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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承泽虞东歌的小说流年婉转爱成灰

一灯灯 著

女频言情连载

两人结婚一周年,按照协议,顾承泽必须和她一起出游。尽管她几乎都要习惯这一年里,顾承泽对她的冷漠敌视,虞东歌还是忍不住期待起来。她还记得两人第一次在瑞士滑雪时的浪漫和心动,那时他们约定好要再去一次。那已经是几年前了。出发的飞机上,两人变成三人。“虞姐,你和承泽哥的协议,没有规定纪念日不能带同行人出游,你肯定不介意吧?”虞东歌对着顾承泽笑了笑:“出来卖,还要带着伴,真是卖得别出心裁。”顾承泽崩起下颌,脸上的屈辱和愠怒遮掩不住。飞机上,柳芸和顾承泽坐在一处。虞东歌独自靠在椅背上,听着他们不时窃窃私语,有说有笑。顾承泽温声细语,为柳芸科普滑雪知识,欢快的笑声时不时响起。飞机的颠簸让她心脏不适,她轻轻吐出一口气。虞东歌看着飞机舷窗外,一片白茫...

主角:顾承泽虞东歌   更新:2025-04-02 18:56: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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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顾承泽虞东歌的女频言情小说《顾承泽虞东歌的小说流年婉转爱成灰》,由网络作家“一灯灯”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两人结婚一周年,按照协议,顾承泽必须和她一起出游。尽管她几乎都要习惯这一年里,顾承泽对她的冷漠敌视,虞东歌还是忍不住期待起来。她还记得两人第一次在瑞士滑雪时的浪漫和心动,那时他们约定好要再去一次。那已经是几年前了。出发的飞机上,两人变成三人。“虞姐,你和承泽哥的协议,没有规定纪念日不能带同行人出游,你肯定不介意吧?”虞东歌对着顾承泽笑了笑:“出来卖,还要带着伴,真是卖得别出心裁。”顾承泽崩起下颌,脸上的屈辱和愠怒遮掩不住。飞机上,柳芸和顾承泽坐在一处。虞东歌独自靠在椅背上,听着他们不时窃窃私语,有说有笑。顾承泽温声细语,为柳芸科普滑雪知识,欢快的笑声时不时响起。飞机的颠簸让她心脏不适,她轻轻吐出一口气。虞东歌看着飞机舷窗外,一片白茫...

《顾承泽虞东歌的小说流年婉转爱成灰》精彩片段




两人结婚一周年,按照协议,顾承泽必须和她一起出游。

尽管她几乎都要习惯这一年里,顾承泽对她的冷漠敌视,虞东歌还是忍不住期待起来。

她还记得两人第一次在瑞士滑雪时的浪漫和心动,那时他们约定好要再去一次。

那已经是几年前了。

出发的飞机上,两人变成三人。

“虞姐,你和承泽哥的协议,没有规定纪念日不能带同行人出游,你肯定不介意吧?”

虞东歌对着顾承泽笑了笑:“出来卖,还要带着伴,真是卖得别出心裁。”

