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退婚后,小叔掐腰抵墙诱我叫夫君全文

柠檬松子 著

其他类型连载

“还要处理呀。”闻言小姑娘睁着圆润的眼睛,偏头看向他,声音里满是惊诧。姜应珩看着她因为偏头的动作,发丝在风中扬起,刚好露出颈侧一颗小小的红痣,捏着伞柱的指骨慢慢收紧。敛着眸漫不经心地问她:“怎么,心疼姜柏舟了?怕我打他太用力?”宋意绵胡乱地摇头,那双浅栗色的眸子分外澄澈干净,纯粹坦诚。“没有没有。”宋意绵声音小小的,在夏风的吹拂下,带着黏腻的甜,“我还以为让我和他退婚就是最好的处理结果了。”“毕竟大家族里定婚和退婚都不是小事,小叔能纵容着我和他退婚,我就已经很感激了。”姜应珩倏然笑了,整个人都放松了许多。“绵绵,日后受了委屈要和我说,我会帮你解决让你感到委屈的人,别什么都往自己肚子里咽。”他是知道这个小姑娘的。觉得自己寄人篱下,无依...

主角:姜柏舟宋意绵   更新:2025-04-29 14:16: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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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姜柏舟宋意绵的其他类型小说《退婚后,小叔掐腰抵墙诱我叫夫君全文》,由网络作家“柠檬松子”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还要处理呀。”闻言小姑娘睁着圆润的眼睛,偏头看向他,声音里满是惊诧。姜应珩看着她因为偏头的动作,发丝在风中扬起,刚好露出颈侧一颗小小的红痣,捏着伞柱的指骨慢慢收紧。敛着眸漫不经心地问她:“怎么,心疼姜柏舟了?怕我打他太用力?”宋意绵胡乱地摇头,那双浅栗色的眸子分外澄澈干净,纯粹坦诚。“没有没有。”宋意绵声音小小的,在夏风的吹拂下,带着黏腻的甜,“我还以为让我和他退婚就是最好的处理结果了。”“毕竟大家族里定婚和退婚都不是小事,小叔能纵容着我和他退婚,我就已经很感激了。”姜应珩倏然笑了,整个人都放松了许多。“绵绵,日后受了委屈要和我说,我会帮你解决让你感到委屈的人,别什么都往自己肚子里咽。”他是知道这个小姑娘的。觉得自己寄人篱下,无依...

《退婚后,小叔掐腰抵墙诱我叫夫君全文》精彩片段


“还要处理呀。”闻言小姑娘睁着圆润的眼睛,偏头看向他,声音里满是惊诧。

姜应珩看着她因为偏头的动作,发丝在风中扬起,刚好露出颈侧一颗小小的红痣,捏着伞柱的指骨慢慢收紧。

敛着眸漫不经心地问她:

“怎么,心疼姜柏舟了?怕我打他太用力?”

宋意绵胡乱地摇头,那双浅栗色的眸子分外澄澈干净,纯粹坦诚。

“没有没有。”

宋意绵声音小小的,在夏风的吹拂下,带着黏腻的甜,“我还以为让我和他退婚就是最好的处理结果了。”

“毕竟大家族里定婚和退婚都不是小事,小叔能纵容着我和他退婚,我就已经很感激了。”

姜应珩倏然笑了,整个人都放松了许多。

“绵绵,日后受了委屈要和我说,我会帮你解决让你感到委屈的人,别什么都往自己肚子里咽。”

他是知道这个小姑娘的。

觉得自己寄人篱下,无依无靠,懦弱又娇气,自卑又敏感,受了委屈就和着眼泪一起往肚子里咽。

宋意绵茫然地看着他。

男人漆眸沉沉,一身浅色衣衫,宽肩窄腰,挺秀高颀,逆着光身上投下大片阴影,眉眼间氤氲出清晰的温和来。

宋意绵眼眶又有些湿。

她转过头,将眼里的湿润藏得很好,细声地对他道谢:“谢谢小叔,我知道了。”

