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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世惨死说活该,本宫称后你跪什么无删减全文

小阿聿 著

其他类型连载

揽月有些担心:“陛下会不会生气?”沈之念脑中划过昨日种种。帮她下旨赐婚,又逼她翻窗而逃;替她解围,又警告她铜雀春深;收了兵权,却又未问责贺家.....一个棒子,一颗甜枣。这个男人,还想把她当宫里那些女人一样调教。沈之念吩咐揽月按她说的做。望着揽月去传话的背影,沈之念低声呢喃。“男人么,不调教,不成器。”......萧衍从未见过如此胆大包天的女人。福公公传话的时候,后背都被冷汗浸湿了。“她真是这么说的?”“陛下,老奴不敢有一丝隐瞒,这是沈姑娘原话。”福公公跪着,坐于上位的男人久久未语。福公公伺候萧衍多年,最是明白他的心思。若真生气,这会儿就该降罪了。萧衍是真的被沈家女勾住了,只是欠个台阶。“陛下,想来是沈姑娘怨您今日威猛,误了她逃走的...

主角:沈之念贺苒苒   更新:2025-04-19 12:37: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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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沈之念贺苒苒的其他类型小说《前世惨死说活该,本宫称后你跪什么无删减全文》,由网络作家“小阿聿”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揽月有些担心:“陛下会不会生气?”沈之念脑中划过昨日种种。帮她下旨赐婚,又逼她翻窗而逃;替她解围,又警告她铜雀春深;收了兵权,却又未问责贺家.....一个棒子,一颗甜枣。这个男人,还想把她当宫里那些女人一样调教。沈之念吩咐揽月按她说的做。望着揽月去传话的背影,沈之念低声呢喃。“男人么,不调教,不成器。”......萧衍从未见过如此胆大包天的女人。福公公传话的时候,后背都被冷汗浸湿了。“她真是这么说的?”“陛下,老奴不敢有一丝隐瞒,这是沈姑娘原话。”福公公跪着,坐于上位的男人久久未语。福公公伺候萧衍多年,最是明白他的心思。若真生气,这会儿就该降罪了。萧衍是真的被沈家女勾住了,只是欠个台阶。“陛下,想来是沈姑娘怨您今日威猛,误了她逃走的...

《前世惨死说活该,本宫称后你跪什么无删减全文》精彩片段

揽月有些担心:“陛下会不会生气?”
沈之念脑中划过昨日种种。
帮她下旨赐婚,又逼她翻窗而逃;
替她解围,又警告她铜雀春深;
收了兵权,却又未问责贺家.....
一个棒子,一颗甜枣。
这个男人,还想把她当宫里那些女人一样调教。
沈之念吩咐揽月按她说的做。
望着揽月去传话的背影,沈之念低声呢喃。
“男人么,不调教,不成器。”
......
萧衍从未见过如此胆大包天的女人。
福公公传话的时候,后背都被冷汗浸湿了。
“她真是这么说的?”
“陛下,老奴不敢有一丝隐瞒,这是沈姑娘原话。”
福公公跪着,坐于上位的男人久久未语。
福公公伺候萧衍多年,最是明白他的心思。
若真生气,这会儿就该降罪了。
萧衍是真的被沈家女勾住了,只是欠个台阶。
“陛下,想来是沈姑娘怨您今日威猛,误了她逃走的时间,让她翻了窗,落了狼狈。”
“小姑娘么,没进宫调教过,任性些,也正常。”
萧衍冷哼一声:“朕还能被她拿捏住了?”
福公公又道:“可今日沈姑娘身上有血腥味,怕是伤了自己才瞒住,您不亲自去,那派个太医偷偷去瞧瞧?美人落了疤,是憾事。”
“算了,朕亲自去。”
“朕倒要去瞧瞧,朕去了,她还真能让朕翻墙不成。”
半个时辰后。
贺府后门,朱门紧锁。
萧衍脸上阴沉的可怕。
“去,从里面把门给朕开了。”
暗卫领命而去,又无功而返。
“陛下,沈姑娘身边的揽月,正守在门后,她说......”
“说什么了?”
暗卫硬着头皮道:“说让您亲自翻墙进去。”
又道:“沈姑娘说您是戎马君主,区区院墙,不在话下,肯定不像她白天那般狼狈。”
暗卫话音刚落,门后传来沈之念的声音。
“陛下终于来了,臣女等候多时了。”
揽月惊呼一声:“小姐!这么冷的天,您怎么把霓裳羽衣穿上了!”
