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周既明既明的其他类型小说《重生73:弃村花,娶绝美女知青后续》,由网络作家“鱼游鱼”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打倒偷粮贼!”人群中不知谁喊了一嗓子,立刻引起一片响应。“打倒破坏分子!”“让他们游街示众!”刘建军低着头,嘴唇哆嗦着,却不敢吭声。王红梅则一个劲地往刘建军身后躲,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让他们自己念检讨书!”赵队长把两张纸扔到两人面前。刘建军颤抖着拿起纸,结结巴巴地念道:“我...我刘建军,身为下乡知青,不思报效国家,反而...反而...”“大声点!”台下的社员们起哄道。刘建军咽了口唾沫,提高音量:“反而勾结外人,企图偷盗集体粮食,严重破坏了生产队的财产...我...我认罪...”王红梅的检讨念得更是一塌糊涂,好几次都念错了字,引得台下哄堂大笑。赵德贵突然提高音量:“如果再犯,那就不是游街批斗这么简单了!”刘建军猛地抬起头,眼镜...
《重生73:弃村花,娶绝美女知青后续》精彩片段
“打倒偷粮贼!”人群中不知谁喊了一嗓子,立刻引起一片响应。
“打倒破坏分子!”
“让他们游街示众!”
刘建军低着头,嘴唇哆嗦着,却不敢吭声。
王红梅则一个劲地往刘建军身后躲,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让他们自己念检讨书!”赵队长把两张纸扔到两人面前。
刘建军颤抖着拿起纸,结结巴巴地念道:“我...我刘建军,身为下乡知青,不思报效国家,反而...反而...”
“大声点!”台下的社员们起哄道。
刘建军咽了口唾沫,提高音量:“反而勾结外人,企图偷盗集体粮食,严重破坏了生产队的财产...我...我认罪...”
王红梅的检讨念得更是一塌糊涂,好几次都念错了字,引得台下哄堂大笑。
赵德贵突然提高音量:“如果再犯,那就不是游街批斗这么简单了!”
刘建军猛地抬起头,眼镜片后的眼睛里闪过一丝怨毒。
王红梅则咬着嘴唇,手指紧紧攥着衣角。
“现在开始游街!”赵德贵一声令下,几个民兵押着两人走下台子。
社员们自发排成两列,形成一条长长的“游街”队伍。
刘建军和王红梅走在中间,头上戴着高帽子,胸前挂着牌子,活像两只斗败的公鸡。
“呸!不要脸!”一个老太太朝刘建军吐了口唾沫。
“败类!”几个半大孩子朝王红梅扔烂菜叶。
周既明走在队伍最后,冷眼旁观着这一切。
他知道,这两人表面上认错,心里肯定恨透了自己。
游街队伍绕着屯子转了一圈,最后回到晒谷场。
赵队长宣布了对两人的处罚决定:“从今天起,刘建军和王红梅每天早晚要向生产队汇报思想,连续一个月。这期间,他们的工分减半,伙食标准降为最低档!”
人群中爆发出一阵掌声。
“散会!”赵德贵摆摆手,众人才跟着散去。
不过现在的刘建军和王红梅,在屯儿里就跟过街老鼠似的,人人喊打。
破坏了公粮,那可是全屯儿的敌人!
谁会给他俩好脸色瞧?
周既明来到赶山队这边报道,上次猎了货,交了定量,他和赵铁牛也正是算是赶山队的人了。
赶山队的老伙计都佩服的不得了。
“周知青,啥时候也带咱们上上山啊!”
“明儿个一起上山吧!咱们也学学本事!”
“让大家伙学学吧!”
