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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继军蒋红斌的小说八零技术员踹掉军花去立功小说阅读

幺蛾 著

女频言情连载

警卫员却在此刻冲了进来,拿着西北调任申请确认电报,“陈继军同志,你的电报!”蒋红斌却眼疾手快地夺了过去,看到内容发出一阵冷笑,“陈继军,你花样倒是挺多呀,你猜秀英知道这件事会不会让你去?”陈继军心下惶恐,挣扎着起身要去拿那封电报。蒋红斌将电报折好,还不忘对警卫员嘱咐一句,“你知道的,徐团长会听我的还是听他的?”警卫员立马伸手按住了要继续往前扑的陈继军。“算你有眼力见,你继续在这看着他,我去找徐团长好好说道说道”,蒋红斌带着得意的笑意离开了灵堂。陈继军看着蒋红斌的离开,仿佛看到了希望之光的破灭。在警卫员的看守下,陈继军哪都去不了,直到暴怒的徐秀英回来,她将电报碎片丢在陈继军的脸上,将他从地上拖起来,却因为惯性狠狠撞到了供桌桌角。陈继军...

主角:陈继军蒋红斌   更新:2025-04-21 18:37: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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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陈继军蒋红斌的女频言情小说《陈继军蒋红斌的小说八零技术员踹掉军花去立功小说阅读》,由网络作家“幺蛾”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警卫员却在此刻冲了进来,拿着西北调任申请确认电报,“陈继军同志,你的电报!”蒋红斌却眼疾手快地夺了过去,看到内容发出一阵冷笑,“陈继军,你花样倒是挺多呀,你猜秀英知道这件事会不会让你去?”陈继军心下惶恐,挣扎着起身要去拿那封电报。蒋红斌将电报折好,还不忘对警卫员嘱咐一句,“你知道的,徐团长会听我的还是听他的?”警卫员立马伸手按住了要继续往前扑的陈继军。“算你有眼力见,你继续在这看着他,我去找徐团长好好说道说道”,蒋红斌带着得意的笑意离开了灵堂。陈继军看着蒋红斌的离开,仿佛看到了希望之光的破灭。在警卫员的看守下,陈继军哪都去不了,直到暴怒的徐秀英回来,她将电报碎片丢在陈继军的脸上,将他从地上拖起来,却因为惯性狠狠撞到了供桌桌角。陈继军...

《陈继军蒋红斌的小说八零技术员踹掉军花去立功小说阅读》精彩片段




警卫员却在此刻冲了进来,拿着西北调任申请确认电报,“陈继军同志,你的电报!”

蒋红斌却眼疾手快地夺了过去,看到内容发出一阵冷笑,“陈继军,你花样倒是挺多呀,你猜秀英知道这件事会不会让你去?”

陈继军心下惶恐,挣扎着起身要去拿那封电报。

蒋红斌将电报折好,还不忘对警卫员嘱咐一句,“你知道的,徐团长会听我的还是听他的?”

警卫员立马伸手按住了要继续往前扑的陈继军。

“算你有眼力见,你继续在这看着他,我去找徐团长好好说道说道”,蒋红斌带着得意的笑意离开了灵堂。

陈继军看着蒋红斌的离开,仿佛看到了希望之光的破灭。

在警卫员的看守下,陈继军哪都去不了,直到暴怒的徐秀英回来,她将电报碎片丢在陈继军的脸上,将他从地上拖起来,却因为惯性狠狠撞到了供桌桌角。

陈继军被撞得发懵,耳鸣越来越严重。

“我妈尸骨未寒,你却还想着用西北调任要挟我和你结婚,你一个残疾,还想和我耍心眼?”徐秀英咬牙切齿。

“秀英姐,你别怪姐夫,毕竟他无依无靠,不会真的去西北,只是想让你求着他留下罢了!就怕他拿着军属的架子闹到西北军区去,不知道西北那边怎么看秀英姐,怎么看我们东北军区呢!”蒋红斌晃了晃徐秀英的手,带着蛊惑,“我看着调任日期就剩下3天了,反正只要没回复确认函,调任到时候自然就取消了,你看他还怎么能拿捏你?”

