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彩小说尽在A1阅读网!手机版

分晓书屋 > 女频言情 > 走阴商人:我只卖大凶之物 全集

走阴商人:我只卖大凶之物 全集

小丑 著

女频言情连载

我的脾气完全不受控制,掐得明叔直翻白眼,对勇哥喊道,“阿勇,板砖、板砖......”勇哥苦笑道,“不能再拍了,再拍就成月球表面了,林峰你冷静点,事情还有缓。”在勇哥的劝说下,我这才松开了手。明叔边咳嗽边说,“老弟,这不能怪我呀,你知道自己惹的是多大的麻烦吗,连龙达空都搞定不了,说明下降头的人绝对是个顶级的邪法降头师。”勇哥递来一支烟,“事情已经到这步了,接受现实吧,放心,回国后我会继续帮你追查林夕下落。”事到如今也只能听天由命了,等力气恢复后,我陪他们重新去佛堂看望龙达空。龙达空依旧盘腿坐在佛堂中间,双目紧闭,脖子上还留着几道淤青和掐痕。我感觉特别过意不去,龙达空听到脚步声后睁开眼,嘀咕了一句泰语。明叔帮忙翻译,说龙达空的意思是,虽...

主角:孟涛林夕   更新:2025-04-19 12:30:00

继续看书
分享到:

扫描二维码手机上阅读

男女主角分别是孟涛林夕的女频言情小说《走阴商人:我只卖大凶之物 全集》,由网络作家“小丑”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我的脾气完全不受控制,掐得明叔直翻白眼,对勇哥喊道,“阿勇,板砖、板砖......”勇哥苦笑道,“不能再拍了,再拍就成月球表面了,林峰你冷静点,事情还有缓。”在勇哥的劝说下,我这才松开了手。明叔边咳嗽边说,“老弟,这不能怪我呀,你知道自己惹的是多大的麻烦吗,连龙达空都搞定不了,说明下降头的人绝对是个顶级的邪法降头师。”勇哥递来一支烟,“事情已经到这步了,接受现实吧,放心,回国后我会继续帮你追查林夕下落。”事到如今也只能听天由命了,等力气恢复后,我陪他们重新去佛堂看望龙达空。龙达空依旧盘腿坐在佛堂中间,双目紧闭,脖子上还留着几道淤青和掐痕。我感觉特别过意不去,龙达空听到脚步声后睁开眼,嘀咕了一句泰语。明叔帮忙翻译,说龙达空的意思是,虽...

