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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孕被婆家赶,嫁暴发户一夜三崽姜糖姜重后续+完结

金满满 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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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天后,胡家带着当时的媒人上门了。姜大伯一家十分高兴。胡家来接人了,他们终于能把姜糖这个瘟神送走了!姜糖在家躺了两天,屁事不干,每天不是吃就是睡,零嘴被她一个人吃完,吃饭嘴还刁,不好吃还嫌弃,差点儿没把姜大妈气死。一家人巴不得站着就把姜糖送走。姜家院子里,胡大花和曹根生坐在凳子上,胡定安绷着脸站在一边,一眼都不想多看姜糖。胡家村小卖铺大爷去他家要账,说姜糖从他那儿赊了两根二踢脚,让胡家给钱。胡定安才知道炸了他家粪坑的人是姜糖!一想到那天恶心的场景,他现在还能吐出来!姜糖太缺德了!姜大伯搓搓手,“大妹子,大妹夫,事儿都是姜糖说的,我们不会相信一面之词的。事情肯定有误会,所以......”胡大花笑眯眯地看着姜大伯,“他大伯,这事儿没误会...

主角:姜糖姜重   更新:2025-04-28 15:04: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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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姜糖姜重的其他类型小说《不孕被婆家赶,嫁暴发户一夜三崽姜糖姜重后续+完结》,由网络作家“金满满”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两天后,胡家带着当时的媒人上门了。姜大伯一家十分高兴。胡家来接人了,他们终于能把姜糖这个瘟神送走了!姜糖在家躺了两天,屁事不干,每天不是吃就是睡,零嘴被她一个人吃完,吃饭嘴还刁,不好吃还嫌弃,差点儿没把姜大妈气死。一家人巴不得站着就把姜糖送走。姜家院子里,胡大花和曹根生坐在凳子上,胡定安绷着脸站在一边,一眼都不想多看姜糖。胡家村小卖铺大爷去他家要账,说姜糖从他那儿赊了两根二踢脚,让胡家给钱。胡定安才知道炸了他家粪坑的人是姜糖!一想到那天恶心的场景,他现在还能吐出来!姜糖太缺德了!姜大伯搓搓手,“大妹子,大妹夫,事儿都是姜糖说的,我们不会相信一面之词的。事情肯定有误会,所以......”胡大花笑眯眯地看着姜大伯,“他大伯,这事儿没误会...

《不孕被婆家赶,嫁暴发户一夜三崽姜糖姜重后续+完结》精彩片段

两天后,胡家带着当时的媒人上门了。
姜大伯一家十分高兴。
胡家来接人了,他们终于能把姜糖这个瘟神送走了!
姜糖在家躺了两天,屁事不干,每天不是吃就是睡,零嘴被她一个人吃完,吃饭嘴还刁,不好吃还嫌弃,差点儿没把姜大妈气死。
一家人巴不得站着就把姜糖送走。
姜家院子里,胡大花和曹根生坐在凳子上,胡定安绷着脸站在一边,一眼都不想多看姜糖。
胡家村小卖铺大爷去他家要账,说姜糖从他那儿赊了两根二踢脚,让胡家给钱。
胡定安才知道炸了他家粪坑的人是姜糖!
一想到那天恶心的场景,他现在还能吐出来!
姜糖太缺德了!
姜大伯搓搓手,“大妹子,大妹夫,事儿都是姜糖说的,我们不会相信一面之词的。事情肯定有误会,所以......”
胡大花笑眯眯地看着姜大伯,“他大伯,这事儿没误会,是我家安子做错了。”
姜大伯傻眼了,胡家这就承认了?
胡大花继续说:“我家安子外头的桃花挡也挡不住。这次跟着他回家的姑娘也是留学生,死心塌地跟着他,他真没办法。”
姜大伯没吭声,他还有什么不明白的?
人家就是告诉他们,胡定安带回家的女人也是留过洋的,这才叫门当户对,这是嫌弃姜糖高中毕业呢。
胡大花看了姜糖一眼,“姜糖,婶说话你别不爱听,安子跟他那同学好上了,你跟他的婚事儿就算了吧。”
胡大花说起儿子外头的女人时,丝毫没有不好意思,甚至还有几分骄傲。
她儿子外头有女人,这说明什么?
