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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小香卯卯我是福星,众人抢着当我干爹小说

小鸭不吃草 著

其他类型连载

这次三少被骗,听起来事大,可最后没受损失,是虚惊一场。哪值得老夫人大费周章?“老夫人年纪不小了。”大太太说:“她平时一个人住在老家,离得远,不方便,年初时还病了一场,我和大帅后来才知道。”姨太太们互相对视了一眼。三姨太被她的话吓白了脸:“太太,你的意思是说,老太太要搬到这边来?”“这也只是我的猜测。”大太太温和地说:“也许,老夫人只是想孙子们了,顺便过来看看。”话虽如此,姨太太们还是被这个可能性吓得魂不守舍。毕竟楼老夫人已经一把年纪,说不定正想要子孙们都陪在身边,颐养天年。当然,她们并非是嫌弃老夫人。只是,有老夫人在,她们就得压抑天性,按照老夫人的规矩过。这可叫太太们都受不了。爱美爱玩是天性,一天两天还好,一年两年,甚至更久,莫说是...

主角:夏小香卯卯   更新:2025-05-09 10:39: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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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夏小香卯卯的其他类型小说《夏小香卯卯我是福星,众人抢着当我干爹小说》,由网络作家“小鸭不吃草”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这次三少被骗,听起来事大,可最后没受损失,是虚惊一场。哪值得老夫人大费周章?“老夫人年纪不小了。”大太太说:“她平时一个人住在老家,离得远,不方便,年初时还病了一场,我和大帅后来才知道。”姨太太们互相对视了一眼。三姨太被她的话吓白了脸:“太太,你的意思是说,老太太要搬到这边来?”“这也只是我的猜测。”大太太温和地说:“也许,老夫人只是想孙子们了,顺便过来看看。”话虽如此,姨太太们还是被这个可能性吓得魂不守舍。毕竟楼老夫人已经一把年纪,说不定正想要子孙们都陪在身边,颐养天年。当然,她们并非是嫌弃老夫人。只是,有老夫人在,她们就得压抑天性,按照老夫人的规矩过。这可叫太太们都受不了。爱美爱玩是天性,一天两天还好,一年两年,甚至更久,莫说是...

《夏小香卯卯我是福星,众人抢着当我干爹小说》精彩片段


这次三少被骗,听起来事大,可最后没受损失,是虚惊一场。

哪值得老夫人大费周章?

“老夫人年纪不小了。”大太太说:“她平时一个人住在老家,离得远,不方便,年初时还病了一场,我和大帅后来才知道。”

姨太太们互相对视了一眼。

三姨太被她的话吓白了脸:“太太,你的意思是说,老太太要搬到这边来?”

“这也只是我的猜测。”大太太温和地说:“也许,老夫人只是想孙子们了,顺便过来看看。”

话虽如此,姨太太们还是被这个可能性吓得魂不守舍。

毕竟楼老夫人已经一把年纪,说不定正想要子孙们都陪在身边,颐养天年。

当然,她们并非是嫌弃老夫人。

只是,有老夫人在,她们就得压抑天性,按照老夫人的规矩过。这可叫太太们都受不了。

爱美爱玩是天性,一天两天还好,一年两年,甚至更久,莫说是她们忍不了,就是海城的太太们都要嘲笑她们了!

“老夫人不是最讨厌洋人的东西?”大姨太问:“要她住洋楼,她能住得惯?”

“怎么住不惯?”这回是夏小香反驳:“这房子多好,哪哪都方便。”

“哪方便?哪都不方便!”

三姨太恼怒道:“我新作的旗袍,请了老裁缝,排了三个月才排到,难道以后就没机会穿了?”

“大帅是孝顺,可他一天到晚不在家,老夫人又管不着他。”

“老夫人一直看我们不顺眼,说到底,受折磨的是我们呐!”

说着,三姨太又往外看了一眼。

外面的一人一猫已经玩疯,笑声哈哈哈,脚步噔噔噔,在空荡荡的大厅还带着回音,躲到小客厅里都清晰可闻。

这么响的动静,老夫人肯定听得见。

楼老夫人一向喜静,不喜有人大声说话,可这会儿竟然没来阻止。

难不成,楼老夫人改了性?

