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江瑶月沈砚之的其他类型小说《我和她中间有个竹马江瑶月沈砚之后续+完结》,由网络作家“般诺诺”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她看了一眼,眉头一拧,没打算接。孟怀聿视线扫过去,看到是他妹头像,稍稍沉默,然后凝视面前的女人:“接。”他让她接。江瑶月睫毛一颤,孟婉柠一旦知道她哥和她的关系,局面肯定会失控到无法控制。她有些心烦,索性当没听到,手机往枕头底下一压,狠狠一闭眼,往后一躺,就要拽被子闷脸。孟怀聿被她气笑,干脆直接的将手机摸了出来,按下接通。“乖宝儿!我和你说!”孟婉柠的声音戛然而止,一双眼睛瞪得圆溜溜。她刚刚结束这一天的拍摄,一回房间就迫不及待给江瑶月打了视频,正要说两句她哥坏话,就看见了当事人。孟怀聿声音冷淡:“你叫她什么?”孟婉柠还有些发懵:“乖宝儿?”江瑶月已经反应过来,几乎是瞬间,从床上起身扑了过去,气急败坏:“孟怀聿,你还我。”孟怀聿伸出一只...
《我和她中间有个竹马江瑶月沈砚之后续+完结》精彩片段
她看了一眼,眉头一拧,没打算接。
孟怀聿视线扫过去,看到是他妹头像,稍稍沉默,然后凝视面前的女人:“接。”
他让她接。
江瑶月睫毛一颤,孟婉柠一旦知道她哥和她的关系,局面肯定会失控到无法控制。
她有些心烦,索性当没听到,手机往枕头底下一压,狠狠一闭眼,往后一躺,就要拽被子闷脸。
孟怀聿被她气笑,干脆直接的将手机摸了出来,按下接通。
“乖宝儿!我和你说!”孟婉柠的声音戛然而止,一双眼睛瞪得圆溜溜。
她刚刚结束这一天的拍摄,一回房间就迫不及待给江瑶月打了视频,正要说两句她哥坏话,就看见了当事人。
孟怀聿声音冷淡:“你叫她什么?”
孟婉柠还有些发懵:“乖宝儿?”
江瑶月已经反应过来,几乎是瞬间,从床上起身扑了过去,气急败坏:“孟怀聿,你还我。”
孟怀聿伸出一只手按住她,看向屏幕那边彻底呆住的孟婉柠,神色晦暗:“以后换个称呼。”
话音一落,他直接按了挂断。
江瑶月看向暗掉的手机屏幕,愣了一下,然后整个人都蔫了下去。
孟怀聿解开领口的扣子,低头看她:“你不想让婉柠看到我?”
确切的说,她是不想让孟婉柠知道他们之间的关系。
江瑶月脑壳嗡嗡疼,有气无力,她已经猜到孟婉柠现在在想什么了。
孟怀聿伸手,抬起她的下巴:“你在害怕?”
毕竟上一次见面,她还坐在沈砚之身边。
江瑶月气势上不如他,抬头看他的时候,又有些生气:“你为什么非要让她知道。”
孟怀聿答的认真:“没什么好隐瞒的。”
他本来就没打算隐瞒太久,这件事,大家总会知道。
江瑶月说不出话了,她甚至有些心虚,这与她的预期不同。
孟婉柠不死心的视频电话又打了过来,她实在太好奇了,要好奇疯了,沈砚之的未婚妻,在深夜,出现在了她哥身边!
江瑶月不接,按了挂断,然后正襟危坐,摆出一副要和孟怀聿彻夜长谈的架势。
孟怀聿看她一眼:“我去洗澡,等我。”
浴室很快传来水声。
孟婉柠不死心,又打了过来。
江瑶月耳朵发烫,深深吸了口气,按下接通,赶在她开口前解释:“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样。”
孟婉柠面无表情,沉默了片刻:“我哥去洗澡了?”
她听到了水声。
江瑶月一怔,然后整个人都肉眼可见的红了起来。
解释不清了。
江瑶月不再解释。
孟婉柠头脑昏沉:“让我缓缓。”
然后她主动挂断了电话。
江瑶月倒在床上,闭了闭眼,她想着一会儿要怎么和孟怀聿说。
但没来得及,孟怀聿洗完澡出来,接了个电话,神色一下变得难看,揉了揉她脑袋,转身换了身衣服就走。
她心里有点慌,叫住他:“发生什么事了吗?”
