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林轻语白月光的女频言情小说《余晖渐沉沦林轻语白月光全章节免费阅读》,由网络作家“喵喵”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林轻语一边说着,一边走到酒柜旁,给自己倒了一杯。可等她端着酒再转过身,才发现孟宴淮不知什么时候去阳台接电话了。根本没听到她刚刚说的话!光是看到他唇角微微上扬的笑,她就知道电话那头的人,肯定是岑清染。而事实也不出她所料。挂断电话后,孟宴淮解开衬衫走到她身边,俯下身直接亲了上来。三年里,林轻语第一次在亲密时主动推开了他,皱着眉道:“刚刚我说的话,你听到了吗?”孟宴淮怔愣了几秒,眼里浮现出一丝不耐。“什么话?没听到。你也不用重复了,我等会儿要出门,不想浪费时间。今天的亲吻和上床次数还没用,我等了你一个小时,现在就开始。”说着,他抬手就要去解开她裙子的蝴蝶结,却被她再一次推开了。面对他那不解的眼神,林轻语抿了一口酒,淡淡开口。“我最近不太需...
《余晖渐沉沦林轻语白月光全章节免费阅读》精彩片段
林轻语一边说着,一边走到酒柜旁,给自己倒了一杯。
可等她端着酒再转过身,才发现孟宴淮不知什么时候去阳台接电话了。
根本没听到她刚刚说的话!
光是看到他唇角微微上扬的笑,她就知道电话那头的人,肯定是岑清染。
而事实也不出她所料。
挂断电话后,孟宴淮解开衬衫走到她身边,俯下身直接亲了上来。
三年里,林轻语第一次在亲密时主动推开了他,皱着眉道:
“刚刚我说的话,你听到了吗?”
孟宴淮怔愣了几秒,眼里浮现出一丝不耐。
“什么话?没听到。你也不用重复了,我等会儿要出门,不想浪费时间。今天的亲吻和上床次数还没用,我等了你一个小时,现在就开始。”
说着,他抬手就要去解开她裙子的蝴蝶结,却被她再一次推开了。
面对他那不解的眼神,林轻语抿了一口酒,淡淡开口。
“我最近不太需要你,今天,啊不,是这个月的次数,全部都免了吧。”
听到一半,孟宴淮就迫不及待地转身想走,似乎一分钟也不想逗留。
看着他匆匆离去的身影,林轻语有些想笑,破天荒问了他一句。
“你是去见岑清染吗?和喜欢的人见面,就那么开心?”
孟宴淮顿住脚步,回头看了她一眼。
“是,如果不是那一纸协议,我会陪在清染身边,永远也不会离开。”
门砰地一声合上了,也掩盖住了林轻语那句呢喃。
“你会得偿所愿的。”
而她,也将如愿以偿。
喝完酒后,林轻语睡了一个好觉。
醒来时已经是下午了,她哼着歌吃完午餐,开始整理自己的东西。
除了一些必备品,用不上的衣服包包首饰,她扔的扔,送人的送人,全部处理了。
此外,还有一些她给孟宴淮买的西装、水杯,偷拍他的照片,送给他他却从未打开过的礼物,她一股脑都扔掉了。
足足收拾了三天,这栋别墅渐渐空荡下来。
只剩下孟宴淮的一些私人物品,她准备将房子卖掉,就给他打了好几个电话,想叫他回来整理。
可他一个也没有接,消息也一条都不回。
林轻语没有办法,拿出箱子,亲自帮他收纳归置。
换洗衣物和生活用品收拾完,她走进书房,意外翻到了他的日记。
她本来没想看,无意间看到自己的名字,才忍不住好奇心翻开了。
“我已经想不起,和林轻语提过多少次要解除协议,她却始终不肯答应。所有人都说,能遇到她是我运气好,可我却觉得这三年从头到尾都是一场噩梦,我像一具行尸走肉一样,麻木地活着。”
“今天清染回国了,直到亲眼看到她再次出现在我的眼前,我像被注入了血液一样,终于活了过来。在她身边,我不用再勉强自己假笑,也可以彻底放松下来,做回最纯粹的那个自我。如果时间能倒流,我一定不会再签那份协议,作茧自缚。”
“清染问我,是什么时候沾上喝酒的恶习的。我和她说,从她离开之后,我从没有放下过她,却又见不到她,就只能借酒浇愁。只有喝醉了,我和林轻语上床时,才不会那么难受。有时候一恍惚,我听见她一遍遍叫我的名字,会把她错认成清染。只有认错那一瞬间,我是真的快乐的。其余时候,我都只觉得痛苦……”
厚厚一本日记,孟宴淮写满了对岑清染的深沉爱意。
以及,留在她身边无处宣泄、无法解脱的痛苦和折磨。
一页页翻下来,林轻语并不生气,反而觉得能感同身受。
林屿森离开这七年,她又何尝不是在自欺欺人,苦苦煎熬呢?