这些都是屯儿里的老猎户了,进赶山队有些年头了,都是本分人。
可这两年是饥荒年,大家都交不起定量。
都得干活儿来贴补。
眼下见周既明这么快就把定量给交了,羡慕的不得了。
周既明笑着应承下来:“行,明儿个我就带大家伙上山。”
他心里清楚,这些老猎户都是屯里的宝贝,经验丰富的很。
正好这两天是鹿群出没的时候,明儿个上山围猎,也好让大家伙都交差。
第二天天刚蒙蒙亮,周既明就带着赵铁牛和赶山队的七八个汉子出发了。
冬日的山林里铺着一层薄霜,踩上去咯吱作响。
“明哥,你看这蹄印!”赵铁牛突然蹲下身,指着雪地上的一串梅花状痕迹:“新鲜的,最多过去一个时辰!”
周既明用拇指丈量了一下蹄印大小,眼睛一亮:“是梅花鹿群,看这蹄印数量,少说五六头。”
领头的赶山队员老张凑过来看了看:“周知青好眼力!咱们顺着蹄印追,准能碰上。”
一行人沿着山脊线悄声前进。
周既明走在最前面,时不时停下来观察地上的痕迹。
“慢点吃。”周既明把自己碗里的野菜汤推给她,“我不爱喝这个。”
苏海棠愣了一下,抬头看他,小声道:“你不喝吗?”
“嗯,嫌淡。”周既明随口道。
苏海棠犹豫了一下,还是接了过来,小声道谢:“谢谢......”
她低头喝汤的时候,睫毛微微颤着,像只小心翼翼的小兔子。
周既明忍不住笑了。
这姑娘,倒是实在。
吃完饭,周既明让苏海棠先回去休息,自己则拎着烟酒去找赵德贵。
赵德贵正在队部办公室算账,见周既明来了,抬头笑道:“咋了?房子住得不习惯?”
“不是。”周既明把烟酒往桌上一放,开门见山道:“赵队长,我想进赶山队。”
“啥?”赵德贵一愣:“你小子还会打猎?”
“会一点。”周既明笑了笑:“以前跟着我爷爷进山学过。”
其实他上辈子在屯儿里待过,跟着赶山队进过几次山,只是那时候山里东西少,打不到什么猎物。
山猫耗子什么的,他都会猎。
但这一世不一样了,他有灵泉空间,打到的猎物可以随时收进去保鲜,再加上他前世积累的经验,进山肯定比普通人强。
手里还有双杆猎枪,打熊瞎子什么的,不是手拿把掐?
赵德贵摸着下巴打量他:“赶山队的待遇是好,但每个月得交两百斤肉,完不成的话,工分就领不到,只能去干集体劳作补工分。”
“剩下的活儿,可都是又苦又累的,清淤、挑大粪、挖沟渠......”
“你考虑清楚了吗?”
赶山队待遇倒是好。
每个月只要交上定量,剩下的肉那都是自个儿的。
可就是这定量磨人,没几个能坚持下来的。
前两年也有知青听到赶山队待遇好,吵着闹着要进赶山队。
可结果呢?
没几天就哭着要去种地了。
屯儿里有个说法,扛着猎枪山里打三天,都不如在地里刨锄头一天来的实在。
除了新来的知青不知道,老知青们都是不肯的。
周既明毫不犹豫地点头:“考虑清楚了,我能完成任务。”
赵德贵见他这么笃定,咧嘴笑了:“行!你小子有胆量!先去试试,要是不行的话,再说。”
他拍了拍周既明的肩膀:“明天一早,你就进山!到时候我给你安排个当地的小子跟着,那小子也是赶山队的,有啥也能照应着。”
“但先说好,安全为先。”
“遇到危险,先下山,别想着定量,出了事,我这个大队长可逃不了干系!”
“好!”周既明爽快地答应。
离开生产队,周既明心情大好。
赶山队的待遇比普通知青高,每个月能多拿二十个工分,还能分到猎物。
更重要的是,进山打猎能名正言顺地往空间里收东西,以后吃肉不愁了!