孟怀聿脚步停下,斟酌了一下告诉她:“公司的事,不是什么大事,你先睡。”
江瑶月没再追问,等他走了,发了会儿呆才躺下。
孟怀聿没有表现的那么轻松,一出房子,开车就往老宅走,车速很快。
他二叔和季家合作了个项目,结果被季家坑了,事情不大,却把老爷子气够呛。
季家的隆多集团和孟家的瑞丰鼎业合作研发了一款产品,但孟建国太过于相信季廷,最后不仅生意没做成,反而还可能会背上侵犯商业秘密罪。
老爷子喊他回家,解决这件事。
沈砚之没再回医院,糟糕透顶的心情让他理智全无,愤怒妒火充斥着他的胸膛。
甚至有一刻,他冷笑着逼自己冷硬了心肠,不过是父亲强塞给自己的女人。他白天照常去处理工作,晚上照常去应酬。
但一到深夜,回家躺在床上,他在梦中就会莫名流泪,甚至心跳加快,忽然惊醒。他忍着胸口闷痛,觉得自己这是中了江瑶月的毒,她的毒不浓烈,但日积月累,成了他的瘾,现在出现了戒断反应。
温以蓁在他从医院消失的第四天打来了电话,她声音里带着几分小心:“砚之,你最近很忙吗?”
沈砚之偏过头望着窗外,天色已经暗了下来,他没出声,神色冷漠。
温以蓁听不到回应,呼吸放轻,声音里带了恳求:“我好害怕。”
公司里的人陆续下班,耳边听着温以蓁压抑的哭声,沈砚之揉了揉紧皱的眉头,打断了她的话:“我现在过去。”
他该去和她说清楚。
温以蓁病房内很安静,沈砚之到的时候,她正靠坐在床上发呆,最近几天,她都没有等到沈砚之,心里越来越慌,以至于终于忍不住给他打了电话。
受的伤比她预想的严重。
钱景辰和谢昭南他们倒是天天都来,但都不是她想要的人。听到推门的动静,她心里一紧,偏过头去看,看到沈砚之的瞬间,忍不住地鼻子一酸。
她眼眶红得太明显。
沈砚之要说出口的话到底忍住,他坐在床前沙发上,抬头看她。
温以蓁察觉到气氛的不对,有些不安地望着他,主动开口:“我不是故意要麻烦你,我知道,你现在不方便。”
她听不到他的回应,有些不知所措,只好断断续续地解释:“那天,我是太疼了,说的话都是胡说,你不要放在心上。”
沈砚之最近休息不好,脸色有些疲惫,沉默片刻,才认真看着她问道:“说的哪句话?”
温以蓁咬唇,将那天借着受伤时说的话,小声重复了一遍:“我说,我后悔了,想要和你重新开始。”
她那天疼得迷糊,但还记得紧紧地抱着他,想让他心疼自己。
她垂着头,不安的感觉越来越强烈。
沈砚之视线落在她脸上,带着几分审视:“是胡说吗?”
温以蓁不知该怎么回答,她感觉被逼到绝境。
沈砚之身子往后靠了靠,声音里带着浓浓的倦意:“我最后问你一次,是胡说吗?”
温以蓁犹豫,她发现自己开始不懂沈砚之,但直觉告诉她,这是她能抓住的最后一次机会。
她抓着被子的手捏紧又松开,看向他的时候,带着孤注一掷的勇气:“不是,是真心话,我想要和你在一起。”
从国外回来,不顾父母的反对,带着破釜沉舟的决心。
她语气开始急切:“我和你才应该在一起,我们经历了这么多,你一直在等我,对吗?”
沈砚之看着面前的女人,想找到曾经心疼的感觉,但却没有,他带着几分认清现实的自厌,闭了闭眼,对这段关系下了结论:“温以蓁,你回来得太晚了。”
沈砚之以为自己能熬过这难熬的戒断期,少了江瑶月,他的日子可以照常过。
但根本不行,他甚至忍不住想江瑶月和孟怀聿是不是真的在一起,是不是和以前的他们一样,日夜耳鬓厮磨。只要稍微一想,他就坐立难安。
大概在江瑶月开学半个月时,他终于忍不住给她发了信息,语气故作冷淡,和她说,父母让他领她回家吃饭。
江瑶月微信没有拉黑他,但也迟迟没有回复。他开会的时候心不在焉,手机一有动静就忍不住去看,直到后来,情绪越来越烦躁。
中午午休,他到底忍不住打电话给她,在等待中,他竟然察觉到自己在紧张。
电话接通,江瑶月带着几分困意的声音响起:“喂?”
