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傅庭州苏枝夏的女频言情小说《春到南楼雪尽处(傅庭州苏枝夏)》,由网络作家“雪雪”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接下来的几天,苏枝夏果然留在医院陪护。她每天准时出现,给傅庭州带清淡的粥,替他换药,甚至会在他半夜疼醒时,沉默地握住他的手。要是换做以前,傅庭州定会欣喜若狂,可如今,他心里只剩一片荒芜。原来,喜欢一个人六年,放下却只需一瞬。出院那天,傅庭州刚走到停车场,就瞧见苏枝夏的车里坐着苏行慎。苏行慎看到他,恶狠狠地横了一眼,满脸写着不悦。苏枝夏皱了皱眉,对苏行慎说道:“行慎,我之前跟你说的话,你都抛到脑后了吗?”苏行慎这才咬着牙,眼眶泛红,极不情愿地开口:“姐夫,对不起……我当时太冲动了。”又接着说道,“我姐自从和你结婚后,好几年都不愿意见我,她一门心思都在你身上,所以我才对你生气……以后不会这样了。”苏枝夏转头看向傅庭州,语气平静地说:“行...
《春到南楼雪尽处(傅庭州苏枝夏)》精彩片段
接下来的几天,苏枝夏果然留在医院陪护。
她每天准时出现,给傅庭州带清淡的粥,替他换药,甚至会在他半夜疼醒时,沉默地握住他的手。
要是换做以前,傅庭州定会欣喜若狂,可如今,他心里只剩一片荒芜。原来,喜欢一个人六年,放下却只需一瞬。
出院那天,傅庭州刚走到停车场,就瞧见苏枝夏的车里坐着苏行慎。苏行慎看到他,恶狠狠地横了一眼,满脸写着不悦。
苏枝夏皱了皱眉,对苏行慎说道:“行慎,我之前跟你说的话,你都抛到脑后了吗?”
苏行慎这才咬着牙,眼眶泛红,极不情愿地开口:“姐夫,对不起……我当时太冲动了。”又接着说道,“我姐自从和你结婚后,好几年都不愿意见我,她一门心思都在你身上,所以我才对你生气……以后不会这样了。”
苏枝夏转头看向傅庭州,语气平静地说:“行慎最近想来咱们家住几天,以后你们好好相处。”
回去的路上,苏枝夏和苏行慎坐在前排。傅庭州靠在窗边,静静地望着窗外飞速后退的景色。
即便如此,他余光还是能瞥见苏枝夏的侧脸。
苏枝夏向来清冷自持,可此刻,她的目光却不时地落在苏行慎身上。
苏行慎低头玩着手机,突然“噗嗤”一声笑了出来:“姐,你看这个女生好不好看?她刚加我微信了。”
苏枝夏握着方向盘的手指猛地收紧,声音冷沉:“删了。”
“为什么呀?”苏行慎不满道,“我都二十多岁了,还不能谈恋爱吗?”
“我说,删了。”苏枝夏的语气不容置疑。
苏行慎撇了撇嘴,还是乖乖删了,嘴里小声嘀咕着:“姐,你管得比女朋友还严……”
苏枝夏没有说话,可傅庭州却看到她紧绷的脊背,他知道,她在嫉妒。
回到家后,傅庭州连晚饭都没吃,径直回了房间。
他听到外面传来碗筷碰撞的声音,苏行慎的笑声,还有电影里缠绵的背景音乐……这些声音交织在一起,形成一种他和苏枝夏结婚两年都未曾有过的烟火气。
可对傅庭州来说,这烟火气却如芒在背。
他把自己埋进被子里,心脏酸涩得如同泡在柠檬汁里。
不知过了多久,外面的声音渐渐消失。
傅庭州口渴,起身想去倒杯水。
刚推开房门,他便僵在了原地——
月光透过落地窗洒进来,苏枝夏半蹲在沙发边,静静地凝视着熟睡的苏行慎。
她向来如神祇般不可亵渎,此刻却像信徒凝视着自己的神祇。
