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盛晏林若棠的其他类型小说《贬妻为妾要她忍?扭头爬墙摄政王盛晏林若棠最新章节列表》,由网络作家“德宁”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她说完,朝着盛晏跪下,语气恳切:“侯爷,我家大小姐虽说性子刁蛮,但绝不是狠毒之人,还请侯爷明鉴!”盛晏深吸一口气,目光如刀般刺向绿梅,眼中寒意逼人。绿梅心中一凉,知道自己大难临头。她连忙爬到林若棠脚边,苦苦哀求:“夫人!夫人!奴婢真的没有做过!求您相信奴婢,救救奴婢啊!”林若棠垂眸,冷冷地看着她,语气淡漠:“证据摆在眼前,你让本夫人如何信你?绿梅,你本是我跟前出来的人,若再交由我处置,怕是不妥。侯爷,还是请您亲自发落吧。”盛晏冷哼一声,眼中狠厉更甚,大手一挥:“来人!拖下去,重打二十板子!丢进柴房,关上三天!”绿梅惊恐地瞪大眼睛,跌坐在地上,随即凄厉大喊:“侯爷!饶命啊!”两名护院大步走进来,架起她的胳膊,将她拖了出去。不一会儿,院...
《贬妻为妾要她忍?扭头爬墙摄政王盛晏林若棠最新章节列表》精彩片段
她说完,朝着盛晏跪下,语气恳切:“侯爷,我家大小姐虽说性子刁蛮,但绝不是狠毒之人,还请侯爷明鉴!”
盛晏深吸一口气,目光如刀般刺向绿梅,眼中寒意逼人。
绿梅心中一凉,知道自己大难临头。
她连忙爬到林若棠脚边,苦苦哀求:“夫人!夫人!奴婢真的没有做过!求您相信奴婢,救救奴婢啊!”
林若棠垂眸,冷冷地看着她,语气淡漠:“证据摆在眼前,你让本夫人如何信你?绿梅,你本是我跟前出来的人,若再交由我处置,怕是不妥。侯爷,还是请您亲自发落吧。”
盛晏冷哼一声,眼中狠厉更甚,大手一挥:“来人!拖下去,重打二十板子!丢进柴房,关上三天!”
绿梅惊恐地瞪大眼睛,跌坐在地上,随即凄厉大喊:“侯爷!饶命啊!”
两名护院大步走进来,架起她的胳膊,将她拖了出去。
不一会儿,院外便传来板子落在皮肉上的闷响,夹杂着绿梅撕心裂肺的求饶声。
这寒冬腊月,二十板子下去,皮开肉绽,再被丢进柴房关上三天,绿梅怕是活不成了。
周围的丫鬟、婆子、护院听到外面的动静,个个脸色苍白,瑟瑟发抖。
盛晏却只觉得解气。
一个低贱的奴婢,胆大包天爬床不说,还敢陷害姨娘、构陷主母,简直是死有余辜!
他冷冷扫了一眼众人,随即转身朝里屋看去。
一盆盆血水从屋里端出来,触目惊心。
林如月生死未卜,屋内气氛凝重得让人窒息。
盛晏渐渐没了耐心,站起身朝里屋张望,眉头紧锁,神情焦躁。
林若棠抬眸,语气平静而柔和:“侯爷,长姐吉人自有天相,您不必过于忧心。”
盛晏回头,见她脸上带着倦意,心中一软,伸手替她拢了拢斗篷,温声道:“你熬了一宿,先回去歇着吧,这里有我守着。”
林若棠乖巧点头,眼底却闪过一丝冷意。
方才,她瞧见冯嬷嬷悄悄支走了红莲。若没猜错,红莲定是去了林家通风报信。明日,林家必定登门兴师问罪。
一场硬仗,在所难免。
她抬眸,唇角勾起一抹娇羞的笑:“多谢夫君体恤,那我先告退了。”
盛晏心头一颤,目光在她脸上停留片刻。
林如月骄纵,绿梅阴险。
唯有林若棠温婉可人。
只可惜……出身低了些。
他叹了口气,最近侯府风波不断,一桩接一桩,真是没完没了。
林若棠转身离去,踏出门槛的瞬间,脸上的温柔顷刻消散,取而代之的是一抹刺骨的寒意。
盛晏,好戏才刚刚开始呢。
院内。
绿梅趴在长凳上,二十板子下来,后背早已血肉模糊。
林若棠缓缓走上前,弯下腰来,用只有她们两人能听到的声音道:“绿梅,被人陷害的滋味如何?是不是很不好受?”
