为二。”

“身为朝廷命官,承袭爵位,拿着朝廷的俸禄,却私开青楼赌场,贪婪敛财,此罪为三。”

“如此这般,齐大人还有何话说?”

南荣揽月冷笑一声站起身来,抬脚便向外走去,九霄紧跟其后。

只留下心如死灰的齐明爵认命的闭上眼睛。

“公主,齐明爵与丞相交往甚密,此次动作之后,恐怕他会对公主不利。”

旁人怎样九霄并不在意,他唯一要做的就是保证公主安全。

“无妨,本宫会怕他傅夷嘛?当朝文武百官不是贪婪敛财,就是无所作为,上瞒天子,下欺百姓,朝中局势一片混浊,至今日起,本宫会一个一个收拾他们。”

虽然南荣揽月并不是这个时代的人,但她来到此处,承接原主记忆,那必定是要做些什么的。


“小野……傅大人于我有救命之恩,你以后定要替娘亲……报了这份恩情……

但是,万不能伤害公主性命……”

想起母亲的临终遗言,她浑身是血,虚弱无力倒在自己怀里的样子就历历在目。

贺晁野只觉得心中郁结,愤懑不已。

他起身朝外走去,向着当初的真相一步一步走去。

“大师,能否告诉我,究竟是何人将母亲安置在此处?

大师又如何知晓我今日会过来?”

觉悟大师清明的双眼中带着笑意,他端起桌上的茶壶倒了三杯茶,然后端起一杯递给贺晁野。

贺晁野接过茶杯,疑惑不解的看向觉悟大师:“大师,此处只有你我二人,为何却倒三杯茶?”

“施主莫急,还有一位贵人。”

“贵人莫非在说我?”

觉悟大师的话音刚落,冷然的声音便从屋外传来。

贺晁野定了定神回头望去,在看清楚来人后,脸色突变,眸色骤深,随即抱拳跪地:“臣参见公主殿下,殿下千岁。”

“起来吧,此处即是寺庙,当以诸佛为尊,那些个虚礼便免了吧。”

“是,臣遵旨。”

南荣揽月薄唇噙着微笑径直走向觉悟大师,然后双手合十微微作揖行礼。

“一别数年,觉悟大师许久不见。”

“老衲有礼了,公主已然脱胎换骨,重获新生,实在是可喜可贺。”

他这是什么意思?

重获新生?

莫不是他知晓我的身份?

南荣揽月略微一愣,但只一瞬就恢复如常。

她坐在桌前,顺手端过茶杯浅抿了一口,淡淡桃花香充斥而来,齿颊留香。

九霄则候在一旁,眼观四路耳听八方。

“公主,属臣斗胆,想请教公主,公主如何得知臣会来这华龙寺?

臣母亲灵位是否是公主安葬?

臣的母亲究竟是何人所杀?”

贺晁野一连问出几个问题,眼神迫切。

南荣揽月将茶杯放下,淡淡的看着他:“贺大人一连问了好些问题,我该回答哪一个呢?”

“……”

“呵,贺大人莫要着急,还是让觉悟大师替你细说分明吧。”

听闻此言,贺晁野又转头看向另一边,他心中早已荡起千层浪,澎湃不已。

原来贺晁野的母亲花无影本是皇后娘娘云清欢身边的侍女,只因为当初的一件旧事,被赶出了宫。

但不知是何原因,她出宫后仅过了三年就遭到人追杀。

而且那些人各个都是顶尖的江湖高手,花无影虽说有些功夫在身,但毕竟寡不敌众,身受重伤。

昏迷之际,恰好碰上了外出烧香拜佛的傅夷。

傅夷识得此人是皇后身边之人,便将花无影带了回去,本打算在她身上获取一些情报,却没想到花无影得了失心疯,满嘴的胡言乱语,不认识任何人。

傅夷找了各种御医和江湖郎中救治也无果,便一直任由她住在府中。

后来,府有一小男孩失足落水,花无影跳入湖中舍身相救,从此高热昏迷不醒三天。

再次醒来之时,她已眼眸清明,神思如初。

她深知傅夷的救命之恩,但也明白她不能再留在那里。

于是当夜,花无影留了封信就离开了。

再之后,花无影拖着一身伤痕,倒在了贺晁野怀中。

听到种种往事,贺晁野眼底泛红,他猛然起身,抬脚走向觉悟大师。

九霄见状,当即持剑挡在面前。

“九霄,退下。”

南荣揽月冷冽的声音传来,九霄顿了顿,收起剑来,只是冷眼看着他。

“大师所言令在下十分困惑,说了这么些,还是没能告诉我杀我母亲的凶手究竟是何人,而且,当初是谁打晕了我,带走了母亲的尸首?”


