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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1985:从打猎开始致富无删减+无广告

江涛. 著

女频言情连载

纺织厂啊,铁饭碗啊!陈志那脑残居然不要,真是个不折不扣的蠢货!到了村口,两人分开。陈远继续哄着陈明。“你放心,下次陈志那小子跑不了,咱们兄弟联手,肯定能让他吃不了兜着走!”等陈明一走远,陈远立马变了脸,啐了一口:“脑残!”他哼着小曲,盘算着去林婉那打听纺织厂招工的事,这可是千载难逢的好机会,可不能便宜了陈志那傻货!陈远回到家,还没进门就听见他妈的河东狮吼:“陈远!你个小兔崽子又死哪儿鬼混去了!一天到晚不着家!就知道在外面野!”陈远不耐烦地推开门。“嚷嚷什么!耳朵都要聋了!”他妈叉着腰,指着陈志的鼻子骂。“你还敢顶嘴!你看看你,像什么样子!整天游手好闲,不务正业!”“行了行了!别念叨了!”陈远打断她,“给我点钱!”他妈一愣:“你要钱干...

主角:陈志宁雪琴   更新:2025-03-22 15:09: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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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陈志宁雪琴的女频言情小说《重生1985:从打猎开始致富无删减+无广告》,由网络作家“江涛.”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纺织厂啊,铁饭碗啊!陈志那脑残居然不要,真是个不折不扣的蠢货!到了村口,两人分开。陈远继续哄着陈明。“你放心,下次陈志那小子跑不了,咱们兄弟联手,肯定能让他吃不了兜着走!”等陈明一走远,陈远立马变了脸,啐了一口:“脑残!”他哼着小曲,盘算着去林婉那打听纺织厂招工的事,这可是千载难逢的好机会,可不能便宜了陈志那傻货!陈远回到家,还没进门就听见他妈的河东狮吼:“陈远!你个小兔崽子又死哪儿鬼混去了!一天到晚不着家!就知道在外面野!”陈远不耐烦地推开门。“嚷嚷什么!耳朵都要聋了!”他妈叉着腰,指着陈志的鼻子骂。“你还敢顶嘴!你看看你,像什么样子!整天游手好闲,不务正业!”“行了行了!别念叨了!”陈远打断她,“给我点钱!”他妈一愣:“你要钱干...