回到住处,周既明简单收拾了一下明天进山要用的东西,然后往炕上一躺,美滋滋地闭上眼睛。
第二天清晨,生产队的大喇叭“滋啦”一声响,赵德贵粗犷的嗓音震得整个知青点都在抖:“全体知青,五分钟内到晒谷场集合!”
周既明正往军用水壶里灌灵泉水,听见动静抬头看了看窗外。
东边刚泛起鱼肚白,屯儿里的公鸡此起彼伏地打着鸣。
他三两下收拾好装备,大步流星往晒谷场走去。
晒谷场上,十几个知青歪歪扭扭地排着队。
刘建军打着哈欠,棉袄扣子都系歪了,一看见周既明就阴阳怪气地捅了捅旁边的王红梅:“哟,这不是咱们的大英雄吗?”
“咋的?今儿个还不是老老实实来上工?”
“你就等着吧!到时候刨地的时候,可别让其他知青帮忙!”
周既明翻了个白眼,没说话。
刨地?
这小子自个儿刨去吧。
赵德贵清了清嗓子,声如洪钟:“今天宣布个重要决定!周既明同志申请加入赶山队,队里批准了!”
“啥?”刘建军一个激灵,睡意全无。
赶山队?
他可是听说了!
好的赶山队,顿顿都有肉吃!
还不用跟着知青们一起下地干活儿,这可是香饽饽!
哪里轮得到一个新来的知青干?
那不是都是老知青们抢的位置吗?
“凭啥他就能进赶山队?我们就要下地干活?”他猛地转向赵德贵,唾沫星子乱飞:“队长,这不公平!”
肯定是使钱了!
不然的话,赵德贵凭啥一而再再而三的帮着周既明?
王红梅也尖着嗓子帮腔:“就是!种地累死个人,我们也要进赶山队!”
赵德贵脸一沉,虎目圆睁:“赶山队名额满了!再说了!”
他上下打量着刘建军,带了些许的鄙夷。
这小子来屯儿里才一天,就找事儿多次了。
一看就不是个实在人。
想到这,赵德贵语气也变得不客气起来。
“你会打猎吗?见过血吗?你进赶山队?说出去让人知道,还以为咱屯儿里没人了呢!”
刘建军被问得一愣,支支吾吾说不出话,突然指着周既明嚷嚷:“他、他也不会啊!谁不知道他就是想跟着老猎户捡便宜!”
周围的知青顿时窃窃私语起来:
“赶山队多好啊,不用天天弯腰...”
“听说还能分到野味...”
“要不咱们也闹一闹?没准儿就是我们去了呢!”
周既明抱着胳膊冷笑:“刘建军,要不你跟我一起进山?到时候看见熊瞎子野狼,我看看你跑得有多快。”
“你!”刘建军气得脸红脖子粗,梗着脖子道:“反正你就是不能搞特殊!队长你要一视同仁!他肯定抓不到猎物,就是想偷懒!”
“要去我也得去!”
王红梅立刻尖声附和:“就是!他细皮嫩肉的,连锄头都把不稳,能有什么本事?没老猎户带着,肯定空手而归!”
周既明眯起眼睛,突然提高嗓门:“刘建军,敢不敢打个赌?”
晒谷场上顿时安静下来,所有知青都竖起了耳朵。
“赌、赌什么?”刘建军被这突如其来的气势震得后退半步。
“我不跟老猎户进山,就带一个帮手。”周既明一字一顿道。
“要是我能打到猎物,你这个月工分归我。要是我空手回来......”
“那我的工分给你,赶山队名额让出来,房子你们随便住。”
这话一出,知青们顿时炸开了锅:
“真的假的?这么赌?”
“工分可不少呢...”
“那房子多好啊,咱们知青点又破又旧的,晚上炕都烧不热,冻死了!”
赌工分?
刘建军心里有些发怵,他本来手里就没多少钱了。
要是输了,这个月不就只能喝西北风了?
可旁边的王红梅却是“嗷”一声叫出来,赶紧扯了扯刘建军的袖子。
“跟他赌!”