父母死后,再没有人和她说,受了委屈要说出来,他会替自己撑腰。

她像一颗皮球,被不近人情的叔伯踢来踢去,最后因着父母对姜老太爷的救命之恩,踢进了姜府。

进了姜府她更明白,她要足够乖巧足够无害,才不会被抛弃。

所以她紧紧地抓住姜柏舟,以为那是自己的救命稻草。

但其实那根稻草最狠最毒,他会压死自己。

小姑娘咬着唇,泪花在眼眶里打转。

姜应珩的轻叹声顺着风落入了她的耳中,宋意绵忽然呼吸一窒,心口惴惴。

小叔会不会也很厌烦自己总是哭。

她每次控制不住眼泪的时候,姜柏舟都会用那副可堪冷漠的腔调对自己说:

“哭哭哭,就知道哭,一看你哭我就烦,你能不能滚远一点哭。”

姜应珩伸手,温和的指腹擦过她眼角的泪水,将那一点晶莹抹开,腔调里带着些调笑:

“绵绵没有受委屈也哭吗?”

宋意绵吸了吸鼻子,哽咽道:“感动也哭的。”

宋意绵躲在他撑开的一片阴凉中,望着身侧身形高大的人,她想,世界上没有再比小叔更好的人了。

从前在族学里,小叔是她的先生,虽然她每次完不成功课,小叔都会用鞭子抽她的手。

可是小叔是恨铁不成钢,恨她为什么课下的时间都用去追逐姜柏舟,对功课半点不上心。

更何况小叔抽她鞭子时很克制力道,一点都不疼。

后来她中药了,他还会用自己的身体给自己做解药。

现在还告诉她,受了委屈要说出来,他会替自己撑腰。

他真是全世界最好的长辈!

后面密密麻麻的花丛中,有小丫鬟路过看着这一幕时,差点将手上的东西扬了,捂着嘴巴惊讶得不能自已,回过神来赶忙朝姜老夫人的院子里跑。

“那……小叔,我先进去了,小叔再见。”

姜应珩将宋意绵送到了院子里,宋意绵放下花卷,伸手接过姜应珩手上的花伞,刚哭过的眼尾泛红,眼睛水润润的,全神贯注地看着姜应珩。

“嗯。”姜应珩收回手,指尖在袖子里微蜷。

宋意绵心里咕噜咕噜地冒着泡泡,转身时发尾微微翘起,软哒哒地在空气中弹了两下。

“宋意绵。”

他忽然叫她,宋意绵回过头来,圆眼水润无辜地看着他。

被袖子挡住的手指用力掐紧,克制又内敛,随后轻笑着:“没什么,快回去吧,外面太热了。”

小姑娘推开院门,娇俏的身影彻底消失在他眼前,姜应珩眼底的柔和才消散了去。

其实……他想把小姑娘纳入自己的保护圈内。

又不知该用什么方法,才能将她放到自己身边。

姜应珩没走两步,就有姜老夫人院子里的丫鬟拦住了他的退路。

“三爷,老夫人叫您过去一趟。”

丫鬟躬着身,语气很是恭敬。

姜应珩脚步一顿,冷冷瞥着丫鬟,随后抬脚快步往姜老夫人院子走去。

知道他与宋意绵的事也没关系,反正他也没打算瞒着。

姜应珩来时,姜夫人躺在院子树荫下的摇椅上哼着戏曲,旁边还有个小丫鬟替她打着扇子。

听见脚步声,眼也没睁,就是哼着的戏曲停了。

“还知道过来瞧瞧我这把老骨头呢。”

“不是您差人让我过来的吗?”姜应珩接过小丫鬟手上的扇子,挥手让院中所有人都下去。

姜夫人睁开了眼睛,“感情我不差人去找你,你就不会过来?”

姜应珩笑道:“您若是有气都朝我撒,绵绵那小姑娘胆小禁不住您吓。”

此话一出,姜夫人怔了一下,冷哼一声:“倒是维护。”

“就是我还没开口说话,你就觉得我会棒打鸳鸯?”

