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虞归晚谢淮南的女频言情小说《千山独行不相送虞归晚谢淮南全章节免费阅读》,由网络作家“枝枝”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我不生气,谢淮南,我唯一的要求就是和你离婚。”虞归晚眼底一片死水般的寂静。他不知道这十多年里,她为他难过了多少次,而以后,她真的不想再为他难过了。谢淮南的眼尾莫名红了,冷笑了声。“离婚,你休想,要么你死了要么我死了——咱俩之间总得死一个,否则你别想跟我离婚!”虞归晚皱眉看着他,觉得他简直不可理喻,但有一点他说对了,就是她确实快死了。愣神的间隙,谢淮南已经把她拉出门,扔进车里。“虞归晚,你一点都不在乎是吗?好,我有的是办法让你在乎!”他疯了一样把车开到一百六十码,一路狂飙,可是去的方向并不是家,也不是“红楼”。“你要带我去哪儿?”虞归晚紧张地握住了胸前的安全带。谢淮南透过车前镜看了她一眼,唇角勾起泠冽的弧度,“你很快就会知道。”“虞...
《千山独行不相送虞归晚谢淮南全章节免费阅读》精彩片段
“我不生气,谢淮南,我唯一的要求就是和你离婚。”
虞归晚眼底一片死水般的寂静。
他不知道这十多年里,她为他难过了多少次,而以后,她真的不想再为他难过了。
谢淮南的眼尾莫名红了,冷笑了声。
“离婚,你休想,要么你死了要么我死了——咱俩之间总得死一个,否则你别想跟我离婚!”
虞归晚皱眉看着他,觉得他简直不可理喻,但有一点他说对了,就是她确实快死了。
愣神的间隙,谢淮南已经把她拉出门,扔进车里。
“虞归晚,你一点都不在乎是吗?好,我有的是办法让你在乎!”
他疯了一样把车开到一百六十码,一路狂飙,可是去的方向并不是家,也不是“红楼”。
“你要带我去哪儿?”
虞归晚紧张地握住了胸前的安全带。
谢淮南透过车前镜看了她一眼,唇角勾起泠冽的弧度,“你很快就会知道。”
“虞归晚,我会让你求着说,以后都不敢再跟我提离婚。”
车最后停在了虞归晚父亲住的那家医院。
虞归晚心里已经升起不好的预感,今晚的谢淮南真的太疯了,她知道他什么事都干得出来。
“下来!”
谢淮南一路将她拉扯到她父亲的特护病房门口。
“谢淮南,你要干什么?拿我爸的命威胁我?你要当着我的面拔了他的氧气管?”
“杀人的勾当我不干。”
谢淮南在笑,笑得却让人不寒而栗。
“老婆,我只是要让岳父大人看看,我们夫妻有多恩爱。”
“你在说什么......”
谢淮南打开门,一把将她推了进去。
病床上,虞父瘦骨嶙峋地躺在那儿,身上插满管子,床边的昂贵仪器正二十四小时监测着他的生命体症。
自从六年前脑溢血之后,他便四肢瘫痪,但意识还在,也就是说他是清醒的。
“爸......”
虞归晚想走去床边看父亲,谢淮南却拦腰抱起她,直接丢到病床旁边的沙发上。
他扯开了自己脖子上的领带,捆住她双手。
虞归晚终于意识到他要做什么......他竟然要当着她重病父亲的面,对她做那种事?
“放开!谢淮南,你还是不是人?我求你别这样......”
她拼了命的哭喊挣扎,而病床边的那一堆仪器,也在这时发出滴滴滴的响声,那是虞父出现了生命危险的意思。
即便如此,谢淮南仍是强势地挤 进她的双 腿 之间,将她被捆着的双手压到头顶。
随着他的每一下动作,虞归晚感觉自己的灵魂都在剥离身体。
眼泪早已经哭干了,发丝凌乱地糊在遍布泪痕的脸上,她的眼神一片涣散。
目光里,有一滴泪正缓缓从父亲脸上滑落。
虞归晚绝望地闭上了眼。
过了很久,谢淮南终于闷哼一声,从她身上抬起头。
他捏着她的下巴摇了摇,“再问你一遍,还跟我离婚吗?”
谢淮南脸上也罕见地露出了一丝慌乱,“不是我,我没这么吩咐过......”
“不是你还有谁!”虞归晚拼命捶他。
她恨死他了......真的恨死他了!他怎么可以对她的家人这么残忍!