沈之念浅笑:“贵客来访,应该的。”
萧衍心念一动。
江南有名师,花费数年制得早已失传的霓裳羽衣,带至京都,千金不卖,只赠配得上的美人。
京都不知多少女子,使尽浑身解数,只为得到这裙子。
那年沈之念十六,只是路过轻舞一曲,便让江南名师拱手相赠。
他没见过。
据说沈之念也从未穿过。
门后,沈之念又道:“叫连星准备琵琶。”
揽月又是惊呼:“您......您要跳霓裳羽衣舞?可是明明当初连贺将军都......”
“他不配。”
若说萧衍刚刚只是心动,这会儿已经完全被勾住了。
这事他也知晓。
当初沈之念大胆求爱贺凌枫,贺凌枫不为所动,便有人让她献一曲霓裳羽衣舞,勾贺凌枫动心。
沈之念婉拒。
后贺凌枫与她熟识,被她吸引,亲自求舞。
沈之念再次拒绝。
直到两人婚事定下,求亲当日,贺凌枫携礼恳求,单膝跪地向她伸手,求她一舞.....
沈之念还是拒绝了。
沈之念说:“一曲霓裳舞,只舞心意通。”
便是说,除非她与对方心意相通,恩爱异常,她才愿献舞。
沈之念三拒献舞,做足了姿态。
所以沈贺两家的婚事,从未有人敢说沈家上赶着。
这让萧衍更加好奇。
贺凌枫没看过的,他萧衍......是真想看。
萧衍解下大氅,扔给暗卫。
“陛下!”
“让开。”
萧衍身姿挺拔修长,武功不俗,平地一踏,单脚点上墙头,飞身而下。
月光下男人面容英俊冷硬,动作利落,落地时衣角都未乱一分。
潇洒,肆意,又矜贵。
偏偏还是天下霸主。
怪不得贺苒苒只见了一面,便不顾死活都要进宫。
沈之念承认,这个男人,确实很有魅力。
却说萧衍,也因眼前美人而动心。
沈之念平日习惯了把自己装在世家贵女的壳子里,连容貌,似乎都被世俗的规矩掩盖了几分。
现下她抛开了那些束缚,那直击心灵的容貌,盈盈的魅意,冬日里裸露在外冻得微微发红的皮肤......
无一不让萧衍躁动。
想用唇舌温暖每一寸被冻红的皮肤。
直至上面留下专属于他的印记。
沈之念甚至没机会给萧衍跳舞。
只能在萧衍略带粗暴地扯开她的羽衣时,嗔怒道:“这天下只有一件!陛下小心些!”
萧衍手下动作没有丝毫停顿。
“明日朕就让人把那裁缝抓来,关起来给你做新的。”
沈之念笑骂:“昏君!”
外头守门的揽月登时惊出一身冷汗。
可没想到的是,萧衍竟然笑了。
她一把扣住沈之念双手,举至头顶,让她像一朵含苞的花儿一样,整个身体都被迫舒展,打开。
他狠狠咬住沈之念脖颈:“妖精。”
......
第二日,贺苒苒一早就来找沈之念。
被揽月拦住了:“夫人昨晚没休息好,醒了好几回,这会儿还在睡。”
“连星,更衣。揽月,让苒苒等我片刻。”
沈之念拖着泛酸的身体,见了贺苒苒。
她脚步虚浮,屋子里火盆烧的很旺,她还穿着高至脖颈的衣裳。
贺苒苒还以为她是月事不舒服。
实则是和萧衍胡闹到了天亮。
而且脖颈上全是痕迹,只能用衣服遮掩。
不知怎的,贺苒苒突然觉得这样慵懒的沈之念,身上有股说不出的韵味。
可她明明......
还没和贺凌枫圆房。
“小妹怎么来得那么早?”
贺苒苒收回思绪:“长嫂,我来是想找你帮忙的。”
说起自己的事,贺苒苒收回了心里的异样。
“今早我去找大哥要空白圣旨,他不肯给我!”
贺苒苒十分委屈,且理直气壮:“我都不让他给我找什么王公贵族了,我只想让他用圣旨替我求门稍微好点的亲事,他都不愿意!”
沈之念耐心询问,“为何?夫君可有说原因。”
贺苒苒咬牙:“还能有什么原因?大清早的他就跟林昭月在一起,定是那女人唆使!“
”还说那圣旨他另有用处,逼我在那三个畜生之间选一个!”
