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姜时愿裴彻的其他类型小说《姜时愿裴彻的小说联姻,我的夫君是个粘人精免费阅读》,由网络作家“油炸冰激凌”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他老爹拿命相博,要他跟着小叔历练两年,他的小命可全在她家裴太傅手上,他一个小辈必定对她这个太傅夫人唯命是从,马首是瞻!姜时愿被他这回答反弄得一愣:什么意思?难不成裴子野还想跟她做一对恩爱夫妻,发展真感情?那倒是让她有点心理负担了。她只是想要,在必要的时刻,裴家能支持表哥,给表哥一臂之力。姜时愿安全抵达,裴子野也不好再逗留,转身告辞,打马带着人离去。目送裴子野离开,姜时愿也转身进了门。就在这时,不远处的巷口里,苏梨落一脸震惊:“知春,我没看错吧,刚刚护送姜时愿的是谁?”“奴婢看着是裴家的孙少爷,裴子野。”知春回道。姜时愿说她要成亲了,苏梨落是一百个不信。这欲擒故纵的计谋也太拙劣了。所以从沈家出来后,她顺路就拐来了姜家,想着借机嘲笑姜时...
《姜时愿裴彻的小说联姻,我的夫君是个粘人精免费阅读》精彩片段
他老爹拿命相博,要他跟着小叔历练两年,他的小命可全在她家裴太傅手上,他一个小辈必定对她这个太傅夫人唯命是从,马首是瞻!
姜时愿被他这回答反弄得一愣:什么意思?难不成裴子野还想跟她做一对恩爱夫妻,发展真感情?
那倒是让她有点心理负担了。
她只是想要,在必要的时刻,裴家能支持表哥,给表哥一臂之力。
姜时愿安全抵达,裴子野也不好再逗留,转身告辞,打马带着人离去。
目送裴子野离开,姜时愿也转身进了门。
就在这时,不远处的巷口里,苏梨落一脸震惊:“知春,我没看错吧,刚刚护送姜时愿的是谁?”
“奴婢看着是裴家的孙少爷,裴子野。”知春回道。
姜时愿说她要成亲了,苏梨落是一百个不信。
这欲擒故纵的计谋也太拙劣了。
所以从沈家出来后,她顺路就拐来了姜家,想着借机嘲笑姜时愿一番,没想到竟让她看到了这一幕。
裴子野亲自护送姜时愿回府,还鞍前马后跟她有说有笑?
难不成姜时愿真的要成亲了?
她成亲的对象是裴子野??
裴子野将姜时愿安全送回后,马不停蹄回了太傅府,然后直奔书房找裴彻复命。
裴子野一进门,便忍不住笑道:“小婶婶好风趣呀,她问我是不是有喜欢的人,还说我要是有喜欢的人,她也不反对。”
裴彻抬头,没说什么,手中的笔停了一会,又写了起来。
……
姜时愿回到将军府,第一件事就是去了库房。
她有一个专门的小库房,里面放着她收集的各式香料,库房的最里面,放着一个大箱子。
姜时愿打开箱子,箱子里露出一摞摞整齐的古籍典书。
看着这些收藏完好的书籍,姜时愿也一下陷入了怔忪。
古籍典书……
有个人的书房里就全是古籍典书,偌大的书房,连本山水游记都找不出,肃穆庄严的跟他的人一样。
白日听裴簪雪说裴子野喜欢古籍典书时,她还愣了一下。
她还以为……
姜时愿摇了摇头,苦笑了一下,打断了自己的思绪。
怎么可能。
姜时愿你也真敢想!
姜时愿十分熟络地从箱子里取出了一套古籍,然后重新盖上了箱子。
“红豆,明日去书肆问问,这套古籍还有没有,若是有货,再买一套回来。”姜时愿吩咐道。
红豆一脸疑惑。
这一箱子古籍,是小姐从各大书肆一本一本收齐的,都收了好些年了,也就每年定时拿出来晒一晒,其余时间也没见小姐打开看过,如今拿出来一套怎么还要再补齐?
