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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退堂鼓后,腹黑教授不装了叶棉陆聿川前文+后续

喵吃香菜 著

其他类型连载

“滴”的声电梯门缓缓打开了。尴尬的是,直到再次合上也没有一个人出去。电梯里本参差不齐的谈话音全数消失,通通统一调成了沉默吃瓜模式。安静的电梯里,陆聿川终于回应了。“既然嘴巴有力气,上次路上,我跟你说什么了,重复一遍。”叶棉知道他指的是哪一天。她的表情瞬间就凝滞了。不过两秒的时间,她重新调理好。好像在思索着,她一字一顿叙述:“嗯,您说我父母没教好我,说我只知道找男人,还说我恶劣至极。”陆聿川蹙了眉。他是说过类似的话,但在她嘴里出来,好像变了味。“我是这样说的么,而且重点是这个么?”湿乎乎的后脑勺在他的手心里动了动。叶棉笑得很标准,“我说过了,我笨,我听不出您所说的重点是什么,我只记住了我想记住的。”陆聿川没再回复,叶棉也没有继续找话题...

主角:叶棉陆聿川   更新:2025-05-13 16:39: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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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叶棉陆聿川的其他类型小说《打退堂鼓后,腹黑教授不装了叶棉陆聿川前文+后续》,由网络作家“喵吃香菜”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滴”的声电梯门缓缓打开了。尴尬的是,直到再次合上也没有一个人出去。电梯里本参差不齐的谈话音全数消失,通通统一调成了沉默吃瓜模式。安静的电梯里,陆聿川终于回应了。“既然嘴巴有力气,上次路上,我跟你说什么了,重复一遍。”叶棉知道他指的是哪一天。她的表情瞬间就凝滞了。不过两秒的时间,她重新调理好。好像在思索着,她一字一顿叙述:“嗯,您说我父母没教好我,说我只知道找男人,还说我恶劣至极。”陆聿川蹙了眉。他是说过类似的话,但在她嘴里出来,好像变了味。“我是这样说的么,而且重点是这个么?”湿乎乎的后脑勺在他的手心里动了动。叶棉笑得很标准,“我说过了,我笨,我听不出您所说的重点是什么,我只记住了我想记住的。”陆聿川没再回复,叶棉也没有继续找话题...

《打退堂鼓后,腹黑教授不装了叶棉陆聿川前文+后续》精彩片段


“滴”的声电梯门缓缓打开了。

尴尬的是,直到再次合上也没有一个人出去。

电梯里本参差不齐的谈话音全数消失,通通统一调成了沉默吃瓜模式。

安静的电梯里,陆聿川终于回应了。

“既然嘴巴有力气,上次路上,我跟你说什么了,重复一遍。”

叶棉知道他指的是哪一天。

她的表情瞬间就凝滞了。

不过两秒的时间,她重新调理好。

好像在思索着,她一字一顿叙述:“嗯,您说我父母没教好我,说我只知道找男人,还说我恶劣至极。”

陆聿川蹙了眉。

他是说过类似的话,但在她嘴里出来,好像变了味。

“我是这样说的么,而且重点是这个么?”

湿乎乎的后脑勺在他的手心里动了动。

叶棉笑得很标准,“我说过了,我笨,我听不出您所说的重点是什么,我只记住了我想记住的。”

陆聿川没再回复,叶棉也没有继续找话题。

进到定好的酒店房间里。

陆聿川特意将门口的房门开到最大。

叶棉在沙发上坐好,陆聿川扫了眼她的穿着。

清凉的吊带湿淋淋地挂在身上,衣摆也就刚好达到不淌水的程度。

他俯视着女孩,问:“你的衣服呢。”

叶棉双手撑着沙发沿,抬着脸,天真地说道:“您不是说我是鱼吗,美人鱼不是就该穿成这样么?”