说明她儿子优秀,有本事,才有女人主动投怀送抱,还是个跟她儿子一样的留学生!
她能不骄傲吗?
姜糖像是没听到,继续挑着肚皮鼓胖的瓜子嗑,都不是她未来婆婆了,谁还让着她啊?
姜糖吐着瓜子,“呸!”
胡大花的脸色难看起来,姜糖这是什么意思啊?
故意“呸”她呢?
姜大妈赶紧圆场:“姜糖这孩子平时没别的爱好,就爱嗑瓜子。”
胡大花不高兴了,开门见山地说:“我们家想过了,这事儿是我家不对,所以当初给你的定钱和礼品,就不用退了。”
媒人知道这趟目的是退婚,说的顺溜,“这不算了还能怎么着?难道还让人折算成钱退给你家啊?真退了你们也不能要啊。”
胡大花:“那肯定的。”
媒人说完胡大花,又摆出她是向着姜糖的语气说:“姜糖,男人的心要是不在自己身上,赖着也没用,你说是吧?大娘以后给你挑更好的!”
姜大妈偷瞧了姜糖一眼,没吭声。
媒人:“早知道安子在外头能遇到真心人,当初我也不做这个媒。大家都各退一步,这事儿就算了吧。”
媒人还在说圆场话,姜糖手里的那把瓜子终于吃完了,“退婚可以,但是耽误我的三年怎么算?”
姜糖看向一直不吭声的胡定安,“我那天的话说的很清楚,你是没传达到,还是我曹叔胡婶装糊涂呢?”
胡大花看了儿子一眼,随即一拍大腿:“哎哟,瞧我这记性,差点儿忘了,姜糖在我们家辛苦了,心里委屈着呢。”
胡大花说着,伸手推了下曹根生,“老曹,还愣着干什么?掏钱啊?”
曹根生看了胡大花一眼,从怀里掏出厚厚的一叠钱。
胡大花一把抢了过去,数出十张一百块的钱,“姜糖,这一千块你拿着买点儿好吃好喝的,够你花好一阵了。”
只是她伸出去的手悬在半空,姜糖却没有接。
胡大花一愣,“这是嫌少啊?”
她笑了一下,又抽出五张,“拿着呀。”
姜糖还是没接。
气氛瞬间就尴尬。
媒人赶紧接过来,往姜糖手里塞:“姜糖,这是你曹叔胡婶给你花的,不用不好意思......”
姜糖依旧没接钱,突然开口了,“曹叔胡婶的命可真贱啊!“
院子里的人全都愣了一下,胡定安见她骂自己父母,一下就怒了,“姜糖,我爸妈没有对不住你的地方,你骂我就算了,你凭什么骂他们?”
姜糖嗤笑一声:“凭什么?凭我救过他们的命。”
这话一出,除了曹根生和胡大花,其他人都愣住。
胡定安问:“这话什么意思?”
姜糖:“你出国第一个月,你爸开三轮带你妈去拉木材,车翻水沟里两个小时没人发现,是我找到了他们,救了他们的命。”
胡定安震惊:“爸、妈,她说的是真的?”
曹根生表情沉重地点头:“是真的。你妈三个月不能走路,我腿被压断了,动了两次大手术。”
曹根生是上门女婿,文化水平不高,但他脑子活套,凭借木匠手艺攒钱开了个小家具厂。
曹根生经常开着三轮车把买到的木材送到厂里,就是送货路上出了事。
胡定安愤怒地问:“姜糖,这么大的事儿,你为什么不跟我说?”
姜糖差点儿笑出了声:“亲爸亲妈在你跟前,你问外人为什么不跟你说?你多大的脸啊?”
胡定安:“你......”
姜糖,“你家人瞒着你是因为你没本事。你是能一个筋斗云翻回来?还是你有钱拿出来救他们的命?蠢货到底逞什么能吹什么牛呢?”
胡定安气急,一步冲到姜糖面前,想打她,又忍住了:“你、你......”
“你什么你?!”
姜糖一字一句:
“救人的车我找的!医院我找的!医生我挑的!动手术的字我签的!”
