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坏坏相公倒霉妻苏四南烟结局+番外

夜初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徐清长与小丫环见此场景,都识趣的回仓去了。南烟只觉得气闷无比,顿时明白刚才为何那些人那般看自己了,只怕是把自己当成未来的少主夫人。只是在二十一世纪的女子对与男人同睡一张床并不是太在意,但脸还是红了,薄怒道:“你休得胡说,同床共枕又怎样?没拜堂便算不上成亲,未成亲你就不能乱叫?”白洛飞脸上的笑意更浓,在南烟的眼里看起来实在是坏得不得了,却听得白洛飞道:“其实我也不太介意在船上与你拜堂成亲,这船上有我的众多兄弟,他们做个见证也不错。”南烟只气得七窍生烟,自己这么说,无非是为了不让白洛飞乱叫,怕日后尴尬,没想到却搬起了石头砸自己的脚。南烟还没说话,白洛飞却又哈哈大笑起来:“这个办法不错,今日便在船上与你成亲,把娘子之名坐实了,看你还说我是...

主角:苏四南烟   更新:2025-03-27 13:48: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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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苏四南烟的其他类型小说《坏坏相公倒霉妻苏四南烟结局+番外》,由网络作家“夜初”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徐清长与小丫环见此场景,都识趣的回仓去了。南烟只觉得气闷无比,顿时明白刚才为何那些人那般看自己了,只怕是把自己当成未来的少主夫人。只是在二十一世纪的女子对与男人同睡一张床并不是太在意,但脸还是红了,薄怒道:“你休得胡说,同床共枕又怎样?没拜堂便算不上成亲,未成亲你就不能乱叫?”白洛飞脸上的笑意更浓,在南烟的眼里看起来实在是坏得不得了,却听得白洛飞道:“其实我也不太介意在船上与你拜堂成亲,这船上有我的众多兄弟,他们做个见证也不错。”南烟只气得七窍生烟,自己这么说,无非是为了不让白洛飞乱叫,怕日后尴尬,没想到却搬起了石头砸自己的脚。南烟还没说话,白洛飞却又哈哈大笑起来:“这个办法不错,今日便在船上与你成亲,把娘子之名坐实了,看你还说我是...

《坏坏相公倒霉妻苏四南烟结局+番外》精彩片段

徐清长与小丫环见此场景,都识趣的回仓去了。
南烟只觉得气闷无比,顿时明白刚才为何那些人那般看自己了,只怕是把自己当成未来的少主夫人。只是在二十一世纪的女子对与男人同睡一张床并不是太在意,但脸还是红了,薄怒道:“你休得胡说,同床共枕又怎样?没拜堂便算不上成亲,未成亲你就不能乱叫?”
白洛飞脸上的笑意更浓,在南烟的眼里看起来实在是坏得不得了,却听得白洛飞道:“其实我也不太介意在船上与你拜堂成亲,这船上有我的众多兄弟,他们做个见证也不错。”
南烟只气得七窍生烟,自己这么说,无非是为了不让白洛飞乱叫,怕日后尴尬,没想到却搬起了石头砸自己的脚。
南烟还没说话,白洛飞却又哈哈大笑起来:“这个办法不错,今日便在船上与你成亲,把娘子之名坐实了,看你还说我是不是乱叫!”
话音一落,南烟只觉得身上一轻,却被白洛飞抱了起来,南烟怒道:“放我下来!”
白洛飞笑道:“怎么能放,没听说过哪个新娘让新郎放自己下来的,我们成亲去咯!”语气中充满了欢喜,眼里却又充满了戏谑。南烟却想崩溃,真没见过这种说风便是雨的男人。
只气的南烟大骂道:“白洛飞,你个笨蛋,谁要嫁给你了,快放我下来。”
白洛飞笑道:“娘子,你不用害羞,我知道你很想嫁给我,女人嘛最喜欢口是心非,我理解的。”说罢,径直将南烟抱回了船仓。
吩咐道:“许飞,许路,你们去准备一些婚礼要用的东西,再备上一些好吃的,爷今夜成亲!”
