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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远卿卿的小说长恨歌小说阅读

陈远 著

其他类型连载

我是一株桃花。栽种我的是一位年轻的将军。可是我却不免有些郁闷,因为他把我栽种在了别人的墓旁。后来我在他喝酒后的醉话中得知,旁边埋着的,是他亡故的心上人。我不免啧啧,这小郎君瞧着风华正茂,不想竟也为情所困。是个痴情的可怜人。再后来,时和岁稔,海晏河清。这小将军便向皇帝请辞,虽说不知道成没成,但是来的次数确实比以前多了。当然,喝醉的次数,也比以前多了。我想着,他可真是可怜。直到我从他的口中听到了另一个名字。“楚明歌。”这并不是墓碑上刻着的名字。我一时有一种被人戏弄了的气恼,什么无关迟暮,不问翻覆,都是骗人的罢了。这小郎君端的生的一副正派的好皮面,不想竟也是个花心滥情的。差一点就被骗了。虽说我很是厌烦这种“只闻新人笑,哪管旧人哭”的行为,...

主角:陈远卿卿   更新:2025-04-21 18:49: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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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陈远卿卿的其他类型小说《陈远卿卿的小说长恨歌小说阅读》,由网络作家“陈远”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我是一株桃花。栽种我的是一位年轻的将军。可是我却不免有些郁闷,因为他把我栽种在了别人的墓旁。后来我在他喝酒后的醉话中得知,旁边埋着的,是他亡故的心上人。我不免啧啧,这小郎君瞧着风华正茂,不想竟也为情所困。是个痴情的可怜人。再后来,时和岁稔,海晏河清。这小将军便向皇帝请辞,虽说不知道成没成,但是来的次数确实比以前多了。当然,喝醉的次数,也比以前多了。我想着,他可真是可怜。直到我从他的口中听到了另一个名字。“楚明歌。”这并不是墓碑上刻着的名字。我一时有一种被人戏弄了的气恼,什么无关迟暮,不问翻覆,都是骗人的罢了。这小郎君端的生的一副正派的好皮面,不想竟也是个花心滥情的。差一点就被骗了。虽说我很是厌烦这种“只闻新人笑,哪管旧人哭”的行为,...

《陈远卿卿的小说长恨歌小说阅读》精彩片段

我是一株桃花。

栽种我的是一位年轻的将军。

可是我却不免有些郁闷,因为他把我栽种在了别人的墓旁。

后来我在他喝酒后的醉话中得知,旁边埋着的,是他亡故的心上人。

我不免啧啧,这小郎君瞧着风华正茂,不想竟也为情所困。

是个痴情的可怜人。

再后来,时和岁稔,海晏河清。

这小将军便向皇帝请辞,虽说不知道成没成,但是来的次数确实比以前多了。

当然,喝醉的次数,也比以前多了。

我想着,他可真是可怜。

直到我从他的口中听到了另一个名字。

“楚明歌。”

这并不是墓碑上刻着的名字。

我一时有一种被人戏弄了的气恼,什么无关迟暮,不问翻覆,都是骗人的罢了。

这小郎君端的生的一副正派的好皮面,不想竟也是个花心滥情的。

差一点就被骗了。

虽说我很是厌烦这种“只闻新人笑,哪管旧人哭”的行为,但看着他年迫日索,茶烟鬓丝。

直至变成一抔黄土,心里难免还是有些酸涩。

我又开始怀疑是不是误会他了,毕竟他一辈子都没有成家。

日复一日,没有人来看我,我只觉得无聊的紧。

不知道又过了多久,我在一场暴雨中不小心被雷给劈了,得以化作了人形。

人间历练之时,我喜欢上了一个四海为家的侠客。

我凭借着死缠烂打的本事最终把他追到了手。

大侠告诉我,他是在师父师娘离世后才出来游历的。

又说,他喜欢有才情一点的女子。

于是我便整天在他面前卖弄着从小将军嘴里听到的诗词。

“天长地久有尽时,此恨绵绵无绝期。”

他朗声大笑“小桃子,这诗可不是这么用的。”

我因被戳穿了而有些羞恼,老脸一红“那你说是什么意思?”

