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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娘茶艺拉满,拿捏帝王心叶锦意萧凛渊结局+番外小说

西红柿66 著

其他类型连载

萧凛渊闲闲地夹了一筷子菜:“那你有什么主意?”陆景轩兴致勃勃道:“城西湖面再过一阵就要结冰了,我记得王爷的冰上功夫可不差。”“不如我们去那儿赏雪滑冰,再设个小宴,边煮酒边看冰灯。”“你倒是清闲。”“这不是有王爷带着,才能自在?”陆景轩笑眯眯地举杯示意。萧凛渊与他轻碰杯盏,算是应了这事。饭桌上,两人聊得轻松畅快,塔娜静静地用着晚膳,叶锦意也未曾插话,只偶尔执起酒杯抿上一口。等到宴席接近尾声,叶锦意懒懒的靠在椅背上,抬头望向夜空。夜色已深,星光璀璨,猎场上篝火的微光映在她的侧脸,像是落了一片碎金。萧凛渊看着这一幕,心里莫名生出几分宁静。这一刻,没有朝堂纷争,也没有世事纠葛,篝火的暖芒映着她安然的神情,让人不自觉地沉溺其中。他收回目光对陆...

主角:叶锦意萧凛渊   更新:2025-03-24 13:53: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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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叶锦意萧凛渊的其他类型小说《娘娘茶艺拉满,拿捏帝王心叶锦意萧凛渊结局+番外小说》,由网络作家“西红柿66”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萧凛渊闲闲地夹了一筷子菜:“那你有什么主意?”陆景轩兴致勃勃道:“城西湖面再过一阵就要结冰了,我记得王爷的冰上功夫可不差。”“不如我们去那儿赏雪滑冰,再设个小宴,边煮酒边看冰灯。”“你倒是清闲。”“这不是有王爷带着,才能自在?”陆景轩笑眯眯地举杯示意。萧凛渊与他轻碰杯盏,算是应了这事。饭桌上,两人聊得轻松畅快,塔娜静静地用着晚膳,叶锦意也未曾插话,只偶尔执起酒杯抿上一口。等到宴席接近尾声,叶锦意懒懒的靠在椅背上,抬头望向夜空。夜色已深,星光璀璨,猎场上篝火的微光映在她的侧脸,像是落了一片碎金。萧凛渊看着这一幕,心里莫名生出几分宁静。这一刻,没有朝堂纷争,也没有世事纠葛,篝火的暖芒映着她安然的神情,让人不自觉地沉溺其中。他收回目光对陆...

《娘娘茶艺拉满,拿捏帝王心叶锦意萧凛渊结局+番外小说》精彩片段


萧凛渊闲闲地夹了一筷子菜:“那你有什么主意?”

陆景轩兴致勃勃道:“城西湖面再过一阵就要结冰了,我记得王爷的冰上功夫可不差。”

“不如我们去那儿赏雪滑冰,再设个小宴,边煮酒边看冰灯。”

“你倒是清闲。”

“这不是有王爷带着,才能自在?”陆景轩笑眯眯地举杯示意。

萧凛渊与他轻碰杯盏,算是应了这事。

饭桌上,两人聊得轻松畅快,塔娜静静地用着晚膳,叶锦意也未曾插话,只偶尔执起酒杯抿上一口。

等到宴席接近尾声,叶锦意懒懒的靠在椅背上,抬头望向夜空。

夜色已深,星光璀璨,猎场上篝火的微光映在她的侧脸,像是落了一片碎金。

萧凛渊看着这一幕,心里莫名生出几分宁静。

这一刻,没有朝堂纷争,也没有世事纠葛,篝火的暖芒映着她安然的神情,让人不自觉地沉溺其中。

他收回目光对陆景轩说道:“时候不早了,今日便到此吧。”

陆景轩笑着举杯:“今日痛快,下次再聚。”

萧凛渊与他碰了碰杯,随意饮尽杯中酒,起身道:“回头再说。”

回王府的路上,车内比来时多了一分静谧。

塔娜因今日玩得尽兴,已然倚着车壁沉沉睡去。

萧凛渊半阖着眼对叶锦意说:“之前你要本王陪你来狩猎,本王还以为你会射箭。”

“不会。”

“妾身只是喜欢那种氛围,听着弓弦绷紧的声音,还有大家在猎场上驰骋的样子,都挺有意思的。”

萧凛渊似乎对这个答案并不意外,只是“嗯”了一声。

叶锦意忽然想起什么,轻轻踢了踢萧凛渊的靴子:“对了,王爷不是说要给妾身奖赏吗?”