此言一出,整船的人都愣住了,徐清长最先反应过来,喝道:“主子让你们去做,做便是了。”那许飞许路这才欢欢喜喜的去准备相应物事。
白洛飞哈哈一笑,便将南烟抱到自己的房间。满船的人这才反应过来,他们那喜怒无常的主子居然决定成亲了,而且取的是那个传闻相当不堪的女子!最难得的是主子脸上的笑容是真的,不若以前的邪笑与假笑。众人暗叹,那莫小姐也真是厉害,不知使了什么手段让少主愿意娶她。
一到房里,白洛飞便将南烟放到床上,南烟怒道:“你在玩什么?”
白洛飞脸上露出很受伤的表情道:“我什么也没玩,是真的要娶你啊?”
南烟怒道:“你是不是觉得这样很好玩,难道你觉得这样戏弄我很有意思吗?”
白洛飞收起脸上所有戏谑的表情,一本正经的对南烟道:“我是真的想娶你,虽然我们相处的时候还很短,但我非常确定你就是那个我想娶的女子。而且你也会发现嫁给我是你最明智的选择。”话说到最后却又变成了邪魅。
南烟见他一脸正经的模样,不似在撒谎,只是自认没有那么大的魅力让白洛飞这么快决定取自己,火也不知道该怎么发,自己本来就是要嫁给他的,现在成亲只是早了几日罢了。
只得道:“你要娶我,也得先问我愿不愿意嫁给你?”
白洛飞笑道:“在大燕朝,你有父母之命,我也媒妁之言,婚期只是早几日,又有何不妥?你昨晚已与我同枕共眠,你不嫁我,谁人敢娶你?”
虽是问句,却句句霸道无比,堵得南烟不知道该如何反驳,总不可能告诉白洛飞自已来自二十一世纪,那里的习俗是要男女双方同意吧!就算说出来,只怕他也不信,也不会从,自己在这里是处于绝对的劣势,根本没有说不的权利。
白洛飞见南烟不说话,以为她是同意了,笑道:“娘子稍候,我下去准备一番。”说罢,还偷偷的亲了南烟一下,脸上如孩子般露出得逞的表情。只余下南烟一人哭笑不得的呆在房里。
过得片刻,昨日帮自己洗澡的那两个小丫环进来了,说是主子吩咐替夫人梳妆打扮来的,又过得片刻,又有人将大红的喜袍送了进来。又进来几个丫环,说是布置新房的。
这些物事均是南烟的嫁妆,这番用起来倒是方便。
小丫环帮南烟换上嫁衣,梳妆打扮,南烟的心里却直想哭。
南烟千方百计不想嫁人,设计拖了这么多年,这次为了不嫁给白洛飞又设计走了海路,害死了那么多人,自己落在白洛飞的手上。南烟知道白洛飞本意是要杀了自己的,想尽办法让他留住自己的命,没料到却激起了他娶自己的欲望。
南烟叹了口气,只觉得自己是世界上最悲惨的新娘,其它的穿越女在要嫁人的时候,若是不想嫁,还有地方可以逃。自己倒好,这茫茫的一片大海,自己能逃到哪里去?折腾了这么久,终还是难逃嫁给他的命运。
这时只听得竹帘被吹的哗哗的响,只听得一个丫环道:“呀!起这么大的风了,只怕是要起台风了。”另一个丫环也道:“也真是巧了,刚才还是好好的太阳,这才一会,太阳也不见了,还起风了。”
南烟心里一片苦楚,对丫环们的对话也没放在心上,刮台风就刮台风吧,自己还是难逃嫁给白洛飞的命运。此时,屋子里已是一片喜庆的红色了,在南烟的眼里看起来却是讽刺的很。
待到吃过午饭没多久,丫环们便引着南烟到了下一层船仓,说是拜堂成亲,南烟磨磨蹭蹭的不想下去,却听得白洛飞在门外道:“娘子可是要为夫来抱你下来?”
吓得南烟赶紧随着小丫环下了楼,头上盖着盖头,看不清白洛飞的表情。不过不用看南烟也知道白洛飞此时的脸上定是含着笑意,只是笑的很坏。
只听得有人唱礼道:“一拜天地!”是对着苍天和大海拜的,还真的是拜的天和地。
“二拜高堂!”拜的却是徐清长,师者为父吧!