“你想想,他一个愣头青小子能打到啥东西?”
“到时候咱们一起住他房子,不好吗?工分咱们随便用!”
啥玩意营养液,四五天就能长这么高的?
他们在城里,可是听都没听说过!
肯定有鬼。
这声音不小,原封不动的传入了周既明和赵铁牛耳中。
周既明乐了,故意大声说:“大牛啊,有些人就是见不得别人好。自己没本事,就以为全世界都跟他一样废物。”
赵铁牛会意,扯着嗓子接茬:“就是!人家苏技术员有文化,搞出来的配方当然厉害!哪像某些人,整天就知道挑大粪!”
“粪水挑完了吗?”
刘建军气得脸色铁青,拳头捏得嘎巴响。
王红梅一把拉住他,压低声音:“别冲动!晚上再说...”
两人灰溜溜地走了,背影活像两条丧家犬。
周既明眯起眼睛,盯着他俩的背影看了会儿。
“大牛,晚上跟我来趟试验田。”
“啊?”赵铁牛一愣:“晚上来干啥?”
周既明不是说,什么白天农作物才有光合什么作用,夜里没用吗?
“抓老鼠。”周既明意味深长地笑了笑:“有人要搞事情。”
与此同时。
刘建军和王红梅蹲在猪圈后头,脸黑得像锅底。
“妈的!那个周既明凭什么这么风光!”建军一拳砸在墙上:“老子不服!”
王红梅咬牙切齿:“就是!还有那个苏海棠,装什么文化人!我看她那配方肯定有问题!”
“这俩就是一对狗男女!什么破配方,我看就是那小子自个儿拿钱买的!”
“就想着在公社社长面前风光!不要脸!”
“今晚咱们就去把那片苗子全拔了!”刘建军恶狠狠地说:“让他们嘚瑟!”
“对!拔光了就说遭了虫害!”王红梅阴笑着附和:“看他们怎么跟公社交代!”
两人越说越来劲,仿佛已经看到周既明挨批斗的样子。
却没注意到,不远处的草垛后面,周既明正叼着根草茎,似笑非笑地听着。
“大牛。”他转身对身后的赵铁牛说:“晚上再带几个兄弟,咱们给老鼠来个瓮中捉鳖。”
赵铁牛搓着手,一脸兴奋:“明哥,这回非得让他们吃不了兜着走!”
周既明拍拍他肩膀,哼着小调走了。
他哼着小曲儿回到家里,从空间里摸出前两天赵队长给的收音机。
这玩意儿是上海产的“红灯”牌,簇新的外壳在阳光下泛着亮光。
赶山队超额完成任务,公社给奖励的。
赵德贵觉得功劳都是自己的,所以做主把收音机直接送给了他。
他前两天才卖了一台,没想到现在又回来一台。
“这玩意儿搁黑市还能换好东西......”周既明嘀咕着,突然想起苏海棠那双亮晶晶的眼睛:“算了,给那丫头解闷儿吧。”
女娃子肯定喜欢这种东西。
他翻出块蓝布把收音机包好,又从空间里取出一块腊肉、几个土豆和一把小葱。
想了想,又顺了半斤白面出来。
“得嘞,今儿个给那丫头露一手!”
知青点的厨房烟囱正冒着烟。
周既明探头一看,苏海棠正蹲在灶台前生火,小脸被烟熏得通红。
“咳咳...周同志?”苏海棠被突然出现的人影吓了一跳,手里的火钳“咣当”掉在地上。
周既明把收音机往桌上一放:“给你带个稀罕物,红灯牌的,能收好几个台呢。”
苏海棠眼睛一下子睁大了,想摸又不敢摸:“这...这太贵重了...”
光是这台收音机,工业券都得十五张!
“贵重啥,赶山队立功发的。”周既明摆摆手,把腊肉和菜搁在案板上:“今儿个我下厨,让你尝尝我的手艺。”
苏海棠急得直摆手:“不行不行,这哪能...”