萧凛渊睁开眼看向她:“想好了?”

“妾身想要今天看到的那只赤狐。”

“赤狐野性未驯,强行圈养,可能会攻击人。”

叶锦意却语气认真:“妾身就喜欢它,它漂亮。”

萧凛渊盯着她片刻,见她又是这副不达目的誓不罢休的模样,低叹一声:

“漂亮的动物又不止那一只,回去本王给你找个更好看的。”

叶锦意想了想,倒也不挑剔:“也好。”

萧凛渊看着她笑意盈盈的模样,目光不自觉柔和了几分。

叶锦意往他那边挪了些,枕在他肩上。

“王爷累不累?”

“无妨,你靠着吧。”

这几日叶锦意总是犯困,胃口也比往常差许多,原本还以为是换季不适,直到今晚夏荷为她把脉,才确定她怀有身孕。

“主子已有一个多月的身子了。”

“怪不得这几天总觉得疲惫,吃什么也没胃口……”叶锦意叹道。

怀孕,确实是好消息,这是萧凛渊的第一个孩子,意味着她的地位将更加稳固。

可这也不全然是好消息……她很清楚,怀孕意味着她这一段时间都不能再与萧凛渊亲近。

虽说他对她是上了心的,可男人的心思,又有几分能捉摸透?

她不能冒这个险。

所以,她必须想一个办法。

这个孩子,她不会马上告诉萧凛渊。

她要让他在得知消息的那一刻,愧疚、欣喜、感动交织在一起,甚至发誓要更好地待她……

想到这里,叶锦意脑海中浮现出一个绝妙的主意。

这件事,若是能如她所想,定能让萧凛渊措手不及,也定能让他从此刻骨铭心。

“夏荷,我明日辰时要去给皇后娘娘请安,你让人提前备好马车。”

“是。”

次日清晨。

叶锦意梳妆妥当,便乘马车前往皇宫。

她恭敬地向皇后行礼,随后陪皇后闲聊了一个时辰。


她说完便向前靠了一点。

柔软的身子贴得更近了些,手指顺着萧凛渊的衣襟缓缓下滑,最后落在他腰侧。

随后若有似无地勾了勾,带着几分无声的撩拨。

萧凛渊的喉结不自然的上下滑动,掌心收拢,将她牢牢扣在怀里。

她顺势依偎,眉目含笑,肌肤在暖黄的灯光下泛着柔和的光,仿佛一块上好的美玉,莹润生辉,又透着一丝蛊惑人心的媚意。

他察觉到她的刻意,却不愿拆穿,反倒任由她引着自己一步步沦陷。

暧昧的气息在静谧的夜色中弥漫,萧凛渊抬手捧住她的脸,低头吻了下去。

棋盘上的黑白子早已散落一地,无人再去在意胜负。

烛光映照着交缠的身影,空气渐渐炽热。

在这棋局未尽的夜晚,他们早已沉溺其中,再无心思计较输赢。

叶锦意醒来时,身旁已空无一人,唯余被褥间残留着淡淡的冷松气息,昭示着萧凛渊曾停留过的痕迹。

她撑着床沿坐起身,只觉浑身酸痛,忍不住揉了揉眉心,暗自懊恼,昨夜当真不该在桌子上与萧凛渊胡闹。

春莹与秋澜端着铜盆进来伺候梳洗。

秋澜站在叶锦意身后,手法娴熟地替她梳理长发,木梳掠过发丝,带起一缕柔顺的光泽。

叶锦意瞥了眼铜镜中的自己,忽而开口问道:“春莹,我让你收拾的地方,可弄好了?”