红豆虽满心疑窦,但也不多嘴,小姐的安排自然有小姐的用意。
记下了书名,便叫人去书铺问问。
姜时愿从库房出来,秦嬷嬷欢欢喜喜地迎了上来。
自从满庭春回来之后,秦嬷嬷脸上的笑都没有下来过。
不仅是秦嬷嬷,整个将军府上下都洋溢着仿佛过年一般的喜庆。
秦嬷嬷甚至还悄悄地在后门外放了两挂鞭炮,小老太亲自点的火。
“小姐,宫中来信了。”秦嬷嬷禀道:“贵妃娘娘说,昨日裴家已经向贵妃娘娘递了信,想定个日子,入宫觐见姜贵妃,顺道商议商议两家的婚事。”
秦嬷嬷喜不自胜,瞧瞧,这才是大户人家的做派,那叫一个滴水不漏。
姜家无人,贵妃位高,又从小偏疼小姐这个侄女,裴家主动请求一同进宫商议婚事,合情合理,给足了姜家体面和尊重。
“娘娘看了日历,后日就是黄道吉日,正是订亲的好日子。”秦嬷嬷又道。
换言之,如果不出意外,过了后日,这婚事便是板上钉钉了。
秦嬷嬷一边说,一边悄悄打量着姜时愿的表情。
姜时愿知道秦嬷嬷心中的疑虑,笑道:“这婚事极好,一切都听姑母安排,后日嬷嬷便陪我进宫一趟,早些把这婚事定下来。”
“欸!好,好,好,嬷嬷去安排。”
秦嬷嬷闻言,脸上笑容灿烂。
太好了,她家姑娘的好日子终于要来了。
和秦嬷嬷说定了后日进宫的事宜后,姜时愿转身又一头扎进了香室。
裴子野送了她一套话本和许多点心,姜时愿想着也回两份,她想为裴子野再调一份熏香。
裴子野性格张扬不羁,浓烈奔放的龙涎香比较适合他。
京城独一份,也算是她一份心意。
一转眼,夜幕降临。
文远侯府中——
沈律初手里拿着书,视线却一直落在书案上的一个香囊上,嘴里突然发出一声嗤笑。
在书房伺候的墨雨,茫然地抬起了头。
沈律初将书丢在桌上,嘴角勾着一抹戏谑。
哪里看得进去,根本看不进去。
他现在一想到姜时愿说她要成亲了,就想发笑。
“墨雨,你说姜时愿明日会不会后悔?”沈律初突然问道。
墨雨一时摸不准自家主子的心思,他根本看不透,世子爷这到底是在乎还是不在乎?
若是在乎,那姜家大小姐都说要成亲了,世子爷一点表示都没有。
若是不在乎……墨雨觑了觑桌上的书,若他没看错的话,这书还是早上那一页。
若是不在乎,那世子爷为什么这一整日都魂不守舍的,连一页书都没看进去?
但夫人吩咐过了,从现在开始,世子爷读书最重要,一切都要以世子爷读书为主,谁也不能影响世子爷备考春闱。
谁要是影响了世子爷,一律拖出去乱棍打死。
上回,烹茶的小翠不过是因为穿的有些艳丽,就被当成故意勾引世子爷分心,被夫人直接发卖出去了。
夫人把世子爷这次科考看得有多重,这文远侯府上下无人不知。
墨雨不敢想,若是世子爷这次没高中,别人不知道,他这个贴身伺候的,必定没有好下场。
夫人一定会迁怒于他的!
墨雨打了个冷颤,拿出十二万分的注意,按下疑问,顺着沈律初的语气道:“不用等到明日,估计这会子,姜时愿就已经悔青了肠子彻夜难眠呢。她扯什么谎不好,非得扯自己要成亲了。”
果然,他的话刚说完,沈律初的眉眼都缓和了下来,书也重新拿了起来。
墨雨于是继续道:“扯这么大的谎,到时看她怎么收场。小的猜,姜时愿见这招刺激不到世子你,明日就该慌慌张张来找世子你解释了。世子爷且安心等着吧。”
“谁不知道,姜时愿喜欢世子爷您喜欢的不得了,她无非是看您跟苏小姐走得近,故意扯谎。”
墨雨一边说,一边研墨,随后将笔递到沈律初手边。
沈律初接过笔,一气呵成,不到一碗茶时间便写完了一篇文章。
沈律初一觉安枕到天明,起来神清气爽。
早饭之后,周景深上门邀他去书市。
“我不去。我要在家等着看乐子。”
“什么乐子?”