顾承泽崩起下颌,脸上的屈辱和愠怒遮掩不住。

飞机上,柳芸和顾承泽坐在一处。

虞东歌独自靠在椅背上,听着他们不时窃窃私语,有说有笑。

顾承泽温声细语,为柳芸科普滑雪知识,欢快的笑声时不时响起。

飞机的颠簸让她心脏不适,她轻轻吐出一口气。

虞东歌看着飞机舷窗外,一片白茫茫的云层,强光让她无可抑制地流下生理性的眼泪。

她戴上墨镜,想起十九岁那年,两人在雪场滑雪时的情景。

她想起顾承泽耐心指导她时的语气,想起他们在雪地滑倒时的蠢样。

虞东歌天生心有弱症,故而很少接触运动,但她无法抑制地爱上了滑雪。

雪场空气冰冷,但顾承泽会在每次去往雪场之前,为她做好一切保暖措施。

她独自滑下雪道,他会在下方将她稳稳接住,未有一次落空。

所以她的心脏,未在滑雪时出现一次不适。

因为她的心在那时,也被他稳稳接住了。

虞东歌站在雪道顶端,目光不由自主地扫向顾承泽。

他站在不远处,低头调整着柳芸的滑雪装备,动作轻柔而专注。

柳芸看了看虞东歌,在顾承泽的侧脸上亲了一口,顾承泽笑起来。

像一对完美的情侣。

虞东歌深吸一口气,踩上雪板,顺着陡峭的雪道滑下。

然而,当她滑到半程时,身后传来一阵异样的响动。

她回头一看,雪坡上方的一块积雪突然裂开,带着轰鸣声朝她倾泻而来。

她立刻明白,这是雪崩。

她拼尽全力加速下滑,试图逃离那片吞噬一切的白色巨浪。

尽管雪崩的速度远超她的想象,她还是咬紧牙关,调整方向。

她回忆起顾承泽曾教给她的一切求生要领。

彼时她躺在雪山木屋的篝火旁,看着他的脸,漫不经心地应着他温柔地叮嘱。

心里只想着下一刻如何吻上他。

那时他佯装生气,不停向她强调雪崩的危险。

裂缝让她失去平衡,整个人被雪浪卷入其中。

她感到心脏跳得异常剧烈,像是要冲破胸膛,那种熟悉的刺痛让她几乎窒息。

这一刻她明白过来,这不是意外。

顾承泽一定提前知道这条雪道的情况,要让她经历雪崩。

虞东歌想起他教过的求生技巧。

她用冻僵的手指艰难地挖开身前的雪,制造一个狭小的呼吸空间。

她自嘲地想,他此刻应该十分后悔,那时教她这些技巧。

救援队的脚步声终于传来,她用尽最后一丝意识,挥动露在外面的手。

被挖出来时,虞东歌的身体已经僵硬,嘴唇乌紫,脸色苍白得几乎透明。

救援人员迅速裹上保暖毯。

她的视线晃动,隐约看见顾承泽。

他站在担架旁,皱眉盯着她,手握成拳。

虞东歌用尽最后一丝力气,笑了笑:“真不好意思顾承泽,我很难杀。”




“顾承泽,你这条命,是我弄回来的,你别忘了。”

虞东歌并没有说错。

顾承泽之所以住进疗养院,是来自他父亲的遗传性精神疾病将他拖垮了。

那时年纪尚小的虞东歌,亲眼看着自己本来阳光健康的恋人,一点点枯萎了。

她守着他,直到顾承泽的自虐自残倾向,一直演变成轻生,他割了自己的手腕。

虞东歌才不得已将人送进了疗养院。

“是,我始终想不通,你救回我这条命,又亲手毁了我的家庭,究竟为了什么。”

顾承泽与她直视。

虞东歌的身体止不住颤抖起来。

她为了让他活下去,能做到哪一步?

她珍视无比的爱人,不但恨她恨到整天想让她死,她做的一切,都让他无比自厌。

他甚至怨恨她救回他的命。

虞东歌回转视线,看到顾承泽手腕上的疤痕。

想起他在疗养院的惨状,想起他父亲发病,带着两位老人自杀前,给他留下的诛心的遗言。

不,她不能后悔。

她不但不后悔救了他,也不后悔瞒了他。

只要他能好好活下去。

“你看,我这么难对付,你得努力,也许下一次,你就真的把我弄死了?”

虞东歌的心口疼得如同吞下刀片,但她咽下自己口中涌上的腥甜,强自镇定。

这样狠绝的口吻,让顾承泽都有些愣怔。

虞东歌看着他的眼神,忍不住继续开口问:“顾承泽,会不会哪一天,你不想我死了?”

她偏头看着窗外,掩下自己涌上来的泪意。

“也许到了那时,我就能回答你的问题了。”

虞东歌在心里默默忍耐:现在还不是时候,他受不住的。

“没有这种可能。”顾承泽看着她苍白的侧脸,还是将狠话说了出口。

“嗯,真遗憾。”虞东歌恢复平静,“亲爱的丈夫,按照我们的协议,我生病时,你需要时时刻刻陪护。”

顾承泽的脸上浮现出屈辱的神色。

“别忘了,我还花了钱的,有点职业精神吧。”

自那天起,顾承泽便真的开始了二十四小时陪护。

虞东歌的伤势并不严重,但吸入的气体和伤了的心神让她虚弱无比。

“顾承泽,你还是做得不错的,你看,你确实对我造成了不小的伤害。怎么样?是不是也很有成就感?”