她时常把自己灌醉,一是为了麻痹神经,二是闻到林屿森最爱的红酒香气,她的心才能慢慢安定下来。
她会带着孟宴淮一遍遍去她和林屿森从前逛过的街巷、公园、商场,不是为了约会,只是为了回忆往昔。
她会在缠绵时主动吻上他的唇,勾勒他的眉眼,想象着林屿森情动时,是不是也是这副模样。
从某种意义上来说,她和孟宴淮,其实是一类人。
在爱而不得的结局里折磨彼此,厌恶自己,清醒地沉沦着。
林轻语用钱买下了一个清贫校草。
要求每天接吻三次,欢爱一次,直到她玩腻为止。
校草心有白月光,对她极其冷淡,她却很宠他。
他妈妈肾脏衰竭命悬一线,她就花钱找关系联系肾源,从死神手里抢回他妈妈的命。
他被人嘲讽配不上她,她就砸了几个亿给他投资,将他捧成炙手可热的商业新贵。
就连他深夜为白月光打架,她都在背后默默替他收拾残局。
圈子里的人都说,无论孟宴淮做什么,林轻语好像都不会生气。
直到他因为白月光的一句话,点掉了眼角的泪痣。
听到消息后,她匆匆赶到医院,没在那张素来疏离的脸上看到那颗泪痣,目光瞬间凝住。
她恍惚了一瞬,随后深吸了一口气,努力让声音听起来平静。
“你为什么要点掉这颗痣?”
孟宴淮淡淡看了她一眼,声音清冷如雪。
“清染说不喜欢,就点掉了。你为了一颗痣特意跑过来兴师问罪,是真把我当成你的私有物了?这是我的脸,和你无关,你要是不满意那就结束协议,反正协议写明了,你我的关系,到玩腻为止。”
整个房间都因此陷入了死寂。
看着她那神似恍惚的样子,孟宴淮默然,她依然是不同意解除协议。
这些年,不管他怎么做,林轻语就是不觉得腻,俨然一副爱惨了他、非他不可的模样。
他厌恶她这样纠缠不休的态度,脸色愈发冷淡。
“林轻语,我到底还要怎么做,你才会彻底腻?你到底喜欢我什么,我改可以吗?”
林轻语沉浸在自己的思绪中,根本没听见他说了些什么。
直到听见一阵脚步声,她抬起头,就看到岑清染站在门口,眼里满是泪水。
“阿淮,我只是随口说说,想看看在你心里我到底有多重要,你居然真的点掉了那颗痣。”
一看到岑清染,孟宴淮立刻起身走到她身边,将她冻的通红的手握在手里暖着。
两个人旁若无人地聊了起来,有说有笑,像是看不到林轻语一样。
她静静看着他们亲密无间的模样,心里毫无波澜,默然转身离开了。
回到车上后,陈伯递过来一沓照片,语气恭敬。
“小姐,这是刚送来的林总的近照。”
林轻语垂下眼,就看到了男人那张严肃禁欲的脸。
他的眼角,也有一颗泪痣。
像极了……
孟宴淮。
或者说,其实是孟宴淮像极了他。
陈伯叹了一口气,苦口婆心劝诫着。
“小姐,孟先生就算长得再像少爷,他也终究不是他。”
想起孟宴淮方才那张脸,林轻语唇角泛起一丝苦笑。
“孟宴淮,现在一点也不像他了。”
车厢里安静了很久,她才喃喃开口。
“陈伯,你说,我哥心里,到底有没有我?”