沈砚之喉咙发紧:“晚上回家吃饭,我去接你。”
语气平静得像是无事发生。
江瑶月沉默几秒,清醒了过来,拒绝:“我晚上有活动。”
沈砚之压下心中躁意,起身走向落地窗前:“什么活动。”
江瑶月倒是没有骗他,到了大四,课程不多,但类似于聚会的活动多了起来,她琢磨了一下,回他:“社团活动。”
她提醒他:“就这样吧,沈砚之。”
没再给他说话的机会,电话被挂断。
以前加入的文学社要搞个毕业汇演,大一到大四的社员都要出节目。江瑶月大一的时候演过话剧,和文学社的老人们熟,这次被拉过去出节目,最近都在排练。
晚上九点半,江瑶月结束聚餐,和几个要好的同学一起回宿舍。走到宿舍楼下,她看到了沈砚之。
路灯昏黄,他站在那里,颀长的身影略显落寞,听到动静,他抬头朝着她看了过去。
旁边的同学都很识趣,起哄几声都回了宿舍。
江瑶月没动,看着他平静开口:“找我?”
十多步的距离,沈砚之主动走到她面前,低头凝视着她,声音低沉:“等你,带你回家。”
江瑶月与他对视,再次提醒:“我们分手了。”
听她如此平静地说出这两个字,沈砚之脸色发白,就连身体都有些僵硬:“我们没有分手。”
他语气艰涩,胸口传来的闷痛让他忍不住再次强调:“我们没有分手。”
江瑶月垂下眼眸,月色与灯光交错,他和她的影子就在脚下。
她斟酌用词,语气有了软化:“那温以蓁呢?”
一根刺,被他扎在了心里,即便他是无意。
沈砚之又有些心慌,但没有犹豫:“我和她没什么,那天是我的错,以后不会再这样。”
宿舍楼十点的门禁,宿管阿姨已经朝着这边张望了许多次。
江瑶月在沈砚之准备牵她手的时候避开,留下一句:“沈砚之,我和你的事,你想清楚再来找我。”
她头也不回地进了宿舍楼。
躺上床的时候,她打开手机,从微信里找到和温以蓁的聊天框,温以蓁半个月前给她发了张照片,是沈砚之在医院的照片。
微信是在去酒店的时候加上的,没有过对话,只有这一张照片。
所以,没来找她的这段时间,都是在陪温以蓁,不是吗?
孟怀聿忽然明白过来,胸口闷疼了一下,疼的他脸色都难看起来。
他盯着她,带着几分恍然,忽而嗤笑一声:“所以,江瑶月,你利用我报复他?”
她让他别对她那么好,她说她没心的,原来不是骗他。
他的呼吸开始急促,心脏被狠狠揪紧。这一个多月的记忆,带着冷意汹涌得朝着他砸过来。
孟怀聿痛苦的表情太过明显,他脸上毫无血色。
江瑶月觉得心脏抽疼了一下,她怕自己说出更伤害他的话,只拽了拽沈砚之的胳膊,低声道:“带我走。”
沈砚之握紧了她的手,将孟怀聿的外套扯下来,毫不留情地扔回到他怀里,然后拽着她上了车。
江瑶月坐在副驾,后视镜里,孟怀聿狼狈站在原地,许久都一动不动。
沈砚之带着她,没有回公司,车子直接开到距离南京路不远的御府观邸。
他神色一直平静,直到领着她到一处房子前,站在门口的时候,才偏过头看她:“房子会过户到你名下。”
江瑶月眼睛瞬时睁大。
沈砚之望着她的的目光专注,语气认真:“密码是你的生日,去开门。”
江瑶月有些不知所措,她没动,迟疑着问他:“为什么?”
她现在的模样乖巧可爱,沈砚之心脏如同被轻轻的挠了一样,他喉咙发紧,盯着她的目光发深,回她:“利诱?”
