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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我不配进祖坟,重生主母一品诰命楚云毓郑佩柔全局

超高压键盘 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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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枣虽然也是跟着楚云毓从太师府陪嫁过来的丫鬟,却从未到她跟前伺候过,基本都是干着院里最苦的洒扫活。她惊得手足无措,“夫人,奴婢......奴婢做不了那些细致活。”“这没什么关系,可以慢慢学着些。”这楚云毓是怎么了,她的外甥女被拔了也就算了,怎么还让这一根筋儿的红枣被提拔起来了?陈嬷嬷根本平静不了心头的骇浪,一向好糊弄的主怎么突然厉害起来了。眼看菖蒲和安怀远就要被带走,陈嬷嬷急得像是热锅上的蚂蚁。这要是被坏了局,老夫人那里可有她的好果子吃!陈嬷嬷情急开嗓,“夫人......”还没等陈嬷嬷说完,远远地就传来了声训斥的动静。“胡闹!你们连表嫂身边的贴身丫鬟都敢捆!反了天了不成!”郑佩柔领着浩浩荡荡的婆子丫鬟们就闯进了玉竹院,连声招呼还未打...

主角:楚云毓郑佩柔   更新:2025-03-25 15:16: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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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楚云毓郑佩柔的其他类型小说《说我不配进祖坟,重生主母一品诰命楚云毓郑佩柔全局》,由网络作家“超高压键盘”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红枣虽然也是跟着楚云毓从太师府陪嫁过来的丫鬟,却从未到她跟前伺候过,基本都是干着院里最苦的洒扫活。她惊得手足无措,“夫人,奴婢......奴婢做不了那些细致活。”“这没什么关系,可以慢慢学着些。”这楚云毓是怎么了,她的外甥女被拔了也就算了,怎么还让这一根筋儿的红枣被提拔起来了?陈嬷嬷根本平静不了心头的骇浪,一向好糊弄的主怎么突然厉害起来了。眼看菖蒲和安怀远就要被带走,陈嬷嬷急得像是热锅上的蚂蚁。这要是被坏了局,老夫人那里可有她的好果子吃!陈嬷嬷情急开嗓,“夫人......”还没等陈嬷嬷说完,远远地就传来了声训斥的动静。“胡闹!你们连表嫂身边的贴身丫鬟都敢捆!反了天了不成!”郑佩柔领着浩浩荡荡的婆子丫鬟们就闯进了玉竹院,连声招呼还未打...

《说我不配进祖坟,重生主母一品诰命楚云毓郑佩柔全局》精彩片段

红枣虽然也是跟着楚云毓从太师府陪嫁过来的丫鬟,却从未到她跟前伺候过,基本都是干着院里最苦的洒扫活。
她惊得手足无措,“夫人,奴婢......奴婢做不了那些细致活。”
“这没什么关系,可以慢慢学着些。”
这楚云毓是怎么了,她的外甥女被拔了也就算了,怎么还让这一根筋儿的红枣被提拔起来了?陈嬷嬷根本平静不了心头的骇浪,一向好糊弄的主怎么突然厉害起来了。
眼看菖蒲和安怀远就要被带走,陈嬷嬷急得像是热锅上的蚂蚁。
这要是被坏了局,老夫人那里可有她的好果子吃!
陈嬷嬷情急开嗓,“夫人......”
还没等陈嬷嬷说完,远远地就传来了声训斥的动静。
“胡闹!你们连表嫂身边的贴身丫鬟都敢捆!反了天了不成!”
郑佩柔领着浩浩荡荡的婆子丫鬟们就闯进了玉竹院,连声招呼还未打过,就横眉怒斥的叫嚷了起来,全然一副女主人的模样。
陈嬷嬷和菖蒲齐齐松了口气。
菖蒲更是直接扑倒了郑佩柔脚底大哭喊冤,配合着那副被扒了衣服的凄惨模样,真真是让人分不出真假。
楚云毓只是蹙了下眉头。
红枣立即上前拽开了菖蒲,因为常年干惯了粗活,“啪啪——”两耳光下去抽的她满嘴泛起了血沫子。
她立稳了身子,“奴婢一时不察,让表小姐受惊了。”
接着,红枣她又扯开嗓子道:“你们都呆愣着干什么!夫人都吩咐了把人送官查办,连自家主子的话都不听了是吧!”
郑佩柔脸色霎时难看了起来。
楚云毓侧过脸,“表妹带这样多的人来我院中,是要帮着救火?”