摇椅停止了摇晃,姜夫人站起身来,慢吞吞朝屋子里走去,姜应珩笑着跟在后面:

“儿子什么时候说您棒打鸳鸯了,我只是说绵绵胆小,您别去吓她。”

说来说去还是怕她去找宋意绵。

屋子的门被关上,姜夫人给自己倒了一杯清茶细呷着,忽然说:

“什么时候成婚?”

姜应珩:?

???

他娘这通操作,给他整不会了。

叫他来不是为了帮打鸳鸯,但是直接问什么时候成婚,进度是不是有点太快。

姜夫人放下手中的茶盏,面上愁云密布:

“你也一把年纪的了,钓着个年轻小姑娘不容易,绵绵那小姑娘是在我们家长大的,知根知底,长得又乖又软又漂亮,这下和姜柏舟退婚了,外面不知道多少双眼睛盯着要抢过去呢,我不替你抓紧些,就你这性子连小姑娘一根毛你都捞不到。”

姜应珩:?

说罢姜夫人又叹一口气:“你喜欢怎么不和我说呢,我早知道你喜欢,还有姜柏舟什么事。”

宋意绵来跪着求她的时候她就一口回绝了。

直接给宋意绵送姜应珩房里去,指不定她现在都能抱小孙子了。

真是越想越遗憾。


宋意绵偷偷摸摸从逸云居摸了出来,一路避着人一瘸一拐地往回走。

一边走还一边吸气。

天杀的姜应珩。

技术确实烂,但是胜在他劲大啊,像是没吃过肉的毛头小子,莽着就知道干。

真的弄得她好疼啊,浑身骨头架子都像是要散架了一样。

而且她操劳了一下午,到现在都还没吃饭,肚子都快饿瘪了。

宋意绵顺利摸进了自己的院子,正想高声叫贴身丫鬟环佩给自己泡杯蜂蜜水润润嗓子,门忽然被人从外面破开了。

“宋意绵,你去哪了你!”

姜柏舟还保持着踹门的动作,看见扶着墙站在门边弱柳扶风的宋意绵,厌烦的眼神在她身上打量了一圈,然后高声怒叱。

宋意绵没什么威慑力的眼神同样在姜柏舟身上打量了一圈。

他那些锥心刺骨的话好像又浮到了耳边。

还有梦里他在自己眼皮子底下,抱着林夕月翻云覆雨的各种场面都浮上了宋意绵的眼前。

他好脏!

一想到他用拉过林夕月的手再来拉她,宋意绵就忍不住恶心。

哕。

“宋意绵!”姜柏舟被宋意绵不咸不淡的表情弄得愤怒不已,上前一步就想攥住宋意绵的手腕。

宋意绵先退后了一步,避开了姜柏舟的脏手。

“滚开,你脏死了。”

“我脏?”姜柏舟的表情都僵在了脸上,额头上的青筋鼓起,好像马上就要爆发。

然后目光落到宋意绵雪白干净的小脸上。

宋意绵很美,这点他从不否认。

少女乌发红唇,明眸皓齿,眼尾浅红未褪,浅栗色的眼中波光粼粼,警惕地看着他。

怎么觉着——宋意绵今日更漂亮了点。

虽然知道宋意绵是个没什么脑子的花瓶,但是偶尔他也愿意冲着这张脸给她几分好脸色。

姜柏舟的声音放软了点,像在哄她。

“你是在介意我和夕月?”

姜柏舟蹙紧了眉,“宋意绵,你能不能大度一点,我就把夕月当妹妹。”

“她家道中落,一个人在乐坊里受尽了委屈,我就是照拂了几次妹妹,你醋性怎么这么大。”

宋意绵又想吐了。

林夕月真是他的好妹妹。

能跟他上床给他解决生理需求的妹妹,能给他生儿子的妹妹。

要不是做梦梦到了他两的事,还有自己的大结局,知道自己只不过是他们之间幸福的踏脚石。

以她之前对姜柏舟的感情,她还真信了姜柏舟的鬼话了。

见宋意绵不为所动,姜柏舟也有些不耐烦。

“宋意绵,欲擒故纵别玩太多次,对我没用,你乖乖的别有什么歪心思,自然会是我妻子。”