“夫妻交拜!”南烟知道这一下拜下去,便是真的把自己嫁出去了,便叫道:“等一下!”
白洛飞笑道:“娘子若有话要讲,待到我们洞房时再悄悄的对我讲也不迟。”众人大笑。
南烟心中很是恼怒,没理会白洛飞的话,这个时候怎么也得替自己争取些什么了,接着道:“公子取南烟,需依南烟一件事,否则南烟抵死也不嫁。”众人倒抽一口气,还没见过哪个女子这样对主子说话的。这句话也不像是一个新娘子说的。
白洛飞嘴角依然含着笑,柔声道:“娘子请讲。”
南烟冷笑道:“公子若取了南烟,今生今世再不得娶其他的小妾,只准爱南烟一个。”就不信你能做到。

南烟在说这句话的时候,苏四只觉得南烟的模样是天下万事尽在掌控中一般,自信的神采飞扬,心里也祝她随了她的愿。这世间的女子,只怕也只有她不将圣旨当回事,只怕也只有她才会抵死不从盲婚哑嫁,也只有她才想得出抵毁自己的名声来换她所想要的爱情和自由。
她这般的女子,也不知怎样的男子才配得上她。她若是想嫁给自己呢?一想到这个,苏四打了个寒颤,这样的女子自己可不敢娶!
莫南烟的花嫁之期定在八月初八,从朝京到青楚的路程,约一个半月。就在六月下旬准备要出发时,莫五小姐大热天突然感染了风寒,卧床不起。
直把莫大学士急的直跳脚,却又无可奈何,嫁人虽然重要,可是女儿的小命更重要。苏大学士除了每天三次必去南烟的房里探病外,更是命人准备了无数的补品,只待南烟病一好,便起程去青楚。
除了苏大学士着急之外,皇帝更是着急,赐的婚要是新娘子去晚了误了婚期,岂不是很没面子。更何况青楚那边一向对朝庭阳奉阴违,若误了婚期只怕是又给他们找了一个借口。
只是皇帝要出门一趟着实不易,便派了凌青公主江呤秋前去探望。呤秋与南烟本是旧识,只是一个是公主,一个是臣女,相处起来自有几分尴尬。
呤秋见到南烟时,含玉正在伺候南烟喝药,南烟的样子看起来很是憔悴,脸色苍白的躺在床头。
见呤秋到来,南烟挣扎着要起来行礼,被呤秋给制止了。
呤秋微笑的道:“你此行肩负着父王的期望,是以公主的名义出嫁的,所以从今天起你我便是亲姐妹。”
南烟浅浅一笑道:“公主的身份何等高贵,我哪里敢如此高攀!”以前两人见面时,呤秋总摆出一副高高在上的模样,此刻有求于她了却如此谨恭。
呤秋淡淡的道:“我曾听闻你和你表哥楚寒两情相悦,不知是否属实?”
南烟一片淡漠的道:“公主的消息从哪里来?如果我和表哥真是两情相悦的话,我早就嫁给他了,也不用等到现在远嫁异乡。”
呤秋的脸上有几分尴尬,却自圆其说的道:“只是传闻我便放心了。”
一提起楚寒,南烟就莫名的有些冒火。
楚寒,于南烟来讲,只是一个代号,但对于真正的莫南烟来讲,或许就是一个一生的牵挂。
但是南烟还记得楚寒在临走的时候对南烟道:“表妹,我知道你喜欢我,可是男儿志在四方,你若是信得过我,就在家里等我,终有一天我会回来娶你的!”南烟在听到这句话时心里满是不屑,也没有忽视楚寒嘴角的那的抹讥笑,也没有忽视那家伙说这句话时的得意。
可是心里却还是泛起了一阵酸意,看来那莫南烟确实是爱着楚寒的。会为他的离去而伤心。
南烟很是讨厌心中的那股不舍的感觉,虽然那种感觉不是来自自己,去由自己去体会,怎样都舒服不起来。
水风没穿过来之前,由于家境普通,为了谋生曾做过翻译、销售、行政。。。。。。总之,二十一世纪女生毕业后该做的工作水风她都做过。
做的工作多了,见的男人也就多了。灯红酒绿的现代都市诱惑多多,山盟海誓的爱情仅仅只是山盟海誓,一个有钱的男人有N个女人的事情早已勾不起人们的谈资。
水风交往七年的男友在他们快要结婚的时候,告诉水风,他决定和水风分手,只为了取一个富婆少奋斗十年。当每日所见的戏码在自己身上上演的时候,水风还是有种心痛的感觉。水风安慰自己,平时养只猫养只狗时间长了,在它们走失或死去的时候都会难受,更何况是一个与自己相处了七年的人呢?