……

楼老夫人的性格变没变,姨太太不清楚。

卯卯只知道,自己每次去找猫猫玩,都会在奶奶这里吃到好吃的糕点。

绿豆糕,核桃酥,杏仁饼,松子糖……楼老夫人有个点心盒子,木质雕花的,每次都能从里面拿出不同的好吃点心。

卯卯投桃报李,这天去找猫猫玩,也打开了自己的零食箱子。

里面全是太太们和哥哥们给她买的零食,苏打饼干,巧克力,水果硬糖,甜味汽水……她在箱子里挑挑拣拣,然后拿出了一袋三哥哥给她买的黄油小面包。

是租界里一间面包房卖的,很抢手,平时很多洋人光顾。

卯卯先给阿娘一块,然后提上整袋,小短腿吭哧吭哧去爬楼。

楼老夫人坐在摇椅上晒太阳。

大白猫趴在她的膝盖上,与她一起闭目养神。

忽然,大白猫抬起了头,薄而粉的耳朵动了动,一双异色的鸳鸯眼转头朝门外看去。

见它这样,楼老夫人就知道,又有个小娃娃要来敲门了。

果不其然,没一会儿,房门就被“咚咚”敲响。

紧接着,奶乎乎的声音贴着门缝传进来:“奶奶,奶奶,我来找猫猫玩。”

大白猫:“喵~”

楼老夫人皱起眉:“她怎么又来?”

大白猫从她的膝盖上跳下来,到门前站起来扒拉了一下,又回头冲她:“喵~”

楼老夫人只好起身去开门。

不但开了门,还拿出了一盘点心,和早就准备好的一壶热牛奶。

属于大白猫的专属位置上,不知何时也多出一块绣着小花的新垫子。

卯卯乐陶陶跑进来:“奶奶好,猫猫好。”


这儿人多,许多小摊贩都把摊子摆到了戏院门口。

路过一个卖卤豆干的小摊,把卯卯看的走不动道,她眼巴巴地仰起脑袋:“奶奶,卯卯想吃。”

楼老夫人:“……”

这小娃娃,怎么要求那么多?

没办法,谁让她叫了那么多声奶奶。

楼鸿渐识趣地上前去买了一大包,并其他几样小吃,分到众人手中。

“正好,多买一些,等会儿看戏的时候也有个零嘴。”

大太太从手包里拿出五张票,递给戏院门口的员工。

不知是不是戏院老板卖了太多票,戏院门口挤了许多人,连进去都要排队。站在门口往里看,里面更是人头攒动,人山人海。

楼鸿渐一看就头大:“这戏院哪装过这么多人,莫不是连走道都作半票卖了?”

“小凤仙名气太大,就是走道票,都供不应求嘞!”

“让让,让让,都别挤,我这有老太太!”

一行人顺着人流挤进戏院里,大太太看着票根:“去楼上,我买的是包厢票。”

“等等,等等!”

卯卯大呼小叫:“有人把我鞋踩掉啦!”

卯卯停下来要穿鞋,她一停,被她牵着的楼老夫人也不得不停下。

楼老夫人刚站稳,忽然眼前一花,有什么东西擦着她的鼻子掉落,面前传来“砰”地一声响,是有什么重重摔在地上。

把楼老夫人吓了一大跳:“什么?!”

她惊吓地低头一看,却看见自己身前掉了一个铜制望远镜。是坐得远的观众用来看戏的。落在地上,离得那么近,几乎贴在脚尖。

二楼靠栏杆,一个戏迷歉意地往下喊:“抱歉!没拿稳,你们没事吧?!”

楼老夫人瞪大了眼睛,低头看着自己跟前的望远镜,吓得说不出话来。

还是楼上的客人问了,其他人才发现不对,楼鸿渐快步往前,看到祖母跟前有个望远镜,差点魂都吓飞了一半。

他人都炸了,冲着楼上大吼:“你怎么回事?!连东西也拿不稳?差点砸到人!”

要是楼老夫人多往前面走一步,这望远镜就得砸到她身上!

望远镜分量不小,又是从高处砸下来,这一下要是砸中,非得给脑袋开个口不可!

楼上的观众连连道歉:“对不住,对不住!都是我的错!”

他缩回身,急匆匆下楼来,要亲自道歉。

夏小香捡起地上的望远镜,叉着腰,已做好问罪的准备。

楼鸿渐与大太太又气又急,顾不得骂人,连忙围住楼老夫人,紧张地检查她的身体,唯恐她有哪里不小心被砸到。

“奶奶/妈,你没事吧?有没有哪里受伤?”