春莹正替她整理衣袖,忙答道:“主子昨日吩咐后,奴婢便立即让人去打扫了。”

“凝霜阁清净又宽敞,地方还在落星居附近,安嬷嬷住着定然舒适。”

“那便好,你去门口接安嬷嬷过去吧。”

春莹伺候叶锦意梳洗完毕,又细心整理了一番屋内摆设,这才匆匆出了院门,朝王府门口走去。

她掂了掂手中的小暖炉,心里惦记着安嬷嬷的住处是否还需再添置些什么。

走到门口时,她远远便瞧见一个熟悉的身影正站在那里,正是德寿手下的太监周全。

周全见她过来笑道:“春莹姑娘,今儿倒是巧了,我也是奉命前来接安嬷嬷的。”

春莹脸上带着恰到好处的笑意:“辛苦周公公跑一趟了,不过这事就不劳烦您了。”

“我们主子吩咐过,让我亲自来接安嬷嬷,顺道带她去新住处安顿。”

小安子何等精明,听她这话便晓得叶锦意是想给安嬷嬷落个好印象。

他笑眯眯地拱手道:“春莹姑娘办事向来仔细,既如此,我就不掺和了,回去也好回王爷话。”

“公公谬赞了。”

周全也不再多言,心下却盘算着,王爷这些日子频频去叶侧妃那儿。

他可没必要为了这点小事坏了叶侧妃的心思,便笑呵呵地摆了摆手:“那春莹姑娘忙着,我就不叨扰了。”

说完,他意味深长的看了春莹一眼,随即干脆利落地转身离开。

春莹站在门口等了一会儿,便见安嬷嬷在小宫女的陪同下缓步而来。

她立刻迎上前:“嬷嬷安好,奴婢春莹,是叶侧妃身边伺候的人。”

“侧妃特意吩咐奴婢前来迎接嬷嬷,已在府中为您安排好了住处,请随奴婢来。”

安嬷嬷没有多言,只是抬步随春莹往府内走去。

一路上,春莹没再说话,只是安静地引路。

不多时,便带着安嬷嬷来到一处院落。

院中布置素雅,屋舍干净整洁,虽是寻常下人居住的格局,却处处透着精心装点的痕迹。


塔娜心中一凛,这才明白——就算她未曾继续使用桂花油,叶锦意还有后招!

她连忙开口解释:“阿渊,我的桂花油早就换成沉香膏了,库房应该有记录。”

萧凛渊未置一词,只是神色冷淡地看向德寿。

德寿会意,立刻示意库房管家回话。

库房管家连忙说道:“回王爷,确有其事。阿莱姑娘是在几日前来领取的沉香膏,并未领取桂花油。”

塔娜急切地补充着:“阿渊,我真的没有再用桂花油,而且这段时日我足不出户,完全没有机会接触她的屏风。”

叶锦意站在萧凛渊身后,见他始终未作表态,便侧首朝春莹递了一个眼神。

春莹收到指示,立刻冷笑着开口:“塔娜侧妃可真是未雨绸缪,连退路都找好了,阿莱的香囊说不定就是那个时候故意扔在库房的。

“毕竟整个王府只有落星居才有桂花油。如此一来,那香囊上的油迹,不就是你们主仆二人亲手涂上的?”

塔娜见状,心中顿时警铃大作,急得脱口而出:“你少胡说!是你们在陷害我!”

“就算我已经换了沉香膏,她不是还有暗卫吗?暗卫武功高强,完全可以悄无声息地潜入库房,把香囊沾上桂花油!”

萧凛渊听她这番话,脸色瞬间沉了下来,不容置疑的说道:“跪下。”

塔娜愣住,眼中满是不甘与委屈。

萧凛渊看着她语气不耐:“还要本王再说一遍?”

塔娜心中发寒,最终还是咬牙跪了下来。

叶锦意适时低声啜泣,声音软糯却带着控诉:“姐姐实在是太过分了,为何要三番五次地害我?”

“各房丫鬟每隔三五日便要去库房领取蜡烛、灯油,这香包就放在那里,冬青去取物时难免会沾染。”

她顿了顿,语气愈发委屈:“且不说呆瓜究竟有没有去库房,就算去了……我为何要用这种方式陷害你?

“这屏风是我花费许久心血亲手赶制,王爷也曾帮我制作,意义非凡,如今毁了,说不定再也无法修复。”

“我毁掉自己的心血,仅仅是为了让你受些许责罚?这对我有什么好处?”

塔娜被她这一番话堵得哑口无言。她分明知道这是叶锦意设下的局,可此刻,连她自己都开始有些动摇。

若非她亲眼看到叶锦意的眼神,她恐怕都要相信这不是她做的了!

