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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抖音热门结局免费阅读给五十任夫人过喜的任务,爹交给我了番外》精彩片段
娘在我耳边说下的那些话,让我魂不守舍地想了一整天。
但到了夜里,我还是收拾好东西,准备去那对堂姐妹家里迎接我的第一次过喜。
只是没想到这家人居然住在城郊的山脚下。
夜风阵阵吹来,平添一丝诡异。
不过这对于常年接触丧葬和阴气的我来说,根本不算什么。
我随手取出背篓里一个扎好的纸人扔到路边,一瞬间阴风便戛然而止。
纸人迅速燃起火焰,烧成灰烬。
与此同时我也换好了过喜的衣服。
一身鲜红的喜服,头上带着纸折的红冠帽,脚上是我爹之前过喜穿的绣鞋。
身前的红花也是我爹临出门前亲自给我用纸折的。
虽然不是正正经经的成亲,但也要尊重不是,又往山里走了几步,终于看到了来找我过喜的大伯。
可能是哭的太多了,他整个人都看起来很没精神,尤其是那双通红的眼睛,颤颤巍巍地站在门口,仿佛风一吹就倒了。
看见我之后,连忙迎了上来,打量着我连连夸赞:“太俊美了槐安公子,我家女儿一定会开心有你这样的郎君的。”
“虽然她们死得早,但临了遇见你这样的郎君,也算完整的去了。”
我颔首笑了下。
“这都是我应该做的。”
毕竟收了那么多黄金,又是我第一次过喜。
大伯本来准备一只大公鸡假装堂姐妹来跟我拜天地,但我阻止了他。
“不用了,我带了东西。”
说完,我直接问大伯要了那对堂姐妹的姓名和生辰八字,分别写在了两张纸上。
紧跟着,我便从随身带来的背篓拿出了一对红色纸人。
把这两张纸直接贴在了纸人的脑门上。
只一瞬间,纸人便如同有了灵魂似的,在我的引导下与我走完了拜天地仪式。
大伯和家里的其他人都看得瞠目结舌。
到了入洞房这步,大伯便把我带到了一间屋子门口。
我知道,这里面就躺着那两个横死的堂姐妹。
听我爹说,过喜的时候,最欢喜的是那种骤死的,尸身好看不说,要是生前脸再好看些,那更好了。
他曾经过喜时,就曾看到过各种各样可怕的死状,脑门开裂,上吊长舌,还有剖腹剜心....各种死法稀奇古怪。
也不知这两个会是怎么样的。
推开房门,里面果然看到两具穿着喜服的尸体。
大伯临走前,对我眼含热泪第叮嘱道:“槐安,你跟我女儿们拜了天地就是我的女婿了,我不把你当外人。”
“莺娘耳垂有颗黑痣,是我亲女儿,秋娘虽说是我的侄女,但也从小投奔我,跟着我长大的。”
“这俩都是我当成心肝一样养大的,只要你能让她们过喜顺利,我额外多给你加五十两黄金。”
闻言,我眼神大亮,当即点头。
“当然,既然拜了堂,他们就是我的娘子,我一定尽心尽力的。”
“要是你再给我五百两的话,我能今夜都不下榻。”
大伯可能被我狮子大开口吓到了,愕然退后了两步。
我爹曾给四十九个死去女人做过喜君。
过喜也就是给死者渡福报,以便死者来世能投个好胎。
这不是谁都能做的,只有我父族世代都是可过喜的丧葬子。
过喜不仅要圆房,还要渡厄,过喜次数越多说明越厉害,但到我这一代,还没接过一次这样的活,直到今年的清明,一个拎着钱篓的大伯推门走了进来,“公子,求你给我家的两个女儿过喜,需要多少报酬都给得起。”
我瞬间两眼放光,我的第一单生意来了。
......每到清明,我家丧葬铺子的门槛都快被踏破了。
这天还没开门,就有人提着钱筐来了。
“公子,求你给我家女儿们过喜,需要多少报酬都给得起。”
听到这句话,我眼前一亮。
这是自从接手丧葬铺子后第一桩找我过喜的生意。
我们家男子世世代代都是做过喜出名的,但到了我这一代,还是头一回。
雍州的本家明里暗里嘲讽过我很多次,终于让我找到机会了。
只不过这家有点特殊。
恰巧死的是一对堂姐妹,死法蹊跷又诡异。
官府去查也没查出个什么东西,大伯认定是染上什么脏东西了才无端暴毙。
虽然邻里议论纷纷,但这些都与我无关,找上门的生意就没有不做的道理。
只是过喜这事儿....不仅要跟死去的女子行拜堂礼,还要圆房。
一次两个......我真的能行吗?