“表嫂别误会......”郑佩柔舒缓脸色,“我以为你这边院里进了男人,特地带人过来帮忙抓人的。”
如今的楚云毓可不吃这套。
上辈子郑佩柔带人过来二话不说就把她给拿下了,一口一个“荡妇”的羞辱她,似乎已经亲眼见证了她和安怀远的脏事。
她至今都记得郑佩柔往她脸上啐了口唾沫的嚣张模样,那副神态和五官早都被刻画进了她的脑海里。
“表妹这话是要污我清白?什么叫我院里进了男人这种腌臜话!”楚云毓目光冷戾的扫向她,“这人与我院中丫鬟串通想要谋财害命,到你嘴里怎么成了这样的话?表妹一个未出阁的女儿家还是要慎言,莫要坏了自己名声。”
郑佩柔哪想到素日里最好欺负的软包子,如今竟然硬气起来了。
但她向来也瞧不起楚云毓,语气依旧讥讽,“表嫂,我只是说了你院子里进男人了,你就这般动怒,总不会是你和人有首尾,来冤枉这丫鬟的吧?”
郑佩柔顿了顿,环顾四周,“我表哥在外征战沙场,你在内院却不守本分,可别丢了我们镇国侯府的脸面。”
听听这话。
楚云毓知晓这郑佩柔不安分,但没想到她能不要脸到把镇国侯府认为是自家。
郑佩柔高高扬起头,不容反驳的道:“你这院里头的事儿等我回了姨母再做定夺,我们镇国侯府也不是随便冤枉人的地方。”
这几句话说的菖蒲是感激涕零,就差没磕头相谢了。
“好。”
楚云毓没反驳。
她倒是想看看那毒如蛇蝎的萧老夫人会如何回应。
楚云毓冷淡的眼神扫过地上不知生死的安怀远,只看着他这副凄惨样心底里就是止不住的快意。
只可惜,她不能直接拍死这伪君子泄愤。
但这回她绝不会再对任何人心软,更不会任人诓骗。
她不光不要安怀远死,还要他好好活着,要他眼睁睁看着自己的高官梦彻底破碎,一辈子都只能对着个丫鬟。
*********
玉竹院中。
因失火,楚云毓将就着睡在了偏房内。
“菖蒲这丫头虽说一时走错了路,可她跟在夫人身边这些年品行也不算差,夫人如今身边连得心应手的心腹丫鬟都没有,往后在府里也不大方便——”
陈嬷嬷小心翼翼地看了一眼楚云毓无悲无喜的脸庞,“要不,老奴去把菖蒲给接回来,此事作罢吧?”
此事作罢?
菖蒲是从小就跟着她的贴身丫鬟,日子不知比其他房的丫鬟优待了多少,还能和她一同识字念书。
可偏偏这样的主仆情谊,她都能轻易背叛她。
更不必说,现如今正在她身旁苦口婆心劝解的陈嬷嬷。
楚云毓只觉得无比心寒。
她垂眸,“不认主的奴才要来有何用?”
“夫人,菖蒲还小......”
楚云毓打断她,“陈嬷嬷,菖蒲都已二十有一了!”
陈嬷嬷自知话亏,便低头退了出去。
楚云毓穿着单薄,坐在铜镜前注视着那双素净的眸子。
她待字闺中时,就曾因貌美而闻名京城。
但死时,却被糟践的面目全非。
那一辈子,她期盼过夫君早归,举案齐眉相敬如宾,但最后都化为了泡沫虚影。
红枣小心地替她打了盆热水,“夫人。”
楚云毓没有转身,“你今日做得很好。”
红枣胆怯,“奴婢就是个粗使丫鬟,是夫人给的脸面奴婢才敢做事。”
楚云毓满意的点头。
还好,她这辈子也不算没有可用的人。
“红枣,待会我歇下后,你就从后门溜出去。”
红枣愣住,下意识的询问,“去哪?”
“衙门。”楚云毓抬手,指尖从眉间抚下流连至唇侧,“击鼓鸣冤。”
她太清楚她那位婆母了。
这一回没有得手留下了后患,那她就绝不会给对方第二次机会。
她这婆母没子嗣,和老侯爷也算不上是什么伉俪情深,可偏偏能熬到如今镇国侯府老夫人的位置。
这样的人物,岂会给她苟活的机会?
