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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春甜宠:冷淡教授化身宠妻狂魔庞语蓉粱访卉 番外

久安久安 著

其他类型连载

“你怎么了。”盛浅语跳下最后一阶梯子,踩着拖鞋走到她面前,“昨天那么大雪,你还回来那么晚是不是冻感冒了?”盛浅语说着不放心伸手去摸她的额头,看有没有发烧。“我没有感冒。”白鸽拉下她的手,看着她一脸担心的样子笑了笑:“是昨天吃了点海鲜,过敏了。喏,你看。”白鸽把袖子撸上去,把手臂给她看。今天比昨晚好多了,挂了水后虽然不痒不痛了,但红疹没有消下去多少,手背上还是一片一片的。昨晚她回来的晚,输了液整个人也是晕乎乎的,没开灯就着小台灯简单洗漱了下就上床睡觉了。盛浅语没看见她身上的红疹子,白鸽也没说,所以她根本不知道她过敏了。“呀!怎么这么严重。去医院了吗,有没有吃药啊你。”盛浅语看着她胳膊上密密麻麻的红疹吓了一跳。“去了去了。昨天回来晚就是...

主角:庞语蓉粱访卉   更新:2025-03-18 14:39: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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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庞语蓉粱访卉的其他类型小说《青春甜宠:冷淡教授化身宠妻狂魔庞语蓉粱访卉 番外》,由网络作家“久安久安”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你怎么了。”盛浅语跳下最后一阶梯子,踩着拖鞋走到她面前,“昨天那么大雪,你还回来那么晚是不是冻感冒了?”盛浅语说着不放心伸手去摸她的额头,看有没有发烧。“我没有感冒。”白鸽拉下她的手,看着她一脸担心的样子笑了笑:“是昨天吃了点海鲜,过敏了。喏,你看。”白鸽把袖子撸上去,把手臂给她看。今天比昨晚好多了,挂了水后虽然不痒不痛了,但红疹没有消下去多少,手背上还是一片一片的。昨晚她回来的晚,输了液整个人也是晕乎乎的,没开灯就着小台灯简单洗漱了下就上床睡觉了。盛浅语没看见她身上的红疹子,白鸽也没说,所以她根本不知道她过敏了。“呀!怎么这么严重。去医院了吗,有没有吃药啊你。”盛浅语看着她胳膊上密密麻麻的红疹吓了一跳。“去了去了。昨天回来晚就是...

《青春甜宠:冷淡教授化身宠妻狂魔庞语蓉粱访卉 番外》精彩片段


“你怎么了。”盛浅语跳下最后一阶梯子,踩着拖鞋走到她面前,“昨天那么大雪,你还回来那么晚是不是冻感冒了?”

盛浅语说着不放心伸手去摸她的额头,看有没有发烧。

“我没有感冒。”白鸽拉下她的手,看着她一脸担心的样子笑了笑:“是昨天吃了点海鲜,过敏了。喏,你看。”

白鸽把袖子撸上去,把手臂给她看。今天比昨晚好多了,挂了水后虽然不痒不痛了,但红疹没有消下去多少,手背上还是一片一片的。

昨晚她回来的晚,输了液整个人也是晕乎乎的,没开灯就着小台灯简单洗漱了下就上床睡觉了。盛浅语没看见她身上的红疹子,白鸽也没说,所以她根本不知道她过敏了。

“呀!怎么这么严重。去医院了吗,有没有吃药啊你。”盛浅语看着她胳膊上密密麻麻的红疹吓了一跳。

“去了去了。昨天回来晚就是在医院输液。”白鸽说:“医生说暂时不能见风,所以我今天就请假了。”

暖气太热了,睡了一晚起来口干舌燥的,盛浅语倒了杯水咕咚咕咚喝了几口。嗔怪她:“那你昨天怎么不给我打个电话,我去医院陪你啊。一个人去医院算怎么回事,多可怜啊。”

盛浅语一直觉得白鸽就是太独立了,不管什么时候都不会麻烦别人。即使两人同寝两年,她也很少让她帮过什么忙。

“有人陪我。”白鸽看了眼桌上叠成规整方块的墨黑色方巾,弯了弯嘴角。

“谁啊?”盛浅语拿起桌上的包子,啃了一口,“沈知言吗?”