陆聿川眸子微眯,难得回应她的胡说八道,“既然你是美人鱼,鱼尾呢,为什么美人鱼还会在水里窒息。”

叶棉歪头,想了下又瞎扯:“嗯……可能是为了来陆地见您,冒着化成泡沫的风险也要化成人吧,而且,我一看到您我就心跳加速,喘不上气,自然就窒息了。”

“哦,那今天是我的错了?我不该出现在这里。”

叶棉笑笑:“我没这么说,陆教授,您说,我这是不是恋爱脑啊。”

“您今天救了我,我是不是要以身相许啊。”

陆聿川扯了下唇角,“不是我救的你,你以身相许应该去找海洋馆的员工。”

叶棉有理有据:“王子认定了睁眼看到的第一个人是救他的人,那我也这么认,陆教授,就是你救的我。”

陆聿川嗤了声:“嘴巴挺厉害啊。”

明晃晃的轻嘲,叶棉收下了。

笑眯眯地:“不厉害,但很甜,陆教授要试试吗?”

一句接一句,陆聿川对她一口一个的陆教授听烦了,索性左耳进右耳出。

睨她一眼,走去浴室拿来了毛巾,扔在了她的身旁。

“擦干净,衣服换了,我走了。”

叶棉不依,抓住了他的手腕。

在收到男人警告的目光后,她缓了语气:“可是我其余的衣服还在一楼更衣室柜子里,我这样,没办法拿。”

“哪里。”

“227号。”

陆聿川拨了通电话。

打了很久,挂掉后,转头对她说:“一会儿我助理上来送你的衣服,休息好就回家。”

可是叶棉还是不让人走,抓着人的手腕,一双小腿垂放在床沿,仰着头,近乎恳求地看着面前的男人。

她眉头轻拢,“陆教授,刚才真的很可怕,我以为我要死了……”

“可以陪陪我吗,等到您的助理来就好。”

陆聿川形形色色的人见得多,不用过多看,便一眼瞧出眼前这个状似害怕的女学生心里盘算出了多少歪主意。

他抽回手,睨着她,“明知装置有问题还要下水,这是怕死,还是在找死?”

叶棉微怔了一瞬。

她没去问陆聿川怎么发现的,只是垂眸,安静了两秒又重新抬起脸,“可是,不下水就没有办法表演给您看了,我会非常遗憾的……”

叶棉忽然停住了话。

转身去,在裙子口袋里掏出一只唇釉,当着陆聿川的面,涂在了还没完全恢复血色的嘴唇上。

陆聿川眉头微蹙,看着她的一连串操作,没懂她要干什么。

就在这时候,陆聿川听到了,逐渐逼近的脚步声。

他好像突然明白了。

但更快地,叶棉猛地起身将人扑坐在沙发上,两手捧住男人的脸,朝着嘴唇亲了下去。

柔软相撞。

一瞬间的巨大冲击迟疑了陆聿川的反应。

他抬起手背遮住嘴,另一手迅速朝身后的墙壁开关拍去。

“啪”地一声,灯灭了。

脚步声停了,好像在门口踟蹰。

室内陷入黑暗,借着门口走廊传来的幽暗的光,陆聿川看清了少女得逞的表情。

叶棉用着只有两人听得到的气音:“陆教授嘴这么硬,亲起来倒很软诶。”

“为什么关灯啊,您这样心里真的很有鬼。”

他擦过嘴唇,紧紧盯她,暗黑里的眸光泛冷。

叶棉:“别擦了,着色性很强的,不用水是弄不掉的。”

陆聿川没理,依然擦着,声音也凉:“我这是,帮了条蛇?”

叶棉低低地笑,“我是鱼,又是蛇,听说男人喜欢给心仪的女生小动物化,陆教授,您喜欢我啊?”

门口,敲门声试探性地轻轻响起。

叶棉手臂揽住陆聿川的脖颈,凑上侧脸,小声在他耳旁说:“您这么出去会被人误会的,不过我可以帮您,需要吗?”

