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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太叔请留步!我还不想成亲:喻初晴萧风岚番外笔趣阁

唐唯恩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南阳侯询问:“安儿,你不是一直在走动林大学士吗?他与国子监祭酒交好,偶尔也会去国子监讲学。你看能不能走走路子,把盛儿也送去?”老二有念书的才能,但那时候他们不是没路子嘛。现在老二在通路了,老三不是个念书的料,但老小貌似还可以啊!桑怀安看了一眼小弟,并不是很情愿接这个活儿。林大学士是个正直到顽固的老家伙,只是夸过他做的文章漂亮,他铆足了劲儿想要讨好,也还只是对方记得他、偶尔提点两句的程度。他自己的未来都还没定,如何去帮弟弟谋?但,他不想帮却不说,只道:“父亲,儿子记得,从前祖父还在的时候,似乎帮过国子监祭酒的忙?梁祭酒的性子直来直往的,拐弯抹角找林大学士反而会让他反感,不如我们直接找上门去?”“也好。”南阳侯就这么决定了:“为父这就去...

主角:喻初晴萧风岚   更新:2025-04-25 16:29: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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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喻初晴萧风岚的其他类型小说《皇太叔请留步!我还不想成亲:喻初晴萧风岚番外笔趣阁》,由网络作家“唐唯恩”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南阳侯询问:“安儿,你不是一直在走动林大学士吗?他与国子监祭酒交好,偶尔也会去国子监讲学。你看能不能走走路子,把盛儿也送去?”老二有念书的才能,但那时候他们不是没路子嘛。现在老二在通路了,老三不是个念书的料,但老小貌似还可以啊!桑怀安看了一眼小弟,并不是很情愿接这个活儿。林大学士是个正直到顽固的老家伙,只是夸过他做的文章漂亮,他铆足了劲儿想要讨好,也还只是对方记得他、偶尔提点两句的程度。他自己的未来都还没定,如何去帮弟弟谋?但,他不想帮却不说,只道:“父亲,儿子记得,从前祖父还在的时候,似乎帮过国子监祭酒的忙?梁祭酒的性子直来直往的,拐弯抹角找林大学士反而会让他反感,不如我们直接找上门去?”“也好。”南阳侯就这么决定了:“为父这就去...

《皇太叔请留步!我还不想成亲:喻初晴萧风岚番外笔趣阁》精彩片段


南阳侯询问:“安儿,你不是一直在走动林大学士吗?他与国子监祭酒交好,偶尔也会去国子监讲学。你看能不能走走路子,把盛儿也送去?”

老二有念书的才能,但那时候他们不是没路子嘛。

现在老二在通路了,老三不是个念书的料,但老小貌似还可以啊!

桑怀安看了一眼小弟,并不是很情愿接这个活儿。

林大学士是个正直到顽固的老家伙,只是夸过他做的文章漂亮,他铆足了劲儿想要讨好,也还只是对方记得他、偶尔提点两句的程度。

他自己的未来都还没定,如何去帮弟弟谋?

但,他不想帮却不说,只道:“父亲,儿子记得,从前祖父还在的时候,似乎帮过国子监祭酒的忙?梁祭酒的性子直来直往的,拐弯抹角找林大学士反而会让他反感,不如我们直接找上门去?”

“也好。”南阳侯就这么决定了:“为父这就去递帖子!”

桑怀志着急追问:“那桑初晴的事,就这么算了?”

顺着话,老大桑怀民跟上一锤:“不能就这么算了!那小蹄子不还要搬进新宅子吗?咱们上门去,把当年他们偷梁换柱的事捅出来,要他们赔偿!”

喻初晴得了那么多封赏,封号就算了,县主的名头他们也要不了。

但,不还有千两黄金,以及诸多珠宝首饰吗?

重点是,有食邑!

“对!”桑怀志立即接话:“她竟敢防着咱们、算计咱们。必须得叫她拿出来跟我们分,才对得起侯府养了她十七年!”

这一次提出反对的,是桑怀安:“我觉得不妥。”

众人朝他看去。

他缓缓说道:“别忘了,她是太子的救命恩人,短时间内太子肯定看重她。这样的身份,不宜交恶!”

但他不说自己想要在官场爬升,而是看向南阳侯,道:“父亲,大哥都没得袭爵了,但屯营的品级不想往上升一升吗?三弟没事做,难道不想找个差事?即便小弟进了国子监,但未来不需要铺路吗?”

