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裴砚之裴小蝶的其他类型小说《山海自有归期,你我再无相逢全文免费》,由网络作家“小宝”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愣在原地,原来这些年竟然都是她……可我还没来得及反应,为首的那个大汉就上前一把扯掉了我的衣衫,顷刻间,狭小的柴房遍布着男人粗重的呼吸,我胡乱抓起身后的稻草想遮掩住自己的身体,可男人的手已经摸了过来,我拼了命的嘶吼哀嚎,宁玉见状上前拿起一把匕首就划在了我的身上,‘下贱坯子,叫什么叫?砚之今天在军营,你就算喊破喉咙也没人来救你!’说完拿着刀接二连三的又在我身上划了下去,巨大的屈辱和钻心的疼痛疯狂的席卷了我,十几个男人一窝蜂的涌了上来,宁玉在他们身后捂着嘴笑的花枝乱颤,我知道,也许自己今天要死在这里了,突然,门外传来一个喑哑低沉的声音:‘干什么呢?大晚上的在府里吵闹?’4裴砚之推开柴房的门看到的就是这样一幕:十几个男人围着赤身裸体的我,宁...
《山海自有归期,你我再无相逢全文免费》精彩片段
愣在原地,
原来这些年竟然都是她……
可我还没来得及反应,
为首的那个大汉就上前一把扯掉了我的衣衫,
顷刻间,狭小的柴房遍布着男人粗重的呼吸,
我胡乱抓起身后的稻草想遮掩住自己的身体,
可男人的手已经摸了过来,
我拼了命的嘶吼哀嚎,
宁玉见状上前拿起一把匕首就划在了我的身上,
‘下贱坯子,叫什么叫?砚之今天在军营,你就算喊破喉咙也没人来救你!’
说完拿着刀接二连三的又在我身上划了下去,
巨大的屈辱和钻心的疼痛疯狂的席卷了我,
十几个男人一窝蜂的涌了上来,
宁玉在他们身后捂着嘴笑的花枝乱颤,
我知道,也许自己今天要死在这里了,
突然,门外传来一个喑哑低沉的声音:
‘干什么呢?大晚上的在府里吵闹?’
4
裴砚之推开柴房的门看到的就是这样一幕:
十几个男人围着赤身裸体的我,
宁玉泪水连连的缩在角落,
裴砚之愣了一瞬,
随后看着那些男人一声怒喝:
‘滚出去!本将军的府邸也是你们这些脏东西说进就进的?!谁叫你们来的?!’
那些男人面面相觑不敢说话,
我正想开口把刚刚宁玉的话告诉裴砚之,
没想到宁玉见状抢先一头扎进了他怀里,
指着我颤声道:
‘砚之,是我的错,我不该自作主张替你惩罚小蝶,她犯了错可以等你回来,对不起都是我的错……’
‘我今天看到小蝶把你睡过的被褥都搬来了柴房,原本小蝶就是因为这进的教养所,我担心外面闲言碎语……’
我浑身颤抖着爬上前一把扯住裴砚之的衣角,
‘不是这样的……’
‘闭嘴!下贱的东西!’
裴砚之一巴掌打断了我接下来要说的话,
随后一把把我掀翻在地,
仔细打量了一下我身下的被褥,随后一巴掌扇在了我的脸上,
‘裴小蝶!你到底还知不知道羞耻?!教养所五年还没有把你教好是吗?!你把我的被褥拿到柴房做什么?!那些不该有的肖想你是不是一天都没有断过?!’
接连不停地巴掌落在了脸上,
脸上的伤口瞬间
柴房的门都要被他摔烂了,
我连滚带爬的瑟缩在角落,
是啊,也许正是因为他交代过了,
我才会有那样生不如死的待遇……
夜半,身上那些鞭痕再次变得刺痒难耐,
身下开始不停的冒出血水,
裴砚之的房间里再次传出阵阵娇笑声,
‘砚之,让小蝶睡在柴房你真的不心疼吗?她都瘦成那样子了,而且她今天换衣裳的时候我看到她身上好多疤啊……’
几秒钟之后,裴砚之冰冷的声音传了出来,
‘有什么好心疼的?她有那些龌龊的想法,我肯接她回来已经是恩赐了!’