要不然,她上辈子也不至于败的这么彻底。
红枣险些打翻手中的水盆,半天说不上话。
“我要歇下了,你先出去吧。”
楚云毓淡然的好似没吩咐过方才的话。
红枣虽不懂,但还是点头听从。
现在窗外正是夜深时,但再过半个时辰,楚云毓就得起身到宁寿堂请安听训。
可如今她不想去了。
上辈子是她蠢,为了博得个好儿媳的名声,日日都任由郑氏和郑佩柔挑刺。
但这辈子她不想装了,也懒得装了。
楚云毓躺在床上,缓缓合眼入睡。
直至房外红枣的脚步声由近而远,再到听不见半点动静后,她才侧了侧身子。
“人都走了,你也该出来了吧?”
楚云毓没有擅自下床,而是让出了些位置。
她刚刚一上床榻就感觉到了里面有人,但又怕打草惊蛇惹来祸事,只能支开红枣求个平安。
楚云毓无比冷静,“我不会把人招来自毁名节,你大可放心。”
前世她被以私通罪名扣下后,府中曾失过窃,郑氏和郑佩柔还把这笔账加在了她的头上。
现在看来,怕是这位梁上君子正藏在她的被褥中。
但说藏多少有点冒昧,只怕对方在这偏房里的日子比她要久多了。
身后的被褥传来了窸窣的动静。
楚云毓察觉到床上凹下了些许小块地方。
对方轻咳了声,“是在下冒犯夫人了。”

楚云毓在书房里仔细翻阅着账本,作为太师府的嫡女,这些管家的方法在她刚及笄时,母亲便亲手教导过她。楚云毓的母亲是京城有名的管家好手,她也是深得母亲真传。
楚云毓的陪嫁中有好几家商铺,其中两家位于京城最繁华的街道上,还有几座庄子。虽然这些产业都有人在管理,但她仍要亲自过目送上来的账本,确保一切都在掌控之中。
“夫人,表小姐出去了。”红枣轻步走进书房,低声在楚云毓耳边禀报。
楚云毓合上账本,眼中闪过一丝冷意,随即站起身来,“红枣,让人备马车。”
她顿了顿,又补充道:“尽量弄得人尽皆知,让所有人都知道我生病了!”
红枣心领神会,立刻去安排。
不出片刻,镇国侯府的下人们都知道了侯夫人生病的消息。一时间,府中议论纷纷。有人说是前几日的事让侯夫人忧心过度,也有人说是被表小姐气病的......
陈嬷嬷得知楚云毓生病,立刻赶到了玉竹院。她一进门便满脸焦急,快步走到楚云毓身边,拉住她的手,“夫人,这是怎么了!怎么突然就病了?”
楚云毓不动声色地将手抽了出来,心中冷笑。若不是她重生一次,早已看透陈嬷嬷的真面目,此刻恐怕还会被她这副情真意切的模样所感动。
陈嬷嬷心中有事,并未注意到楚云毓的冷淡,只是急切地说道:“不中用的东西,马车还没准备好吗?”她转头看向站在一旁的金枝,语气严厉,“你傻站着干什么,再去催一催!”
金枝并未立刻行动,而是看向楚云毓,直到楚云毓微微点头,她才转身离开。
陈嬷嬷见状,心中顿时生出一股不满。她最讨厌的就是金枝,这个丫鬟从不把她放在眼里。玉竹院的下人们哪个不是对她恭恭敬敬,唯独金枝总是对她不冷不热。陈嬷嬷好不容易把金枝调去负责浣洗,没想到楚云毓又把她调了回来,还让她做了贴身侍女。
“夫人,我是你的乳母,定然不会害你。”陈嬷嬷压下心中的不满,语重心长地说道,“当初让你将人送走,你现在又将人接回来,甚至还让一个洒扫丫鬟当贴身侍女,这实在不妥。”
她顿了顿,又补充道:“夫人,此次就让我陪你去看大夫吧!红枣和金枝年纪轻,怕是照顾不好你。”
楚云毓淡淡一笑,语气温和却不容置疑:“嬷嬷,你年纪大了,还是让红枣和金枝陪我去吧。你就在府中好好休息。”
陈嬷嬷一听,顿时急了,连忙打断楚云毓的话:“夫人,老奴不放心啊!还是让我陪你去吧!”
