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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贾琮崛起无删减全文

绫绫依 著

其他类型连载

“三爷,在外征战,一定吃了不少苦头吧。”映月轻声呢喃,语气里满是心疼与怜惜,手上的动作愈发轻柔。贾琮缓缓踏入热气腾腾的浴桶,靠在桶壁之上,闭目养神。奔波许久的疲惫,在这温热的水中渐渐消散。映月拿起布巾,轻轻擦拭着他的肩头,布巾划过肌肤,带来一阵酥麻的奇妙触感,仿佛在为他驱散一路的疲惫与风霜。“我不在的日子里,你在府里可还好?”贾琮轻声问道,声音里带着几分倦意,却难掩对映月的深切关心。映月微微一愣,随即展颜笑道:“三爷放心,我在府里一切安好。您走后,林姑娘便向老太太讨了我去。这些年来,林姑娘对我可好了。”“黛玉……”贾琮心中猛地闪过一丝暖意。当年他被迫出征,心中最放心不下的便是映月,思来想去,才想到托付黛玉照顾映月。如今得知映月在黛玉...

主角:贾琮贾赦   更新:2025-04-28 16:0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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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贾琮贾赦的其他类型小说《红楼:贾琮崛起无删减全文》,由网络作家“绫绫依”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三爷,在外征战,一定吃了不少苦头吧。”映月轻声呢喃,语气里满是心疼与怜惜,手上的动作愈发轻柔。贾琮缓缓踏入热气腾腾的浴桶,靠在桶壁之上,闭目养神。奔波许久的疲惫,在这温热的水中渐渐消散。映月拿起布巾,轻轻擦拭着他的肩头,布巾划过肌肤,带来一阵酥麻的奇妙触感,仿佛在为他驱散一路的疲惫与风霜。“我不在的日子里,你在府里可还好?”贾琮轻声问道,声音里带着几分倦意,却难掩对映月的深切关心。映月微微一愣,随即展颜笑道:“三爷放心,我在府里一切安好。您走后,林姑娘便向老太太讨了我去。这些年来,林姑娘对我可好了。”“黛玉……”贾琮心中猛地闪过一丝暖意。当年他被迫出征,心中最放心不下的便是映月,思来想去,才想到托付黛玉照顾映月。如今得知映月在黛玉...

《红楼:贾琮崛起无删减全文》精彩片段


“三爷,在外征战,一定吃了不少苦头吧。”

映月轻声呢喃,语气里满是心疼与怜惜,手上的动作愈发轻柔。

贾琮缓缓踏入热气腾腾的浴桶,靠在桶壁之上,闭目养神。奔波许久的疲惫,在这温热的水中渐渐消散。

映月拿起布巾,轻轻擦拭着他的肩头,布巾划过肌肤,带来一阵酥麻的奇妙触感,仿佛在为他驱散一路的疲惫与风霜。

“我不在的日子里,你在府里可还好?”贾琮轻声问道,声音里带着几分倦意,却难掩对映月的深切关心。

映月微微一愣,随即展颜笑道:“三爷放心,我在府里一切安好。您走后,林姑娘便向老太太讨了我去。这些年来,林姑娘对我可好了。”

“黛玉……”

贾琮心中猛地闪过一丝暖意。当年他被迫出征,心中最放心不下的便是映月,思来想去,才想到托付黛玉照顾映月。

如今得知映月在黛玉身边安好,他心中的一块大石悄然落地。

“三爷,这些年来,我每日都在盼着您能平安归来。”

