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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承景江纪棠的小说血染征袍诀朱颜

眠眠 著

女频言情连载

大概是顾承景悲愤交加的模样太过骇人,下人根本不敢阻拦,他提着剑一路冲进公主府,眼中只有一个讯息:他今日,要孟延礼的命!他的眼睛早已被血丝染得通红,像是只发狂的野兽,没有了任何顾忌。就在他闯进孟延礼的院子时,江纪棠出现在他面前,显然不会任由他伤害孟延礼。“承景,你管家的事我已经知道了,他不过是一个奴才,不值得你如此。”顾承景彻底崩溃,冲上前冷冷看着她。“他不是奴才!他是我的亲人!你让开,今日我一定要杀了孟延礼偿命!”江纪棠拦住他,“顾承景,这件事是延礼的错,可他不是故意的。”他流泪笑出声,“不是故意的?你告诉我他如何不是故意让人将何伯五马分尸,如何不是把何伯尸首丢去乱葬岗?何伯辛劳一生,他犯了什么错,要受这样的惩罚?你说啊!”似乎是第...

主角:顾承景江纪棠   更新:2025-03-22 17:44: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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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顾承景江纪棠的女频言情小说《顾承景江纪棠的小说血染征袍诀朱颜》,由网络作家“眠眠”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大概是顾承景悲愤交加的模样太过骇人,下人根本不敢阻拦,他提着剑一路冲进公主府,眼中只有一个讯息:他今日,要孟延礼的命!他的眼睛早已被血丝染得通红,像是只发狂的野兽,没有了任何顾忌。就在他闯进孟延礼的院子时,江纪棠出现在他面前,显然不会任由他伤害孟延礼。“承景,你管家的事我已经知道了,他不过是一个奴才,不值得你如此。”顾承景彻底崩溃,冲上前冷冷看着她。“他不是奴才!他是我的亲人!你让开,今日我一定要杀了孟延礼偿命!”江纪棠拦住他,“顾承景,这件事是延礼的错,可他不是故意的。”他流泪笑出声,“不是故意的?你告诉我他如何不是故意让人将何伯五马分尸,如何不是把何伯尸首丢去乱葬岗?何伯辛劳一生,他犯了什么错,要受这样的惩罚?你说啊!”似乎是第...

《顾承景江纪棠的小说血染征袍诀朱颜》精彩片段




大概是顾承景悲愤交加的模样太过骇人,下人根本不敢阻拦,他提着剑一路冲进公主府,眼中只有一个讯息:他今日,要孟延礼的命!

他的眼睛早已被血丝染得通红,像是只发狂的野兽,没有了任何顾忌。就在他闯进孟延礼的院子时,江纪棠出现在他面前,显然不会任由他伤害孟延礼。

“承景,你管家的事我已经知道了,他不过是一个奴才,不值得你如此。”

顾承景彻底崩溃,冲上前冷冷看着她。“他不是奴才!他是我的亲人!你让开,今日我一定要杀了孟延礼偿命!”

江纪棠拦住他,“顾承景,这件事是延礼的错,可他不是故意的。”

他流泪笑出声,“不是故意的?你告诉我他如何不是故意让人将何伯五马分尸,如何不是把何伯尸首丢去乱葬岗?何伯辛劳一生,他犯了什么错,要受这样的惩罚?你说啊!”

似乎是第一次看到顾承景痛苦成这样,江纪棠瞳孔微微颤了颤,却还是不肯松口,“总之,我不会让你伤害延礼。”

顾承景的怒火几乎将他整个人燃烧,“事已至此,你还要维护他?王子犯法与庶民同罪,今日我一定要他偿命!你若是不肯,我便去陛下面前请旨!”

江纪棠的脸色越来越沉,她没再说话,只是沉默着走到顾承景面前,用身体逼近他的剑刃。而后,迎着他震惊的眼眸,任由利刃一寸、一寸、又一寸狠狠插进自己的胸口。

“这样,够了吗?你非要他以命偿还,那我……来替他还!”

鲜血四溢,顾承景握住剑柄的手一僵,目光也变得痛苦怅然。“江纪棠,你就那么爱他?”

她胸口一片血色,意识已经有些迷糊,却还是咬着牙毫不犹豫地回答。“是!”

顾承景笑出泪来,加重了手中的力气。“好,那你便替他还!”