楼老夫人惊魂未定,只恍惚地应和:“我、我没事。”

“我……我躲过去了。”

她猛地深吸一口气,像是给僵硬的身体重新灌入生命力,回过神,连忙往后退了好几步。

只差一点点,她就要去地下见阎王!

还好她及时停住!

楼老夫人惊惧地喘着气,吓得脸色苍白,刚才的画面一遍又一遍地在她的脑海中重复,望远镜也一遍一遍掉下来。

只差一点点!幸好……

卯卯套好鞋,重新直起身。

“咦?发生什么事啦?”

突如其来的意外,让众人吓了一大跳,在包厢内坐下之后,还依旧心神恍惚。

伴随着一声婉转嘹亮的唱腔,众人期待已久的小凤仙扮相惊艳地登场,大家也听得心不在焉,心思还停在刚才的意外上。

尤其是楼老夫人这个当事人,最心有余悸。

那个望远镜就擦着她的脸掉下来,差一点点就要掉在她的头上。


他还将自己的画作全都整理出来,不但如此,一有空,他就坐在画架前开始创作。

连卯卯都给他当了好几回模特。

连坐好多天小板凳,小缪斯卯卯坐得屁股疼,有一回趁他转身去找合适的颜料管,偷偷逃出去。

跑到楼下,正好碰到阿娘。

夏小香提着一个小包,正要出门。

她穿了一身考究旗袍,头发烫了小卷,嘴唇抹得红红,像电影画报里的摩登女郎。

“阿娘——”

一个小团子小跑扑进她的怀里,仰起头露出一张奶乎乎的可爱小脸:“阿娘香香。”

“有眼光。”

夏小香眉开眼笑,捧着她的小脸蛋香了一口,在她脸上留下一个大红的唇印:“这是我在百货公司买的香水,还是洋人那边的品牌呢,好贵。”

“阿娘,你去哪儿?”

“大太太买了五张票,请我们一起去听音乐会。听说是什么外国音乐家,特别有名。”

“阿娘,我也去。”

夏小香笑:“你去?那些什么钢琴,小提琴,西洋乐器,你又听不懂,小心在那睡着了。”

“阿娘,你听得懂吗?”

夏小香不好意思。

她也听不懂。

什么西洋乐器?她一个也没听说过,听来听去都没唢呐热闹。

大太太请客,其他三位姨太太都去了,她也不能缺席。

夏小香神神秘秘地从包里拿出一个小盒:“阿娘有这个。”拿出来一会儿,马上放进去。

卯卯定睛一看,是一盒清凉油。

“我还提前喝了一杯咖啡。”夏小香准备充分:“肯定不会在那里睡着。”

三姨太从楼梯上走下来,亦是打扮一新,脚上的高跟鞋踩出嗒嗒嗒的清脆声响。

她瞄了夏小香一眼,夏小香连忙站直了,生怕她看低。

但当三姨太路过时,她还是听到一声轻哼:“不懂装懂。”

夏小香面不改色,低头问卯卯:“阿娘今天好不好看?”

卯卯大声响应:“好看!”

“是不是你见过最漂亮的人?”

“是!”

夏小香得意,瞄了一眼不远处的背影,故意说:“我们卯卯就是有眼光。”

三姨太:“……”

汽车停在门口,亟待出发。

卯卯站在门口,举着小手送几位太太出门,路过她时,二姨太蹲下来往她脸上亲了一口,在另一边留下一道唇印。

等楼鸿渐下楼来抓逃跑的小缪斯时,就看见她脸上两道明显的红唇印。

楼鸿渐拿着手帕给她擦脸:“小卯卯,你去哪里沾花惹草了?”

卯卯歪头:“花花草草?”

“是沾花……算了。”

楼鸿渐把她安置回小板凳上,重新拿起画笔,“坐好了,这张我可是要卖大价钱的。”

“噢。”

卯卯乖乖坐好。

过了一会儿,她的小屁股不安分地动来动去。

“哥哥,你会琴琴吗?”

“什么琴?”

“钢琴,小琴。”

“是小提琴。”楼鸿渐在画布上划来划去,随口道:“会一些,怎么了?”

“哥哥,什么是小琴?”

