乎乎的牛肉面。”
电话挂断后,我没等他开口,便指着前方的一个公交站牌说:
“前面那个站牌停一下,我在那儿下车。”
白色SUV缓缓靠边停下,我刚推开车门下车,林子昂便一脚油门,迅速驶离。
我站在路边,看着车尾消失在视线中,突然感到一阵头晕目眩。
扶住站牌,我努力稳住自己摇晃的身体。
三个月前,林子昂给我发消息,说他需要我帮他取一份急用的设计稿。
我立刻骑上电动车,赶往他公司所在的写字楼。
可就在半路上,一辆失控的摩托车闯了红灯,直直撞向我。
我被撞飞数米,左臂当场骨折,疼得几乎昏厥。
那天,我躺在急救室里,颤抖着给林子昂打了无数个电话,可永远是“您所拨打的电话暂时无人接听”。
后来我才知道,那天一位自由艺术家突发奇想,说想去海边看日出,看看日出是不是真的像个“旦”字。
林子昂二话不说,开车带她去了海边,整整两天没有音讯。
我不想让父母担心,最终是我的同事李默然陪我完成了手术和住院手续。
在医生的精心治疗下,我的左臂逐渐恢复了功能。
至于那个在危急时刻杳无音信的人,我决定彻底与他划清界限。
回到家后,我给自己泡了一杯热茶,静静地喝完。
刚放下杯子,手机屏幕亮起,李默然发来一条语气激动的消息:
晓晴,你跟林子昂还没正式离婚,他居然已经跟那个画家公开秀恩爱了!
紧接着,他发来一张照片,照片中林子昂和一个年轻女人正在一家咖啡馆里亲密交谈。
我一眼认出那个地方——那是我们每年生日都会一起去的咖啡馆。
看到这一幕,我的胸口一阵翻涌,胃里泛起强烈的酸意。
手机还在震动,但我没心思理会,起身走到阳台,深呼吸了几次,才勉强压下不适。
真够让人反胃的。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