贺苒苒抓住沈之念的手:“长嫂!你要帮我!”
沈之念为难道:“可是......若是林姑娘也在,我说话,怕是不好使。”
贺苒苒着急:“那个林昭月对大哥肯定心思不纯,说不定那空白圣旨就是留给她的!长嫂你得帮我!你帮我,就是在帮你自己啊!”
沈之年拍拍她的手:“既然你都这么说了,长嫂肯定是要帮你的。”
既然棋子都自己送上门来了,她肯定是要落子的。

凛冬严寒,不敌榻上火热。
乾启宫内,两具身躯极尽缠绵。
又是事毕。
沈之念靠在萧衍精壮的胸膛上,男人的手顺着脖颈划下,引来沈之念一阵战栗。
“新婚之夜,你不与贺将军洞房花烛,跑到朕的龙榻上来做什么?”
沈之念抬眼瞧他:“我倒想问问,这大半夜的,陛下的小轿怎么会停在贺府的后门?”
她轻笑一声:“夫君他连夜陪着林姑娘上山祈福去了。再说,他有他的娇美娘,我为何不能做陛下的榻上宾?”
萧衍眼眸略沉,看不清其中情绪,只是半开玩笑道:“你当初执意要下嫁给他,朕以为你爱他爱的死去活来呢。”
回答萧衍的,是沈之念的欺身而上:“陛下确定要在床上和我聊别的男人?”
没有男人能经得起这样的挑衅。
夜,又热了起来。
因着沈之念的挑衅,被放过的时候,天都快亮了。
沈之念不要别人伺候,自己咬牙穿衣,下床时腰膝酸软,险些跌倒。
男人大马金刀坐在床边,懒懒开口道:“过来。”
沈之念刚刚靠近,就被萧衍拦腰一搂,直接撞进了男人结实的怀里。
他身形修长健壮,比沈之念高上不少,即便坐着,一抬头也能咬上沈之念的唇。
“要朕帮忙吗?”
“不必。”沈之念回眸一笑:“陛下若是有空,我回门之时,陛下不妨到国公府看一出好戏。”
“朕以为你会先找朕要个名分。”
“不急。”沈之念眼中闪过一抹暗光:“我还有些事需要处理,等我处理完了,一定找陛下要一个名分,一个配得上我国公府嫡女的名分。”
萧衍眼中闪过一抹欣赏。
是个有野心的女人。
“好。朕等你。”
沈之念出宫的时候,天已经蒙蒙亮了。
她本就是京都第一美人,昨夜经了人事,整个人身上多了一股说不出的韵味,魅而不俗,反倒更加诱人。
贴身丫鬟连星和揽月小心翼翼将她扶上马车。
“小姐,您真的想好了吗?您这样,要是被人发现了,可怎么办才好......”
沈之念累极,声音沙哑:“我自有打算。”
她没有多余的解释,只是闭目养神时,脑海中划过前世种种。
前世她爱惨了贺凌枫,可他却在她们大婚之夜陪林昭月上山祈福,让她独守空房;
第二日回门更是不见人影,让她一个人回门,成了全京都的笑话;
而回门当日,她的小姑子贺苒苒任性胡闹,遇到危险。
沈之念顾不上误了敬茶的良辰吉时,将贺苒苒解救出来,结果贺苒苒不但不领情,还倒打一耙,导致她名声受损,在贺家举步维艰。
贺凌枫更是借题发挥,有了正大光明和林昭月在一起的理由。
她在贺家受尽屈辱,最后还被贺凌枫和林昭月联手害死。
可笑她死的时候,众人都拍手称快,说她这个占着正妻之位的恶毒女人终于死了,有情人终于可以成眷属......
幸好老天给了她一次重来的机会,让她回到了成亲当晚。
这一次,她接受了皇帝萧衍抛出的橄榄枝。
她不会再做那个事事操心,却事事不讨好的贺家长媳了。
......
那顶小轿悄无声息地将沈之念送回了贺府。
第一缕晨光乍现时,回门的轿子载着沈之念出发。
身边安安静静,没有随行的新婚丈夫,也没有公婆的一句抱歉,或许任谁也想不到,这就是她堂堂国公府嫡女回门的情形。
到了国公府,公婆态度冷淡,沈之念腰酸得不行,便借口吉时还未到,先去房间稍加打扮。
坐下不过片刻,就有脚步匆匆而来。
“小姐!姑爷回门之日去陪那个狐媚子上山祈福,夫人不悦,刚刚和贺夫人吵了几句,看那架势,怕是一会儿敬茶的时候,要给您难堪了!”
