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弃妃分娩当晚,疯批权臣哭红眼:沈晏沉姜玉筝番外笔趣阁

财莱莱 著

其他类型连载

秋水般的眸子染上了水雾,眼角微微泛着红,那张海棠般绝美的面容此时看上去多了几分我见犹怜。心思狠狠一个荡漾,沈寒楼低头就要朝着姜玉筝的唇吻过去。姜玉筝心头大惊,提起膝盖。沈寒楼的双腿间猝不及防的挨了一记重创,疼的他两眼发黑,发出痛苦的闷哼。一把将沈寒楼推开,姜玉筝逃似的下了马车。“姜,玉,筝!”听着马车里传来沈寒楼压抑的吼叫,姜玉筝满脑子都是刚才令她恶心的画面,拉上翠竹说道:“我们快些走,我不舒服。”翠竹见姜玉筝的脸色透着脆弱的苍白,吓得赶紧扶着她往她们的马车所在的方向走。*回到别庄之后,姜玉筝第一件事便是让翠竹点了安神的熏香。沐浴在熏香沁人心脾的味道之中,她觉得总是萦绕在她鼻息间属于沈寒楼的气味,总算是消散了很多。躺在靠窗的炕上,姜...

主角:沈晏沉姜玉筝   更新:2025-04-28 16:03: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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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沈晏沉姜玉筝的其他类型小说《弃妃分娩当晚,疯批权臣哭红眼:沈晏沉姜玉筝番外笔趣阁》,由网络作家“财莱莱”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秋水般的眸子染上了水雾,眼角微微泛着红,那张海棠般绝美的面容此时看上去多了几分我见犹怜。心思狠狠一个荡漾,沈寒楼低头就要朝着姜玉筝的唇吻过去。姜玉筝心头大惊,提起膝盖。沈寒楼的双腿间猝不及防的挨了一记重创,疼的他两眼发黑,发出痛苦的闷哼。一把将沈寒楼推开,姜玉筝逃似的下了马车。“姜,玉,筝!”听着马车里传来沈寒楼压抑的吼叫,姜玉筝满脑子都是刚才令她恶心的画面,拉上翠竹说道:“我们快些走,我不舒服。”翠竹见姜玉筝的脸色透着脆弱的苍白,吓得赶紧扶着她往她们的马车所在的方向走。*回到别庄之后,姜玉筝第一件事便是让翠竹点了安神的熏香。沐浴在熏香沁人心脾的味道之中,她觉得总是萦绕在她鼻息间属于沈寒楼的气味,总算是消散了很多。躺在靠窗的炕上,姜...

《弃妃分娩当晚,疯批权臣哭红眼:沈晏沉姜玉筝番外笔趣阁》精彩片段


秋水般的眸子染上了水雾,眼角微微泛着红,那张海棠般绝美的面容此时看上去多了几分我见犹怜。

心思狠狠一个荡漾,沈寒楼低头就要朝着姜玉筝的唇吻过去。

姜玉筝心头大惊,提起膝盖。

沈寒楼的双腿间猝不及防的挨了一记重创,疼的他两眼发黑,发出痛苦的闷哼。

一把将沈寒楼推开,姜玉筝逃似的下了马车。

“姜,玉,筝!”

听着马车里传来沈寒楼压抑的吼叫,姜玉筝满脑子都是刚才令她恶心的画面,拉上翠竹说道:“我们快些走,我不舒服。”

翠竹见姜玉筝的脸色透着脆弱的苍白,吓得赶紧扶着她往她们的马车所在的方向走。

*

回到别庄之后,姜玉筝第一件事便是让翠竹点了安神的熏香。

沐浴在熏香沁人心脾的味道之中,她觉得总是萦绕在她鼻息间属于沈寒楼的气味,总算是消散了很多。

躺在靠窗的炕上,姜玉筝的身体才放松下来,便又嗅到一股淡淡的血腥味。

自从怀孕之后,她对气味就非常敏.感。

眼底闪过了一道幽深,姜玉筝转头看向了不远处那立起来的大木柜。

血腥味就是从木柜里传出来的。

姜玉筝下了大坑,先是将悬挂在床头的宝剑给抽出来,然后一步步朝着木柜走了过去。

在距离木柜还有至少一米的位置站定,姜玉筝用手里面的长剑把木柜打开。

砰-

一个人从木柜里顺势倒出来,摔在了地毯上。

更浓郁的血腥味迅速弥漫开。

姜玉筝看着倒在地上,白袍沾染着血迹的男子:“……”

沈宴沉抬眸看向姜玉筝,苍白的脸上浮现出了歉疚的笑:“嫂嫂,我是不是又吓到你了?”

