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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恨歌(陈远卿卿)

陈远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很快,我派人四处打听陈远是否有家室婚约的消息便传到了父皇的耳朵里。父皇对我,一向是极为宠爱的。甚至有我会被封为皇太女的传言,引得一众人趋之若鹜的来巴结我。可不知为何,这次,在我向父皇说明了自己的猜测,觉得此事十拿九稳后,父皇却罕见的摇了摇头。“陈远那小子,只怕是个不堪托付的。”我摇了摇头,用帕子拭了拭根本不存在的眼泪。“我知道父皇是为了女儿的终身大事考虑,可自从母妃走后,父皇常年忙于朝政,女儿孤零零的一个人,只想找一个自己喜欢的,求您可怜可怜女儿吧。”许是拗不过我,又或许是想起了我的母妃,父皇长叹了一口气,无奈的点了点头。“看来真的是躲不掉啊。”我兴高采烈的扣头谢恩,完全没有在意他说了些什么。而后几天,我便在永宁宫里焦急的等着消息。...

主角:陈远卿卿   更新:2025-04-07 18:03: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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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陈远卿卿的其他类型小说《长恨歌(陈远卿卿)》,由网络作家“陈远”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很快,我派人四处打听陈远是否有家室婚约的消息便传到了父皇的耳朵里。父皇对我,一向是极为宠爱的。甚至有我会被封为皇太女的传言,引得一众人趋之若鹜的来巴结我。可不知为何,这次,在我向父皇说明了自己的猜测,觉得此事十拿九稳后,父皇却罕见的摇了摇头。“陈远那小子,只怕是个不堪托付的。”我摇了摇头,用帕子拭了拭根本不存在的眼泪。“我知道父皇是为了女儿的终身大事考虑,可自从母妃走后,父皇常年忙于朝政,女儿孤零零的一个人,只想找一个自己喜欢的,求您可怜可怜女儿吧。”许是拗不过我,又或许是想起了我的母妃,父皇长叹了一口气,无奈的点了点头。“看来真的是躲不掉啊。”我兴高采烈的扣头谢恩,完全没有在意他说了些什么。而后几天,我便在永宁宫里焦急的等着消息。...

《长恨歌(陈远卿卿)》精彩片段

很快,我派人四处打听陈远是否有家室婚约的消息便传到了父皇的耳朵里。

父皇对我,一向是极为宠爱的。

甚至有我会被封为皇太女的传言,引得一众人趋之若鹜的来巴结我。

可不知为何,这次,在我向父皇说明了自己的猜测,觉得此事十拿九稳后,父皇却罕见的摇了摇头。

“陈远那小子,只怕是个不堪托付的。”

我摇了摇头,用帕子拭了拭根本不存在的眼泪。

“我知道父皇是为了女儿的终身大事考虑,可自从母妃走后,父皇常年忙于朝政,女儿孤零零的一个人,只想找一个自己喜欢的,求您可怜可怜女儿吧。”

许是拗不过我,又或许是想起了我的母妃,父皇长叹了一口气,无奈的点了点头。

“看来真的是躲不掉啊。”

我兴高采烈的扣头谢恩,完全没有在意他说了些什么。

而后几天,我便在永宁宫里焦急的等着消息。

少女怀春,在所难免。

贴身宫女冬蕊被我一会愁容满面,一会娇羞无措的样子吓得不轻,颤颤巍巍的跪在地上请罪。

“奴……奴婢伺候不周,不知公主殿下哪里不舒服,奴婢这就去传太医。”

我有些小小的错愕,转身去看铜镜,发现自己的表情确实有些难以言喻,继而叹了口气,道:“你说,万一陈远直接和父皇说,他不想娶我,我岂不是很没面子。”

冬蕊见我只是问这个问题,随即长长松了一口气,摇了摇头。

“公主殿下天人之姿,云阳将军一定会答应的。”

我心里略略宽慰了些:“但愿真如你所说吧。”

正如冬蕊所说,陈远没有拒绝父皇的赐婚。

按照传话太监的原话说是:“云阳将军说待到平定北疆叛乱、凯旋归来之时,就会准备迎娶公主。”

“只是……”小太监略有停顿,支支吾吾的补充道。

“奴才看、看将军的表情,似乎很是犹疑。”

我本来因为他接受了赐婚而高兴,听到这句话,不免又有些烦躁。

遂摆了摆手,示意让小太监退下。

又细想了想,察觉出有些不对劲。

这“犹疑”二字用得极妙,看似是在陈述事实,实则暗示陈远并不是那么想娶我。

父皇平日里对我也只是捡着好听的说。

我竟不知,他身边什么时候多了一个这样的奴才。

我递给冬蕊一个眼色,她也心领神会的悄悄跟上那小太监。

待满屋只剩我一人时,我有些不忿的哼了一声。

说到底,我还是很在意陈远的态度的。

不过,听他的话,倒不像是有了心仪的姑娘的样子。

说不定,他同样也认出了我。

或者,这么多年,他早就有了喜欢的人,只是迫于我的淫威,勉强的答应了……不可能!!!