请了长假在家里看了七天七夜的小说时,终于体力不支倒了下去。再醒来时已到了大燕王朝的莫大学士府里,成了莫五小姐莫南烟。从不赶时髦的水风这次也赶了一回时髦,在穿越风如此流行的时候,水风也狠狠的流行了一把。看书看到穿越,只怕在众多的穿越女中也不多见。也罢,过去的便过去,新的生活新的开始也未偿不是一件好事。
好在水风平日里好静,喜好研究古代的的种种,一过来便适应了这里的生活。以前的美术特长生也不是白做的,画得一手好画,女红是实在学不会了。水风刚穿过来的时候,莫南烟的身子弱的可以,南烟便在里屋里吊了一个沙袋,闲来无事权当锻炼身体。顺便也练练跆拳道,一个月后,南烟的身子便好了许多,再不会走几步便喘了。
好在莫大学士自南烟从树上掉下来后,便百般爱护,百般担待,莫南烟的生母听说是一名艺妓,早早的便过逝了,是以,也没有人去关心莫南烟的变化。
南烟还记得刚醒过来没多久的时候,有一天去街上买东西。见一个大汉在打一个小女孩,那孩子身材单薄,面容清秀,此时因为疼痛脸已经扭曲,凄惨的叫喊着,周围围了一大圈人,却没有一个出声制止。
二十一世纪的人怎看的过眼,一把抓个那男子的滕条,问道:“为何打她?”
那男子道:“这是我买来的丫环,她不好好干活,还跑出来玩,自然要狠狠的教训她。你就切莫多管闲事了!”
南烟皱了皱眉道:“她不干活,你也不能把她往死里打啊!”
那男子道:“丫环不干活,能用来干什么?自然要狠狠的打!”
南烟心里微微有些怒火道:“你既然嫌她不干活,不如卖给我好了,反正她对你来讲又没什么用!”
那男子上下打量了一番南烟,可能是怀疑这人脑子是不是有问题吧,便道:“这个丫环我十两银子买来的,吃了我一年的饭了。你若要的话,二十两卖给你。”
南烟想起自己刚发了月银,刚好二十两,便将所有的银子都给了那男子,扶着那小丫环便走了。
那丫环便是含玉,自此后,含玉的世界里便只有一个南烟。南烟在大燕的这几年里,多亏了这个小丫环的照料,帮她做了许多自己做不到的事情。这世上若有人对南烟不敬,含玉虽是丫环,却是拼了命的保护南烟。南烟有时候想想也觉得有些好笑,那日救含玉不过只举手之劳而已,没料到却换来一个人如此的报答。

绮波画院是宵鸣最大的画院,里面画师的技艺不但是宵鸣最好的,就是放眼整个大燕王朝,也没几个画师的画技能超得过绮波画院里的画师,而绮波画院里画技最好的画师当属性情古怪的首席画师乔风了。
乔风画画,完全凭一已的喜恶来定,他不爱替达官贵人画像,闲来没事喜欢跑到城郊的野外画风景,美其名曰写生。为这事,绮波画院的院长段至情不知道说过乔风多少次,他却总是笑嘻嘻的答应,一转头却又不见乔风的人影了。
这天,原本安静的画院里又听到段至情的咆哮声,画师们听到后都会意一笑,这样的戏码至乔风来画院后隔三差五的就会上演。
只听得段至情吼道:“你知不知道张小姐花多少钱来请你画画?你这次失约,可知我们画院要赔多少银子?”