正要将剑刺进她胸口深处时,身后忽然冲出一大群侍卫,狠狠将他打晕在地。

醒来时,他已被押进冰冷的水牢。水牢向来是惩罚穷凶极恶的罪犯,齐腰深的水里满是毒虫鼠蚁,常人看着便能吓昏过去。而他,在里头被关了整整一天一夜才被人拉出来。

江纪棠披着披风,面色苍白地站在他面前,“之前是我昏迷了,侍卫们看你伤了我,不知原委,才把你抓了进来。我会让人好好安葬何伯,你也不要再提一命偿一命的事,刺杀长公主乃是死罪,这件事到此为止。以后你和延礼,两人和平共处,不要再生事端了。”

和平共处?莫生事端?他笑了。

他抬头看着这个自己曾经最想娶的女子,没有告诉她自己不会再娶她的事实,只是平静地开口道:“长公主殿下,你知道我为什么会喜欢你吗?”

她薄唇微微一颤,还没来得及开口,就又听他道:“因为,你和别人都不一样。小时候,我因为武将之子的身份,被那些贵公子欺负,你护在我面前,说我的父兄在战场上拼命,我比他们任何一个人都有资格站在皇权富贵的最中央。在国子监的时候,我字写得不好,你就一笔一划地教我,从来没有嫌弃过我笨。我因为练武受伤,你就翻墙出去给我买喜欢的栗子糕。父兄都不在京中,你是第一个如此护我的人。或许,这些事你早就不记得了,它们对你而言无足轻重,却让我为此爱了你十多年。现在想想,你当初对我施以援手,大概也只是随手为之,只因你是长公主,你要仁德,对待忠臣之子唯有如此行事,所以后来我们订了婚约,你开始躲我,对我变得冷淡,后来有了孟延礼,你对我更是只剩厌恶,是我会错了意,爱错了人……”

他笑了笑,眼底却冰冷无比。“从今往后,我不会再喜欢你了。”

他指了指自己的心脏。“这里,一点你的痕迹都没有了。”




“凭什么,我从未伤过他!”

顾承景难以置信,刚要拔剑制止,江纪棠便将孟延礼护在身后呵斥道:“顾承景,本宫是长公主,你是臣子,难不成你还想以下犯上?你将顾家满门忠烈置于何地!”

看着眼前人,顾承景眼眶泛红,心口狠狠一震。

原来她也知道他顾家满门忠烈,皆为国战死。

可她却为了孟延礼的一句随口污蔑,就这般欺辱他这个忠烈之家的孤子,怎能不让人寒心?!

他手中的剑被骤然夺走,随着江纪棠一声令下,一旁的下人立刻将刑具拿了上来。顾承景自幼习武,受伤无数,大大小小的伤痕从未让他皱过半分眉头。可如今,十指连心的剧痛让他忍不住将嘴唇咬出鲜血。疼,太疼了,他只能拼命咬住嘴唇,才勉强控制自己不发出痛呼声。

江纪棠眉头拧成一个川字,眸中闪过几分不忍。“顾承景,只要你认错,我就叫人停下。”

他执拗地抬起头,眼神倔强而坚定。“我没错,为何要认错!”

江纪棠眸中的不忍瞬间消散,只剩下怒火。她咬紧后槽牙,冷冷地看着眼前人。“冥顽不灵!”

话落,她又看向身边的下人,“没吃饭吗?没听到他还不认错吗?”

下人听闻,手上的力气愈发加重。顾承景只觉得一阵撕心裂肺的疼痛袭来,紧接着眼前一黑,彻底失去了意识。

再次醒来时,他已回到将军府,管家何伯正在为他的手上药。见他伤势如此严重,何伯一双老眼红彤彤的,手指止不住地颤抖。自从全家战死后,何伯便是与他关系最亲的人。何伯从小照顾他长大,名义上是管家,实际上和亲人无异。见到他受伤,何伯比谁都心疼。

“少爷,您的手伤成这样,七日后还怎么上战场?”

顾承景强撑着扯出一抹笑意安慰他,“无妨,比这严重的伤我都受过,这不算什么,不疼的。”

何伯知道他是在安慰自己,心里愈发心疼。就在这时,门外下人忽然来报,说长公主殿下来了。

听到这话,管家立刻放下药瓶,起身打开房门,噗通一声在门口跪下。“参见长公主殿下!”