江瑶月拧眉,不吱声。
沈砚之握住她的手去输入密码,他的声音在她耳边响起,郑重地让人心肝发颤:“我想让你有处可去。”
就算是想要赌气离开,起码不会无枝可依。
他话音落,密码锁应声而开。
江瑶月身体有些紧绷,打开门的瞬间,她听到沈砚之在她耳边低声说:“欢迎回家,江瑶月。”
大平层开阔敞亮,客厅有整面落地玻璃墙,她被沈砚之牵着手进去的时候,阳光正毫无保留地倾洒而入,窗外是葱郁的园林,与光线交织成画。
她有些不真切感,走进去的每一步都像踩在云端。
沈砚之陪着她在这里整整待了一天,天色将晚,他才带她出去吃晚饭。
他没再送她回学校,直接开车回了南京路的家。
夜幕低垂,华灯初上,霓虹灯将一条条街道点亮,这座城绚烂繁华。
一进屋,灯还没开,他将她直接按到门后,发狠地猛烈地亲了上去。
江瑶月感觉到了疼痛,被啃噬的痛,被困住而无法挣扎的无助,以及疼痛带来的极致清醒。
她用这一个多月,让沈砚之扔掉了他的骄傲,对她一再低头。温以蓁从来不是问题,她要的是他即便知道她和孟怀聿住在了一起,也要不顾一切的将她抢回来的决心。
江瑶月在他让人窒息的亲吻中,努力偏过头,气息不稳地问他:“不在乎吗?我和孟怀聿。”
从温泉酒店回来那天,他来找她时亲眼看到的,孟怀聿留在她身上的痕迹。
听到孟怀聿的名字,沈砚之身体明显有些僵硬,但很快,他凑上前,在她侧颈上用力咬了一口,声音哑得让人心慌:“不许再提他,也不许再想。”
她是他的,眼里心里都只能有他。
黑暗中,他和她的呼吸交缠,气温在升高。
江瑶月没得到自己想要的回答,不怕死地继续和他要答案,声音断断续续:“我受伤那天,他怕碰到我的伤口,一直很小心地抱着我,但依旧控制不住力道,把我弄得很疼。”
他猛地咬了她一口。
她吃痛,说的话一顿,但很快又接着含糊说完:“你看到了,不是吗?嫉妒吗,沈砚之?”
她温温热热的气息就在他的耳边。
沈砚之恨极了她在这种时候,还非得要往他心口插刀,他胸腔剧烈起伏,呼吸急促而紊乱,几乎是咬牙问她:“让我去杀了他吗?”
江瑶月说不出话了,她被他紧紧抱着身体,体会着他能说出口和说不出口的爱与恨。
她要他明明确确地爱,要他舍弃自我也要和她在一起的决心,所以铤而走险,利用孟怀聿。
这才是真正的赌约,她与自己的赌约。
沈砚之在黑暗中感受着她在自己怀中柔软的身体,她的呼吸与他一样急促。
他凑上前,在她耳后亲了亲,声音沉闷:“乖宝,删了他。”
江瑶月撑在他胸前的手不自觉地收紧。
没有听到她的回答,沈砚之往后退了退,借着微弱的光线与她对视,几乎咬牙:“你还要去见他。”
江瑶月沉默片刻,将手机摸了出来,同样当着他的面,打开微信,找到孟怀聿的对话框,直接按了删除。
她抬头看他。
沈砚之不满,盯着她提醒:“还有手机号。”
江瑶月低头照做,到底忍不住拧着眉小声嘀咕了一句:“幼稚。”
确保江瑶月再也没了孟怀聿的任何联系方式,他才觉得出了一口气,在她唇上重重咬了一口后,哑声警告:“不要再试图离开我,你知道的,我会死。”
这一个多月的时间,他努力在熬,但失去她的戒断期未免太长,他的症状逐渐在加重,胸闷失眠,心跳加快,甚至经常情绪失控。
身体比他自己更要诚实。
江瑶月用力地回抱他,闭着眼感受他的气息,语气极郑重地回应:“沈砚之,我要你长命百岁。”
孟怀聿与沈砚之割席的动作很快,不出一夜,所有人都知道,两人开始水火不容,就连商场上都开始针锋相对。
这很严重,几乎在逼着小圈子里的人站队。
谢昭南心急如焚,多方打听,终于知道症结出在江瑶月身上。不知道原因的时候,还能有诸多揣测,知道真相的那一瞬间,他嘴唇上倒是直接急出了泡,尤其是这个原因过于隐秘,他只能自己憋在心里。
他想约沈砚之和孟怀聿出来一起吃个饭,当个和事佬,但一个也没约到。又想单独约沈砚之出来,但沈砚之一听有温以蓁,直接拒绝,更直白地表示,以后有孟怀聿和温以蓁的局,他一律不出席。