“家里的活我干的!家具厂的事儿我做的!业务的单我接的!”
“你爸昏迷不醒,你妈躺在地上鬼哭狼嚎,你弟、你妹只会哭、哭、哭。”
“而你,了不起的海归大学生,你在国外吃香喝辣养女人的钱,是老娘我——赚、的!”

姜糖的手指一下一下戳在胡定安的胸前:
“告诉你有什么用?”
“难道要让你爸你妈在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的时候,指望你这个远在千里之外,知道出事只会张嘴怪女人不说好大儿吗?”
胡定安被她戳的步步后退,直到脚跟贴墙,退无可退。
他只觉得后槽牙越咬越紧,紧的腮帮子都疼。
胡定安极力控制自己:“我爸我妈出事儿,我真不知道......”
姜糖盯着他:“你屁事儿不懂,你有什么脸带着姘头回家,臭嘴一张,站着就想撵人?”
胡定安哆嗦了着嘴唇,却一个字没说出来。
姜糖冷笑:“三年前,你妈还哭着拉我的手,说你家欠我两条命,这辈子都还不完呢。你一回国就还完了?露个面救命之恩都抵消了?你不会真住紫禁城吧?”
胡大花愣住,三年前噩梦的记忆瞬间涌了出来。
三轮车拉了不少木头,雨后路滑,车翻进了水沟,压断了老曹的两条腿,而她断了三根肋骨。
那条路是去家具厂的路,行人不多,就算有车也是呼啸而过。
当时胡大花和曹根生都绝望了,是姜糖找了过来,说工厂没等到木头,电话打到家里了。
姜糖直觉不对劲,步行一个多小时沿路找,终于在沟里找到快死的老两口。
如今三年过去了,胡大花已经痊愈,曹根生也能正常走路了。
或许是日子过的太舒心了,好了伤疤忘了疼的事儿也出现在他们身上了。
要来退婚之前,胡大花心里充满了优越感,她家条件好,有钱,十里八村没几户人家比得上的,退婚不是什么大事儿。
他家也不要姜糖退定钱还是退东西的,和平分手,没什么对不起姜糖的地方。
但是现在,胡大花很心虚。
胡定安身体发凉,家里确实没人告诉他。
姜糖却不打算放过他,“胡定安,我说你爸你妈命贱,说错了吗?多便宜的两条人命啊,加一块儿就一千五,你说贱不贱?”
胡定安闭了闭眼,“我没不承认你的付出......”
姜糖:“你的承认值几个钱?都这个时候还不忘给自己脸上贴金啊?”
面对姜糖的冷嘲热讽,胡定安的声音终于软和下来:“你想怎么解决?”
姜糖:“你打听打听保姆的价格,上顾老下顾小,看看保姆费多少钱一个月。”
这下,不但胡定安的眉头皱起来,媒人的眉头都皱了起来,哪有这么算钱的?
这还有一点儿人情味吗?
媒人赶紧开口了:“姜糖,未婚妻在未来婆家多表现,这是应该点,要什么钱啊?你在胡家吃喝住三年,人家也没往你要过钱啊?你说是不?”
姜糖一拍大腿,“大娘,你提醒的真及时,你不说我都忘了,我原来还是个住家保姆,那更贵!”
媒人:“......”
胡定安动了动嘴唇,“姜糖,你真要这样?那以后咱们就没什么交情可言了。”
姜糖:“都退婚了,谁要跟你有交情?”
胡定安:“......”
姜糖:“你不知道行情我来说,住家保姆费一个月八十,两年十一个月,一共两千八。你爸你妈手术当天,我垫交了两千的押金,票据我有。当时觉得一家人不计较,现在得还吧?”
胡定安:“你......”
姜糖压根不听他说话,掉头看向曹根生:“曹叔,既然咱们没当一家人的缘分,就当我给你打了两年零十一个月的工,可以吗?”
曹根生站起来:“姜糖,这三年你辛苦了,说个数吧。”
姜糖:“你跟婶养病期间,我在厂里什么活都干,小到工人闹矛盾,大到缴税补税,算我一月一百五,总共五千两百五。曹叔,这钱我多要没?”
