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社牛崽崽带娇软亲妈去随军姜宁宁霍东临 全集

二鹿鹿 著

其他类型连载

这里是指望不上了,好在文秀英还能动用妇联的宣传力量,在基地为姜宁宁正名。她拉起姜宁宁的手,入手冰冰凉凉的,现在外面温度起码二十七八度,摸着一阵透心凉,也预示着姜宁宁的身体已经很虚弱了。声线不由控制在温和的语调上:“妹子,有时候坚强善良是好事,但你的委屈也该让霍同志知道。”感情是需要双方付出的,姜宁宁为霍东临生儿育女,跋山涉水千里随军。霍东临自然要背负起照顾妻儿的责任。她相当不爽地瞪了无能的男人一眼。霍东临:“……”黑眸快速闪过一抹诧异,文秀英脾气火爆,妇联许多年轻漂亮的女同志都被她骂哭过,出了名的不近人情。很难与眼前这个语气温柔的知心大姐看作同一个人。可能真就是投眼缘吧,文秀英越看姜宁宁越感到亲近。了解姜宁宁的苦难越多,也更加心疼她...

主角:姜宁宁霍东临   更新:2025-04-01 15:23: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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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姜宁宁霍东临的其他类型小说《社牛崽崽带娇软亲妈去随军姜宁宁霍东临 全集》,由网络作家“二鹿鹿”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这里是指望不上了,好在文秀英还能动用妇联的宣传力量,在基地为姜宁宁正名。她拉起姜宁宁的手,入手冰冰凉凉的,现在外面温度起码二十七八度,摸着一阵透心凉,也预示着姜宁宁的身体已经很虚弱了。声线不由控制在温和的语调上:“妹子,有时候坚强善良是好事,但你的委屈也该让霍同志知道。”感情是需要双方付出的,姜宁宁为霍东临生儿育女,跋山涉水千里随军。霍东临自然要背负起照顾妻儿的责任。她相当不爽地瞪了无能的男人一眼。霍东临:“……”黑眸快速闪过一抹诧异,文秀英脾气火爆,妇联许多年轻漂亮的女同志都被她骂哭过,出了名的不近人情。很难与眼前这个语气温柔的知心大姐看作同一个人。可能真就是投眼缘吧,文秀英越看姜宁宁越感到亲近。了解姜宁宁的苦难越多,也更加心疼她...

《社牛崽崽带娇软亲妈去随军姜宁宁霍东临 全集》精彩片段


这里是指望不上了,好在文秀英还能动用妇联的宣传力量,在基地为姜宁宁正名。

她拉起姜宁宁的手,入手冰冰凉凉的,现在外面温度起码二十七八度,摸着一阵透心凉,也预示着姜宁宁的身体已经很虚弱了。

声线不由控制在温和的语调上:“妹子,有时候坚强善良是好事,但你的委屈也该让霍同志知道。”

感情是需要双方付出的,姜宁宁为霍东临生儿育女,跋山涉水千里随军。

霍东临自然要背负起照顾妻儿的责任。

她相当不爽地瞪了无能的男人一眼。

霍东临:“……”

黑眸快速闪过一抹诧异,文秀英脾气火爆,妇联许多年轻漂亮的女同志都被她骂哭过,出了名的不近人情。

很难与眼前这个语气温柔的知心大姐看作同一个人。

可能真就是投眼缘吧,文秀英越看姜宁宁越感到亲近。

了解姜宁宁的苦难越多,也更加心疼她的不容易。

姜宁宁虽然茶里茶气,面对真诚相待的人,有些不好意思地微微垂着头,“谢谢文姐,我没有亲人,你就跟我亲姐姐一样。”

无形中露出一截雪白脖颈,纤细又脆弱。

颈侧细小绒毛在海风中轻颤。

她不是故意的。

完全是这副身体太娇柔了。

落在文秀英眼中,姜宁宁就是亟须解救的受难妇女,是她那正在受欺负的妹子。

“谁说你娘家没人,我以后就是你的娘家大姐,妇联就是你的娘家。”

姜宁宁脑子有点发懵,她错过什么事了,怎么周围都在用同情且于心不忍的目光看她啊喂!