他提出了最关键的一点:“初晴是县主,还愁找不到好亲事?若将来她飞上枝头变凤凰……打好关系,不比得罪死她要好?”

当时赶走桑初晴,他就不是很赞成。

以他的性子,哪怕把桑初晴放在后院长草,都好过让她离开。

他的婚事没谈,便是没找到能帮扶他仕途的岳家。

将来为了巩固势力,不也有个妹妹可以送去联姻吗?

“安儿说得对!”老夫人发话了:“安儿,你比较会说话。要不你走一趟,提点吃的喝的带上门去,好好说道说道。怎么说都是咱们家养大的孩子,修复关系应该不难!”

她又看向侯夫人:“初晴有几样爱吃的东西,你应该是知道的,交给你啦。先这样吧,以后再让老大媳妇也去走走,联络联络姑嫂感情!”

事情走向急转直下,桑雪猛地抬头。

所以,就这样不找那占了她的一切的小贱人的麻烦了吗!

桑怀志也瞪大眼睛:我挨的打,都白受了?

但,他们还真说定了。

桑怀安答应了,道:“他们乔迁,我们正好上门恭贺,有劳母亲备一份贺礼。”

侯夫人顿时一个头两个大!

贺礼贺礼的,她根本拿不出什么好东西,岂非又要从她嫁妆里抠?

唉,怎么就把初晴赶走了呢?

有初晴在,哪里会有这些烦恼!

唉,就是后悔,怎么没有强势一点把初晴留下呢?

永安县主府。

喻家人口虽然多,东西却不多,搬过来并不费多少功夫。

“匾额还没有呢。”喻今歌最先下马车,仰头看着空荡荡的门楣。

中二少年掐着腰,脸上充满了朝气。

一袭青衫襦袍的喻慕文跟在后面,用手里的佛珠敲了一下他的脑门:“你懂什么?皇上封的县主封号,匾额自然也是御赐的。刻牌匾,不需要时间?”

“哦?”喻今歌的确不懂这些。

他摸了摸后脑勺,问:“姐,那我们办乔迁宴吗?”

喻惊鸿愣了下,看向喻初晴,问:“是啊晴晴,咱们家没什么能请的宾客。你那边……过去来往的人还会来吗?”

喻慕文则是问:“晴晴,你以前往来的那些贵女,可有真心待你的?”

高门大户之间的往来,大部分不会单纯是友情,多半夹杂着家族利益。

“那定然有。”喻初晴微微一笑,道:“待挂匾的那一日,让府里的人备几桌就行。”

喻尚武是个直肠子,扛着他的大铁锤,道:“只怕他们都奔着太子殿下的名头来的!”

“不管奔着谁。”喻初晴领着他们进府门,毫不在意地道:“人之本性趋利避害,那只要我永远都是利的一方,不就好了?再说了,哪个真心哪个假意,我心里都有数。”

看透世情,融入世情,脱离世情掌控,才是在这肮脏世界稳步前行之道!

“晴晴,你这话……”喻惊鸿皱眉,面露担忧:“说得有点满了。”

喻初晴回头,冲全新的亲人们笑得灿烂:“目标要定高、起点要放低。任何时候都不要忘形,问心无愧就好啦!别人对我可能是利用,那谁又能说,我不可以反利用回去呢?”

抡着大锤的笨蛋美人连连点头:“我妹妹说得对。爹别忧虑这么多,干就完了!”

他就是直性子,会这么说一点儿也不奇怪,喻惊鸿看向心眼比较多的老三:“你怎么看?”

手中盘着佛珠的书生笑了笑:“妹妹只管去冲,做哥哥的都努努力,争取成为你的后盾,让你无后顾之忧!”

今天没戴围裙的中二少年热血瞬间被激活了:“还有我还有我!大哥争取做皇商、二哥从戎、三哥入朝,我以后考太医署!让我姐在哪一条路上,都有护盾!”

柔弱的美妇人只管笑:“相公,你看孩子们多活泼呀。”

喻惊鸿:“……”

朝局瞬息万变,太子如今储位稳不稳定还不确定,喻初晴救了太子,她的哥哥弟弟以后肯定被定为太子拥趸。

一旦太子失势,他们会很被动!

但大喜的日子,这种丧气话他也就不说了。

罢了,他也早做准备吧。

一行人刚坐下喝了会儿茶,合欢进来了:“县主,侯府二公子来了!”