曹根生点头:“没多要。”
姜糖:“两千八住家保姆费加两千还款,再加上五千两百五的工厂工资,一共一万零五十,给我个整就行,我跟胡定安两清。”
一万的金额一出,院子里的人都惊呆了。
姜大伯跟姜大妈更是目瞪口呆,他们没想到姜糖竟然狮子大开口。
除去两千的欠款,她竟然跟胡家要八千多的补偿?
这、这胡家要是给了,才是疯了吧?
媒人也惊了。
一万?
姜糖竟然跟胡家要一万的补偿?这、这是想钱想疯了吧?
胡大花也没想到姜糖竟然敢开口要一万,但凡要两千,她咬咬牙就给了,她竟然要一万?!
她还真敢开口啊!
胡定安第一时间跳出来:“姜糖,你怎么敢开这个口?一万?你怎么不去抢?”
姜糖:“胡定安,你哪儿来的脸嫌多?”
“你妈去工厂只会挑师傅手艺的刺,气的师傅们集体罢工,还得我不断调停。”
“你爸躺了半年,康复花了两年才能走路,花了多少钱你知道吗?”
“你在国外三年花了四十多万,你家存款多少你心里没数啊?你以为钱哪来的?”
“我一人干两人的活儿,家里家外那么操持才要八千块,你是怎么好意思嫌多的?小、白、脸!”
这话瞬间刺激到了胡定安,气血瞬间涌到脑门。
他脑子一轰,握着拳头朝姜糖冲过去:“你——”

污蔑不污蔑的,旁人可不知道。
再说了,村里人别的爱好没有,就乐意听这种事儿,每回在村里最快传播开的,都是这种破事儿。
这边姜糖话撂出去,那边就有人交头接耳窃窃私语了。
胡定安气炸了,但是不管他怎么跟周围人解释,人家都是敷衍地“嗯嗯”两声,掉头就跟身边说八成是真的。
要不然他为什么拼命解释?还不是心虚啊?
但是这事儿别人怎么知道啊?
胡定安到底有没有病,只有他心里清楚。
曹根生就觉得没必要闹成这样,姜糖这三年在胡家说话做事,那真挑不出什么毛病。
当然,曹根生和胡大花也没想过让姜糖去家具厂,一是防备她,二是觉得她去了能干啥?
结果,一场意外,让姜糖把胡家撑了起来。
曹根生刚开始还让胡大花去厂里监工,但胡大花性格要强又管不住嘴,只要发现工人干活偷懒就受不了,惹的工人抱团撂挑子。
曹根生心有余但力不足,家具厂后来完全靠姜糖管着,也是没办法的事儿。
对于曹根生来说,他愿意给姜糖这一万块钱。
没想到闹成这样。
曹根生叹口气,回头:“都愣着干什么?赶紧走吧!”
这是姜家村,再怎么说,这些人看的就是个热闹,两家真要打起来,那人家帮的也是姜糖大伯家。
胡大花已经被气哆嗦了,她咬牙切齿:“走?你儿子被那女人造谣,就这么走了,以后他们背地里怎么说安子?”
曹根生拧着眉头,刚咂了下嘴,胡大花已经骂了出来,“我怎么就招了你这么个窝囊废?”
曹根生不吭声了,掉头就走。
胡大花肯定不能这么算了。
姜糖不是造谣她儿子吗?她干脆在出村的时候,逢人就说姜糖不能生。
这个退婚理由瞬间合理多了。
当初可是胡家带着媒人亲自上门提亲的,怎么胡家突然要退婚?
原来是姜糖不能生啊!
胡家人走了后,姜糖又吃了一下午的零嘴,然后钻屋里睡觉去了。
姜大妈忧心忡忡从外面进屋,“这下好了,姜糖嫁不出去了!”
姜大伯听到老婆的话后,也愁死了。
现在村里都在传胡家来退婚,是因为姜糖不能生。
要是姜糖一直嫁不出去,就意味着她要赖在他家不走啊!
姜糖不走,就等于他在家里摆了个不定时炸弹啊!
谁知道她什么时候会 “嘭”一声,炸的他们满地鸡鸭鹅啊?