说着,他颤抖着身体从地上爬起来,小心翼翼地将怀里抱着的锦盒,递到姜玉筝的面前。

“明日就是嫂嫂的生辰了,可我担心我明日没有机会再来给嫂嫂送礼物了。”

姜玉筝看着面前的锦盒。

浅蓝色的锦盒上沾染了血迹。

沈宴沉也看到了那抹血迹,连忙用袖子擦干净之后,又重新递给了姜玉筝:“嫂嫂,提前祝你生辰快乐。”

姜玉筝自己都忘了,明日是她的生辰。

因为自从有了孩子之后,她根本没有时间想这些,沈寒楼也从来不在意这个。

所以她已经连着几年都没有庆祝过生辰了。

让她没有料到的是,沈宴沉都离开国公府这么久了,居然还记得她的生辰。

沈宴沉见姜玉筝伸手将锦盒接了过去,眼底闪过了一道华光。

姜玉筝接过锦盒后,打开看了一眼。

只见里面躺着一个金色的手镯,上面镶嵌着一圈五颜六色的宝石,很是独特好看。

“这手镯是我从夜市淘来的,名为机关镯,上面每一刻宝石都象征着一个机关,只要旋转之后再按一下,便可发射出毒针。”

听完沈宴沉所说的,姜玉筝只觉得这个镯子着实名贵。

而且现在沈宴沉还是通缉犯,那他想要去寻得这个手镯,定然是花费了很大的力气。

姜玉筝觉得自己不能收,抬眸看向沈宴沉,便见他墨眉紧锁,俊脸上写满痛色。

往下看去,她看到沈宴沉的手紧紧的捂着腹部之前受伤的位置。

有鲜血顺着他的缝隙流下来。

“嫂嫂,宴沉就此别过。”

说完,沈宴沉迈着沉重的步伐,朝着窗户那边走去。


于是就拉着姜玉筝说了好大一会儿话,直到下人来禀报说后花园的宴席结束了,沈寒楼来问姜玉筝这边要什么时候离开,才舍得放姜玉筝走。

姜玉筝和翠竹一起,才走到王府的大门外,就看到了沈寒楼一身青衣站在马车旁边。

俊美的脸上像是凝结了一层冰霜,沈寒楼目光阴戾地看着姜玉筝:“过来。”

说完,他就先转身上了身后的马车。

这个时候还有一些其他的宾客陆续从王府离开。

姜玉筝不想再吸引过多目光,便示意翠竹搀扶着她去上了沈寒楼的马车。

车厢内,气氛极度压抑。

沈寒楼满脑子都是萧临熙紧紧抱着姜玉筝胳膊的画面,冷笑一声说道:“我竟不知道,你何时与萧临熙关系这么好了?姜玉筝,你有这么大的能耐你应该早点说。”

听出了沈寒楼语气中的阴阳,姜玉筝面无表情的说道:“世子只是想说这些的话,倒是不如想想应该怎么救叶湘湘吧。王爷和王妃是不会轻易放过她的。”

听姜玉筝这么说,沈寒楼这才想到叶湘湘还被关在东王府里。

“叶湘湘只是想献舞祝寿,她和东王世子发病没有关系。”沈寒楼缓缓的说,语气倒是放柔了不少,“玉筝,现在湘湘在外人眼中,还是我们沈国公府的表小姐。她一直被关在东王府不合适,你……”

“世子。”不等沈寒楼接着说下去,姜玉筝就知道他是什么意思,直接就打断了他,“萧世子在小时候曾经发生过一场意外,一名刺客假扮成舞姬想要刺杀他,他的ru母为了保护他惨死在刺客的剑下。从此,萧世子就患上了心邪之症。”

“当时,那名刺客穿的就是红色的舞衣,手里也拿着两把短剑。你现在还觉得东王世子的发病和叶湘湘没有关系吗?”