就在我出神的时候,冬蕊一脸紧张的回来了。

“公主,奴婢跟着那小太监,发现他出了永宁宫后,去见了四皇子。”

我心下了然,四哥面上一向不显山露水,却最为小心谨慎。

这次突然把手伸到我这,无非一种可能。

就是外面我会被封为皇太女的谣言愈演愈烈。

我若是真的嫁给陈远,于他的威胁更大。

所以,只能先下手为强,趁着陈远外出征战,让我死了这条心。

早知我这姻缘如此坎坷,还不如当初师父师兄离开皇宫的时候要他们带上我呢。

想到这,我突然灵光一现,忙让人取来了文房四宝。

“事到如今,只能死马当作活马医了。”

冬蕊一边帮我研墨,一边看着我信的内容嘀咕。

“您师父若是知道,他被比做死马,不被气的吹胡子瞪眼才怪呢。”

我不好意思的笑了一下“虽然用词有些粗鄙,但是我形容得难道不是十分准确吗?”

冬蕊有认真的看了看我写的信,思索良久,认真的点了点头:“公主殿下言之有理。”

我写信给师父,求他帮我算一算,陈远之于我,是否算得上是良缘。

又赶在这小将军出征之前,同他见了一面。

见他也是吞吞吐吐,像是有话要问的样子,我便先开了口。

“陈远,我们之前是不是见过?”

他的眼中好像荡漾起了一潭清波,又很快归于平静。

“嗯,之前微臣觐见圣上时,与殿下有过一面之缘。”

我并不喜欢这样的弯弯绕绕,便直截了当的问了出来:“不是那次,我年少时偷偷溜出宫,遇险之时,被一少年所救,我想问……“我话还没有说完,眼前的人缓缓掏出来一个孔明锁。

“真的是你!?

“我们俩同时说出了这句话,只不过,一句是惊喜,一句是疑虑。

我听出来了他的怀疑,急忙解释道:“真的是我,我在走之前还把身上的银钱都给了你。

“他想了想,随即坚定地点了点头。

“我相信你。

““那……你之前答应的……就是父皇问你……”不知怎的,我突然变得扭捏起来,话都说不好。

眼前的人突然笑了起来,光风霁月,很是动人。

“待臣凯旋,便求娶公主,可好?”

我满心欢喜的答应了下来,在他出征的那天,我趴在城墙上大喊,叫他记得给我写信。

说到写信,我这才想起来,给师傅写的信还在我宫里呢。

只是,还没等我把信寄出去,父皇突然病重,我急得不知所措。

看诊的太医跪在殿外战战兢兢,生怕我一怒之下让他们身首异处。

奇怪的是,父皇像是早就料到了这些,他屏退了众人,连几位皇兄的求见也一概不允。

父皇看着一脸泪痕的我,轻声道:“朕已经派人去请你的师父和师兄了,这都是命里注定的事,没有办法的。”

“把眼泪擦掉,明歌。”

我顾不得什么礼仪,用手胡乱的抹了抹脸。

面前躺着的男人满意的笑了笑,随即像是想到了什么,眼底一片清明。

“父皇已经很久没有梦到你的母妃了。”

“这下,终于要相见了。”


我是一株桃花。

栽种我的是一位年轻的将军。

可是我却不免有些郁闷,因为他把我栽种在了别人的墓旁。

后来我在他喝酒后的醉话中得知,旁边埋着的,是他亡故的心上人。

我不免啧啧,这小郎君瞧着风华正茂,不想竟也为情所困。

是个痴情的可怜人。

再后来,时和岁稔,海晏河清。

这小将军便向皇帝请辞,虽说不知道成没成,但是来的次数确实比以前多了。

当然,喝醉的次数,也比以前多了。

我想着,他可真是可怜。

直到我从他的口中听到了另一个名字。

“楚明歌。”