她知道白鸽常年忙于学业、赚钱,没时间处理交际,没几个朋友。而且这种时候,沈知言肯定不会放过这么好的机会。

“不是他。”

白鸽拿起桌上的方巾,打开重新叠。

“是一个……”白鸽想了下,说“…学长。”

说完她自己就笑了。应该算是学长吧,虽然不知道他是哪一届的。

“学长?”盛浅语眯着眼看着她。

眉目含春,笑眼弯弯。

她又咬下一口包子,想起昨晚睡觉前她莫名其妙说的那句话。

不对劲不对劲。

“你从实招来,怎么回事。”盛浅语一把拉过椅子,坐到她面前。一副你今天不说清楚就不罢休的样子。

白鸽图也做的差不多了,她把图片保存发送到对方邮件。然后她转过椅子屈起双腿,下巴放在膝盖上,将昨天的事情简单说了下。

当然隐瞒了六年前的事情。

从白鸽的描述中盛浅语不难推断出对方是一个温柔、成熟的成功人士。她看着白鸽脸上柔和的表情,不禁想起沈知言和她表白时她的样子,冷静、沉着。和现在这副小女孩的样子完全不一样。

原来,喜欢一个人和不喜欢一个人真的不一样。

“所以,你对他一见钟情了?”

一见钟情么?

白鸽想到六年前在安塞第一次见到令闻的场景,尘土漫天的工地上他穿着白衫黑裤,长身玉立地站在阳光下。指间夹着烟,清爽干净的短发被风吹起,露出宽阔硬挺的额头。

整个人明亮又晃眼。

白鸽从来没有谈过恋爱,但他带给她的那种心动的感觉是前所未有的。

她想,是的吧。

一见钟情,在六年前的安塞。

她弯了弯眼,将脸埋在膝盖里,有些不好意思的点了点头。

然后又抬起头,脸红红的看着盛浅语,说:“浅浅,我喜欢他。”

盛浅语愣了下,对于白鸽的真诚。


“谢谢。”

看着保时捷在梧桐大道拐弯处消失不见盛浅语才回屋。

今天令闻是自己开车。安静狭窄的车内空间把一切感官无限放大,白鸽坐在副驾驶的位置上动也不敢动,只有一双眼睛快速的扫视了一遍车内装饰。

很简洁,无任何挂坠摆台。不像是有女朋友的男生的车。

令闻感觉今天的白鸽好像和昨天有点不一样,昨天她虽然有些局促但整个人还是很活泼的,今天怎么感觉很紧绷的样子。

刚好红灯,令闻踩下刹车扭头看向她:“听歌么?”

“好…好啊。”白鸽正试图从后视镜里看看后座,闻声连忙收回视线。

令闻不怎么听歌,打开歌单发现里面一首歌都没有。在线歌曲倒是有。但都是什么青藏高原、最炫民族风还有小苹果…….

……….

令闻额角抽了抽,今年保时捷看来是不能提了。

白鸽也看见了,控制不住的嘴角上扬。车里连首歌儿都没有那估计也没有女朋友吧。

令闻看了眼抿着嘴偷笑的某人,抬起手抵在唇边咳了下,说:“我平时不怎么听歌。你用手机连蓝牙自己放吧。”

连蓝牙啊~

白鸽从包里拿出手机连上蓝牙,放了一首比较轻快的粤语歌。

令闻很少在车里听歌,他喜静不太喜欢车里太吵。而且他也不经常开车,大多数都是司机开车他在处理工作。今天倒是因为白鸽体验了一下不同的感觉,车里放着轻快的歌曲,边上的人时不时跟着哼唱几句。

令闻开着车,搭在方向盘的上手指跟着音乐节奏敲着。他侧目看了眼副驾驶上的白鸽,她唱着不太标准的粤语,脑袋还跟着音乐摆动。

刚才还很紧绷的样子这下又很放松。

令闻无声地弯了下嘴角,摇摇头。

小女孩。

昨天已经交过费了,到了医院两人直接上二楼输液室。

打针时白鸽还是很害怕,用手捂着自己的眼睛从指缝间偷偷看。令闻看着她这掩耳盗铃的模样有些好笑,明明就害怕不敢看却又不敢闭上眼睛。

令闻低头笑了下,对她说:“诶,你把手伸出来,然后闭上眼睛。”

白鸽手指缝开的大些,扭头看着他:“干嘛?”