陈伯沉默着,不敢说话。
好半会,她才似是终于做出了什么决定:“我赌他有!”
“陈伯,你现在去医院伪造一份癌症报告,然后打电话,把我只剩最后三个月的事告诉给我哥。你就说,我想在死之前和他在一起,让他不要再躲着我了,就当满足我这个将死之人的遗愿。”
听到她的话,陈伯面露震惊,久久才回过神。
他想劝,可又想到她这些年的执念,最终还是什么都没说,拉开了车门。
只剩下林轻语一个人坐在车里,万千思绪如潮水般涌来。
九岁那年,她的父母飞机失事意外丧生,她被父母的好友领回家收养,改姓林。
她沉浸在失去父母的悲痛中,是养兄林屿森带着她走出了阴影。
他知道她怕黑就在别墅所有地方都安上声控灯,会给她准备各种惊喜和礼物,她生病了就寸步不离地守在身边照顾她……
相伴时日越长,林轻语就越依赖林屿森,甚至,大逆不道的喜欢上了他。
那股爱慕折磨得她痛不欲生,于是在十八岁那年,她鼓起勇气和他告了白。
可是,却被狠狠拒绝。
林屿森觉得爱上哥哥太荒唐,为了彻底断了她的心思,第二天就自请去国外开拓市场。
此后七年里,他一次也没有回来过。
林轻语很想他,可因为他明令禁止,她没有办法出国,只能困在原地。
直到三年前,她买醉时遇到了在酒吧打工的孟宴淮,瞬间就被他眼角的那颗泪痣击中了。
他的脸并不十分像,可有了那颗痣,柔光下,他整个人竟和哥哥的轮廓气质有七分相似。
于是,她想尽办法包养了他,把那些无法诉诸于口的爱意,都倾注到了他身上。
如今,她找的替身都不再像林屿森了,她却还没有放下。
没一会儿,陈伯去而复返。
“小姐,我刚把你得癌症的事告诉了林总,我还是第一次看到他情绪这么失控,他已经同意让你去意大利了。只不过纸终究包不住火,你这么骗他,等到三个月结束后……”
听到这个消息,林轻语终于露出了愉悦的笑容。
她终于可以出国去找哥哥了!
“以后的事以后再说,只要拥有过,哪怕只有一瞬,我就死而无憾了。”
说完,她让司机启动车,去办了签证。
直到傍晚,她回到别墅,一推开门就看到了孟宴淮。
他坐在沙发上,难得多看了她一眼。
“怎么比我还回来得晚,你去做什么了?”
“忙一些事。”
林轻语随口敷衍了一句,孟宴淮还是第一次见她这个冷淡的态度,皱了皱眉:“什么事?”
再看到他这张清冷出尘却陌生的脸,林轻语的心已经不会再悸动了。
想起半个月后自己将远赴意大利,这份包养协议也会被解除,她便兴致盎然地准备和他摊牌。
“我去做了一件会让你无比开心的事!”
“你不是一直很想结束这段关系吗?我答应你了,等这个月结束我就会解除协议,从今以后你就自由了。”
林轻语刚收拾好东西,就接到了孟宴淮的电话。
“你打这么多电话干什么?”
林轻语刚要开口,电话那边就传来了岑清染的声音。
“阿淮,我准备好了,我们现在就出发?”
