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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心瞬息万变,走到最后,全凭良心刘婉张进大结局

我爱糯米饭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太子和齐王也有着不可调和的矛盾。西北旱灾为何迟迟不能解决,便是其中太子和齐王两股势力在博弈。刘婉那个蠢货,在这么个情况下还和太子闹脾气,把和皇后不合的怨气怪在太子身上。和太子离心是早晚的事。而她对自己有十分的信心。太子看她第一眼,眼里一闪而过的惊艳她可没错过。圆房不过是时间问题罢了。第二日,刘婉睡到日上三竿才起床。她昨晚失眠了,古人睡得实在太早。绿竹和红玉伺候她睡下之后便退下来了。她一个人躺了许久都没睡着,听到了鸡打鸣的时候才勉强睡去。一觉醒来,都直接吃午膳了。听到动静,绿竹和红玉便推门而进。初夏的时候,天还不算太热,窗外知了叽叽喳喳叫着。红玉打开窗户,阳光明媚,光线透过繁叶,窸窸窣窣洒进来,岁月静好。绿竹打开衣柜,翻找着今日穿的衣...

主角:刘婉张进   更新:2025-04-26 16:12: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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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刘婉张进的其他类型小说《真心瞬息万变,走到最后,全凭良心刘婉张进大结局》,由网络作家“我爱糯米饭”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太子和齐王也有着不可调和的矛盾。西北旱灾为何迟迟不能解决,便是其中太子和齐王两股势力在博弈。刘婉那个蠢货,在这么个情况下还和太子闹脾气,把和皇后不合的怨气怪在太子身上。和太子离心是早晚的事。而她对自己有十分的信心。太子看她第一眼,眼里一闪而过的惊艳她可没错过。圆房不过是时间问题罢了。第二日,刘婉睡到日上三竿才起床。她昨晚失眠了,古人睡得实在太早。绿竹和红玉伺候她睡下之后便退下来了。她一个人躺了许久都没睡着,听到了鸡打鸣的时候才勉强睡去。一觉醒来,都直接吃午膳了。听到动静,绿竹和红玉便推门而进。初夏的时候,天还不算太热,窗外知了叽叽喳喳叫着。红玉打开窗户,阳光明媚,光线透过繁叶,窸窸窣窣洒进来,岁月静好。绿竹打开衣柜,翻找着今日穿的衣...

《真心瞬息万变,走到最后,全凭良心刘婉张进大结局》精彩片段


太子和齐王也有着不可调和的矛盾。西北旱灾为何迟迟不能解决,便是其中太子和齐王两股势力在博弈。

刘婉那个蠢货,在这么个情况下还和太子闹脾气,把和皇后不合的怨气怪在太子身上。

和太子离心是早晚的事。

而她对自己有十分的信心。太子看她第一眼,眼里一闪而过的惊艳她可没错过。

圆房不过是时间问题罢了。

第二日,刘婉睡到日上三竿才起床。

她昨晚失眠了,古人睡得实在太早。绿竹和红玉伺候她睡下之后便退下来了。

她一个人躺了许久都没睡着,听到了鸡打鸣的时候才勉强睡去。

一觉醒来,都直接吃午膳了。

听到动静,绿竹和红玉便推门而进。

初夏的时候,天还不算太热,窗外知了叽叽喳喳叫着。

红玉打开窗户,阳光明媚,光线透过繁叶,窸窸窣窣洒进来,岁月静好。

绿竹打开衣柜,翻找着今日穿的衣裳。

松柏端着洗脸盆进来,拧干帕子,笑意甜甜,把帕子递给刘婉。

“娘娘请。”

刘婉认出了她,这是她的二等丫头松柏。

洗过脸后,另一个丫头松花,端了一碗茶过来,漱口用的。

刘婉端起茶,喝进嘴里,打了几转,便吐在松花端着的痰盂里。

不由感慨,这贵人的生活就是奢侈。光起床就四个丫鬟伺候。

长熙殿一共就有十个下人伺候。

其中她的两个贴身丫鬟绿竹和红玉就是贴身伺候的。也是当初太子精心挑选过来的,忠心有眼力。

二等丫头两个,松柏和松花,松柏管下人,松花首饰库房。

三等丫头四人,主要负责洒扫等粗活,进不得里屋。

另外还有两个小黄门,主要负责传膳跑腿等体力活。

“娘娘,今日穿什么”绿竹拿着两件衣服让她选。

一件淡粉色,一件浅绿色。

看见那件淡粉色衣裙,刘婉忽地笑了起来,她想起了甄嬛传里,皇帝说粉色娇嫩,适合齐妃。

有机会,她定要送一套粉色衣裙给齐王妃。

“娘娘怎么了,不好看吗?”小丫头疑惑的问道。

“无事,就浅绿色那件吧”