‘身上的疤?五年前她做出那样无耻的事,想来也是嬷嬷教训的结果,无妨!’
伴随着宁玉的一声娇嗔,
那房间内的欢愉声彻夜没停。
次日一早,裴砚之把一托盘的吃食放在了我面前,
‘都吃光!免得你瘦成那样子别人说裴府连一个牲口都养不起!’
我看着盘子里的鲜花饼愣了,
但余光看到了裴砚之因为不耐烦蹙起的眉头,
我拿起鲜花饼狼吞虎咽的塞进了嘴里,
我对鲜花过敏,
多年前就是因为吃了一小口鲜花饼险些丢了性命,
为此裴砚之还亲手杀了府里两个下人,
他竟然真的忘记了吗……
裴砚之看我吃下了似乎很是满意,
扔了一张纸在我面前,
‘吃饱了收拾一下上街,七日后是我和宁玉大婚的日子,去买些婚礼上要用的东西,唯一的要求,必须要宁玉满意。’
说完就转身离开了,
裴砚之的身影刚刚消失在视线,
我就感觉咽喉处像被人扼住了一样,
浑身也开始止不住的刺痒,
趁着自己还有意识,
我疯狂抠嗓子把刚才吃下的东西吐了出来,
这才好了些,
裴砚之的吩咐我不敢耽搁,
胡乱理了理身子就出门了。
2
出了府门我才细细看那清单:
鸳鸯戏水枕、双鸾衔寿果金簪、上等黄花梨妆匣……
泪水晕开纸上的墨,
清单上面的每一个,
都曾经是裴砚之对我许下的承诺,
五年前也是像今天这样的艳阳天,
他大大的袖口里面拉着我的手,
一把就把我扯进
微蹙一把抢了过去,
‘什么意思?谁回的信?什么东西就好了?’
我跪在地上伏下身子,
‘奴婢是想着大婚那天给您和宁玉一个惊喜,那人回的就是这个惊喜……’
听到我这样说,
裴砚之眉头微微舒展,
‘算你懂事,既是惊喜我就不多过问了,大婚那日就等你的惊喜。’
‘对了,院子东边给你准备了个房间,今晚就睡过去吧,就当是你今天懂事赏你的。’
‘还有,榻上的东西不必洗了,扔了吧,脏了吧唧的东西洗了也是脏。’
说完就拂袖离开了。
裴砚之的被褥我没扔,
洗干净晒干了还可以放在柴房,
东边的那个房间我是不会去的,
裴砚之的恩赐我再也不敢想了……
夜半,我刚收拾好柴房睡下,
柴房的门就被人从外面推开了,
‘呦,将军府的二小姐怎么还在睡柴房?说出去好像我这个做嫂嫂的不懂事亏了你……’
是宁玉,
我顾不上身子上的疼痛,
猛地起身跪在了宁玉面前:
‘奴婢不敢,奴婢不过是府里养的一个牲口,实在是担待不起,夫人这么晚来找奴婢可是有事……?’
宁玉一脚踩上了我的手狠狠的碾了下去,
俯身一把捏住我的下巴厉声道:
‘当然是有事,教养所的嬷嬷说这五年教了你不少伺候男人的本事,今天我就是想看看,到底是怎么一个狐媚子,连自己的哥哥都惦记!’
说完朝着柴房外面摆了摆手,
下一秒,十几个彪形大汉就挤进了柴房,
‘裴小蝶,你不过是城北棺材铺那老鳏夫的孤女,凭什么进这将军府受着砚之的偏爱?!你在这府上一天,我就提心吊胆一天,五年前我把你那封不知羞耻的信散布到京中各角落,就是想把你这个狐媚子从府中赶出去,没想到砚之竟然又把你接了回来!’
‘五年里,我特意叮嘱教养所的嬷嬷好生‘伺候’我们将军府的二小姐,没想到你这个贱丫头命那么大,那么多烈性的药,那么多男人的糟践都没能让你去见阎王!’
‘好啊,今天你又落在我手里,我就彻底让砚之对你死心!彻底让你滚出将军府!’