大伯见我犹豫,立刻又上前了一步:“只要你肯为我两个女儿同时过喜,我给你百两黄金!”
钱都给到这个份子上,再犹豫就是我不识抬举了。
这笔钱足以给我爹请个好大夫好好养养,然后再衣锦还乡狠狠打那些人的脸了。
于是我当即点头:“可以,我赶明就去,你们现在赶紧回去用手炉水袋护着些尸体,要确保不能冷硬,否则到时候影响过喜的成效。”
大伯连连点头。
他们走后,我转身就去后院找到了我爹。
“爹,我的那个娃娃亲,你帮我退了吧”我爹之前也是个喜君,只是在我娘没了之后才开始过喜的,已经足足帮四十九个死掉的女人渡过福报了,是我们族里最有名的喜君。
只是前些年不知怎么,他突然不做了,这才把铺子交到我手里。
我爹听我这样说,当即就明白了我的意思,沉默片刻开口道,“槐安,从我把丧葬铺子交到你手里那天开始,这娃娃亲便算不得数了,你的女人注定了不能是凡女。”
“既然你还是决定要做喜君,那关于过喜最重要的秘密,为父是时候该告诉你了。”
闻言,我瞬间心跳加速。
父亲是我娘去世后的那年年底开始做喜君的,夫君长得俊美,我也不遑多让,他每次出去过喜都不放心我自己在铺子里,总会带着我一起,于是父亲四十九次的过喜,我都在门外守着。
给死去的女人过喜,明明是上不得台面的事情,可父亲每次出来后都面容红润,大汗淋漓。
但更让我在乎的是,过喜会给一大笔钱。
小时候我不懂事,总是一直缠着爹问:“过喜到底是怎么样的?”
但爹从来没告诉过我,后来我慢慢大些了,也多多少少懂了一些,只是关于过喜的秘密,却从来都是不知道的。
下一秒,就见爹凑到我耳边,一字一句地轻声对我讲了个明白。
我满脸通红的凑过去,听完却瞬间头皮发紧。
“什么叫没用完的阳报?”
父亲却只是摇了摇头:“记住我给你说的那些事情,至于这个等你给这两姐妹过喜之后,就知道了。”
“爹还从来没有同时过喜两个人,槐安,你要注意。”
良久,大伯面色复杂的咬了咬牙。
“好,我给你出五百两,不过你必须保证过喜到位。”
“明早我会让人来检查的,如果你阳元还在,我女儿也是完璧之身,我是不会罢休的。”
我当即笑着拱手做辑。
“那是当然,我做喜君是世世代代的传承,怎么也不可能糊弄。”
“成,那你的背篓交给我保管吧。”
“毕竟你是丧葬子,如果带了什么不该有的东西冲撞了我女儿们怎么办?”
话音未落,我便主动把背篓递给了他。
“爹说什么就是什么,小婿全听您的。”
大伯顿时喜笑颜开,接过我随身带着的包走了。
他走后,我终于得了空去屋里看那两个堂姐妹的尸体。
不过凑近了之后看,我有些失望。
因为这两个人死得很普通,甚至从表面上看不出一点受伤的痕迹,不像是搏斗死的,但嘴唇也并非是青紫的,也不像是毒死。
我坐在床边,皱眉看着她们。
这跟雍州本家那些人跟我描述的女人死状实在大相径庭。
这时,门突然被咣咣拍了两下,大伯催促道:“公子,还请尽快圆房,不要误了时辰!”
我瞬间想起自己作为喜君的职责所在,于是连忙应声:“已经在做了,放心,一定会让您女儿们有个完美的洞房花烛夜。”
说完门外果然安静下来。
我一边脱下厚重的喜服,一边才想起来看这两具尸体的长相。
左边这人,长相平平,耳垂有一颗黑痣,应该就是大伯口中的亲女儿莺娘。
而右边这个,打眼一看我就有些愣住。
实在是貌美非常,肤如凝脂,手如柔夷,眉眼深邃,嘴唇形状也勾人。
我情不自禁心跳有些加快。
这人应该就是大伯口中的侄女秋娘。
她身体周边都是滚热的水袋,我晃了晃心神扫除邪念,就伸手就拉开水袋,顺着她的喜服侧边伸手摸了进去,真真是像极了顶好的羊脂玉一般。
再往上是……我瞬间如同触电一般收回自己的手,顷刻之间面色绯红。
当即不再犹豫,决定先给秋娘过喜。
“秋娘,就先从你开始吧。”
“我是槐安,既然已经跟你拜堂成亲,那你就是我的娘子了。”
“我们也该圆房了。”
说着我便小心的一层层剥开了她的喜服,喜服繁琐华贵晃人眼球,而喜服下却是更晃眼的风景。
一副具有诱惑力的身体缓缓出现在我面前,视线扫过,我倒吸一口凉气。
忍不住摇头感慨。
因为提前叮嘱大伯用温水袋子捂着尸体,所以此时,秋娘的身体还像在世一般莹润有弹性。
我甚至不愿唐突的直接开始,所以试探着去亲吻她的侧颈。
如果秋娘还在世,必定是万人求的美人,如今却是便宜了我。
我咽了咽口水,伸手抚上,一时间心潮涌动。
没人知道,我其实等过喜这天已经等了很久了!