这并不是墓碑上刻着的名字。

我一时有一种被人戏弄了的气恼,什么无关迟暮,不问翻覆,都是骗人的罢了。

这小郎君端的生的一副正派的好皮面,不想竟也是个花心滥情的。

差一点就被骗了。

虽说我很是厌烦这种“只闻新人笑,哪管旧人哭”的行为,但看着他年迫日索,茶烟鬓丝。

直至变成一抔黄土,心里难免还是有些酸涩。

我又开始怀疑是不是误会他了,毕竟他一辈子都没有成家。

日复一日,没有人来看我,我只觉得无聊的紧。

不知道又过了多久,我在一场暴雨中不小心被雷给劈了,得以化作了人形。

人间历练之时,我喜欢上了一个四海为家的侠客。

我凭借着死缠烂打的本事最终把他追到了手。

大侠告诉我,他是在师父师娘离世后才出来游历的。

又说,他喜欢有才情一点的女子。

于是我便整天在他面前卖弄着从小将军嘴里听到的诗词。

“天长地久有尽时,此恨绵绵无绝期。”

他朗声大笑“小桃子,这诗可不是这么用的。”

我因被戳穿了而有些羞恼,老脸一红“那你说是什么意思?”

他敛了笑意,轻吻了吻我的发顶。

“意思就是,即使是天长地久,也总会有尽头,可是这种遗憾啊,长久不断,永远不会有消除的那一刻的。”


不知道过了多久,我隐隐约约听到有人在唤我。

“明歌,醒醒明歌。

“我感觉脸上痒痒的,睁开眼才发现,是长安师兄在帮我轻轻的擦去眼泪。

我艰难地起身,这才注意到,陈远也在。

“明歌……“想是长安师兄同他讲了前因后果,我只觉得,他这两个字叫的极为艰难。

换来的只是我的沉默。

知晓了前因后果的我,只觉得眼前的一切无比可笑。

孟念卿毁了别人的姻缘,自要用她自己的偿还。

只是造化弄人,我的一部分神识依附在了她身上,也要承担部分因果。

不知道是这术法难度极大,还是长安学艺不精。

我还是觉得难受的紧。

我只是盯着陈远,不发一言。

一时间屋内安静的有些可怕。

甚至可以听到外面簇簇飘落的雪花。

他的眼底闪过一丝慌乱,面露颓丧,哪还有半分少年将军的样子。

我的心好像是被人紧紧握住了一般,有些难以呼吸。

长安师兄向我伸出了手。

“跟我走吧,明歌。

我们去新南郡与师父会合。”

我一时有些恍惚,鬼使神差的再次想起了那个光风霁月的少年。

“待臣凯旋,便求娶公主,可好?”

“好。

“我看着面带期冀的师兄,重重的点了点头。

却不想一下子被陈远拽住。

“别走,明歌。

“我只轻轻的拂开他的手,一字一句道:“陈远,我看不起你。

““你并不是没有怀疑过害死孟念卿的另有其人,你只是舍不得你现今的荣华,不敢放手一搏,只得把错归咎到我的头上。”

“你也不是没有怀疑过她骗你,只是觉得比起嚣张跋扈的楚明歌,小意温柔的孟念卿更像你记忆中救下来的意中人。”

“所以她的谎言即便是百般纰漏你也会相信。”

“可是你忘了,你的地位,你的权柄,都是我父皇赐给你的。

““更何况,这上面还沾了她的血。

“我最终还是没有留下来。

长安师兄不知从哪弄过来了一匹汗血宝马,带着我连夜离开。

我坐在他的身后,看着渐渐消失在视线中的皇城,心里不免酸涩。

春寒料峭,虽说雪已经停了,身边呼啸的寒风虽被遮挡住了大半,但脸上却还是能感觉到细细的刺痛。

我把头抵在了长安的后背上,又听见他担忧的声音。

“别哭了,会把脸冻伤的。”

“我没哭。”

我的脸一整个埋在他厚实的披风里,语调闷闷的。

“就是有点冷罢了。”


师父和长安师兄很快就到了皇宫。

从他们的谈话中,我渐渐的明白了父皇病重的原因。

当年母妃的身体得以好转,是师父用了极大的手段才得以挽回的局面。

而挽回的代价就是,父皇无法活到五十岁。

还有我的一生,终将无法顺遂。

我这才明白为何母妃生前见了我多是一副愁容满面的模样。

而三个月后,就是父皇的五十岁生辰。

“陛下的病也并非无力回天,草民这些年云游四方,寻得了一些法子,可以一试”师父见我面色惨白,似是犹豫再三,将这句话说出了口。

父皇允了师父的法子,算是全了他的一番心意。

我虽然是拜了师,却并没有真正的学到什么,只能焦急的等待着。

陈远在信中说了很多宽慰的话,我也稍稍的有了些期盼。

好在,师父的法子虽说成效缓慢,但父皇的身体却也渐渐好起来了。

十月初五,天子大寿,阖宫宴饮。

我特意看了看坐在我对面的几位皇兄。

嗯……表情各异,精彩得很。

如此对比下来,四皇兄就显得平静很多,没有什么多余的动作,只是安然的喝着酒。

宴会将近尾声之时,传来的前方的捷报。

陈远打了胜仗,不日即将返回京城。

我心里十分欣喜,因为我已经将近月余没有收到他的来信了。

这样一来,我突然想到了一件事。

宴会结束后,我便急急忙忙的去见了师父,向他询问我同陈远是否有缘分。

因我问得极为隐晦,师父也回了我一句模棱两可的诗句。

“上穷碧落下黄泉,两处茫茫皆不见。”

我有些摸不着头脑“师父是将我比做杨妃,还是比做明皇呢?”