顾承泽从不理会。

他变成一个机器人,除了陪护之外一言不发。

进出病房的护士觉得十分奇怪,这对夫妇外表十分登对,却好像感情早就破裂了。

但丈夫却在病房几乎寸步不离,又不像真的没有感情了。

直到实在忍不住好奇的小护士,悄悄向虞东歌八卦起来。

虞东歌轻声说:“我的爱人,他只是也有些生病了。”

小护士看着这个美丽的女病号,对着远处眉头紧锁的男人看了一会儿。

她神情眷恋,但眉间的凄怆掩饰不住。

顾承泽的工作状态,让虞东歌感到欣慰。

她知道自己反复提花钱买了他,让他屈辱,便足以逼着他不断努力工作。

她看着顾承泽像很多年之前那样,认真地创作,写剧本,画分镜,毫无懈怠。

他重新捡起自己的事业,那般璀璨的才华,他的成功只是时间问题。

但他未曾像从前那样,工作一会儿便看看她,或者跑来和她腻歪一会儿。

顾承泽一眼也未曾向她看过来。

她并不十分气馁,时间长了,竟有些习惯这样的相处。

直到柳芸拿着大包小包的东西来了。

她甚至给虞东歌带来了一束花,笑着对她说:“虞姐,祝你早日康复。”

“我听说承泽哥现在一步也出不了医院了,来给他送点换洗衣物,毕竟,他的衣服基本都在我家呢。”

好像在探望出差的男友。

柳芸在顾承泽身边坐下,摸了摸他的下颌。

“承泽哥,我帮你刮刮胡子吧?”

顾承泽任由柳芸动作,两人相处自然,仿佛虞东歌不存在一般。

虞东歌又在心底嘲讽自己,那份协议事无巨细,写了那么多条款。

但她竟然想不到顾承泽会直接出轨吗?

她看着柳芸为顾承泽打上剃须泡沫,轻柔为他刮去胡楂。

“真恩爱,我都有些磕你俩了。”虞东歌轻轻鼓了鼓掌,“顾承泽,滚吧,不用待在医院了。”

目的达成,顾承泽没有丝毫留恋,立刻带着柳芸离开了。




“虞总,最近并未发现顾先生有什么动作。”

“是吗?想来工作繁忙,最近没空来害我。”

但她有些想念顾承泽,尽管他在短短几个月蓄意谋杀她两次,她还是忍不住关心他。

顾承泽不怎么来婚房,除了一周两次的例行义务,他也从不留宿。

仍然粗暴,仍然草草了事。

虞东歌又出现一丝错觉,也许顾承泽不再想要自己的命了?

顾承泽倒是很争气,很快,他筹拍的第一部电影樱准备上映。

虞东歌在一日试探问:“电影讲什么的?”

顾承泽迟疑了一下,不耐烦道:“好奇就自己去看。”

她看到片名的时候就已经很好奇了,摸了摸自己骨节上的樱花纹身,找人去要了电影的母带。

本以为要来母带会很困难,谁知顾承泽公司的人倒很配合,直接派人送过来了。

虞东歌看见电影的第一幕,眼泪便奔涌而出。

黑屏上只有一句旁白:我要像春天爱樱花树一样爱你

那是顾承泽送她的第一封情书里写下的。

她这辈子也忘不了自己那时的心跳。

他们相爱的第二年,顾承泽用自己淘来的钻石,亲手为她做了一株永不凋零的樱花。

从那以后这变成了她最爱的花,她把樱花悄悄纹在手上。

彼时顾承泽心疼地轻轻吻住她的手:“小歌,我会送你一世的樱花和春天。”

虞东歌无法抑制内心涌起的希冀,也许他真的想起他们俩曾经有过的记忆了?

也许他想起他们俩的感情代表什么了?

她心里有股冲动:去见他,就现在。

她打通顾承泽助理的电话:“顾承泽现在在哪里?”

助理没有立即回答:“顾总现在在医院。”

虞东歌焦急追问:“他病了?”

“没有,顾总在——”

“哪家医院?”虞东歌直接发动汽车。

对面报出一串地址。

虞东歌此时已经无暇想任何其他事情了,她心里只有那句电影独白。

她觉得自己心里那即将被冰封的爱意,又被重新唤醒了,喷薄而出。

虞东歌并没有想好要对顾承泽说什么,她只是迫切地想见他。

林助理来电,虞东歌接起手机。

“虞总,您在路上吗?您的刹车片,好像被动了手脚,刹车失灵只是时间问题,请您一定当心。”

林秘书的话她已经听不清,因为顾承泽出现在她视线中。

他轻轻扶着柳芸的手臂,进入停车场。

柳芸轻轻抚着自己的小腹。

柳芸怀孕了?