看着眉目冷淡的姜玉筝,沈寒楼瞬间哑口。

这一瞬间,他觉得自己和姜玉筝之间仿佛是隔了一条无法跨越的沟壑。

这种感觉让他浑身都有些不自在。

“且不说叶湘湘是有心还是无意,她在那种场合强出风头,世子不拦着她反而纵容,就该想到她若是今日惹得东王和王妃不快,该当如何了。”姜玉筝的语气自始至终都很平静。

如果没有沈寒楼的暗中相助安排,叶湘湘根本不会有机会献艺。

“玉筝,你这是要见死不救?”沈寒楼皱眉问道,他不喜欢姜玉筝在他面前这种冷静到让他都无法捕捉情绪的样子,“你还是在怪我和湘湘走的太近,所以不惜要用萧临熙那个傻子来刺激我?”

姜玉筝皱紧黛眉看向沈寒楼,“世子,慎言!东王世子是个病人,并非是真傻!”

见姜玉筝的脸上终于有了表情,沈寒楼的不自在到了这一刻直攀到了巅峰。

这种感觉就像是一直被他牢牢掌控在手中的东西,要彻底脱离他了。

在宴会上强忍着的怒气在这一刻彻底爆发,沈寒楼附身靠近姜玉筝:“你和萧临熙到底是什么关系?本世子不过是说了一句实话,你这么迫不及待的维护他?!”

感受着男人灼热的呼吸迎面扑过来,姜玉筝浑身的汗毛都竖起来了。

强烈的恶心感袭来,让她控制不住的用帕子遮住嘴巴,发出了一声干呕。

“你居然觉得本世子恶心?”沈寒楼的脸色彻底乌云密布,他伸手箍住了姜玉筝的下巴,迫使她抬起头看向自己。


“父亲,我劝你冷静一下。”姜玉筝起身上前,凑到姜以臣的耳边,用他们只能听到的声音小道,“若您气坏了身子,陈娘子会心疼的。”

陈娘子是姜以臣养在外头的女人。

她早就知道,只是一直假装不知。

姜以臣素来喜欢在别人面前伪装成刚正不阿,两袖清风的模样,她懒得管。

姜以臣赫然瞪大了眼睛,不可置信地看向姜玉筝。

姜玉筝的脸上挂着淡定从容的微笑,那双漆黑的眸子深处似乎萦绕着化不开的森冷迷雾,让人无法窥探她的情绪。

“你调查我?”姜以臣咬着牙,一字一句的问道。

“我只是关心父亲。”姜玉筝依旧微笑,仿佛是察觉不到姜以臣想要掐死她的那种恨意。

“你们在说什么?”温氏距离姜玉筝和姜以臣有段距离,再加上他们二人刻意把声音压的很低,她根本听不清楚他们在嘀咕什么。

她快步走到了姜玉筝的面前,脸上已经不见平时里的从容温和:“玉筝,你不要胡闹,跟沈世子和离对你没有好处!就算我和你父亲同意你和离,族老们也不会同意的!”

“到时候他们只会视你不贞不洁不孝,将你送到尼姑庵,让你在庵里度过下半生!我和你父亲,还有你弟弟,也会因为你抬不起头!”

“我心意已决。”姜玉筝觉得身子有些困乏,是时候回去了,“父亲,母亲,我就不留下用膳了。”

扶着腰,姜玉筝一步步地走到书房的门口。

正打算推门出去,便听姜以臣冰冷无情的声音在背后响起。

“若你执意要与世子和离,那你以后便不是我姜以臣的女儿了。”

姜玉筝听言,唇角勾起了一抹嘲讽又有些苦涩的笑意。

到底是自己的亲生父亲,此时此刻,她的内心还是不受控制的升起了悲寒。

不过她在来之前便已经做好了走到这一步的准备。

“玉筝记住了,姜大人。”

轻声撂下一句话,姜玉筝推开房门就走了。

姜以臣气的大喘气,向温氏说道:“从今以后,不许姜玉筝再踏入姜家半步!我姜以臣就当没有生过她这个女儿!”

翠竹守在书房的门口,见姜玉筝神色平淡的走出来,上前去扶住了她的胳膊:“世子妃,您没事吧?”