沈律初将姜时愿要成亲的话,当笑话一样,讲给周景深听。
周景深听了,哭笑不得:“她真这样说?她扯谎都不打草稿张口就来吗?也不怕打脸。”
姜贵妃气竭:“你以为我不敢?”
“姑母敢的,我就怕姑母还没打完我,自己先哭了。”姜时愿仰着头道。
“那我边哭边打!”姜贵妃气道。
“那愿儿就边挨打边给姑母擦眼泪。”姜时愿嘿嘿笑了一下。
姜贵妃看着姜时愿那顽劣的一笑,心里头憋着的气,像是被扎了个洞,噗地一声,全都泄了,哪还装得下去。
自己捧在掌心好不容易养大的小宝贝,她怎么会真的气。
众人哄笑一堂,姜贵妃强忍着把嘴角压下去,板着脸道:“站好了。”
姜时愿乖乖在姜贵妃身旁站好,余光却落在姜贵妃的衣角上。
若她没记错,这身宫装,是姑母三年前中秋所制。
姜时愿眸光一黯,不容她多想,外头传来宫人的通传声——
“裴家老夫人,裴家大夫人觐见。”
只见宫人从外头迎进来两人,裴老夫人穿着一身诰命朝服,头发半白,但精神抖擞,目光矍铄。
裴夫人同样衣着诰命服,她是裴子野的生母,也是裴家的长媳,裴家如今的当家主母。
裴家婆媳两人入殿见礼,裴家家世显赫,便是皇帝,见着裴家老太太都得礼遇三分。
姜贵妃立即免礼赐座。
裴老夫人与姜贵妃寒暄,一旁的裴夫人忍不住好奇地抬头看向站在姜贵妃身旁的小姑娘。
这就是她那素未谋面的小妯娌了?
第一眼,裴夫人只有惊艳。
水灵灵的,嫩生生的,就跟朵花似的。
她一个女人见着这姑娘,眼睛都移不开了。
难怪——
难怪前几天小叔子宣布婚事时,府上有位叔公不过嘀咕了一句姜家家世低配不上,当即就被小叔子一句‘她可配天可配地,配我一介凡夫俗子绰绰有余’硬生生堵了回去。
小叔子虽然表面待人温和,但那不过是自身涵养所致,其实骨子里淡漠至极。
出仕之后便搬出了裴家老宅,一个人单独辟府,除了每月定时几次来府上看看老太太,平素都不回,与家里的兄弟也不甚亲近,子侄辈也只有裴子野为了躲家里的责罚,死皮赖脸地赖在太傅府,才能跟小叔子说得上几句话。
小叔子在朝堂上行走雷厉风行不显于色,于裴家事务更是漠然以待,这还是她第一次见小叔子当众有情绪。
小叔子的婚事,便是裴老夫人都做不得主,更何况是旁人。若不是裴老夫人劝说这样对姑娘家不尊重,小叔子这婚事都不让她们插手,直接就在太傅府办了。
小叔子不喜热闹。
想到这,裴夫人不由又多看了姜时愿一眼。
姜时愿见未来婆婆一直盯着自己看,也抬头看了一眼。
两人四目相对,裴夫人朝着自己的小妯娌热情地笑了笑。
未来婆婆慈眉善目,一看就是很好相处的。
嫁入裴家的优点又增加了一个。
婆婆朝她笑得温和,姜时愿却不敢放肆,恭恭敬敬地福了福,心中还纳闷:怎么只有裴子野母亲到场,裴子野去哪了?
今日两家正式会见,他这个‘新郎官’都不露面吗?