“没错,我就是惯他太过,这次必须给他点颜色!”徐秀英招呼警卫员,押着陈继军,将他拖出了灵堂。

恰逢大雨倾盆,陈继军带着一身雨水,被丢进了军区医院废弃的器材室。

小黑屋没有窗户,空气污浊,散发着霉味。

“你就在这里反省!什么时候想明白了,什么时候再出来!”徐秀英重重地关上了房门,并派了警卫员看守。

小黑屋里阴冷潮湿,陈继军本来就身体虚弱,湿衣服也没换,再加上受了伤,没过多久就发起高烧来。

他头痛欲裂,耳朵嗡嗡作响,浑身无力,而剧烈的耳痛让他几乎无法忍受。

“放我出去!”陈继军虚弱地呼喊着,无力地拍着大门。

但警卫员却无奈回应,“同志,我没权利放你,不然你就给徐团长服个软。”

陈继军绝望地瘫在冰冷的地面上,感觉自己快要死了。

可是凭什么,他明明没做错事,如果他死了,那这一切委屈就白受了。

陈继军用尽全身力气,再次呼喊警卫员:“求求你,如果我死在这,你也要被牵连!”

而后他用力一脚用力踹了堆放的杂物。

警卫员只听里面一片落地声,担心闹出人命,也只能开了门,看到的就是脸色发白瘫在地上的陈继军。

警卫员慌乱中背起陈继军就往医院跑,一路上,陈继军迷迷糊糊地还在说:“给我哥发电报,让他来......”

警卫员把他送到急诊室门口,医生也着了急,“怎么搞成这样才送来,病人现在高烧昏迷,还有严重的耳感染,再晚点命就没了!”

警卫员支支吾吾地说不出个所以然,医生也懒得再搭理他,赶紧把陈继军送进了抢救室。

警卫员想到徐团长的态度,又怕担责,只能电报联系了陈继军的哥嫂。




调任前十天,陈继军才知道调任函被换给了军花未婚妻的白月光蒋红斌。

她向组织提交了结婚申请,为的是让陈继军随军,彻底放弃调任。

“你都快成残疾了,我不嫌弃你,和你结婚,不比什么调任强,你有什么可闹的?”

她不知道的是,陈继军如果继续留在炮兵团,会彻底聋掉。

于是,他撕掉了结婚申请,换了更偏远的机密调任。

走之前,他将残疾的真相作为最后礼物送给了军花未婚妻和她的白月光。

1

“你不知道吗?徐团长撤回了你的调任!”

陈继军怔愣着,因为助听器前几天被蒋红斌故意踩坏,他听不真切。

“我的调任申请不是已经通过了?调任函都准备下了,怎么还能撤回?”

档案室周大姐笑着抖了抖另一张纸,“你竟然还不知道?徐团长打了结婚报告,也给你安排了随军就业安置,你也没必要申请什么调任了!”

陈继军的眼神死死定在随军就业安置的岗位那一格。

播音站?她明明知道他听力受损,助听器最怕的就是无线电机器干扰。

“小陈,播音站多好,工作轻松,离家也近,多少人求不来的机会。以后你们结了婚,还能多照应家里,徐团长是真心待你好呢。”

陈继军攥紧了那张结婚申请,几乎要将那张纸捏碎。

周大姐将结婚申请扯了回去,用力压平,“诶呀,申请书皱成这样,可是要作废的,你守了这么多年,好不容易修成的正果......”

陈继军这才发现,结婚申请旁边是蒋红斌的调任函。

那单位名称分明是他申请的沈市学校。

明明他拒绝了徐秀英的软磨硬泡,坚持不肯将这个调任换给她的白月光蒋红斌。

但终究,她还是用一纸结婚申请,用团长的身份,将这纸调任换走了。

甚至都没有知会他一声,他今天来取调任函的行为越发像个小丑。

周大姐发觉了陈继军的目光,急忙将蒋红斌的调任函塞进抽屉,打着哈哈,“反正都是喜事,你啊,就等着跟着徐团长享福吧!”