反正一直以来皆是如此。

“公主莫要动气,此等下贱胚子,交于老奴去调教便是了,太后有旨,宣两位公主去寿康宫觐见!”

“如此这般,便有劳公公了,我先行去更衣,公公自便。”

说着,南荣揽月看了九霄一眼,便头也不回的走进殿去……

再出来时,九霄已不在院中,只留下地上的一滩血渍。

南荣揽月回过神来,只觉得气血上涌,看着跪在眼前的人更加厌恶。

“混账东西!”

南荣揽月呵斥一声,抬脚踹在那人胸膛,只见李全才口吐鲜血倒在地上。

不知是气李全才还是气原主,竟然放任九霄受了那么多罪。

李全才缓了半天,急急忙忙跪爬到南荣揽月脚边,边磕头边说:“公主饶命啊,奴才无意冲撞公主,还请公主看在太后的面上,放过奴才吧。”

南荣揽月呼出一口气,冷冷的看着他,“李全才,本宫记得你随身携带一根鞭子,当初可没少替本宫管教九霄,是与不是?”

听到公主如此说,李全才心下松了一口气,“公主真是好记性,管教贱奴是奴才的本分,公主无需客气。”

“贱奴?你说的是谁?”

“自然是九霄那个贱奴了,也不知他如今怎么样,是否还如以往一样,惹得公主不快。”李全才越说越兴奋,甚至没注意到南荣揽月此刻阴冷的神情,“公主若是不嫌弃,将他交于老奴,不出三日,定让他……噗……”

话还未说完,南荣揽月顺手抽出李全才腰间的鞭子一下抽在他心口。

“九霄是本宫的人,本宫都不舍得动他半分,你这狗奴才是活腻了,竟敢称他贱奴,还敢肖想去处置他,你倒是说说,想怎么个死法?”

李全才早就听说长公主心性大变,与贵妃娘娘闹翻,但没想到她竟然会如此高看九霄,甚至不顾及太后对他下死手。

“公主饶命……是……是罪奴口无遮拦……冒犯了九霄大人,还请公主恕罪……”

“吵死了。”

黄泉听闻公主这样说,随即掏出手帕塞住了那人的嘴。

南荣揽月冷着脸,眼中闪着嗜血的光,一下又一下抽在李全才身上,直至人昏了过去。

一旁的宫女早已被吓傻,连呼吸都不由轻了几分,只能呆呆的盯着眼前的场景,不敢吭声。

“黄泉,将他带回凤栖宫,吩咐哑奴,好生招待。”

“是!”

“碧落,将这个小宫女送到秦嬷嬷那里,就说是本宫的意思,让她安排个差事。”随即,南荣揽月回头对小宫女说道:“并非本宫不替你做主,只是今日之事倘若传了出去,对你的清白无益,还会多生些是非,左右他落在本宫手里,本宫定不会让他好过,你且好好做事,莫要思虑太多。”

“奴婢谢过公主。”

清灵知晓宫中传闻,本以为今日难逃一死,却不曾想公主竟然为她着想,心中生了很多感恩,也为她日后报答南荣揽月做了铺垫。

此番事了,南荣揽月回到凤栖宫,却在不经意间走到问渠殿门口。

“谁?”

一道声音传来,殿门被打开。

九霄看到是公主,心中满是错愕。

公主怎会来到此处?

“属下参见公主,不知公主到访,还请公主恕罪!”

“起来吧。”

南荣揽月看着面前的身影,只觉得思绪万千,原本那些往事是原主犯下的错,可如今她却觉得万分惭愧。

“李全才,你还记得吗?”

“属下记得。”

九霄垂下眸子,修长的睫毛微微颤动,暴露了他内心的苦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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