乔风一听到段至情的吼声便觉得头痛,张小姐请自己过府画画,无非是为了招婿。
一想起张小姐,乔风便觉得一阵恶寒,那张小姐肥矮的身材不说,一张脸长的像大饼,八字眉,眼睛堆在肉逢里,若不是有眉毛在上面真发现不了下面有眼睛,低矮而又硕大的鼻子,血盆的大嘴。
这样的一个女子,乔风怎么也画下去。不是乔风以貌取人,而是那副长相看多了实在是会做恶梦。最可怕的是,那张小姐还要求把她画的貌比西施。本来画貌比西施也就算了,不看她随便画便好了,可是她还要求按她的长相来画,这样子可么可能画得下去嘛!还西施,只怕东施都比她漂亮许多。
乔风待段至情吼完后,才道:“院长,你也知道张小姐的情况,我是画不了,你另处派人去吧!”
众人在外一听,冷汗直冒,均想可别派自己去啊!
段至情怒道:“派别人去?怎么可能!那张小姐可是指名道姓了非你不可!”众人一听皆松了一口气。
乔风只觉得满脸黑线,一头的包,忙捂住耳朵,吼道:“好啦!好啦!我去!我明日便去!”
段至情一听这话,怒火更甚:“你前日也说明日去,昨日也说明日去,今日还说明日去,你有几个明日啊!我告诉你,你明天去也得去,不去也得去!秦良,你给我守着乔风,他明日要是不见了,你就去把那张小姐取回来!”说完,一拂袖,便恨恨的离去了。
秦良一听乔风要是不见了,自己便要取张小姐,一想到张小姐的模样,秦良只觉想吐,赶紧对乔风道:“乔兄弟,你这次就行行好,好好的呆在屋里,就当是为我的后半辈子着想吧。”
乔风一听段至情讲完,直骂他卑鄙无耻,真亏了他想得出来。如此一来,只怕秦良是寸步都不敢离开自己了。实在是气不过,一掌便拍在了桌子上,那桌子是实木所制,这一掌拍下去,桌子没反应,乔风倒痛的哇哇直叫。
秦良在旁偷笑不已,平日里的乔风总是淡雅出尘,很难看得到乔风吃憋的样子。
乔风一边揉着手掌,一边骂骂咧咧的回到房里,在自己重重的摔在床上,叫道:“苍天无眼啊!”
乔风实在是想不明白,不是说“大难不死,必有后福”吗?可是自己怎么一点福气都没看到,反而倒霉连连。
没错,乔风就是被狂风吹进海里,大难不死的莫南烟。
那日南烟掉进海里之后,以为自己必死无疑。南烟本来还会游泳,正常情况下还能游个几百米。可那日掉下去之前已与狂风暴雨奋战了很久,精力已全部耗尽,更兼海上风大浪大,连个狗刨式也刨不动了,一掉到海里,就如称砣一般掉下去就浮不上来了。
很快海水就将南烟呛的呼吸不过来了,南烟最后的意念是:“没想到我是被水淹死的。”便什么都不知道了。
再醒过来时,已到了一户破落的渔夫家里,南烟见身徒四壁,还以为自己又穿越了一回,忙问这是在哪里?那老妇人告诉南烟:“这是在大燕王朝宵鸣封地落凤城临海乡鸡鸣村。”原来是自己还没有死,被老妇人打鱼的儿子阿牛从海边救了回来。
自由倒是真的自由了,只是南烟身上所有的物品全部被海水冲走了,要行走江湖却是连一点启动资金都没有。
又不好意思长期赖在阿牛家里,更何况那阿牛看自己的眼神总是怪怪的。那日趁阿牛出去打鱼的时候,阿婆访客的空儿,南烟换上阿牛的衣裳,留下一张字条便只身上路了。
南烟也真是倒霉,本想着一到城里凭自己的本事应该能找到一份工作,谁知道工作没找到,倒一不小心着了人贩子的道。还好南烟穿的是男装,模样又被自己弄的狼狈不堪。
那人贩子的头头看了看南烟,骂道:“你们是怎么抓人的,这小子的身子骨这么瘦弱,长的又丑,卖不了妓院又做不了大户人家的小厮,还这么瘦,又做不了苦力,只是个吃饭的主,浪费我的粮食。”那头头把一干人贩子骂的狗血淋头。

南烟曾仔细的研究行程,从海路走,需在海上航行半个月才能靠岸,靠岸后还需走十日才能到青楚封地。到封地后,走到韩王府还需五日。
南烟与顾清泉约定的是七月初七来劫船,如果顾清泉守约的话,那么今日他便会来了。
不知为何,南烟一早起来眼皮子跳的厉害,心也莫名的发慌。总觉得今日似乎有事要发生,南烟转念一想,本来也便有事要发生,这件事情还是自己一手策划的。这般想想,心神又稍稍定了下来。
苏四将银子递到顾清泉面前时,顾清泉心中却在想要不要接这笔生意。一千两,说多不多,也少不少,也够帮中兄弟吃喝半年了。只是风险也不小,皇帝赐的婚,若是将船劫了,皇帝和韩王追究起来,自己有几个脑袋也不够砍。
换做顾清泉未成亲之时,这笔生意是想都不想便会接下。只是现在成了家,有了老婆,有了孩子,自己若是出了事情,那一大家子人可怎么办?有了家的男人因为有了牵挂,胆子也越变越小了。也许越是爱自己老婆孩子的男人胆子便越小。
苏四看出顾清泉的犹豫,一边喝茶一边笑道:“顾兄在江湖上混的时间越长,胆子好像却越来越小了。接或不接,一句话而已!”