楚云毓看着陈嬷嬷焦急的模样,心中冷笑,面上却不动声色,“既然如此,那就麻烦嬷嬷了。”
陈嬷嬷松了一口气,连忙扶着楚云毓起身。楚云毓顺势将大半重量压在陈嬷嬷身上,陈嬷嬷没走几步便气喘吁吁,心中暗恨楚云毓怎么突然变得如此娇气。
上了马车后,陈嬷嬷还在喘着粗气,拿起茶杯大口喝水。她一边喝水,一边不忘数落楚云毓:“夫人,女子还是纤细些好,像表小姐那般最是讨人喜欢。”
楚云毓懒得理会她的聒噪,只是轻轻咳嗽了几声,红枣立刻关切地问道:“夫人,可是难受?马上就到南屏街了。”
“砰!”陈嬷嬷手中的茶杯猛地落在马车上,她一把抓住红枣的手,语气急促:“你说什么?南屏街?怎么不去北盘街?”
车厢内一片寂静,陈嬷嬷这才意识到自己反应过激,连忙解释道:“北盘街的济世堂那里的沈大夫医术高明,夫人去那里看诊更稳妥。”
金枝淡淡开口:“听说南屏街的周大夫擅长治疗咳疾,夫人去那里更合适。”
陈嬷嬷脸色变了又变,心中焦急万分。若是再不去北盘街,恐怕就来不及了......
她忽然站起身来,语气急促:“夫人,老奴去买些你喜爱的吃食,这样病才好得快。”说完,她不等楚云毓回应,便高声喊道:“停车!”
马车刚一停下,陈嬷嬷便急匆匆地下了车,朝着北盘街的方向快步走去。
楚云毓看着她的背影,眼中闪过一丝冷意。她轻声吩咐道:“红枣,让人跟着她,看看她到底要去见谁。”
红枣点头应下,立刻安排人手暗中跟随陈嬷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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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边,郑佩柔正坐在旗峰诗会的席间,脸色变幻不定,眼神不时瞟向门外。她心中焦急,今日的计划若是出了差错,后果不堪设想。
“佩柔,我看你脸色不太好,可是身体不适?”坐在她旁边的沈琉关切地问道。沈琉是国子监典薄沈元朗的庶女,虽然身份不高,但为人温和。
郑佩柔本就心烦意乱,听到沈琉的问话,顿时不耐烦地回道:“别多管闲事,本小姐能有什么事!”
沈琉被她呛了一句,脸色微红,低下头不再说话。
就在这时,诗会的主办人宣布进入最重要的环节——即兴作诗。他高声说道:“本次诗会以‘菊’为题,即兴作诗一首。彩头是这个琉璃描金盏,乃是圣上亲赐之物。”
此言一出,席间顿时一片哗然。旗峰诗会是当今圣上还是皇子时亲自创办的,如今虽已身登九五,但圣上对此依旧十分重视,每年都会指派朝中重臣主持。今年的主办人正是光禄寺大夫张肇方。
郑佩柔心不在焉地听着,心中却想着陈嬷嬷是否已经得手。若是楚云毓今日出了事,她便能趁机在侯府中站稳脚跟,甚至......她眼中闪过一丝狠厉,嘴角微微上扬。
然而,她并不知道,楚云毓早已看穿了一切,正静静地等待着她的下一步动作。

宁寿堂,郑氏把下人都遣退下人后。
“跪下!”郑氏的语气里全充满了愤怒
郑佩柔吓了一跳,一下子愣住了,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姨母对自己一向很好,从来不会说这么重的话,也没有没有责罚过自己。
许嬷嬷知道郑氏是真的生气了,连忙安抚郑氏,“老夫人,您消消气。”
郑氏平缓了怒气,看着眼前被吓坏的郑佩柔,也无法对着她生气,这毕竟是自己的亲侄女,“罢了,你坐下。”
都说侄女像姑姑,郑佩柔在长相上的确有七八分郑氏的影子。
郑氏自己没有孩子,所以她只能为郑佩柔谋划,虽然也有自己的私心,但无论如何对郑佩柔是真真切切的付出了自己的全部。
可是不知道为何除了长相,其他的地方郑佩柔就再也没有一点像郑氏了,手段心性都差远了。
郑佩柔坐在郑氏旁边,小心翼翼的去拉郑氏的手,“姨母,佩柔错了!”