享福?这场婚姻不过是她为了让蒋红斌的调任顺利完成罢了。

亏他今日特意带上了自己攒下来的肉票出门,打算包顿饺子和徐秀英庆祝自己的调任。

“周大姐,这结婚申请上面我还没签名呢,反正这张也皱了,我去政工处重新打一份,签好再给您一份!”

“这样才对嘛!徐团长人美心好,你又等了他这么多年,这可是天大的好事儿啊!”

他从周大姐手里接过那张被抚平的结婚申请,那熟悉的曾经让他无数次心动的签名,此刻却如同要将他困死的枷锁,让他喘不过气。

出门,他便将那份结婚申请撕了个粉碎,随后直奔检定所所长办公室而去。

他气喘吁吁,“所长,之前说的那个导弹基地机密项目,还没人申请吗?”

“是啊,毕竟得去西北戈壁,一去就是三五年,苦就罢了,升迁还困难,招不到人咯!”

“所长,我能申请吗?”

所长不解,“三五年都是机密状态,没有个人生活,徐团长不会同意......”

“所长,我能做自己的主,希望组织安排!”

“我听说你的调任申请被徐团长撤回了,但你耳朵受伤是因为炮弹事故,组织肯定要给你交代,就算是随军岗位,肯定也有优待......”

“所长,我申请机密调任!”

陈继军坚定地在申请书上签下了自己的名字,甚至把调任时间也选了与之前的一致。

十天用来告别,足够了。




徐母待陈继军一向很好,陈继军之前最担忧的也是解除婚约后徐母接受不了。

可徐秀英早就和蒋红斌走了。

“陈继军同志,坐军区车走......”警卫员顿住了,他想起了陈继军被迫当众念检讨书的事情。

“你去找徐团长,把电报给她,让她......坐军区车走吧!”

天已经很晚,去沈市早没了大巴。

陈继军让所长帮忙联系了去沈市的物资车,他凌晨才爬上了车,一路颠簸,天蒙蒙亮的时候,他才到了医院。

只可惜终究还是晚了一步。

徐父早就伤心到无法起身,看到陈继军,微微点了点头,连招呼都懒得打。

徐父也是当了一辈子甩手掌柜的人,见到陈继军来,便将徐母的后事直接丢给了她。

陈继军木然地处理着徐母的后事,他就像被隔绝在一个无声的世界里,只有嗡嗡的鸣响和断断续续的杂音。

偶尔捕捉到只言片语,也多是些风凉话。

“秀英没见着,怎么就他一个耳朵不好使的男人在这......”

“这男的倒贴呗。秀英可是团长,想着结婚以后吃香喝辣呢......”

这么没风没影的事被徐家亲戚们说的有鼻子有眼。

所以,徐秀英带着蒋红斌进来直接一把掀了陈继军的饭盘,“你故意不通知我家里的事,非要在亲戚面前显着你了,是不是?”

油腻的菜汤糊了陈继军一脸。

蒋红斌适时拉住徐秀英,尽力不显得得意,“秀英,你别怪姐夫,他肯定也是太伤心了......”

“我妈生前最疼你,你就是这样报答她的?故意不通知我们,故意让我妈走得不安心,你安的什么心?”

他想反驳,想为自己辩解。

可是,在她的带动下,周围的徐家亲戚也纷纷指责起来,“就是,太没良心了!”

“秀英啊,你就是太心软了,这种男人,可不好嫁的!”

陈继军感觉自己快要窒息,那些曾经对他和蔼可亲的面孔,如今都变得狰狞可怕。

徐秀英一把拽住陈继军的胳膊,将他拖到徐母的灵堂前,“你给我跪下!给我妈磕头认错!”

徐秀英用力将他的头狠狠按在地上,大力的撞击让他几乎昏厥。

“你好好在这给我妈嗑几个头,再跪一夜,我就继续咱俩的结婚申请,如果你再闹什么,我就把结婚申请撤回,这辈子你都别想再娶我!”