宋意绵听着姜柏舟冷淡的声音,眼底又蓄起了泪水。

从前她是真喜欢姜柏舟。

喜欢跟在姜柏舟身后做尾巴,姜柏舟去哪她就去哪,姜柏舟的冷淡,他那些狐朋狗友的嘲讽,她都完全不在意。

偏偏他还喜欢打个巴掌给个甜枣地钓着她,让她快要放弃时又心生希望。

一直到亲耳听见他在狐朋狗友面前骂她“花瓶”。

宋意绵哽了声,挺直了脊背,圆圆的眼睛倔强地看着他。

深吸了一口气,语气尽量地平静:

“姜柏舟,我们退婚吧,以后我再也不会跟在你身后了。”

再也不会了。

那些自取其辱的行为。

幸好成婚前让她看清了姜柏舟的真面目,知晓了自己嫁给姜柏舟后的凄惨结局。

让她少走弯路,提前死心,及时止损。

姜柏舟的面上带着错愕,随后又嗤笑了声:“宋意绵,欲擒故纵也要有个度。”

宋意绵抬头与他对视。

清凌凌眼中的决绝不似作假。

姜柏舟心里咯噔了声,面色沉了下来,整个人身上都覆盖了一层寒霜。

“宋意绵,你今天是不是和别的男人睡了,那个男人是谁?”

“攀上高枝了急于甩掉我呢?宋意绵你贱不贱啊,你要定婚就定婚,你要退婚就退婚,你当我是什么玩意吗?”

姜柏舟眯着眼,死死地盯着宋意绵。

像是要把她剥开瞧瞧她身上烙了谁的痕迹一般。

宋意绵抿着唇,睫毛微颤,无声地往后退了两步。

这样的动作落在姜柏舟眼中,无疑是承认了她与外男有染,给他戴上了绿帽子。

他整个人几乎跳了起来,怒不可遏。

双手一抬,用力地抓紧了宋意绵的肩膀。

“那个狗男人是谁,宋意绵你好大的胆子!”

宋意绵被他抓得肩膀生疼,挣扎着要脱开他的束缚:

“脏东西,你放开我。”刚和姜应珩折腾完,此时宋意绵说话的声音都是娇软没什么力道的。

“你放开我家小姐!”

两人的争执声引起了室内小丫鬟环佩的注意,环佩快速赶了过来,用力推了一把姜柏舟,随后赶忙扶住宋意绵。

姜柏舟被环佩推得一个踉跄,脑袋差点撞到墙上。

姜柏舟气急败坏,几乎跳脚。

“你敢推我?”

眉目阴鸷沉郁地盯着对面两人,一挥手,身后的侍从便提着刀上前,要将环佩与宋意绵压下。

宋意绵瞧着他,心更冷了些。

他青着一张脸的样子与平时清润翩翩的模样实在相去甚远。

原来这才是他的真面目。

他身后的持刀护卫逼得越来越近,宋意绵飘忽的眼神落到门口。

缓慢的脑子在计算着如果此时推开护卫跑出去,她有几成机会找到人寻求帮助。

就在她纠结不已的时候,一道轻飘飘的声音忽然从门口传进来。

“姜柏舟,大半夜带着人包了人小姑娘的院子,这就是你的教养?”

低哑熟悉的声音让宋意绵惊愕地抬头。

就对上了姜应珩锋芒凌厉的凤眸。

他怎么过来了?

而且披散着一头湿发,发尾的水滴得欢快,看起来像刚从浴桶里站出来一般,比她走之前还要湿。

这么短的时间,他又去洗澡了吗?

姜柏舟没有回话,姜应珩忽然一脚狠狠地踹到了姜柏舟的腿弯处,发出重重地“砰”的一声。

宋意绵震惊地抬眼看去,心中涌起惊涛骇浪。

姜柏舟嘭一下跪到了地上,膝盖与青石板碰撞发出的剧烈疼痛让他浑身止不住颤抖。

回过神来就对上姜应珩锋芒冷戾的眼眸。

“小、小叔。”姜柏舟愣了下,忍着痛低声轻唤。

小叔怎么会在这里?