《走阴商人:我只卖大凶之物 全集》精彩片段

我的脾气完全不受控制,掐得明叔直翻白眼,对勇哥喊道,“阿勇,板砖、板砖......”
勇哥苦笑道,“不能再拍了,再拍就成月球表面了,林峰你冷静点,事情还有缓。”
在勇哥的劝说下,我这才松开了手。
明叔边咳嗽边说,“老弟,这不能怪我呀,你知道自己惹的是多大的麻烦吗,连龙达空都搞定不了,说明下降头的人绝对是个顶级的邪法降头师。”
勇哥递来一支烟,“事情已经到这步了,接受现实吧,放心,回国后我会继续帮你追查林夕下落。”
事到如今也只能听天由命了,等力气恢复后,我陪他们重新去佛堂看望龙达空。
龙达空依旧盘腿坐在佛堂中间,双目紧闭,脖子上还留着几道淤青和掐痕。
我感觉特别过意不去,龙达空听到脚步声后睁开眼,嘀咕了一句泰语。
明叔帮忙翻译,说龙达空的意思是,虽然邪气暂时被压制了,但时不时还会发作,需要我去找一种叫阴阳降头草的东西,才能消除影响。
什么是阴阳降头草?
我都没听过这个名字,刚要继续询问,龙达空已经闭上眼,好像入定了一样,不再理我们。
没辙我们只好退出来,回去的路上我心情很沉重,回想这些天的经历,心里就想压了块石头。
身体依旧很虚弱,等回了明叔铺子后,勇哥找到我说,“我国内还有一些生意要处理,暂时陪不了你了,你身体很差,继续待在这里调养一段时间吧。”
说完他给了我出租屋钥匙,叮嘱我可以抽空多学学泰语。
染上这一身邪气,以后我肯定会经常往返泰国,多学一门外语很有必要。
我嗯了一声,对勇哥充满感激,勇哥既不是我的亲人,也没有厉害关系,肯出这么大力气帮我,真心够意思。
见我一直在阴影里走不出来,明叔也跑来安慰,
“安啦,生活就像强奸,既然无力反抗你就好好享受呗,等爽完这一阵子再说,还有,你想不想当我下线?”
我一愣,反问他什么意思?
明叔说,“是这样啦,其实我早就想把生意做回国内,这些年国内经济水平不错,阴物市场是块很大的蛋糕,国内卖的都是传统阴物,对佛牌还比较陌生,只要我能打通销路,成为百万富翁不是问题。”
明叔的业务主要在泰国,对国内市场不了解,需要有个来回跑腿的下线,
“我看你就挺合适,一方面你欠了勇哥钱,需要偿还他垫付的驱邪费用,一方面你身上的邪气还在,以后的生活注定会跟这行沾边,帮我卖阴物,不仅有钱赚,还能多接触这方面的只是,对你比较有好处。”
我心情很糟糕,没有马上回复。
明叔见状也就不强求了,拍拍我的肩,“你的麻烦一时半会搞不定,既然收了你的钱,我会继续负责的,接下来你回出租屋好好调理身体,我帮你打听哪里有阴阳降头草。”
我嗯了一声,点头离开。
回了勇哥的铺子,我孤身一个人在异国他乡修养了好几天,身体慢慢恢复,痛定思痛后我打算振作起来,好死不如赖活,反正还有五年时间,就不信我注定这么短命。