她浅浅一笑,眼中带着讥讽。
绿梅骤然抬眸,狠狠地瞪着林若棠:“是你!?”
“当然不是我,我哪有这么大的心力陷害你啊?不过是凑巧看出了你想陷害林如月,林如月又想陷害你,互相利用了一下而已。”
林若棠笑容阴鸷,语气轻描淡写,却字字如刀。
绿梅气得牵动后背的伤,低呼一声,眼中满是怨毒。
林若棠抬手按住她的肩膀,语气冰冷:“想杀了我么?那你可得忍着,不然,我随随便便多说一个字,都是你的催命符。”
她站起身来,转身离去,背影冷漠而决绝。
绿梅看着她的背影,气得一口银牙险些咬碎。
周氏心中一慌,反应极快的抬手一指:“逆女!分明是你趁着夜色私会外男!来人,还不快给我把这个逆女,按了去沉塘。”
“私会外男?母亲可得拿出证据来才行,就这么轻而易举的给女儿按上这个头衔,传出去,以后林家的女儿谁还敢要?还是说都要跟长姐似得,去给人家当妾?”
周氏、林如月的脸色顿时极为难看。
大房、二房、四房跟着点头道。
“是啊!林家已经有个女儿给人家当妾了,名声本来就不好听,要是再来一个女儿私会外男,那林家的女儿都不要嫁人了。”
“何止啊,男儿们去上学堂也会被人戳脊梁骨啊。”
“是啊,三嫂,我看不如请京兆尹衙门来,好好的查一查就知道怎么回事了。”
林如月气的咬牙。
“不行!这要是让衙门的来查,不是传的更快?到时候怕是说什么都有,依我看,不如直接沉塘,盛家那边要是来要人,我自会说明,是林若棠自己不检点。”
林如月挑眉,睨向林若棠。
周氏跟着道:“不错!这等小事,何须衙门上门。区区庶女,做错了事,我这个当母亲直接管教了便是!”
“来人!给我拖下去!”
周氏大呵一声。
数名护院,手里拿着板子,快步走了进来。
这是三房的家事,大房、二房、四房,虽觉得他们做的太过,却也不便多说什么。
眼看着,护院们气势汹汹,就要按住林若棠。
林若棠定定的看着林尚德,即便知道林尚德对她冷漠至极,却仍旧有一丝丝期盼,她这个父亲能够开口阻止。
然而,却始终没有!
最后白芷张开双臂,将她护在身后。
“你们干什么!我家夫人是侯府正妻,岂容你们放肆!”
“有什么不敢的!她林若棠在盛家是侯府夫人,在我林家,只是庶女!快!给我按住!”
周氏又是一声厉呵。
愣在原地的护院,再次上前。
林若棠蹙眉。
林府地处上京繁华地段,深夜放烟花动静闹的这么大,按道理京兆尹和稽查司的人早该来了。
现在却无半点动静,看来是有人故意阻止。
是了,谢黙恨盛家,以他的聪明才智,必然猜的这烟花是她故意放的。
他巴不得她死,又怎么前来?怕是京兆府衙门,也被他的人拦下了。
林若棠的心有些冷冷的,她深吸的了一口气,阴沉沉的看向林尚德。
“好!今天死我一个,明天林家全家陪葬,也不算亏。”
林尚德心头一虚:“你什么意思?”
“我白天遇袭,得稽查司所救。结果一回林家不明不白的死了。稽查司会不会认为,我是被白日歹人报复?或者……林家本就和白日歹人是一伙的?”
林若棠的声音说的极为清浅,好似雪夜的风,嗖的钻入林尚德的脖颈。
林尚德回想起玉面阎罗谢黙的脸,不由打了个哆嗦。
林如月冷笑上前:“呵,稽查司救你?谢黙一箭射向歹人的时候,可没有想过你能不能活!爹,你别被林若棠给骗了!稽查司的人说了,若是林若棠不幸死了,会为她请个因公牺牲的诰命,又怎么会管她的死活!”
林尚德眼眸一眯,想起谢黙和盛家的仇怨。
是啊,谢黙怎么可能会管盛家夫人的死活?差点还真被这个小贱人给骗了!