他敛了笑意,轻吻了吻我的发顶。

“意思就是,即使是天长地久,也总会有尽头,可是这种遗憾啊,长久不断,永远不会有消除的那一刻的。”


我因此便被囚禁在将军府内这一方小小的院子里,非召不得外出。

一想到这,我便觉得气闷,剧烈的咳嗽起来。

长安师兄有些慌乱的给我倒了一盏茶,我接过茶盏,抬头看向了他:“师兄,现在外面情况如何?”

这将军府内的奴才嘴巴极严,我打探了许多时日,始终没有一点讯息。

面前的男人长叹了一口气,似乎是思虑良久,最终才不露声色道:“先帝驾崩那日,陈远对外宣称,你在将军府内听到钟声,哀恸过度,是以身亡。

““新帝念在你生前与陈远情投意合,于是允了他的要求,并未将你安葬在皇陵。”

好一个情投意合。

我将手中的茶一饮而尽,冷笑一声。

“倒是四哥总算是得偿所愿了,也不枉他费尽心思图谋一场。”

长安师兄的眸色黯了黯。

“继承大统的……是五皇子。”

“他在四皇子身边安插了一个名叫宋南的眼线,得以知晓他的全部计划。”

“只是,新皇应该确实认为你已经死了,所以再未探听你的讯息。”

言毕,一脸担忧的看着我。

我有些讽刺的笑出声来,捏着茶盏的手不免又紧了紧。

眼下,我唯一不解的,便是陈远。

明明同他解释了许多遍,孟念卿的死与我无关,他又为何如此笃定。

思虑过后,我却才似想起了什么,直勾勾的看着长安:“师父他老人家呢、”回答我的,便只是冗长的一声叹息。

‘先前为了救治先帝,师父已损耗了大半修为。

““而今,为了保全你,他答应陈远去寻找生死人,肉白骨的法子,救活孟念卿。

“我沉默良久,终是下了决心,幽幽开口:?”师兄,我记得,你曾在给我写的信中提到过一种回溯之术。

“长安点了点头;“只是这种术法极为凶险,需以过去之人的身体为媒介,引入现世之人的神识,施法者便可看到过去之事。”

他看了看我,脸上渐渐镀上一层不安。

屋子里安静了许久,末了,他缓缓开口。

“你可要想好了,现今木已成舟,即便你真的回去了,也改变不了什么的。”

我点了点头,“无需改变什么我只是想知道,在陈远出征的三个多月里,与他的卿卿到底发生了什么。”

以至于无论我如何解释没有杀人,他都不相信。

本该是初春的晴朗天气不知何时变得阴郁,竟又细细密密的飘起了雪花。

直至银霜满地,上下一白。


再次清醒之时,我的一缕神识已经成功地依附在了孟念卿的身上。

我可以观其所看,受其所感。

她却无法察觉道我的存在。

孟念卿的父亲是个木匠,平时也会钻研一些精巧的小玩意卖给有钱人家的孩子。

也算是能够温饱。

只是现在的她叫的还是孟若。

就在我好奇她为什么改了名字时,一群官兵拿着我母妃的画像带走了她。

她父母想要上前阻拦,被打的吐了血。

听着渐渐远去的哭声,我也感到些许苦涩。

几经辗转,孟若最终被带到了郊外的一处宅子里。

要见她的人,是四哥身边的宋南。

他用一柄折扇挑起了她的下巴,随即满意的笑了笑。

“好,很好,已有九成相像了。”

他用孟若父母的性命相胁迫,让其入宫给我的父皇当妃子。

别无他法,她只得答应。

入宫的原因显而易见。

即便是我不想承认,但她确实要比我这个亲生女儿还要像我母妃。

我心下不屑,长得像又如何。

父皇的一生挚爱,岂是他人可随意替代的?