话落,映月的脸颊悄然泛起一抹红晕,恰似天边绚丽的晚霞,明艳动人。

她微微低下头,又轻轻为他擦拭着手臂,动作细致入微,可那微微颤抖的指尖,却泄露了她内心深处的紧张与羞涩。

当她的手不经意触碰到贾琮的胸膛时,映月的呼吸猛地一滞,脸上的红晕愈发浓烈,几乎要蔓延到耳根。

她下意识地想要退缩,可又想到贾琮一路奔波劳累,犹豫片刻后,还是强忍着羞涩,继续手中的动作。

贾琮敏锐地察觉到了她的异样,缓缓睁眼看向她,只见映月的双眼紧紧盯着浴桶,眼神中满是慌乱,不敢与他对视,长长的睫毛微微颤动。

“映月,辛苦你了。”贾琮轻声说道,声音低沉而温柔。

映月轻轻摇了摇头,嗫嚅着:“不辛苦,能为三爷做事,是映月的福气。”她的声音轻得如同蚊蝇,却带着别样的情愫在空气中悠悠弥漫开来。

沐浴完毕,映月为他换上干净的长袍,又细心地整理好他的发髻。她的手指在他发间轻盈穿梭,动作熟练又温柔。

贾琮对着铜镜,看着焕然一新的自己,深吸一口气,平复了一下心绪,朝着花厅走去。

……

贾琮刚走到花厅门口,便听见里面传来此起彼伏的谈笑声,热闹非凡。

他定了定神,旁边的丫鬟眼疾手快,连忙拉开帘子,屋内的热闹瞬间如潮水般朝他涌来。

“琮儿,可算把你盼来了!”

贾母端坐在主位之上,满脸笑意,眼中满是慈爱与骄傲,朝他热情地招了招手,

“快来,让我好好瞧瞧,这几年在外面,没少受苦吧?”

贾琮快步上前,恭敬地跪地请安:“孙儿给老太太请安。”

贾母连忙扶起他,拉着他的手上下打量,嘴里念叨着:“长高了,也更结实了,不愧是我贾家的好后生,这次可给咱们争了大脸面!”

“老太太过誉了。”贾琮谦虚道,随后缓缓起身。

贾母拉着贾琮,笑容和蔼,眼中满是慈爱,“琮儿,来,坐我这儿来。”

贾琮点点头,跟随贾母坐下。

今日的晚宴显然并非正式的接风宴,只设了三桌。

贾母这桌位居中间,右边坐着薛姨妈和宝钗,薛姨妈满脸笑意,神色亲和;宝钗则端坐在旁,仪态端庄,嘴角噙着一抹淡淡的笑意。

左边则是刚入座的贾琮和黛玉。黛玉身着一袭月白色的罗裙,外罩一件淡粉色的薄纱披风,愈发显得身姿婀娜、楚楚动人。


辽东镇,总兵府内。

大厅之上,张承荫身着戎装,正襟危坐于上首之处,目光冷峻地扫视着下方的一众军官。

这时,一名信使匆匆跑进来,单膝跪地,气息急促地禀报道:“总兵大人,抚顺关急报!”

张承荫听闻此言,神色瞬间一凛,即刻说道:“快呈上来!”

那信使赶忙双手呈上信件,张承荫迅速展开,只见信中详尽地记载着女真大军气势汹汹逼近抚顺关,贾琮率领伏兵奋勇出击的战况。

三万大军!

看完信件,张承荫眉头紧锁,心中暗自思忖:这女真大军来势如此凶猛,抚顺关危在旦夕,若这抚顺关一旦失守,整个辽东镇都将陷入巨大的危机之中。

“诸位,抚顺关如今形势岌岌可危,女真三万大军压境,我等该当如何应对。”张承荫目光依次扫过厅中众人,语气沉重且忧虑地说道。

一位身形魁梧壮硕的军官站起身来,双手抱拳,朗声道:“大人,末将以为,当务之急便是立刻调派大军前往抚顺关支援。抚顺关乃是我辽东的咽喉要地,一旦失守,整个区域便门户大开,女真之人便能长驱直入,肆意掠夺,其后果简直不堪设想。”

张承荫微微颔首,这也正是他心中所想之事。

“报!”

张承荫正欲开口下令调派兵力,又一名信使神色慌张的冲了进来,急切地说道:“总兵大人,边关急报!蒙古大军正在集结,他们的前锋已然在辽东多地边境施压,看样子即刻便要动手了!”

张承荫的脸色瞬间变得极为难看,心中暗自忖度,这女真与蒙古同时行动,怕是暗中早有勾结。

大厅之中瞬间陷入一片死寂,所有人皆面面相觑,神色惊恐万分。

“这……这可如何是好!”

之前那位提议支援抚顺关的魁梧军官,此刻也没了主意,声音之中满是焦虑。

张承荫紧咬钢牙,拳头紧握。他心中清楚,若此时抽调兵力支援抚顺关,蒙古大军必定会趁机从其他方向突破防线,如此一来,整个辽东镇都将陷入万劫不复之地。

“大人,那抚顺关……”

张承荫沉默了许久,最终长叹一声,声音沙哑地说道:“如今局势已然到了如此危急的关头,我们实在是抽不出兵力支援抚顺关了。抚顺关固然重要,但整个辽东镇的安危同样不容有失。”

张承荫深吸一口气,强压下心中的悲痛与无奈,迅速做出安排:“立刻派人,快马加鞭赶赴京城,将此处的紧急情况详细汇报,务必将女真和蒙古联合行动之事清晰说明。”

“同时,传令辽东镇各关隘,所有人即刻进入一级戒备状态,严守阵地,不得有丝毫懈怠!各关隘将领务必坚守岗位,若有退缩者,军法处置!”