林如月又压低声音对着林尚德道:“爹,事情现在已经这样,若是不解决,等祖父回来怕是会责罚爹爹,若是解决了,盛家夫人的位置和林若棠手里的铺子,就都是女儿的。女儿定会用这些来助爹爹平步青云。”
林尚德抬眸看向林若棠,眼底动了杀意。
大房、二房、四房纷纷惋惜的看了一眼林若棠。
到底是年轻了些,仗着自己是侯门夫人,就敢只带着一个丫鬟回来。
殊不知人心险恶,侯门夫人是登天梯也是索命绳。
林尚德缓缓抬起手。
林若棠看着林尚德毫不犹豫的杀意,心脏抽疼。
“祖父!”
她朝着林尚德身后一喊。
林尚德吓得连忙回头躬身:“父亲。”
这边,林若棠拉着白芷的手,快速的跑进院子,锁上院门。
再跨过倒在院内的黑衣人,进了书房密室。
林如月低呼:“爹!你被骗了,祖父根本没来!”
林尚德顿时大怒,看着紧闭的大门,大喊一声:“贱人,以为锁上院门就没事了么!来人,给我把门撞开!”
“砰!砰!”
四名护院抱着一根方梁,一下一下撞击院门。
声音透过石门,传入密室。
“怎么办?夫人,他们迟早会撞进来的。”白芷眼圈通红,焦急道。
林若棠秀眉微蹙:“怪我,算漏了一步。没想到稽查司那边会故意不来。不过你放心,这石门重三百斤,只要从内关上,外面便打不开。我们还能撑几日。”
白芷一听,开心道:“那太好了,我们在这里躲上几天不回去,侯爷定会来林家寻,到时候夫人就能得救了。”
林若棠摇头轻笑:“盛晏若是知道我被困在密室里,会巴不得我饿死在这里面。”
“啊?”白芷低呼。
林若棠朝着四周看去。
母亲说过,做任何事都一定要留有余地,这样才能为自己争取一线生机。
这密室,定还有另外的出口。
密室不大,纵横不过十几步的距离,屋内也只有十几个置物的箱子,箱子里除了火药、工具,便是书籍。
吃喝皆无。
“砰!”
两名护院,抱着一根房梁,直接将门撞开,来到了院内。
结果打开各个房门,竟发现空无一人。
众人一惊。
“这是怎么回事?林若棠人呢!”周氏低呼。
林如月四周看了一眼,不见人影,然后扯住一个被炸伤的黑衣人问道:“林若棠呢?”
“回大小姐,林若棠她……她带着那个丫鬟进了书房。”
林如月带着人跨过黑衣人朝着书房走去。
林尚德、周氏跟在后面。
林尚德看了一眼四个黑衣人,对着属下赵武比了个眼神。
赵武立即会意,招呼几个人将黑衣人拖了下去。
林如月三人进了书房,却发现书房空空如也,一个人都没有。
“人呢!怎么还是没人!”
盛晏一噎。
还不等他反应过来。
林若棠直接拉着白芷,跨步进去。
路上的人,瞧着门口的动静,驻足指指点点。
盛晏自觉面子上挂不住,也赶紧跟着进了府。
林如月气的咬牙切齿。
林若棠!
贱人!我跟你没完!
林若棠拉着白芷回了观棠阁,拿出一盒药,小心的给白芷擦着。
“下次不用替我挡,我能自己躲。”
“我……我也是本能嘛,侯爷真是太过分了,居然对夫人动手。”白芷不满道。
林若棠眼底浮现深深的厌恶:“他本就是那种人。”
悬镜司。
朔风将门口发生的事情,给谢黙回禀了。
一边回禀,还一边摇头。
“这盛家夫人,真是处境艰难。那盛晏在自家门口,就动辄动手,那盛夫人身边的小丫鬟倒是大义,替她挡下了,只是那小丫头的脸,怕是得肿上十天半个月。啧啧。盛家的人,果然不是东西!”
“不过,盛家夫人倒是反应快,一巴掌抽回了那个嫡女小妾,毫不手软!十分解气!”
谢黙眼眸微眯,睨向朔风。
“你说这些,想说明什么?”
“我想说,那盛家夫人真不错,聪慧、冷静、有胆识,跟盛晏委实可惜了,不如您将其收了当侧房夫人,反正以您的威名,抢个女人,盛家不敢不从。”
朔风笑的眉眼弯弯。
谢黙跟着冷笑一声。
“我看,你不当个哑巴,委实委屈,不如我亲自动手,想必你也不敢不从。”
谢黙指尖捏起一片柳叶刀。
“啊!哥,我知道错了!”