就连旁边的男人同样掷地有声的表态,“文同志你放心,我会处理好家事,不再让……宁宁受委屈。”

姜宁宁很快放弃思考,因为小团子已经心疼妈妈,心疼得抿起小嘴无声落眼泪,亲亲抱抱才破涕为笑。

母女红红的眼睛对着,像两只软乎乎的兔子。

霍东临心里哪儿哪儿都软,垂在裤缝的双手猛地紧攥成拳,拜托文秀英帮忙把妻女送回去,朝着老首长方向追去。

风纪办集体被查,才是刚刚开始而已。

接下来基地要不太平了。

孙老走得慢,显然有意等着他。

“首长。”霍东临行了个军礼,才上前扶住他胳膊。

这位年纪上了八十的老人,执意不肯退休离开基地,是为了在这动乱的时代,尽量护住更多无辜的人。

两人漫步在鹅卵石铺就的小路上,警卫员们落后一米距离远远缀着。

“小姜同志眉目清正,看起来是个好同志。”孙老记忆力很好,当初霍东临打结婚申请时接受政治审查,查到岳父岳母都是为厂子抗洪救灾牺牲的烈士。

姜宁宁是烈士之后,风纪办马主任的罪名只重不轻。

霍东临声音冷酷:“我会尽快处理好家事,关于我娘电话污蔑我妻子的事情,打算……”

孙老越听眼睛睁的越大。

俗话说清官难断家务事,婆媳关系自古就很难解决。

可没想到霍东临居然如此果决,冷面无情。

“你真决定了?”

霍东临唇瓣抿得紧紧的,低沉的嗓音坚定又重:“嗯,为了我弟弟建军,她会同意的。”

他垂下眼眸,遮挡眸底暗藏的痛苦与失望。

从小到大,父母对建军的偏爱远胜过他。从名字就看得出来,弟弟叫建军,妹妹叫春芳。

只有他,叫黑蛋!


穿靛蓝布浑身没有一块补丁的老太太眼珠子转了转,举着大碗走过来,死乞白赖地讨要吃食,“你们胃口小,吃不完,分我这个老人家一点呗。”

姜宁宁这样好看的姑娘脸皮薄,断不会当众拒绝她的请求。

“好啊。”姜宁宁果然点头。

“大闺女你心地真好,出门在外就该互相帮助。”老太太笑的蹬鼻子上脸,“包子也顺便匀我几个。”

龙凤胎一听这话就急了。

当初奶奶也是这样得寸进尺,一点点拿捏妈妈的。

姜宁宁用温柔的眼神安抚他们,冲老太太伸出白嫩嫩的手来。

“一勺酱五块钱,你想要几勺?”

老太太当场就炸了,“你怎么不去抢?”

五块钱!

她真敢狮子大开口。

姜宁宁歪起脑袋:“咱们不是互相帮助吗?正好我兜里缺钱。”

“……”

软的不行来硬的,老太太正打算耍无赖。

朱长光猛的站起身,高大的身影极具压迫感,吓得她抱碗落荒而逃。

车厢内其他人见状纷纷打消了主意,有人一边打孩子,一边阴阳怪气。

也有人看不惯,直接回怼:“你们穿的比姜同志还好,真够不要脸的。”

车厢内立刻噤声。

只剩下熊孩子继续撒泼哭闹的声音。

熊孩子之所以不讨喜,全赖爹妈从根子就已经烂掉了。

姜宁宁收回目光,看自家两个糯米团子洗眼睛。

吃完饭,朱长光自动去洗碗。

夏夏从怀里拿起怀表,迈着小短腿哒哒跑上前,递还给薛老,“爷爷,你的表里面零件脱落了。”