姜时愿正想张口问一问,鼻间忽地闻到一丝淡淡的龙涎香。
恰这时,殿外传来一声通禀声:“裴太傅裴大人到——”
英挺拓拔的身影从殿外阔步走了进来,他应是刚下朝直接从金銮殿出来的,身上还穿着紫色的官袍戴着黑色的官帽,气势逼人让人不敢直视。
宫女羡慕道,也不知九公主订亲,澜贵妃会不会也赏她们月钱。
大抵是不会的,到底不是澜贵妃亲生的。
“你说什么?”谢若若惊诧道。
姜时愿和裴太傅订亲了?
她没听错??
谢若若瞪大了眼——
她娘的!
姜时愿说的是真的。
她真不喜欢沈律初了,她喜欢裴太傅!!
那不是废话吗?能嫁裴太傅,谁还看得上一个区区侯府世子!
想到这,谢若若顿觉可气,他们两口子都订亲了,那她刚刚在这又喊又叫算什么?
那头,姜时愿迅速整理好了妆发,折身朝裴彻走了过去:“我好了。”
衣裳理好了,但脸上的红晕依旧不减,像是夏日里熟透的蜜桃。
裴彻点了点头,温声道:“那走吧。”
姜时愿正要抬脚,忽地回头看了眼谢若若,谢若若还站在灌木丛里,垂着头,拽着树丛上的叶子,很是懊恼的样子。
姜时愿想到了什么,转头看向裴彻:“太傅,那些东珠送给我了,我是不是可以随意处置?”
裴彻不明所以,但点了点头:“嗯。”
姜时愿闻言,从宫女手中拿起那个装着东珠的锦盒,转身冲到谢若若跟前。
“谢若若,这些年我在宫外也没交到什么朋友,所以,你还是我最好的朋友。”
“小时候我们说好的,好东西要一起分享。”
“喏,我新得了一盒东珠,分你一半。”
姜时愿蹲在地上,拿出帕子,从锦盒里数出来十八颗东珠,用帕子包好,递给了谢若若。
就好像小时候她们分享糕点,分享糖果,分享玻璃珠一样。
“三十六颗,分你十八,一颗不少一颗不多。”
谢若若惊愕地看着她,又看着那些熠熠生辉的珠子,忽然嘴角一撇,哇地一声哭了出来。
“姜时愿!你怎么这么没用,怎么连个朋友都找不到?”
谢若若伸手,从袖中拿出一支七彩宝钗,跟她头上戴的一支一模一样。
她才不会告诉她,她是特意来等她的,更不是因为听说她进宫却没来看自己所以生气,故意跟她说那些气人的话的。
姜时愿看着她手里的宝钗,鼻尖一酸,上前张手抱了抱她。
“你还不是一样,明明是公主,却被几个郡主骑在头上!孬种!”
谢若若虽然是个娇蛮又没担当的小东西,但是她可爱又大方,有什么好东西都会想着分自己一半。
让自己背锅,只是因为她从小没人护着,害怕犯错。
谢若若不是故意的,她只是没想到那样一件小事,会让姜时愿再也不能进宫。
明明这种小错,以前她们也没少犯。
“哼,我懒得跟她们计较罢了,真惹到我了,本公主的巴掌也不是吃素的!”
谢若若抽了抽鼻子,抬手将手里的宝钗插上了姜时愿的发髻上,原本温婉淡雅的女子一下多了几分耀眼的华丽,比方才还要夺目。
谢若若眼中还泛着水光,忽地一下表情狰狞了起来:“狗日的!你到底怎么做到的,戴什么都这么好看!”
谢若若就是这样,嘴欠。
裴太傅还在一旁等着,姜时愿将帕子里的东珠塞给了谢若若:“好生保重,我走了。”
谢若若也不客气,收了东珠,压下鼻音,仰着下巴朝姜时愿道:“姜时愿,我收回刚刚的话,不是你配不上沈律初,是沈律初根本配不上你。”
谢若若想起昨日,文和郡主提及姜时愿时,那满眼的鄙夷就觉得可气,姜时愿的父母为国为民战死沙场,大义忠魂,在她眼里却成了野蛮粗鄙和不值一文。
就因为她记得他的几句话?