朔风吓得大人也不喊了,身形一闪,顿如一阵清风般消失在原地。
“侯爷,你看我的脸都被她打成什么样了,你却什么都不说就这么算了,这就是你说的爱我么?”
林如月靠在盛晏的怀里,小声呜咽着。
“说起来,妹妹之所以打我,也是因为侯爷动手在先,拿我撒气罢了。”
盛晏垂眸看着她的脸,巴掌印触目惊心。
“自然是不能就这么算了,这个贱人,现在真是愈发的猖狂!只是,本候一时间也没想到该怎么教训她,还有悬镜司那边,特意关照不能苛待她。”
“这有何难?妹妹今日动手打我,是在白芷挨了您一掌之后,既然她那么看重白芷,那不如就对白芷动手,给她一个教训!”
林如月幽幽开口,阴冷一笑。
盛晏看着林如月的表情,不由皱眉。
月儿,怎么不似从前那般善良,也学着内宅阴狠了?
林如月察觉到盛晏不喜,故作惊讶的抬手捂嘴。
“天呐,我怎么变的这么坏?我只是看见侯爷当众难堪,犹如受锥心刺骨之痛,才生出报复之心来!侯爷不会不喜欢我了吧?”
盛晏眉头松懈,反手握住林如月的手:“怎么会呢?月儿是在替我着想,我开心还来不及呢!”
“侯爷~”林如月娇嗔的喊了一声。
盛宴被哄得心头一动,垂眸抬手挑起林如月的下巴,就要吻下。
绿梅却端着茶盏从外面直接进来,站在二人面前。
“侯爷,姨娘,请用茶。”
盛晏尴尬的松开林如月。
林如月本就对绿梅有气,此时还被打断好事,更加不喜。
林如月蹭的一下站起身,厉声呵斥:“谁让你进来的!没规矩的东西,还不快出去!”
绿梅被吓得一个哆嗦,手下茶盘一松,朝着林如月的脚下摔去。
滚烫的茶水泼在林如月的脚背上,林如月疼得抽吸,本能的甩了一下脚。
“啊!”
绿梅侧身倒在碎瓷片上,手掌、胳膊瞬间流血。
“月姨娘,饶命啊!”
绿梅放下头发,低头啜泣,声音柔弱又委屈:“奴婢出身低微,虽得侯爷抬爱,提了通房又升了姨娘,可终究改不了这身份,有人轻贱.奴婢,奴婢也只能忍着……”
她这话说得可怜,盛晏听得心头一软,忍不住伸手拍了拍她的肩,语气也柔和了几分:“委屈你了。”
一旁,林若棠冷眼瞧着这一幕,心中冷笑。
绿梅果然是个聪明人,将盛晏的心思拿捏得死死的,她肯安分守己,自己提点她一二,让她去管几个铺子,说不定还能成个得力助手。
可惜,她这份聪明没用在正途上。
想到这里,林若棠慢悠悠地转了转手里的汤婆子,语气淡淡地开口:“绿梅,可我听说,是你先挑衅月姨娘,说她虽是林府嫡女,如今却与你平起平坐。这话,可是你说的?”
盛晏闻言,脸色骤然一沉。
林如月性子本就火爆,若真是绿梅先出言挑衅,那她动手打人,倒也情有可原。
绿梅脸色一白,急忙辩解:“夫人明鉴,奴婢怎敢说这样的话?定是有人诬陷奴婢!”
林若棠轻笑一声,目光意味深长:“是吗?那可就奇怪了。”
就在这时,冯嬷嬷悄悄推了推身旁的红莲,朝她使了个眼色。
红莲会意,趁着众人的注意力都在绿梅身上,悄无声息地退了出去。
林若棠慢悠悠地开口:“你是说,你什么都没说,只说了几句关心的话,月姨娘就失心疯似的掌掴你了?我倒是不知道,月姨娘是这么无脑没轻重的人。”
她笑意更深,语气里带着几分讥讽。
盛晏一听,顿时明白绿梅是在避重就轻,脸色更加难看。他反手一巴掌拍在桌上,指着绿梅低喝:“再不说实话,就拖出去打十大板子!”