陆聿川瞥了眼,双手握上叶棉的腰,要给人提下去。

用行动给了她答复。

不需要。

叶棉手臂圈得紧紧地,在人耳边吹着气:“就当是报答您救了我。”

振振有词的样子。

好像完全忘记了现在的处境她就是那个始作俑者。

陆聿川笑很冷,语气也凉:“需要我提醒你,我这是拜谁所赐吗。”

叶棉弯了下唇角,“那我换个词,将功补过。”

陆聿川顿了两秒,抬眸,好像来了兴致。

盯着她的眼睛,腰间的手就这么松开了。

叶棉会意,轻声道:“别动。”

她拿过脖子上潮湿的衣服系带,小心地轻轻擦过男人的嘴唇。

蓦地一阵淡香涌进陆聿川的鼻息。

是和课本相似又不尽相同的味道,相同点在于,都很好闻。

他微垂着眸,眸底漆黑似墨。

静静看着,感受着。

那只白皙的手捏着浅蓝色的带子在他唇上来回擦拭。

暧昧流转,连空气都好像变得粘滞,时间被拉长,缓慢极了。

一切都在她的计划之内。

但操作起来,无法忽视的那道视线却盯得叶棉莫名紧张。

陆聿川掀起眼帘,看出掩饰在那张游刃有余的面孔下不经意露出的不自在。

他嗤地冷笑了声。

低沉着嗓音,毫不留情地戳破她的伪装:“亲的时候胆子挺大,擦起来反而紧张了?”

主动权像根接力棒,她只手握了短短时间,不过转瞬便被人接走了。

叶棉没劲了。

“好了。”

陆聿川朝人伸开手掌,提醒:“嗯。”

叶棉瞥了眼过去,昏暗中可辨男人的掌心一块暗色的痕迹,大概是陆聿川遮挡的时候亲上的。

“这个又看不到,您自己舔干净吧。”

撂下话,叶棉从人身上下去,“啪”地开了灯。


叶棉已经出了图书馆,倚在墙壁上,摁了接通。

对面的声音冷然,直奔主题。

“在哪儿,我找人去你那拿衣服。”

叶棉轻声细语地,回复得很慢:“在学校,可是我想你了,你亲自来好不好,我今天穿得好漂亮。”

电话里似乎轻嗤了声,“把我拉黑,这是你想人的方式?”

叶棉笑笑:“陆教授好双标,您拉黑我,我怎么就不能有模学样?”

“没时间跟你闲聊,留意电话。”

“您会来么?”

“不会。”

“哦。”

叶棉挂了电话,回宿舍取了趟衣服。

整理好规整地叠放在手提袋里。

来取衣服的是一名西装革履的年轻男人。

个子高高瘦瘦架了副黑框眼镜,叶棉想起来,是那天在海洋馆楼上酒店送衣服的助理。

陆聿川称他为,祝岳。

叶棉很有礼貌地朝人笑,双手将袋子递给了他,“祝助理,麻烦了。”

叶棉给人的印象太深,祝岳几乎是一眼就认出这个女孩在哪儿见过。

老板让他来取东西,好像很重要,结果祝岳看到的是手提袋里显眼的外套,有些诧异。

什么样的关系能让老板把自己的外套借给一个学生,还是女学生。

他跟了陆聿川很久,了解他工作生活分得很开。

学生,是他私下里从不接触的人群。

祝岳是知道陆聿川同苏家小姐的婚约的。

他也知道,这个女孩,绝不是那个苏家张扬跋扈的苏念安。

但老板的八卦,他少管少听少看少碰。

他双手接过来,也笑笑:“不会。”

祝岳转身准备走,身后轻柔的声音把他叫住了。

“祝助理。”

他回过头。

女孩的脸上漾着笑:“可以帮我拍一张照片吗?”

“啊?好……行。”

祝岳拿着手机给叶棉拍了张规规矩矩的全身照。

看着手机屏幕上的图片,祝岳咋舌。

他姐非说他直男审美,拍照丑到吓死人。

这不,多好看,多漂亮,多靓!

叶棉:“麻烦您回去的时候,把这张照片给陆教授看一下。”

祝岳又愣了。

要求虽费解但也简单,他点了点头。

“那再见,祝助理。”

“哎?你不看看照片吗?”