萧凛渊本就多疑,听完叶锦意的话,不由得陷入沉思。

细细思量之下,他也觉得确有几分道理,目光重新落回塔娜身上,眼中带着失望与冷漠,缓缓道:“塔娜,本王对你……着实寒心。”

塔娜心头猛地一颤,身子也跟着颤抖起来。

“本王已经给过你机会,可你却依旧不知悔改。”

他沉默了许久,最终开口道:“从今日起,禁足一月,抄写《女诫》十遍,明日去你院子跪一整日。若有再犯,绝不轻饶!”

塔娜猛地抬头,不敢置信地看着他,声音发颤:“阿渊……”

萧凛渊的目光不带一丝温度:“退下吧。”

塔娜脸色一白,拳头紧紧攥着,指甲嵌入掌心。

她知道,这并不是十分严厉的惩罚,甚至可以说是宽容的。

可真正让她感到不安的,是萧凛渊看她的眼神——不再是昔日的温柔,而是失望与疏远。

她缓缓起身,膝盖因久跪而微微发颤。她强忍着泪水,一步一步向门口走去。

走到门边时,还是忍不住回头看了一眼。

屋内,萧凛渊正将叶锦意揽入怀中,低头说着什么。

“为什么……”她在心中无声呐喊,泪水终于夺眶而出。

她转身快步离开,泪水模糊了视线,却不敢抬手去擦。

她知道,此刻的自己狼狈不堪,绝不能让人看见。

夜风拂过,带着初秋的凉意,却吹不散她心中的苦涩。

她抬头望向漆黑的夜空,只觉得满心无力,仿佛无论怎么挣扎,都逃不出这无形的牢笼。

她想起从前,萧凛渊也曾对她温柔以待。

那时的他,会为她描眉,会陪她赏花,会在她生病时彻夜守候。

可如今,他的怀抱里却是另一个女人,他的目光里再也没有她的影子。

她以为,只要跟在他身边,就能永远幸福。

“变心……竟这样快吗?”她喃喃自语,声音轻得几乎听不见。

屋内。

叶锦意见萧凛渊神色沉郁,便问道:“王爷是不是心里不好受?”

萧凛渊没有立刻回答,半晌才缓缓开口。

“初见塔娜时,她洒脱自在,像风一样无拘无束,从不计较小事,如今却变成了这个样子……我想,这其中也有我的责任。”

他垂眸掩盖住自己的情绪,“或许,当初求娶她就是个错误。她生于草原,性情天生不该被困在这四方宅院之中。”

叶锦意闻言一怔。

她本可以顺势附和,让萧凛渊对塔娜更添几分冷漠,但此刻,她却难得没有添油加醋。

反而是语气柔和地劝道:“感情本就是两情相悦,当初王爷求娶塔娜姐姐,她也一定是心甘情愿的。”

“若非如此,以她的性子,怎会愿意留在王府?这条路是她自己选择的,既然已成定局,不如给彼此时间去适应。”

她想了想继续说道:“再者,感情本就难以一成不变,王爷与姐姐曾经如何,如今又如何,世事皆有因果,何必执着于过去的模样呢?”

萧凛渊听着她温和的话语,心中也松动了几分。

是啊,塔娜的改变,固然有王府生活的桎梏,但人的心性终究会随着时光流转。

叶锦意见他听了进去,适时起身:“这些事情,不妨等王爷不忙的时候再细想,妾身改日再来陪您说话。”

她言语间不多做纠缠,反倒显得分外识趣。

萧凛渊看着她离去的背影,心底竟生出几分欣赏之意。

叶锦意向来知进退,不纠缠,不作态。

待叶锦意走后,约莫着过了一刻,萧凛渊便移步去了书房。

此刻夕阳斜照,落日余晖透过雕花窗棂洒入书房,映照在铺展开的北疆布防图上。

萧凛渊负手而立,眉头微蹙,目光紧锁着案上的地图。

兵部尚书李靖亭被召入王府中,此刻正端坐在一旁,与他商议北疆防御之策。

“上次的布防规划基本已定,”萧凛渊缓缓开口,声音低沉而坚定。

“诱敌之计也已布置,但后方维稳仍需再做细化。此战必须确保万无一失,不能留任何漏洞。”

李靖亭点头认可,目光掠过地图,伸手指向其中一处:“王爷放心,诱敌之策已按计划执行。

“康王那边必然会察觉边防略有松动,一旦他按耐不住出兵,我们的人便会在他以为最薄弱的地方设伏。

“届时,北疆军可将其主力一网打尽。”