“是!”

安排完这些事宜,张承荫又将目光投向了抚顺关的方向,心中暗自思忖:“贾琮啊贾琮,这三年来你给了我诸多惊喜,不知这次你能否挺过这一劫!”

......

“巴图鲁,你这混蛋!”

女真军营内,努尔哈赤怒目圆睁,一脚将跪在地上的魁梧汉子踹倒在地。

“一千人,整整一千个女真勇士,就这般被你害死了!”

努尔哈赤心中的怒火难以平息。虽说他麾下有三万大军,但此次却是倾巢而出,完全是孤注一掷了!

这个冬天愈发的严寒,也正因如此,他不得不联合蒙古,南下劫掠。否则,在这冰天雪地之中,整个女真部落都将面临灭顶之灾。

“大汗,末将罪该万死!”

巴图鲁满脸羞愧之色,重重地磕着头,额头瞬间鲜血直流。

“末将实在是低估了大乾军的胆量,未曾想到他们竟会设下埋伏,末将甘愿受罚!”

努尔哈赤双眼通红,仿若发怒的猛虎,一把抽出腰间的佩刀,怒吼道:“我今日定要斩了你,以泄我心头之恨!”

说罢,便举刀朝着巴图鲁砍去。

众人见状,纷纷上前阻拦。

“大汗息怒!”

“如今正是用人之际,还请大汗饶了巴图鲁将军这一次!”将领们七嘴八舌地劝着。

旁边的副将一把抱住努尔哈赤持刀的手臂,焦急地说道:“大汗,巴图鲁将军虽有过错,但他作战一向勇猛无比,此次也只是一时疏忽。况且我们如今身处敌境,还需他冲锋陷阵,还望大汗三思啊!”

努尔哈赤手臂青筋暴起,奋力挣扎了几下,最终还是在众人的劝阻之下,缓缓放下了手中的刀。

他狠狠地瞪了巴图鲁一眼,咬牙切齿地说道:“若不是看在你以往的赫赫战功上,今日定斩不饶!若再有下次,休怪我无情!”

巴图鲁如获大赦,连忙磕头谢恩:“多谢大汗不杀之恩,末将定当戴罪立功,以死报效大汗!”

这时,一位汉人模样的中年男子走上前来,神色凝重地说道:“大汗,此事颇为蹊跷。我们这次进攻行动极为隐秘,沿途也安排了斥候队仔细清理。大乾军却能提前设伏,似乎提前知晓我们的行军路线。”

努尔哈赤听了,眉头紧锁,心中的怒火渐渐被一丝忧虑所取代。

他来回踱步,沉声道:“龚先生所言有理,其实我也早有察觉,近两年来,我们派出的劫掠小队屡屡被大乾军料敌先机,如此看来,怕是他们掌握了些我们所不知晓的侦查手段。”

龚正陆摇了摇头,随后笑道:“大汗,具体情况尚不清楚。不过此次我们三万大军进攻,稳扎稳打,任凭他们有何手段也是无用。”

努尔哈赤点点头,随后冷笑一声:“听闻大乾军兵法有阳谋一说,这次我便和他们玩一次阳谋,看我这三万大军如何踏平他这小小的抚顺关!”

一旁的巴图鲁瓮声瓮气地说道:“大汗,我愿戴罪立功,先登破关,将那抚顺关踏平!”

努尔哈赤点了点头,随后目光扫过在场的每一位将领,神色严肃地说道:“传令下去,全军今晚不得懈怠,加强戒备。明日一早,我们便要让大乾见识到女真铁骑的赫赫威风。”

“遵命!”


“三爷,您这是在捣鼓什么呢?”