郑氏摸了摸郑佩柔的头,“佩柔,你可知道若是今日你大庭广众之下去推你表哥,你的名声会变成什么样,你可知女子的名声有多么重要。你原本就在诗会上失了口碑,要是在背上一个不检点的名声,还怎能谈婚论嫁。”
郑佩柔不敢说什么,只是沉默的窝在郑氏的怀里。
*****
到了晚膳时间,萧安推着萧黎来到玉竹院。
楚云毓站起身来接过萧安手里的轮椅,一股沁雅的兰花香也随之传到了萧黎身边,萧黎放在腿上的手紧了紧。
其实白日楚云毓推自己的时候,他就闻到了这股味道。只是那会因为空间比较大,萧黎闻到并不清晰,他一开始以为是自己想错了,直到现在,他确定这就是来自楚云毓的香味。
楚云毓安顿好萧黎,自己也坐在了萧黎的对面。
萧黎看到一桌子都是自己喜爱的菜,不知名的情绪涌上心头,“费心了,楚小姐。”
楚云毓这次听到了萧黎称呼自己楚小姐,虽然不在意,但若是在公共场所他还这样唤自己难免会被人误会。
楚云毓整理了一下措辞,“侯爷,你若是不喜我作为你的妻子,我们可以和离的,不过需要侯爷给我一点时间。”
萧黎吃饭的手顿了一下,眼底的嘲讽一闪而过,心中了然,她果然是一刻都等不及了,“食不言,寝不语。”萧黎的语气平平,听不出是喜还是不喜。
萧黎刚刚的好心情立即不复存在,此时桌上那些按照自己喜好准备的菜肴,看起来更像是一场笑话。
微风吹过,楚云毓感觉有一点冷,“红枣,你把窗合上些,莫让风吹到了侯爷。”
红枣忙去合上窗,她总觉得合上了窗后好像更冷了,红枣也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错觉。她想今天晚上应该给夫人再加一床被子,否则夫人生病了就不好了。
楚云毓不知道红枣心里想的什么,只是不动声色地看着萧黎,不知道为什么她感觉萧黎的心情好像不太好,难道是自己提和离伤了他的颜面?
楚云毓想着也觉得自己太冲动了,这种事情应该两人私下说的。她想解释,可是想到侯爷刚刚说的食不言寝不语,一时之间也不知道该怎么办。
萧黎感受到楚云毓时不时落在自己身上的眼神,抬头对上楚云毓欲言又止的眼神。
他知道楚云毓有话要与自己说,但是他不想听到她嘴里说出来的那些让人心烦意乱的话,因此装作没有察觉。
楚云毓内心有一些煎熬,饭菜都没有吃太多,就一直等着萧黎。
萧黎说来也奇怪,明明是一个武将,吃饭却慢条斯理的,楚云毓不知道他在外行军打仗时是不是也吃得那么慢。
见萧黎终于放下了筷子,她立刻命人来收拾东西。
“红枣,你去看看金枝。”楚云毓随便找了个借口,把身边的人都遣退了出去。
看着准备一同离开的萧黎,楚云毓急忙出声阻止,“侯爷,我有话要与侯爷说。”
萧黎在楚云毓遣退下人的时候就知道她有话要与自己说,刚刚一副要走的样子也不过是做做样子,唬唬楚云毓。
萧黎看着楚云毓,面无表情却好像在说:有话快说,别耽误我。
他顺着楚云毓的视线看到旁边的萧安,萧黎给了萧安一个眼神。
萧安立马会意,离开时还不忘记把门关上。
见一切妥当,楚云毓来到萧黎身边,却也没有靠的太近。
“侯爷,我想与你商议一些事情。”楚云毓声音里带着一丝小心翼翼。
楚云毓身上的香气包裹着萧黎,楚云毓离自己越近就越是浓郁,萧黎好像有一丝喘不过气,他觉得自己像溺水的人,可是自己有自虐的享受这样溺水的感觉。
萧黎的眸色有一点暗,声音带有一丝暗哑,“嗯。”
楚云毓不知道萧黎怎么了,以为他是身体不太舒服,一边倒了一杯茶,一边和萧黎说:“侯爷,我们两是圣上赐婚,我知晓你心中或许有不甘,可是皇命难违。”
楚云毓将手中倒好的茶递给萧黎,萧黎接了过去。
他想知道她为了他可以做到什么地步。
楚云毓见萧黎没阻止自己,继续说到:“我承诺侯爷,等我完成我的事情,我会与侯爷和离。若是和离不了,我也会想办法离开,绝对不会纠缠侯爷。”
萧黎握着茶杯的手越来越紧,面上却依旧是一片云淡风轻,好似在与楚云毓话家常一般,“你有什么事要做,做完以后你又有什么万全的办法脱身呢?”