喻初晴挑眉。

还没见桑怀安,喻初晴就知道他会说一些什么了。


喻初晴挑眉:“你要不要听听自己在说什么?”

喻慕文给气笑了,手里的佛珠捻得飞快,疯狂在心里念静心咒,还是差点没压住。

好在,在他几乎要暴起的一瞬间,喻初晴突然按住他的手、冲他摇了摇头。

他心一定:这是梁祭酒的地盘,他们没必要出风头。

果然,梁实气得瞪圆了眼睛,一拍桌子站起来:“南阳侯!”

“虽说您贵为侯爷,但如今初晴是永安县主,也已经回归本籍,跟你已经没关系了。你这般对别人家的女儿呼来喝去,不合礼数吧?”

“再者,你当我国子监是什么地方,说通融就通融,什么草包都能往我国子监里扔?”

“你信不信,老夫明日上朝参你一本!让御史台参你、参到你下面三代人都进不了国子监!”

南阳侯被骂得脸上一阵白一阵红。

须知,这位祭酒大人年轻时就是御史出身,惯会参这个、斥那个。

平日里客客气气的,暴脾气一起那简直就跟炸雷似的,别说区区一个侯爷,就是皇帝他都敢死谏!

更何况,御史台有多少官员,是他的学生、他学生的学生、学生的学生的学生!

“老师别生气。”见梁实情绪太激动,喻初晴蹙眉,连忙走过去扶住他。

拿出随身带的百年老参片,递了一片送到小老儿嘴边:“您含在舌根下,别怒急攻心一会儿该难受了。”

七十岁的小老头,可真禁不得急怒。

一个弄不好,就过不去了!

等梁实把参片含了,她转头朝父子俩看去,眸色冰冷:“虽说我二哥是太子殿下特许入国子监的,但今日,他也是带了文章来拜见老师的。”

她抬手作揖,朝梁实行了一礼:“老师,初晴有个不情之请。”

“你说。”梁实这些年已经不收学生了,对这个关门弟子一直是感激又喜爱。

也知道她一向不会提无理要求,哪有不同意的。

喻初晴是他唯一一个没有教导、只有师生名分的。

对此他格外愧疚,自然也想多护着她一些。

喻初晴说道:“既然他们不服,那不如在国子监举办一次较文大会!不仅是南阳侯府的公子,还是其他各家,都可派一人出战。没有真才实学者,即便是经过太子殿下特许的、是我二哥,您也不收!同样,也给真有才干的其他门户的才子,争取一个机会!”

梁实眼眸登时一亮:“妙哉!不愧是初晴,新脑子就是好使!”

如此一来,不但国子监不会落人口实,喻慕文也不会被人指指点点。想刚才桑怀盛说的那样——靠妹妹救太子之恩,走后门才进的国子监!

南阳侯四公子也可以参加大会,这种草包,可以名正言顺把他踢掉。

最后,还给了其他高门大户一个公平较文的机会,卖了个人情给他们。

日后,那些真有才干被破格录取的学子,会对永安县主感恩戴德,承她一份恩情!

一举数得!

他早知这个小弟子长袖善舞、聪明睿智,这是又一次刷新了他的认知!

这么一想,他心情美美的,傲娇地看向南阳侯:“这不,初晴给你们争取了一个公平的机会,侯爷可敢让令郎应战?”

南阳侯哪有不战之理,当即道:“应!”

桑怀盛脸都吓白了——他不是写不出来文章,只是够贡院也就差不多了,考到举人顶天了。

太学都进不去,就更不要说国子监!

但,这件事就这么敲定了。

半晌后,梁实将兄妹二人迎进了小花厅,命管家重新上茶。

小老儿哈哈大笑:“终于把这玩意儿送走了,赶都赶不走,这脸皮也是厚!”

喻初晴心想:若其他学生知道,这位大儒私底下是个老顽童,不知该如何做想?

喻慕文也有些愣住,但适应良好。

他当然不知道,只有在喻初晴面前,梁祭酒才是老顽童。

“初晴啊,要我说,他们把你赶走,真的是干得好!好到呱呱叫!”梁实哼唧唧地道:“一家子不知道什么玩意儿,还当他们是开朝时候、马背打天下的南阳侯呢?没本事就该把皮绷紧点,夹着尾巴谨小慎微做人!他们倒好,对你颐指气使的!当你是没人罩着的呢?”

喻初晴轻笑,没说话。

老头又给了她一个白眼:“你也是的!就你结交的那些个小家伙,哪一个拿出来不能把南阳侯府震塌?偏偏你说要低调、不要声张!他们就把你当软柿子捏!”