夜里散步刚好散到这儿来了?

姜应珩冷戾的眼扫了不大的院子一眼,藏着深沉愠怒的声音从喉咙里冒出。

“还拔刀相向了,我若是来晚一些,你是不是打算要杀了她?”


“还是打算把我藏在什么见不得光的地方,得趣了就来玩玩?”

宋意绵咬着下唇。

瞧他这话说的,是要他把她藏在见不得光的地方好吧。

她软软地贴上去,感受到他越发灼烫的呼吸与体温,轻轻说:

“小叔,你愿意吗?”

“不愿意的话,我就……”

不愿意的话,她也没有办法,她已经很努力地勾引了。

手指扣上身后的门栓,就要一拉时,娇嫩的手腕被姜应珩扣住了,他低下头,凑近她,喑哑的声音带着点暧昧的撩拨。

“绵绵,男人是拒绝不了主动勾引的女子的。”

“我也是男人。”

他拒绝不了送上门的宋意绵,更拒绝不了主动勾引的她。

“唔……”

这么多年,姜应珩第一次如此冲动。

他低头吻上了那柔软嫣红的嘴唇,含着她的唇瓣细细地吸吮品尝。

宋意绵来时漱了口,馥郁的甜香缠绕在两人的唇齿间。

她整个人都被抵在门板上,双脚微微悬空,只有他一只手支撑着腰肢,带来强烈的不安全感。

他的吻像他这个人一样,很温柔,又很强势。

让她没法拒绝。

第一次清醒状态下的亲吻让宋意绵羞涩到了极点,脸颊耳尖都红了一片,睫毛更是胡乱地颤着,眼角都沾上了点水雾。

呼吸完全被他掠夺了一般,宋意绵憋得心脏跳动得很快。

等到姜应珩放开她的时候,宋意绵整个人都软了下来,眼角洇着泪,沾着红,嘴唇红肿,莫名又平添了一份娇艳的美。

姜应珩掐着她的腰,哑着声在她耳边低喘。

“绵绵,是你亲自把你自己送到我手心上的。”

所以他不会放手的。

哪怕她喜欢姜柏舟,或者以后喜欢上谁。

他已经默默守了她很多年,看着她在别人身后追逐了很多年。

所以他会抓住一切机会,绝不放手。

哪怕她并不像追逐姜柏舟时,将他摆在人尽皆知的位置上。

宋意绵软软地靠在他肩上,缺氧的脑袋很混沌,很迷糊。

她带着依赖性地在他脖子间轻蹭,灼热的吐息全部喷在他的皮肤上。

“是我送上门的。”

她软哒哒地说,“所以小叔,你会不会喜欢我?”

她还是不敢问他是不是喜欢她,把是不是改成了会不会。

姜应珩搂紧她,低头亲吻她锁骨间的红痣,一字一句说得很慢,很坚定。

“会喜欢绵绵的,一直喜欢。”

贴在锁骨上的嘴唇微微翕动,带来一阵一阵的痒意。

她缩在姜应珩温暖宽广的怀抱里,他的声音又温柔又坚定,有那么一瞬间宋意绵都以为姜应珩是在和她表明心思,诉说情话。

可那怎么可能呢。

她来到姜家以后,和小叔的交集并不深,小叔凭什么喜欢她,就凭在族学里她挨过的那几鞭子吗?