孟宴淮应了一声,留下一句话就挂断了电话。
“好了,我要出门了。你有什么事等会再说,我在会所等你,晚上七点,过时不候。”
听着耳畔嘟嘟的余音,林轻语无奈地放下了手机。
把家里的东西都收拾之后,她去了一趟中介公司,把房子挂着售卖。
忙完已经六点了,她花了半个小时赶去会所,想提前去包厢等他。
刚走到门口,她就听见里面传来了热闹喧哗声。
“宴淮,最近那个林大小姐怎么不见了?她不是一向爱缠着你吗?你走到哪她跟到哪,跟狗皮膏药一样怎么也甩不掉,烦得要死。你能和这种没脸没皮的人相处三年,那是真的厉害!”
“你别说,我活了这么多年,还是第一次见到这么尽职尽责的舔狗。不管宴淮怎么摆脸色,她都不敢生气,笑呵呵地哄着;宴淮喝醉了她听到消息,第一时间从隔壁市飞回来照顾;宴淮随口说想吃什么,她就进厨房捣鼓,把自己手切得鲜血淋漓的……”
“再舔有什么用?谁不知道咱们宴淮心里,从始至终就只有清染一个人!像她这样有几个臭钱就拽的大小姐,我真看不惯,如今宴淮功成名就,都答应十倍还她钱解除协议,她还不肯答应,她要是一直纠缠不休,宴淮,你打算怎么办啊?”
一阵议论里,孟宴淮坐在上位,眉眼间像含着化不开的雪,凛然冷冽。
“不怎么办,继续等。等她腻了就可以解脱了,到时候我会第一时间和清染求婚,将我们错过的这五年都补上,给她一个未来。”
听完他的话,房间里的人忍不住感叹。
“宴淮对清染,那还真是从一而终情深至此啊!你们从小青梅竹马一起长大,本来该从校服走到婚纱的,只要解决林轻语这个麻烦,就能终成眷属了!”
听到这,林轻语微微冷笑,刚要抬手准备敲门。
下一秒,岑清染的声音从身后传了过来。
“林小姐,你是来找阿淮的吧?不知道在见他之前,能不能赏个脸,和我单独聊聊?”
林轻语看了看手表,还差十分钟才到七点。
她皱眉点了点头,另开了一个包厢。
进门后,岑清染也不磨蹭,干脆利落地表明缘由。
“林小姐,我知道你帮过阿淮很多次,是他的恩人。可强扭的瓜不会甜,他留在你身边只是为了报恩,从来就没有喜欢过你。”
看着她那宛若赢家的自信目光,林轻语神色自若。
“哦,我也从来没有想过要得到他的爱,只是想天天看到他这张脸罢了,但他现在点掉了那颗……”
她还没说完,岑清染就沉下脸,打断了她的话。
“阿淮是长得很好看,可在一段关系里,只靠着长相,而没有丝毫感情和爱意,是不可能长久的。他不会喜欢你,以前如此,现在如此,未来更是如此,你守着这么一具空壳有意义吗?”
“我和阿淮认识十几年,上学时有人当众和我表白,他知道后放学揍了人家一顿,隔天就在广播室公开了我们的关系,不允许任何人再缠着我。我想要什么东西,他就一天打三份工攒钱买回来送给我;我意外受伤大出血,他为了救我,只差把自己的血抽干了……”
听到她絮絮叨叨说起他们的往事,林轻语才意识到,原来在她面前像一座冰山一样的孟宴淮,也会吃醋、也懂得心疼人、也会为了爱人奋不顾身。
只不过,他的所有好,都只会展露在岑清染面前。
但这,和她又什么关系呢?
她又不喜欢他。
于是她打断了岑清染,“你的意思我明白了。你放心,你很快就能得到你想要的一切。”
说完,她径直起身离开。
岑清染却快步追上来,在走廊上用力拽住她的手,脸色冷了下来。
“林轻语!我好声好气劝你,你不要给脸不要脸!阿淮这辈子也不可能爱上你,你想用一纸协议捆住他的下半生?做梦!”