萧凛渊颔首,但眉宇间仍未舒展:“此战不能只依靠前线,后方若有动荡,必成隐患。”

李靖亭沉吟片刻:“后方维稳已有安排。”

“各地驻军会加强巡防,尤其是粮道要害,绝不容有失。此外,我们会分批调派人手渗入康王旧部,监视他们的动向,若有异动,立刻镇压。”

萧凛渊修长的手指在地图上轻点几下,仍不放心:“萧启铭行事狡诈,绝不会贸然全军压上,他定会留有退路,必须确保他的败局无可挽回。”

李靖亭露出一丝笃定的笑意:“王爷不必过虑。即便我们这一环稍有失误,还有那个人,他一定会重击康王的。”

萧凛渊未置可否。

他静静看着地图,指腹缓缓摩挲着边境要塞的位置,心中权衡着一切可能的变数。

夕阳的光辉渐渐收敛,屋内的阴影悄然拉长,他知道,留给他的时间不多了。

另一边,裴骏几日前便在北疆军营内写好了要传与萧启铭的密信。

“王爷,距皇上生辰不过月余,局势紧迫,不容一丝闪失。北疆余下兵力虽仍受朝廷调遣,但臣已逐步渗透,可于战事起时牵制大部分守军,确保不会成为变数。

“至于诱敌之策,臣已派人故意走漏风声,让边境驻军误以为狄戎主力仍盘踞北境,实则其精锐早已南下,与我军里应外合。”

“如此一来,待禁军调往北疆支援之际,王爷便可趁势起事,直取皇城。”

“臣必不负王爷所托。”

此刻的康王府,萧启铭刚收到这封加急送来的信件,只见他冷哼一声:“父皇亲手将北疆兵权交给本王,难道还怕拿不下这区区皇城?”

如今,他已得北疆兵权,时机渐趋成熟,唯有亲往边疆坐镇,才能确保万无一失。

早在数日前,他便已向皇上禀明,自己要亲赴北疆巡查兵备。

表面上,他以防范狄戎动向为由,言辞恳切地请命前往。

而皇上也并未多疑,顺势准了他的奏请,甚至赐下一路通行的诏令,令沿途官员务必配合。

裴骏的信来的正是时候,既稳住了他的信心,也让他确信自己的决策无误。

如今万事俱备,他只需亲自前往,确保一切顺利。

萧启铭换上轻便的常服,戴上斗篷,站在房内最后环视了一圈,目光深沉。

他知晓此行事关重大,一步踏错,便是万劫不复。

可若是成功,他将不再被困于皇权之下,而是亲手改写自己的命运。

他刚吩咐好下人收拾行装,身后便传来一阵脚步声。

“王爷,您要去哪里?”

温柔的嗓音中透着一丝不安,来人正是康王妃——沈婉仪。

她一身素白寝衣,乌发散落在肩头,眉宇间带着未散的倦意,却掩不住眼底的忧虑。

沈婉仪出身沈家,乃当朝太傅之女,书香门第,自幼才情出众。

她虽身处王府,却不喜权谋,性子温婉端庄,是萧启铭唯一真正放在心上的人。

两人虽为政治联姻,但成婚三年,萧启铭对她疼爱有加,府中再无侧室姬妾,可见情深。

萧启铭闻言,走上前轻轻握住她的手,语气温和:“本王要去北疆。”

沈婉仪心头猛地一紧,北疆?他为何突然要去北疆?

她并非愚钝,朝堂上的风吹草动她多少知晓。

近日皇上对萧启铭有所疑虑,朝中更是连番弹劾,他却不急于澄清,反而要离开京城……

这让她隐隐生出不安。

“王爷……”她张了张嘴,想问些什么,却又不知该如何开口。

萧启铭轻轻抚上她的发丝,语气难得温柔:“你放心,不会有事的。去北疆是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

“等一切尘埃落定,本王定会好好陪你。”

沈婉仪望着他,心中愈发慌乱,却也知晓自己无法阻止他的决定。

她低头叹了口气,勉强压下心头的不安:“那……王爷路上小心。”

萧启铭轻笑,伸手将她揽入怀中,在她额间落下一吻:“本王定不会让你独守空闺太久。”