这个认知让虞东歌失去了理智。

而林秘书还在听筒那侧,告知她顾承泽是如何让人在她的刹车片上面动了手脚。

虞东歌浑身发抖,她攥紧方向盘,踩下油门。

车头越来越偏,车速也越来越快。

柳芸看见那辆朝着他们奔来的车,大惊失色,紧接着顾承泽看见了她。

柳芸尖叫,顾承泽也发出一声吼叫:“虞东歌!停车!”

虞东歌在最后一刻打死方向盘,只听得轰的一声,车子狠狠撞上了墙,引擎盖立刻冒出浓烟。

在巨大的惯性和安全带的作用下,虞东歌撞上方向盘又狠狠弹了回来。

柳芸被车子擦过,已经腿软向后倒在地上,她抓住顾承泽的胳膊,仿佛抓着救命稻草。

隔着车窗,虞东歌视线模糊,看着顾承泽抱起柳芸,快速跑去急诊室的方向。

急救人员赶来很快,顾承泽将人放上担架床,怒气冲冲向她走来。

他用力拉开车门。

“下车。”

虞东歌突然意识到什么,她手摸上自己的小腹,摇摇头:“我等自己的人来处理。”

顾承泽探进车里,拉住她的手腕,动作粗暴:“我他妈让你现在下车!”

虞东歌的手腕细瘦,骨头几乎硌痛他的手心,他愣了愣,略松开手。

“顾承泽,你的手段是越来越低级了,还好意思兴师问罪?”

虞东歌拿出手机,找到自己的紧急呼叫。

她的身体不好,所以虞扬为她安排了医疗团队,为她二十四小时服务。

虞东歌平静道:“顾承泽,快滚,这次我又没死,你下次努力。”




虞东歌在瑞士疗养了几个月,启程回国。

她托虞扬给自己找了一个助理,要求心思缜密,随叫随到。

同时给自己多雇了几个保镖。

说来可笑,无论如何她也想不到,她会沦落到这种境地。

她需要雇佣人手,来避免自己的爱人把自己害死。

这天是两人协议中的“特定节日”之一,虞东歌生日。

按照条款,顾承泽必须陪她共进晚餐。

晚餐餐厅是顾承泽自己选的,但他包下一整间餐厅为她庆生,还是令她十分意外。

去往餐厅的路上,助理小林低声提醒:“虞总,保镖已经检查过餐厅,暂时没问题。”

顾承泽准时到达,穿着黑色西装,脸上却没有半点温度。

晚餐进行得平静而诡异,顾承泽几乎不说话,只偶尔应付几句。

他迟疑一会儿,问:“瑞士回来,身体都恢复了?”

虞东歌动作停下,“你还记得吗?我十九岁生日那天,你也包下了餐厅,你去后厨——”

她看着顾承泽,想从他脸上捕捉一丝动容。

顾承泽起身:“我去趟洗手间。”

几分钟后,小林突然冲过来,脸色煞白。

“虞总,楼下厨房起火了,火势很大,快走!”

虞东歌一愣,起身时却闻到一股刺鼻的烟味,餐厅里没有其他人。

她被小林和保镖护着往安全出口撤离,可火势蔓延得异常迅猛,浓烟呛得她喘不过气。

她的心脏开始剧烈跳动,像是要炸开,她踉跄着靠在墙上,脑海里闪过幼年的噩梦。

烈焰吞噬了她的家,父母的呼喊被火舌吞没。

她的父母葬身火海,这是她一生的噩梦。

楼梯口已被大火封住,热浪扑面而来,她的视线开始模糊。

“虞总,坚持住!”小林的声音像是从远处传来。

她感到有人用力拽着她往旁边的窗户跑,保镖砸碎玻璃,将她推了出去。

她摔在消防气垫上,耳边是消防车的鸣笛和人群的尖叫。

虞东歌躺在担架上,意识模糊,她的心脏像是被撕开了一道口子,一次呼吸加重一道痛楚。

顾承泽站在原地。

她想质问他,想扑上去撕碎他那张冷漠的脸,可她连抬手的力气都没有。

她只能看着他转身离开,背影消失在浓烟和夜色中。

虞东歌又一次在病床上醒来。

助理小林垂首,鞠躬。

“虞总,厨房的煤气管道被人动了手脚,太隐蔽了,我并没有查出来,是我工作疏漏。”

虞东歌躺在医院的病床上,手背插着输液管,盯着天花板。

她摆摆手宽慰他:“你不用内疚,我怎么也不会想到,他会这样害我。所以以后我们得更加小心了。”

她想起每年父母忌日时,顾承泽曾紧紧将她拥在怀里,轻吻她的额头。

只为了让她不再梦到那场大火。

他确实知道,自己怎样最疼。

虞扬冲进病房:“小歌,你又差点没了!”他眼眶通红,“你结婚这一段时间,就几次踏进鬼门关,哥觉得,顾承泽这个废物克妻,你尽早离婚!”