理清思路后,我开始自学起了泰文,隔三差五去唐人街找明叔。
丫是个标准的奸商,但看在同乡份上,对我还算不错,免费帮我普及了很多关于阴物的知识。
所谓阴物,往往跟鬼神沾边,有些出现在凶案现场的物品,由于见过血、沾了煞,也可以算做是阴物。
不同的阴物对应不同的作用,明叔主营的项目是佛牌,因为泰国这边全民信仰佛教,在所有阴物中,佛牌是最畅销的一种。
“当然了,虽然佛牌也算阴物,可阴物却不止是佛牌,国内也有不少我的同行,这一行说到底就是通过阴物帮人转运避祸,打个比方,你马上高考了,可成绩不是很理想,这时候就可以请阴物,让它保佑你考上心仪的学校。”
再比如最近老走霉运,出门总是踩狗屎,也已通过供奉阴物的方式提升运气,也许下次出门踩得就不是狗屎,而是捡到钱了。
我对这种说法将信将疑,世界上真有气运这种东西吗?
明叔说当然有了,同样是爹妈生的,为什么有的人会出生在北京,有人却生在泰国贫民窟?
“你身边有没有那种比较走运的朋友,好像干什么事都很顺利,有没有比较倒霉的,比如你这种亲个嘴都烂舌头?为啥同样的生活环境,你过得就是不如别人好?说白了这就是气运,也可以称之为福报啦。”
好吧,不愧是奸商的嘴,三两句就说服了我,同时我也开始考虑接下来自己该什么。
工作三年,我没攒下太多积蓄,连这次来泰国的费用都是勇哥帮我垫付的。勇哥够意思,我不能厚着脸皮不还钱,确实需要一条生财之道,来偿还自己欠的债。
明叔笑笑说不急,劝我继续回去养好身体,同时把泰语学好,等到日常交流没问题的时候,他会找机会带我入行。
就这样我开始恶补泰语,这个过程中,我还和跟住在出租屋隔壁那个小美女混得很熟。
通过交流,我知道她叫小芸,祖籍云南,几年前搬到泰国投奔亲戚。
小芸从小就想当空姐,毕业后顺利进入现在这家航空公司做实习生,工作很卖力,一直想成为正式工,但航空公司的考核标准很严,小芸实习这么久了,一直没找到转正机会。
那天我正在出租屋背诵泰语单词,忽然听到隔壁阳台传来小声的抽泣,推开窗一看,发现是小芸正在偷偷擦眼泪。
我问小芸为什么不开心,她红着眼圈向我哭诉,说自己可能无法通过下个月的考核了,航空公司竞争大,她和另外几个实习生竞争,排名一直垫底。
如果下个月的业绩考核不理想,小芸就会被航空公司辞退。
她哭得梨花带雨,说自己从小就梦想当空姐,如果被公司辞退,还不如不活了,如果谁能帮她留在航空公司的,让她干什么都愿意。
当时我就动了心思,想起明叔的话,他卖的阴物或许能帮到小芸。
相当这儿我马上就表示自己有办法,小芸擦干眼泪,不可思议说真的?
我点点头,说保证可以。
就这样,小芸成了我的第一个客户,也带给了我一段永生难忘的经历。