映月坐在一旁的石凳上,百无聊赖地晃着腿,实在按捺不住满心好奇,凑到贾琮跟前,轻声问道。

她已盯着贾琮瞧了半日,只见他将两块晶莹玻璃,小心翼翼地安置在一个竹制长筒之中,还时不时把眼睛凑近一端,模样甚是怪异。

贾琮停下手中动作,嘴角噙着一抹笑意,说道:“映月,这可是个稀罕物件,名为望远镜。有了它,咱们便能瞧见极远之处的东西,好似能把那远处景致瞬间拉至眼前一般。”

映月闻言,双目瞪得溜圆,满脸皆是不可思议之色,说道:“当真有这般神奇?三爷,快让我瞧瞧。”

说着,便迫不及待地伸出手,欲接过贾琮手中的望远镜。

贾琮小心翼翼地将望远镜递与她,耐心指导道:“你把这一端搁在眼睛上,然后调一调后面这个小竹筒,对,正是如此,慢慢转动……”

映月依言而行,当她透过望远镜瞧见远处树上栖息的一只小鸟,那小鸟仿若近在咫尺,连羽毛都根根分明时,不禁惊呼出声:“呀!三爷,这也太神奇了!当真看得这般清楚!”

她兴奋得左顾右盼,一会儿瞅瞅院子里的假山,一会儿又望向远处的院墙,嘴里不住地发出惊叹。

“三爷,您是如何想出做这个的呀?”映月放下望远镜,满脸尽是崇拜之色,问道。

贾琮挠了挠头,笑道:“也是偶然间从一本古书上瞧得的原理,便想着自己动手试试,未曾想还真做成了。”

实则他心里明白,这望远镜在现代不过是寻常之物,可在这古代,却算得上是个了不起的发明创造。

“三爷,您可太厉害了!”映月眼中闪烁着熠熠光芒,“有了这个,往后咱们出门便能望见老远的地方,再也不怕迷路了。”

“这望远镜的用处可不止于此。”贾琮笑着摇了摇头,又问道,“映月,我让你准备的东西,可都备齐了?”

“三爷,我都安排妥帖了。五儿的娘掌管着厨房,我找她帮忙的。”

映月拍了拍胸脯,不过随后又面露疑惑,问道,“不过三爷,您为何要那些烂了的水果呀,还特意花钱去买?我去拿的时候,柳嫂子脸上都笑开了花。”

“这你就不懂了,这些烂水果可都是宝贝。”贾琮神秘一笑,继而摆了摆手,“好了,先不和你多说了,我待会儿还得出门一趟,你可得把家看好了,莫让外人随意进来。”

......

转瞬之间,便到了贾琮参军的日子。映月在一旁仔仔细细地检查着行囊,而后又上前,为贾琮整理衣领,眼中满是不舍与担忧。

贾琮身着崭新戎装,身姿挺拔如松。他轻声说道:“映月,你放心,我定会平安归来。这段时日,你在府中自己也要多加小心。”

映月微微点头,强忍着眼中泪水,说道:“三爷,您在战场上一定要照顾好自己。”

恰在此时,迎春、探春、惜春和黛玉纷纷前来送行。

迎春递上一个荷包,里面装着她亲手缝制的平安符,说道:“琮弟,这一路山高水远,愿此符保你平安。”

贾琮双手郑重地接过,说道:“多谢二姐姐,我定会好好珍藏。”

探春款步上前,目光中满是关切与期许,说道:“三哥哥,你这一去,定要奋勇杀敌,但也切勿冲动行事。”

说着,她将一本装订精美的册子递到贾琮手中,“这是我在父亲书房精心整理的一些边疆风土人情与军事典故,或许对你有所助益。”

贾琮翻开册子,见上面字迹工整娟秀,内容详实丰富,心中一阵感动,说道:“三妹妹,多谢你如此费心。”

惜春站在一旁,平日里她话语不多,可此刻也忍不住开口:“琮哥哥,你去了边疆,若得闲暇,记得画些那边的风光回来与我看。”她微微咬了咬嘴唇,又道,“你一定要平安归来。”

贾琮笑着应道:“好,等我回来,定给你带些别样的景致。”

最后,黛玉款步上前,看向贾琮,低声说道:“你送我的东西我收到了,难为你费心了。放心,你托我的事我会帮忙的。”

她的声音轻柔婉转,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关切,“你此去,山遥水远,自己多多保重。”

贾琮微微一笑,说道:“林妹妹放心,我定会平安归来,届时再与大家一同吟诗作画。”

众人正说着,外面的婆子催促声传来,“三爷,时辰不早了,再不走可就赶不上大部队啦。”

贾琮神色一紧,他对着迎春、探春、惜春和黛玉等人郑重地拱手作揖,说道:“承蒙各位姐姐妹妹关照,贾琮去了,还望你们在府中一切安好。”