宁玉的话让我怔
错,求求你放过我。’
可眼前的男人似乎并没有放过我的意思,
鬼使神差的,我开始脱自己的衣裳,
粗布衣衫褪到了肩,
周遭围观的男人发出阵阵猥琐的惊呼,
‘呦,这小娘们在教养所学规矩学的不错啊!你别说,细品嫩肉的还真馋人!’
说着一双双脏手就奔着我伸了出来,
这样的场景在教养所我经历过无数次,
我知道只要闭上眼睛咬紧牙关忍住就好,
可还没等我闭眼,
身前的男人就被一脚踢出去好远,
是裴砚之……
他冷眼看着我眼中带着一丝我看不懂的情绪,
就在这空挡,我身后突然再次窜出来一个男人,
一把扯掉了我的衣衫,
一瞬间,我后背,胸前,那些被人糟蹋的痕迹就这样出现在大家面前,
人群中的女人发出阵阵惊悚的尖叫,
男人们眼底再次泛起了光,
裴砚之看向我的眼神瞬间充满了嫌弃,
拿起鞭子一鞭子就抽在了我身上,
‘果然是个贱种!在那样的地方还不老实!伺候男人上瘾?!’
我顾不上自己还赤裸着身体,
连滚带爬的到了裴砚之脚边,
不停地磕头认错:
‘是奴婢的错,求求您放过奴婢,奴婢在府里干什么都行,求求您别把我送去做军妓,也别再送奴婢回去……’
裴砚之一直没有停手,
身上的血肉再次翻开,
我终于在裴砚之的厌恶和鞭打中晕了过去……
3
我是在暖烘烘的屋子里面醒过来的,
身下竟然是软软的床榻,
我忽地起身发现这竟然是裴砚之的房间,
身上的鞭痕传来一阵钻心的刺痛,
我连忙穿好粗布衣衫想要离开,
‘怎么?我这房间比不得柴房?!’
熟悉的声音从身后响起,
我吓得扑通一声就那样跪在了地上,
‘奴婢……奴婢还是回柴房,奴婢的身子脏,奴婢这就把奴婢睡过的东西都烧了扔掉……’
说完我就开始收拾那被我的血染透的被褥,
裴砚之正欲开口,
那只我放出去的信鸽就那样刚巧落在了我手里,
我快速展开那信,
看到只有一个‘好’字瞬间松了口气,
裴砚之眉头
裂开,
阵阵恶臭的血腥味扑鼻而来,
但裴砚之似乎并没有打算停手,
他再次拿出身后的鞭子疯了一样抽在我的身上,
‘贱丫头!那教养所的嬷嬷仁慈,我可不是他们,今天我就在这打死你,免得你出去给将军府丢人!’
这一次的鞭子上竟不知何时多了倒刺和盐水,
钢刺扎进皮肤再深深的在皮肉里划下去,
盐水渗进伤口传来阵阵钻心剜骨的剧痛,
我再也没有力气跪下磕头认错了,
就连哀嚎都没了声音,
身上的皮肤就像砧板上的猪肉,皮开肉绽,
终于,裴砚之的面孔越来越模糊,
我再次晕了过去。
再醒来的时候发现枕边竟不知何时被人放了个包袱,
展开里面是师兄熟悉的字:
师妹,明日宣武门。
我这才知道我昏迷了好久,
明天就是我要离开的日子了,也是裴砚之大婚的日子。
我划破了手指把宁玉说的话,
还有这些年我在教养所经受的一切都写了下来留在了柴房,
随后强撑着身体踉踉跄跄的离开了。
……
裴砚之忙了一早,
今天是自己大婚,
手下的小厮给柴房的门上贴喜字的时候,
裴砚之突然想到前些日子,
小蝶说给自己准备的惊喜,
他叫来下人吩咐了下去,要小蝶穿戴好来婚宴上帮忙,
几分钟之后,
那小厮慌里慌张的冲了进来:
‘少将军,院里的嬷嬷说昨夜午时看到小蝶姑娘浑身滴着血,踉踉跄跄的离府了!我翻遍了柴房,就只有这一封血书……’
一边说一边把手里的东西递了上去,
裴砚之还没来得及展开,给小蝶诊病的医官就开了口:
‘什么?!那姑娘连年被人下了烈性药!陈年的旧伤早就伤及了根本,倘若离府怕是要没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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