这只怀表早就停了,是过世的老伴留给薛老的遗物。他万分珍重地放回上衣口袋,笑着问道:“小朋友你怎么知道有零件脱落了?你真厉害。”

首都最厉害的修表师傅都表示无能为力,这句话纯属是在敷衍小朋友。

夏夏小手指了指耳朵,满脸认真:“我听出来的。”

废品回收站有许多残破的机器,有时候哥哥没时间陪她,夏夏就蹲在地上捣鼓那些东西。

她不知道为什么,天生却有种直觉。

绿皮火车在文兴市停留时间有点长,直到这支犯罪团伙被一网打尽,火车才重新出发。

鬼使神差的,霍东临回头望一眼。

一张绝丽容颜恰好随着车窗驶过,他刚要多看几眼,关文雪忽然遮挡住视线。

“东临,谢谢你救了我。”关文雪脸颊微微陀红,轻咬下唇,嗓音虚弱。

一双美眸里全部映着他的身影。

在车站柔和的光线下,似乎任何男人都会在这双崇拜又情意绵绵的目光中沦陷。

但冰山就是冰山。

“你擅自行动险些影响任务,回去我会如实上报。”霍东临嫌她惹麻烦,抬脚就走。

只留给她一个漠然的背影。

关文雪:“……”

吗的。

霍东临究竟是不是个男人?

-

路上虽有波折,第三日,火车抵达江城。

这座海岛城市明明寒冬腊月,一下车潮湿热浪席卷而来。

姜宁宁后背沁出层热汗,同朱长光商量:“先找招待所洗漱,歇上半天,下去再打听如何去海岛?”

即便坐的是卧铺,活动空间小,床板硬,几天下来腰酸背痛,那滋味简直了。

一听上招待所肯定花不少钱,朱长光刚要反对,眼角余光瞧见两只蔫巴巴的小团子,瞬间改了主意:“行,你们母子三人开一间。江城天热,我在走廊就和打地铺。”

长途奔波大人咬咬牙可以忍,两个四岁小孩子却很难承受得住。

不等姜宁宁劝说自己,抢先提议:“等把你们送到招待所,我就去汽车站问路,顺便上国营饭店买点午饭回来。”

一路上都是姜宁宁在花钱,朱长光心中始终过意不去。

“不用麻烦!”

身后忽然传来一道清朗的声音,“你们是不是打算去第十军?海岛禁止普通人出入,我让小李送你们去。”

经过三天相处,一行人熟稔起来。

两团子嗓音甜甜地拍起彩虹屁。

“薛爷爷懂的真多。”

“薛爷爷您真厉害!哪天有空来我家做客,让我爸爸好好招待您。”

至于为什么不是妈妈,自然是因为他们舍不得妈妈太辛苦!

黑蛋爸爸已经长得丑了,再不多干点活,会遭嫌弃的。

薛爷爷看起来很厉害,要是黑蛋爸爸不好,还能为他们主持公道!

龙凤胎盘算的非常好,嘴巴更是抹了蜜似的不要钱的话往外蹦。

这串马屁拍的薛老笑的合不拢嘴,“正好过两天我要上岛参加研讨会,到时候定来你家做客。”

等他搞到宣传部聘用文件,再上霍家邀请姜宁宁,才能显出诚意来。

说话间,火车站门口响起汽车喇叭声。

军绿色吉普车登时引来侧目。

有人从上面急匆匆跳下来,冲薛老行了个军礼,“薛老,住所已经安排好了。”

姜宁宁眸光微闪。

没想到眼前这位老者居然真是位了不得的大人物,幸好路上没有得罪他。

薛老笑呵呵地说:“他们是霍东临的家属,先送他们上海岛。”

“原来是霍队长的家属。”那人钦佩敬重地朝姜宁宁等人行了军礼,声音隐隐激动。

这一看眼珠子都瞪直了。

霍队长妻子居然如此貌美,两个孩子同样玉雪可爱,一家子都是高颜值!