“不用了,谢谢您啦。”

祝岳看着叶棉的背影,陷入思考。

真是个奇怪的小姑娘。

祝岳将东西送到。

陆聿川在衣服口袋里找出了U盘。

抬头,便看到祝岳欲言又止的表情。

“怎么了?”陆聿川问。

祝岳答应得爽快,实际操作起来,还是觉得要求古怪,不知如何开口。

踟蹰了会儿,手机划出照片,给人递去。

“陆总,这是今天那个女生要我给您看的。”

陆聿川眉头微蹙,迟疑了一秒,垂眸,看向朝自己亮着的屏幕。

画面上,午后的阳光正好,站在楼前的女孩笑得明媚,头发全数拢起扎着高高的马尾。

修身半高领红色短t和浅蓝色的牛仔裤将人衬出了丝成熟的感觉,和她平时的风格不同。

他静静看着,没什么表情。

忽然就想起了上午的那句。

“我今天穿得好漂亮。”

陆聿川在看手机,祝岳在偷看老板。

一张照片而已,是怎么看出了国际要闻的严肃劲儿来。

这时候,陆聿川手机里收到了当事人的消息。

叶棉:您不来,可是我又想让您看。

叶棉:陆教授,漂亮吗?

这是毋庸置疑的。

任何人对着那张照片也说不出不漂亮三个字。

但陆聿川盯了两秒消息,回了句。

不适合你。

叶棉:口红不适合我,衣服也不适合我,您也不适合我。

对面的女孩好像苦恼极了,发来的表情也满是委屈。


被酒精裹住的头脑本就不怎么清醒,模棱两可的问题把叶棉听愣了。

像迷惑的狗狗一样,脑袋越歪越大。

如果不是安全带系着,陆聿川怀疑她都能一头栽到脚底。

陆聿川下意识伸手托过她的脸,将人扶正。

简单的问题终于在迷糊的脑袋里解了结,叶棉终于好像懂了,也笑了。

“陆教授,您还记着呢。”

陆聿川平平移回视线,没再理会。

见人不言语,带着酒精的醺然,撒娇的话从叶棉唇间溢出:“好不好,陆教授,就只收留我一晚,我很乖的。”

陆聿川眼神斜过被人抓紧的衣袖,片晌,还是朝司机说了。

“北檀苑。”

司机听了令就朝地址开去。

夜晚的车里,静谧地只有彼此的呼吸声,每个人都各怀心思。

后座,陆聿川想起电话里服务生的称呼,问道:“为什么说我是你哥哥。”

叶棉朝人笑,毫不尴尬:“我说你是我姐夫。”

那张俊脸,一下变得很难看。

陆聿川理清。

怪不得,他抱着人出门时收获到的是服务生惊愕诧异的眼神。

叶棉看人好像生气,又不懂,问道:“难道不是吗?”

偏偏陆聿川说不得什么。

只说了一句:“没定下来,不要这么喊。”

叶棉又问:“怎么才算定下来,是要等到你们订婚?结婚?还是上床?”

“你如果真的和她亲近,那我就再也不许你亲我了。”

前排吃瓜的助理祝岳,一直竖着耳朵听着。

听到这句难免绷不住了,脖子一抻,偷偷从后视镜朝老板看去。

于是,清晰地看到了老板冰着的一张脸,一路变黑的全过程。

祝岳默默缩回了脖子。

陆聿川板着脸,斥道:“叶棉。”

叶棉歪头:“嗯?”

“不要把这种话挂在嘴边。”

“没有挂,我是第一次说。”那张清纯的脸,在酒精的微醺下红又显得委屈。

“您好凶……”

陆聿川不说话了,叶棉瘪了瘪嘴,眼眶开始泛红。

捏过男人整洁的衬衫,嘴里也开始嘀咕着有的没的。

“我好难过,陆家的人一点也不好,你嫂子欺负我,挑菜单连中译也没有的法餐厅来为难我,说几句就泼我水,现在连你也欺负我。”

洁净平整的衬衫,料子被抓皱了,领带也被扯开了,混着左一块右一点的水渍,狼狈里掺着丝暧昧。

陆聿川垂眸,听着女孩喋喋不休的告状,蹙起眉,压低嗓音问:“我怎么欺负你了,我不是还来接你了。”

叶棉抽了下鼻子,更委屈了,“我都听到了,你说不方便,还让我找别人,你就是不想来而已。”

陆聿川没否认,“就算不想,不是也来了。”

“不止。”叶棉还没说够。

“上次你来找我还会亲我,这次亲都不亲我了,你欺负我……”

“不亲你就是欺负你?”