苏行慎忽然动了动,迷迷糊糊地勾住苏枝夏的脖子,声音轻缓:“姐姐,别不要行慎……行慎只有你疼我了……”说着,无意识地将苏枝夏的脖子拉了下来。
两人的唇瓣意外相碰,苏枝夏瞳孔一震,呼吸瞬间紊乱。
下一秒,她像是终于崩断了最后一根弦,再也克制不住,俯身狠狠吻了上去。
傅庭州最后那句话没有说出来,直接转身,开车去了大使馆。
德国的永居证申请流程并不复杂,尤其对于他这种家族背景的人来说。
前几年傅家的生意就全都转到了国外,爸爸妈妈和姐姐,也全都举家搬到了国外,只剩下他,为了苏枝夏还留在这里。
如今,他也要走了。
“手续大概需要一周时间。”工作人员微笑着说。
他点了点头,接过回执单,转身走出大使馆。
终于要结束了。
苏枝夏,那个他追逐了整整六年的人,那个他以为可以拉下神坛的清冷女神,终究还是不属于他。
他曾经为她放弃了许多,陪她吃素,陪她清心寡欲,甚至把自己原本张扬的个性都磨平了。
只为了能靠近她一点点,可到头来,他连她心底最隐秘的欲望都触碰不到。
他低头看了看手中的回执单,轻轻笑了笑,心里却有些酸涩。
“算了,苏枝夏,你不喜欢我,有的是人喜欢我。”
晚上,他约了一群兄弟去夜店。
自从和苏枝夏结婚后,他已经很久没来过这种地方了。
今天,他穿了一件黑色无袖T恤,身体随着音乐起伏,动作肆意潇洒,肌肉线条流畅,眼神里带着几分久违的张扬。
“州哥,你今天这是怎么了?”兄弟林涛满眼惊讶的拉住他,“自从你喜欢上那位清冷女神后,不是天天围着她转,这种地方再也不来了吗?”
傅庭州笑了笑,端起酒杯抿了一口,眼神有些迷离:“不管她了,今天就要嗨个够。”
他转身走进舞池,随着节奏舞动,身体像是被释放了一般,自由而放肆。
目光扫过周围的嫩模,他的唇角勾起一抹笑意,伸手轻轻搂过其中一人的纤腰,引来一阵低笑。
“州哥,你疯了?”林涛追上来,拉住他的手,“你摸了那么多小嫩模的腰,还贴着舞,不怕苏枝夏看了生气啊?”
“她又不在这。”
“不是……”林涛欲言又止,凑近他耳边,“谁跟你说她不在,我早就想告诉你,苏枝夏在后面卡座,看了你很久了!”
傅庭州指尖一僵,缓缓抬眸。
隔着迷离的灯光,他一眼就看到了她。
苏枝夏一身黑色旗袍,与周围的喧嚣格格不入。
她坐在角落的卡座里,修长的手指搭在杯沿,目光沉沉地落在他身上,不知道已经看了多久。
音乐恰好在这时停了!
他听到苏枝夏身旁的朋友调笑:“枝夏,庭州在那舞了那么久,还摸别的女人,要是我老公,我他妈早就掀桌了,你还能在这坐得住?”
苏枝夏神色未变,只是淡淡抿了口茶,嗓音清冷:“他自有分寸,不会做出格的事。”
这句话像淬毒的针,精准扎进他心尖最软处。
有分寸?
她是笃定他太爱她,不会和别人发生什么,还是……根本不在意?
或许,两者都有吧。
“啧啧啧,你这境界,我真是甘拜下风,我都好奇这世上还有什么能牵动你心绪……”
话说到一半,朋友的声音突然拔高:“诶,枝夏,你去哪儿?”
傅庭州下意识抬眸,只见苏枝夏猛地站起身,目光死死盯着舞池另一侧,素来淡漠的眼底竟浮现一丝罕见的妒意。
他顺着她的视线看去——
果不其然,苏行慎一身白色休闲装,站在舞池边缘,正和一个女人交换联系方式。
苏枝夏大步走过去,一把攥住苏行慎的手腕,声音冷得骇人:“谁让你来这种地方的?又是谁准你把电话号码给别人的!”
苏行慎一愣,随即眼眶泛红:“我怎么不能在这?又为什么不能把联系方式给别人,姐,你不是不管我了吗,那我干什么又和你有什么关系?”
苏枝夏指节发白,嗓音骤沉:“谁说我不管你了?”