“是啊,你们家三个孩子全都下乡,换做其他的家庭,肯定是不肯的!所以才会给你们这牌子!”李大壮笑的比花儿还要灿烂。
跟过来的知青们也都跟着点头。
“就是,这样的觉悟,还是头一份儿!”
“三个孩子都让去,换我我可做不到,汗颜啊!”
“这光荣之家,就该是你们的!”
“不是,啥意思啊?我们家就周既明一个人下乡啊?什么三个人?”此时,李翠花已经彻底懵了。
就连身后的周铁山和周晓梅也是一头雾水。
“我俩都是要留城的,怎么可能下乡?让周既明自己去就行了。”
李大壮闻言一愣:“既明?不是周铁山同志主动报名去北大荒黑风口吗?还有周晓梅同志也一起啊!”
院子里瞬间死寂。
周铁山脸上的笑容凝固了,周晓梅手里的被单“啪”地掉在地上。
李翠花嘴唇哆嗦着:“主、主任,您是不是搞错了?铁山和晓梅都有工作啊!”
“工作?”李大壮皱眉:“什么工作?”
周大海赶紧从怀里掏出那两张皱巴巴的推荐信:“您看,这是罐头厂和玻璃厂的......”
李大壮接过来一看,脸色骤变:“这哪是什么推荐信?就一张白纸写着‘我愿意为社会主义事业发光发热’!”
啥意思啊!
这家人跟大家伙开玩笑呢!
“不可能!”周铁山一把抢过信纸,翻来覆去地看。
昨天明明盖着红戳的推荐信,现在竟变成了一张普通信纸,上面的公章和文字全都消失了!
该死的畜生!
用了什么莫名其妙的墨水搞得假推荐信!
李翠花腿一软,差点跪在地上:“主任,这、这肯定有人搞鬼!我家铁山和晓梅不能下乡啊!他们、他们有正式工作......”
“什么正式工作?”李大壮脸色沉了下来:“周铁山同志是主动报名去北大荒的模范青年,还在我们办公室发表了感人演讲。怎么,现在要反悔?”
围观的人群发出嗡嗡的议论声。
王婶尖着嗓子道:“哎哟,昨儿个铁山不是还显摆要去罐头厂吗?敢情是骗人的啊?”
“放屁!我压根没去过!”周铁山气的直哆嗦。
什么狗屁感人演讲!
他昨儿个一直在家里,就没出过门!
周大海额头沁出冷汗,突然想起什么似的喊道:“不对!我家既明呢?他才是该下乡的那个!”
李大壮从公文包里抽出一张纸:“周既明同志被分配到向阳大队,这还是周铁山给他争取的呢!”
说着,他抖开另一张纸:“至于周铁山和周晓梅,白纸黑字写着自愿去黑风口,还有你们全家的签字画押!”
周铁山扑上去要看,被两个小伙子拦住。
李大壮严厉地说:“周铁山同志,你昨天的豪言壮语我们都记得。‘不建设好边疆誓不回城’,现在你想赖账?”
“把大家伙当猴耍是吧?”
“荣誉我们已经给了,今儿个你是去也得去,不去也得去!”
“我......”周铁山哑口无言,突然转向周大海:“爹!是周既明!肯定是他搞的鬼!”
李翠花瘫坐在地上,拍着大腿嚎哭起来:“天杀的白眼狼啊!骗走我们家四千块钱,还把我儿子闺女往火坑里推啊!”
李大壮眼神一凛:“什么四千块钱?”
周大海赶紧捂住李翠花的嘴,赔着笑说:“主任,孩子他妈糊涂了,胡说八道呢......”
“我看不像。”李大壮意味深长地说:“买卖工作名额可是严重违纪行为。要是查实了......”
事到如今。
李大壮也看出了点门道来。
昨天来知青点说壮志豪言的的确不是这个周铁山,多半是被人坑了。
但有啥办法?