“给你个鼓励。”

“鼓励?”白鸽眼眸闪烁地看着他。

“嗯。”他从兜里掏出什么东西捏在手里,眉毛微微上扬,“要不要?”

白鸽放下遮在眼上的手,看着他握紧的拳头,期待的点头。

“要!”

令闻:“那你闭上眼睛。”

白鸽心里怦怦直跳,不知道令闻要给她什么。她听话的闭上眼睛,摊开手。令闻看了眼护士,护士心领神会赶紧给白鸽打针。在白鸽感受到针尖儿刺破皮肤,一阵刺痛时有什么东西同时掉到她手心。

白鸽睁开眼,护士刚好也扎好了针。

手心里躺着四块巧克力。

白鸽看了眼巧克力,又抬头看了眼令闻。

“家里小孩的糖,顺便给你带了几颗。”令闻背靠在后面,一双长腿大敞着,漫不经心道:“你不是爱吃甜。”

家里小孩。

所以,是结婚了吗?

白鸽看着手里的巧克力心里暗暗发苦。

令闻看了眼低眸敛眉的白鸽,难道不喜欢吃巧克力?

他正欲开口问她是不是不喜欢吃巧克力时,白鸽抬起头看了过来。

“令先生,您…..”白鸽努力压下心里的酸涩,“….还是回家陪您太太和孩子吧。我今天已经好多了,待会输完液可以自己回去。明天…..”


她一向折服于白鸽的真诚,她就是这样,从来都是真诚直接地面对一切,喜欢就是喜欢,确定自己的心意后也不会藏着掖着。

盛浅语很高兴她能找到自己喜欢的人,但是她想到什么,问白鸽:“白白,他应该毕业有几年了,比你大了好几岁吧。”

白鸽这才想起来,自己还不知道他多少岁。六年前见他的时候,他其实看上去挺青涩的,身上也是满满的少年感,看上去像是刚毕业的大学生。现在的他在她看来只是褪去了一些青涩,气质成熟了些,不过看上去也就二十七八的样子。

应该没大多少。

“应该就三四岁吧。”白鸽本来就喜欢比自己大点的男生,想到这嘴角都不自觉弯了弯。

盛浅语看着一脸春心萌动的白鸽,有点不忍泼她冷水。但她觉得还是要提醒一下白鸽,这姑娘一心只有学习赚钱,感情生活一片空白。看着冷静自若的一个人,其实骨子里单纯的很。怕她还没有了解好对方情况,就剃头挑子一头热扎进去了。

盛浅语心里斟酌了一下言语,说:“白白,你看啊他怎么说也有二十七八了。而且年轻有为,长得也好看,那肯定感情生活不会…..那啥你懂的哈。所以我觉得你一定要先弄清楚他有没有女朋友,结没结婚,再决定要不要去喜欢他。”