姜大伯抬头:“要不......这两天先把圈里的鸡都卖了吧。”
姜大妈气的捶了姜大伯一眼,“这是卖鸡的事儿吗?万一她再发疯,不是拧断鸡鸭鹅的脖子,而是......”
姜大妈伸手摸了摸自己的脖子,后背发凉。
现在怎么办啊?
姜糖在姜大伯家又待了一周,期间出门三趟,早出晚归,还厚着脸皮跟姜大伯要了两百块钱,不知道干什么去了。
姜大妈犯愁,跟姜大伯抱怨,“我找了好几个媒人,人家一听说是姜糖,直接给拒了。”
本来都知道姜糖是疯子,如今又多了不能生,漂漂亮亮的姑娘成老大难了啊!
倒是有不嫌弃不害怕的,但那人的年纪比姜大伯还大,这要叫姜糖知道,还不得拿刀砍人啊?
愁!真愁!
-
当然,因为姜糖犯愁的不单单是姜大伯家,还有胡定安家。
曹根生今天从家具厂回去,眉头就一直没散开,明显有心事。
胡大花就看不惯他这德行,有什么话说出来不就行了?也不怕被憋死。
胡大花:“厂里出事了?怎么这样子?做给谁看呢?”
当年她就嫌弃曹根生太老实,结果她爸相中了曹根生的木匠手艺,就招了曹根生当上门女婿。
别的都好,就是曹根生这三棍子打不出屁的性格,让胡大花受不了。
曹根生坐在门槛的位置,嘴里“吧嗒吧嗒”抽着旱烟袋,不吭声。
胡大花受不了的提高声音:“跟你说话呢,是不是厂里那些工人又作妖了?以前怎么没那么多事儿?都是姜糖害的!”
胡大花“叭叭叭”说了一堆,曹根生才开口:“姜糖早先谈的那些订单,都没了。”
胡大花一愣:“没了?怎么没了?”
曹根生:“当初我俩在城里住院的时候,姜糖城里乡下两地跑,她当时在城里接了不少业务。一直合作的家具店,今天突然打电话说,上个月订的二十套家具,不做了。”
胡大花惊了:“这......这是签了合同的,凭什么他们说不做就不做了?他们是违反合同了......订金,订金他们也不要了?”
曹根生:“上周去找姜糖那天,本该是付订金日子,但是姜糖通知人家延后了。”
胡大花一下跳了起来:“姜糖这个坏胚子,她是故意的!幸亏那天没给她钱!”
曹根生看了她一眼,叹气:“你......,唉,跟十几万的订单比,八千算什么啊?”
胡大花顿时又气又急,嗓门一下就大了起来,“十几万?就因为姜糖,咱家厂子损失了十几万?!”
曹根生发愣,“当初就不该带你去!”
隔壁偏屋,胡定安和小赵在屋里有说有笑,也不知聊了什么。
曹根生烦躁地站起来:“安子迟早后悔!”
胡大花人都傻了,订单取消了,厂子损失了十几万?这还给人留活路吗?
半晌,胡大花咬牙切齿:“姜糖这个害人精,她害了我家的厂子,我绝对饶不了她!”
胡大花当天就去查账。
她就不信,三年的账目里,她就找不到姜糖贪污的把柄?!

姜大伯姜大妈一听,当时就去凑钱了。
晚一秒,都是对瘟神的存在不够敬畏!
第二天一大早,姜糖在姜大伯一家人“殷切”的注视下上路了。
姜大妈喜极而泣:“太好了,我心里一块大石头终于放下了......”
姜小娟无语:“以前也没见你多喜欢她,怎么她走了,你还哭成这样呢?”
姜大妈:“你懂什么?我这是高兴!她回来十几天,啥活不干,零嘴不离手,吃饭还挑,桌上一天没肉,她就要杀鸡补身子......”
姜大妈可真是受够了!
-
曹根生家具厂。
胡大花就坐在财务旁边,盯着刘会计查账。
刘会计快哭了,他做了这么久的账,每笔账都是自己亲自核对过,三年的账目让他自查,他哪有这本事啊?
胡大花:“刘会计,我不信这三年的账就一点儿问题没有?”