人家证明都拿出来了,知青点大家伙也听着了。
周铁山愿意为祖国做功效!
话都说出去了,要是反悔,那打的就是他知青办的脸!
所以怎么都不能承认!
“没有没有!”周大海连连摆手,“我们哪敢啊!就是、就是孩子闹着玩......”
李大壮冷哼一声:“既然没有,那就按政策办。周铁山、周晓梅,今天中午十二点准时到公社集合,出发去北大荒。”
她转身对抬牌匾的小伙子说:“把‘光荣之家’挂他们家大门上!这可是自个儿求来的福气!”
众人忍不住发笑。
“这福气给我我可不要!去北大荒,那不得死人啊!”
“刚才还得意呢!这下咋不说话了?”
“难不成他以为周既明一个人下乡就能拿光荣之家了?那家家户户都能挂这个牌匾了!”
“搞笑!”
“我不去!”周晓梅突然尖叫起来:“凭什么让我去那鬼地方!我要当工人!我要......”
“闭嘴!”周大海一巴掌扇过去:“还嫌不够丢人吗!”
李大壮冷冷地说:“抗拒上山下乡政策,是要游街示众的。你们自己掂量着办。”
说完,带着锣鼓队扬长而去。
院外围观的邻居们指指点点,有人偷笑,有人摇头。
王婶扯着嗓子喊:“老周家可真是光荣啊!三个孩子都下乡,够积极的!”
李翠花瘫在地上,突然发疯似的撕扯自己的头发:“周既明!你个挨千刀的!我咒你不得好死!”
周铁山脸色惨白,拽着周大海的袖子:“爹,你快想想办法!那黑风口真的能冻死人啊!”
周大海望着门上崭新的“光荣之家”牌匾,突然狠狠吐了口唾沫:“找!就是把县城翻个底朝天,也要把那个小畜生找出来!”
而此时,周既明正坐在开往向阳大队的火车上,悠哉地啃着一个苹果。
他靠在硬座车厢的窗边,手指有一下没一下地敲击着桌面。窗外的景色飞快后退,田埂、农舍、电线杆,全都变成了模糊的色块。
他闭上眼,意识沉入灵泉空间。
十亩黑土地静静地躺在空间中央,泛着油亮的光泽。
角落里堆着从周家搜刮来的物资。
五斗柜、棉被、腊肉,甚至还有那个三五牌座钟。
最让他得意的是墙角那口樟木箱子,里头整整齐齐码着四千块钱和三条小黄鱼。
“周大海要是知道棺材本都被我顺走了,怕是要气吐血。”周既明忍不住笑出声。
“同志,买烧鸡吗?刚出锅的!”
列车员推着小车经过,铝制餐盒里躺着几只油光发亮的烧鸡,香气直往人鼻子里钻。
周既明掏出五毛钱:“来一只。”
“嚯,小伙子阔气!”列车员王大姐麻利地用油纸包好烧鸡递过来,笑道:“下乡还吃这么好?”
“吃饱了才有力气建设农村嘛。”周既明笑着接过,撕下一条鸡腿大口咬下去。
油脂顺着嘴角流下,他赶紧舔了舔。
这年头,一滴油都是宝贝。
“咕噜。”
对面座位传来明显的咽口水声。
抬头一看,是个戴着黑框眼镜的男知青,正死死盯着他手里的烧鸡。
周既明轻笑一声,倒也没管,继续咬了一口。
香!
吃肉的滋味儿,是真香!
谁知,那眼镜男却是不依不饶。
眼镜男推了推镜框,一脸正气凛然:“同志,我们都是响应号召下乡的革命青年,应该互相帮助。你这资本主义做派要不得啊!”
旁边扎着麻花辫的女知青立刻帮腔:“就是!大家都要去建设农村,凭什么你一个人吃独食?”
“把肉分一部分出来,我们也要吃肉?”