“你就是不管!”苏行慎的声音带着哭腔,“你天天躲着我,还不见我!姐,你以前明明对我那么好,为什么突然有一天一切都变了!”
闻言,苏枝夏红唇微动,声音里带着几分压抑的情绪,“那是因为……”
傅庭州站在一旁,心里像是被什么狠狠揪住。
他知道,苏枝夏说不出来的。
她要怎么说?
说她苏枝夏喜欢他,所以才躲着不见他?
说她苏枝夏一见到他,就会彻底失控?
说她苏枝夏太爱他,所以才放着结婚两年的丈夫不同房,反而一边喊着他的名字一边自渎以慰相思?
傅庭州自嘲一笑,转身想要离开,却又听到苏行慎哭着说:“姐,我们回到从前好不好,我要以前的姐姐,我要那个眼里只有我的姐姐!”
苏枝夏的声音低沉而沙哑:“姐姐现在已经结婚了,不能围着你一个人转了。”
“那是不是只要你老公消失,我们就还能像从前一样了?”
苏行慎忽然抬起头,眼神里带着几分疯狂。
傅庭州刚要走,就看到苏行慎抓起桌上的酒瓶,快步朝他走了过来。
“砰!”
酒瓶狠狠砸在头上,玻璃碎裂的声音在耳边炸开,温热的液体顺着额角流下。
“州哥!”林涛的喊声在耳边响起。
他踉跄着后退,却见苏行慎又举起第二个酒瓶——
“你去死吧!”
第二下砸得更狠。
这一次,傅庭州彻底失去了意识,倒在一片血泊中,耳边只剩下嘈杂的尖叫声。
月光如水,静静地洒在客厅的地板上。
傅庭州站在门后,透过半开的门缝,看到苏枝夏俯身吻着苏行慎。
她呼吸紊乱,修长的手指掐着苏行慎的腰,仿佛要把这六年......
这清脆的响声在客厅里久久回荡。
苏行慎捂着脸,眼神瞬间变得阴冷:“你敢打我?我姐从小疼我如命,她都舍不得动我一根手指头,你算什么东西?”
说罢,他扬声喊来保镖:“把他按住!”
保镖有些迟疑,看看傅庭州,又看看苏行慎。
苏行慎眯起眼睛,恶狠狠地说道:“你们是我姐的人,自己好好想想,在她心里,谁更重要?”
保镖沉默了一瞬,最终还是上前钳制住了傅庭州。
傅庭州笑了,笑得眼泪都流了下来。
原来所有人都清楚,在苏枝夏心里,苏行慎有多重要。
只有他,花了六年时间才知晓这个自以为惊天的秘密。
还没等他反应过来,苏行慎已经扬起手——
“啪!”
第一个巴掌落在他脸上,火辣辣的疼痛瞬间蔓延开来。
紧接着是第二个、第三个……
傅庭州拼命挣扎,声音嘶哑地喊道:“苏行慎,你这样,就不怕你姐回来找你麻烦吗?”
苏行慎却笑得十分张扬:“从小到大,我惹什么麻烦她都能搞定,打她老公这点事也不例外。”
说着,他俯身,在傅庭州耳边低语,
“傅庭州,记住,我才是她的唯一。”
说完,一个又一个巴掌接连不断地甩在傅庭州脸上。
傅庭州拼命挣扎,可保镖的手像铁钳一样死死扣住他,让他动弹不得。
“啪!啪!啪!”一个接一个的耳光如暴雨般砸下来,傅庭州的意识开始模糊,脸颊火辣辣地疼,仿佛有千万根针在扎。
他的视线被泪水模糊,却仍能看清苏行慎扭曲的快意。
“打了多少个了?”苏行慎问保镖。
“99个。”保镖回答。
“那就凑个整。”苏行慎笑着说。
最后一巴掌重重落下,傅庭州猛地吐出一口血,眼前发黑,整个人昏了过去。
恍惚间,他听见大门被推开,有人厉声问道:“你们在干什么?!”
再次醒来时,傅庭州躺在卧室的床上。
苏枝夏坐在床边,神色平静地说:“今天的事,我都知道了。”
傅庭州喉咙干涩,声音嘶哑地问道:“然后呢?”
“行慎从小被宠坏了。”苏枝夏淡淡地说,“我已经惩罚过他了,你别往心里去。”
傅庭州盯着她,追问道:“怎么惩罚的?”