徐秀英按着他磕了十个头之后,也累了,张罗参加丧礼的亲戚去国营饭店吃饭。

只留下几乎站不起来的陈继军。

蒋红斌却很快返回,笑着扬了扬手里的纸,“你知道这是什么吗?是你父母留给你的那套福利房的证明信,你真以为徐秀英是为了娶你才打的结婚报告?”

陈继军原以为自己对徐秀英没有期待,便不会再疼。

但是她竟然算计她至此。

他恨恨地咬紧下唇。

他不甘心就这么调任去西北,将自己的一切拱手送了这一对狗男女。

蒋红斌继续洋洋得意地拿出了一块怀表,狠狠丢在了地上,怀表被蒲团弹起,打在陈继军脸上,而后狠狠摔碎在地,“听说块怀表是你和秀英的订婚信物,我看这玩意儿没了之后,你一个残疾还怎么赖在徐秀英身边?”




“所以,你承认是你把我的调任换给蒋红斌了是吧?”陈继军攥紧了拳头,“你甚至在我没答应你的情况下,替我做了决定,如果不是我去传达室,我现在都还蒙在鼓里!”

“对,就是我换的!”徐秀英一脸的理所当然,“我不是也打算和你结婚了吗?一个军属身份不比那个什么调任强?你一个残废,我一个团长愿意嫁给你,你还有什么不知足的?”

饶是已经对徐秀英不抱任何期待,她的这句话还是狠狠扎在了陈继军的心口。

“残疾?”陈继军耳朵嗡鸣,“徐秀英,如果不是你没及时找人将我送到医院,我怎么会有这么严重的听力损伤?”

蒋红斌离婚后,徐秀英不知用什么方式给他挂上了计量员的职称,进了检定所。

徐秀英担心蒋红斌不熟悉业务,于是特意嘱咐了所长,让陈继军和蒋红斌一起负责炮兵团的测距,记录数据后进行实时分析。

陈继军也看在蒋红斌一个人带孩子不容易的份上,对蒋红斌格外照顾,让他做轻松的工作。

测试时,蒋红斌负责原地发信号,而陈继军则来回奔跑来测距,记录,而后计算落点,评估模型。

事故当天,寒风凛冽。

蒋红斌穿着陈继军的羊毛围巾手套,站在原地瑟瑟发抖,还不忘抱怨:“这鬼天气,冻死人了,早知道就不来了。”

陈继军套着单薄的军大衣,来回奔波于测试场地,冻得鼻涕眼泪直流,但为了数据准确,一遍遍地重复测距、记录、计算。

蒋红斌却躲在避风处,看着陈继军忙碌的身影,心里暗自得意。

他知道不管自己做得多差,只要装得柔弱一点,徐秀英就会心疼,什么好东西都先紧着他。

测试进入最后阶段,接近苗苗放学时间,蒋红斌怕来不及接孩子,便提前发了信号。

但陈继军还未到达指定的安全点位。

炮弹几乎在陈继军旁边炸开,而蒋红斌也受到波及。

鲜血染红了陈继军誊抄数据的纸,他的耳朵疼得仿佛炮弹一直没有停止爆炸。

模糊的视线中,陈继军看到徐秀英抱起了被冲击到地的蒋红斌。

蒋红斌指着陈继军身下的纸,期期艾艾,“秀英姐,数据最重要,我,我怎样都没关系,你别怪姐夫......”

说着便昏了过去。

徐秀英焦急地将陈继军压住的数据扯出,“我先送他,医护就在后面,你不会有事的”。

但,陈继军什么都听不到,只看到他的嘴巴一张一合,他拼命想要抓住徐秀英,告诉她,“我耳朵疼死了,怕是要不好,你救救我好不好?”