春末夏初,天气正是凉爽。穿浅绿色,和景色相得益彰。

今日的午膳倒是比昨日清爽许多。不油腻也不寡淡。

用完饭,在院子里,走了几圈消食,天气真好啊!微风徐徐吹来。她感觉心里都舒畅了不少。

她已经多久没这么惬意过了,又有多久没睡到自然醒了。

不过好无聊啊!没有手机,没有娱乐活动。

她想练练字,红玉给她找来笔墨纸砚。原主和她都没练过字,但字确是认得的。

摊开一张宣纸,拿起毛笔,写了一个张字。

嗯……,好丑!

毛笔和现代的刚性笔不一样,毛笔讲究下笔的力道,起势等等。

原主,你的心可真大,字都不练一练。

刘婉练了一个时辰,竟毫无半点长进,越发浮躁起来。

想想她九八五大学生,连毛笔字都写不好?说出去别人不得笑掉大牙。

“小夏子”

“娘娘”小夏子本在门口打瞌睡,听见叫他,连忙跑进来。

“去看看太子回来没有”

“是”小夏子得到命令,一溜烟的跑去打探消息了。

刘婉看他跑出去,不由一笑,都是一些十六七岁的孩子。放现代,还是高中生呢。

“娘娘,你多练练一定会练好的”绿竹在一边给她打气

“嗯”

嗯?她们娘娘什么时候这么好说话了,以往太子旁敲侧击让太子妃练字的时候,她都是当面答应的好好的,等真到了练的时候。一脸的不耐烦。


路漫漫其修远兮,任重而道远啊!苍天!活着好难,躺平难上加难!

忽然,房外传来一阵轻微的脚步声,由远及近,沉稳而有力。

刘婉心猛地一跳,连忙转身看向门口,手指不自觉地攥紧了衣角。门被轻轻推开,李长苏的身影出现在门口,他一身玄色长袍,衣襟微敞,露出结实的胸膛,显然是刚刚忙完事务,还未更衣。

他的目光落在刘婉身上,眼中闪过一丝温柔,唇角微微扬起:“让你久等了”

他的声音低沉,带着一丝疲惫,却依旧温柔。

刘婉脸上微微一热,低下头,轻声道:“殿下辛苦了”

李长苏走进房内,几个下人一贯而入,提着热水往浴房中去。

他缓步走到她面前。目光在她身上停留片刻,注意到她微湿的发梢和单薄的衣衫,眉头微皱:“多穿些,小心着凉。”他说着,伸手将她肩头的外衫拢了拢,动作轻柔。

刘婉抬头看他,眼中带着几分羞涩,轻声道:“不碍事,房里暖和。”

李长苏轻笑一声,伸手抚了抚她的发梢,指尖触到她微凉的肌肤,心中不由得一软。他低声道:“等我很久了?”

刘婉摇了摇头,声音轻柔:“不久,才一会。”

李长苏说完,便去了浴室,他沐浴不喜旁人伺候,下人们倒完热水就出去。

刘婉缓步走到床榻。

李长苏从浴房出来,看到她坐在床上发呆,她这两日,似乎老是发呆。

走过去,伸手将她轻轻揽入怀中。她的身子微微一僵,随即放松下来,靠在他的胸膛上,听着他有力的心跳声。

刘婉心里一万匹马跑过,难不成她单了二十几年,今天要开荤了。

她努力要自己静下心来。虽然她现在也有点小期待,但尽力保持冷静,别让自己显得那么饥渴。

两人静静相拥,房内的烛火微微摇曳,男主的下巴轻轻抵在她的发顶,低声道:“今日事务繁多,让你久等了。”

刘婉轻轻摇头,声音闷在他的胸膛里,绿茶般骚骚的说:“嗯~,无妨,只要殿下能来就好。”

哦买嘎,好绿茶。李长苏听完不由一愣,手臂微微收紧,将她搂得更紧了些。

他的呼吸拂过她的耳畔,带着一丝温热,令她的耳根微微发烫。他的声音低沉而温柔:“有你等我,我便觉得一切都值得。”

刘婉老脸一红,她怀疑李长苏是故意的。看他满眼温柔,难不成是自己想多了?