贾琮又深深地看了黛玉一眼,才转身大步走向骏马。他利落地翻身上马,身姿英挺矫健,尽显飒爽之气。随着一声清脆的马鞭声响,贾琮逐渐远去,身影消失在众人的视线之中。

且说贾母在自己房内,正与宝玉谈笑着,忽然心中有些疑惑,对着一旁的丫鬟问道:“鸳鸯,今日姑娘们怎么还未过来。”

鸳鸯微微欠身,轻声回道:“老太太,今儿个是琮三爷参军出征的日子,姑娘们都去送行啦。”

贾母一听,脸上的笑容顿时淡了些,眼中流露出担忧之色,说道:“瞧我这记性,竟把这事儿给忘了。也不知琮儿走的时候顺不顺利,路上可别出什么岔子。”

宝玉在一旁撇了撇嘴,嘟囔道:“老太太,您就别操心了,这琮老三本事大着呢。”

正说着,外面传来一阵脚步声,只见探春、黛玉、惜春等姑娘们结伴走了进来。

贾母抬眼望去,见姑娘们神色都有些低落,心中也是明了,忙问道:“都回来了,琮儿可走了?”

探春强打起精神,说道:“回老太太的话,三哥哥已经出发了。”

这时,邢夫人也迈着步子走了进来,听到众人谈论贾琮,冷哼一声道:“一个毛头小子,去参个军罢了,有什么好念叨的。”

探春一听,心中不悦,忍不住反驳道:“太太,三哥哥这是保家卫国,怎能如此轻慢。”

邢夫人脸色一沉,正要发作,贾母咳嗽了一声,说道:“好了好了,都别吵了。琮儿在外,咱们都盼着他平安回来就是。”

“不过以后府上也莫要谈论此事了。”贾母话音一转,“说得多了,徒增烦恼,还容易让人心神不宁。大家都把心思放回府里的事儿上,别让外头的事儿扰了咱们的日子。”

众人纷纷点头称是。

这时,黛玉来到贾母身旁,顺势贴在贾母身上,娇声道:“外祖母,玉儿想求您件事。”

贾母慈爱地摸了摸黛玉的头,笑着说道:“我的心肝儿,你有什么事,尽管跟外祖母说,只要是外祖母能办到的,绝不含糊。”

黛玉微微红了红脸,轻声说道:“外祖母,您也知道,琮三哥参军去了,他留下的丫鬟映月,我瞧着怪可怜的。玉儿想着,若是能把映月调到我那儿去,平日里也能有个伴儿,我也好照顾她。”

贾母微微一愣,随即笑道:“原来是这么个事儿,这有什么难的。那映月本就是贾府的丫鬟,你既有这份心,我这就吩咐下去,让她去伺候你。”

黛玉一听,眼中闪过一丝惊喜,连忙起身,给贾母行了个礼,“多谢外祖母。”

一旁的邢夫人听到这话,脸上闪过一丝难堪,她还打算趁贾琮走了,好好收拾他的丫鬟,没想到这小子竟然早有安排。心里闪过一丝痛恨:你小子就死在外面吧。


次日,天边才刚泛起一抹鱼肚白。

映月睡眼惺忪地从屋内走出,抬手揉了揉尚带着几分迷糊的双眼。

“三爷,您今儿个怎起得这般早?”

刚一跨出门槛,映月便瞧见贾琮身着一袭利落的衣衫,身姿挺拔地立在小院当中,正全神贯注地摆弄着一些稀奇古怪的姿势动作。

映月不禁瞪大了双眸,满是惊奇地开口问道:“您这是在作甚呢?瞧您这姿势,活脱脱像只大公鸡呀!”

贾琮听闻,嘴角微微上扬,目光仍专注于自身动作,轻声应道:“我这是在练五禽戏呢,可以强身健体的,你要不要也来练练?”

说罢,他双手如同灵动的飞鸟,在空中轻盈地划过一道弧线,而后缓缓落下,身姿随之微微扭转,仿若一只正在舒展筋骨的鹤,动作间透着几分悠然自得,尽显洒脱之态。

贾琮动作标准而又熟练,前世身为中医药大学的研究生,五禽戏于他而言自然是熟稔于心。

“好啊,我也试试!”映月年已十三,比贾琮还年长一岁,可到底还是个孩子心性,童心未泯。

“好,那我换个动作,你跟着我做。”贾琮见她如此积极,亦是乐于授徒。两人一同练习,可比他独自一人闷头苦练有趣得多。

言罢,贾琮身形一转,轻盈地抬起左腿,如同鹿之漫步,脚尖轻点地面,随后缓缓落下,与此同时,右手向前伸展,手指弯曲,仿若鹿之探角,动作舒缓而流畅,似有清风相伴。

映月紧跟其后,努力调整着步伐,然而脚下一个踉跄,差点摔倒,只能向贾琮投去求助的目光,贾琮见状,笑着上前搀扶。

一时间,两人的欢声笑语时不时传出,响彻这小小的院子。

不过,贾琮的小院地处僻静,平素鲜有人至,自然也不会叨扰到旁人。

......