苏四于顾清泉有过救命之恩,救过顾清泉后,苏四从未向顾清泉提出什么要求或者讨要任何物事。此番来找自己,这事说大不大,说小不小,若是不接,面子里子都说不过去。
当下咬了咬牙道:“苏大侠开了口,顾某又哪敢推辞,只是小弟实在不解,那莫五小姐明着是嫁不出去的人,这番好不容易嫁出去了,却为何要顾某去劫婚船?她莫不是不想嫁?”
苏四一直看着顾清泉的表情,笑道:“顾兄这番话,只有一句是说对了,那就是她不想嫁。所以顾兄只需于七月初七时将她的婚船劫下,再将她平安送到陆地便可。其它的事情顾兄不用想太多。”
苏四走后,顾清泉向人打听是谁送的亲,当顾清泉听到是方武山送的亲时,那一千两银子就真是烫手山芋了。
方武山,世人都知道,前年的武状元,本是当将军的才,只是皇帝见他文武全才,心思又细密,便留在身边当贴身侍卫。此番却让他去送亲,摆明的皇帝对这件事情的重视。
若是真去劫了船,没被人发现还好,一旦发现那是满门操斩的罪的。顾清泉也知道,自己无论胆识计谋武功都远远不如方武山,这船该怎么劫?
此时却也不敢将银子去退给苏四,不说苏四于自己有救命的恩情,就是接了不相干之人的活来然后再悔约,在江湖上传出去也是一件失脸至极的事情。
顾清泉现在是劫也得劫,不劫也得劫,真正的骑虎难下了。
顾清泉安顿好妻儿之后,心中一片凄惨。暗骂那莫五小姐真是真正的害人精,自己不好好嫁人,还要害得别人也不得安生。
实在是不想去劫船,七拖八拖,直到算到再不出发便真的要失约的那一刻,才含泪告别妻儿,带着一众弟兄浩浩荡荡的去辽海劫船了。
顾清泉的运气还真不是普通的好,七月初二初三辽海上出现了台风的天气,风疯狂的刮过海面,带起惊天巨浪,雨下的惊天动地,冲刷着海面,洗净这大地万物,这般的天气,根本没办法行船。
顾清泉心道:“这是老天爷在帮我啊,出现了这样的天气,我若是失约了,也不算违背了江湖道义。若真说不过去,大不了将银子还给苏四便是。“
这般想通之后,顾清泉心情大好,也不着急,静静的等着风暴过去。初四那日风停雨消,顾清泉高高兴兴的带着众兄弟出发了。高兴的原因很简单,因为初七那日是怎么也赶不到辽海的约定地点了。哪怕现在顺风满帆前进,到约定地点也是两天后的事情了。更何况现在又是逆风行驶,到约定地点只怕是四天之后的事情了。
南烟在七月初七那一日,在船上苦等顾清泉却没有任何消息,心急如焚。常望着过往的船只发呆,只希望中间哪怕有一艘是来劫自己船的也好,可是,一艘都没有。
南烟第一次长时间坐船,晕船晕得厉害,身子骨本不太好,在船上还生起病来。船上虽有随行的大夫,但是药品不齐备,在海上又没有地方可以买药,直把方武山急的不知如何是好。
南烟一直对告诉自己,许是那顾清泉记错了地点,或许就在前面海上候着。又许是顾清泉记错了日期,也许晚些便能碰上。直到船向前行了约莫七八日,始终没看到顾清泉的到来,南烟才死了心。
南烟在心里将苏四和顾清泉的十八代祖宗全问候了个遍,暗骂自己所托非人。心里又心痛起那一千两银子来,那可是南烟来大燕后的全部身家。若是再见到苏四,定要让他加倍奉还。