《重生1985:从打猎开始致富无删减+无广告》精彩片段

纺织厂啊,铁饭碗啊!
陈志那脑残居然不要,真是个不折不扣的蠢货!
到了村口,两人分开。
陈远继续哄着陈明。
“你放心,下次陈志那小子跑不了,咱们兄弟联手,肯定能让他吃不了兜着走!”
等陈明一走远,陈远立马变了脸,啐了一口:“脑残!”
他哼着小曲,盘算着去林婉那打听纺织厂招工的事,这可是千载难逢的好机会,可不能便宜了陈志那傻货!
陈远回到家,还没进门就听见他妈的河东狮吼:
“陈远!你个小兔崽子又死哪儿鬼混去了!一天到晚不着家!就知道在外面野!”
陈远不耐烦地推开门。
“嚷嚷什么!耳朵都要聋了!”
他妈叉着腰,指着陈志的鼻子骂。
“你还敢顶嘴!你看看你,像什么样子!整天游手好闲,不务正业!”
“行了行了!别念叨了!”
陈远打断她,“给我点钱!”
他妈一愣:“你要钱干什么?难不成你染上啥陋习了?家里的钱可都是留着给你娶媳妇的!”
“陋习你个头!”陈远翻了个白眼,“我明天就去城里当工人了!”
他妈一脸狐疑:“当工人?你?谁会要你?”
“你管谁要我!”
陈远不耐烦地说,“总之,给我钱就对了!我要置办点东西!”
陈远他妈像听到了天大的笑话,口水星子差点喷到陈远脸上。
“就你那好吃懒做的样,谁会要你?你当人家工厂是收破烂的啊!”
陈远一听这话,火气“噌”地一下就上来了。
“你懂个屁!老子是有关系的!人家动保志愿者,说了要给我介绍工作!纺织厂!铁饭碗!”
“动保志愿者?”
陈远他妈一脸茫然。
陈远不耐烦地解释:“就是......就是保护动物的!城里来的大学生!人家说了,只要我送点礼,这事儿就成了!”
“送礼?”
陈远他妈眼睛眯成了一条缝,精光一闪而过。
她虽然文化水平不高,但这脑子转得可不慢。
这动保志愿者,跟前些年下乡的知青可不一样。
听说这些志愿者家里都是有背景的,村长还特地打过招呼,要好生招待,都是贵客。
而且,这些志愿者还都是些年轻小姑娘......
陈远他妈心里盘算开了,这小子虽然不靠谱,但这话十有八九是真的。
要是真能攀上这关系,以后说不定还能沾点光呢!
而且,就算工作没成,她也能去找那些动保人员闹事。
城里人,面子都薄,不好意思不还钱的!
“你要多少钱?”陈远他妈试探着问。
陈远一看有戏,立马狮子大开口:“三百!少一分都不行!人家说了,这可是打点关系的钱,不能少了!”
“三百?!”
“你咋不去抢!”
陈远他妈差点跳起来,这可是她大半年的积蓄啊!
“爱给不给!不给拉倒!”
陈远一梗脖子,“到时候别后悔!”
陈远他妈气得脸都绿了,指着门口骂道:“滚出去!让我好好想想!”
陈远哼了一声,转身出了门,心里却乐开了花。
三百块!到时候先去城里潇洒几天,剩下的再慢慢花。
陈远他妈在屋里来回踱步,心里像猫抓一样。
三百块虽然肉疼,但这可是个千载难逢的机会啊!
万一这小子真能攀上关系,以后说不定还能给她买大房子养老送终呢!
想到这里,她一咬牙,进了卧室,掀开枕头,从底下摸出一个缝得严严实实的荷包。
这荷包里装的,都是她省吃俭用攒下来的私房钱。
数了三百块出来,陈远他妈心疼得直抽抽。
这可是她一点一点攒下来的啊!
陈远在外面等得有些不耐烦了,正准备破门而入,就见他妈黑着脸走了出来,手里捏着一沓钱。
“拿着!”
陈远他妈把钱往陈远手里一塞,语气里带着几分不舍,“省着点花!别给我乱花!”
陈远一把抢过钱,嘴里还在骂骂咧咧。
“知道了知道了!真啰嗦!”
他数了数钱,确认无误后,转身就走,连句谢谢都没说。
“怎么还特么一股口水味儿......”
......
夕阳给山林披上金甲,树影拉得老长。
陈志猫着腰,缩在一块大石头后面,手里紧紧攥着那杆老式猎枪,枪身冰凉,冻得他手心发麻。
时间滴答滴答地过去,林子里静得能听见心跳,偶尔几声乌鸦叫,跟鬼哭狼嚎似的。
陈志耐着性子,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陷阱,心里直犯嘀咕:
这野猪不会放我鸽子吧?
正想着,远处传来一阵“哼哧哼哧”的声音,由远及近,越来越清晰。
陈志立马来了精神,屏住呼吸,心跳“咚咚咚”地擂起鼓来,跟打了鸡血似的。
一头黑乎乎的庞然大物出现在了他的视野中。
好家伙,这野猪比他预想的还要壮实,简直就像头小牛犊,浑身黑毛油光锃亮,獠牙跟匕首似的闪着寒光,一看就不好惹。
野猪哼哧着,拱着鼻子,闻着味儿,一步步靠近陷阱。
它对陈志撒的诱饵还挺满意,吃得吧唧嘴,完全没注意到脚下的“惊喜”。
“咔嚓!”
一声脆响,伪装的陷阱应声塌陷,野猪发出一声惨绝人寰的嚎叫,“咚”的一声摔进了坑里,摔了个四脚朝天。
陈志见状,立马从石头后面跳出来,举起猎枪,瞄准了坑里的野猪。
野猪虽然掉进去了,但没被木桩扎到要害,它在坑里拼命挣扎,跟杀猪似的嚎叫,想爬出来。
“砰!”
陈志毫不犹豫地扣动了扳机,子弹正中野猪的脑袋。
然而,这野猪皮糙肉厚,子弹只是擦破了点皮,跟挠痒痒似的。
野猪这下更火了,发出震天动地的怒吼,跟疯了似的撞击陷阱边缘,眼看就要爬出来了。
“我靠!”
陈志暗骂一声,赶紧又开了一枪,这次打中了野猪的腿。
野猪发出一声惨叫,摔倒在坑底。
陈志以为这回差不多了,便小心翼翼靠近陷阱,准备下去看看。
谁知,这畜生竟然装死!
就在陈志靠近的瞬间,它突然暴起,跟炮弹似的朝陈志撞了过来!