刘会计无语了:“老板娘,这个账要是这么容易就查出问题,我早去坐牢了。”
胡大花:“姜糖在厂子里这么长时间,就没你支过钱?就没偷偷让你干点儿啥?”
刘会计:“......账目都是曹厂长亲自管的。”
胡大花瞪眼,“胡说!老曹先前手术,哪有时间管账?”
刘会计咂了下嘴,“曹厂长每次都说找我打牌,实际上是去我家看账本。”
姜糖没过门啊,曹厂长那么有脑子的人,肯定得防着啊!
胡大花:“不对啊,姜糖之前还说什么......缴税啥的?我记得有个大名人就因为这事儿坐牢了?”
刘会计觉得脑仁更疼了:“缴税是好事,是做贡献啊!”
胡大花拉着脸:“意思就没办法让姜糖坐牢?”
刘会计吃惊地看着她:“人家没犯错,坐什么牢啊?”
胡大花气死了:“你怎么不早说?耽误我三天的时间!”
刘会计:“......”
很快,厂里流言四起。
有说姜糖不能生,被胡家退婚闹翻了。
有说胡定安留学回家带了女人,两个女人为了胡定安撕扯,姜糖气走了。
还有的说姜糖贪污,被胡家撵走了。
众说纷纭,谁都没个准数的,但核心就是:姜糖不干了!
工人们人一时人心惶惶,做事都不踏实。
姜糖在期间,订单多了,工资高了, 胡家躺家里把钱赚了。
如今姜糖被撵走,厂子还能跟之前一样吗?
曹根生紧急开了会,安抚工人的情绪,保证工资还是跟之前一样之类的。
但是不管曹根生怎么说,工厂的人还是明显察觉到订单少了。
最显著的是每个月二十套家具的订单,木材都备好了,突然取消了。
这个订单是工厂所有人的定心丸,也是他们收入提高的开始,压根瞒不住。
胡大花终于意识到情况不对了,“老曹,姜糖这是故意搞我们啊!”
曹根生不想搭理她,她背着自己去查账这事儿,他是听刘会计说了才知道。
真是气都懒的生气,姜糖在厂子三年,早收拢了人心,她查账这事儿除了落人口舌,有好处吗?
胡大花瞪眼:“你倒是说句话呀!难道就这么被姜糖牵着鼻子走?”
曹根生:“我待会儿去取两万块钱,下午我们去找姜糖。”
胡大花跳起来:“什么两万?你疯了?”
曹根生慢吞吞说:“早先的老客户撑不起现在的厂子,订单就是厂子的生路,你自己看着办!”
......
“姜糖不在家,你们找姜糖有事儿啊?”
面对突然登门的曹根生和胡大花,姜大妈和姜大伯很吃惊,他们怎么来了?
胡大花的态度一百八十度大转弯,“是这样的,上回跟姜糖之间有点儿误会,我们这趟过来,是想跟她说清楚。”
曹根生看了胡大花一眼,皱眉,什么说清楚?是赔礼道歉!
胡大花接收到曹根生的视线,抿了下嘴:“是来跟姜糖赔礼道歉的。”
姜大妈:“!!!”
姜大伯:“???”
姜糖那天还真说对了?
他们真回来求她了?
姜大妈意识到,这个时间点,不能跟他们说姜糖嫁人去了。
刚跟胡家退婚,姜糖就嫁人,回头叫胡大花倒打一耙,说姜糖外头有人怎么办?
姜大妈:“呵呵,姜糖不在家,她出去找活干了。”
曹根生赶紧问:“姜糖去哪儿找活干了?”
姜大妈:“呃......去城里!”
曹根生:“有联系方式吗?她去城里人生地不熟的,回头被人骗,她要找活儿,到我厂里干啊,工资好商量!”
姜大妈一喜:“姜糖一个丫头,一嫁人就得伺候公婆照顾男人,哪有时间上班啊?我这边刚好有个熟人,之前开过面粉加工厂,后来......”
曹根生和胡大花压根不感兴趣,他们现在着急找姜糖!
胡大花:“我们找姜糖有事儿,你把电话给我们,我们自己去找她。”
姜大妈有点儿不悦,“还没找着活儿,哪来的电话啊?”