听到萧黎的问话,楚云毓的神色闪过一丝痛苦,下一秒恢复了坚定,“我绝对不会伤害侯爷,至于我的事......”
“时机成熟我会告诉侯爷。”楚云毓说这话的时候面上十分诚恳,可是萧黎觉得对方一定不会告诉自己,起码现在她说的这话是在欺骗自己。
萧黎把手里的茶一口喝尽,心里有些许苦楚。
室内陷入沉默,楚云毓想到自己还有事情没有和萧黎说,继续硬着头皮,“我还有一个不情之请,希望侯爷可以答应我。”
萧黎真想知道身旁的人还能说处什么话来,“楚小姐,请说。”萧黎把玩着手里的茶杯,有一丝漫不经心。
“侯爷在内如何唤我都行,只是在外希望侯爷......唤我夫人。”楚云毓觉得自己有一点强人所难,有一点不好意思。
萧黎的面上带上了玩味,“楚......夫人高兴就好。”
萧黎说完话就让萧安推自己去沐浴了。

这温润的语气让楚云毓松了口气,好歹不是亡命之徒。
她侧眸。
只见斜靠在床上的男人乌发玉冠,仅着了件里衣,五官虽然普通,但不知为何一眼看过去只觉得风姿不凡。
她在京中多年,可却从未曾见过有如此气度的青年公子。
而对方的下身正盖着被褥。
见她目光扫过,男子温润开口,“夫人不必担忧,在下断了双腿,早已是个废人了。”
原来是个残废?
楚云毓虽觉得有几分可惜。
但她还是郑重发问:“那敢问阁下躲在我这侧房里是何意图?”
男子看着她那张瓷白精致的小脸上的警惕之色,有些想笑。
他在这院子住了那么些年,怎么现在就变成了她的侧房?
但想到她如今的身份,他眼底多了些许柔和,“我求个栖身之所,还望夫人高抬贵手。”
楚云毓蹙紧眉头打量着他。
那双澄亮透彻的眸子让他怔了下。
两人视线交集时,都丝毫不避让。
男人忽然莫来由有些恼了。
他现在身份算得上是陌生男子,可她这样打量他是什么意思?
楚云毓平视着他,突然开口:“你是郑佩柔藏在府里的小倌吧?”
男人:“......”
楚云毓皱了皱鼻尖,“你不是头一个被她打断腿抢进府的了,但我能帮得了一个帮不了两个,你还是早些走吧。”
最主要的是,她现在还不想和郑佩柔正面起冲突。
郑佩柔私藏小倌也是她死后化作魂魄听人私下说起才得知的事情,就连她被埋尸的那块地,后面也陆陆续续不知掩盖了多少具尸体。
这样庄重威严的镇国侯府,居然成了个不折不扣的藏尸地。
她虽然怜悯这被打断腿的男子,但还是打开了窗户。
“你走吧,我不会将此事上报。”
男人皱起眉心,“你让我走?”
“那你是要赖在我这,坏我名声不成?”楚云毓觉得这人不知好赖,“我是这镇国侯府的夫人,夫君萧黎是驰骋沙场的镇国侯,你最好还是识相些。”
似是为了壮胆,她还取下了头上的簪子,尖端向前,目光冷硬的和他对视。
但男人看得出她是强撑的纸皮老虎,哑然失笑。
楚云毓不满冷声,“你笑什么?你虽是小倌可也清楚名声对女子的重要性。”
她上辈子死就死在了这个名声上,这辈子绝不会再给任何人一分一毫的机会。
男人无奈的敲了敲双膝,“夫人误会了,我如今已然是个残废,就连这屋子都出不了,哪还有能耐从窗户爬出去?”
“方才院子里的动静,在下听了不少,若是此时夫人赶我出去,只怕会坐实了这私通的罪名。”
“那你......”楚云毓被他这话噎的开不了口。
可她又觉着这是个大患,留不得。
她急切时,总喜欢咬紧了下唇,惹得对面男人多看了两眼。
男人盯着她,“夫人若是介意的话,我在这将养一月马上就走。”
“半月。”楚云毓赶人不好赶,也只能退步,“半月后你若是还不走,我会想办法把你扔出去,到时落在郑佩柔手中你是死是活与我无关。”
男人想起了他们两人年幼见面时,他第一次给她塞糖,她也是这副纠结模样。
他动了动薄唇,“好,多谢夫人。”
楚云毓只觉得晦气。
她抓过屏风上的外衫裹上后,便忍着气去了书房歇息。
男人只看着她负气离去的样子,细碎的发丝贴着她的脸颊,发梢却延升到了那一小节的白颈。
他低眼看着她躺过的位置,似还有着温度和暖香。
嗯......