连星赶来禀报,脸上是止不住的焦急。
“小姐!贺家小姐把平日里经常一起玩的那几个纨绔也带来了!还说这是给您面子,叫几个人来热闹热闹,这会儿都喝得醉醺醺的,还结伴去了后院,这......怕是要不好了,您快去看看!”
挽月紧随其后,也是一脸惶急。
沈之念不紧不慢,淡淡道:“知道了,昨日让你送给贺苒苒的信,你送了吗?”
连星急忙从怀中拿出一封信来:“送了,回信在这里。”
沈之念美艳的面庞上无波无澜,只是收起了那封信。
“连星,你想办法让贺家的丫鬟自己去前院禀报贺小姐的事情。”
又在连星耳边低语几句:“待会儿就跟她身边的丫鬟这么说,听懂了吗?”
连星脸上有些怔然:“小姐,您这是......终于想通了吗?”
沈之念不语,揽月没听到他们说什么,着急道:“小姐!您先去哪边才好啊!”
沈之念终于站起身来:“去前院。”
“可是贺小姐那边......”
沈之念垂眸,淡淡道:“慌什么,个人有个人的缘法,婆婆不是总说贺苒苒这么大年纪还不嫁人,她心里着急么?说不定今日缘分就来了呢。”
沈之念似乎想起什么,唇边略带嘲讽的笑容一闪而过。
“说不定这缘分,还不止一个呢。”
沈之念去到前院的时候,正听到贺夫人振振有词。
“......当初昭月为了祈求老天让我儿出兵得胜,在佛前跪了一天一夜。那孩子落下了病根,也硬是忍到了昨天才说,我儿不是那种忘恩负义之辈,陪她上山祈福是为了报答恩情。”
沈家人本就心里不悦,听到这话,大哥沈鸿轩脸色阴沉。
“贺凌枫为何获胜,我们两家心知肚明。那是我妹妹求我帮忙,提前给他准备好了进攻之法。”
“为此沈家折了多少密探,派出了最信任的副将,如今我的人惨死前线,你们贺家坐收渔翁,怎么好意思将功劳都归在一个外人身上。”
“而且上山还愿何时不能去,为何偏偏选在大婚之夜,为了一个外人,让我妹妹独守空房?”
沈鸿轩将“外人”二字咬得极重,可贺夫人却是一脸理所当然。
“既是夫妻,一荣俱荣,我儿飞黄腾达,她日子也好过些。况且......”
贺夫人瞥向姗姗来迟的沈之念,“我儿想和谁睡,那是他的自由,做女人的若是上赶着,那就不值钱了,儿媳,你说呢?”
沈之念终于站定,微笑点头:“娘说的是,吉时已到,娘请喝茶。”
她恭恭敬敬奉上茶水,顺从的态度让贺夫人越发狂妄。
竟当着沈国公的面儿,开始训起了沈之念。
“你记住,往后要尊敬长辈,我说话的时候别插嘴,我处置人的时候你也不许插手,虽然你是国公府嫡女,但我是你婆母,明白吗?”
说罢一松手,茶水溅了沈之念一身。
“抱歉,娘刚刚被你哥哥气了一通,年纪大了手滑了,你不会怪娘吧?”
沈鸿轩又要发作,沈之念拉住他,朝他轻轻摇头。
余光看见贺夫人那小人得志的模样,沈之念有些同情。
希望她待会儿,还能笑得出来。
几乎是在同时,一个贺府的小丫鬟匆匆忙忙闯了进来。
“夫人,夫人不好了!小姐,小姐出事了!”

贺凌枫那头。
等了半天,不见妹妹回来,再看沈鸿轩毫无异样,顿时心生疑窦。
林昭月心思深些,看向贺夫人,轻声问道:“伯母,还不开始吗?”
贺夫人估摸着贺苒苒那边应该已经得手,才略微得意地看了一眼萧衍空出来的位置。
“已经开始了,你妹妹这次要有大造化了。”
贺凌枫一顿,而后沉下了脸。
林昭月更是面色瞬变。
这两个蠢货!