“琮三哥,你们这是在做什么呀?”

岂料这向来无人问津的小院,今日却来了新面孔,且还不止一人,竟是一群人。

贾琮闻声回头,眼中闪过一丝惊艳,赶忙笑着迎了上去,

“二姐姐、三妹妹、四妹妹,还有林姑娘和宝兄弟,你们怎的过来了?”

贾琮心中有些诧异,虽说彼此是兄弟姐妹,可前身却素来孤僻,和他们并无多少来往。

“迎春姐姐听闻三哥哥要去戍边,心中挂念,所以特意喊了我们一起来看看。”一容貌俊俏的女子说着,眼神灵动。

“这应该是探春了。”贾琮心中一动,对着诸位微微一礼,“多谢各位兄弟姐妹了,多谢迎春姐姐关心。”

“琮弟,你……”迎春看着贾琮,欲言又止,眼中满是关切与担忧。

这时,林黛玉轻摇手中的帕子,笑道:“琮三哥就这样让我们站在这吗?”

“倒是我的疏忽了,来来来,大家快请进,映月,倒茶。”贾琮忙请众人入座,映月随即奉上茶水。

宝玉四处打量着小院,说道:“琮兄弟这儿倒是清净雅致。”对他而言,似乎这破旧的小院更合他的心意。

又端起映月刚刚奉上的清茶,微微一抿,随即脸色一变,竟是直接吐了出来,

“这是什么茶?这么难喝?贾琮,我们来访你就拿这个招待我们?”

“什么嘛!这可是我们最好的茶叶了。哼!你爱喝不喝!”听到贾宝玉的质问,贾琮还没反应,映月就看不下去了,连忙反驳着,小脸涨得通红。

众人也是才反应过来,这竟然是最劣等的粗茶,连一般有头有脸的下人都不喝这个。

“琮弟,我那还有些六安茶,我待会让丫鬟给你拿点过来。”迎春脸色略显苍白,她虽隐约知晓自己这位同父异母的兄弟过得并不太好,却没想到竟然如此清苦。

“那就多谢二姐姐了,确是我的不是,没想到几位突然到访,不然怎的也不至于给各位喝这种茶。”

“我倒觉得这茶还挺不错的。”一旁的林黛玉却端起茶杯,轻轻抿了一口,“毕竟琮三哥可是拿出了他最好的茶来招待我们。”

贾琮有些诧异地看了眼林黛玉,只见她两弯似蹙非蹙罥烟眉,一双似喜非喜含情目。

是黛玉本玉没错了!可不是说林黛玉号称“林怼怼”吗,怎么今儿个不仅没挑刺,反而替自己说起话来了。

“琮三哥这是什么眼神,莫非我说的有什么不对吗?又或是,你这里还有更好的的茶没拿出来?”

似乎是感受到了贾琮目光中的深意,林黛玉微微皱眉,脸上泛起了红晕,用帕子半掩着脸,娇嗔之意尽显。

“好啦好啦,不说这个了,三哥哥还没回答我,刚刚你是在做什么呢?”看着林黛玉有些不依不饶的样子,探春连忙出来打着圆场。

“那个呀,是古法中的五禽戏”贾琮顺势借坡下驴,“可以起到强身健体的作用,想学的话我可以教你们,尤其是林姑娘,身子骨如此柔弱,更应练练。”

“我才不练这什么五禽戏哩!”黛玉不满地挥了挥手中的帕子,那模样娇俏可爱。

一番玩笑过后,迎春一脸担忧地望着贾琮:“琮弟,戍边危险重重,你怎么会答应老太太和父亲这等事。要不我们去求求老太太……”

“多谢二姐姐关心,男儿志在四方,保家卫国本就是分内之事。”贾琮洒脱一笑,“我身为荣国公之后,自然追寻先祖之志。”

“这……”

“三哥哥果然豪气!”迎春还想说着什么,探春却突然出声打断,她心思灵敏,怎会不知此事已成定局,难以更改。

“确实,琮三哥确实豪气,竟然作出了这等大作。”