楼鸿渐笑了:“你想听?那得去找阿绥,他的琴弹得最好了。”

“四哥哥?”

“他……算了,没什么。”

楼燕绥以前很会弹琴。

他很聪明,不只是学习,西洋文化在国内流行,大太太为他请来洋人老师,没想到一教就会,年纪很小就掌握好几门乐器。

但那是出事之前。

在那次绑架意外中,他的双手也被打断,后来努力复健才到现在不影响吃饭生活的程度,但做不了更精细的工作。比如弹琴。

小客厅里有一架钢琴,但早已蒙上白布,尘封已久。

今天,钢琴的乐声再度响了起来。

叮叮当当乱弹,怎么也不成调。

楼燕绥闻声推着轮椅出门,找到小客厅,看到高高的钢琴凳上坐着一个背影圆滚滚的小团子。


“阿春。”他向女佣打听:“妹妹是什么时候来的?”

他每天晚出早归,难道错过了什么?

女佣说:“是昨天和五太太一起来的。”

楼鸿渐匪夷所思:“昨天才来?今天就和阿绥关系那么好了?”

女佣:“四少爷的午饭都是和卯卯小姐一起吃的。有卯卯小姐在,四少爷吃的都变多了。”

“真的?”

“不止如此,大少爷还给了卯卯小姐一颗子弹。”

楼鸿渐大吃一惊:“真的?我哥对我都没那么好!”

门外传来脚步声,是有人回家。

楼鸿渐连忙把翘着的二郎腿放下,睡袍的衣襟也拉得整整齐齐,正襟危坐。等人进了屋,见是刚下班回来的楼鹤鸣,他才放松下来。

“二哥。”

楼鹤鸣看他一身睡袍,头发凌乱,脚上还踩着拖鞋,就知道他是刚起来不久,满脸不赞同地道:“你又在外面玩通宵?这样对身体不好,你虽然还年轻,但也要爱惜自己。”

“知道了知道了。”楼鸿渐左耳朵进右耳朵出,不耐烦听他啰嗦,看他腋下还夹着一本书,便指出来问:“二哥,那是什么?”

楼鹤鸣递给他看。

竟是一本国外翻译过来的童话书。

楼鸿渐惊了:“二哥,你还喜欢看这个?”

“这是给卯卯的。”楼鹤鸣扶了一下眼镜:“你见过卯卯了吗?她是我们新来的妹妹。”

楼鸿渐低头看看童话书,再抬头看看他。

这下是真的惊了。

他才一晚上没回家,怎么家里忽然进了小妖精,把他的每个兄弟迷得团团转?

而那个小妖精,还是个三岁半的小娃娃!

楼鸿渐晚上原本与冯公子约好去歌厅,临时爽了约。

等楼大帅父子回家,他已穿戴一新,头发也梳的整齐,人模人样。

看他老老实实待在家里,竟哪也没去,楼凤举挑了挑眉,讶异道:“你在外面犯事了?”

“我像是那种人吗?”

“那就是钱不够了?”

楼鸿渐笑嘻嘻说:“大哥你要想给我一点,我也不嫌多。”

楼凤举嗤笑一声,拍掉他伸过来的手:“滚。”

这个弟弟去法兰西留学,有没有学到真本事不好说,但学会了一身声色犬马的本事,自从归国以后,每天往游乐场所钻,传出不少风流名声。

楼凤举听说,他最近频频出入马场,又迷上赛马。

“你老实一点。”楼凤举警告道:“玩还好,要是沾上那些不干不净的东西,别说爸爸,我第一个打你。”

楼鸿渐撇嘴:“我是在做正经事。”

楼凤举不与他争辩。

楼上传来一道咚、咚的脚步声,是卯卯下楼了。

她人小个子矮,下楼梯也慢,一层阶梯没比她的腿矮多少。下楼的时候,她要先蹲下来,抓住扶手的柱子稳住自己,一条小短腿试探地往下伸,直到踩实了,再慢吞吞把另一条腿也放下来。

爬一层停一下,下了半天,还蹲在楼梯上伸脚脚。

楼凤举去楼上换了衣服,下来时路过,顺手把地上的小奶团抱起来,掂了掂:“哟,还挺沉。”

卯卯抓住他的肩膀,乖乖喊:“哥哥。”

