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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婚后夫人独美,霸总跪着求原谅褚傲晴粱乐菱 番外

斤二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只是达官显贵们习惯了来这边谈生意、聊合作,或者背着老婆孩子来这边哄外室。借他的地干些违背道德的事金北周不管,他又不是神仙,还有闲心去匡扶正义。但违法就不行,金北周不是好人,倒不是嫉恶如仇,他只是不想被连累。他就想安生地做生意,赚点辛苦钱。然后陪着他家路公主好好过日子。可现在路樱要离婚。金北周郁气横生,打开手机,点进机票和行程,截图,发送给了路樱。这是他订的年后国外游,后天起程。发送成功五分钟后。一条转账信息弹了出来。这条信息之上还有一个没被接收的五百。路樱:酒店和机票的退订损失,我那份,查收。金北周气懵了。谁要她的破补偿!数学挺好,五分钟连退订损失都算出来了,还是单人份的!当初不愿选理科,是故意不想跟他同班吧?金北周回复:字我还没签...

主角:褚傲晴粱乐菱   更新:2025-04-11 16:24: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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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褚傲晴粱乐菱的其他类型小说《离婚后夫人独美,霸总跪着求原谅褚傲晴粱乐菱 番外》,由网络作家“斤二”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只是达官显贵们习惯了来这边谈生意、聊合作,或者背着老婆孩子来这边哄外室。借他的地干些违背道德的事金北周不管,他又不是神仙,还有闲心去匡扶正义。但违法就不行,金北周不是好人,倒不是嫉恶如仇,他只是不想被连累。他就想安生地做生意,赚点辛苦钱。然后陪着他家路公主好好过日子。可现在路樱要离婚。金北周郁气横生,打开手机,点进机票和行程,截图,发送给了路樱。这是他订的年后国外游,后天起程。发送成功五分钟后。一条转账信息弹了出来。这条信息之上还有一个没被接收的五百。路樱:酒店和机票的退订损失,我那份,查收。金北周气懵了。谁要她的破补偿!数学挺好,五分钟连退订损失都算出来了,还是单人份的!当初不愿选理科,是故意不想跟他同班吧?金北周回复:字我还没签...

《离婚后夫人独美,霸总跪着求原谅褚傲晴粱乐菱 番外》精彩片段


只是达官显贵们习惯了来这边谈生意、聊合作,或者背着老婆孩子来这边哄外室。

借他的地干些违背道德的事金北周不管,他又不是神仙,还有闲心去匡扶正义。

但违法就不行,金北周不是好人,倒不是嫉恶如仇,他只是不想被连累。

他就想安生地做生意,赚点辛苦钱。

然后陪着他家路公主好好过日子。

可现在路樱要离婚。

金北周郁气横生,打开手机,点进机票和行程,截图,发送给了路樱。

这是他订的年后国外游,后天起程。

发送成功五分钟后。

一条转账信息弹了出来。

这条信息之上还有一个没被接收的五百。

路樱:酒店和机票的退订损失,我那份,查收。

金北周气懵了。

谁要她的破补偿!

数学挺好,五分钟连退订损失都算出来了,还是单人份的!

当初不愿选理科,是故意不想跟他同班吧?

金北周回复:字我还没签。

律师来过,被他打发走了。

果不其然,信息一发出去,路樱的电话就来了。

金北周眉眼一舒,接通:“要回家不,晚上包水饺?我去市场买菜...”