得到我的保证后,小芸便好奇地问我是什么办法。
我马上说,“你在泰国几年,听过阴物佛牌没有?”
小芸马上瞪大双眼,说听倒是听过,不过她从小在国内长大,虽然搬来泰国几年,可对这边的文化并不是很适应,因此不相信这些是真的。
我笑笑说,“一开始我也跟你一样,但经过一些事后,我已经彻底信了。”
见她一副好奇的样子,我就清了清嗓子开始吹牛,把从明叔那里学到的知识添油加醋地说了一遍。起初小芸还有些不信,怀疑我在编故事,我也不啰嗦,把上衣轻轻撩开一点,露出肚子上那些“鬼画符”。
别说这东西还挺唬人的,小芸看见这些佛咒经文,马上就信了一半,“原来世界上真有这么神奇的东西,它真的可以帮到我吗?”
我说当然可以,不过请阴物的价格可不便宜。
小芸想了想说,“我亲戚在这里开了一家店铺,经济条件还行,具体需要多少,钱不够的话我可以找亲戚借。”
有她这句话我就放心了,赶紧说自己身上没有阴物,但我认识一个阴物商人,这老小子门路特别广,什么东西都能弄得到。
经过这几天相处,小芸对我很是信任,马上说,“好啊,那这件事就拜托你了,如果我真的可以留在航空公司的话,将来一定会好好感谢你。”
她边说边向我抛媚眼,害我一阵激动。
自从大学期间和林夕分手,哥们几年都没谈过恋爱,没准借着这个机会,还能开启一段新的邂逅。
我心里美滋滋的,当天下午就给明叔打去电话。
老小子听完我的讲述,马上笑道,“哈哈,老弟可真有你的,我就说你跟这行有缘,刚向你普及了一下阴物知识,没想到这么快就帮我拉来了生意。”
我说,“可小芸下个月就要考核,现在已经是二十号,就十几天时间要帮她通过实习期考核,怎么听都不太容易。”
“倒也是,看来一般的阴物是满足不了她的需求了,得下点猛料才行。”
明叔说,“阴物也是分等级的,效果越好的东西越贵,这女人肯花多少钱?”
我想了想说,“小芸还在实习期,身上没啥钱,但她在泰国有个亲戚,据说条件还不错......”
明叔说,“那就好,这活儿我接了,你现在就可以告诉客户,让她准备五万泰铢,等钱到位了你就来店里把阴物拿走吧。”
事情这么快就有了眉目,我赶紧去隔壁敲门,把明叔的话转告给小芸。
小芸很开心,说自己工作这几年攒了不少生活费,五万泰铢还是能拿得出手的。她很激动,催我快点去办,一高兴还在我左脸亲了一口。
我心里都甜死了,这妞儿要长相有长相,要身材有身材,如果能趁机开启一段艳遇,那该都好?
隔天一早我去了唐人街,明叔已经在铺子里等我,把我叫到内室,取出一个用经线缠绕起来的木头盒子。
盒子表面刻满了红色条纹,密密匝匝的很像一团蚯蚓,我一看见这东西就感觉邪乎,忙问道,“里面装的是什么?”
明叔看我一眼,慢慢把盒子打开,等我看清楚里面的阴物长什么样后,顿时都抽一口凉气,吓得都出汗了。
只见盒子里面蜷缩着一个婴儿尸骸,浑身漆黑,皮层发皱,经过特殊的炼制后形成了干尸,看着只有拳头大小,缩成海马状,两个眼珠还是红的,特别诡异。
内室光线阴暗,照在干尸发红的眼球上,吓得脊梁骨发寒差点站不稳,
“我去这什么东西,看着就恶心!”
明叔不爽地看我一眼,埋怨我怎么一惊一乍的,既然是阴物,多少会沾点邪气,“这叫拍婴,是用未出生的小孩尸骨炼制的,添加了强效阴料,效果特别霸道,绝对能满足客户要求。”
我狂擦冷汗,说不是吧,第一次合作你就给我上这么邪门的东西。
明叔翻白眼说,“是你自己说客户的时间比较紧,要求我上猛料的,正因为是第一次合作,我不想出岔子,才忍痛把拍婴给你。”
他说拍婴正常售价起码要七到八万泰铢,这次只收五万,一方面是为了弥补上次驱邪失败的愧疚,另一方面也是为了替我多争取点利润空间,
“初次合作嘛,当然要给你点彩头,你给三万五就行了,剩下一万五泰铢是你的中介费。”
接着明叔又跟我说了一些供奉阴物拍婴的要求,包括入灵心咒和各种供奉献祭。
我觉得好麻烦,供奉阴物的步骤也太繁琐了。明叔无语道,“这都是必须要进行的流程,否则拍婴凭什么要帮客户达成心愿?”
这话听起来没毛病,我痛快答应下来,带上拍婴返回了公寓楼。
晚上小芸下了班,我第一时间联系她,表示东西已经拿到手。
小芸很兴奋,马上带我去了她的卧室。当我把东西拿出来之后,小芸下意识的反应同样吓一跳,俏脸煞白道,“林峰哥,这东西看起来好邪门。”
我想起明叔的话,马上解释道,“就因为看着邪门,效果才好,下个月就是实习期考核了,只剩不到半个月,普通的阴物很难替你达成心愿。”
小芸思考了一会儿,硬着头皮点头,怯怯说,“那......我要怎么供奉?”
我马上说出了供奉阴物的要求,首先是每天上一炷香,诚信祷告。其次阴物喜欢阴凉干净的地方,必须摆在不见光的位置,其次不能靠近卫生间或者小水道这些污秽的地方,避免被秽气冲撞。
最重要的是午夜十二点,必须把自己的生辰八字写下来,卷上自己贴身的毛发烧点,边烧边诵念入灵心咒,同时在心里说出自己的愿望,
“毛发最好用贴身的。”
至于理由,我暂时还不清楚,或许是因为未见光的毛发上面附着的个人气息也越深吧。
小芸默默点头表示记下了,忽然又拉着我的胳膊,很小声地说,“你说的这些我都不懂,可不可以留下来帮我操作一次啊。求你了,我会好好感谢你的。”