绿梅吓得一抖,眼泪簌簌掉落,声音带着哭腔:“夫人!侯爷!冤枉啊,奴婢真的没有!”
冯嬷嬷见状,连忙从地上爬起来,朝盛晏福了福身,语气恭敬:“侯爷,昨天月姨娘的确气得动手打了绿梅,但并非是因为她那几句无足轻重的挑衅话。您也知道的,月姨娘虽然被娇宠得有些刁蛮,却也不至于无脑。月姨娘动手打绿梅,还另有原因。”
“哦?什么原因?”盛晏挑眉,语气里带着探究。
冯嬷嬷躬了躬身,从袖笼里掏出一块玉佩,双手呈上。
绿梅瞳孔猛地一缩,心中涌起一股不祥的预感。她失声喊道:“假的!这玉佩是假的!”
她伸手就要去抢,冯嬷嬷却反手将她推开,先一步将玉佩递给了盛晏。
“这玉佩是真是假,老奴不知道,老奴只知道,这块玉佩是红莲在白芷落水的池边找到的,月姨娘自从被罚禁足藏月斋,心中便愈发觉得奇怪,她只是让赵小六去掳走白芷,赵小六怎么会去推白芷落水?再加上赵小六口口声声喊冤枉,月姨娘便让红莲去西园查看,就是这么巧,找到了这块东西。”
盛晏接过玉佩,翻转过来,只见玉佩正面刻着一个清晰的“绿”字,反面则刻着“梅”字。
他的脸色瞬间阴沉,怒火中烧,抬手将玉佩狠狠砸向绿梅。
绿梅猝不及防,额头被砸中,瞬间血流如注。
她捂住伤口,哀嚎一声:“侯爷!奴婢冤枉啊!奴婢从未戴过这玉佩!”
然而,绿梅手段耍的太多,早已失去了盛晏的信任,无论她如何辩解,盛晏都无动于衷。
冯嬷嬷站在一旁,冷笑一声,添油加醋道:“侯爷,月姨娘当时就是因为这玉佩,气不过才打了绿梅,绿梅被打后立即求饶,还说明了来意,她来藏月斋,是瞧着夫人得宠又怀有身孕,想要说服月姨娘和她联手对付夫人,月姨娘自然不肯,绿梅便出言不逊,嘲讽月姨娘。”
“如月说的不错。若非是我将你记在名下,你能嫁入盛家当侯爷夫人?你就拿八万两出来添妆吧。”林母跟着冷呵。
林若棠不卑不亢的回看着林母。
“母亲待我的确有恩。可祖母过世前,我贴身伺候了三年。如松弟弟入学,我贴补三万两。长姐和圣远侯府定亲,我贴补五万两。要说恩情,该还的,我早就还了。”
“再者,我现在是盛家妇,即便是私产,挪作他用,也应向婆母支会。母亲若非要我添妆,那便一同去找我婆母说道吧。”
“你!”林母一噎。
“如月,你们好了么?岳丈在催了。”
屋外,盛晏喊了一声。
林如月眼珠一转,假装往后一退,摔倒在地。
盛晏进来,刚好看到这一幕。
“如月!”
他三步并作两步将林如月扶起来,焦急询问:“如月,你没事吧?”
林母反应极快的朝着林若棠怒呵。
“若棠,你顶撞为母也就算了,怎么还对你长姐动手?”
林如月蹙眉,捂着小腹:“唔,我肚子疼。”
盛晏恶狠狠的看向林若棠:“蛇蝎心肠的恶妇,你若再敢对如月动手,别怪我不客气!”
“侯爷现在可是巡城御史,这没有证据就轻易下定论的毛病,还是得改改,不然可是要惹祸的。我还要侍奉婆母,就不奉陪了。”
林若棠说罢,径直离去。
“你、”盛晏的话噎在嗓子里。
林母气的怒喝:“逆女!真是逆女!越来越不像话了!”
“岳母不要生气,小婿定会好好教训她!”盛晏安慰道。
“但愿你说到做到,不然以她这脾气,我的宝贝月儿入你盛家,还不知要受多少气!”林母不满道。
林如月也佯装委屈的扶着林母:“母亲,都怪女儿不孝。”
盛晏连忙朝着林母拱手:“岳母放心,小婿发誓,定不会叫如月受一丝一毫的委屈。”
“你发誓有什么用,她是正妻,月儿是妾,你若不是时时刻刻在月儿身边,她要磋磨月儿有的是法子。”
“那我……定会想办法尽快抬月儿为妻!”