局势僵持,水泼不进。
世家之风,君子如玉,通通不见。
谢昭南与钱景辰不同,他真将沈砚之和孟怀聿当朋友。他俩太过于耀眼,以至于都让人生不出嫉妒的心。况且,他们家企业与孟家的瑞丰鼎业和沈家的寰宇集团都有牵扯,商战一起,他们难免受到波及。
嘴上起泡第六天,他顶着破了皮的嘴,终于在一场私人酒会上,遇见了孟怀聿。
这场酒会在城市的“云端”拉开帷幕,现场音乐舒缓悠扬,身着精致礼服的女士,与身着笔挺西装的男士,穿梭于云端之间,俯瞰夜景,觥筹交错,言笑晏晏。
孟怀聿举着酒杯,正认真听着身边人讲话,那人明显过于激动,语速极快地在介绍自己。
谢昭南走过去的时候,正听到他说自己的白手起家史。这场酒会属于私人局,酒会主人搞酒庄生意,定期都会邀请一些私交好友或者科技新贵来品酒。
江瑶月在床上迷迷糊糊要睡着时,忽然听到敲门声。
门打开,孟怀聿站在她面前。
江瑶月看不懂他的神色,反正和往常不同,带着几分不属于他的戾气,还有压迫感。
她下意识就要关门,他却伸手挡住了她。
进屋,反锁,动作一气呵成。
孟怀聿盯着面前明显受惊了的女人,身上气势越来越盛。
江瑶月被他逼着不断后退,直到退无可退,退到了墙角,她才身体僵硬地叫他:“孟怀聿,你干什么?”
孟怀聿注视着她,神色晦暗:“你还欠我一个解释。”
他要听她亲口说。
他靠得太近,江瑶月感觉空气稀薄,让她有些呼吸困难,很快,她不敢与他再对视,难堪地偏过了头,语气急促:“解释什么?”
孟怀聿掐住她的下巴,将她脸扭正,声音里充满危险:“解释一下,你是不是在玩我。”
他的手将她一张小脸固定住,听不到她的回答,压低了声音逼问:“说啊,江瑶月,你是不是在玩我?”
江瑶月挣脱不开他的控制,忽然生出些怒意:“是,在玩你。”
她承认的时候,带着几分狠意。
话说完,她等着他的怒气。
孟怀聿双眼通红,身体微微颤抖,强烈的情绪几乎要将他吞没。
他视线描摹着她的脸,最后落在她微张的唇瓣上,喉结上下滚动,声音干涩喑哑:“那你继续玩下去。”
江瑶月身体一僵,眼睛瞬间睁大,语气微滞:“你说什么?”
“让你继续玩下去。”孟怀聿将她拽进怀里,脸埋在她的肩颈处,深深嗅着她的气息:“继续玩我。”
江瑶月心脏猛烈跳动,以至于说不出话。
他抱的她太紧,她甚至怀疑自己出现荒谬的幻听。
但很快,她察觉到侧颈处的湿意,带着绝望的气息。
紧接着,她听到孟怀聿破碎沙哑的声音:“现在要玩吗?”
明明是他强势地闯了进来,现在却像是她让他受尽了委屈。
江瑶月不知所措,沉默好一会儿,才缓缓伸手,将他轻轻推开。
灯光昏黄。
她看到他眼尾泛红,忽然觉得浑身无力,试图纠正:“你不该这样。”
孟怀聿拇指在她唇上轻轻摩挲,忽而用力一按,哑声问她:“那我该是什么样?”
江瑶月答不出,她声音有些发涩:“我会和沈砚之结婚。”她看着他,“你知道的,你和我之间,不会有结果。”
放在床上的手机忽然振动。
她推开他,要去接电话。
孟怀聿将人拽住,盯着她:“我不在乎。”
他高大的身躯笼罩着她,她被他困在墙角,鼻尖萦绕着他身上的乌木沉香。
听到他的话,她大脑有瞬间的空白,只觉得耳边嗡嗡作响,好一会儿,才语速极慢地挤出了几个字:“你说什么?”
孟怀聿微微俯身,与她对视,声音低缓:“我说我不在乎,也不会破坏你和他的关系。”
他的眼神太过于专注。
江瑶月的呼吸急促起来,两人的距离很近,她甚至能清晰地听到他的心跳。
静谧的空间里,他的心跳声,一下一下的敲在她的心尖,让她开始心慌意乱。
孟怀聿伸手抚上她的脸,指腹滑过她的皮肤,他眼眶泛红,身体微微颤抖,凑上前,在她的耳边,声音低沉又蛊惑:“我会小心,不让他发现。”
最新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