李长苏目光落在她的唇上,眸色渐深,低头轻轻吻了吻她的额头,随后缓缓下移,吻过她的鼻尖,最后停留在她的唇上。

他的吻温柔而缠绵,仿佛在诉说着他心中的情意。刘婉呼吸渐渐急促,手指不自觉地攥紧了他的衣襟,身子微微发软,几乎要坐不稳。

李长苏手臂稳稳地托住她的腰,将她牢牢地圈在怀中,吻得愈发深入。

良久,他才缓缓松开她,低头看着她的眼睛,眸中满是柔情。他的手指轻轻抚过她的脸颊,低声道:“夜深了,该歇息了。”

纳尼!没了?就没了?

李长苏看她脸上依旧带着红晕,眼里含情,似乎带着幽怨。

轻轻扶她躺下。伸手将她肩头的外衫褪下,刘婉的脸颊愈发滚烫,低垂着眼眸,不明白这是哪出,暗道:“又不搞,整这么多骚动作干什么”

李长苏轻笑一声,低声道:“定会让夫人满意的”

不再逗她,伸手将她轻轻按倒在床榻上,拉下床帘。


“免礼,快上来给你母妃瞧瞧,老早就念叨你们了。”

随后状是无意的看了一眼太子妃,看不出神情是喜是悲,沉声道:“听说今日太子妃也来了。”

什么叫听说,你不是看见了吗,刘婉连忙起身,笑意绵绵道:“见过父皇,安贵妃。”

“嗯,太子新纳的侧妃呢?”皇帝问道

张酥淼听到皇帝点名自己,婉婉起身,屈身向皇帝行礼,动作行云如流水,堪称典范。

安贵妃抬眼打量张酥淼,真是一个世间不可多得的美人,饶是她在后宫看惯了各色姿态万千的美人,都微微震惊了一下。皇后还真是会选人。向皇帝笑道:“张侧妃果然明媚动人,太子有福了。”

皇帝被贵妃引去了注意力,挥手免了刘婉和张酥淼的礼。

齐王则走向刘婉,在她身前三尺的地方顿下,举手躬身一拘,笑道:“臣弟见过嫂嫂。”

面带笑意,漆黑的眼眸却带着截然的冷意,仿佛看似蝼蚁,对他没有任何一丝一毫的威胁。看向张酥淼时,眼中泛过一闪而过的涟漪,依旧孤傲孑然。

身后的齐王妃徐步走来,微微想向刘婉行礼。

刘婉装作无事没看到齐王眼里的冷意,笑道:

“二弟无需多礼,王妃快快请起。”

简单打过照面,一切又恢复了原样,刘婉欣赏着殿中歌舞,舞女身着轻纱薄裙,扭动腰肢,舞姿翩翩,一旁的乐师手持琵琶,指间轻拨,歌声婉转悠扬,皇帝手着玉阙,心醉神迷。

刘婉看着如此奢靡的宫宴,心里哀叹一声,君以此兴,必以此亡。

这时,宫女端上一盘糕点,状似桃花,带着淡淡的粉色,糕体平滑泛起哑光,她轻拈起一块,小咬一口,入口即化,带着一丝淡雅的桃花香,甜而不腻。

她暗暗不动声色的关注着殿内众人的举止言谈,试图在有限的时间里,获取对自己有利的信息。

她拿起柔软的丝绢轻视嘴角,不知不觉竟吃了两块,古人食不过三,尤其是权贵,规矩更是繁琐。她不打算动这盘糕点了。

便听张酥淼轻唤她,她稍微扭身,看张酥淼朝她笑道:“姐姐,皇后娘娘唤我去娇鸾殿。”

刘婉看不出情绪,道:“去吧,代我向母后问好!”