沈婉仪垂下眼眸,掩去眼底的忧虑,轻轻点了点头。

“殿下,一切已备妥。”暗卫低声禀报。

萧启铭听闻转身大步走出书房,夜色下,马蹄声渐行渐远……

沈婉仪望着他远去的方向,眉头紧蹙,心底的不安愈发深沉。

她走到书案前,伸手翻看康王未曾收起的信件,指尖一顿,目光落在某个署名上——“裴峻”。

这个名字,她并不陌生。

沈婉仪虽然内心惶惶,但她最终没有打开信件。

她深知,身为王妃,她可以在府内照拂后宅,却无权插手朝堂政事。

萧启铭对她向来温柔体贴,可他从未向她透露过半分关于朝局的事。

她不是不想知道,而是她知道自己无论看到了什么,都无法改变他的决定。

甚至可能让自己陷入危险。

但当她无意间瞥见信件署名的那一刻,心脏还是狠狠一颤。

沈婉仪指尖微颤,心中翻涌着不安与疑问。

她不知道萧启铭为何会与裴峻私下通信,也不知道信中究竟写了什么。

但她明白,有些事情一旦知晓,便再无回头之路。

她闭了闭眼,终究还是将信折好,投入烛火之中,看着火舌贪婪地吞噬纸张,最终化作一抔灰烬。

她不能知道,也不该知道。

她除了选择萧启铭,别无他法。


大周永昌二十三年,深秋。

御花园的银杏叶已染上金黄,秋风拂过,落叶纷飞。

与此同时,御书房内,檀香袅袅。

皇帝端坐在紫檀木雕龙书案后,手中握着一卷奏折,眉头微蹙神情凝重。

豫王萧凛渊立于案前,身姿挺拔,神色恭敬,但眼中却隐隐透出一丝不安,父子二人沉默良久,气氛凝重。

“豫王,”皇帝缓缓放下手中的奏折,语气沉稳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

“你年纪不小了,府中却只有一位侧妃,实在不妥。”

“侯府嫡女叶锦意容貌才情皆是上乘,与你甚是相配。”

萧凛渊闻言,心中一沉。

他早已心有所属,对塔娜情有独钟。当初许诺她的王妃之位也因朝臣反对而改立侧妃。

他实在不愿接受叶锦意,也不想再看到塔娜失落的神情。

然而,面对父皇的旨意,他即使有万般不愿也无法直接反驳,只能恭敬道:“父皇,儿臣府中已有侧妃,且儿臣对她......”

皇帝抬手打断了他的话:“朕知晓你对你那位侧妃情深意重,但她不过是游牧部落之女,纵有公主之名,但不论是出身还是见识都太勉强了。”

“你不要告诉朕你想为了她,将王妃之位长久虚设。”

萧凛渊瞧着他满脸怒容,知道此事已无转圜余地,只得恭敬道:“父皇,儿臣明白您的苦心。”

“只是如今太子未定,诸位皇子皆须谨慎行事,叶小姐身份尊贵,若直接立为正妃,恐引朝臣非议。”

“不如先以侧妃之礼迎入府中,待日后时机成熟,再行册封正妃,如此也可彰显父皇的恩典与慎重。”

皇帝眼中闪过一丝赞许,语气稍缓:“你思虑周全,朕心甚慰。既然如此,便以你所言。”

“不过,你要记住你身为皇子,婚姻不仅仅是儿女情长,更是国之大事。”

萧凛渊低头应道:“儿臣谨记父皇教诲。”

他心中明白,父皇此举不仅仅是为了他的婚事,更是平衡他与康王之间的势力。

侯府在朝中地位显赫,无疑是一个很好的助力。

然而,他心中对塔娜的感情却难以割舍,不仅是疼爱,更是愧疚。

是他将她困在这一片天地,却无法兑现当初的承诺。

可笑的是,他本以为自己已掌控一切,直到此刻才意识到,有些东西从来不在他的掌控之中。

此刻,皇城之外,另一处天地却是截然不同的光景。

侯府内一片喜气洋洋。

叶锦意正坐在闺房中,手中握着一卷书册,眉目如画,神情恬静。

她的容貌堪称绝色,肌肤如雪,眸若秋水,一颦一笑皆是风华绝代。

丫鬟春莹匆匆跑进房内,急忙说道:“小姐,宫里传来消息,皇上赐婚,将您许配给豫王为侧妃!”