又恰巧我母妃姓孟,便给她改了那个缠绵悱恻的名字。

孟念卿。

我觉得可笑,四哥为了皇位还真是不择手段,上赶着给自己找小娘。

他亲娘泉下有知,怕不是要气得跳脚。

而后的很长一段时间,孟念卿都在和宋南带来的人学着规矩。

再后来,皇帝的身体每况愈下,他的女儿看上了新贵云阳将军。

他们的的目的,就变成了拆散我和陈远。

孟念卿是以女扮男装混进军营。

美其名曰代父从军。

不过她倒也是个豁得出去的。

为了完成任务,不让父母有危险,获取陈远的信任,硬生生替他扛了一刀。

所以即便是被发现女子的身份也并没有被处死。

如孟念卿所愿,陈远不顾众人的反对,保下了她。

只是苦了一旁看戏的我。

被砍伤时的感觉,远比想象中痛苦许多。

剧痛传来之时,我也连同不堪忍受的孟念卿一起晕了过去。

边塞白骨露野,吹来的风夹杂着一丝血腥的凄楚,就连兵刃上都泛着刺骨的寒意。

行军作战对我来讲都是折磨,更别提挨了一刀。

好在,孟念卿好得很快,我少受了许多罪。

睁眼时,再次看到了那双熟悉的眸子。

“你……可好些了。”

陈远关切地问道。

孟念卿木然地点了点头,没再说什么。

我猜,她现在脑子里想的却是如何搅了他的婚事。

只是不难看出,陈远是个品行端方的君子,而且当时很喜欢我。

孟念卿苦于没有办法。

直到有一次她偷看到了我与他互通的信件,了解了我们们的过往。

这才发现,原来还有这一条路可以走。

于是在陈远前来看望的时候,假装睡着,假装梦魇,假装把本该属于我们的过往当作梦话说出来。

最后,假装惊醒。

在他有所怀疑梦念卿为何不与他相认的时候,她解开了我送给陈远的孔明锁。

说出了一个近乎完美的理由。

“你是我的救命恩人,能娶到公主,我当然要为你高兴。”

“又怎么会想要坏你的姻缘呢。”

于是他信了。

我写给他的信都被烧掉了,且再也没回过。

待到孟念卿的伤好得差不多的时候,已过去了一月有余。

彼时,陈远已经打了胜仗回到京师,求皇帝赐婚。

在前来将军府拜访的人里,我看到了宋南。

他跟在我四哥的后面,向这边看来。

孟念卿点了点头,用口型告诉他。

“一切顺利。”

我实则是很讨厌孟念卿的,因为她毁了我心心念念想要得到的姻缘。

又或许是因为,她在无人之时的轻声忏悔。

她说我已经拥有的够多了,待她完成任务,保全父母的时候,会用一生去赎清自己的罪孽。

切,假惺惺的演给谁看。

想想,又觉得她有些可怜。

毕竟我知道,她没这个机会了。

很快就到了我来到将军府的那天。

九声丧钟如期敲响,眼前的楚明歌跌跌撞撞的跑了出去。

孟念卿刚想开口说些什么,突然觉得周身冰冷,口中一阵腥甜。

脸上的笑还没有褪去,便失了力气,直挺挺的向后倒去。

或许是再次听到钟声的悲恸,亦或许是这毒药的药性实在太强。

受其所感的我只觉痛入骨髓,百爪挠心。

孟念卿听着侍女告诉冲进来的陈远,是我害了她时,想要张口替我辩解。

却发现根本说不出话来。

这个傻姑娘。

如若不让陈远认为是这样,又怎么能保证在她离开后,他不会娶公主。

四哥又怎会心安。


不知道过了多久,我隐隐约约听到有人在唤我。

“明歌,醒醒明歌。

“我感觉脸上痒痒的,睁开眼才发现,是长安师兄在帮我轻轻的擦去眼泪。

我艰难地起身,这才注意到,陈远也在。

“明歌……“想是长安师兄同他讲了前因后果,我只觉得,他这两个字叫的极为艰难。

换来的只是我的沉默。

知晓了前因后果的我,只觉得眼前的一切无比可笑。

孟念卿毁了别人的姻缘,自要用她自己的偿还。

只是造化弄人,我的一部分神识依附在了她身上,也要承担部分因果。

不知道是这术法难度极大,还是长安学艺不精。

我还是觉得难受的紧。

我只是盯着陈远,不发一言。

一时间屋内安静的有些可怕。

甚至可以听到外面簇簇飘落的雪花。

他的眼底闪过一丝慌乱,面露颓丧,哪还有半分少年将军的样子。

我的心好像是被人紧紧握住了一般,有些难以呼吸。

长安师兄向我伸出了手。

“跟我走吧,明歌。

我们去新南郡与师父会合。”