他们敢这样对沈鸿轩,那是仗着贺凌枫功勋在身,堪堪能与国公府对上;
加之萧衍在此,两边都是朝之重臣,恐怕两边都不愿得罪。
沈家最后只能吃闷亏。
若是把主意打到皇帝头上,那就完全不一样了!
天子一怒,伏尸百万。
萧衍是那种会善罢甘休的人吗?!
沈夫人和沈国公在今天没有开始晚膳之前,就被沈之念提醒过,贺家可能会把主意打到沈鸿轩头上。
此刻,那一家剩下三个表情都不对劲,沈夫人内宅中人,稍微一想,立马明白了什么。
而贺家则是完全坐不住了。
贺凌枫起身要走,沈家人也跟着站了起来。
他们所有人都心知肚明这是怎么回事,不约而同选择赶往萧衍所在的客房。
路上,沈夫人随口叫住一个下人。
“小姐呢?”
下人一愣:“小姐刚刚回自己院子去了,瞧着身体不舒服的样子。”
沈夫人松了口气。
这种事,沈之念别沾上是最好的。
殊不知此刻,萧衍房中的根本不是贺苒苒,而是沈之念。
中了药的萧衍更加难缠。
沈之念几次想走,都被萧衍拒绝。
“不行,拖不住太久的,他们马上就会过来的。”
“你是怕贺家人来,还是怕贺凌枫来,嗯?”
外面突然响起贴身太监的声音:“陛下,人已经到院子外了。”
沈之念更加着急了:“来不及了!”
她想跑,却被萧衍拦住。
“想跑?你叫朕来看戏,可没说朕也是这戏里的一环。”
“陛下明知贺苒苒的目标是我大哥,这是个意外!”
“意外?若朕当你走了,你倒是清白,朕该怎么办?”
沈之念盯着萧衍的眸子:“我到底还是贺将军的新妇,若被人知晓,君夺臣妻,可不是什么好听的事。”
萧衍眯起眸子:“你在威胁朕?”
萧衍冷笑一声,“你今日可以大红轿子从贺家回沈家,明日朕也可以让你一顶白轿出殡,后日便可有身家清白的女子进宫,铜雀春深,朕锁你一辈子,又有何人敢置喙?”
一股寒意顺着脚底一路蔓延至心口,让沈之念的身子犹如被一桶凉水,从头浇到了脚。
萧衍是认真的。
这个男人,远比她想象的要更加危险狠辣。
但沈之念一步都不敢退。
和这样的人做交易,退了一步,往后便只有被拿捏的份。
沈之念强自镇定:“现下朝堂新旧势力更迭,陛下还有要用到沈家的地方。”
萧衍盯着她的眸子,沈之念冷汗已经浸透全身。
到底是顾及沈家势力,萧衍没有再说什么,只是看了一眼躺在地上,似乎要醒来的贺苒苒。
“朕被缠上了,你倒是轻松。”
“陛下手里有几个小贼,还怕什么,将他们叫过来对峙,谁敢污蔑天子。”
她是真急了,竖起耳朵听着外面。
“陛下,要拦一下吗?”贴身太监低声询问。
沈之念立马看向萧衍,目露哀求。
“求我。”
沈之念咬牙:“求您。”
“你倒是能屈能伸。”
萧衍在所有人到来之前,放过了沈之念。
因为人都已经被堵在院子外面了,沈之念只能翻窗。
她一个千金小姐,因为萧衍的恶趣味,很是狼狈不堪。
默默在心里记了萧衍一笔。
沈之念回到自己的院子,揽月已经被萧衍的人送回去了,连星正在帮她上药。
看到沈之念回来了,两个小丫鬟总算放下心来:“小姐!”
沈之念来不及多说,吩咐道:“帮我换一身衣裳,还有,取把刀来。”
......
沈之念再次赶到萧衍休息的院子时,正听到贺苒苒的哭声。
“我没脸见人了,陛下若是不喜欢我,不如让我死吧!”
沈之念轻咳一声:“这是怎么了?”
沈夫人什么都没说,只是将沈之念护在身后:“贺家的事,你看着就行了。”
萧衍坐在床边,脸上淡淡的:“朕并未碰你。”
贺家人不知道刚刚房间里还有第三个人,都以为贺苒苒已经得手,贺凌枫忌惮天威,但仍旧硬着头皮道:“陛下......”
萧衍抬起眸子:“怎么,贺爱卿是要逼朕承认这莫须有的事情不成?”