谢淮南伸出手想要拍一拍她的背,手却停在半空中。
因为他已经在她眼里看到了清晰的厌恶。
他压下心里翻涌的情绪,淡淡开口,“先去急救室门口吧。”
对,还在急救......也就是说,还有一线希望。
虞归晚头也不回地往外冲。
急救室门口,她跌跌撞撞地赶到,就看见护士推着一个盖着白布的人从手术室走了出来。
“等一下......”
虞归晚扑到那白布边,整个人都在哆嗦,她抱着最后一丝侥幸,抬头问护士。
“这上面躺的......是谁?”
“虞明远啊,在我们医院最贵的病房躺六年了,都成名人了,结果却被拔了氧气管......”
那两个护士见她脸色越来越不对劲,悻悻地没敢再说下去,小心翼翼问,“你是他家属?”
“是。”
虞归晚的心脏仿佛在一刻停止了跳动。
护士还在说了些什么,她完全没听到,只记得自己手指哆嗦着掀开了那块白布。
父亲那张瘦到凹陷的脸,已经变成了一片死灰色。
她手指一遍又一遍地轻抚着,眼泪源源不断地往下流,往下流......打湿了那块白布。
父亲去世前,在想什么呢?
是不是那天病房里,谢淮南当着他的面,对他女儿作出的那些无耻事......
谢淮南错过了一趟电梯,赶来时虞父的尸体已经被推走了。
虞归晚一个人麻木地坐在角落。
他走到她身边,正要开口,她直接扬手给了他一耳光。
“滚。”
这还是他第一次被扇耳光,还是被女人,谢淮南整个人都懵了。
“谢淮南,你给我滚!”
谢淮南皱了皱眉,正要发作,旁边的林白露忽然很善解人意地开口,“谢先生,姐姐心情不好,您就别跟她计较了......”
“姐姐这会儿一定不想见到您,您要不先回避一下?”
谢淮南终究什么都没说,站起身,“好,我去买瓶水,你先陪她一会儿。”
“嗯,好。”
林白露乖巧地点头,目送谢淮南离去,她忽然弯下腰,凑到虞归晚耳边。
声音带着笑意:“虞归晚,猜猜是谁拔了那死老头的氧气管?”
虞归晚愣住,不敢置信地抬起头。
是林白露......
竟然真的是林白露。
林白露耍了她一次,害她被谢淮南惩罚还不够,竟然真的拔了他父亲的氧气管。
“你猜对了,就是我拔的。”林白露摊了摊手,“我早就跟你说实话了啊,可是谢先生说我没拔,你也信了他的话......”
“你信不信,现在只要我否认,谢先生仍不会相信是我干的?”
耳边一阵尖锐的嗡鸣。
虞归晚抬起手,一巴掌狠狠落在林白露脸上,疯了般大喊:“你该死!你杀了我爸爸,我要你偿命!”
话说出口,眼泪却止不住地往下落。
她还要接着打林白露第二巴掌的时候,手腕被人死死握住了。
抬头就对上谢淮南一双怒不可遏的眸子。
“虞归晚,你发什么疯?没有我,你爸早死了,你现在要全世界给他陪葬是不是!”
“放开!是她害死了我爸爸!”
她拼命挣扎,却丝毫动弹不得。
最后,她抬起头,红着眼死死盯着他,哭着哭着忽然笑了。
“谢淮南,你真不是个东西,你比她还不是东西!”
“你没拔了他的氧气管,可是你让他死不瞑目,我爸到死肯定都没忘记,你在病房对我做的那些下流事......”
谢淮南的身体一下子僵住。
桎梏着她的手松开,他将她按进怀里,“虞归晚,你爸已经去世了,他不会再记得......你也别再想那些了。”
虞归晚却一个字听不进去,发了疯一样打他,“为什么你们不死!你们这些丧尽天良的人为什么不死?死的应该是你们,而不是妈妈,爸爸......还有我。”
“别胡说了,你怎么会死......”
他的话还没说完,她忽然吐出一口血来
那血砸在他的衣袖上,把他的白衬衫都染红了,谢淮南整个人呆住了。
“你怎么了?虞归晚,你怎么了!”
可是她仍在吐血。
那血从她的口中,鼻子里,眼睛里流下来......源源不断,她整张脸都被血糊住了。
她在他怀里软软地倒了下去。
直到这一刻,谢淮南才发现她那么轻,轻得像一片羽毛,像是随时都会从他怀里消失不见。
他惊慌失措地大喊:“医生!快来救人!”
“虞归晚,别闭眼,医生就快来了......你给我醒过来,我不许你有事!”