身子晕船晕的厉害,往往是吃下什么便全吐了出来。稍好些的时候,南烟便会到甲板上眺望,却只见到碧蓝蓝的天,无边无迹的海水,一些水鸟在天际上飞来飞去。偶尔也能看到一两艘运货的商船,在无边的海上显的是那么的渺小。南烟不由得想起自己,在这人世间,自己便如这大海里的一叶小舟,随风随浪而行,哪天浪头一高,自己便淹没在那无边的大海里。。。。。。
这一日,正在甲板上眺望的时候,只见远方黑压压的驶来了几艘船,上面挂着几面旗帜,很是威风。南烟正在想是何人这么张狂时,只听得船里一阵骚动。
听得水手叫道:“海盗,是海盗!”南烟一阵欣喜,那苏四办事果然值得放心,顾清泉真是信守信的主,虽然晚了几日,地点也不一样,但是来劫船便好。想想自由在望,不由得偷笑起来。
方武山见南烟还在甲板上呆着,且还无端的发笑,心中有些奇怪,总不好去问人家小姐在笑什么吧!更何况此非一般情况,海盗在前,哪还有心思去问那些问题,便急道:“莫小姐,海盗来了,你先到船里面避上一避。”
南烟点了点头,便进了仓房。外面那是男人们的事情,虽说是因自己而起,但那些打斗的场面还是不看得好。心中又暗自祈祷,最好不要有人受伤。
船越驶越近,已经能看得到那船上人的模样了。方武山命令将士们严阵以待。只听得一声炮响,战事便拉开了帷幕。。。。。。

紫衣人一把将南烟扔进船仓,直把南烟跌的七晕八素,眼冒金星。
没待南烟回过神来,紫衣人就对身边的丫坏吩咐道:“把她给我洗干净后,送到我的房里去。”
洗干净?南烟这才发现自己素色的长裙山上满是鲜血。本来新娘应该穿上喜服的,但七月的天气实在是太热,喜服厚重闷热,南烟全身都捂出痱子来了。南烟好不容易才说服方远山在路上的这段时间穿平常的衣裳,快到韩王府时才换喜服。
许是出嫁时不穿鲜红的喜服才引来这无端的杀戮吧!一想起方才的恶战,南烟又忍不住想要呕吐。
船仓里干净而又舒服,硕大的木桶里冒着丝丝热气。南烟虽然在学士府里当了五年的小姐,可还是不习惯洗澡的时候有人在旁伺候,那两个丫环却是说什么也不敢离开南烟半步,只说是公子吩咐的。
南烟心底暗自叹了口气,洗吧,这身血衣穿在身上实在是难受。南烟虽无洁癖,但平日里很爱干净,不发现衣裳上的血还不觉得,一发现片刻也不想穿。
想起方才紫衣人说洗干净后要送去他的房里,心底微微的叹了一口气。如今在这里,只得步步为营,走一步算一步了。
这艘船颇大,一共有三层,底层是一干杂役干活和休息的地方,一层是客房及海盗们休息的地方,南烟洗澡便在这一层,最上面一层便是那此紫衣公子住的地方。南烟洗好后跟着婢女摇摇晃晃的穿过船舱,爬上楼梯,到了紫衣公子的房间。
如果不是船还在晃,南烟定会以后走到哪家大户人人的卧房了。房间的清一色的梨木家具,颜色稍深却又很大气。地板上铺着薄薄的地毯,左边是一个书架,里面放满了各式的书籍,右边一张桌子放着一把古琴,南烟一见那琴古朴的样子,便知是把好琴。
两边均开着窗户,窗户上挂着竹帘,挡住了户外火热的阳光,海风从竹帘边偷溜了进来,带来了一室的凉爽。
最里面是一张大床,一张格子图案的锦被铺在上面,让房间里有了几分温馨的气氛。那紫衣人不在里面,南烟刚才上来的时候隐约听到他在吩咐众人做些什么事情。风浪大,南烟心绪也不宁,只隐约听到“赐婚王爷”等只言片语。
紫衣人不在屋里,南烟提着的心稍稍放了下来。透过窗户,看到夕阳已快西下了,船已驶离了今日战场很远了。看着海面,南烟有一丝的恍神,大海除了涌起的片片浪花外,一片平静,只是那片叫喊的杀声还在南烟的耳边回响,腥红的鲜血还在眼前乱晃。大海真是大,包容了这么大的杀戮,洗净了多少人的鲜血。