贺凌枫顿时僵住,背后发冷。
贺苒苒见势不好,但话她已经说出来了,又被滔天的权势迷了眼,竟是一步不退。
“哥,你别说了,今日若是就这么离开沈家,明日哥哥就为我准备好一条白绫吧。”
“贺小姐说自己丢了清白,可有证据。”沈之念上前一步,看向贺苒苒。
贺苒苒突然想到什么,立刻道:“有!长嫂,你快找个婆子来帮我验身!”
贺苒苒想的好,只要证明她已经不是清白之身,这屋子里只有她和皇帝,除了皇帝,还能有谁破了她的身子?
可她却忘了一件事。
若是她现在见好就收,两家人瞒着,起码对外她还是个清白的女子;
可真被当着众人,验明自己已经不是完璧,一旦出现任何变故,她便会陷入万劫不复。
林昭月显然也想到了这一点,上前一步扶住贺苒苒:“苒苒,你是喝糊涂了,还不快些退下!”
贺苒苒被即将到手的荣华富贵冲昏了头脑,竟是猛地推开林昭月:“不用你假惺惺,你就是见不得我好!长嫂,你快替我去请婆子来!”
沈之念冷眼看着,没有说话。
上辈子,贺苒苒也是如此,对她好的她不领情,带她走偏路的她感激涕淋。
只不过上辈子,沈之念是那个处处为她好,却处处不讨喜的人;
而这辈子,她与林昭月境况颠倒。
她倒想看看,林昭月该如何破局。

来人一身黑衣,面容肃杀,正是和凌枫。
而他身旁,林昭月一袭白衣,面容清秀,仪态温婉。
一黑一白,很是般配。
随着贺凌枫踏门而入,贺夫人像是找到了主心骨。
“儿啊!你终于来了!你快来看看!他们这是要害死我们贺家啊!”
比起慌乱的贺夫人,贺凌枫显然要冷静沉稳得多。
贺凌枫到了第一件事,就是吩咐随行的护卫,将国公府团团围住,不许消息泄露半分。
又将下人们都控制住,下了封口令。
按照沈鸿轩的脾气,有人在他国公府放肆,这会儿早就拔刀了。
但看着沈之念冷眼旁观的样子,不知怎么的,他竟觉得妹妹还有后手。
贺凌枫布置完了一切,又对身后的林昭月柔声安慰:“别怕,小妹不会有事的,我来处理。”
林昭月轻轻点头,先向贺夫人问好,又仔细将替苒苒整理好被子,一派女主人风范。
确保贺苒苒一身狼狈完全被遮盖,林昭月这才开口,矛头直指沈之念。
“小妹贪玩,有些事沈府早该提前防备,就算真出了事,也应该禀明枫哥处理,闹成这样,于小妹百害而无一利。”
沈之念抬眼看向贺凌枫:“你也这么觉得?”
贺凌枫抿唇:“月月说得在理。”
沈之念叹了口气,看起来有些委屈。
“你让我提前防备,可自昨日拜堂成亲之后,你人就不见了,我同谁说?”
“你让我出事了和你商量,可你出去祈福了,我和谁商量?”
贺凌枫张了张嘴,竟是一句都回答不上来。
半晌才说出一句:“那你昨日为何不拦着我?”
沈之念微微一笑:“啊,当然是因为.....因为昭月姑娘是你们贺家的大恩人啊。夫君要做那有情有义之人,我怎么能拦着夫君呢,那样岂不是成了忘恩负义之徒?”
“今日小妹遭此劫难,究竟是什么原因呢?我自认尽力了。”
沈之念说这话的时候,余光一直看着床上。
她知道,贺苒苒是有意识的,只是没脸见人而已。
贺苒苒听到沈之念的这一番话,她再也忍不住了,怒而睁眼,死死盯着林昭月。
“祈福哪天不能去,你为什么偏偏选今天?你存心想让我死是不是?!”
林昭月表情一滞,显然没想到贺苒苒被人三言两语就挑拨得与她为敌。
但她反应很快,并未与贺苒苒争吵,只是默默看向贺凌枫。
果不其然,贺凌枫眉头微皱:“别闹!”
贺苒苒不忿:“哥!你为了她,竟然连我的名声都不顾了吗?!”