每天上岛都有固定的时间,一行人不敢耽搁,赶忙坐上吉普车。

整个衢县,唯有县长才配置一辆。

朱长光与两个小团子,拘谨的手脚不知道该往哪里放。

唯有姜宁宁全程表情淡定,大大方方的弯腰上车,并无师自通为孩子们扣好安全带。

小李默默把嘴边提醒的话咽回去,不敢再小瞧姜宁宁。

出了城后,油门踩到底,在乡村土路上狂飙,好悬在船离开码头前赶上去。

听说是霍东临的家属,但又没有接到上面的相关通知,检查站人员检查的很仔细。

姜宁宁把结婚证、户口本、两个崽子的出生证、最重要的是街道办开具的介绍信,写明因为什么原因前往海岛。

检查站人员看到上面写着“被婆家欺压”,再看看娘三身上穿的破破烂烂的棉袄,浑身上下瘦的没几两肉,心肠顿时软了下来。

霍队长在外保家卫国,没想到妻儿却在老家遭到虐待,那位老太太简直太过分了!

“我也是没有办法才来随军,只求军区能有一个容纳我们的棚子住。”

姜宁宁垂着眼睫,将两个孩子拢到跟前,茶言茶语的说:“我们不白吃白住,麻烦领导们。可以帮忙打扫卫生,捡垃圾卖钱为生。”

“叔叔,你放心,我可会捡垃圾了。”满满怕他不相信,从兜里翻出那叠一毛两毛的票子,“你看,这些都是我和妹妹赚到的。”

夏夏聪明的知道大人最同情什么样的孩子,两泡泪悬挂在眼眶里,小嘴儿一扁,“妈妈身体不好,要吃药药,我们养妈妈。”

介绍信字里行间寥寥数语,哪有亲眼见证才的震撼。

检查站一帮大老爷们,禁不住红了眼眶,立马打电话上报海岛,给四人放行。

夏夏扯了扯哥哥衣摆,抬手指向旁边的红色横幅。

双胞胎心有灵犀。

满满上前两步,从兜里掏出两颗糖来,“帅气的军人叔叔,我可不可以用奶糖跟你交换一些纸笔?”

与此同时。

霍东临带领突击小队搭乘直升飞机回到部队,传达室大爷正好叫住他,“霍队长,你衢县老家来了电话,十万火急。”


傍晚的太阳已经落山,暑气却盘桓不去。

临近六点,隔壁纺织厂工人下了班,紧接着筒子楼的公用厨房便响起一阵喧嚣声。

姜宁宁收回远眺的目光,落在床头柜立着的万年历上。

一九七六年一月二十三号,农历北小年。

这是……穿越了?

明明十分钟前,姜宁宁还为了躲避加班,在厕所里偷刷短视频,手滑点赞「年代双宝千里苦寻首长爸爸」的小说。

现在却置身于一间陌生的屋子里,潮湿且逼仄,除了两根瘸腿的长板凳,连像样的家具都没有。

耳边还有个傻逼在喋喋不休:

“宁宁啊,听说东临这个月涨了津贴,你小叔子要结婚就差台自行车。”

“从小他们哥俩感情就好,建军没面子,就是你男人丢脸。”

“瞧瞧你生的这对龙凤胎,一个个都随了你病怏怏的,将来能有什么出息?还不得指望建军的孩子帮衬他们。”

姜宁宁心脏猛地抽痛,下意识糯声反驳:“当初要不是小叔子太懒,大冬天往门口泼水,我也不会早产。”

这把好嗓音甜如蜜糖般,不属于她,可胸腔里翻涌的酸楚如此真实。

中年女声一听就炸,“分明是你自己不看路,非得怪罪到建军头上。难怪这些年一次不上我和你爹跟前尽孝,敢情是存了满肚子怨恨。可恨东临一走五年,独留我们两个老不死的没人管。”

军官丈夫霍东临?一对龙凤胎夏夏和满满?