“是,而且上次嘴被你亲碎了,好几天我吃饭都疼,你不和我道歉还要凶我……”

前排祝岳的屁股坐得十分焦灼。

老板现在脸色如何他未可知,他是一眼也不敢往后瞧了。

什么陆总和小姨子不得不说的二三事,祝岳就恨不得他的耳朵现在是个聋的。

想到这,他不得不佩服淡定的司机大哥,双耳不闻车内事,要多淡定有多淡定地开车,嘴里竟还悠闲地哼着歌。

嗯?哼歌?

祝岳转头投去疑惑的目光,眼睛瞬间了然地眯起。

嚯!早就识趣地戴上耳机了!

正当祝岳额头冒汗,甚至想跟司机大哥顺便要一个耳机的时候,后排的挡板,被人摁了开关。


床前,跪坐着一名少女,披着件白而薄的防晒衣,内里是水色连衣裙,正趴在床沿上,好像还在画着,涂着。

独立于画之外,却仿佛又是画中人。

整间房间都好像因为她的存在变得明净清澈。

听到声音,叶棉转过了头。

看到来人时,她才甜甜地笑了。

几乎是跑过来的速度,抱着陆聿川的脖子,像树獭熊一样挂在了他身上。

她声音闷闷地:“我以为你不会来了,我以为我要自己在这里画一夜……”

陆聿川将人推开。

缓过神,面色又沉下来。

“旅馆里三更半夜,门也不关,你在想什么。”

叶棉很委屈,又抓过人的手腕,“我在想你,陆教授。”

陆聿川不回话,低压的眉眼没温度。

嘴唇紧抿,下颌线条也紧绷,好像在压抑着什么火气。

叶棉又说:“我好难过,你不回我消息,也不见我。”

陆聿川:“你到底要做什么?”

叶棉哦了一声。

像被提醒到了,松开男人的手腕。

开始解他衬衫领口处的衣扣。

陆聿川顿时愣住。

那是野兽对侵犯领地行为的下意识防备。

他倏地伸手去攥那只手腕。

只是颈间一凉,领口被叶棉先一步扯开了。

她好像很难过又好失望:“已经消失了,我留下的痕迹,已经这么快看不到了。”

精致的脸庞抬起,表情是不舍的:“就像我一样是吗?我也要很快消失在你的世界里,你再也不要理我了是吗?”

“叶棉,闹什么?”陆聿川蹙眉斥了声。

叶棉眼圈倏地红了一圈,嗫喏:“你好凶……”

陆聿川被反咬一口,压了下火。

将人摁在了一旁墙壁上,捏住她的后颈,抬起,对视。

“你这么不听话,我为什么不能凶?”

“我哪里不听话,我最听陆教授的话了。”

“我让你检查脑袋,我一走你就去找别的男人,这叫听话?这是在听谁的话?”

手指捏着的后颈又朝上抬了抬,“讲讲。”

叶棉微滞。

忽然间全部理清了。

也搞懂了自己被晾了一个周的原因。

“原来您那天专门回去找我了啊。”

她莫名开心,一字一顿:“陆教授,你吃醋了。”

不是疑问句,是切切实实的肯定句。

陆聿川眯眼:“三番五次地耍我,是什么给了你我脾气很好的错觉?”

叶棉蓦地笑了,“耍这字太难听了,而且,我看你不也挺喜欢?”

像被素来冷静却忽然失控的男人激励到了,叶棉越来越大胆。

无视面前越来越沉的脸庞,各种嚣张的话疯狂涌出,出口的每一个字,不停地在煽风点火。

“事实就是,你根本没有办法丢我一个人在这里。”

“你就是要承认,陆教授,你在意我了。”

她盯着面前火气和疯狂简直要从眼底逸出的男人,笑得愈加开心。

即使腰部青筋暴起的手捏得她要疼死了,即使颈后的手掐得她仰起的脖子很累很累。

可她依然很爽,不是身体上的,是心理的,是内心深处的。

就是这样。

她在撕扯着他永远附着在灵魂外的平静。

让他怒,让他疯,让他陷。

而同样的,被激怒的男人,那股从内到外燃着的怒火,也逐渐燎原之势,简直要湮没理智。

“你和你嘴里永远不会感兴趣的恶劣学生纠缠上了。”