他牵挂着顾承景,头也不敢抬,只是不住地请求,“殿下,我们家少爷已经受伤了,请不要再对他用刑了!若是要用,就用在老奴身上吧!我皮糙肉厚无所谓,可我们少爷不日就要上战……”

不等他把话说完,顾承景已经匆匆起身打断。“敢问长公主殿下来此,有何贵干?”

江纪棠眉头深锁,脸上依旧满是清冷与高傲。她从怀中掏出一瓶伤药,扔到顾承景手中,冷冷道:“这是苗疆进贡的伤药,能让你的手恢复如初。还有,罚你的是我,你要恨就恨我,跟延礼无关,以后你给我循规蹈矩,莫要再针对延礼。”

话落,她头也不回地离开。顾承景看着手中的那瓶药,怔了半晌,而后再也忍不住笑出声来。江纪棠啊江纪棠,原来你好不容易来一趟,也是为了他。只为怕我日后针对他。不过你大可放心,日后我和你、和他,都不会再有任何干系。

次日花灯节,孟延礼派人来请他与自己和江纪棠同游。顾承景知道孟延礼因江纪棠给自己送药而心怀嫉妒,今日叫他同游定然不怀好意。他刚要拒绝,孟延礼却似预料到这点,竟派人拿出江纪棠象征长公主身份的玉佩来压他。

毫无拒绝的余地,他只能前往。三人碰面,江纪棠见到他也在场,不由得不悦地沉了沉脸。“我与延礼的约会,你来做什么?”

孟延礼忙着打圆场,“是我叫他来的,以后他也会入府,与我便是兄弟,纪棠你不能厚此薄彼,让外人觉得我欺负了他。”

江纪棠眉头依旧深锁,语气却是从未有过的温柔,“延礼,我此生只会碰你一人,无论公主府里进多少人,何必在乎他人言语?”

听闻此话,孟延礼得意地看向顾承景,却只看到他神色平静,似乎根本没把这话放在眼里。

一路上,江纪棠和孟延礼格外亲密,江纪棠对孟延礼百般照顾、万般宠爱,高位之人为爱低头,羡煞旁人。唯有顾承景跟在身后,始终一言不发。

花灯节接近尾声,几人打算回府,中途却忽然冲出一行刺客,挡住了去路。今日为了和孟延礼单独相处,江纪棠并未带随从,面对众多刺客,终究落了下风。

一人见状,认为有机可乘,提剑便朝江纪棠刺去。就在此刻,孟延礼不顾一切挡在了江纪棠胸前。

江纪棠瞠目欲裂,声音颤抖。“延礼!”

暗卫及时出现,很快便抓住刺客,只是这些刺客都是死士,不等人盘问便服毒自尽。孟延礼受了伤,江纪棠心急如焚,听闻他的外伤需要断肠草作药引,她二话不说便不顾众人阻拦,独自一人出了城。

回来时她遍体鳞伤,却只顾着让太医煎药,然后守在孟延礼面前,温柔地喂他吃药。

看着两人依偎在一起的画面,顾承景感慨自己当真是输得一塌糊涂。如今他站在这里也是多余,索性转身默默离开。

只是他没想到,半夜忽然来了一伙人,将他强行押回公主府。他不解地看着怒气冲冲的江纪棠,还未来得及问话,便被她用剑指着脖子,冷冷质问道:“那些刺客,是你指使的,对吗?”




顾承景是皇帝内定的驸马,可长公主却有了一见钟情的男子。

为嫁给心爱之人,她不惜抗旨,跪在宫门口,被罚整整七十二鞭。

顾承景赶过去的时候,江纪棠浑身已经被打得皮开肉绽,鲜血淋漓。

可即便已如此伤痕累累,她仍不愿松口。

“父皇,儿臣心爱的男子是延礼,此生唯一会嫁的人,也永远只会是他!”

太监心急如焚,只能不断地变着法子劝她,“长公主殿下,您这又是何苦呢?”

“顾公子与您青梅竹马,陛下早就为你们定下婚约,许他为长公主驸马,如今怎可能让您嫁一个家世普通,来路不明的男子?”

“再说顾公子性情好,将来他驸马,您要实在喜欢就收孟公子为面首,想必顾公子也定不会为难于他。您没必要为此,搭上自己性命呀!”