是该见见了,她进门大半月了,还未圆房,皇后该着急,唤她去敲打一番了。

想起这该死的婆媳关系,她就一阵头疼,皇后厌恶她到了极致,两人目前是能不见就不见。她的好丈夫太子殿下也是位端水大师。竟让两个如此相厌的人相安无事的处了这么久。

她现在不是正牌的刘婉,她有心想修复这支零破碎的婆媳关系,但也不能急功近利,她不能巴巴的跑到皇后面前说,母后以前都是我不好……,巴拉巴拉一大堆。皇后估计要以为她魔怔了,或者在打什么见不得人的主意。也压根不会信她,所以改善关系得慢慢来,急不得。

刘婉端起桌上的琉璃杯盏,放在嘴边轻轻撮饮一口,清甜的果酒便流入腹中。

刚放下杯盏,宫女便上前给她重新斟满,她见这宫女有些怪异,之前都是她喝完才有人上来给她斟满,这次却没有。只见她虽然面色无锊,规规矩矩给她倒酒,细微观看,她的手有轻微颤抖,不仔细根本看不出来,眼神里闪过一丝慌乱。

刘婉心下一愕,装作没看见,继续欣赏着歌舞,这杯酒难不成有问题?却是注意着这宫女的动向。


李长苏眉梢一挑,笑意更深:“自然不是。不过,你若想赶上我,还需多下些功夫。”

不知不觉过去了许久,刘婉练的手有些酸了。

李长苏立于书架前,高大的书架几乎触及屋顶,密密麻麻的典籍整齐排列,散发着淡淡的墨香。

他立于书架前,修长的手指轻轻划过书脊,衣袖微微卷起,露出一截结实的小臂,动作不急不缓,却带着一种从容的优雅。

他的指尖在一本略显陈旧的册子上停下,眉梢微扬,随即将册子抽出,拂去封面上薄薄的灰尘,露出封面上工整的字迹——《三字经》。

转身,眼中带着淡淡的笑意,将册子递到她面前:“这本适合你,字迹端正,笔法清晰,初学最宜。”

刘婉接过册子,指尖触到书页的粗糙质感,看到封面时,差点两眼晕过去,想她堂堂高材生,现在沦落到念《三字经》了?

抬头看他,眼中带着几分好奇:“你当年也是用这本练字的?”

李长苏唇角微勾,语气中带着几分调侃:“自然。不过,你若能练得比我好,我倒要刮目相看了。”

我谢谢你的刮目相看!

李长苏忽低下身,在她耳边哑然道

“晚上等我回来”

刘婉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回来的了。她脑中只有李长苏傍晚的那一句“晚上等我回来”

绿竹和红玉这两个小丫鬟明显很高兴,怎么能不高兴,太子和太子妃重修旧好。

不!甚至比以前任何时候都要好。

她们还记得今日傍晚太子殿下送娘娘出来的神情,娘娘满脸羞红,太子则是眼含温情。

夜色渐深,月光如水般洒进庭院,透过雕花的窗棂,在房内投下斑斓的光影。

刘婉刚沐浴完毕,身上还带着淡淡的水汽,发梢微湿,随意的披散在肩头。穿着一件轻薄纱衣,衣料柔软,仿佛一缕青烟缭绕在他周身。

她还没从太子今晚要过来的余晕中缓过神来。

她缓步走到床榻边,伸手抚了抚床上的锦被,指尖触到细腻的丝绸,微微凉意透过指尖传来。

她轻轻坐下,目光落在房门口。房内烛火微弱,火光在她脸上投下柔和的阴影,衬得她的眉眼愈发温婉。

手指无意识绞着衣角,心中隐隐有些期待,希望他今日事务繁忙,没时间过来。

不是她矫情,而是她还没准备好啊,刚穿来两天就要和男主啪啪,谁懂她的无奈啊!