叶锦意闻言,手中的书册微微一颤,随即恢复了平静。

她抬眸看向春莹,眼中闪过意思复杂的神色,轻声道:“豫王.....”

春莹见小姐沉默,更是不满道:“奴婢觉着以小姐的才貌身份,无论如何都该是正妻,可偏偏是皇上赐婚,还只是个侧妃。”

“那豫王两月前求旨要求娶游牧公主为豫王妃,这才刚过两月小姐就要嫁过去,奴婢实在替小姐觉着委屈。”

叶锦意微微一笑,语气淡然:“春莹,慎言。皇上赐婚已是莫大的恩典,岂能妄加议论?”

她自幼深知家族利益重于个人情感,自己的婚姻只能是政治博弈的棋子。

豫王虽能力出众,可他和府中侧妃的故事早已在京城传遍,人人都道豫王与那位塞外公主伉俪情深。

更有传言说,豫王为了她不惜与朝臣争执,甚至险些触怒皇上。

可叶锦意却不以为然。

她轻轻合上书册,站起身来,走到窗前。

秋风拂过,卷起几片金黄的银杏叶落在她的掌心。

她低头看着那片叶子,唇角微扬,眼中闪过一丝自信与傲然。

“豫王萧凛渊......”她低声念着这个名字,语气中带着几分玩味与期待。

她从不认为自己的婚姻是一场被动的安排。

相反,她一直坚信,自己的身边本就应该是全天下最有权势的男子。

豫王英俊潇洒,才智过人,这样的男子,本就值得她去争取。

至于那位塞外公主塔娜,不过是一个短暂的插曲罢了。

叶锦意轻轻捏碎手中的银杏叶,眼中闪过一丝冷意。

她从不相信什么情深不悔的传说,尤其是在那权力至上的宫廷之中。

萧凛渊或许对塔娜是新鲜使然,又或许真有几分真心,但那又如何?

一个游牧部落的公主,再如何特别,也无法在朝堂上为他带来任何助力。

在权力的博弈中,感情从来都是最脆弱的筹码……

与此同时,夜色沉沉,豫王府内灯火通明。

萧凛渊踏入府门,眉宇间带着一丝疲惫,却依旧掩不住他周身那股冷峻威严的气势。

他一路穿过回廊,径直走向塔娜居住的院落。

院中一片静谧,只有几盏灯笼在风中轻轻摇曳,映出淡淡的光晕。

塔娜正坐在院中的石凳上,手中握着一把精致的弯刀,低头轻轻擦拭。

她的身影在月光下显得格外孤寂,仿佛与这繁华的王府格格不入。

听到脚步声,她抬起头,见是萧凛渊,眼中闪过一丝欣喜,却并未起身行礼。

这是萧凛渊给她的特权——在他面前,她无需拘泥于那些繁文缛节。

“塔娜。”萧凛渊轻声唤她。

塔娜眼中闪过一丝委屈,却强撑着露出一抹笑意:“你回来了。”

萧凛渊在她身旁坐下,握住她的手,语气温柔却带着几分无奈:“父皇今日为我赐婚了,侯府嫡女叶锦意,不日便会入府。”

塔娜的手猛的一颤,嘴角的笑意瞬间消散,取而代之的是一抹难以掩饰的失落。

她低下头,声音轻得几乎听不见:“是吗……那恭喜王爷了。”

萧凛渊见她如此叫自己,心中一阵酸楚。

他伸手轻轻抬起她的下巴,迫使她与自己对视:“塔娜,你知道的,我心里只有你。这场婚事不过是父皇的安排,我无法拒绝。”

塔娜的眼眶微微泛红,声音有些哽咽:“我知道,王爷也有万般无奈。我只是……只是觉得有些委屈。”

萧凛渊将她轻轻拥入怀中,低声安抚:“委屈你了。但我答应你,无论府中来了谁,你在我心中的位置都不会改变。”

塔娜靠在他的肩上,泪水终于忍不住滑落。

她紧紧攥住他的衣袖,声音带着几分颤抖:“阿渊,我真的害怕……害怕有一天你会不再需要我。”

萧凛渊缓缓抚过她的发丝,语气坚定道:“不会的,塔娜。你是我最重要的人,这一点永远不会变。”