见妹妹挨骂,喻慕文不是很愉快。

但见她笑着,而梁实明显很亲昵的样子,像祖孙一样的相处,他便释然。

“不这样,怎么等到他们把我赶走的一日?”喻初晴实诚说道:“外界无人知晓我经历过什么,只看见我承受了养育之恩,只会骂我白眼狼。我才是被欺负的那个,可不想背这口黑锅!”

她准备了很久,应对家里这群人也是很强势的,目的就是要激怒他们,将她往死里整。

一旦他们开始行动,她就合理反击,名正言顺脱离桑家,还不会背负骂名!

别说如今太子会护着她,十六皇叔萧风岚也会,就是这帝京还有许多大能,在她需要的时候都可助她一臂之力。

但她经营多年,格外爱惜羽毛,自是不肯让南阳侯府这些蠢货脏了自己的手!

让他们自己作死,再暗中收拾,不香吗?

梁实又是心疼、又是好笑:“行吧,你总是有你的理儿!”

喻慕文倒是很喜欢妹妹这个性子,符合他的原则:外表软糯,内里腹黑!

跟爱徒叙旧完了,梁实转头看向喻慕文:“小伙子,老夫相信初晴的眼光,她看人错不了!你的文章老头子今日也就不看了,以后再拿出来。”

别说喻初晴的眼光,就是他阅人无数的老辣眼光看,这随身带佛珠的书生,就不是个吃素的角色!

喻慕文恭谨行礼:“是。多谢祭酒大人关照舍妹!”

因为梁实特别着急,次日回国子监便跟其他人敲定好了,七日后较文大会。

整个帝京都有份,五品以上门第可选一人参与。

并且对外宣称:这是永安县主为大家争取来的好事!

一时之间,夸喻初晴大义的人层出不穷。懂得感恩的人,自然记她一恩。

较文大会这天,很快就到了。


刚过转角,听得一声嘲讽:“当自己镶金边么,还臆想太子、逍王娶你?哈,桑初晴,你这弟弟有没有长脑子啊!”

是桑怀盛。

桑雪那边出了这样的事,桑淮安和桑怀志两人,应该回侯府去了——

他们得赶紧回去,告知南阳侯妹妹要入太子府的消息!

对这些蠢货来说:好消息、好消息、天大好消息!

在喻初晴看来:这是南阳侯府的丧钟!

喻今歌听了刻薄话,中二少年的气性立马上头,张口就开始喷回去:“嚯,我没长脑子。你倒是长了一万个脑子!你好聪明啊,读书读书不行、练武练武不会!参加个较文大会,都是蹭的我姐和我三哥的光!怎么,落选了吧?”

“我呸!”别的不谈,这件事还真让桑怀盛得意洋洋地大笑:“你爷爷我今天写的文章,被选中了!”

喻初晴一愣:“什么?”

“啥玩意儿!”喻今歌以为自己听错了:“你?”

他转头问:“姐,不是我幻听吧?”

“老子就是中选了!”桑怀盛下巴仰起,嘚瑟极了:“二十九人,当场录取的只有九人。重点是——老子在那九人之中!”

喻初晴瞳孔地震!

六位主审官,都是德高望重的先生,更有几位大儒,他们断然不可能集体看走眼。

能入得了他们眼的文章,必定是写得不错的。

五年来她一直盯着桑怀盛的课业,没有人比她更了解桑怀盛写文章的水平。

她不会怀疑国子监作弊,那就只可能是桑怀盛作弊了!

桑怀盛不知道自己被怀疑上了,他要赶紧回侯府,把这个好消息告诉父亲!

“哼!桑初晴,到时候我出人头地,你不要哭着求我认你这个姐姐!”

放下这句狠话,他急急匆匆走了。

“他有毛病?”喻今歌满脸费解:“你还要求着他认你,这是什么新型笑话吗?”

喻初晴眉心微蹙,还在想桑怀盛中选的事。

同样都当过喻初晴的弟弟,喻今歌难免要去比较比较:“姐,你花那么多时间在他身上,怎么他就一点出息都没有?就他这熊样还考上了,你不觉得奇怪吗!但凡你把精力花给我,我肯定不会辜负你!”

明晃晃的酸。

喻初晴不由笑了,伸手拍了拍他的脑袋,道:“先不管他,你不是要学医了吗?我亲自带你,总行了吧?”