宋意绵深吸一口气,平复着跳动得极快的心脏。

姜应珩稍稍松开了她,幽暗的眸子落在她含羞带怯的小脸上,叹着气将她胸前的衣服往上提了些。

那软白肌肤细腻太扎眼,太勾人,他怕自己忍不住低头亲吻。

宋意绵不满意他的动作,又往上凑了点,两片柔软湿润的嘴唇亲吻过他的脖颈,直将唇上粉色的唇脂全印在他下巴上才罢休。

“小叔……”

宋意绵轻声地叫他,“我脚站软了。”

下巴被小猫舔得痒得不行,姜应珩往后仰头,桃花眼中潋滟着促狭笑意往下一瞥,随后懒懒散散地说:


“太烫了,给我烫清醒了,我一把推开他跑了。”

宋意绵目瞪口呆地看着郁灼,混沌的脑子里只冒出一个想法来:

这些话是可以和闺蜜说的吗?

“后面我又被郁清昼逮住了,他把我抵在墙上就亲,一边亲一边问我怎么不继续了。”

“还说让我乖乖的,再敢去风月楼就撅断我的腿。”

“他太吓人了……”

郁灼的声音里带了哽,断断续续的,“我爹娘忙着恩爱,没空搭理我,我从小就是被他带大的,小的时候他甚至还给我换过尿布洗过澡,他怎么会对我存在这种心思。”

郁灼揉着头发,百思不得其解。

“他比我爹还像我爹,他到底是什么时候开始对我有这种心思的……”

宋意绵将枕头搂得很紧,皱着眉看着郁灼。

先前她不懂郁灼为什么一直坐在她床边叹气,现在她明白了。

她将郁灼拉起来,纤细的手指划过她乱糟糟的头发,试图理顺,轻声哄她:

“阿灼早上来得急,定是还没用早膳,我们先去吃早膳吧。”

她不像郁灼,有那么多奇奇怪怪的想法,她给郁灼提不了太棒的建议,只能尽量陪着她,安慰她。



郁清昼去了郁灼的院子。

大公子和小姐关系好,对于大公子时不时来转一趟的事,院子里的下人们早已见怪不怪了。

他轻轻推开寝房的门,看见空空荡荡,寝被整齐的床榻时,狠狠皱紧了眉。

那双无神的灰色眸子瞬间染上厉色。

郁清昼在府里绕了一圈,连门房都问了,所有人都没见到郁灼。

他轻呵了声,倚靠在郁灼房前的柱子上,手指轻轻敲击着柱子,发出几声沉闷的声响。

为了躲他,郁灼甚至是翻墙跑的。

郁清昼仰头看着澄澈的蓝天,冷冷扯了扯唇角,随后嗤笑一声,直起身来,朝门外走去。

那边,宋意绵慢吞吞用着早膳,时不时顿住动作咬着筷子听郁灼说话。

郁灼很崩溃,神经绷得很紧,轻轻一扯就要断掉。

“我可算知道为什么我爹给我定的亲事,他都能想办法搅黄了。”

“我还以为他对我兄妹情深,不放心把我交给别的男人呢。”

宋意绵咬着筷子,垂眸沉思着,而后小声感慨。

“从另外一个方面来说,确实是不放心把你交给别的男人。”

不放心交给别的男人,所以自己娶了比较放心。

郁灼欲哭无泪,“绵绵,这都什么时候了,你还开我玩笑。”

“怎么办啊。”

“我用哪张脸回去面对他啊。”

面对这种事,宋意绵脑子也是钝钝的,想了半天,将郁灼曾经劝慰她和姜应珩在一起的话还了回去,“要不然从了他?”

郁灼揪头发,很崩溃:“那是我哥。”

“他能当我哥,但不能当我夫君。”

郁灼的声音清清楚楚地传到门外,传到郁清昼耳中,他忽然顿住脚步。

姜应珩扫了他一眼,淡漠的声音轻轻传来。

“你和郁灼的事,你们回府解决,别在绵绵面前生什么争端。”

郁清昼回神轻笑,“姜三爷放心,我与灼灼生不出争端,更不会在绵绵眼下生争端。”

敲门声响起的时候,郁灼警惕地撩起眼睫,脊背都绷直了。

随后放下手中筷子,长叹了一声。

和宋意绵说了那么多,她也冷静了不少,轻声说:“绵绵,我要回去了,下次再来找你玩。”

宋意绵看了一眼门外,又担心地看着她。

很是担忧:“可是你……”

“要不再待一会?”