江纪棠眉头微锁,一字一句道:“我从未喜欢过顾承景,我与他的婚约,是父皇强加给我的。”

“此生,我只会嫁给我心爱的男子为妻。”

“更何况,顾承景是武将之子,难登大雅之堂,他与我本就不是一路人。”

好一个难登大雅之堂,一墙之隔外的顾承景闭上了眼,呼吸微微颤抖。

他家世世代代为将,父亲,母亲,六个兄长皆为国战死,乃至顾家一脉仅剩他一人。

如此忠肝义胆,为国捐躯的顾家,怎会难登大雅之堂?

正是因为他家世代忠良,皇帝才会许他为长公主驸马,可偏偏江纪棠不喜欢他。

她嫌弃他日日舞刀弄枪,只会打打杀杀,不似其他贵族公子知书达理。

一开始,她对他只是冷淡,也并未否决两人的婚约,直到她遇到了那个自诩从未来世界穿越而来的孟延礼。

听说,孟延礼会吟诗,会制盐,会做肥皂,还会做京中贵妇们所需的化妆品,为此所有人对他都无不折服。

而向来清冷矜贵的江纪棠,竟然也对他一见钟情,从此便一发不可收拾。

顾承景只能眼睁睁看着,那个自己心中风光霁月的女子,一步一步走向他人。

出神间,孟延礼不知何时冲了出来,他哭着跪倒在江纪棠的面前,心疼至极。

“纪棠,你起来,不要再坚持了!”

“我退让了,我认输了好不好!”

“你嫁顾公子吧,我愿意做面首,只要你好好的!”

江纪棠抬眸,温柔拭去他脸上的泪珠,眼底满是柔情:“延礼,莫哭。”

“你说过,在你的世界做面首对你而言是一种羞辱,所以今日我就算是死在这儿,也绝不可能委屈你当面首。”

“我同你承诺过,此生我的夫君,只会是你一个人。”

孟延礼感动得泪流满面,还想再劝,只是未等他开口,江纪棠已经吻住他,将他所有的话都堵在嘴里。

“延礼,我心意已决。”

话落,她再次看向身边行刑之人。

“继续!如若父皇执意如此,我宁愿死在此处!”

鞭子伴随着雨点,一鞭一鞭,重重砸在她的身上,鲜血被雨水冲散,将整片地染得鲜红。

终于,她再也坚持不住昏死过去。

昏迷前,她看着大殿的方向,艰难开口。

“父皇……儿臣的驸马,只能是心爱之人……”

“求父皇……收回成命……”

亲眼看到这一切的顾承景,身形微微摇晃。

在这一刻,他终于接受了江纪棠不爱自己的事实。

她心中无他,他又何苦横在两人中间,让彼此为难。

他顾承景爱得起,也放得下!

看着倒在雨里浑身是血被侍卫慌张送去太医院的江纪棠,顾承景注视良久,随后整理好衣冠,踏进了大殿,跪在当朝天子面前。

“陛下,臣请求陛下解除长公主殿下的婚约!”

听到顾承景的请求,皇帝的脸上顿时有些心虚。

当朝长公主为了一个来历不明的男子,不惜于功臣之子悔婚的事闹大了,总归是影响皇家颜面的。

是而听到他这么说,皇帝立刻叹了口气,安慰起他来,“承景,你与长公主的婚事,是朕亲口答应的,你放心,只要朕在,长公主驸马只会是你。”

顾承景苦涩的扯出一抹笑,“陛下,我与长公主殿下有缘无分,感情之事强求不来。”

“如今拓跋一族屡犯我朝边境,边境人民日日活在水深火热中。朝中无将,导致边塞十二城尽失,遂今日臣请求领军出征,替陛下夺回被抢走的土地,还边塞人民一片安宁。”

闻言,皇帝瞬间正色起来,“承景,如今顾家只剩你一人,朕答应过顾爱卿,一定护你周全,出征九死一生,朕无论如何也不能答应,你放心,长公主那边自有朕去周旋,你只管安心准备亲事便是!”

顾承景摇了摇头,“陛下,正是因为臣是顾家后人,更有责任承担起匡扶社稷,拯救百姓的重任。若是父亲在世,知道如今边塞民不聊生,定也会同意臣的请求。”

“请陛下同意,让臣领兵出征!”