谢淮南淡淡看了她两秒,就收回了视线。
“死了。”
他的语气平淡得像是在说今天的天气。
虞归晚脸上的最后一丝血色都被抽走,不敢置信地摇头。
“不可能......”
怎么会这样?孩子没了,就连母亲也因为车祸去世了。
而这一切的坏消息,她都在一天之内得知。
好痛,痛得连五脏六腑都绞在了一起,可是,她不能在这个时候倒下。
她爬过去抱着谢淮南的腿,“我妈在哪儿?”
“谢淮南,你一定知道她在哪儿!告诉我,我有权知道!”
“知道了又能怎样?你想干什么?”
谢淮南冷冷甩开她的手。
“抱着你妈的骨灰盒发疯?还是想寻死觅活?”
“虞归晚,你欠我一个孩子,乖乖留在医院把身体养好,然后我们再要一个孩子。”
“别的,你什么都别想。”
他说完就要走。
虞归晚跌坐在冰冷的地上,眼底只剩一片空洞。
“谢淮南,你还是不是人......”
他怎么能那么冷血。
他恨她,她认了,因为是她欠了他。
可她的父母并没有欠他,他们一直对他这个女婿很好。
而且再怎么说,他们也是长辈,他怎么能不让她去给母亲送终......
虞归晚垂在身侧的手一点点握紧。
就在谢淮南开门的瞬间,她忽然从地上爬起来、朝阳台跑去。
谢淮南动作一僵。
“虞归晚!你是不是疯了?快给我下来!”
她站在阳台的围栏上,大半个身子都悬空在外。
听到他的话,她很轻地笑了笑。
“谢淮南,要么带我去我妈的灵堂,要么我直接从这儿跳下去。”
“你知道我没在开玩笑。”
她是真的不想活了。
本来,她也只剩下一个月可活。
原本想安安静静地度过,可是就连那也成了奢望。
谢淮南压下心头怒意。
“虞归晚,你不就是想见你妈一面?好,我让助理把她的骨灰盒拿来。”
“你赶紧给我滚下来!”
他拿出手机打电话,眼睛却从未离开过阳台上的人。
十分钟后,助理抱着一个金丝楠木的盒子出现在病房门口。
虞归晚立马从阳台栏杆跳下来,朝他的方向跑过来。
眼看着就要从助理手里接过盒子,却在这时,旁边的林白露身体一歪。
助理手一抖,盒子砰地落在地上。
四周的空气一下子安静了。
盒子里的骨灰撒出来,撒的到处都是,连空气中都是一股焦味。
虞归晚的脚步停在了原地,有那么两秒,脑子一片空白。
“妈!”
她疯了一样朝地上的骨灰扑去。
跪在地上,手颤抖着,小心翼翼地把骨灰往中间拨拢。
“妈,我帮您回家......我会把您完完整整地装回去......”
她好不容易把那些骨灰拨拢到一起,正要放回盒子,一瓶牛奶从天而降。
奶星子溅到了虞归晚脸上。
她怔怔抬起头,就看到林白露打翻了桌上的牛奶。
而地上母亲的骨灰,已经被牛奶冲得七零八乱,更是结成了团。
虞归晚一根根掰开他的手指。
转身离开,身后又传来他冷漠的声音——
“虞归晚,不仅是你父母,你这些年花的哪一分钱又不是我赚的?就连你身上穿的衣服,也是用我的钱买的!”
虞归晚感觉像是赤脚踩在冰韧上,每一步,都是钻心刺骨的疼。
走了几步,她缓缓停下来,低着头,睫毛在脸上洒下阴影。
“你说的对,谢淮南,我身上的每一件衣服,都是花你的钱买的。”
“这些年,我也花了你很多钱。花出去的钱,没法再拿回来,但衣服我可以还给你。”
谢淮南皱了皱眉,看她的眼神里莫名闪过一丝紧张。
“虞归晚,你要干什么?”
“我现在就把衣服脱下来还给你。”
“你......!”
她并不是在和他赌气,也不是在冲他耍小性子。
真的在一屋子男人形形色 色的目光中,抬起手,开始解自己胸前的纽扣。
深冬,包厢里暖气开得很足,可虞归晚站的是门口,冷风呼呼地往她领子里灌,露在外的手臂和肩膀冷得竖起了汗毛。
可她一下都没停,很快纽扣就解得差不多,露出了大半个肩膀和胸前浑 圆的轮廓。
刚才还在肆无忌惮嘲笑她的那群男人,吓得大气都不敢喘一个,目光更是不知道该往哪里搁。
只有谢淮南一瞬不瞬看着她,眸色如墨。
“虞归晚......”