也不知道爹说的“没用完的阳报”,到底是个什么东西。
此刻万事俱备只欠东风。
于是我翻身虚压在了秋娘身上,开始试探着过喜。
但半刻钟过去,却还是不得章法!
我忍不住开始思索,是不是我之前过喜准备的时候有哪一步不够充分?
但就在这时,我突然瞪大了眼睛。
身下的秋娘似乎突然颤抖了一下,下一刻,我瞬间感觉到了什么,与此同时有什么滑落在了我的大腿,我下意识地出声,“嗯……”窗扉处传来了吱呀一声响。
我还以为是大伯偷看,刚想提醒他,结果抬头看去,心脏顷刻之间狂跳起来。
秋娘似乎猜到了我在想什么,于是自嘲一笑:“对啊,我就是那个男人死去的姐姐过喜留下的孩子。”
“他坚信我是福报,所以自小才把我和朱莺娘放在一起养。”
“本来朱莺娘体弱多病,郎中说活不到十五,结果一直活到了二十多。”
“那男人一直觉得是我的作用,我陪她长大,福报也落到了朱莺娘身上。”
我不可置信地看着她。
“这不是荒谬吗!
喜君的福报只能落到死去的女子身上!”
“是啊,不过那男人就迷信,觉得是我在这里,朱莺娘才能平安长大。”
“前段时间朱莺娘的身体突然病重要死,所以他急了,就想把我弄死,让你做喜君给我渡一次福报,朱莺娘装死尸再得你一次福报,两次福报都能叠加在她身上,护着她活久一点。”
我听得目瞪口呆。
“这根本做不得真,喜君过喜的福报仅仅是对死去的女人有用,能帮她投个好胎而已,其他的也只是迷信谣传。”
秋娘对我苦涩笑了下。
“他们父女不会听的,朱莺娘想活,她爹就想尽千方百计让她活!”
我当即紧张起来。
“那你活着的这件事情一定不能被发现,我带你走吧。”
然而刚说完,屋子里陡然吹来一阵阴风。
我顿时寒毛竖立,想起了在屋子里刚刚被烧掉的那两个红色纸人,这一刻我终于后知后觉的意识到,一直萦绕在我心头不对劲的地方是什么了。
因为红纸人是我扎出来的,也只听我的号令。
我可以用她们停止阴风作怪,作用结束之后就会自燃消散。
但问题是,刚刚在看见她们的瞬间,我没有号令她们,可他们依旧自燃了。
这说明屋里有跟我一样会这些丧葬之术的人。
还没等我回过头去,秋娘就坦荡承认了,“刚刚弄毁红纸人的确实是我,我是雍州本家那边的喜君的孩子,你会的东西我自然也熟练掌握。”
一时间我只觉得词穷。
“那朱莺娘你打算怎么办?
你既然已经装死了,就说明你并不希望大伯发现你计划的这一切吧,而且我的第一次过喜被你打乱了,你要给我个交代。”
秋娘盯着我。
“我之所以装死,当然是为了找理由让你来过喜。”
“什么?”
我脑子里瞬间一阵嗡鸣。
秋娘说出的下一句话倒吸一口凉气。
“跟我联姻,回雍州本家。”
“至于朱莺娘的尸体应该怎么处理,这件事情也很好办。”
说着她便打倒了一旁的烛台,顷刻之间火舌便舔上了床幔,火光飞舞。
我愕然看着这一幕。
“起火了!
万一吸引大伯过来,事情不还是要败露吗?
你的胆子真是太大了。”
“早知道我就不接你这一单了,你是要把我做喜君的路全给堵上!
“谁知秋娘只是抬手将小衣砸在了我脸上,等我扒下来时,她正在甩手将外袍披上,然后拉过我的手腕,一个利落地起跳就落到了窗户外面。
“我在号令那两个纸人的时候已经让她们把那个男人给砸晕了,没事他追不上来,等他醒了这里早就烧成一片废墟。”
“另外,你现在跟我联姻与否,已经不是你能说的算的了。”
“所以爹,你当年之所以给四十九个女人过喜,却迟迟不再给第五十个死去的女人接单,难不成也是因为你给活人过喜了?”