听闻他如此忠贞为国的话语,皇帝不由得想起顾家满门战死,尸体身披顾家军旗帜,十里长街百姓送行的哀悼场面,他眼眶微微泛了红,“若一去不回呢。”

顾承景抬起头,微微一笑,“那便一去不回。”

他心中挣扎许久,最后一拍大腿,“好!不愧是顾家后人,既如此,朕便准了你的请求,出征前,朕许你一个条件,无论什么,朕都答应你!”

顾承景沉默片刻,而后,声音一字一句响彻大殿。

“既如此,臣请求陛下,同意长公主殿召孟公子为驸马!”




春日宴比试正式开始,为了得到这个镯子,孟延礼上来便背了一首李白的将进酒。

众人立刻被他的才学惊艳,顿时赞不绝口。

可也有人提出质疑。

“诗是好诗,可您说的有些东西,可真是闻所未闻,君不见黄河之水天上来,这个黄河是什么河,陈王昔时宴平乐,这个陈王又是哪位,我国从未有此封王之人,孟公子,这是何解啊?”

还有人甚至直接问道。

“孟公子,这诗,当真是你所写?”

孟延礼被问得脸色青一块白一块,却又不知该如何解释。

好在他在京城已经待了不少时日,拥护者甚多,见到有人质疑他,拥护者们立刻起身将那些质疑的声音压下,这才总算是将诗的真伪掩饰过去。

孟延礼虽然出了风头,可却没达到最佳效果,他气不过,主动提起顾承景。

“听说顾公子是武将之子,今日也来这春日宴,不知可有什么才艺展示?”

闻言,众人的目光瞬间直直望去顾承景。

许多人掩面失笑,谁不知武将家中的子女,都只会舞刀弄枪,如何会这些文雅之物,也不知为何会来这场春日宴。

眼见众人嘲笑,顾承景却不卑不亢的站起身来。

“既然如此,我便为大家弹奏一曲。”

话落,他直接坐到古琴面前,开始弹奏母亲曾教给他的曲子,《雁落平沙》。

这是一曲极为气势磅礴的曲子,随着琴声响起,所有人瞬间的被吸引到曲中。

众人分明坐在流水潺潺的花园中,此刻却仿佛来了大漠,漫天黄沙,夕阳西下,鲜血渲染出一幅极为悲壮的画面。

直到琴声停止,众人还许久未回过神来。

沉寂片刻后,众人震惊不已,顿时爆发出如雷的掌声。

平日里,速来冷淡的江纪棠,此刻看向他的眼神,似乎也多了几分讶然。

彩头顺理成章被顾承景拿下,眼看着所有风头被抢走,孟延礼气急败坏的拉住江纪棠的手。

“纪棠,那个手镯,我也想要!”

江纪棠耐心的哄他:“一个普通的玉镯而已,以后我再给你寻更好的来。”

眼见自己的战术无果,孟延礼越想越气,趁着众人不注意,偷偷走到顾承景面前,一把将他刚刚才拿到手的镯子,摔了个粉碎。

顾承景眼睁睁看着手镯,在自己面前摔得四分五裂,只觉得心脏也跟着一同裂开。

他从未见过如此不体面的男子,顿时一股怒火蹭的从胸口燃烧起来,让他彻底失去理智,他忍不住抬手一个耳光甩到了对方的脸上。

他虽然气极,却也只用了三分的力气,谁知孟延礼捂住脸,竟然整个人都往一旁的地上倒了下去。

与此同时,身边忽然闪过一阵强大的磁场,江纪棠如同一阵风飞速的闪到来人面前,一把将他推开,然后将孟延礼扶了起来。

“顾承景,谁给你的胆子?敢对延礼动手!”

他看着眼前人如此护短的模样,心痛不自觉微微一颤。

不等他开口解释,江纪棠又开口斥责道:“日后延礼是驸马,你不过一个面首幸臣,如何敢越到他头上去!”

“如今就敢尊卑不分,日后岂不是连我都不放在眼里?”

一旁的孟延礼赶忙出来替她说情,言语却丝毫没有要放过他的意思,“罢了,纪棠,想必他已经知错了,不如就罚他夹棍以示惩戒吧。”

江纪棠微微一怔,她虽然生气,却并未打算罚这么重。

见她似乎有些心软,孟延礼又故作委屈开口道,“纪棠,今日若不立下规矩,只怕他日后还会对我动手。”

“你知道的,他会武功,我一介书生,肯定打不过他。”

眼看心爱之人如此委屈,江纪棠终于沉下心,冷冷道:“就依延礼所言,罚他夹刑。”

“来人,行刑!”