塔娜没有再说话,只是将脸埋在他的肩头,任由泪水无声地滑落。

萧凛渊抱着她,心中也隐隐生出一丝无力感。

他知道,自己无法给她王妃的名分,也无法完全护她周全。

这份愧疚与无奈,像一根刺,深深扎在他的心里。

夜色渐深,烛火摇曳,映照出两人相拥的身影。

然而,在这静谧的夜色中,似乎有什么东西正在悄然改变。


当初萧凛渊并不在意她的礼节,她也只是粗略的听了教导。

安嬷嬷随即道:“那便请娘娘示范一番。”

塔娜依言摆出姿态,行了一礼,动作虽不算笨拙,但细看之下,便能察觉她对细节掌握得并不精准。

她知道什么时候该跪、该起,可手势间仍带着生涩,跪时脚下略显不稳,起身时也少了些应有的从容。

安嬷嬷心中已有几分判断:“娘娘的规矩大体上还算不错,只是细节处仍需调整。”

“宫中礼仪严谨,稍有偏差,难免落人口实。今日便先从最基本的开始。”

塔娜正色道:“嬷嬷指点便是。”

安嬷嬷满意地点头,随即开始讲解:“先从行礼说起,跪礼与福身礼皆有讲究。”

“跪礼时,双膝着地需稳当,起身时不可急,双手要扶住膝侧,袖口收拢,避免失仪。”

“至于福身礼,身形要挺直,膝盖微屈,双手轻扶裙摆,屈身不可太深,也不可过浅。”

说着,她亲自示范了一遍,又让塔娜依样行礼。

塔娜学得认真,动作比方才稍有进步,可起身时仍有些匆忙,袖口未能收得恰当。

安嬷嬷伸手调整她的手势和站姿:“起身时要放慢些,袖口要自然垂落,手臂不可抬得过高。”

塔娜按她所示重新行礼,这次动作终于规整许多。

安嬷嬷继续说到:“宫中女子行走需步伐稳健,每一步之间须保持均匀节奏,不可忽快忽慢,更不能大步流星。”

塔娜试着走了几步,步伐已比方才轻缓,但偶尔仍会不自觉加快。

安嬷嬷看在眼里:“娘娘已有基础,接下来只需多加练习,等熟悉后,便不会拘谨了。”

“多谢嬷嬷指点。”

夕阳渐渐西沉,晚霞染红了天际。

王府内的灯火次第亮起,柔和的光晕映照在回廊之上,夜色悄然笼罩了整座府邸。

安嬷嬷看了看天色,对塔娜说:“时候不早了,娘娘今晚好生歇息,奴婢明日再来。”

塔娜恭敬道:“嬷嬷辛苦了,今日多谢嬷嬷指点。”

“这是奴婢分内之事。”安嬷嬷不卑不亢的人说着。

塔娜亲自将她送至落星居门口,目送她跨出门槛后,才收回目光转身回院。

此时,静姝早已在外等候。

见安嬷嬷出来,她上前一步解释道:“嬷嬷初来王府,王爷怕您不熟悉路,特意叫了奴婢在此候着。”

安嬷嬷了然:“有劳姑娘了。”

静姝转身在前引路,安嬷嬷整理了一下衣袖,随后跟随她一同前往萧凛渊的书房。

书房内烛光幽幽,映得萧凛渊身后的书架投下淡淡的影子。

安嬷嬷在静姝的引领下步入屋内,向萧凛渊行了一礼,随即恭敬地道:

“王爷,侧妃娘娘的基础确实不足,今日只是先学了些最基本的规矩。”

“但娘娘态度端正,奴婢估摸着,以这个进度,一个月内学完绰绰有余。”

萧凛渊点了点头,在心中权衡一番:“嬷嬷每日这样来回奔波,怕是要耗费不少精力和时间。”

“不如您今日回宫后问问母后的意思,若母后允准,便暂且住在王府,也好省些周折。”

“王爷所言极是,奴婢回宫后定会向皇后娘娘禀明情况。”

萧凛渊语气带着一分尊重:“那便有劳嬷嬷了。”

安嬷嬷欠身,随后退了出去。

静姝见她出来,便躬身道:“请随奴婢来,奴婢送您出府。”

她引着安嬷嬷走向府门,直至将她送出府邸,这才折返回去。

夜色沉静,皇宫门口侍卫林立,显得宫墙愈发肃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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