不知路樱说了什么,金北周刚转晴的脸色顿时阴沉下去。

胡闯感觉自己被冷意席卷,悄摸摸移到对面,离金北周最远的位置。

金北周手机一直举在耳畔,却始终没说话。

其实电话早被挂了。

金北周唇角僵直,慢慢移开手机,在屏幕上划拉几下。

点进了路樱的朋友圈。

大半年没发过朋友圈的姑娘,在新年第一天发了条:以后请叫我路小姐,而不是金太太。

下面一水的评论留言。

全都是猜测她只是在玩梗,还是婚姻亮了红灯。

而路樱大大方方的,挑了其中一条回复:离了。

她将离婚消息,公之于众了。

这姑娘最要面子,敢这样做,就是在堵后路了。

她铁了心要离,并且,借一条公开的朋友圈,断了她自己后悔的可能。

-

路樱接到了许多或真心、或假意的问候电话与信息。

她无一例外地回复:“我很好,是呢,分了一大笔,好的,谢谢。”

打发掉。

唯一让她心烦的,是怕金北周这狗东西反悔。

律师一出门就给她来了电话,说金北周咬死了手疼,坚持要明天才签。

路樱知道他会耍无赖。

因为金北周从始至终都把她要离婚的事当成了开玩笑。

这男人最擅长打太极。

她没办法。

路樱知道这朋友圈一出,所有人都会知道,包括金家。

她要借金家的手,金老爷子和老太太的手,逼金北周签字。

傍晚时分,新找的阿姨到了,路樱唤她张妈。

既然准备留下宝宝,路樱就需要人照顾,还要安排孕期和产后一切事务。

不过这些不急。

路樱独自去了趟外地的医院,在离婚没敲定之前,她不能让金北周发现宝宝的存在。

宝宝来得突然,中间经历了她被绑架、穿着单衣在雪走行走三个小时、重感冒,还有种种...

她怕宝宝不健康。

胎儿才四十天出头,太小,医生安抚道:“如果真的有问题,胚胎会优胜劣汰,你现在只需要保持好心情,照顾好自己。”

路樱点头。

天晚了,路樱没回北城,就近在酒店住下。

其实她不是个独立的人,可以后的路,总要她自己走的。

路樱强迫自己适应。

洗完澡,躺在床上玩手机时,路樱朋友圈多了条评论。


养父母分别去世后,陈奇承受不住打击,学业事业停摆,直到上年回国,在北城创立了自己的生物科技公司,并拿下了金氏的合作。

是个牛人。

金北周啪地将陈奇的全部资料发给了路樱。

并敲字:看看人家的履历,神童,天才,别男人没泡成,把自己搭进去。

这条信息路樱第二天才看到。

虽然不满金北周的语调,但对他莫名其妙发来的资料,路樱有种无心插柳的感觉。

真是省了她老大的功夫。

路樱被绑是上午十点,当时她在摆弄滑雪板,弯腰低头时,后脑被劈了下,然后人就失去了意识。

而绑匪拨通金北周电话大概是中午11点左右,正是生日宴的时间。

陈奇在生日宴现场。

并且现场所有人都能为他作证。

绑匪用了变音器,路樱一不知道他的真实声音,二没看见他的脸,唯一清楚的,就是他用了一款早就被淘汰掉的诺基亚老年机。

还有手背上的刺青。

或许是她敏感多思,这刺青也许很普通。

她不能仅凭这点就将陈奇列为嫌疑人。

针对金北周阴阳怪气的信息,路樱很想回他一句“那我更感兴趣了,谢谢你的助功”,但思索片刻,还是算了。

一来一回像是藕断丝连,这狗男人是金砌玉筑出来的自恋和自信,一定会认为她在求和。

-

回到北城,路樱拉着严夏去逛商场。

所有犹豫不决的事都有了方向,路樱心情松快,准备认真生活。

商场人头攒动。

“下次别去外地了,”严夏不高兴,“就去我爸医院,他保证给你保密。”

路樱:“在北城怕撞见熟人。”

话落,严夏目光里果然看见了熟人。

金莓莓和几位圈子里的千金小姐。

该说不说,金莓莓人缘比路樱好太多,路樱性子急,那些年一心一意地扑在金北周身上,无形中得罪了不少人。

外公去后,还有金北周给她撑腰,现在她离婚的消息传开,等着落井下石的人能绕地球一圈。

金莓莓一如既往的温婉:“二嫂。”

“别,”路樱不想做表面功夫,“你比我大,该我喊你三姐。”

“......”