他这夫人似乎比他想象中要泼辣些?
他又感受了下床上的余温,想到方才她生气时的模样。
萧黎觉得。
他挺有福气的。
楚云毓才从侧房中出来,就恨不得把那门给摔烂。
这真是一堆烂摊子。
她最厌烦的还是牵扯上了郑佩柔的私事。
不过楚云毓还是吩咐下去,让院中所有人都不得私自进出偏房,只说是里面挂了侯爷的藏品。
她则歇在了书房。
才闭眼,上辈子一幕幕的如同走马灯般展现在面前。
镇国侯府夫人的身份如同压在她身上的千斤重担,日夜操劳,还得去给婆母请安,带表小姐赴宴。
这样苦的日子,她这辈子是绝不会再过了。
但这一夜注定是不安宁的。
清早,郑氏住的宁寿堂内。
“姨母,你可得给我出气!那小娼妇如今居然还敢顶撞我了!”
郑氏虽然已经是镇国侯府的老夫人,可却才是四十出头的美妇人,戴着抹额穿着华贵的服饰居于正中堂上。
她身旁的嬷嬷晃着团扇,示意她小些声。
郑佩柔只能不甘心的撇着嘴。
郑氏向来最看重这个外甥女,一心想捧着她上高枝,素来在府中都是宠惯了她的脾气。
她闭着眼轻声问:“你去她院子里可抓到她和人私通了?”
“没有。”郑佩柔说:“我带人去她院里的时候,她正叫人捆了菖蒲和安怀远去报官。”
才说起这俩人,她又嫌恶的骂了句,
郑佩柔嘴里说着求饶的话,但她的目光如毒蛇般盯着她的背影,眼中满是恨意。
然而,楚云毓仿佛并未察觉,只是淡淡地对张肇方说道:“打搅了各位的雅兴,我这就回府了。”
张肇方微微颔首,目送楚云毓与郑佩柔离去,心中却暗自思忖,这镇国侯府的水,远比表面看来要复杂得多。
郑佩柔眼看楚云毓并没有要带她走的意思。
她身子一软,直直向后倒去。
春叶眼疾手快扶住她的腰,却因力道不足,两人一同跌在青石板上。
春花尖叫一声,扑过去扶住郑佩柔的头,却见郑佩柔面色苍白如纸,额角渗出细密的冷汗。
张肇方正准备派人去喊大夫。
楚云毓却止住了他,“张大人,这是老毛病了,就不劳烦大人了,我这就带她回镇国侯府。”
张肇方混迹官场多年,自然是明白各种奥秘,也就随她们去了。
春花和春叶扶着郑佩柔准备上马车,却被红枣拦在了门口。
“不好意思,车上已经满了,就辛苦表小姐坐后面的马车吧。”
闭着眼睛的郑佩柔心里暗暗骂道,楚云毓这个贱人,居然当着这么多人的面来作贱自己,让她去下人的马车。
马车缓缓启动,红枣压住嘴角的笑意,忍不住问道:“夫人,您怎么知道郑佩柔会抄袭您的诗?”
楚云毓微微一笑,目光深邃:“红枣,这世上哪有那么多巧合?郑佩柔的诗词功底我再清楚不过,她根本就是一个不学无术的人。她今日如此积极,不过是想借诗会的风头,攀上更高的枝头罢了。”
金枝在一旁点头:“夫人说得对,郑佩柔那点心思,明眼人一眼就能看穿。”
楚云毓靠在车窗边,淡淡说道:“她以为我不知道她的计划?从她偷偷跑出府的那一刻起,我就已经布下了天罗地网。陈嬷嬷的异常,不过是她计划中的一步,可惜她不知道,我已经不是从前那个任人拿捏的楚云毓了。”
红枣和金枝对视一眼,心中满是敬佩,夫人自从玉竹院起火以后,就大彻大悟了。
回到镇国侯府,楚云毓刚一下车,便看到得到风声的陈嬷嬷站在玉竹院门口,脸上带着几分惶恐。
楚云毓冷笑一声,缓步走了过去。
“夫人,您回来了。”陈嬷嬷见楚云毓走近,连忙低下头,声音带着几分颤抖。
楚云毓停下脚步,淡淡地扫了她一眼:“陈嬷嬷,你今日的行踪,可真是让人意外。”
陈嬷嬷抬起头,眼中闪过一丝慌乱,楚云毓怎么会知道,她今天可是小心谨慎的很。
“夫人,老奴只是去买些您喜欢的吃食,您可别多想。”
楚云毓冷笑一声,语气却依旧平静:“陈嬷嬷,你在我身边这么多年,难道还不知道我的脾气?你以为我不知道你去了北盘街见谁?”