不知何时,林黛玉竟然走到了贾琮的书桌旁,上面的书卷还未合上。

烽火照边陲,壮志心中垒。

纵马驰疆场,何惧胡虏威。

林黛玉清脆的声音缓缓的念着,一幅边疆战士保家卫国的豪迈画卷顿时浮现在众人脑海之中。

“没想到三哥哥的文笔竟然也如此出彩。”探春激动得小脸泛红,对这种豪迈气概她最是欣赏。

“三哥哥真厉害。”小惜春也奶声奶气地说道。

“哼,这等打打杀杀之事,有何可论。”一道不和谐的声音传来。

贾宝玉愤然道,“那些个军队,不过是制造杀戮的工具罢了,这些丘八为了什么功名利禄,便去争去抢,全然不顾生死。我瞧着,这和那野兽争食又有何异?我是断断不愿与之为伍的。”

“哼!”林黛玉瞥了贾宝玉一眼,“你不喜欢,那你就出去吧,莫要污了你的耳朵!”

“林妹妹,你!”贾宝玉也是气急,顺手拿起挂在胸前的通灵宝玉,作势便要砸了下去,“什么罕物,姐妹们都要去听那打打杀杀之事,还说通灵不通灵呢!我也不要这劳什子了!”

“哎,宝兄弟!”贾琮连忙拉住贾宝玉,制止了他的动作,他深知宝玉性情,在黛玉话音刚落时,贾琮便早有防备。

“二哥哥,这可砸不得。”探春也连忙上前安慰着。

“二爷,怎么了?”屋外宝玉的丫鬟袭人听着声音也是急切的冲了进来。

“没事,都是在玩闹呢。”贾琮淡定的解释着,随后又望向贾宝玉,“宝兄弟,你说是吧。”

“没事没事,你先出去吧。”看见自己又成为了姐妹们关注的中心,宝玉自然气也消了,对着袭人摆了摆手。

袭人眼神闪烁,她自是看出了些端倪,却也未多言,微微行礼后便退了出去。


“闪开!快闪开!”

一阵急促的呼喊声从京城的街道上传来,一名信使骑着快马,正朝着皇宫方向狂奔。

街道上的百姓纷纷避让,看着那信使身上插着的代表八百里加急的旗帜,心中都涌起一股不安。

“这八百里加急,难不成是边疆又出大事了?”一个卖菜的老汉皱着眉头,喃喃自语。

旁边的年轻人神色凝重,低声道:“可不是嘛,前儿就听说辽东那边不太平,该不会是蒙古和女真又来进犯了吧。”

两人对视一眼,都从对方眼中看到了担忧,随后默默站到一旁。

不多时,信使便抵达了皇宫,在宫门前翻身下马,顾不得喘口气,便手持军情文书,一路小跑着进入了皇宫。

此时,朝堂之上,弘元帝正与一众大臣商议着国事。

“陛下,辽东镇八百里加急军情!”

一名小太监匆匆跑上殿来,声音中带着一丝颤抖。

弘元帝闻言,神色一凛,眼中闪过一丝警惕,沉稳地说道:“呈上来。”声音不疾不徐,却带着让人安心的力量。

小太监将文书呈到弘元帝面前,弘元帝迅速展开,目光如电扫过纸面,脸色瞬间凝重起来。

他看完后,沉默片刻,随后高声宣布:“今日朝堂议事暂且到此,诸位爱卿退下吧。”

大臣们虽面露疑惑,但也只能遵旨退朝。

......

御乾殿,弘元帝眉头紧锁,在书房内来回踱步。

不多时,首辅温体仁、次辅吴宗达、兵部尚书牛继宗、户部尚书毕自严匆匆赶来,四人鱼贯而入,见弘元帝正在踱步,连忙行礼。

“陛下,可是辽东局势危急?”牛继宗率先开口,神色焦急。

弘元帝停下脚步,抬眼看向众人,沉声道:“女真大军压境抚顺关,攻势猛烈,抚顺关岌岌可危。蒙古大军也在边境蠢蠢欲动,随时可能进犯。如今这辽东局势,已到了千钧一发之际。”

“这……这可如何是好!”

牛继宗率先叫出声,声音中满是焦急,

“若抚顺关一破,辽东门户大开,女真与蒙古联军长驱直入,后果不堪设想啊!”