沈之念心中暗叹,又是这招。
前世,林昭月便是如此。
看似事事顾全大局,为贺家着想,挑起矛盾后,自有贺凌枫为她撑腰。
不过,上辈子贺苒苒和林昭月可是最要好,两个人联手一起对付她时,就差穿一条裤了。
如今不和的种子已经埋下,沈之念自有法子让这三人狗咬狗。
“好了,别吵了。”沈之念开口阻止。
世俗的流言如利刃,对女子尤为苛刻,她不想贺苒苒的恶心事再连累她一次。
“保全妹妹的名声是要紧事。”
贺凌枫冷硬的眉眼略微松动:“今日辛苦你了。”
沈之念装出受宠若惊的样子,心中一阵反胃。
“夫君想怎么处理?”
“封锁消息,处置了那几个不要命的,方能保全。”
沈之念微微一笑:“好啊,都听夫君的。”
只是话音刚落,护卫匆匆来报:“大人,不好了!之前传话的小丫鬟不见了!”
贺凌枫下意识看向沈之念。
哪怕已经经历过一次,看到这个目光,沈之念还是觉得心寒。
“夫君不会以为是我把人放跑了吧?我刚刚可是一直和大家在一起的。”
“那人为何不见了?”
沈之念态度坦荡:“不知道,大概是因为......那小丫鬟刚刚被娘扇了一耳光,又说要她的命,心里害怕,所以趁乱跑了吧。”
贺夫人不愿承认是自己的纵容和疏忽,才导致了今天的悲剧,她只觉得沈之念是在推卸责任,挑拨离间。
贺夫人怒瞪沈之念:“那你刚刚为何不提醒我?不拦着我?现在说这些有什么用!”
沈之念十分无辜:“可是刚刚敬茶的时候,您不是说了吗,您说话的时候我不能插嘴,您处置任何人我都没有说话的权力,这不都是您教我的吗?“
直到现在,这一出闹剧越演越烈,沈之念终于把上辈子,这一家子狗东西对付她的话,一字不落,全都还了回去。
以彼之道,还加彼身,让这一家子极品哑口无言,日后哪怕和离,也无人能挑出她半点错处。
贺凌枫也知道现在不是追责的时候,朝护卫吩咐道:“封锁消息,她一个小姑娘,能跑到哪儿去,把人抓回来。”
护卫硬着头皮:“将军,怕是不行......”
贺凌枫神色瞬间冰冷,护卫噗通一跪。
“陛下......陛下的銮驾不知为何突然出现在国公府门口!看到属下们把国公府团团围住,问出了何事......这会儿陛下已经在外头,等着您前去接驾了!”

贺苒苒的话太诱人,到底是打动了贺夫人。
只不过娘儿俩都知道,这种事贺凌枫必然会反对。
她俩一个蠢,一个毒,最后默契地决定不将这事情告诉贺凌枫。
晚宴上。
天子驾临,本该坐主位,由贺凌枫,沈国公一左一右陪同。
落座时,却不想萧衍冷不防来了句“沈小姐今日受委屈了,坐到朕身旁来”,改变了饭桌的格局。
此时,萧衍居正中,贺凌枫和沈之念一左一右。
萧衍又一句今日风大,贴身太监识趣地将位置往沈之念那边挪动。
几乎是衣袖挨着衣袖了。
下人开始布菜,沈之念趁着众人注意力被吸引,轻声道:“陛下,过了。”
萧衍神色不变,只是轻笑一声,道:“这才哪儿到哪儿呢。”
起先沈之念不知道他这话何意,直到布菜完成,萧衍突然对沈国公道:“先来杯茶润润喉吧。听闻沈夫人出身江南,每年都要亲自炒制头茬新茶给沈公独饮,不知朕有没有这个口福?”