我一时有些恍惚,鬼使神差的再次想起了那个光风霁月的少年。

“待臣凯旋,便求娶公主,可好?”

“好。

“我看着面带期冀的师兄,重重的点了点头。

却不想一下子被陈远拽住。

“别走,明歌。

“我只轻轻的拂开他的手,一字一句道:“陈远,我看不起你。

““你并不是没有怀疑过害死孟念卿的另有其人,你只是舍不得你现今的荣华,不敢放手一搏,只得把错归咎到我的头上。”

“你也不是没有怀疑过她骗你,只是觉得比起嚣张跋扈的楚明歌,小意温柔的孟念卿更像你记忆中救下来的意中人。”

“所以她的谎言即便是百般纰漏你也会相信。”

“可是你忘了,你的地位,你的权柄,都是我父皇赐给你的。

““更何况,这上面还沾了她的血。

“我最终还是没有留下来。

长安师兄不知从哪弄过来了一匹汗血宝马,带着我连夜离开。

我坐在他的身后,看着渐渐消失在视线中的皇城,心里不免酸涩。

春寒料峭,虽说雪已经停了,身边呼啸的寒风虽被遮挡住了大半,但脸上却还是能感觉到细细的刺痛。

我把头抵在了长安的后背上,又听见他担忧的声音。

“别哭了,会把脸冻伤的。”

“我没哭。”

我的脸一整个埋在他厚实的披风里,语调闷闷的。

“就是有点冷罢了。”


很快,我派人四处打听陈远是否有家室婚约的消息便传到了父皇的耳朵里。

父皇对我,一向是极为宠爱的。

甚至有我会被封为皇太女的传言,引得一众人趋之若鹜的来巴结我。

可不知为何,这次,在我向父皇说明了自己的猜测,觉得此事十拿九稳后,父皇却罕见的摇了摇头。

“陈远那小子,只怕是个不堪托付的。”

我摇了摇头,用帕子拭了拭根本不存在的眼泪。

“我知道父皇是为了女儿的终身大事考虑,可自从母妃走后,父皇常年忙于朝政,女儿孤零零的一个人,只想找一个自己喜欢的,求您可怜可怜女儿吧。”

许是拗不过我,又或许是想起了我的母妃,父皇长叹了一口气,无奈的点了点头。

“看来真的是躲不掉啊。”

我兴高采烈的扣头谢恩,完全没有在意他说了些什么。

而后几天,我便在永宁宫里焦急的等着消息。

少女怀春,在所难免。

贴身宫女冬蕊被我一会愁容满面,一会娇羞无措的样子吓得不轻,颤颤巍巍的跪在地上请罪。

“奴……奴婢伺候不周,不知公主殿下哪里不舒服,奴婢这就去传太医。”

我有些小小的错愕,转身去看铜镜,发现自己的表情确实有些难以言喻,继而叹了口气,道:“你说,万一陈远直接和父皇说,他不想娶我,我岂不是很没面子。”

冬蕊见我只是问这个问题,随即长长松了一口气,摇了摇头。

“公主殿下天人之姿,云阳将军一定会答应的。”

我心里略略宽慰了些:“但愿真如你所说吧。”

正如冬蕊所说,陈远没有拒绝父皇的赐婚。

按照传话太监的原话说是:“云阳将军说待到平定北疆叛乱、凯旋归来之时,就会准备迎娶公主。”

“只是……”小太监略有停顿,支支吾吾的补充道。

“奴才看、看将军的表情,似乎很是犹疑。”