出院后,林轻语独自去了商场,准备买一些礼物带出国。
她挑了一块手表,一套西装,几瓶香水,累了就随意走进一家咖啡厅想休息。
刚点完单,她一抬头,就看见了孟宴淮和岑清染。
他们也看到了她,孟宴淮皱着眉想去楼上的包厢。
岑清染贴在他耳边不知说了什么,两个人就在她身边坐下了。
孟宴淮拿起菜单,点了两份咖啡和甜点,特意嘱咐温度、糖度和口味。
岑清染得意极了,柔声撒着娇。
“阿淮,这么多年过去了,我喜欢喝什么你还记得这么清楚。我看林小姐好像还没点单,要不你给她也点一份吧?”
“不用,我不知道她喜欢喝什么。”
孟宴淮随口就拒绝了,岑清染很是满意他的态度,又抱怨说小腿有些酸。
他也不在乎这是公开场合,当即就半蹲下来,轻轻给她揉着腿,动作温柔至极。
林轻语知道,岑清染说这些是想刺激自己。
她并不在意,喝着服务员刚送来的咖啡,神色慵懒。
“阿淮,下个月我生日,你陪我去看极光好不好?听说在极光下许同一个愿望,就一定能实现。我想永远和你在一起,再也不分开。”
“好。”
“你答应了我,就不许再反悔了哦。”
“我什么时候骗过你?”
两个人暧昧的对话传入林轻语耳中,她却始终平静。
看到她一直没什么反应,岑清染有些坐不住了。
她装作不小心的样子,把咖啡泼到林轻语放在旁边的购物袋里。
然后她一边道着歉,一边拿起袋子想擦拭干净,把里面的东西都倒出来。
手表摔得七零八碎,西装落在地上弄脏,香水四下飞溅。
这突然发生的变故让林轻语始料未及,她的第一反应就是弯腰想把东西捡起来。
岑清染委屈兮兮地说着对不起,也跟着俯下身想收拾。
林轻语忍无可忍,一把推开她,她趁机摔在地上,手指被玻璃瓶划出了血。
看见她摔倒受伤,孟宴淮立即起身把她扶起来。
他拿出手帕替她捂着伤口,脸上满是心疼,怒从心起。
“林轻语!当着我的面你都敢明目张胆推清染,上次我说的话,你当耳边风是不是?”
看到挑了一天的礼物都被毁了,林轻语心里也烧着火。
“不是她先把我的东西砸碎弄脏的吗?我还没有和她算账,你倒先怪起我了?你就那么护着她,一点是非都不分了吗?”
“清染又不是故意的,你揪着一点小错不放,还害得她受了伤!她的手还要弹琴,要是因为你毁了,你拿什么来赔!”
听到他冷声斥责,林轻语丝毫不退让。
“她毁了我的东西,你两句话就岔开了?反而她受的这点伤,还要赖在我身上?孟宴淮,是不是不管她出了什么事,我都必须负责背锅?”
看到他们吵了起来岑清染立刻挤出几滴眼泪,假惺惺劝着孟宴淮。
“是我先弄坏了林小姐送给你的礼物,阿淮,你要怪就怪我吧,是我不好。”
孟宴淮愈发怜惜,伸手将她护在怀里,看向林轻语的眼神更加阴沉。
“清染做错事也道歉了,反而是你在强词夺理,咄咄逼人!你买的这些东西,毁了又怎样?我根本不喜欢,也不想收,就算它们烂在柜子里,我都不会看一眼,就像你这个人一样,哪怕再费尽心思、绞尽脑汁讨好我,我也不会喜欢上你!”
林轻语正好带着几个保安回来,就看见孟宴淮的胸口已经被血染红了,看得人触目惊心。
保安拿着电击棍把那个疯子制服,林轻语冲过去的那一瞬,他也彻底晕了过去。
手术动了整整两个小时,灯才彻底熄灭。
“手术很成功,还好没伤到要处,病人的血已经止住了。”
林轻语松了一口气,想要去看看他,警察却正好过来询问案情。
她只能跟着他们回了警局,把事情的起因经过一一说清楚。
两个小时后,她回到医院,走到孟宴淮的病房,正要敲门,就听见里面传来了岑清染哭哭啼啼的声音。
“阿淮,你吓死我了,我还以为这辈子再也见不到你了。”
“你为什么要不要命的去救林轻语,是不是喜欢上她了!”