“说到恶劣……您为了未婚妻妹妹的一句初夜,这么晚了也要开车赶来。”

“陆教授,您好像更恶劣诶。”

“说够了吗?”男人的声音阴沉,每个字都夹着暴风雨来临前最后的警告。


她还想说什么,未出口的话和呼吸,全数被男人一滴不落地吞咽了进去。

后排车厢里,聒噪的对话声不见了。

逼仄的密闭空间里,只听得暧昧的接吻声和女孩不满的呜咽声。

轻细的哼唧声唇缝里逸一下,粗沉的呼吸声便更重一分。

吻得太投入,厮磨得太专注。

车子停了也没唤停两人密不可分的纠缠。

直到,车后门被人打开,一股夜晚的凉风跑了进来。

“陆总,到……”

“了。”

祝岳想去死了。

……

怀抱脱离,还泛着潮的衣衫领沾过风显得凉,腰上的手正要撤开,叶棉忽然收紧环在男人颈后的手臂。

“凉……”带着鼻音的嗫喏闷响在男人的胸口。

陆聿川顿了下,还是托着腰肢给叶棉缓放落在车座上。

他脱下外套盖着一旁潮湿的上身,先一步开车门下车,揽着背托着膝弯给人抱了出来。

回去的路上,祝岳还在回想。

开车门的一瞬间,他视野里接收到那个画面的视觉冲击力。

他一度以为被斩断情思的冷面老板,竟就允着那女孩跨坐在他腿上,两人还忘情地亲吻!

相贴的男女,黑色西裤面铺散的水色裙摆,西裤旁垂着的白皙小腿,堪堪挂住脚尖的小白鞋和黑色皮鞋的强烈反差。

他甚至不小心看到了月光映过两人唇间的水光。

脑袋“嗡”地一声响,足足愣了三秒钟祝岳才一巴掌把车门又狠狠拍了回去。

更难以忘记的。

是老板边吻着边微微侧来的冷峭锋利眼神。

那狭长眼尾处爆发出的阴寒冷意。

随便一想,还是背脊泛凉,窜起的寒意直击天灵盖,禁不住地就打了下哆嗦。

祝岳有一刹那都要感觉自己马上要被杀之而后快了。

他恨不得自己是个瞎子。

他明天不会因为左脚先进公司而被开除吧!

陆聿川把人送到了二楼的客房。

床上的人迷迷糊糊似乎睡着了,只是吻得嫣红的嘴唇微张,含糊着好像还在说什么。

听不清,但看起来越嘟囔越激动,最明显的的就是紧闭的眼尾处淌落在枕头上的眼泪。

陆聿川屈身坐下,侧头抬手,拇指指腹从女孩的眼角擦过。

“都睡着了,还要哭。”

他垂眸,视线在唇上再次裂开的嘴角处停了一瞬,又继续朝下缓慢走着,落在因潮而贴在胸口的衣服上。

陆聿川出房门寻了阿姨,将一袋衣物递给她。

吩咐道:“楼上客房的小姑娘,帮她把湿衣服换下来。”

阿姨接过点了头,朝楼上走了。

虽说叶棉喝得多,人不算清醒,但总也保存着几分理智。

换个衣服,阿姨辅助就可以,理应用不了多久,却莫名耗了很长时间。

期间,陆聿川去浴室洗了个澡。

今晚,好像一切都变得缓,像被按下了慢放键。

平时十几分钟的事情。

但这次,水雾弥漫的浴室里淋浴水声,足足淅淅沥沥地响了一个多小时。

也是刚出来不久,阿姨才将将从房间里小心翼翼走出。

阿姨疲得额头发丝都渗了些密密的汗,交待给陆聿川,“陆先生,换完了。”

陆聿川问:“怎么这么久。”

阿姨想起房间里的一幕,如实回道:“小姑娘喝多了,换好衣服,非拉着我的手喊妈妈,也不让我走,我哄了好久这才给人哄睡了。”

陆聿川眉心微微动了下,视线平平朝楼上扫过一眼,才看向阿姨,说:“嗯,辛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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