陈嬷嬷的脸色瞬间变得煞白,她颤抖着嘴唇,却说不出一句话来。
楚云毓继续说道:“她给了你什么好处,让你来害我?陈嬷嬷原本你是我的乳母,你踏踏实实我定不会亏待你的。”
陈嬷嬷终于崩溃,跪在地上痛哭流涕:“夫人,老奴知错了!是表小姐给了我银子,让我来偷书稿,老奴一时糊涂,求您饶命啊!”
楚云毓冷冷地看着她,眼中没有一丝怜悯:“陈嬷嬷,你在我身边多年,我待你不薄。你却为了银子,背叛我。府中的规矩你是知道的,不忠不义的人应该是什么下场。”
陈嬷嬷听到这话,绝望地抬起头,眼中满是恐惧:“夫人,老奴真的知错了,求您饶了老奴一命吧!”
楚云毓却毫不动容,冷冷地说道:“拖下去!”
楚云毓的声音冷冽如冰,仿佛一把利刃刺入陈嬷嬷的心脏。陈嬷嬷瘫软在地,脸色惨白如纸,嘴唇颤抖着,却再也说不出一个字来。
两名粗壮的婆子走上前来,毫不留情地将她拖了下去。
陈嬷嬷被拖下去时,还不停地哭喊着求饶,可楚云毓却连看都不看她一眼。
她转身走进玉竹院。
院中一片寂静,只有陈嬷嬷的哭喊声渐渐远去,最终消失在风中。
红枣和金枝站在楚云毓身后,大气都不敢出。她们从未见过夫人如此冷酷的一面,心中既敬畏又有些不安。
楚云毓却仿佛什么事都没发生过一般,转身走进玉竹院,语气平静:“红枣,去准备些茶点,我有些乏了。”
红枣连忙应声,快步退下。金枝则小心翼翼地跟在楚云毓身后,低声问道:“夫人,陈嬷嬷毕竟是您的乳母,就这样轻易处置她会不会引起府中其他人的议论?”
楚云毓轻笑一声,眼中闪过一丝冷意:“议论?她们若是聪明,就该知道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镇国侯府的水深得很,若是连这点小事都处理不好,我还如何立足?”
金枝低下头,不敢再多言。
楚云毓走到窗前,望着院中那株盛开的玉兰,目光渐渐变得深邃。她轻声自语:“郑佩柔,你以为你那些小伎俩能瞒得过我?今日不过是个开始,我倒要看看,你还能翻出什么浪来。”
与此同时,被下人小心翼翼地扶回房间的郑佩柔,脸色阴沉得如同暴风雨来临前的天空。她紧紧攥着手中的帕子,指甲几乎要嵌入掌心,仿佛要将那柔软的布料撕成碎片。
今日在大庭广众之下遭受的羞辱,她绝不会忘记,每一个细节都深深地烙印在她的记忆中,如同刻在石碑上的铭文,清晰而不可磨灭。
“楚云毓,你等着!”郑佩柔咬牙切齿地低语,声音中充满了怨恨和愤怒,“总有一天,我会让你跪在我面前求饶!”她的声音虽然低沉,却充满了坚定和决心。
郑佩柔的眼中闪过一丝狠厉,她的心中暗暗盘算着,今日之事虽然失利,但她还有后手。只要她能攀上更高的枝头,楚云毓又算得了什么?
她知道,这个世界上没有永恒的敌人,只有永恒的利益。她会利用一切可以利用的资源,无论是金钱、权力还是人脉,她都会毫不犹豫地去争取。
她想起了那个在朝堂上权势滔天的人,如果能得到他的支持,楚云毓又算得了什么?她的眼中闪过一丝狡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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