外面天又要黑了,我哆哆嗦嗦蜷缩在沙发上,怀里揣着一把菜刀。
现在我已经没心思再想林夕到底怎么死的了,满脑子只有一个念头,生怕自己会步了孟涛的后尘。
虽然这个念头很扯,但我和孟涛身上确实出现了大量相似的经历。
随着夜幕降临,房间陷入漆黑,我把身体缩成个球,总担心角落里会忽然蹦出个什么东西。
这样下去不是办法,我壮胆站起来,准备去开灯,这时候窗台刮来一股冷风,大门也跟着震了一下,传来砰砰的敲打声。
沉寂的房间忽然传来这死动静,我尿都快吓崩了,挥着菜刀大喊大叫,
“你别来找我,不是我害你的,走、你赶紧从我家出去!”
砰、砰砰。
敲门声还在持续,每一下都仿佛砸在我心坎上,我如烂泥般瘫坐在地上,抓起茶几上的东西不停往门上丢。
稍后,有道熟悉的声音闯进耳朵,“秦风,你大半夜鬼叫个毛啊,穷得叮当响不是你的错,扰民就是你不对了。”
我当场愣住,这声音好熟悉,是房东勇哥。
确定敲门的不是鬼,我把心放宽了一点,颤巍巍拉开大门,果然看见勇哥正叼着香烟站在门外,“你小子遇上事了?”
我咽了口唾沫,刚要点头,可转念一想却感觉不对,勇哥咋知道我遇上了事。
“你来我家做什么?”
我没敢把他放进来,一只手扶着大门,另一手还死死握着菜刀,都说鬼最擅长骗人,搞不好勇哥就是鬼变的,故意骗我开门。
“这么害怕干嘛,我又不是鬼。”
他好像看出我在想什么,不由分说挤进客厅,顺手打开电灯,朝屋里张望了一圈。
灯光照射下,屋子里的气温有所回升,勇哥注意到我惨青的额头,哼笑了声,“看来我猜得没错,你小子果然遇上了大麻烦。”
“你咋知道?”我一脸心悸地擦冷汗。
“是它告诉我的。”勇哥从口袋里掏出一块婴儿拳头大小的东西,拿在手上掂了掂。
我低头看去,发现是一块塑压膜的牌子,镶着金色的纹边,牌子中间有个佛像,双腿呈交叉盘坐的姿势,下面是七层法座,以及很多鬼画符的文字,密密麻麻地盘在一起。
这东西我看着有点眼熟,上次在勇哥家见过,好像是他从泰国带回来的佛牌。
“这是崇迪佛牌,专门挡煞保平安,我佩戴它很久,一直没出过岔子。”
勇哥指着佛牌上炸开的裂纹,说自从上次和我在楼下偶遇,简单聊了几句,回家时发现佛牌居然碎掉了,
“我的护身牌效果很霸道,是龙婆孔加持的正品,不可能无缘无故开裂,出现裂痕只有一个解释,就是我身边出现了不干净的东西。”
勇哥把目光直勾勾地定在我身上,说昨天见面的时候,他已经看出我气色不好,猜到问题出在我身上,出于关心才跑来我家问情况。
我无助地点头,用发抖的语气说,“你说的没错,最几天我确实遇上了不少怪事......”
“你先等等。”
不等我讲完,勇哥似乎察觉到什么,忽然撩开我的外套。
我愣神往下一看,只见肚脐眼位置上出现了好几股青黑色的斑纹,密密麻麻的好像树根盘踞着,看起来就像一堆蠕动的蚂蟥。
“靠!”
我吓得肝颤,靠墙站起了军姿。
勇哥同样震惊,用力抓着我的肩膀,几乎用咆哮的语气说,“你小子是不是瞒着我去过东南亚?”
我语无伦次道,“没有啊,我去过最远的地方是我姥姥家。”
“没去过东南亚,怎么会染上这么歹毒的降头!”他恶狠狠地逼视我,要我说实话。
“什么......降头?”
我感到不可思议,降头这种东西我只在一部分影视剧上看过,一度认为肚子里长出铁钉、内脏被虫子吃掉的画面都是影视搞的噱头,完全不符合科学规律。
可当我冷静下来,回想孟涛那种恐怖凄厉的死法,心里已经产生动摇,想便一股脑把事情说了。
勇哥把眉头拧成一个川字,无奈叹气,“你小子可真够倒霉,亲个嘴都能烂舌头,你前女友在泰国生活过好几年,估计降头就是她带回来的,搞不好是中了传说中的灵胎降。”
我嘴都快瓢了,“什么是灵胎降?”
“一种很邪门的灵降术,施术者通常会找个行为不检的女人,用她的身体来充当下降的媒介。”
他顿了顿,一字一顿说,“你前女友的生辰八字应该比较特殊,估计是被人盯上了,用邪术制作成培养灵胎的‘降引’。”
中了这种邪术的女人,会不断勾引异性,通过榨取对方精血血的方式来孕育灵胎。
凡是跟她发生过关系的异性,最终都会周身溃烂,被抽干精血死掉,看起来就像一具干尸。
我石化在原地,回想起孟涛的死状,心里吓得不行,“可我没碰她啊,亲个嘴还是她主动的。”
“下降的手法有很多种,不一定非要发生肉体关系。”
勇哥似笑非笑,语气中夹杂着莫名的森怖感,“幸好你当时把持住了,否则要不了几天,就该通知全村人开席。”
不过就算我没碰过她,也不代表就没事。
“你身上的邪气很深,我的佛牌就是受它影响才碎掉,如果不尽快找到化解的办法,身体会越来越差,倒霉也就在这几天。”
扑腾。
我无力地瘫坐在地,失魂落魄说,“林夕,她为什么要做这种事?”
勇哥无奈说,“你有心情思考这个问题,还是想想接下来该怎么办吧,这种降头特别难搞,除非是去泰国找高僧化解,否则谁也救不了你。”
去泰国?
我懵了一下,瞪大眼说,“听说东南亚那几个国家很乱,去了该不会被噶腰子吧?”
勇哥气笑了,翻白眼说,“都特么快死的人了还担心腰子,放心啦,我经常去泰国,对那边的地头还算熟悉,刚好最近要去泰国进货,可以带你一起去,等到了曼谷再想办法。”
我摸了摸发麻的肚脐,那里的青黑色纹路已经蔓延到肋骨下方,确实,比起腰子,我更该担心的还是自己的小命。