曹根生赶紧说:“你说的人下午叫他去厂里,我先见见再说。”
姜大妈脸上重新挂上笑,“那敢情好。我们虽然没姜糖的电话,不过,姜糖要是打电话过来,我们跟她转达你这边的意思。”
等的就是这句话,曹根生点头:“那就多谢了!”
两口子放下礼物先回去了。
姜大妈跟姜大伯送人到门口,等人走了才忍不住说:“他俩这态度跟那天来的不一样啊,上回胡大花什么反应?这回什么反应?”
姜大伯:“姜糖到底干什么了?”
两人都不知道。
-
“你是......姜小娟?”王玉珍狐疑地看着眼前的姑娘。
两条麻花辫,小脸五官倒是端正,黑湫湫的看着挺健康,正咧着一口白牙看着她笑。
姜糖坚定地说:“我就是姜小娟!”
王玉珍:“我记得你挺白的呀。”
姜糖抱着包裹:“晒黑了。”
王玉珍:“头发是不是也变了。”
姜糖:“散开还那样,编起来干活不碍事儿。”
冬天相亲,穿的多还裹的严实,王玉珍确实不记得姜小娟长什么样,印象中是个小白皮,打扮挺时髦的。
今天人一看,像变了个人。。
王玉珍把姜糖迎进屋,“小娟快进来坐吧,你怎么今天过来了?”
姜糖:“我听说横江哥受伤了,身为未婚妻,我就应该来照顾他!”
王玉珍:“啊?你不是在县医院当护士吗?工作怎么办啊?”
姜糖脸不红心不跳,“为了照顾横江哥,我辞职了!”
王玉珍感动不已:“小娟,你可真是......”
姜糖听了别扭,“婶,我改叫姜糖了。”
王玉珍:“啊?名儿都改了?”

冒牌儿媳妇又回来了!
傅德民看了姜糖一眼,这丫头也不知用了什么法子,把他老婆哄的团团转。
饭桌上。
姜糖:“妈,吃个鸡翅膀,鸡全身上下最嫩的肉就是鸡翅膀,吃!”
王玉珍笑呵呵,怎么看怎么满意:“姜糖,你也吃。”
姜糖:“吃着呢。爸,你吃个大鸡腿!”
傅德民:“......”
他把鸡腿拨到一边,只顾往嘴里塞米饭。
他怕被人下毒,不吃!
冒牌儿媳妇,谁知道她安的什么心?
也就他老婆好骗,他可不好骗!
姜糖可不管“公公”吃不吃,反正她把鸡腿夹到公公“碗里”,这个孝顺儿媳妇她当定啦!
姜糖动了动屁股,看着红木桌子说:“妈,我但凡早点儿嫁过来,咱家这屋上下的家具都能便宜一半。”
王玉珍拍大腿,一脸懊悔:“哎呀,咱家亏大发了呀!”
傅德民:“......”
她现在也没嫁过来,她就是赖在他家不肯走,这算哪门子的嫁过来啊?
至于那三个小崽,虽然年纪不大,但吃饭都不闹人。
最大的小崽是个男娃,叫朱和风,看着也就七、八岁的样子,整天绷着个苦大深仇的小脸,好像看谁都不是好人的样子。
朱和风每天最常做的事儿,就是像只老母鸡似的护着下面两个啥都不懂的小崽,生怕两个妹妹被人卖了。
自打姜糖逼他们仨喊她妈后,他就对姜糖格外警惕。
但凡姜糖靠近最好骗的小崽崽,他就会冲过来勒着小崽崽的胳肢窝,把鬼哭狼嚎的妹妹拖走。
这会儿,朱和风这个哥哥一直喂小妹妹吃饭,小崽崽可能吃饱了,哼哼唧唧不肯张嘴,一个劲的揉眼睛。
姜糖立马放下碗,逮着机会对小崽崽拍手:“崽,到妈妈怀里来!”
小崽崽哼唧着就往姜糖跟前走,朱和风一见,赶紧放下筷子,抿着小嘴截住小崽崽,“哥哥带你睡觉!”