他咬住后槽牙,过了半天,几个字从唇间挤出。
“你好样的。”
“谢哥,你们夫妻俩吵架,我们还是不掺合了......”
“是啊是啊,两口子有话好好说,咱们下次找机会再聚......”
“多些谢哥招待,我们就先告辞了。”
男人们说着纷纷起身要走,谁都不想趟这浑水。
谢淮南却阴沉出声,“都给我留下!”
那些男人只好又坐回去。
谢淮南的眼神忽然变得锋利,勾唇冷笑了笑,“虞归晚,你就这么不自爱?好,你喜欢脱光了给男人看,我让你过够瘾。”
虞归晚抬头看他,眼里闪过一丝茫然。
谢淮南一手捞起沙发上的西服,一手搂着那个新纳的“十三钗”。
他走到门口,忽然停下来,高大的身影笼罩在包厢昏暗的灯光下,显得越发凉薄。
“兄弟们,虞归晚送你们了。她喜欢犯贱,你们今晚就让她爽个够。”
“谢淮南!”
虞归晚控制不住地低呼出声。
谢淮南转过身来看她一眼,看着她慌乱的模样,漆黑的眸子里闪过一种报复成功的快 感。
“虞归晚,第十三个生日,我送你一份大礼。”
他说完这句就出了门,连头都没回一下。
她的嘴唇动了动,声音沙哑得几乎发不出来,“不离婚了......求你,救我爸。”
谢淮南笑了声,终于满意于她的回答。
他加快了速度,直到彻底在她身上发泄出来,才抽身离开。
整理好衣服,他给助理打了个电话,让助理来处理虞父的事。
自己连看都没看一眼就直接离开了。
虞归晚抱着衣衫不整的自己,蜷缩在沙发角落里。
身下有剧痛袭来,像是抽筋剥皮,她迟钝地低头去看,才发现鲜红的血液在不断往外流。
她想站起来,却眼前一黑,彻底失去了意识。
......
醒来是在病床上。
睁开眼,一道模糊的身影进入视线,那人伸手在她面前挥了挥,“喂,你醒了?看得见吗?”
是个女人。
虞归晚眨了眨眼,视线一点点变得清晰,终于认出来。
是谢淮南那晚带回来的新欢“十三钗”。
“十三钗”叫林白露,才刚二十岁,脸上满满的胶原蛋白。
而她的一双眼,像极了虞归晚。
应该说是年轻时的虞归晚。
又大又亮,里头装满了星光,眨巴的时候,流露出的是满满地对谢淮南的爱慕。
“你总算醒了,谢先生让我来照顾你,我都烦死了......”
“对了,告诉你一个消息啊,你流产了。”
林白露的唇角止不住地扬起,就像说的不是流产,而是什么振奋人心的好消息。
虞归晚浑身的血液仿佛都被冻住。
流产......
这个孩子是什么时候来的?
她甚至都没有察觉到孩子的存在,就已经离开了她。
她的鼻子控制不住地发酸,强忍着没让泪落下来。
明明知道这个孩子根本不该来到世上,以她和谢淮南的关系,孩子生下来也只会是个悲剧,而且,她的身体也根本撑不到生下孩子那一天。
可是她还是觉得难过......这兴许就是女人的天性。
虞归晚闭了眼,不愿再去想。
兴许是她的反应太过平淡,林白露的声音又抬高了几分。
“对了,还有一个消息,医生和护士说为了你的病情,不建议告诉你,但是我不忍心啊......”
“毕竟老妈死了,做女儿的却被蒙在鼓里,这说不过去吧!”
虞归晚身体一僵,睁开眼。
“你在说什么?......什么老妈死了。”
林白露就笑了,“你还不知道吧,你都昏迷整整三天了,就在你刚做完流产手术那晚,你妈得知消息连夜赶过来,却在路上出了车祸。”
“她那辆保时捷跟一个大卡车撞了,车烧了,你妈和那司机都死了,死相还特别惨,被烧得只剩下两副黑黢黢的骸骨了......真是吓死人了。”
“哎,你干嘛?你去哪儿?医生说你还不能下床呢!”
虞归晚踉跄地滚下了床,跑到门口,狼狈地摔在地上。
门在这时打开了,男人穿西裤的笔直的双腿出现在她面前。
她抬起头,看到了谢淮南一张面无表情的脸。
“谢淮南......”她的声音在颤抖,“我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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