顾承景说完那些话,再没有任何留恋,起身踉踉跄跄地走了出去。

站在原地的江纪棠许久才回过神来,她想要追出去,却发现外面早就已经没有了顾承景的影子。

她想想,其实她以前并没有那么讨厌顾承景,如果孟延礼没有出现,身为长公主,她甚至会平静地接受顾承景为自己驸马的事实。

是孟延礼的出现告诉她,人是自由独立的,不能接受别人的安排,要追求自己的真爱。而她的真爱,不可能会是由父皇定下婚约的顾承景。

所以,她和顾承景,只能注定是如此结局。

出征前一天晚上,江纪棠安排人送来了喜服。一同跟来的人,还有孟延礼的贴身侍卫。

顾承景看着托盘上简单的喜服,眼底充满了鄙夷。那侍卫趾高气昂地说道:“顾公子毕竟只是个幸臣,我家公子才是驸马,你和我家公子同一天入长公主府,自然好的都该紧着我家公子来,给你这个已经算不错了,这还是我家公子仁慈求长公主殿下送来的。”

“希望有些人啊,能感恩我家公子的好心,不要妄想那些不该得的。”

顾承景听出他的炫耀,却不如他所想那般雷霆大怒,连看也不看他一眼。侍卫见他没有反应,心里憋着一股气,只能讪讪地离开了。

而等到这群人离开后,顾承景才起身,将那些东西一齐扔到了一旁的火堆里。这些东西他本就用不着,留着也是碍眼。

火烧得正旺,等烧完最后一样首饰时,身后忽然传来江纪棠的声音:“你这是在烧什么东西?”

明日就要成婚了,顾承景不知她为何在这个时候出现在这里,但他也无心过问。他神情淡淡的:“一些没必要的东西。”说完他没了和她寒暄的意思,转身就要离开。

江纪棠这才上前拦住他,冷冷道:“你还要闹到什么时候?”

“我喜欢的人本来就是延礼,就算他犯下滔天大罪,我也一定会护他周全。”

“你管家的事我已经知道了,他不过是一个奴才,你别太在意。”

顾承景笑了,眼底却毫无笑意:“你喜欢孟延礼,就该好好陪着他,来我这儿做什么?”

江纪棠第一次如此吃瘪,有些没好气地说道:“我是好心关心你,也是来给你警告。”

“明日以后,你便是我长公主府的人,不要再惹是生非。”

顾承景摇头:“我永远不会是长公主府的人。”

“所以,我不会惹事生非,也不会欺负你的孟延礼,这下你尽可安心了?”

江纪棠并没有听清楚他说的那句“我永远不会是长公主府的人”,只当他如今是真的服软了,脸上的神情也轻松了些。

“如此甚好。”说完她便要转身离开,顾承景却忽然叫住了她。

“江纪棠,再见。”

直呼长公主名讳原本违反宫规,可是这一次江纪棠却不觉得气恼,莫名想起小时候,顾承景也总是对她直呼其名。

“江纪棠,今日你教我写字我很欢喜,明日进宫的时候我带糖葫芦给你吃。”

“江纪棠,这件事不是你的错呀,你莫怕,我陪你一起跪。”

“江纪棠,你母妃她只是变成了天上的星星,你别难过,以后我会陪着你……”

原来,他们之间曾经也有过那样深厚的情谊,只是随着年龄增长,两人定下婚约,她才和他变得越来越疏离。

一种莫名的情愫涌上心头,江纪棠强行压下,回头看向他。

“大婚之日见。”

“明日我只能和驸马拜堂,洞房亦是如此,我会先去延礼房中,下半夜再来见你。”

交代了一切后,她才终于转身离去,脚步匆匆地去准备明日的大婚。

所以她没有听见,顾承景回复她的那句:“不用了,江纪棠,明日便是我出征之日,这场大婚,你只有驸马,没有我。”

大婚当日,整个京城一片喜色。迎亲的队伍浩浩荡荡地奔向长公主府,敲锣打鼓,好不热闹。

与此同时,城门口。

顾承景骑着一匹黑马,带领着十万大军,浩浩荡荡地出城。

“将士们,随我上阵杀敌,夺回边塞十二城,护我河山!”

将士们的声音震耳欲聋。

“誓死追随顾将军,护我河山!”

“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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