楼凤举长腿一迈,对于卯卯来说过分高的楼梯,他几步就走到了底。

他抱着妹妹进餐厅,除了不便行动的楼燕绥,所有人都已在长桌前坐齐。

楼家的长桌有固定的位置,新来的四姨太夏小香与卯卯坐在最后。他刚准备将卯卯放到椅子上,楼大帅在长桌的另一头开口:“凤举,把卯卯抱过来。”

这会儿还没开饭,楼大帅握紧两只手,神秘兮兮地举到卯卯面前。


“你去赛马,我当然不管你,但是你带上了卯卯。”

“我知道不该带她一个小孩去马场,可是也没出事。”楼鸿渐嘀咕说:“再说,我也并非是真的喜欢赛马,我只是想要赚一点钱。”

“赚钱?”

楼鸿渐说起来有点兴奋:“大哥,你知道的,她运气特别好,上一回,我随口问她觉得哪一匹马能赢,她一下就猜中了!”

“所以,你的两千大洋变成了四万。”

“没错!”

楼凤举冷笑一声:“看你这样子,虽然挨了打,但你还是觉得不服。”

楼鸿渐没吭声。

他确实是有一些不服的。

他当然知道赌马不好,从小到大,家庭教育里也让他听说过无数个家破人亡的案例。但是,楼鸿渐觉得自己不一样。

他可不是那些会被激动冲昏头脑的赌徒,他只是为了筹集自己的投资资金。等他筹完钱,将投资交给冯公子,以后就可以坐等分红,不必再靠这些手段赚钱。

他觉得,自己虽然犯了错,但不至于严重到这种程度。

楼凤举忽然问:“阿鸿,你敢不敢拿枪?”

楼鸿渐:“什么?”

只听“咔嚓”一声,楼凤举手中的枪支上了膛,被他递了过来。

楼鸿渐不敢接,紧张地问:“大哥,你这是干什么?”

“拿着。”

“我……我不要。”

楼凤举不管他拒绝,强硬地抽出他的手,将枪放在了他的手中。

枪支略有重量,沉甸甸地在手心里,楼鸿渐却好似接过了一颗准备爆炸的炸弹,令他全身上下到脚趾头都僵住。他捧着这把手枪,一动也不敢动,生怕一不小心会使它擦枪走火。

他想要放下,可是楼凤举却紧紧攥住他的手腕,如同铁箍将他的动作桎梏。

“大、大哥?”楼鸿渐浑身僵硬如石头,只有眼珠子动了几下:“你把枪拿走。”

楼凤举轻蔑道:“你胆子这样小,连枪都不敢拿?”

楼鸿渐紧张:“大哥,我只是怕一不小心打中你。打中我自己也是不好的。”

“那你就不奇怪,卯卯的运气这样好,为何我和爸爸从不主动利用她?”

楼鸿渐一下子愣住。

他不在军政处做事,自然也不懂里面的弯弯绕绕。

卯卯运气好是全家公认的事,她不但是个小发财手,还能猜什么中什么,在猜糖果事件之后,家中又逗过她几次,每一次都为她的幸运而惊叹。

许多时候,运气至关重要。

在战场,在政界,在商业,一旦有运气的加持,就如鱼得水。有时候,许多决策不一定是通过多么深思熟虑,是靠一些直觉的运气。

“爸爸很信风水,你应该记得,他年轻的时候,有一次,他的胸口中了枪。”楼凤举说。

楼鸿渐愣愣点头:“是的,我记得,就差一点……”

“就差一点,那颗子弹就会命中他的心脏,但幸运的是,当时子弹偏离了一些,没有对他造成致命的伤害。”楼凤举:“从那以后,他就很相信命,也很相信运气。他很珍惜卯卯的运气,但不敢随意借用,你猜为什么?”

楼鸿渐的脑子变得像一桶糨糊,这会儿只能呆呆地顺着他的话问:“为什么?”

楼凤举握着他的手的力道紧了紧,严肃说:“卯卯就是这把枪,她的运气好,你能借得,但别人也能借得,全看你怎么用。”

“树大招风,你应该懂得。”楼凤举:“阿鸿,拥有了宝贝,若是不好好珍惜,随意挥霍,是不会长久的。”

楼鸿渐再看一眼手中的枪。

这一眼,他惊出了更多的冷汗。

……

第二天,楼鸿渐是被一屁股坐醒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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