苏枝夏沉默片刻,从口袋里拿出一撮头发:“他剪了你的头发,现在也剪了一撮向你道歉。”
傅庭州只觉得荒唐至极:“那打我100个巴掌的事呢?难不成你也打他一个巴掌就了事?”
苏枝夏的声音依旧平静:“他打你,手已经肿了,这就算是惩罚了。”
傅庭州怔住了,忽然笑了出来,笑得眼泪都流了出来。
他问自己:“苏枝夏,我当初怎么就喜欢上你了呢?”
苏枝夏刚要开口,傅庭州猛地抓起床头花瓶,狠狠砸在地上!“滚!”他红着眼嘶吼道。
苏枝夏站起身,嗓音依旧平静:“我知道你在气头上,但医生说你需要好好调养,你冷静冷静。”
说完,她转身离开。
房门关上的瞬间,傅庭州再也克制不住,留下了无声的眼泪。
傅庭州在医院住了三天。
出院那天,他接到了大使馆的电话——德国永居证批下来了。
这是他最近唯一听到的好消息。
他站在大使馆门口,阳光刺眼得让人想流泪。
他抬手挡了挡,无名指上的婚戒早已摘下,留下一圈淡淡的戒痕。
该结束了。
在大使馆领完永居证后,他径直去了律师事务所,拟好离婚协议,签上自己的名字,然后拨通了苏行慎的电话。
“出来见一面。”
咖啡厅里,苏行慎警惕地瞪着他:“你到底想干什么?我警告你,要是我姐回来发现你欺负我……”
傅庭州没说话,直接从包里取出那枚婚戒,推到苏行慎面前。
“戴上试试。”
苏行慎狐疑地看了他一眼,但还是鬼使神差地伸手,将戒指套进自己的无名指——分毫不差。
“你……”他愣住了。
傅庭州笑了:“你不是一直想知道,为什么你姐会突然躲着你吗?”
苏行慎的手指微微发抖。
“好,我告诉你真相。”
傅庭州盯着他的眼睛,一字一句,“她躲你,不是因为她和我结了婚,也不是因为你哪里惹她生气,而是因为,她喜欢你。”
“她的禅房里,放着你的照片和自渎的道具。”
“她每天都会用它发泄欲望。”
“你住进我们家的那个晚上,你睡在沙发上,她偷偷亲了你三分钟。”
“这枚戒指,也是她按照你的尺寸定制的,她想嫁的人,一直都是你。”
短短几句话下来,苏行慎的脸色瞬间变了。
震惊、错愕、羞耻、欣喜……无数情绪在他眼底翻涌。
傅庭州看着他,忽然觉得可笑。
苏枝夏害怕告诉苏行慎自己的心意,怕失去他,所以用礼佛强行压抑着自己的欲望。
可她不知道,苏行慎也喜欢着她。
傅庭州站起身,拿出一份早已签好字的离婚协议推到他面前:“等她回来,把这个给她,告诉她,我祝你们百年好合。”
他转身要走,苏行慎终于回过神,出声叫住他:“傅庭州,你去哪儿?”
傅庭州头也不回:“离婚了,当然是去过属于我傅庭州自己的生活,以后你们姐弟俩的事,和我再无干系。”
“还有,苏行慎,日后你若再敢动我一下,我必定百倍奉还!”
机场。
傅庭州拖着行李箱,登机前,手机突然震动。
他低头一看,是苏枝夏发来的消息——
一张图片,配文:“落地了,给你带的礼物。”
他点开,是一条普通的手链,连包装盒都没有。
他笑了笑。
他知道,这只是赠品。
她这次出国,是去给苏行慎拍那枚威廉王子的宝石袖扣的。
而他,只是顺带的。
不过,他并不难过,
因为,苏枝夏,我不爱你了,所以你再也无法欺负我了。
他拿着机票,快步走进登机口,抬眸的同时,却正好看见远处VIP通道里,苏枝夏一身黑色风衣,神色冰冷地从出机口走出来。
他没叫她,只是静静地看着她走远。
苏枝夏,离婚快乐,祝你自由,
也,祝我解脱。
下一秒,他毫不犹豫地拉黑了她所有的联系方式,转身,与她背道而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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