破夏利载着我们行驶了将近两个小时,总算来到一片荒山下。
这里属于很贫瘠的区域,附近连条像样的马路都没有,偶尔能看到一些破旧的村子,也不见什么人居住,房子歪歪斜斜,大部分都是廉价的木棚房,有点像国内上世纪八十年代。
荒山野岭的走起来怪渗人,我心里很不淡定,问明叔怎么带我来这儿?
明叔说,“你不是要找阴阳降头草吗,这是一种比较罕见的阴性植物,大城市不可能有,唯一有可能出现的地方就是这种荒山老林。”
他继续说,阴阳降头草喜欢阴森潮湿的环境,一般只有深山老墓才能长起来,
“你小子比较走运,前些日子,这附近有个新婚女人耐不住寂寞,因为出轨被自己老公活活打死了,死的时候怨气很重,据说直到被埋进土的时候都不肯闭上眼睛。”
我惊愕不已,说就算她出轨了,老公也不该活活把人打死啊,过不下去了可以离,大不了就是退还彩礼了。
明叔不屑地撇了下嘴,“这里不是国内,女人在泰国地位很低,通常被看成男人们的附庸品,压根没有彩礼这一说,而且就算打死了老婆,这种贫瘠的地方也没人会管的。”
我听得流出冷汗,下意识吐舌头,但还是不解,“这跟我要找的阴阳降头草有什么关系。”
“哎呀,你这个人怎么不开窍啊!”
明叔不耐烦地白我一眼,说阴阳降头草喜欢阴气重的地方,尤其是埋过死人的巢穴,通常死者的怨气越重,就越适合它生长,
几天前有个同行路过这里,意外发现那个女人坟头上凝聚着一股白色的霜秽,这是有阴阳降头草生长的迹象,
“为了弄到这个消息,我光是情报费用都花了两千泰铢呢。”
我顿时紧张了,说什么,你的意思那草长在坟墓里,要我自己去挖!
明叔说,“不是长在坟墓里啦。”
我松口气,刚想说那还好,就听到老小子摇头晃脑说,“准确地说,阴阳降头草只会长在尸体身上,所以你不仅要挖坟,还要把尸体刨出来,亲手把它从尸体上面摘掉。”
我尼玛......
我尿都吓崩了,斜眼看着明叔,你特么不早告诉我!
“告不告诉你都要这么搞,早说了你可能就不来了。”
明叔猥琐一笑,让我很想揍他一顿。
可转念一想,现在也没别的选择了,一想到降头邪气发作的痛苦,我这心里就一阵七上八下,咬牙说死就死吧,反正老子已经豁出去了。
山里路不好走,等我们到了埋女人尸体的地方,天色已经很晚了。
在明叔指引下,我找到一座孤零零的荒坟,连墓碑都没有,拱起的小土包上,土渍很新,看来刚埋下去没多久。
再告诉了我一些挖坟的注意事项后,明叔就把铁锹丢过来,让我自己搞定。
我诧异地说,“你不帮我?”
老小子跑得远远的,点上一支烟说,“挖坟什么的,最麻烦了,我只负责带你来这儿,别的事情我可不管。”
靠,这死奸商,还说要帮我呢,真没义气。