“好,有你这句话我就放心了。”林母点了点头。
盛晏这才送了两人出府,上了马车。
目送马车远去。
他转身回府,路过林若棠的观棠阁,他眯眸冷哼。
林若棠,任你脾气再硬,到了晚上你不是还得来我的正院低眉顺眼求我恩宠?
哼,今晚,本侯就要冷着你!
看看谁是夫!
-
马车上。
林尚德睨了一眼林如月。
“耽搁到现在,还嫌不够丢人么!”
林如月委屈巴巴道:“女儿知道给父亲丢人了,可是女儿也没别的法子,女儿还未过圣远侯府的门,就成了望门寡。祖父还非逼着女儿守孝三年,硬生生拖到二十三岁还待字闺中,若非盛晏,正经高门大户谁愿娶女儿?”
林尚德重重的叹息一声。
“确实如此,都怪父亲太过古板固执。”
林母将林如月护在怀里:“你半点不为女儿争取,就知道嫌女儿丢人,你干脆把我一并休了,省的你也觉得我丢人!”
“这、这……我哪有这个意思?莫要胡说!”林尚德态度瞬间软了下来。
林如月顺着道:“父亲,你放心。只要婚礼规格按照平妻的来,叮嘱侯爷将我从正门抬入,那到时候谁知道我是平妻还是贵妾?”
“而且盛晏心里只有女儿一人,等女儿入府,再诞下盛家嫡长子。莫说是平妻,就是正妻,也是女儿的。”
林尚德满意的捋了捋胡须。
“好!懂进退、会谋算,不愧是我的女儿!上京第一才女!”
“那是自然。”林如月倚进林尚德的怀里,撒娇道,“虎父无犬女嘛。”
林尚德被逗得哈哈大笑。
是夜。
林若棠坐在案台前,执笔抄着经书,白芷站在一侧研墨。
“夫人,时候不早了,别抄了,早些歇息吧。”
“明天是娘亲失踪的日子,我想多抄些烧了,替娘亲祈福。”
林若棠未搁笔,低声道。
林府的人都说娘亲受不了父亲过世的打击,跳井死了。
但她知道,娘亲没死,只是回到了她原本的世界。
那个世界,夏天有能制冰沙的冰箱,冬天有能吹暖风的空调。
男女平等,一夫一妻。
白芷脑海里浮现出梅姨娘的样子,手下磨墨的动作,更加用力。
梅姨娘那样美好的人儿,她也不信,就那么死了。
盛晏在正院左等右等都没等到林若棠。
他蹭的一下站起身,带着怒意,朝着观棠阁快步走去。
他刚准备进去质问。
隔着印海棠树影的小轩窗,瞧见林若棠穿着蜜色对襟长袄,披着月白色狐裘,坐在窗下抄经。
灯火摇曳、檀香袅袅。
林若棠杏眸深沉,长睫微垂,沉静的好似一副古朴的仕女画。
盛晏的心,好似被什么敲了一下。
从前,他从未觉得林若棠好看,只觉得她寡淡懦弱。
今天他竟骤然觉得她哪里不一样了。
指责的话,烟消云散。
盛晏单手负背,神情放缓,跨步进去。
林若棠抬眸看向盛晏,眉头微蹙,搁下了手中的笔。
“侯爷,怎么来了?”
盛晏一恼。
她这话问的是什么意思?
本侯是她的夫,难道不能来?
“今夜,本候留宿观棠阁。”
林若棠浅浅一笑,站起身来,朝着盛晏微微福身。
“侯爷,明天长姐入门,我这边还有诸多事宜要处理,等忙完还不知道什么时辰,侯爷还是先回主院,等我忙完自会过去。”
盛晏听了此话,怎么会不明白,她这是在将自己往外推?
他紧紧捏着拳头,反手一挥衣袖。
“哼!总有一天你要求着本候来你这观棠阁!”
盛晏转身离开。
绿梅端着茶盏从外面进来,瞧着盛晏竟走了,十分失望。
她将茶盏搁下,对着林若棠不满道。
“夫人,侯爷好不容易来一趟,怎么走了?您是不是又惹侯爷生气了?”
白芷忍无可忍:“夫人惹不惹侯爷生气,跟你有什么关系,你一个丫鬟还操心到主母头上了,懂不懂规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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