天子发话,哪敢不从,沈夫人受宠若惊,连忙叫下人斟来茶水。
好茶到手,每人一杯,萧衍轻碰沈之念:“今日你父亲为你说话,你敬他一杯。”
沈之念不明所以,但萧衍发话,只得照做。
只是在她端起茶杯之时,萧衍竟也跟着抬起茶水,朝沈国公轻轻点头。
而后与沈之念一同饮尽杯中茶水。
这一幕其实是非常荒唐的。
今日和沈之念一起向沈国公敬茶的,本该是贺凌枫。
“他不陪你喝这回门茶,有的是人陪你喝。”
沈之念心中微动。
暗道一声皇帝好手段。
若不是知晓萧衍所图非小,她几乎要被感动了。
席间这一幕很快过去,除了沈国公略感不对,其他人皆没有在意。
酒过三巡,贺夫人见时机不错,便斟了一杯酒,示意沈凌枫向萧衍敬酒。
“到底是惹了陛下不悦,你主动些。”
贺凌枫颔首接过。
沈之念整个晚宴都注意着贺夫人的一举一动。
所有菜品酒水,她都提前检查过,尤其是沈鸿轩那份。
出乎意料的,贺夫人根本没给沈鸿轩一个眼神。
这让沈之念越发担忧,一直用余光瞥向沈鸿轩那边,自然忽略了萧衍这边。
贺夫人的聪明,也都用在内宅这些阴私手段上了。
菜品酒水她都没动过,药藏在她小指的指甲里,轻轻一抖,药粉落入酒中,无人发觉。
萧衍饮下,也未觉出异常。
直到一炷香后,萧衍才隐隐感觉不对。
他是帝王,后宫里的这些手段,他没见过一千,也见过一百,当即皱眉。
坏了。
他今日收到沈之念消息,要给沈鸿轩提前指婚,又接手了几个衣衫不整醉醺醺的男子,就已经猜到一二。
怕是这宅子里有人失了贞洁,要陷害给沈鸿轩了。
这里唯一未许婚配的只有贺苒苒,他一清二楚。
本想着这贺家真是胆大包天,怪不得沈之念要让他来撑腰;
现在一看,这贺家何止胆大包天,简直是不知死活!
主意都打到他头上来了!
这药性烈,不消片刻,便烧得萧衍五脏六腑着火一般,坐立难安。
他朝贴身太监轻轻点头,对方立马明白他的意思。
“陛下喝完酒受不得风,沈国公,可有客房安置?”
沈国公连忙起身,亲自带着萧衍要往客房去。
起身时,瞥见沈之念一无所查,仍在看沈鸿轩那边,萧衍气不打一处来。
这女人,他被暗算了,她就在旁边,一无所查。
竟将他忽视至此!
离开时,萧衍熟练将手伸向沈之念腰间,轻轻一掐——
沈之念整个人险些软倒。
那是她最敏感之处。
沈之念看向萧衍,这男人真是胡来!
然而目光相接的瞬间,她清晰看到萧衍眼底的腥红。
电光火石之间,沈之念明白了什么,余光扫过贺家母女,登时咬牙。
她本以为她们打的是她大哥的主意,却不想人家眼界高着呢,竟把算盘打到皇帝身上来了!
沈之念在萧衍离开之后,立马按住了小腹,神色痛苦:“娘......”
沈夫人一惊:“怎么了?”
沈之念轻轻道:“来月事了,我先回房休息。”
她一起身,贺苒苒也跟着起来了。
贺凌枫皱眉:“你又怎么了?”
贺苒苒说出早已想好的托词:“我身子不适,想去休息。”
贺夫人及时拉了贺凌枫一下,又看向沈鸿轩。
贺凌枫以为沈夫人得手了,便未多问。
萧衍那头,强忍着去到客房,整个身体都快烧起来了。
后头沈之念急行如风,低声吩咐连星揽月:
“连星跟我先回一趟卧房,绕一圈让下人作证,再从后头去陛下所在的客房。”
“揽月去拦住贺苒苒,不论如何都不能让她进陛下的房间。”
沈之念的反应不可谓不迅速。
然而她低估了贺苒苒的决心。
她去卧房绕了一圈,再重新赶到萧衍所在的客房时,正看到揽月被人打晕在房间门口。
沈之念暗道不好,立马上前推开房门。
房内,贺苒苒正楚楚可怜想依偎到萧衍身上:“陛下......”
沈之念不知怎的,心头无名火起:“滚下来!你.....”
话音未落,却见萧衍当胸一脚,直接把贺苒苒踹倒在地,额头不小心碰到桌角,晕了过去。
沈之念被这变故惊到,下一秒却落入一个滚烫的怀抱,顺势压在床榻上。
“来之前,你可没告诉朕,还有这一手。”
萧衍姿态强势,沈之念抬手挡住他压下的胸膛:“我也是刚知道。”
萧衍一只手按住沈之念撑在他胸前的手,一点一点,不容拒绝地掰开,直到沈之念整个人都被他笼罩在强壮的身躯下。
“那是你的事,这个意外,朕要记你一笔。”
沈之念索性仰头,直接封住了萧衍的唇,咬住他的唇瓣撕磨,含混不清道:“陛下还有功夫说这些,看来这药性也没那么烈......”
药性还是很烈的。
往后沈之念再无完整言语。
只剩破碎低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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