泰国的坟土包没什么讲究,穷人死后直接挖坑一埋,就算了事,尤其是穷人家庭的女性,有的死后连个裹尸布都没有,下场特别凄惨。
我站在坟头前咽了口唾沫,双手合十道了声右拐莫怪,然后抓起了铁锹开始下铲。
尸体埋得不深,也没有棺木,我下挖了不到一米,铲子咯到了草席,赶紧把土刨开,一具被裹在草席下的尸体就这么呈现在眼前了。
这时候山岗刮来一股冷风,风沙迷住眼睛,我感觉后背凉飕飕的,浑身都在打颤。
不知道是不是心理作用,山风吹得树叶子沙沙飘起来,好像有脚步声在靠近我一眼,等我回头,又什么都看不见。
你妈妈个蛋的,这特太吓人了。
缓了好一会儿,我才壮着胆子把草席掀开了,差点没一眼看吐。
这女人死状可真惨,就不算尸体腐烂飘出来的那股味道了,光是尸体模样也狰狞得可以。她好像是被人用木棍活活敲打致死的,天灵盖破了洞,鲜血和脑浆子糊成一团,盖住了大半张脸,眼珠子也歪着,五官扭曲还保持着临死前的惊恐和怨恨。
半长大的嘴巴里,有牙床凸出来。
我感觉胃里反酸水,扭过头干呕了一阵,尽量不去看女尸的脸,低头在女尸身下找了一阵。
很快我就发现一株紫色的草药,从尸体的肚脐中间长出来,茎叶十分肥大,看样子是吸收了女尸身体的养分,长得很好。
这应该就是阴阳降头草了,没想到居然是用这种方式种出来的,我特么可真是倒了血霉,这玩意一看就恶心,怎么下嘴啊。
为了早点恢复正常,我也顾不得这么多了,取出小刀,沿着女尸的腹部小心翼翼划下去。身边冷风吹来,树叶子沙沙抖动,冷风中隐约还夹杂着一个女人凄厉的哭声,吓得我刀柄都掉了,把后背绷得笔直。
这次我听得很清楚,身后那股风就是奔着我来的,沙沙的脚步声也由远及近,好像有什么东西在靠近我。
我吓得手抖、嘴巴和心脏也在抖,看着女尸狰狞的模样,快吓哭了,颤巍巍说,“大、大姐,我不是有意冒犯你,实在是被逼的没办法,求你行行好,别跟我一般见识。”
话刚说一半,冷风中伸出来一只手,在我肩上轻轻一搭。
瞬间我膀胱一紧,裤子都快湿了,妈呀一声,直接从坑里蹦起来。
这时耳边却传来明叔戏谑的声音,“老弟,你这么害怕干嘛,是我呀,刚见你这么久都没动手,我忍不住过来过来,尼玛......果然够恶心的。”
“是你......次奥,你特么吓死我了。”
我哭笑不得,回头才看见拍我肩膀的人竟然是明叔,顿时恶狠狠地咬牙瞪着他,表示自己心里有句脏话,不知道当讲不当讲。
明叔耸肩说,“看你小子吓得,一具尸体有那么可怕吗,胆子这么小,怎么干这行?”
我把铲子递给他,说你不怕,那你来!
明叔赶紧躲开,说你要挖就快点,都半夜十一点了,坟岗阴气这么重,当心大姐真被你惊扰到了,从坑里爬出来找你。