其中一位千金小姐曾疯狂追求过金北周,眼下不由得解气:“听说是你被甩了。”

路樱:“啊对。”

“以后低调点,”千金小姐叫骆缤纷,“再闯祸,可没人给你收拾烂摊子。”

如今路樱的身后,空无一人。

严夏撇嘴。

骆缤纷看见了:“你撇什么撇!”

“你少惹我,”严夏爆脾气,“我有爸爸妈妈爷爷奶奶舅舅舅妈叔叔婶婶表弟表妹!”

“......”

严夏:“路樱她有我!”

骆缤纷鄙夷:“你还能管她一辈子?”

“你跟小绿茶都能塑料一辈子,”严夏说,“我跟樱樱怎么不能?”

“......”

小绿茶是谁?

路樱轻轻咳了下,挽着严夏的手打算离开。

骆缤纷忽然拦住她路:“金少为什么甩你,是不是受不了你总是欺负莓莓?”

金莓莓拽她衣服,摇头。

路樱真是烦透这些人。

她二话没说,拨通金北周的视频。

那边秒接。

男人英俊贵气的脸透着愉悦:“怎么,一对比发现还是我好...”对吧?

他思绪还停留在陈奇的资料上。

话没说完,金北周看见这边的场景,狐疑:“你在商场?”

“这是骆小姐,”路樱没耐心,“她在问你为什么甩我,是不是受不了我总是欺负你妹,你来回答。”

这种问题凭什么问她啊。

又不是她甩的他!

背景音的喧嚣戛然而止。

骆缤纷和金莓莓脸色都不大好看。


胡闯啧了声,靠着沙发不说话了。

金北周逗了会飞宝,懒着音:“放开他。”

话落,大军几个人顿时松手。

沈小唐得了自由,得意地哼了声。

“金总识实务,”沈小唐说,“皇庭能屹立不倒,还不是靠我们这些人支持,我们出钱消遣,你们提供安全的场所,大家互惠互利对吧。”

金北周嗤地笑了:“沈少,你的消息网该更新了。”

“......”

金北周抬睫,漫不经心的:“皇庭在我手里,正得发邪,不信你报警啊。”

沈小唐:“你什么意思?”

“为犯罪人员提供犯罪场所的,”金北周闲散道,“属共犯,沈少想死,我可不想。”

沈小唐不懂。

金北周下巴小幅度地移了点。

大军连忙将手里的东西递过来:“另外几人被扣在包厢里了。”

金北周眼尾余光扫了下,示意他拿走。

“行了,沈少,”金北周说,“是自己去警局报到,还是我报警啊?”

“......”沈小唐眼神压不住的慌张,“你什么意思,我到你这里消遣,你不管?”

金北周:“我又不是你爹。”

“金北周你少放肆!”沈小唐脱口道,“你跟我装什么伟光正!谁不知道皇庭业务最脏...”

下一秒,沈小唐倏然住嘴,冷意从脊椎蹿入。

金北周手从桌底拂过,一把小巧的左轮手枪抵住他太阳穴。

枪口冰块般的凉。

沈小唐双腿失控地颤抖。

“说啊,”金北周云淡风轻,“谁脏?”

沈小唐僵住:“我、我脏...”

金北周:“我是你什么人?”

沈小唐:“你、你是我爹...我爹。”

金北周啧了声:“我可不想要你这种儿子。”

胡闯没忍住,噗嗤笑了。

“以后别来我这儿,”金北周说,“太有钱了,我好怕怕呢。”

“......”沈小唐快跪了,“我、我知道了...金总...”

金北周:“自己去,还是我送?”

沈小唐冷汗往下流:“自己去,自己去...”

金北周玩味道:“想知道皇庭的真正业务吗?”

“不、不想,”沈小唐只想去警局自首,这男人简直比毒蛇还恐怖,“哥、哥我错了...”

金北周:“你在我这儿骂我脏,我受伤了。”

“......”

金北周唇角弯着,蔫坏:“你得补偿我。”

“可以可以...”沈小唐忙不迭道,“多少钱都行。”

“我不要钱。”

“?”