温体仁轻抚胡须,沉思片刻后说道:“陛下,依臣看,当下既要应对军事威胁,也要从外交上想办法。这蒙古与女真联盟,看似铁板一块,实则未必。他们本就各怀心思,我们可派人前去分化。”

吴宗达微微点头,接着说道:“温首辅所言极是。只是这蒙古和女真向来也有纷争,此次为何会联合出兵?”

温体仁沉思片刻,接话道:“应该是利益作祟。女真势大,努尔哈赤野心勃勃,想吞并辽东,便许给蒙古诸多好处,这才拉着他们一起对付我们。”

毕自严轻叹一声:“唉,不管怎样,如今调兵刻不容缓。只是国库空虚,兵饷难筹,这才是最棘手的问题。”

温体仁目光转向毕自严,问道:“毕尚书,以你之见,可有应急之策?”

毕自严苦笑着摇头:“实在是难啊。如今各地灾荒不断,百姓生活困苦,要筹集大量兵饷,谈何容易。我看,只能先从官仓调拨些粮食,解辽东前线的燃眉之急。”

牛继宗接着说道:“陛下,臣建议立刻从临近的蓟镇、宣府调兵。蓟镇紧邻辽东,军队长期在此操练,熟悉北方地形与作战环境,且骑兵众多,机动性强,能快速驰援辽东。”

“宣府则是军事重镇,兵强马壮,粮草储备相对充足,士兵作战经验丰富,过往多次抵御外敌入侵,战斗力不容小觑。从这两地调兵,可迅速增强辽东的防御力量。”

吴宗达却微微皱眉,提出疑问:“牛尚书,蓟镇、宣府同样重要,但若是抽调过多兵力,恐怕会留下隐患。倒不如考虑从京营调兵,京营兵力雄厚,装备精良,且训练有素,若能调派精锐,说不定能解辽东之危。”

牛继宗连忙反驳:“吴次辅,京营固然强大,但京营肩负着拱卫京城的重任,若大量调兵前往辽东,京城安危如何保障?一旦京城有失,那才是真正的国之大祸。”

温体仁也点头道:“牛尚书所言有理。京营关乎京城安危,不可轻易调动。”

弘元帝听着几位大臣的争论,神色愈发凝重,他沉思片刻后缓缓开口:“诸位爱卿所言都有道理。牛爱卿,就先按你说的,从蓟镇、宣府调派精锐部队前往辽东。”

“臣领命!只是这兵饷……”牛继宗面露难色。

“兵饷之事,朕与毕爱卿再商议。你只管全力筹备调兵,莫要有所顾虑。”弘元帝说道。

弘元帝又看向温体仁:“温爱卿,分化蒙古与女真联盟之事,就交由你负责,务必谨慎行事,不可出半点差错。”

“臣遵旨!”温体仁领命。

弘元帝又与几位大臣就一些细节问题进行了商讨,直到深夜,才让几位大臣退下。

待众人离去,御乾殿内烛火摇曳,将弘元帝与毕自严的身影拉得悠长。

弘元帝抬手示意毕自严坐下,神色凝重且满含期待地说道:“毕爱卿,如今辽东战事吃紧,兵饷一事刻不容缓。你我二人好好合计合计,究竟如何才能尽快筹措到军饷,充实国库。”

毕自严缓缓落座,眉头紧锁,脸上满是忧虑之色,沉思片刻后说道:“陛下,臣也深知此事紧迫。只是如今各地灾荒频发,百姓赋税本就艰难,若再强行加征,恐怕会激起民变。”

“臣之前思量,或许可先清查各地官员的账目,看是否有贪墨之事,将那些非法所得充公,兴许能解燃眉之急。”

弘元帝微微点头,眼中闪过一丝寒光:“此计可行,那些贪官污吏,平日里搜刮民脂民膏,如今国家有难,正好拿他们开刀。此事我让锦衣卫协助你去办,务必仔细清查,一个都不能放过。”

毕自严接着说道:“再者,陛下,江南地区盐税向来是朝廷重要财源之一,可近年来这盐税收入却不增反减。臣听闻,当地盐商愈发猖獗,或许可从此处入手,整顿盐税,充实国库。”

弘元帝眯了眯眼,缓缓说道:“此事我已有计较,江南情况复杂,暂时不宜轻动。”

“先从内库里拨二十万两作为军饷,临时应急,贪官污吏一事,你要多多上心,尽快办好!”

毕自严连忙应道:“臣遵旨。”

弘元帝望着毕自严离去的背影,心中暗自思忖:林如海,你的计划何时能成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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