它警惕地环顾四周,鼻子不停地嗅着空气中的味道。
“来了!”
陈远压低声音,兴奋地说道。
野狍子被酒泡玉米的香味吸引,一步步地靠近陷阱。
它似乎并没有察觉到危险的存在,仍然悠闲地啃食着地上的玉米粒。
“咔嚓!”
一声清脆的金属撞击声打破了山林的宁静。
野狍子的前腿被捕兽夹牢牢地夹住,它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叫,拼命地挣扎着,想要挣脱束缚。
陈远看着陷阱里挣扎的野狍子,心里得意极了。
他仿佛已经看到了陈志被抓进去的样子,脸上露出了阴险的笑容。
“等拿到陈志的猎枪,老子还能猎更多!”
一旁的陈明看着陷阱里不断挣扎的野狍子,心里却开始动摇起来。
他忍不住咽了咽口水,脑海里浮现出烤狍子滋滋冒油的画面。
“哥......”
陈明犹豫了一下,说道:“咱们......不如把这狍子烤了吃吧?”
陈远不耐烦得很。
这小子是不是脑子有问题?
光想着吃!
真是个饭桶!
但是,他表面上还是装作语重心长的样子说:
“咱们费这么大劲是为了啥?不就是为了让那小杂种身败名裂吗?”
“可是......”
陈明还是有些犹豫,“这狍子看起来挺肥的......”
陈远一把抓住陈明的肩膀,用力摇晃了几下:“你醒醒吧!等陈志被抓进去,咱们就能把他那妹妹卖个好价钱,到时候想吃什么就有什么!山珍海味,鲍鱼龙虾,还不是随便吃?”
陈明一听。
顿时咽了口唾沫。
是啊。
有了钱,他还能娶媳妇呢!
一顿烤狍子,怎么可能比有了女人伺候舒服?
“好吧......”
陈明点了点头,答应了陈远的计划。
两人合力将野狍子从陷阱里拖了出来。
夜幕低垂,山林里一片漆黑,只有几点星光透过树叶间的缝隙洒落下来。
陈远和陈明两人气喘吁吁地拖着那只奄奄一息的野狍子,像两个鬼鬼祟祟的影子,沿着崎岖的山路往下走。
野狍子发出微弱的呻吟,四肢抽搐着,在死亡的边缘挣扎。
“这畜生还挺顽强!”
陈明啐了一口,狠狠地踢了野狍子一脚,“赶紧死吧!省得老子费劲!”
“少废话!”陈远不耐烦地呵斥道,“赶紧走!要是被人看见了,咱们就完蛋了!”
他们费了九牛二虎之力,终于将野狍子拖到了陈志家门口。
陈远四处张望了一下,确定没有人之后,便将野狍子扔在了地上。
野狍子发出一声痛苦的哀鸣,身体抽搐了几下,气息更加微弱了。
“好了,接下来就是布置现场了。”
陈远阴险地一笑。
沾了泥巴的鞋子在陈志家门口来回走了几圈,然后又用树枝在地上画了几道凌乱的痕迹,制造出陈志拖着猎物回家的假象。
还在野狍子奄奄一息的嘴里塞了几颗玉米粒,进一步嫁祸。
“完美!”
陈远拍了拍手,满意地欣赏着自己的杰作,“这下陈志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这畜生就算没死透,等明天早上也肯定嗝屁了,到时候就是铁证如山!”
第二天一大早,陈远和陈明就迫不及待地跑到村委会,向村长举报陈志偷猎。
村委会就建在村口的老槐树下,一间低矮的瓦房,墙皮斑驳脱落,屋顶上的瓦片也缺了几块,显得有些破败。
“村长!大事不好了!陈志那小子偷猎!”
陈远装出一副义愤填膺的样子。
“我亲眼看到他拖着一只狍子回家!那狍子现在估计都断气了!”
村长是一个年过六旬的老头,头发花白,脸上布满了皱纹。
听到陈远的举报,他猛地拍了一下桌子:“岂有此理!这小子胆子也太大了!竟然敢顶风作案!”
这时。
一旁正在和村民普及野生动物保护知识的林婉也走了过来。
她穿着一身简单的户外装,乌黑的长发扎成马尾,露出光洁的额头。
精致的五官,配上白皙的皮肤,即使不施粉黛也显得格外清丽脱俗,浑身散发着一股知性优雅的气质。
和她一起的还有几个二十多岁的年轻人,都是城里来的动物保护志愿者。
听到陈远的举报,林婉秀眉微蹙,眼中闪过一丝担忧:“偷猎?这可是严重的违法行为!”
“是啊,林小姐,这小子太猖狂了!”
陈远添油加醋地开口:“您一定要好好管管他!这狍子现在估计就快不行了!”
村长立即召集了村民,浩浩荡荡地朝陈志家走去。
林婉和她的朋友们也跟在队伍后面,神情严肃。
......
陈志起了个大早,伸了个懒腰,拿起放在墙角的猎枪,准备进山转转。
他推开院门,却愣住了。
一只奄奄一息的野狍子躺在自家门口,四肢无力地抽搐着,嘴里塞满了玉米粒,发出微弱的呜咽声。
陈志皱起了眉头。
这是吃了呢,还是吃了呢。
算了。
这段时间林婉和动保组织的志愿者们住在村里,他也不好顶风作案,
他环顾四周,发现地上有一些凌乱的脚印和痕迹。
不对。
分明就是有人故意伪造的。
还在野狍子的嘴边发现了残留的酒糟味,和自己设的陷阱里用来做诱饵的酒糟玉米一模一样。
陈志心里盘算着,这狍子虽然看着奄奄一息,但还有一口气在,要是就这么死了怪可惜的。
再说,他也不缺这点肉,不如救活了,还能卖村大队一个人情,说不定以后还能用得上。
打定主意,陈志转身回屋,拿了点草木灰出来,准备给野狍子止血。
他从小在山里长大,处理这些野物外伤也算轻车熟路。
他刚把草木灰敷到野狍子腿上的伤口,就听到村口传来一阵喧哗声。
紧接着,村长那标志性的大嗓门就响了起来:“陈志!你给我出来!”
陈志心中一沉,知道来者不善。
他深吸一口气,把猎枪放回屋里,这才推开院门走了出去。
院门外,村长带着一群村民气势汹汹地走了过来,像是要来兴师问罪。
陈远和陈明站在人群前面,一脸小人得志的嘴脸,眼神里满是幸灾乐祸。