明叔的话让我很难接受,小芸长得这么漂亮,人也善良热情,还主动帮我补习过泰语,怎么会是这样的人?
明叔哼笑了声,“人心隔肚皮,你猜她为什么主动接近你,还几次给你那方面的暗示?不就是觉得你懂阴物方面的知识,打算利用你吗。你呀,毕竟还是太年轻,根本不知道世道人心有多险恶。”
我犟嘴说,“你凭什么这么说,有证据吗?”
“当然有。”
明叔让我去小芸家看一看,地上是不是摆放了很多生鲜的牛羊内脏。
我心里咯噔一下,问明叔怎么知道。
他冷哼说,“小芸在泰国生活这么多年,怎么可能没听说过阴物?你以为她什么都不懂,可人家比你了解的多,知道用生鲜牛羊内脏供奉阴物,可以增加阴物的邪气和法力,不仅能强效催运,还可以帮自己做很多一般阴物做不到的事情。”
她借助拍婴杀人,却没想到自己把拍婴养得太好,已经逐渐脱离控制,最终反倒遭了阴物反噬,
“你说供奉阴物拍婴的盒子已经掉地上,干尸不翼而飞,这恰好论证了我的观点。”
拍婴应该是不想再受她摆布,所以“跑灵”了。
至于小芸坠楼的事,要么是意外,要么是拍婴刻意为之,
“她利用拍婴杀害竞争对手,还强行转正,享受了不属于自己的福报,拍婴离开时收走了这一切,这很合理。”
我冷汗狂流不止,“说到底还是不是你的责任,是你把这么危险的东西卖给了小芸,才导致这个后果!”
明叔无奈了,“要我怎么说你才明白啊,阴物没有正邪之分,这东西就跟刚出生的婴儿一样,就是一张纯粹的白纸。”
最终阴物变成什么样,全看客户用什么方式供奉。
“假如客户是善良的人,许的都是善良的愿望,拍婴也会受到善意感召。”
反之,如果客户许的都是负面愿望,拍婴吸收了这些负面情绪,也会变成凶魂。
“阴物和供奉者的影响是双向的,这个道理你还能不明白吗?这女人死在贪心不足,利用阴物杀人,亲手培养了一只恶灵。”
须知向恶灵许愿,无论得到多少,将来都是要还的。拍婴帮她收走了竞争者的命,相应的,小芸也必须付出生命的代价。
一饮一啄,这就叫因果。
明叔说完就挂断了电话,让我自己好好冷静冷静。
我脑子特别乱,闭上眼睛,心里想的都是小芸生前的笑容。
到底是阴物害了她,还是小芸自己害了自己?
我迷糊了,怎么都过不了心里这一关,早知道事情会搞成这个样子,我特么宁可受穷一辈子,也不去赚这点中介费。
那两天我一直把自己关在出租屋,翻来覆去想这件事,被自责和懊悔填满内心。
不料第三天上午,忽然接到勇哥打来的电话,“林峰,你还在唐人街对吧?”
我马上说在的,不过已经准备好要回国了。
经过小芸的事,让我对阴物产生了抵触和阴影,这两天我没有再打理明叔,无论这老小子说的有多天花乱坠,都改变不了他身为一个奸商,倒腾阴物害人的本质。
我不想再跟他继续厮混,已经准备好要回国谋生。
勇哥却说,“你先别急着回国,我给你个地址,赶紧过来。”
我很纳闷,不明白勇哥什么意思。勇哥吸了口气说,“还记得我上次回国前,不是跟你承诺过吗,回来之后会继续帮你打听前女友林夕的下落。”
瞬间我从沙发上蹦起来,瞪大眼,“难道你已经找到林夕了?”
勇哥苦笑说没有,不过他回国后发动了不少关系,确实查到林夕可能没死。
其次勇哥可以断定,林夕的真实身份绝对没我想象中的那么简单,
“我有个在湄公河跑船的朋友,他认识不少从事走私行业的蛇头,其中有个叫赛康的,好像跟林夕关系匪浅。”
根据勇哥打听到的情报,林夕上次回国,走的根本就不是正常路线,而是通过湄公河的走私船偷渡回国内,
“另外我还了解到一个情况,这女人是泰国的重要通缉犯,遭到过东南亚好几个国家的通缉,据说跟一些黑色组织存在联系。”
什么?
勇哥一口气提供了这么多线索,瞬间让我炸了雷。
很难想象,林夕自从跟我分手后,究竟在国外经历了什么?居然把背景搞得这么复杂。
勇哥说,“现在不是思考那些的时候,我已经锁定了那个帮林夕偷渡回国的走私客,这家伙叫赛康,如果我们能找到赛康,或许就能确定这女人的去向了。”
“好,你告诉我,下一步该去哪儿!”
我再也按捺不住激动,如果这次能找到林夕,我一定要当面问清楚,她为什么要跟我看这种玩笑。
勇哥发来一个地址,居然在缅甸。
早就听说那边诈骗成风,各种黑色产业链交织,林夕居然通过这条线返回国内,可见在国外这几年肯定没干什么好事。
我有点担心,自己对国外的情况不熟悉,去了缅甸可能回不来。
勇哥马上说,“你先订好机票,去大其力机场等我,放心吧,这些年我一直在东南亚跑业务,各个地方的人头都比较熟,跟我在一起不会有事的。”
好吧。
为了弄清楚事情的真相,我毫不犹豫答应,当天就订好了去大其力的机票。
凌晨出发,从曼谷转机直奔大其力,好在两个国家距离不算远,也就两三个小时的路程。
下飞机后,我按照勇哥的指示住进了一家酒店,没等天亮就听到敲门声。
勇哥拎着一个行李箱走进来,先给了我一个熊抱,拍拍我的肩说,“哈哈,看你小子气色恢复得蛮快,看来明叔没骗我。”
听他说起明叔,我表情马上就僵了一下,神情也再次变得沮丧。
勇哥纳闷说,“怎么,在明叔那里过得不开心?这个死奸商毛病确实挺多的,是不是又坑你钱了?”
我苦笑说不是钱的事,随后讲起了小芸的遭遇。
出乎意料,勇哥听完反倒轻蔑一笑,摇头说这种事很常见啦,没必要太往心里去。
简单聊了两句,我们转入正题,勇哥也没有磨蹭,马上就带我离开酒店,打车去了湄公河下游一个偏僻的小镇。

相关小说

网友评论

发表评论

您的评论需要经过审核才能显示

为您推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