姜宁宁素白的小脸上愣怔片刻。

她不止是穿越了。

而是穿成了军婚文里天才双宝的早逝亲妈。

原主是留守军嫂,五年前丈夫霍东临接到紧急任务就再没回来,但每月五号都会准时从部队寄津贴,从最初的五十块涨到一百块。

这里处于国家建设中,还是实行公分粮票制度,一斤大米卖一毛钱的时代。

一般来说,这笔巨款足够母子三人过上吃穿不愁的小康生活了。

但婆家每月要么

张芸简直一口气要憋不上来,踉跄两步。

偏偏姜宁宁望着她的模样,咳嗽两声,“张大嫂你怎么了?该不会是假装吐血要讹我钱吧?”

满满扁扁嘴巴,蓄起眼泪:“妈妈刚从医院出来,手背上的纱布都还没揭下去。”

为了证实满满的话,姜宁宁故意抬起右手抹眼角,露出手臂上残留的白纱布。

再配上那张没有血色的脸,众人丝毫不怀疑她随时承受不住会倒下去。

母子三人依靠在一起。

可怜,又无助。

不像赵家那几个孩子干嚎得耳朵生疼。

哭,也是一门艺术。

尤其是长得漂亮的人,咬着下唇无声哭泣,有种凄凉又破碎的美感。

世人大多都是颜控。

一个病人,还是一个长得好看,且脾气温和,大方给他们分享瓜子的病美人。

身体柔弱,却依旧坚强。

另外一个身体壮硕,堪称家属院毒瘤的泼妇,正东施效颦,企图装病碰瓷。

众人心中的天平彻底倾斜了。

一个个不再袖手旁观,以蔡婆子为首,开口谴责起赵家来。

“房子由后勤管理分配,她男人手气差,怪的了谁?”

“活该张芸她男人这么多年一直升不上去,俗话说妻贤夫祸少,有这种到处惹事的妻子,政审那关就过不了。”

“赵卫军明明很体面,怎么娶了这样的老婆?”

“谁知道呢?知人知面不知心,兴许是赵卫军在背后指使的呢。你看这些年靠着张芸撒泼,张家得了多少好处。”

围观的群众指指点点,躲在暗处的赵卫军脸色一阵青一阵白,故意装出一副着急又难堪的模样,正要站出来打圆场。

霍东临已经带着后勤部领导冲进院子里。

看到娇滴滴的妻子和一双儿女被欺辱得垂泪,心里腾起滔天怒火,与无尽的自责。

就在他眼皮子底下,暂时离开一会儿,居然就让他们娘仨受了委屈。

霍东临望向姗姗来迟的赵卫军,一双眼睛极黑极沉,“这件事我会如实上报给首长。”

这是彻底撕破脸皮了。

在边境,有人给霍东临取了个冷面阎王的称号。也即是说,这人出手一击毙命,绝不给敌人任何喘息的机会。

满满小跑上前,忽然拉了拉霍东临大掌。

霍东临以为儿子害怕,弯下腰来准备抱抱他。

谁知臭小子声音嫌弃地跟他咬耳朵:“爸爸,你真没用,妈妈都解决事情了你才出现。”

“……”

霍东临手又痒了。

儿子撩完就跑,跟小泥鳅一样缩出他怀中,跑到姜宁宁旁边献殷勤。

不用想,那张在自己这淬毒的小嘴,到了妻子跟前,肯定抹上史上最甜的蜂蜜,一口一个彩虹屁。

霍东临脸色更黑沉了。

本就紧绷的气氛随之愈发压抑。

赵卫军眸底攒起毒色,面上笑嘻嘻的打圆场:“东临,这里面肯定有误会。张芸那个婆娘从乡下来的,不懂事,我带她向你道歉。”