“那还差不多!”中二少年傲娇地把头一撇。

永安县主府。

姐弟俩刚进厅门,喻初晴就被白婉蓉拉住了:“晴晴你快来看!”

姐弟俩进了大厅,便看见喻惊鸿坐在厅里刻手镯。

家里境况不同了,除了老大其他孩子都在家,这几天他都没去杀猪,想多花点时间来陪陪家人。

“什么事啊?”喻初晴少见白婉蓉这样精神。

吃了她开的药,白婉蓉病好了。

但当年丢了女儿大受打击,没做好月子,后来又拼老命生了喻今歌,身体难免很弱。

白婉蓉拉着她,走到正厅隔壁的礼桌旁,道:“你看,这些都是京里的权贵门户送来的,说是他们能参加较文大会的谢礼。”

礼桌是准备乔迁宴用的。

眼下还没办乔迁呢,礼盒已经摆放得满满当当的了,看得喻今歌瞪大眼睛:“怎么这么多!”

“都登记了,有二十七份礼。”白婉蓉拿出礼簿:“晴晴你看看?若是不想收的话,咱们就退回去。”

喻初晴接过来翻了下,解释道:“嗯,二十九人参会,除了三哥和桑怀盛,当其他二十七户,都送礼来了。”

喻今歌叹为观止:“这些人做事,都这么圆滑的吗?”


所以,她不但盯着桑怀盛,还时不时看一眼隔壁的三人。

桑家,除了老二念书这方面的确是有点天赋,其他人完全没点这个技能。

但!

外人不晓得,南阳侯府这几个还能不知道吗?

尤其是桑怀安!

他看起来却是满怀镇定,好像桑怀盛肯定能考过一样,不令人生疑吗?

主审席上的八人,也各有各的看法。

萧景明时不时看一眼喻初晴那边,偶尔看一眼堂上鹤立鸡群的喻慕文。

他一边觉得:不管是初晴,还是她的哥哥,都是人才。有他们做拥趸,何愁江山不稳?

一边又遗憾:初晴为何不喜欢孤?她喜欢什么样的男子?孤要怎么做,才能打动她?

萧风岚倒是不看喻初晴了,而是死盯着萧景明,满脑子都在戳小人——那个小人的名字叫萧景明!

狗太子,不孝侄孙,连你皇太叔的女人都想抢!

然后问题又来了——

晴晴拒绝了萧景明,肯定是不喜欢的。可不怕喻初晴喜欢谁,就怕萧景明不肯放手。

一旦圣旨赐婚,他去皇帝侄子那里撒泼打滚都没有用!

思来想去,他灵光一现:既然担心圣旨赐婚,那提前弄到圣旨赐婚,让萧景明娶别人总行了吧。

对,赶紧物色一个太子妃!

想了个好主意,萧风岚终于放心一些了,看向喻初晴的视线,都像是狗子在摇尾巴!

可惜,喻初晴没接收到他的信息。

而国子监的几位,除了梁实外,其他人都如坐针毡。

太子为什么要来啊,本是他们的主场,结果太子在,这么长的时间什么都不敢做了。

一个时辰,怎么这么久啊!

时间悄悄流逝,美人二哥杵着铁锤在打瞌睡。

喻今歌年纪小,对世界充满了好奇,更关心自己的三哥。

从国子助教说出文题后,喻慕文把佛珠盘好,放在书案右上角。

他磨好墨洗好笔,厉害的都写好几行了;他铺好纸,别人都翻页了。

但,他开始提笔后,便没有再做任何停顿。

所谓读书破万卷,下笔如有神。

从第一个字开始一气呵成,像是不需要思考的一样。

约摸半个时辰后,他放下笔,扶着袖子举手。

国子助教震惊地走过来,低声跟他确认:“写完了?”

喻慕文颔首。

国子助教又问:“无需检查?”

喻慕文摇头。

考卷收走了,他坐在原位。

虽然文房四宝是国子监官方提供的,他还是将笔洗干净挂在笔架上,又把砚台上剩余的一点墨清理掉。

剩的不多,他甚至连自己写完一篇文章需要多少时间、所用多少墨都估算了个八九不离十。

不怕学霸考高分,就怕学霸会控分!

做完这一切,他重新把佛珠拿在手里,一百零八颗念珠,在他手上盘了三圈。

他站起来,朝上方的评审团成员拱手作揖,打算退场。

不料,就在这时候,他身上突然掉下来一本小册子!