我本来因为他接受了赐婚而高兴,听到这句话,不免又有些烦躁。

遂摆了摆手,示意让小太监退下。

又细想了想,察觉出有些不对劲。

这“犹疑”二字用得极妙,看似是在陈述事实,实则暗示陈远并不是那么想娶我。

父皇平日里对我也只是捡着好听的说。

我竟不知,他身边什么时候多了一个这样的奴才。

我递给冬蕊一个眼色,她也心领神会的悄悄跟上那小太监。

待满屋只剩我一人时,我有些不忿的哼了一声。

说到底,我还是很在意陈远的态度的。

不过,听他的话,倒不像是有了心仪的姑娘的样子。

说不定,他同样也认出了我。

或者,这么多年,他早就有了喜欢的人,只是迫于我的淫威,勉强的答应了……不可能!!!

就在我出神的时候,冬蕊一脸紧张的回来了。

“公主,奴婢跟着那小太监,发现他出了永宁宫后,去见了四皇子。”

我心下了然,四哥面上一向不显山露水,却最为小心谨慎。

这次突然把手伸到我这,无非一种可能。

就是外面我会被封为皇太女的谣言愈演愈烈。

我若是真的嫁给陈远,于他的威胁更大。

所以,只能先下手为强,趁着陈远外出征战,让我死了这条心。

早知我这姻缘如此坎坷,还不如当初师父师兄离开皇宫的时候要他们带上我呢。

想到这,我突然灵光一现,忙让人取来了文房四宝。

“事到如今,只能死马当作活马医了。”

冬蕊一边帮我研墨,一边看着我信的内容嘀咕。

“您师父若是知道,他被比做死马,不被气的吹胡子瞪眼才怪呢。”

我不好意思的笑了一下“虽然用词有些粗鄙,但是我形容得难道不是十分准确吗?”

冬蕊有认真的看了看我写的信,思索良久,认真的点了点头:“公主殿下言之有理。”

我写信给师父,求他帮我算一算,陈远之于我,是否算得上是良缘。

又赶在这小将军出征之前,同他见了一面。

见他也是吞吞吐吐,像是有话要问的样子,我便先开了口。

“陈远,我们之前是不是见过?”

他的眼中好像荡漾起了一潭清波,又很快归于平静。

“嗯,之前微臣觐见圣上时,与殿下有过一面之缘。”

我并不喜欢这样的弯弯绕绕,便直截了当的问了出来:“不是那次,我年少时偷偷溜出宫,遇险之时,被一少年所救,我想问……“我话还没有说完,眼前的人缓缓掏出来一个孔明锁。

“真的是你!?

“我们俩同时说出了这句话,只不过,一句是惊喜,一句是疑虑。

我听出来了他的怀疑,急忙解释道:“真的是我,我在走之前还把身上的银钱都给了你。

“他想了想,随即坚定地点了点头。

“我相信你。

““那……你之前答应的……就是父皇问你……”不知怎的,我突然变得扭捏起来,话都说不好。

眼前的人突然笑了起来,光风霁月,很是动人。

“待臣凯旋,便求娶公主,可好?”

我满心欢喜的答应了下来,在他出征的那天,我趴在城墙上大喊,叫他记得给我写信。

说到写信,我这才想起来,给师傅写的信还在我宫里呢。

只是,还没等我把信寄出去,父皇突然病重,我急得不知所措。

看诊的太医跪在殿外战战兢兢,生怕我一怒之下让他们身首异处。

奇怪的是,父皇像是早就料到了这些,他屏退了众人,连几位皇兄的求见也一概不允。

父皇看着一脸泪痕的我,轻声道:“朕已经派人去请你的师父和师兄了,这都是命里注定的事,没有办法的。”

“把眼泪擦掉,明歌。”

我顾不得什么礼仪,用手胡乱的抹了抹脸。

面前躺着的男人满意的笑了笑,随即像是想到了什么,眼底一片清明。

“父皇已经很久没有梦到你的母妃了。”

“这下,终于要相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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