微微的叹了口气,实在是无聊,现在自己哪都不能去,便在房里看了看。
那书架上的书以兵书为主,上面写到精彩处还能看到有人在旁边批注。批注的很是精彩,都一针见血的将利弊全罗陈了出来。南烟心中不禁疑云顿起,这些书的主人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呢?对兵法研究的这么透彻,到底想做什么?南烟知道有这般文韬武略的人,心中野心定然不小。这群人到底是什么来头?
正思想间,听得门响,进来了一个身着月白长衫的公子,那人长的器宇轩昂,浓眉直插入鬓,凤眼里含着笑却又满是戏谑,嘴角微微的上扬,黑发随意的绑在脑后。身上霸气天成,南烟从未见过一个男子身上同时具备阴柔与阳刚两种气质,而这两种气质在他的身上让人觉得很是舒服。他的样子好似有几分熟悉,却又一时想不起来。
但是他的那双眼睛给南烟的直觉是这个男子很危险,那男子笑道:“莫小姐也喜欢看兵书吗?”声音却是那戴面具的紫衣公子的声音。
南烟顿时明白了,他便是那紫衣人。心里微微感叹,那样一个杀人不眨眼的恶魔居然长的是这么温润无害的样子,真是白白的浪费了他那一副好皮囊。
转念一想,他以真面目示于自己,要么是要将自己长久的留在他的身边,要么是要杀了自己。这两样南烟都不想要,心中不禁警钟长鸣,也再顾不得欣赏他那帅气的模样,低低的道:“只是略有兴趣。”
那男子一进到见到南烟,心里划过一丝惊艳。这莫五小姐虽不是天姿国色,此时身穿湖蓝色长裙,腰系雪白缎带,黑发如云,没有初见时的惊恐,此时面色安详的拿着书,气质优雅而又高贵,让阅女无数的他也不由得发自内心的赞叹。
他见南烟初见他时眼里流出的惊叹不由得好笑,还从未有女人看到自己时有那种表情,好像是惊艳,对了,就是惊艳。接着她的眼神里却是一副很是可惜的模样,再接着取而代之的是浓浓的恨意。不知道为什么,当南烟的眼里闪过恨意时,他知道南烟恨的是什么。
只是若不杀掉他们,自己只怕有无穷无尽的后患,在这个节骨眼上,他不容许出任何差错。他笑着坐到南烟旁边的一把椅子上,道:“在下便听听莫小姐的高见。”
南烟一时不知他肚子里卖什么药,只得笑道:“哪来什么高见,只是闲来无事时随便看看。那些打打杀杀的事情,我一介女流又岂能弄的明白。”
那男子听南烟话里略有嘲讽的味道,见她身处险地还一副云淡风轻姿态,心里极不舒服,便起了戏弄南的念头,笑道:“若是你不愿意与我聊天,那就让我亲亲好了!”
一听这话,南烟心头一震,好熟悉的话,又见那男子越靠越近,脸上俱是调戏的表情,一张脸突然出现在南烟的脸海,心里大恨,骂道:“白洛飞,你真是卑鄙无耻!”
那男子一震,没错,他便是南烟此行要嫁之人,韩王之子白洛飞!
白洛飞见南烟认出了自己,也不否认,眼里透着一丝赞许,笑道:“你是怎么认出我的?”说话间,已站了起来,一伸手便已抱住了南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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