“我要你一个秘密。”

“......”

场面定格。

金北周将枪口朝他太阳穴抵紧了:“小秘密我可不爱听。”

“......”沈小唐后背一缩,“我、我磕多时把我后妈当成老婆了...”

胡闯瞠目。

卧槽。

有钱人玩得可真乱。

金北周似乎不大满意:“说个你爹的。”

沈小唐扛不住了,鼻涕跟着眼泪齐刷刷下来:“我、我爸他不喜欢女人,正茂企业的老总你们认识吧,实际他是我爸心上人。”

“......”

沉默。

须臾,金北周啊了声,慢条斯理收回手,深表遗憾:“抱歉,我不该八卦的。”

枪一离开,沈小唐瞬间瘫软在地。

金北周用纸擦了擦枪口:“你怕什么,这是玩具枪。”

全场:“......”

沈小唐和包厢里一堆人被送走了。

胡闯缄默一阵:“兄弟,你可真贱。”

“过奖,”金北周将那只玩具枪塞回桌下,“受之有愧。”

胡闯说不过他:“要不,我把妹妹喊过来玩...”

话没说完,金北周阴鸷的瞳眸扫他。

胡闯耙耙脑袋:“不是都正得发邪了吗?”

“沈小唐的话你没听见?”金北周意兴阑珊,“怕我但又想我死的人比比皆是,哪儿玩不下,非把她带来这里。”

胡闯咂摸这话。

皇庭是金家多少代传下来的,时代乱那会是家赌场,百乐门一样的销金窟,传到金北周手上前还干着不大干净的业务。

金北周接手后直接切断了所有灰黑色产业,将皇庭彻底转型成娱乐会所。


第二天,路樱独自去了陵园,祭拜父母和外公外婆。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宝宝的缘故,她最近眼泪格外多。

怕被父母和外公外婆看见,路樱隐忍着,连话都不敢多说,怕多说一句就会失控。

手术约在年后初二,医院发了术前准备。

路樱需要一个合适又不惹人怀疑的借口离开。

她跟严夏商量:“你能不能临时结个婚,我去外地参加你的婚礼。”

严夏:“可以,我还能临时死一死。”

“......”

姐俩儿齐齐沉默。

过了片刻,两人不约而同将目光看向对面。

另一个死党韩锡。

韩锡一口水喝到一半,接触到她们二人的视线,立刻回避:“我不结,你结婚的事,让我做了三年的噩梦。”

“......”

“我一想到我有可能娶到你们俩这样的,”韩锡慢吞吞,“我也能,去死一死。”

“那你死,”严夏拍板,“过了头七再活,正好能帮樱樱掩人耳目。”

朝锡放下水杯:“我说姐俩儿,你们当金家是吃素的?金北周是吃素的?”

路樱:“他挺好糊弄的。”

她随口一句话,金北周就当她在撒谎。

婚姻走到这地步,实在可悲。

这话把三个人都干沉默了。

“韩锡你是不是男人,”严夏面无表情,“是的话,咱俩结,把樱樱的事解决了咱俩再离。”

路樱眼泪汪汪:“夏夏你真好。”

韩锡嘴角哆嗦:“另一个当事人呢。”

“......”路樱勉强道,“你真听话。”

韩锡:“......”

“算了,”路樱吐了口气,“只要离开一天就行,用不着找借口。”

严夏犹豫:“姐妹,真不要啊?”