说到底,只是我娇纵惯了,有关自己的事情,听不得半点不好的地方。

师父还是没有明确的回答我,沉吟良久。

“杨妃也好,明皇也罢,没有结果的事,还是不要想太多了……”我很不喜欢这些含混不清的回答,想了想,又说道:“那唐玄宗抢了自己儿子的妻子,怕遭到后人耻笑,就编排这么一出所谓的佳话加以掩饰。

我虽是心悦陈远,却也没有抢别人郎君的习惯。”

我一时情急,把陈远的名字说漏了。

想了想,倒也无妨,师父肯定是一早就知道的。

“况且,”我又继续说道,“哪有师父把自己徒弟比做明皇的。”

“你不也把为师比做死马吗?”

我愣了愣,突然觉得刚才他含混不清的回答也还不错。

起码,没有现在这般让人尴尬。


月落星沈,我踉踉跄跄的回到自己的院子中,看见树下的石桌上放着一只死猫。

真是难为他了,费尽心思地不让我好过。

唤了一声,无人应我。

是了,这满院子的人,都是曾经伺候她孟念卿的。

如今,所有人的都认定是我杀了她,又如何会看顾我。

堂堂公主,一朝沦为床榻承欢的贱妾玩物。

何等可笑!

许是为了羞辱我,当日中午,陈远便准了长安师兄对我的探望。

忘记讲了,我曾是父皇……现在应该称作先帝了,不过管他呢。

意义不大。

我是父皇最宠爱的九公主。

而之所以这么受宠的原因,很大一部分还来自于我的母妃。

听说,在我还没有出生之前,我的母妃就已经被太医诊断命不久矣。

先帝不惜倾尽一国之力,寻求能为她续命的法子。

在斩了不知多少江湖术士的脑袋后,长安的师父带着尚且年幼的他揭了皇榜,进宫面圣。

哦,那也是我的师父。

师父不知道用了什么法子,母妃的身体真的渐渐的好了起来,过了两年,便有了我。

不过,母妃似乎并不是很喜欢我。

不然为什么每次见到我都只是皱着眉头叹气。

我最初也是个身体孱弱的,父皇深信师父的能力,便求他收我为徒,做个挂名弟子。

师父没有拒绝,只轻轻合了合眼。

这便算是应允了。

待到御花园内的桃花红了六遍,师父突然要带着师兄离开了。

临行前,长安师兄拍了拍我的头道:“小明歌,日后可要听话懂事,健康顺遂。”

后一句,倒像是说给他自己听的。

我撇了撇嘴,对于这种把我一个人丢下的行为很是不满。

又看了看师父,见他只是笑吟吟的看着我,讳莫如深。

而后几年,我时常收到师兄的来信。

我被长安师兄信中所描绘的大千世界所吸引,偷偷溜出了宫外,是以没有见到母妃最后一面。

还差一点被人牙子拐走,买到青楼中去。

好在被一个和年纪相仿的少年所救。

我看他衣衫褴褛,很是狼狈,正打算请他吃点好的是,迎面正好碰到被派出宫来寻找我的人。

别无他法,我只得把周身上下值钱的东西都给了他以示报答,就连刚买来的孔明锁都没漏掉。

只可惜,宫人把母妃薨逝的消息告诉了我,我急着回去,没告诉他我叫什么名字,也忘记问他叫什么名字。

父皇得知了我在宫外的遭遇,罕见的发了脾气,把我禁足在永宁宫里。

母妃的离去,使得他性情大变,更加在意我这唯一的女儿。

我因此便被长久的圈在这深宫之中,最大的乐趣,似乎也只有同长安师兄回信这一件事情了。

敬颂春祺素请夏安锦颂秋祉顺问冬安我时常因那信中的最后一句问安而在回信中笑他酸腐,师兄也并不言他,照常会在信的末尾留下最后一句。

以示对我的关切。

而我自那以后能对他讲的,似乎就只剩下了出宫碰到的那个少年郎。

师兄说,大人们管我的这种行为,叫做思慕。

我信了,是以这种情愫在白驹过隙中确乎已分不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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