虞东歌看着自己在世的唯一一个至亲,被他说出的“克妻”逗笑。

“你还笑得出来?自从你和这个人谈起恋爱,你做了这么多事情,直到结婚得偿所愿,结果日子过成这样?”

虞扬一脸恨铁不成钢。

“你这么想要的婚姻,到头来自己幸福吗?”

虞东歌笑不出来了。

“哥等你早点从这日子里抽身,再有下次,我一定要他顾承泽的命!”

话音刚落,顾承泽走了进来。

虞扬甩下最后一句,气冲冲离开。

听他这样说,顾承泽嘲讽一笑:“你不用等你哥动手,你的手段,想将我置于死地,想必也很简单?”




虞东歌醒来时,医疗专家队已经在她的病房里了。

虞扬将她从上到下检查一遍,见她没有受伤,把她紧紧搂在怀里。

“小歌,你怎么样?有没有事?”

虞东歌只看见顾承泽被高大的保镖反剪双手,控制在原地,脸上有明显的伤痕。

“哥,放开他吧。”

“小歌,你知不知道他把你置于什么险境?你要有什么闪失,我一定杀了他!”

还好哥哥只以为,顾承泽在意外时没有护住她。

顾承泽形容狼狈,嘴上却并不饶人:“你们一家人还真是一个做派,想杀谁便杀谁了?”

“你什么意思?”

“哥。”虞东歌迅速打断。

“哥,放了他吧,是我自己换了雪道。”

她的脸上已经泛起红晕,那是失温后即将发高烧的前兆。

每次发烧,对她的心脏都是一次重击。

“我还得谢谢你,顾承泽,你教我的求生办法,竟然每一个都有用。”

顾承泽看着她摇摇欲坠的身体,想起她被大雪吞噬的背影,想起她被挖出来时的样子。

自己刚刚竟真的把她一个人留在那里了,顾承泽心里一空。

柳芸看着他紧绷的侧脸,轻声问:“承泽哥,你的技巧,是不是顾叔叔教你的,我记得顾叔叔生前,也很爱滑雪。”

顾承泽的眼神一瞬间恢复冷硬。

“虞总,既然您明天无法滑雪了,这次纪念日我也已经陪得差不多了,我们就先回国了。”

“你!”虞扬立刻上前,就快攥住他的衣领。

“哥,我累了,带我上去休息吧。”

虞东歌说完这句,眼前一黑,直接晕了过去。

她直直倒下,被惊惶失措的虞扬接住。

没有人看到,顾承泽在她倒下那一瞬,也无可抑制地向前走了两步。

他看着她苍白的脸上出现的红晕,看着她羸弱的身子无力地倒下。

“承泽哥,我们走吧,还有几天,就是顾叔叔和爷爷奶奶的忌日了,我陪你去祭拜他们。”

不能心软,他和虞东歌之间,是他至亲的三条人命。

忌日这天,顾承泽带着顾母,来到顾家墓园。

他对着三位亲人的墓碑深鞠一躬。

“爸,我已经把家里债务清掉,母亲的病也已经基本康复了。”说着,他有些惭愧道,“我不能立刻为你们报仇,是我无能,但您放心,我会让始作俑者付出代价。”

“承泽!”顾母大惊。

她攥紧顾承泽的手,担忧不已。

“承泽,小歌她——”

“妈,你不必劝我。”顾承泽搂住顾母的肩膀,“她做出这些事情,又拿你来绑架我,我从疗养院出来后的每一天,都觉得与她相处无比恶心。”

顾母看着儿子的侧脸,踌躇了很久,才试探道:“承泽,这里面是不是有什么误会?”

顾承泽不再多言。

顾母只好再劝:“承泽,妈只希望,你不要做出让自己后悔的事情。”

顾承泽想起自己离开瑞士时,在他面前昏过去的虞东歌。

一瞬恍然,他又看见面前竖立的三块墓碑。

“妈,我与她,此生绝不可能有善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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