他回头看了眼被五花大绑的三个李家屯人,那三人垂头丧气地跟在队伍最后,被老张用绳子牵着走。
“叔!叔!”还没进屯子,赵铁牛就扯着嗓子喊起来:“我们回来啦!”
赵德贵闻声从大队部跑出来,看到众人背上沉甸甸的猎物,眼睛顿时一亮:“好家伙!这么多肉!”
“六头鹿!还有狼!”赵铁牛兴奋地报数:“都是明哥带着咱们打的!”
“好!好!”赵德贵搓着手,笑得合不拢嘴:“这下能完成上级的任务了,还能给乡亲们改善伙食!”
老张上前一步:“队长,按规矩,除了定量的一头之外,赶山队的兄弟们分一头,剩下的归周知青。”
“应该的!”赵德贵连连点头:“小周啊,你可真是咱们屯的福星啊!这才入队几天,就带着大伙儿打了这么多货。”
周既明谦虚地笑笑:“都是大伙儿配合得好。”
赵德贵拍了拍他的肩膀:“赶山队一个月只需要集体出猎两三次。照你这个打法,一个月一次就能完成任务,还有富余!”
正说着,赵德贵突然注意到队伍后面被绑着的三个人,脸色一变:“这...这是咋回事?进山打猎咋还绑了人回来?”
周既明上前一步,把事情原委说了一遍。
赵德贵听完,脸色阴沉得能滴出水来:“好个李家屯!偷咱们的木头不说,还敢用狼群害人!”
他眯起眼睛,摸着下巴盘算起来。
“这事儿得好好跟他们算算账...”
之前李家屯儿的人可没少在他面前硬气。
现在得新账旧账一起算!
“队长!队长!”一个年轻社员慌慌张张跑过来:“李家屯的李队长带着人来了,说要见您!”
赵德贵冷笑一声:“来得正好!走,咱们会会他们去!”
“放人!凭啥抓我们李家屯的人!”李家屯的队长李德才带着几十号村民,扛着锄头镰刀气势汹汹地冲了过来。
周既明眯起眼睛,发现领头的正是上次送粮时见过的李队长。
这人身高马大,满脸横肉,身后跟着个膀大腰圆的中年妇女,应该是他老婆。
“李德才!”赵德贵厉声喝道:“你们屯的人偷砍我们林子,还放狼害人,还有脸来要人?”
“放屁!”李队长老婆王海英突然冲上前,指着赵德贵的鼻子就骂:“我儿子是老实人,怎么可能干这种事!你们这是栽赃陷害!”
他儿子?
周既明这才注意到,昨晚抓的那个领头的年轻人,正被捆在队伍最后面。
那小子看见爹娘来了,立刻扯着嗓子喊:“爹!娘!他们打我!”
“哎哟我的儿啊!”王海英嚎啕大哭,一屁股坐在地上撒泼:“天杀的向阳屯啊!欺负老实人啊!”
李德才脸色铁青,一挥手:“乡亲们,把人抢回来!”
几十个李家屯的村民立刻往前涌,锄头镰刀在阳光下闪着寒光。
“我看谁敢动!”周既明一声暴喝,猎枪“咔嚓”一声上了膛。
赵铁牛和赶山队的汉子们立刻抄起家伙,把三个俘虏围在中间。
向阳屯的村民也闻讯赶来,瞬间聚集了五六十号壮劳力。
“李德才!”赵德贵怒目圆睁:“你儿子带人偷砍我们林子二十多棵,还放狼群害人,证据确凿!”
“今天不给个说法,谁都别想走!”
“胡说八道!”王海英跳起来尖叫:“我儿子是去采蘑菇的!你们这是血口喷人!”
“抓了人还不放!你们要不要脸!”
“采蘑菇?”周既明冷笑一声,从怀里掏出一把木屑:“这是在你儿子口袋里找到的,要不要去砍树的地方对对茬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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