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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章行针解毒

发表时间: 2025-05-12

清浅阁果真如其名一般,冷清浅薄人迹罕至,君灼步入清浅阁的那一刻便顿觉院子萧瑟苍茫。

院子倒是不小空地面积很大但都开垦成了一块块菜地,中间留出两米宽的石板路一直通往正厅,挨着正厅两侧小轩窗的位置还搭了两座葡萄架,下面是石桌石凳,房檐上挂着爬山虎藤蔓,整个阁楼虽然陈旧却也绿意盎然十分清幽宁静。

“小姐,季二小姐住的地方可比我们好多了,竟是什么都有自给自足呢!”玉竹俯身摸了摸那地上的菜叶感叹道。

半夏瞪了玉竹一眼,一把将之拉了起来,轻声呵斥道:“没规矩!”

屋内蓦然传来连续的咳嗽声:“咳咳……咳咳……”。

君灼整眸正色抬步推开了发出声音的房门,却被眼前的景象吓了一跳。

只见季浅浅脸色苍白唇角开裂,此时正竭力揪着自己的衣襟和喉咙死命的咳嗽,声嘶力竭仿佛要咳断气一般,她身边一个翠衣侍女脸色黯然,一脸心痛却无可奈何只能看着自家主子难受。

“你怎么成了这副模样,昨日伤得很重?”不过一晚上的时间而已,当真病得这样严重,也太诡异了吧?

“原来是三姐姐,我没事,福儿,你去切壶茶来。”季浅浅推着身侧的人催促道,淡淡的朝君灼解释:“我是老毛病了,这一咳嗽就停不下来,不是因为昨日摔了一跤的缘故!”

君灼闻到了熟悉的药香味,眉头猛地紧蹙起来,回眸朝玉竹道:“玉竹,你去外面守着,别让人进来打扰。”

不管季浅浅脸色多么难看,君灼丝毫不嫌弃的上前拉过她的手腕便开始切脉,随即眉头皱得更加严重了,眼中流光一闪,又捏了季浅浅的眼皮细看,低声道:“张嘴,我看看你的舌头?”

季浅浅被君灼弄得呆愣,竟忘记了咳嗽,傻傻的张开了嘴露出舌苔,待君灼转开了眼眸她才反应过来自己刚刚做了多么傻的事,顿时咳嗽了起来,问道:

“三姐姐,你这是什么意思,难道你还会看病不成,我都说了我的病与昨日之事无关,不会赖着你的,你何必这样呢?”

“我若是不管,恐怕不过几日,府上就多了一具冤魂,就算是你不栽赃给我,你身后的人也不会错过这个好机会抹黑陷害我的,你说我是管还是不管?”君灼没好气道。

都沦落成如此境地了,还这样扭捏,当真是个迂腐女子,她还不乐意救呢,这不是怕有人借此赖上自己吗!

“我与你无冤无仇,你怎得咒我死,你放手,放手,咳咳,你害死我有什么好处,我不过是个没娘的苦女,你……”

季浅浅恼怒不已,伸手便要撕扯君灼的衣裳,两人抱在了一处纠缠起来,恨不得和君灼同归于尽,反正她也是受不了这种病痛的折磨了,早死早超生罢了。

君灼费了好大的劲儿总算是制住了季浅浅让她再也动不了手,脸上露出得意的神色,故意出言刺激季浅浅道:

“你倒是继续骂我啊,切,中了毒力气还这么大,阎王爷都不愿收你吧,可怜。”

中毒!

季浅浅瞪大了双眼不可思议的看着君灼,随即光芒泯灭,好似想到了原因,眸光变得死气沉沉起来。

没错,季浅浅是中毒了,而且还是在因君灼受伤的节骨眼上,若是季浅浅就这么死了,背黑锅的可就是她君灼啊,季夫人果然恶毒,那罗夫人也不是什么好东西,竟然想出如此阴狠的招数来,可惜的是,她们算漏了君灼,便失去了陷害君灼的机会!

行针期间决不能受到任何打扰,于是半夏领命与玉竹一起守在门外,断然不能让那侍女福儿闯进来,若是极力要闯便只能死死抱住捂嘴僵持了。

“我现在为你解毒,你必须信我,放轻松,对,放松……”,君灼低声安抚道,手中的银针准确不停的刺向各个穴位,若不是昨夜从夜影那里缴获的一套银针并随身带着,今日恐怕她也救不了季浅浅了。

经过整整一刻钟的行针,季浅浅的脸色泛起了丝丝黑意,嘴角也开始退去了苍白有些红得发紫,待时机刚好,君灼将最后一根银针狠狠刺进去,瞬间拔下其他银针,扶着季浅浅的脖颈轻拍其背,像是在顺气的动作。

“噗,咳咳……”,季浅浅猛然吐出一口青黑的血来,接着狠狠地咳嗽几声,才感觉到了自己的呼吸顺畅了些,忙接过君灼递过来的一杯冷水咕噜噜簌了口,这才喘过气来,神色幽深的盯着君灼,眉间夹出了一个川字来,眼露迷茫不知道如何出声询问。

君灼收了银针,面露嫌弃,了然道:

“有人在你的药中下毒,若不是遇上我,不过三日你就命丧黄泉了,此毒名为璇玑,如同七星聚集,只有毒素到达一定程度才开始显现其症状,且一般第七日发作,因此你服毒不会超过三日,想必有人盼着你死,甚至想要栽赃到我的身上来。”

季浅浅面色大骇,瞬间整张小脸都染上了烟霞之色,急道:“是季深深,她最恨不得我死,可恨我豁出去的帮她,竟依旧不愿放过我!”

季深深为何恨季浅浅,君灼自然不必想,因为季浅浅长得比季深深漂亮太多,女子一般都嫉妒比自己好看的,且通过昨日的接触,君灼知道季深深对自己甚至对慕君雅的眼神中,都透出深刻的嫉妒。

“应该不是季深深的主意,她还不至于弄得到这么高深的毒药,恐怕罗氏才是幕后真正的主使人。”君灼低声道。

其实最终的主使人很有可能是幕府主母季无双,但君灼并不准备告诉季浅浅,两府的女主人都要她死,被季浅浅这种柔弱的小女子知道了还不得吓死?

“我都照着她们说的去做了,为何还不放过我,可恶!”季浅浅自言自语状似疯癫,又抓住君灼的衣袖低声啜泣道:“昨日我是被季深深逼迫才会故意在台上冲你摔倒受伤的,我是故意陷害你的,我错了,对不起……咳咳。”

季浅浅边说边要下跪,却被君灼一把拉了起来,君灼实在是看不下去季浅浅这般逆来顺受的脾性了,当即怒道:“既然你知道错了,就想办法弥补,道歉有何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