他一个字也没说出来,但是他眼眶是酸涩的。

只要徐秀英多看一眼,就会感受到他的无助与焦急。

但是,她一眼都没看他。

他绝望地看着她找人用担架抬起蒋红斌快步离开。

那时,他分不清是心更痛还是身体更痛,只觉得自己呼吸困难,随时都可能死去。

终于,陈继军被救援兵用担架抬起,送往军区医院。

却没想到,到了医院看到的还是徐秀英的脸,她满脸焦急,拉着医生一直在问。

医生被徐秀英拉住,指着担架上的陈继军一个劲摇头。

陈继军感觉自己像一块砧板上的肉,任人评头论足。




徐秀英不耐烦,“我们当然是有必要才出去的,谁像你,为了买东西就申请外出?”

她脚边还堆着刚从车上卸下来的点心、水果、衣服。

陈继军心底发冷,合着蒋红斌的需求就是有必要,而他的需求都是非必要。

“姐夫,怪我,我这不是要调去沈市嘛,秀英心疼我一个男人带着女儿不周到,提前和我去看看房子,姐夫千万别多想!”蒋红斌眼里的得意却怎么也掩饰不住,“秀英她打小就是热心肠,这么多年一直没变呢!”

没变的怕不是什么“热心肠”吧?

陈继军和徐秀英、蒋红斌都是在军工厂家属院出生、长大的。

蒋红斌打小就俊,跟着做文艺兵的妈妈学跳舞唱歌弹琴,算是那一茬孩子里最出挑的,但没上成大学,早早跟一个歌舞团演员结了婚。

徐秀英当年不起眼,多年后却因为在东北做军官,成了距离蒋红斌最近的那一个。

偏偏,蒋红斌和歌舞团演员过得不好。

“他那个前妻不顾家,天天跟不三不四的人往外跑,女儿生了都不老实”。

“红斌一个男人带着孩子可太不容易了,咱们多年情分,可不能不管他”。

那时,陈继军刚和徐秀英在大院里摆了酒,虽然没打结婚报告,但是已然将徐秀英的事当成自己的,也跟着帮忙。

“徐团长对我可没这么‘热心肠’”,陈继军话里藏刀。

“陈继军,你什么意思!?”

蒋红斌最会见缝插针,立刻拉了拉徐秀英的衣袖,“秀英,姐夫她怕是误会什么了,哄哄就是了。”

蒋苗苗跟着帮腔,“阿姨,爸爸身体不好,你不要惹他生气。”

陈继军被这父女俩的做派给气笑了,合着这唱念做打一套下来,倒成了他的不是了?

“陈继军,别闹了!红斌过几天就要去沈市了,你就消停这几天行不行?”

蒋苗苗却嘟起嘴,“干妈,去了沈市,我是不是坐不了大吉普了?”

徐秀英笑着将蒋苗苗抱起,“能坐,去了沈市你也能坐,想坐就能坐!”

蒋苗苗张开小手开心地欢呼。

蒋红斌拉着蒋苗苗的手,半搂着徐秀英,“秀英,你可别太惯她了!”

如同温馨的一家三口,陈继军是唯一的外人。

陈继军曾经因为错过了去往沈市的大巴,请求搭徐秀英的车。

她那时当着警卫员,对他严厉警告,“这是团里的车,你怎么能让我给你私用?陈继军,你这是还没嫁团长,就想拿上军属的架子了?”

后面安排警卫员看着他写下了一千字的检讨书,当众朗读,保证不再要求公车私用。

陈继军清晰地记得他一边念检讨,周围清一色的嘲讽声。

“啧啧,真把自己当军属了,办事公车的便宜也想占?”

那之后,他生怕被人说了闲话,即便是徐母生病的时候,他也硬是顶着烈日走几公里,不问一句派车的事。

然而,对蒋红斌父女,随口便可承诺“想坐就坐”。

碰巧,警卫员正好就是看着陈继军写检讨的那一个。

小警卫员也有些尴尬,偏偏徐秀英无知无觉。

“姐夫生气了,你赶紧哄哄去,我和苗苗先回宿舍了”。

徐秀英斜了陈继军一眼,“他就是闹脾气,不用管他,我先让人把东西给你送上去”。

说着,三个人带着警卫员带着大包小包进了家属楼。

陈继军再一次被丢下,风吹起他的工装,他暗暗咬了咬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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