病房里仿佛沉默了一瞬,片刻后,才传来孟宴淮的声音。
“我怎么可能喜欢她?我救她,只是因为她以前救过我妈妈的命,我还了这份救命之恩,才更有利于和她解除协议。”
听到孟宴淮的回答,林轻语悬在半空的手,轻轻放了下来。
那些积压在她心里的担忧、愧疚,都在这一刻化为了烟云。
她脸上浮现出一个释然的笑,默然转身离开。
他不喜欢她最好。
因为,她也不喜欢他。
这样,他们就谁也不欠谁。
眼看着签证手续下来了,林轻语立马订了一张明天最早飞意大利的机票。
随后,她去了一趟医院,去找孟宴淮。
病房里只有他一个人,她也不磨蹭,直截了当开口。
“孟宴淮,我打算和你……”
“解除协议”四个字还没说完,孟宴淮就沉声打断了她的话。
“我的伤还没好,你就迫不及待想要上床?林轻语,你就那么饥渴?”
林轻语愣了一下,知道他误会了,刚要解释,他却没给她机会自顾自说了下去。
“我救了你,已经还清了你之前的恩情,这次我给你三十个亿,你答不答应解除协议,放我自由?”
林轻语定定看着他,面色平静地如一潭湖水。
“成交。”
从她嘴里听到这两个字,孟宴淮脑子宕机了一瞬,
再反应过来后,他心里忽然有些慌。
但他并没有表露出来,而是给秘书打了个电话。
“准备一份解除包养关系的合同,立刻送过来。”
他一边说着,一边不动声色地抬头,想看林轻语的反应。
可她神色却始终平静。
他心中莫名升起一团火,很快,秘书就把协议送来。
林轻语看了看,刚要签字,忽然包里的手机响了。
她神色微变,直接拿着那份包养协议走了。
只留下一句:“我签完再给你。”
看着她匆匆离开的背影,孟宴淮又气又想笑的同时,慌乱的心也安定了下来。
他就知道,林轻语不过是在欲擒故纵。
一旦合同送来,她就会装有事要忙,跑得比谁都快。
离开病房后,林轻语看着屏幕上的号码,深吸了一口气,才按下接听键。
“明天几点的飞机?航班号发给我。”
听到林屿森这暌违已久、熟悉而又低沉的声音,林轻语的眼泪夺眶而出。
谁也不知道,她等这个电话,等了多少年。
她捂着眼睛,喉咙滚动着,声音哽咽不止。
“明天早上八点出发,哥哥,我好想你。”
电话那头沉默了片刻,林屿森无奈地叹了口气,败下了阵。
“好了,别哭了,哥哥明天去接你。”
林轻语哭得更凶了,可她不想让他担心,又聊了几句就说自己要去忙。
电话挂断后,她又哭了半个小时,才终于恢复了平静。
虽然眼睛又酸又肿,可她阴沉了七年的心,却拨云见日放晴了。
休息一夜后,凌晨五点,陈伯准时敲门叫醒了她。
她揉着眼起来,声音里带着困意。
“孟宴淮呢?他一整夜都没有回来?”
看到陈伯摇头,她心下了然,看来,是见不了最后一面了。
眼看起飞时间快到了,林轻语这才拿起包里那份解除包养关系协议,在上面一字一句,郑重的签上自己的名字。
随后,她留下一张纸条。
“孟宴淮,解除协议我签完了,其实这三年,我不爱你,只是把你当替身,如今我要回到正主身边了,也祝你和林轻语恩爱白头,从今以后,你我再无任何关系。”
将纸条和协议放在茶几上最显眼的地方,确保他一回来就能看到后,她提着行李箱,头也不回的离开了别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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