其实在盛浅语看来,像令闻这样的精英男身边肯定不会缺女人。她只是不敢说的太直接,怕伤白鸽的心。

“你说呢?”盛浅语看着白鸽一点点垮下去的笑容,小心翼翼的问道。她还真挺不忍心的,白鸽好不容易心动一次她也不想打击她。

盛浅语说的没错。白鸽也是一时被冲昏了头脑,都没有想过他会不会有女朋友。

“嗯,浅浅你说的对。”白鸽抓过那条方巾,直愣愣地看着。

“如果他有女朋友,那我….就收回我的喜欢。”她说。

盛浅语心里松了一口气,白鸽是个聪明的女孩,她知道该怎么做。

令闻昨晚回老宅住的。

到老宅已经凌晨一点半了,时差还没倒过来也睡不着索性就办了会公,一直忙到凌晨四五点才睡。

“舅舅,太阳晒屁屁啦你还没起来。”一个粉雕玉琢的小团子蹬着两条小短腿推开房门哒哒哒的向床边飞扑过去。

“祖宗,你小点声。”后面的保姆心惊肉跳,但又不敢进去。

除了平时打扫卫生,令闻不准人随意进他的卧室。都知道令闻没睡好脾气大得很,也不敢进去叫他。

令闻被吵醒,眉头一皱正欲发火身上就多了个软乎乎的肉团子。

“舅舅起床啦起床啦,起来陪我玩。。”肉团子爬上床骑在他身上,抓着他的衣服想把他拉起来。

令闻强打着精神睁开眼,看见是自家外甥火气一下子就下去了。他任由霖霖骑在身上,伸手把他抱到怀里,不让他动来动去。

令闻没睡好,脸上疲惫不堪,但还是笑着捏了捏他肉嘟嘟的脸蛋:“傅奕霖,你是不是想被打屁屁。嗯?”

傅奕霖小朋友嘴里还吃着东西,趴在令闻胸说话含糊不清:“啾啾(舅舅),你才系(是)要被打屁屁。”

“嗯?”令闻眯着眼,语调拖长,假意威胁。

傅奕霖小朋友才不怕他。

“啾啾这么大人了还赖床,羞羞脸。”霖霖说着还伸出一根胖乎乎的小手指在脸蛋上刮了刮,做出羞羞的表情。


白鸽回过神低下头不敢和他对视,手下意识攥紧,一下抓住了手心里的结。

“…..甜的。”她说。

她看着手上泛着光泽的真丝方巾,心里有什么在滋滋往外冒。

这时交完费的陈楠回来了,他将手里的单据递给令闻。

令闻接过单据,对他说:“你把资料送到l&g就下班吧。”

陈楠见他应该是要在这陪白鸽,于是问道:“不用我会来接您吗?”

“不用。”令闻说:“我到时让司机过来接。”

陈楠离开后,令闻翻开着手里的处方单,原来是对螃蟹过敏。白鸽微微探身,也看见了。

“怎么偏偏是螃蟹呢。”螃蟹那么好吃。

令闻转头看她,“喜欢吃螃蟹?”

白鸽看了他一眼,撅撅嘴,“唉,可惜没口福。”

其实是她喜欢他为她剥蟹的样子。

令闻被她的样子逗笑,懒笑着说:“确实没口福。”

……白鸽瞪他一眼。一般人这个时候不应该说点安慰的话吗。

谁都没发现,两人之间的对话越来越自然熟稔。

令闻折起单据准备收起来才看见她的生日不是十月二十五。

能做手机密码的肯定有什么特殊含义。令闻不是八卦的人,将单据收好没有多问。

那晚令闻拒绝了白鸽让他先走不用陪她的提议,一直陪着她输完液。输完液离开医院已经快午夜十二点了,雪已经停了,留下一片白茫茫的世界。

令闻送她回到学校,下车前白鸽问他交了多少医药费,拿出手机要还给他。

令闻不要她的钱,笑着说::“怎么说你今天遭这罪也是因为我,怎么能让你自己付医药费。”

“明天下午两点我来接你。”

“啊?”白鸽愣了下,忙说:“不用不用,这样太麻烦您了。我自己去就可以了。”

医生给她开了三天的药,想要连着挂三天盐水。

令闻替她打开车门,说:“不麻烦。早点回去睡吧,”

………白鸽发现了,只要是他决定了的事根本不给她反驳的机会。

“那…您路上注意安全。”

令闻对她点了下头,说:“嗯,进去吧。”

直到回到寝室躺在床上白鸽的心都没平复下来的。

她看着对床的盛浅语,小声地喊她:“浅浅,你睡了吗?”

她看见她帘子里有微弱的光,应该还在玩手机。

“没呢。”盛浅语掀开床帘。

“我遇到了。”她脸都埋在被子里,一双眼睛弯着。

“啊?”她莫名其妙来这一句,盛浅语一脸懵,“遇到什么了?”

“没什么。晚安。”白鸽抱着被子嘻嘻笑。

盛浅语:……

我遇到那个我想要拿下的人啦!

第二天是周六,本来白鸽在一家培训机构有兼职的。由于过敏,医生说最好不要见风,无奈只好请假。

盛浅语睡到九点多醒来,掀开帘子准备下床就看见坐在桌子前的白鸽。她愣了下,在想自己是不是睡迷糊了。

白鸽在制图,刚从兼职群里接了个小活。听见声响,扭头看见盛浅语醒来,头发还乱糟糟的。

她笑着向她打招呼:“早啊。”

“….早。”盛浅语回过神来,从枕头下掏出手机看了眼时间,九点四十三。

确定自己没睡迷糊,她爬下扶梯,“白白你今天不用兼职吗?”