大家都是同僚,这些年其他人碍于抬头不见低头见的情面一再忍气吞声。

赵家才有恃无恐,如今终于碰上硬茬。

一旦上报,赵卫军就有了政治污点,想要往上升迁就更难了。

“臭婆娘赶紧给老子滚过来!”赵卫军向妻子招招手。

张芸身体畏缩了下,小步挪过去。走得再慢,距离就这么短,总有停下来的时候。

刚刚站稳,赵卫军扬手一个巴掌扇过来,“你这个丢人现眼的东西,还不赶紧跟霍东临道歉。”


姜宁宁站在旁边,挽起坚强又难过的笑容。

路人纷纷同情起她来,在老家受欺负就算了,好不容易赶到军区,以为能过上好日子,婆家却把脏水泼过来。

唉哟,这姑娘怎么就那么惨呢?

哦,原来是老太太脑子不太好了,怪不得。

继而变得愤愤不平,加入进来,整支队伍越来越庞大。

而此时风纪办。

正展开对霍东临的一场审讯。

事情还要追溯到一小时前。

因着这件事,一路上,所有人都在指指点点。

基地里有钦佩霍东临的人,自然也有不服气的。

霍东临样样拔尖,格斗技巧、枪法、刑侦方方面面样样出色。

曾经站在云端上面的人被一桩家丑,给拉下了神坛。

风纪办。

激烈争吵声隔着一扇门清晰可闻——

“霍东临妻子跟人跑了,这是他娘亲口说的,还能有假?要不要我再回放电话录音给你们听?”

“这根本就是子虚乌有的事情,一场误会。”

“姜同志早上已经带一双儿女抵达基地,难道不是最好的证明?”

霍东临动作微顿,才知道所谓的紧急要事,就是关于田翠芬那通电话。

推门而入,正对面传来一道幸灾乐祸的视线。

是赵卫军!

霍东临神色冷冽,没有搭理他的意思,抬眸扫向正中央的孙老,行了个军礼。

“首长,您找我?”

屋内的争执声骤然停歇。

孙老点头示意霍东临坐下。

待他坐正后,风纪办的人就像是闻着腥味的耗子,立刻逼问道:“霍东临同志,今天找你是因为有人举报你作风有问题,请问今天早上九点十二分,你是否接到衢县老家的电话?”

霍东临:“是。”

“你妈田翠芬是否告知你,妻子姜宁宁带着一双儿女与人私奔了。”

这句话问的很有陷阱,如果是一般人,都会习惯性回答“是。”

等霍东临钻进陷阱后,接下来提问的人根本不给任何解释的时间,直接进入下一个话题。

间接引导霍东临承认第二个问题是真的。

主打一个措手不及。

但他显然忘了。

审讯这门训练,霍东临当年拿了全军第一个满分。

“我妻子姜宁宁带两个孩子,于1月24号从衢县搭乘k895列火车,并于1月26日上午九点十五分抵达基地。

上岛前,海港安全站同志检查确认,姜宁宁携带纺织厂街道办的介绍信,以及户口本等证件正规齐全。”

霍东临手指请扣下桌面,反客为主:“请问这位同志,你有何官方证明文件指证我妻子与人私奔?”

那人被噎了下,明显慌了神。

“你妻子来随军了?怎么可能!”这跟他们收到的情报不一样。

如果姜宁宁来随军,所有谣言将不攻自破。他们想要继续刁难霍东临就难了,还要避免被他追责。

显然为时已晚。

霍东临黑眸讥诮,压根不给他思考的时间,直接对风纪办主任说道:“如果单凭一通电话,我完全可以向你们上级检举,风纪办做事流程存在巨大问题。

还有这位同志,在没有任何证据的情况下直接污蔑我妻子,犯了非常严重的原则性错误,我现在指控他诬告。

我现在郑重要求,风纪办必须在两天内为我妻子正名。”

风纪办集体鸦雀无声。

起初一个个摩拳擦掌,企图从完美兵王身上撕下一道口子。

然而,血淋淋的现实却是……

才刚刚开了个口子,就在霍东临面前接连溃败、毫无招架之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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