那可多了,以前他对她说的话,她可都记得。
她虽然没种,但尊师重道,裴小夫子的教导,她铭记在心。
“裴太傅的教导,时愿自然奉若圭臬。”
姜时愿不知不觉放松了下来,耍了耍嘴皮子,顺道拍了个马屁。
“那就不要放弃。”
“嗯?”
“闻不了香,是我的问题,我自会克服,你无须改变。”
“做你自己,无须为任何人改变。”
裴彻如是道。
那声音,如沉金碎玉,字字声声,撞进姜时愿的耳膜。
姜时愿从未想过,昨日困扰她一宿的难题,裴彻轻飘飘一句话便迎刃而解。
她不可思议地看着他含笑的唇角,微微上扬的眼尾,正应了那句——
眼尾轻挑,薄唇微勾,无情中又自带一丝风情。
“也不全是谎话。”姜时愿突然道。
裴彻不解,狭长深邃的眼眸微微抬起,望了过来。
“清风朗月,雅正矜贵,裴太傅是天底下最光彩夺目的男子,是真话。”
姜时愿一脸认真,说到末了,还重重地点了点头,好似要证明什么似的,乖巧的不像话。
裴彻愉悦轻笑,眉尾轻挑,伸手指了指一旁的位置:“那天底下最出色的男子可以邀请爱说真话的你坐近些吗?”
啊?
原来裴夫子也会开玩笑!
姜时愿瞪大了眼,眼中闪过惊喜,心弦更像是被什么撩拨了一下,微微一荡。
她没有坐过去,而是脑子一热,大胆地邀约道:“太傅明日得空吗?城南新开了一家酒楼,蜀地菜式做得极好。”
裴彻看着她,深邃的眸底闪过一丝意味不明情愫,薄唇轻启:“喜欢吃川蜀菜?”
“菜不重要,”姜时愿微微侧着头看着他,“不是裴大人说,要克服我吗?”
“不接触,怎么克服?”
姜时愿歪着头反问道,整个人早已没了最初的拘谨,目光灼灼,倒有些十年前的光景。
顽皮是顽皮,但也是独一份的天真烂漫。
裴彻有一瞬的失神。
姜时愿见他不语,雀跃的心绪忽地沉了下来,变成了一丝忐忑和懊恼。
是她太唐突了,试问有几个姑娘会这般不矜持,才见几面就主动邀约私会的?
姜时愿收回目光,正要张口给自己开脱,对面传来一个声音。
裴彻说:“谢谢。”
姜时愿微怔:“嗯?”
裴彻挑眉:“谢谢姜大小姐给夫子我克服时艰挑战自我的机会。”
低沉的思绪就这样被轻而易举的又勾了起来,而姜时愿的嘴角,也不知什么时候,早已高高翘起。
今日的裴太傅,好像有些不一样。
跟以前的裴太傅,不管是在书院的,还是在梦里的,都不一样。
说话间,马车抵达将军府。
约好了明日相见的时间,姜时愿起身告辞,然后目送裴彻的马车掉头离开。
裴彻的马车前脚刚走,后脚红豆笑嘻嘻赶着车从巷口另外一边走来,拉车的正是方才遛人的赤练。
不等姜时愿发问,红豆跳下马车,马上甩锅,哦不是,是主动招供道:
“是嬷嬷吩咐的。嬷嬷说,要奴婢眼观八方,没条件也给小姐创造条件,务必要让小姐和裴大人多相处相处。”
“嬷嬷说了,小姐和裴大人有感情了,以后就会长长久久,还会早点让我们抱上小小姐。”
红豆嘿嘿一笑:“红豆也想早点抱上小小姐呢。”
姜时愿:……
“下次不要这样胡闹了,裴太傅不喜欢。”姜时愿道。
红豆不解:“小姐怎么知道裴大人不喜欢?”
她怎么瞧着裴太傅挺乐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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