往常周末这个点她早就出门打工了,在一起住了两年她从来没有这个点在寝室看到过白鸽。

“我请假了,身体有点不舒服。”白鸽身上穿着明黄色的卡通睡衣,长发束在脑后,用一支笔固定着。

“桌子上有早餐,快起来吃吧。”

盛浅语哪还顾得上什么早餐。她可是从来没有见过白鸽因为生病请假的,不管是上课还是兼职。


不管是面对六年前陌生的她,还是现在这个只有几面之缘的她。

他总是说顺手的事。

那自己又是承他这顺手之情的第几个呢。

令闻听着她的话眉间凝了下,他偏眸看了眼边上眼眸低垂的人,鼻间溢出一丝略带戏谑的笑意,没有回话。

车厢内的气氛一点一点冷了下去。

后面那段路,谁也没说话。到了医院也一样,白鸽打着点滴,令闻坐在边上一言不发的看手机。打完点滴已经很晚了,白鸽拒绝了令闻一起吃晚饭的邀请。

令闻也没有多做坚持,不过还是把人送回了学校。

黑色的豪车停在研究生宿舍楼下的梧桐树阴影下,白鸽解开安全带,手放在锁扣上时回过头看向他,“令先生,这几天谢谢您的照顾。给您添麻烦了。”

他于黑暗中看了她一会儿,轻而短促地笑了声。

两人相识不过短短三天,在这三天里她对他说过最多的话就是:令先生,谢谢您。

她怕不是忘了,她这三天遭这罪是因为谁了。

夜深的校园很安静,车里更安静。所以白鸽很清楚地听见了他那一声笑。

她不知道他在笑什么,但还是礼貌客套地说了句,“有时间我再请您吃饭,您回去路上慢点。”

说完,她推开车门准备下车。在她一只脚踩在地上的积雪里时,身后响起他含着点笑的嗓音,叫她的名字。

白鸽下车的动作顿住,手还撑在车门上,半扭着身体回头看他。

他有些懒散背靠在椅背上,微偏着头看她,半张脸隐匿在黑暗中让人看不清他脸上的表情。

白鸽只能看清他隐隐勾着点唇角,一口温柔缱绻地京腔说:“我可不是什么慈善家。”

唯一那点不带任何目的的善心,大概就是六年前在南方一个小镇随手帮了个小姑娘。

白鸽怔愣了下,她听明白他话里的意思了,而他也心知肚明她那句话背后的含义。

看着小姑娘脸上错愕、纠结的神情,令闻唇角的弧度大了些。

他侧身凑近了些,一张蛊惑人心的俊颜在她眼前放大,有些不羁地开口,“回去想好了,再决定要不要请我吃饭。”

等他的车消失在梧桐大道的拐弯处时,白鸽才从宿舍楼的门洞里出来。她望着梧桐道的尽头,回想着他刚才说的话。

他刚才轻挑发出的暧昧信号,推翻了他在白鸽心里所有美好的形象。

白鸽盯着那一眼望不到尽头的黑暗,渐渐凝眉。

他,真的是这样的人吗?

白鸽回到寝室,里面黑着灯,盛浅语没在。

她摸到门边的开关打开灯,有些疲累地踮着脚坐到自己位置上。手里还拎了一个医院的袋子,是她在打点滴时,令闻出去让医生给她开的涂抹的药。

她原以为是涂抹身上红疹的,现在拿出来看了药瓶上的标签才发现是治疗小创口的消毒喷剂。

白鸽有些愣然地看了眼手里的药瓶,然后俯身扒开袋子,里面还有一包医用棉签和创口贴。

很显然,这不是治过敏红疹的。

她不禁想到在车展时,他视线无意往下落的那一瞥。那个时候,他就看出来自己的脚受伤了吧,所以才会临时决定订下那辆车。

白鸽看着手上的药瓶,脑海中浮现刚才在宿舍楼下,他那轻佻浮浪的懒散语调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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