现场很安静,声音有点大。

国子助教迅速回头,见那册子捡起来。

他都没翻开,满脸震惊地看了喻慕文一眼,旋即快步走到评审席,将册子呈上,道:“殿下、大人,喻慕文疑似带小抄作弊!”

尽管声音不大,却因为较文现场太安静,所有人都听到了,宛如一滴水溅进了油锅,顿时炸开!

除了那些两耳不闻窗外事、专注做文章的,其他人纷纷看过来。

听到自己孪生弟弟的名字,打瞌睡的锤子美人猛地清醒过来,瞪大眼睛:“我三弟怎么了?”


喻初晴没忍住,微微翘起唇角:我信你个鬼,你个狗东西坏透了!

此时,梁实等人急匆匆赶来。

国子监一众跪在海晏堂外:“臣等有罪,恳求殿下惩处!”

在这里发生了这种事,不管是不是他们干的,他们都难辞其咎!

看着几名年逾花甲的大儒颤颤巍巍地跪着,喻初晴看不下去了,瞪了萧风岚一眼:你还不收拾烂摊子?

萧风岚一努嘴,老实了。

他懒洋洋走上前,道:“太子定会有所定夺,诸位先生先起来吧。本王进去问问太子,这究竟是怎么回事、又打算怎么办!”

他眸光扫向跪在地上的桑家兄妹三人,玩味地道:“不知羞的贱婢,做出这等伤风败俗之事,随便打杀了便是,犯不着连累国子监!”

喻初晴抿了抿唇。

他这一招挺狠的,说不准还真能把桑雪弄死!

萧风岚跟桑雪没有嫌隙,可她有。

所以归根究底,他是拐弯抹角帮她!

“逍王殿下!”桑怀安心里咯噔一下,慌忙磕头下去,道:“舍妹不会做出如此之事,想必是着了谁的道儿、或者是受人蒙蔽蛊惑!恳请王爷明鉴!”

太子不会打杀桑雪,可万一逍王坚持呢?

萧风岚没理会他,上前将梁实几人一一扶起:“几位快起来,闹出点什么来,你们让太子情何以堪?”

就在此时,海晏堂的门,开了。

萧景明面无表情地从里面走了出来!

太子出来,除了萧风岚以外,所有人都跪下行礼。

萧景明眸光沉冷,扫了一眼桑怀安,问:“桑卿,你这是何意?要逼孤?”

“臣不敢!”桑怀安说道:“臣只想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毕竟关乎南阳侯府的声誉,臣理应问个情由!”

萧景明冷笑,“发生了何事,你为何不问问你家妹子?问她为何趁孤小憩之时,用蒙汗药迷晕了孤身边的女侍,乔装打扮进入孤的房里,企图对孤行不轨之事!”

都是做过南阳侯府嫡女的姑娘,桑雪算什么东西,比不上初晴半根手指头!

而南阳侯这群蠢货,把初晴赶走!

现在更是胆子肥了,都敢算计到储君头上了!

众人议论纷纷:太子这说法,便全然是女方不要脸。

不过,太子是如何冰清玉洁,他们还是有所耳闻的。

目前,东宫、太子府,都是一个侍妾都没有!

目光汇聚到了桑雪头上。

桑雪跪趴在地上痛哭,道:“殿下,臣女也不知道发生了何事,像是中了邪一样。”

她好像吃定了这一点,道:“对!臣女再怎么不济也是南阳侯的嫡女,绝无可能做出有辱门楣之事。一定是有人对臣女下了降头,太子殿下,臣女有罪!”

“有罪,就以死谢罪呀!”

这种话,当然不会是萧景明说的,而是看热闹不嫌事大的萧风岚。

他嗤笑一声,道:“旁边就是湖,你跪在这里这么久了,那么多人看着呢。但凡你觉得自己羞于见人,都已经跳下去了!”

所有人:“……”

见过劝人不要轻生的,没见过劝人去寻死的!

萧风岚语气拖拖曳曳的:“或者,你现在跳下去,也为时不晚!”

“逍王殿下!”桑怀安大声喝止:“您怎么可以劝说舍妹去死?”

“为何不可?”萧风岚一脸的理直气壮,反过来问:“她都有胆子勾引储君了,本就该以死谢罪,不是么?”

“我没有!”桑雪急切地道:“真的,我弟弟怀盛还在较文大会上,我只是想去解手。从茅房里出来,便神志不清了。再清醒的时候,人已经在这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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