王玉珍赶紧说:“小风啊,你妹妹刚刚撒尿了,得给她换尿布,还是奶奶帮你吧。”
姜糖:“妈,我帮你!”
王玉珍拍拍她:“你吃饭,妈来就行。”
王玉珍抱起昏昏欲睡的小崽崽出去,朱和风立刻跟出去。
王玉珍看着他说:“小风,带你妹妹去吃饭,奶奶帮你把小妹妹洗干净就哄她睡觉。”
朱和风跟着,“你们会把我妹妹卖掉的!”
王玉珍:“能卖昨晚上就卖了,还用等到今天啊?”
朱和风抿着嘴:“万一是你们没找到买家呢?”
王玉珍:“......”
下一秒,姜糖说话了,“他看着那个,那咱就趁机卖这个,看他能看住哪个。”
正努力拿大筷子夹肉吃的小妞妞被吓得一哆嗦,头顶上小辫儿都凝固了。
朱和风都快哭了,眼泪在眼眶里打转,他不知道怎么办才好。
姜糖:“妈,叫他跟着去,刚好我把所有肉都吃光!”
朱和风回头,小脸上满是震惊,这个人是魔鬼吗?!
他就是看着妹妹不被送走,她竟然要把小孩的饭也吃掉!
王玉珍赶紧说:“小风,快点儿去吃饭,回头没好吃的了。”
到底是小孩儿子,朱和风果真丢下妹妹,跑回来吃饭了。
姜糖一脸惋惜:“真可惜啊,没办法独吞了。”
朱和风刚刚一直喂小崽崽,自己都没吃几口,现在饿了,又担心被姜糖抢走,吃的很快。
傅德民一直没吭声,就在旁边看着,见小孩回来吃饭才放下碗。
姜糖热情:“爸,我给你装饭。”
傅德民伸手止住:“饱了。”
站起来要走。
姜糖:“爸,今天隔壁的彭老太太欺负我妈的事儿跟你说了?你放心,有我这个全世界最好的儿媳妇在,肯定不会让人欺负我妈的!”
傅德民欲言又止地看着她,最后什么话都没说。
姜糖:“对了爸,明天我要跑几家家具厂,院子里那辆自行车能借我骑一天不?我以后专门卖家具,你有朋友家要做家具,介绍给我啊!”
傅德民都走到门外了,又转身看了她一眼,还是没说话。
姜糖收回视线,在小妞妞的脸蛋上捏了一把,“你脸怎么这么黑?是不是没洗脸啊?”
朱和风赶紧把姜糖的手拍下去。
姜糖顺势伸手捏着朱和风的脸蛋:“不让捏你妹的脸,那我捏你的脸可以吧?”
朱和风的脸蛋被姜糖捏的左晃右晃,他只能半站着缓解脸蛋的疼痛,“哎呀哎呀哎呀......”
姜糖撒手,朱和风眼泪汪汪捂着脸,愤怒地瞪着姜糖,脸蛋肯定肿了。
姜糖:“小兔崽子,在我家还不乖一点,小心我当恶毒后妈。你知道什么是恶毒后妈?就是灰姑娘的后妈,白雪公主的后妈,专门把小孩屁股打肿的那种坏后妈!”
朱和风:“......”
小妞妞撇着嘴,要哭不哭,显然被吓着了。
姜糖心满意足的放下筷子,“吃完饭记得把空盘子放到院子里的水池里,摔坏一个碗,一个小孩儿肿屁股,摔坏两个碗,两个小孩肿屁股,要是摔坏三个碗......”
朱和风紧张:“你、你想干什么?”
姜糖咧嘴一笑,“恶毒后妈就要给小孩儿吃毒苹果啦。”
那个小妞妞终于被吓哭了,抱着朱和风不敢撒手。
姜糖高高兴兴去了院子。
朱和风赶紧哄小妞妞:“大不了,咱们以后都不吃苹果,看她怎么毒咱们!”
王玉珍给小崽崽在院子里洗澡:“姜糖,屋里那小的怎么哭了?”
姜糖:“吃饭不乖,被她哥哥揍了。”
屋里正哄妹妹的朱和风:“!!!”
恶毒后妈是魔鬼吗?
他什么时候打妹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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