韩锡:“离婚跟要小孩不冲突,我们作为它的干爸干妈,还能让它受苦吗。”

路樱:“金莓莓也有了。”

“...又不是你老公的。”

“我不想把它生下来,成为金莓莓小孩的对照组,”路樱认真道,“我不想它的未来,和金莓莓的小孩在一块,永远是被放弃的那一个,就像我一样。”

她宝宝的父亲,必须以宝宝为中心,必须将自己的宝宝当成唯一。

而不是在兄弟姐妹的宝宝面前,轻描淡写就要退让。

而且,一旦金北周知道她有了宝宝,怕是不会答应离婚。

但这个婚,她离定了。

-

这天金家大哥金斯年和大嫂葛琪回来吃饭。

金斯年管理着金氏集团,是金家如今的话事人。

葛琪秋天时意外流产,即便养了几个月,脸色依然不好。

葛琪对路樱很好,路樱就很尊敬这位大嫂。

葛琪出自北城葛家,规矩严苛古板的家族,家里女儿都是三从四德,在家从父、出嫁从夫的那种。

路樱能心安理得坐在餐厅等待吃饭。

葛琪不会。

金家用不着主人亲自忙碌,只是一种态度,女人对夫家的服从。

路樱玩了两局游戏,见葛琪从厨房出来:“大嫂,我教你玩游戏。”

“等下哈,”葛琪温柔道,“我把汤端过来。”

路樱目光在客厅打量。

金北周冷着脸在打电话,金斯年对着电脑开视频会议。

路樱一般只敢对金北周发脾气,金斯年是大哥,性子比金北周这个混蛋严肃正经,她本能的退避三舍。

可眼下,她想惹恼金家所有人,最好立刻摁头逼他们离婚,免得她还要多费力气。

路樱起身,深吸了口气,走到金斯年面前。

金北周余光瞥见了,回头看着她。

路樱手一挥,啪地将金斯年的电脑合上。

“......”

全场悄寂。

金北周浓眉间的郁色鬼使神差退去几分:“宝贝你在干嘛?”

金斯年抬头,表情肃穆。

路樱压下紧张,不客气:“你老婆在厨房忙来忙去,你就等着吃闲饭吗?”

金斯年:“......”

金北周眉心跳了下。

“还看!”路樱心脏快蹦出嗓子眼,“还不去帮忙!”

金斯年:“......”

停顿数秒,金斯年站直,冷冷道:“小二,弟妹该管管了。”

不等金北周开口,路樱迅速后退:“自己家的事管清楚了吗,还有闲心插手别人家的?”

金斯年默了默,撇脸,给了金北周一个训斥的眼神,随后去了厨房。

金北周顿了顿,肩膀一颤,笑了出声。

“路樱樱你胆肥了是吧,”他压着笑息,“连冷面阎王都敢惹了?”

金北周和路樱是金斯年看着长大的,这位大哥于他们来说,与父母同辈。

路樱小时候调皮,每次金斯年一出现,她跑得比兔子还快。

现在有胆量骂人了。

路樱没理他,对刚出来的葛琪说:“大嫂,你坐这。”

葛琪:“?”

“你又不是不赚工资,”路樱说,“凭什么男耕女耕女织?让他织!”

“......”

金北周挠挠后颈,一言不发的,也跟着进了厨房。

葛琪禁不住笑了:“小二都被你吓到了。”

“大嫂你坐啊,”路樱拖她,“你身体怎么养的,脸还腊黄呢。”

葛琪羡慕她的性子。

“我看你脸色也不太好,”葛琪打量她,“感冒要吃药啊。”

路樱嘟囔:“懒得吃。”

葛琪笑得温软。

路樱倚到她肩:“大嫂,你要好好养身体,才会生下一个健康的宝宝。”

上个宝宝,滑一跤就没了。

“好,”葛琪抚她脑袋,“你跟小二不想要吗?”

路樱望着天花板:“我不想当妈,他也不适合当爸。”

“嗯?”葛琪疑问,“怎么这么说,其实小二跟你在一起时,很有爸爸的样子的。”

金北周性子乖张,葛琪只见过他在路樱面前低头服软。

路樱:“我要给我孩子找个像我爸爸对待我那样的爸爸。”

“......”

这句话极为绕口。

葛琪还没理解,厨房门口传来男人冷沉料峭的声:“你孩子的爸只能是我,你可以试试,有没有人敢在我头上种草。”

金北周端着汤碗站在那里。

傲岸冷硬的长相,难得有了家庭煮夫的模样。

“那我宁可不要,”路樱直视他,“我孩子不需要一个烂爸!”