“我没事,翠竹,我们回家吧。”姜玉筝的声音里透着深深的疲惫。

翠竹心疼的差点掉了眼泪。

方才她在书房门口也是听得清清楚楚,老爷一点都没有关心世子妃。

更是没有顾虑今日是世子妃的生辰,还要对世子妃说出那么扎心的话。

走出姜府的大门,姜玉筝听到背后传来了急促的脚步声。

“姐姐,请留步。”

一名穿着蓝色锦服的少年跑到了姜玉筝的前方去,挡住了她的去路,“姐姐,母亲说你要和姐夫和离,是真的吗?”

姜玉筝先是点了点头,正打算说即便是她与沈寒楼和离,也定然会助他考进望京书院。

但还不等她开口,便看到眼前的少年一下变了脸色。

“姐姐,你怎么能这样?!”姜玉泽一脸不理解的看着姜玉筝,仿佛是在看什么怪种,“姐夫不就是身边多了个人吗?哪个男人不三妻四妾,更何况他是世子。姐姐你可是太后亲自夸赞过的贤德大妇,怎么也如此善妒?”

一番指责,像是一盆冷水从姜玉筝的头顶浇下。

她怔然地看着姜玉泽。


叶湘湘丝毫没有注意到东王妃神色之中的不满,更没有察觉到四周有不少探究的目光落在了自己的身上,她只想大方的在这些古人的面前展示她属于现代人的自信风采,“东王妃,我是来随表兄一起为您贺寿的。这是我精心准备的贺礼!”

说完,叶湘湘双手将自己手中的锦盒呈了上去。

东王妃和东王不禁对视了一眼,皆是从对方的眼中看到了不可置信。

这真的是沈国公府的表小姐?

居然如此豪放不懂规矩?

“呈上来吧。”东王妃心中对叶湘湘已经极为瞧不上,却要卖给沈寒楼面子。

侍女将锦盒接过来打开之后,呈到了东王妃的眼前。

只见锦盒里放着四块香皂,造型分别是福寿安康四个字的样式。

从来没有见过香皂,东王妃瞬间被吸引,顺手拿起来一块,“这是何物?”

叶湘湘骄傲的挺起胸膛说道:“此物为香皂,用来清洗身体和脸部用的,不只是可以消毒杀菌,还可以持久留香。”

东王妃确实是闻到了香皂上散发出来的一股淡淡的奶香味。

淡淡一笑将香皂重新放回锦盒里,东王妃向叶湘湘说道:“你有心了。”

见东王妃的反应这么淡然,叶湘湘愣住了。

这怎么和她想象中的完全不一样。

她之前看小说和短剧,那些古人看到现代的香皂的时候,一个个都像是见了绝世珍宝那样炸裂。

她原本还在等着东王妃炸裂之后,再好好地夸赞赏赐她呢。

“我们可以退下了。”沈寒楼拉了叶湘湘一把,黑着俊脸说道。

他没想到叶湘湘所说的可以震惊全场的贺礼,其实不过是洗澡洗脸用的东西。

那香皂看上去确实像是稀罕物,但对于见多了各路珍宝的东王妃来说,根本算不得上台面的东西。

一脸懵的叶湘湘被沈寒楼拉走之后,便听到下人禀报道:“沈国公府世子妃到——”

叶湘湘清楚地看到原本还神色淡然的东王妃忽然坐直了身体,就连她身侧方才一直都没有多看她一眼的萧临熙,都双眼放光地看向了花园的入口。

姜玉筝从花园入口走了进来,瞬间吸引了大片的目光。

与这园子里的大多数贵女差不多的装扮,那宝蓝色流锦长裙穿在姜玉筝的身上,却显得她肤色尤为白.皙,乌发红唇,清冷的妩媚才最勾人。

自从姜玉筝怀了这一胎之后,身子愈发虚了,所以就推掉了一切应酬在家养胎。

待在沈国公府足不出户的时候,姜玉筝总是把自己打扮的非常清素,沈寒楼已经几个月没有见过她身着盛装打扮自己。

一瞬间,他仿佛又看到了尚未出阁的姜玉筝,宛若怒放的海棠,动人非常。

除了沈寒楼不加掩饰的火热目光之外,还有一道火热的目光紧紧粘在姜玉筝的身上。

见萧临熙迫不及待的想站起来,东王妃一手按住了他:“阿熙,注意场合。玉筝会上前来的。”