时间一点点流逝,房外的风声轻轻拂过,卷起院中的落叶,发出细微的沙沙声。

刘婉目光不时瞥向门口,耳畔似乎能听到远处传来的脚步声,却又像是她的错觉。她轻轻叹了口气,伸手拨了拨额前的碎发,心中暗自思忖:“他今日定是事务繁忙,来不了。”

起身走到窗边,推开半掩的窗扇,夜风拂面,带着一丝凉意。

抬头望向夜空,星辰点点,月光洒在她的脸上,映得她的肌肤如玉般莹润。她的目光有些迷离,思绪渐渐飘远,想起她在书里的结局,目光黯然,要如何破局啊,女主实在是强悍啊!

她如今想来的办法,就是尽量抓住男主,让他在爱上女主的同时对她心生愧疚。以图在将来有一个好一点的结局,皇后可以不做,命要保住!最坏的结果也要留全尸啊!

所以她要做一个贤妻,如今侧妃进门,将来更是只多不少。她要在一群女人中保全自己。


虽然她说的话不多,但观点看法都比较新奇,让王颦玉有一种焕然一新的感觉。两相聊着,让人倍感亲切,王颦玉更觉得她与刘婉相见恨晚。

两人走道莲花池旁的一处水榭亭里,让绿竹去泡壶茶来,继续聊着一些天南地北的趣事儿,不知不觉太阳西斜,两人毫不察觉,还是红玉上前提醒,两人才恍然大悟,该回去了。

临了,王颦玉向刘婉发起邀约:“山下有一草场,好多贵女家眷都去那学骑马,要不明日我们也去?我还没骑过马呢。”

刘婉笑道:“好啊,正愁没什么事干呢。”

两人约定好,刘婉便先行走了,目送刘婉离开,王颦玉也起身回去,路上她却想起了那晚在长寿宫的事情。

她是不相信自己喝醉了的,对于那晚她有些隐隐约约的记忆,她记得她去偏殿换衣服的路上,脑袋却慢慢变得昏昏沉沉的,不一会她便觉得浑身燥热,似乎有一个人在窸窸窣窣的拔她衣服,她想阻止,却浑身没有力气。

她努力保存脑中清醒,但却浑身的提不起力气,不一会她感觉有一个人拿一块布把她包起来,然后扛在肩上,她脑袋清醒了些,走了一段路后那人把它放下,隐隐听见她吩咐人去找她的丫鬟,但她感觉实在是太困睡过去了。

她再次醒来的时候,发现她在浴桶里,母亲提着木桶,身体冰凉刺骨,显然母亲是哪个泼她冷水的人,她一激灵,想起她不是去偏殿换衣服了吗?

母亲见她醒来,连忙把她拉起来,抱着她眼含热泪,哽咽道:“儿啊,你名节差点就毁了。”

她这才从母亲嘴里了解道,母亲的人接到她时,她身上就套着一件外衫,内里的里衣肚兜等贴身衣物皆不见。

她听后一阵后怕,第二日,便听闻齐王在长寿宫的偏殿宠幸了命宫女,母亲在一旁咬牙切齿,问她是否还记得当日发生了什么事,她把她记得的都告诉了她。

之后,母亲便拿出了那匹珍藏许久一直舍不得用的浮光锦拿出来,给太子妃递拜帖,带着她去拜见太子妃。

她感觉那晚救她的很可能就是太子妃,如若不然她现在可能就是齐王府里的一名侍妾了,还是名声尽毁的那种。

想着她一个堂堂名门嫡女要去做妾,她就内心不忿。所以经此一事她对太子妃的印象很好,也有心要结交,却不想接触起来却如此合得来,有一种相见恨晚的感觉。

两人分开后,刘婉心情十分的好,她这算是交到了穿越后的第一个朋友,还是一个赫赫有名的才女,虽然在交谈的时候两人交谈甚欢,她对文化、诗词等都有一定的见解,但她知道,和王颦玉相比起来,她不过半瓶子水罢,站在前人的肩膀上发表一下意见而已。

但她还是忍不住开心,正所谓多个朋友多条路,她要打开京城的社交圈,王颦玉就是那块敲门砖。

晚间,太子忙完事务准备回去,走到小院门口,好似想到了什么,脚步一顿转向了其他方向。

花香苑

张侧妃所住的小苑,流朱流云守在卧房门口,看见太子踏进小苑,两人心里一喜,太子终于来看侧妃了,自从那天侧妃脚伤了,太子一路抱回来并看了太医之后,就一直没来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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