“......”路樱匪夷所思,“你不会想听吧?”

“嗯,”金北周勾唇,“我看看能有多脏。”

路樱望着他:“你别来惹我。”

金北周指尖碰碰她额头,亲昵道:“说呗,有火就发出来,我受着,行不?”

男人一脸的贵气,哪像是挨过骂的模样。

“我们家,从我阿拉布吉的阿拉布吉的阿拉布吉就是有素质的人,”路樱眼神直勾勾的,“不像你们家,从你阿拉布吉的阿拉布吉的阿拉布吉就是畜生。”

“......”

路樱:“还要听吗,管够。”

金北周脸仓促别开,肩膀一颤,压着声低笑出来。

真行。

一枪扫射金家还不够,还要把金家祖宗都拉出来鞭一遍。

席素玲不满他们小两口嘀嘀咕咕:“小二,笑什么呢?”

“您还是别听了,”金北周含着笑息,“再给您气回医院去。”

金斯年给了他一个警告的眼神,示意他收敛点。

金北周轻咳:“哄我老婆玩呢,没什么。”

路樱懒得参与他们的话题,她游戏被一通电话打断。

金北周瞥了眼:“谁的?”

“推销,”路樱随手挂掉,“我去洗手。”

要开饭了。

金北周眼里的笑瞬间冰冻,目光鹰隼似地盯在她几乎逃跑的脚步上。

路樱一向藏不住秘密,端看金北周愿不愿让她藏。

她性子跳,爱跑爱玩,兴许是早早被婚姻捆绑住感觉厌了、腻了,又或许是在金家受了委屈,暂时性地想瞎玩换换心情。

可以。

玩什么都行,她一颗心都绑他身上,也没跟别人谈过,玩个把几个男人无所谓。

就是玩完了,给他老老实实回来。

敢动心试试。

-

电话是寺庙经理人打来的,跟她确认超度的事情。

路樱给回了过去。

经理人说一切安排妥当,吉时也挑好了。

路樱抿了抿唇,望向镜中的自己:“好,谢谢。”

怕被听见,路樱还装模作样地开了水龙头,水流哗哗,每一滴都仿佛浇进她心底。

宝宝明明才四十天,路樱却总会有种它在动的错觉。

门被叩响时,路樱心脏猛地一跳,连忙把手打湿。

“我听见你在说话,”门外是金北周,漫不经心的口吻,“跟谁呢。”

路樱自然地擦手:“推销。”

“什么推销,”金北周似笑非笑,“你不都直接挂了吗。”

“我觉得这样不太有礼貌,”路樱淡定道,“又给人家回了过去,问问他卖的什么产品。”

“什么产品?”

“保险。”

“?”

“丧夫险,”路樱说,“我觉得还不错,老公提前死掉的话,能赔不少,还会赠送一块青山绿水的墓地。”

“......”

路樱伸手,露出湿哒哒的手心:“这钱你出,你比别的男人贵。”

金北周眼帘耷拉,不气反笑:“我比别人贵?”

“嗯,”路樱老实巴交,“按照年纪体重身高,你心眼也比人家多两个,风险大。”

“......”金北周手一扣,将她手攥进掌心,“这个险没必要,我真死了,全是你的。”

路樱排斥跟他的接触,烫到一般躲开。

-

年夜饭不咸不淡地过去。

一群朋友在群里吆喝着放烟花,挨个分派任务,到指定地点汇合。

路樱想回家睡觉,但葛琪是首次参加,兴致勃勃拉着她:“这些人大嫂都不熟,咱们去把烟花放了就回来,听说把人家烟花厂都要搬空了。”

这群富少公子哥不差钱,平时游艇酒宴都玩腻了,就等着过年热闹一把。

路樱不好扫兴,胡闯在群里还一个劲地@她。

金北周拎了条围巾帮她戴上。

围巾严严实实遮到下巴,只露出一双清透的杏眼。

金北周看了喜欢,猝不及防在她眼皮上亲了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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