萧临熙重新坐好,那双像是湖泊般干净的眸子紧盯着姜玉筝。

姜玉筝来到凉亭前,正打算行礼,东王说道:“姜世子妃身子不方便,还是不要多礼了。”

“对对,玉筝,你不必行礼了。”东王妃一改之前对人冷淡的态度,笑眯眯的说道。

叶湘湘看到这一幕,简直是气的要吐血。


“翠竹姑娘,你有事吗?”沈宴沉语气清冷地问道。

一瞬间从地狱之花幻化而成的妖孽,摇身一变又变回了放在神龛上的清冷玉像。

翠竹干咳了一声,答道:“世子妃让我来给公子送补血药。”

言罢,她看了一眼沈宴沉手中的香囊。

那个香囊让她觉得有点眼熟,她敢肯定自己曾经一定见过。

沈宴沉神色淡淡的将香囊收到怀里贴身放好之后,下了床向外室走去:“嫂嫂呢?”

“在外室。”翠竹答道。

沈宴沉来到外室,看到姜玉筝就坐在檀木桌前,看着沈寒楼遗留下来的四样菜发呆。

那四样菜是沈寒楼亲自送来的,所以没有姜玉筝的命令,下人也不敢收。

墨眉轻轻皱了皱,沈宴沉脱下身上的外袍走到姜玉筝的身后,将外袍披在了她的身上。

正在放空自己感受胎动的姜玉筝,吓得肩膀一颤。

她扭头看到沈宴沉站在身后,便将身上的外袍脱去重新递给他,“谢谢,我不冷。”

语气带着客气的疏离。

沈宴沉眸色微沉,没有多言其他,将外袍重新接了回来。

“你去将药喝了之后早些歇下吧。”姜玉筝站起身来道,“明日我要出门一趟,你可自行离去。”

见姜玉筝不想与自己多言,沈宴沉还是温声说了个好。

姜玉筝在翠竹的陪伴下,一步步朝着她的院子走去。

回到寝居之后,翠竹像是忽然想到了什么,一拍脑门,“我终于想起来了!”

姜玉筝坐在床榻上,抬眸看向翠竹,“你想到什么了?”

“方才奴婢去给宴沉公子送药,见他拿着一个粉色锦囊。奴婢瞧着那个锦囊就跟世子妃刚嫁到府上来,弄丢的那个一模一样!”

翠竹说完,就察觉到了不对劲。

“世子妃,为什么宴沉公子要留着您的香囊?”

香囊是私隐的物件。

一般只有定情的男女之间才会互赠。

“应该只是相似,不是我丢失的那个。”姜玉筝几乎不作听他想。

在她的印象之中,沈宴沉向来克己懂礼,温雅端方,洁身自好。

她是他的嫂嫂,他收着她的香囊作甚。

“应该是这样吧。”翠竹这么说,但心里却是想到了沈宴沉那风流妖娆的姿态。

她怎么觉得宴沉公子哪里怪怪的?

次日。

姜玉筝一早先安排下人去给望京书院的柳氏送拜帖,然后带着翠竹去了永和堂。

马车稳稳的停在永和堂的门口,姜玉筝一手扶着腰,翠竹搀扶着她下了马车。

不远处,有一道别有深意的目光落在了姜玉筝的身上。

叶湘湘左手牵着沈知墨,右手牵着沈姣姣站在街对面,冷冷地望着姜玉筝。

乌黑的秀发用一根素银簪绾起,藕荷色长裙将女子衬托的肤色瓷白,面如海棠般绝艳。

即便是未施粉黛,依旧娇艳无双,惹人瞩目。

再加上姜玉筝的身上有一种清冷风雅的气质,与她那明艳张扬的长相不单单是不冲突,反而更加冲撞出了一种勾人的美感。

虽然已经怀胎八月,但姜玉筝除了腹部隆起之外,身姿依旧纤细。

尤其是从背部看,根本不像孕妇。

原本以为姜玉筝离开沈国公府定然会很狼狈,叶湘湘没有想到此时此刻的姜玉筝看上去反而更加光彩照人。

嫉妒的火焰猛烈灼烧着她的理智。

“哥哥,快看,那不是娘亲吗?”正在吃糖葫芦的沈姣姣看到了姜玉筝,大眼睛倏然一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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