她哪敢上门找姜应珩。

那天她在门外偷听到父亲和姜太师谈话,这才知晓姜家有意和徐家结亲。

也就是说,未来不久,姜应珩会是她的未婚夫。

可是现在还八字没一撇的事,她哪敢上门招笑,万一对方因此对她下头,不愿再与徐家结亲了怎么办。

宋意绵已经走出琼华阁的门了,模模糊糊听见她们在说着什么“姜三爷”,“未婚夫”。

她又懵懂地回头看了一眼。

琼华阁里的讨论声已经落下帷幕了,她什么都没听见,只能遗憾地收回目光。

郁灼挽着她的手,笑得十分开怀。

她在宋意绵的肩头蹭了蹭,惊叫道:“好爽!”

“绵绵,治那个装货徐又函,还得是你呀。”

郁灼的脾气爆炸,往往徐又函没说两句,她就控制不住自己的脾气了。

一个娇柔可怜的小姑娘和一个歇斯底里的女子,人们自然是更偏向娇柔可怜的小姑娘。

郁灼小时,没少吃徐又函的亏。

宋意绵浅笑着听郁灼的满腔怨气,目光在看见街边的枣泥酥时,忽然停下了脚步。

她还记得与姜应珩的第一次结束后,她又痛又饿,还被姜柏舟纠缠,去到姜应珩屋子里后,姜应珩就是拿了一盒枣泥酥哄她。

而且小叔好像也很喜欢吃枣泥酥。

买一盒。

宋意绵当机立断,扯着郁灼的手走了过去,要了一整盒枣泥酥。

郁灼给自己说饿了,摊手向她要一个吃,宋意绵一缩手,将盒子藏到自己身后,“阿灼,我再买一盒。”

郁灼眯着眼,狐疑地看她。

“这盒我不能吃?”

宋意绵脸上沾了薄红,小声呐呐:

“这盒是给小叔买的。”

“哦~”

郁灼的尾音狠狠上扬,脸上带着促狭调侃的笑,“这盒是给小叔买的~”

她凑上来,朝着宋意绵眨了眨眼:

“宋意绵,你重色轻友啊。”

宋意绵茫然地眨眼,低头看向自己的绣花鞋,手背在身后晃荡了两下,想欲盖弥彰:

“我没有重色轻友呀。”

为了表示自己没有重色轻友的想法,接下来宋意绵看见特别有意思的东西,都给郁灼买了一份。

当然,记姜应珩的账上。

一路走下来,郁灼身后跟着的护卫两只手都拎满了,几乎要拿不下。

一直到郁灼制止,宋意绵才收了手。

夕阳西沉,宋意绵玩得有些累了,正要和郁灼提出告别,郁灼忽然拉住她的手,悄悄咪咪地说:

“陪我去个地方。”

宋意绵还没反应过来,人已经被郁灼带着往前走了。

风月楼里点满渲染氛围的彩灯,楼里人来人往,穿梭如织。

随着一股香气的扑面而来,风月楼的迎客的姑娘也迎了上来,笑盈盈问道:

“两位贵客需要什么服务?”

“把你们楼里长得最好的小倌都给本小姐叫上来。”

郁灼很兴奋,明亮的眼底闪烁着星光,她上次和宋意绵聊天时就想来风月楼瞧瞧男人那儿到底长什么样了,今天趁着出来的机会,刚好能来长长见识。

迎客的姑娘“啊”了一声,愣了片刻,马上换上一副更明媚的笑意,引着郁灼与宋意绵往二楼走。

“好的,两位贵客,麻烦跟我来。”

宋意绵不是第一次来风月楼。

以往她追姜柏舟时,经常追到这里来,但是第一次点小倌,宋意绵很心虚。

她扯着郁灼的袖子,悄声问她:

“阿灼,这个也要记小叔帐上吗?”

宋意绵的声音轻轻的,带着几分不确定,郁灼觉得有些好笑,她瞥了眼呆呆的宋意绵,无奈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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