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个月后,我和顾沉的婚礼上,宾客满座。
我没有再见过周时宴。
后来听顾沉说,周时宴作为他的对立面,可能会因为气运值大幅下降而强制剥离。
而失去系统加持的他,一夜之间从商界新贵变成了人人避之不及的扫把星。
他投资的项目接连暴雷,合作伙伴纷纷撤资,甚至连周家都宣布与他断绝关系。
最后一次见到他,是在财经新闻上。
他衣衫褴褛地坐在街边,手里攥着一张皱巴巴的报纸,头条正是我和顾沉的婚讯。
记者问他:“周先生,您对温小姐和顾总的婚姻有什么看法?”
他眼神涣散,喃喃自语:“系统……我的系统呢……”而我和顾沉,正坐在新家的沙发上,看着这则新闻。
顾沉关掉电视,转头问我:“要不要吃蛋糕?”
我笑着扑进他怀里:“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