我爹面色沉重地点头。
“那她是怀孕了吧?
孩子呢?”
我忍不住追问。
就见我爹泪如雨下,崩溃哽咽道:“死胎,她喝药让那孩子在肚子里变成了一个死胎。”
“为什么?”
我根本无法理解。
我爹却说:“因为那人是个身份高贵的死囚,她是吃了假死药要出逃的,后来她记恨我玷污了她的身子,打胎后喊人毁了我的身子,并在我腹中塞入狗崽,说要让我体验一下怀孕又堕胎的感受,我拼死才逃了出来。”
一时间我如遭雷击。
我知道父亲身体不好,腹上更是有一道伤疤,没逢阴雨天就痛的厉害。
我只当他曾受伤,但没有想过他还曾受此折辱。
我爹眼眶通红:“这也是爹为什么不愿意提前跟你说,为什么要小心不给活人过喜的原因,丢脸难堪,我不知道该怎么告诉你,为父经历过的这一切。”
我没想到一切事情的真相竟然是这样,顿时心神恍惚。
秋娘也终于走上前来。
她看着我们神情平静:“跟我走吧,雍州那边的人并没有鄙夷你们,相反他们早就已经对你们充满了好奇,回去吧槐安,还有爹。”
秋娘改口改得自然,仿佛联姻这件事情已经是铁板钉钉。
见我爹还在犹豫,秋娘又说了一句:“平阳郡主家的人一直很想见一见槐安,尤其是她的父亲,已经重病不治,可能过不了多久就要死了,见到槐安是他的遗愿。”
“你怎么知道?”
“前几日雍州本家的人飞鸽传书跟我说的,否则我不会兜这么大的圈子让槐安不得不跟我联姻,也不必一定装死来对付那两个父女。”
话音落地,空气诡异地安静了几秒。
良久,我爹的眼眶再次变得通红。
“好,回去,也是时候该回去了,当时平阳郡主怀了孩子,却不愿意孩子留在阴云诡谲的侯府,这才交代我把孩子偷偷带走,我听说后来侯爷也肃清了坑害平阳郡主的那些阴损之人,是该回去看看了。”
于是连夜,马车摇摇晃晃地一路驶向了雍州。
路过那片阴森的山脚时,仍然能看到微弱血红的火光,也能听到有男人凄厉的哭喊声:“莺娘,莺娘!
爹一定会救你的,爹不会让你就这样死掉的。”
“莺娘!”
男人的声音撕心裂肺。
但一只素手伸过来柔柔的放下了马车上的帘子。
紧跟着捂住我的耳朵。
“快回雍州了,以后这些事都不值得再放在心上。”
淡雅的香气席卷而来,一抬头跟秋娘四目相对。
她再不似最初对视那样冷漠,相反眼里缠着一道化不开的柔情。
我有些不自然地躲开她的手。
秋娘却不在意的收回手,笑了:“等回了雍州,我们再拜一次堂,这次不用你的红纸人,我可以自己跟你走完所有拜堂成亲的仪式。”
我瞬间涨红了脸。
路遥马长,我们分了两辆马车走。
爹早已在另一辆马车上哭到睡着,而我们这边,气氛却沉默暧昧。
秋娘拿来了一件毛毯递给了我:“如果你累了也睡一会儿吧,赶路很耗心神的。”
我眨了眨眼。
看见她清丽秀美的脸,一双眸子脉脉含情的盯着我,顿时让我又想起那时令人战栗的手感,以及视线下令人震惊的春色。
我忍不住心神一荡,于是鬼使神差的说了句,“你不怨我吗?
按道理来说,你应该会嫁的很好,而不是被我抢走了清白。”
马车里空间一瞬间凝固。
下一秒秋娘轻笑出声,直接握着我的手:“我不在乎家世,只在乎眼缘,更何况,你已经把我看了个遍,还不打算负责吗?”
她拉着我轻轻将脸放在我的手心,一双眼睛眨呀眨的看着我,看我的面红耳赤,热血沸腾。
我忍不住想抬手拥住她,却又担心唐突,顿顿的收回手,却不料下一秒,秋娘直接扑到了我怀里,肌肤相亲,四目相对。
秋娘抬头盯着我的嘴唇,下一秒凑了上来。
我却猛地偏头,错过了她的红唇。
“现在不行,我怕你又把我的阳气够抢走了。
“一时间两人都想起了洞房花烛夜我给秋娘过喜发现她还活着,给她渡气救命的时候了。
秋娘低头捂住嘴轻笑起来。
柔软的身躯在我怀里笑到发颤。
“好,那就把这个吻留到我们真正的洞房花烛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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