1985年,3月11日......
陈志盯着墙上的日历,再三翻了又翻,额头上已经冒出了汗。
是重生没错了。
关键是,咋就偏偏重生到这么个节骨眼!
他回过头,看着昏昏沉沉躺在床上的女人,心里狂奔过一万头草泥马。
要是他记的没错,不出十分钟,他那天杀的堂哥,就会带着妇女主任和一大票子人,把他按在地上,说他强奸城里下乡的女知青。
毕竟前世自己就是这么干的。
但那时他可不知道,自己追了好几年的村花儿是被人下了药,才跑到自己的床上。
还当是常年献的殷勤,感动了宁雪琴,又不好意思直说,才特地找个由头送到嘴边呢。
连陈志自己都觉得,当初真真儿是精虫上了脑。
宁雪琴毕竟是城里来的知青,模样又漂亮,还有混上了返城的名额,眼光可高着呢。
从来瞧不起他这个打猎为生的乡下猎户。
自己没文化,嘴巴也笨,不会说啥哄人的情话逗她开心,顶多没事嘘寒问暖,送点刚打的野味,人家也看不上。
就连收不收自己送的东西,都得看她当天的心情。
陈志叹了口气,不禁瞄了眼床上的宁雪琴。
她此刻药劲儿还没完全上来,但也是有气无力,格外老实。
端正精致的俏脸浑噩,全然没有了平时端架子的傲气,发梢被汗水浸湿,黏答答的粘在白玉般的脖颈,格外的淫靡诱人。
哪管前世就因为这事儿吃了大亏,此刻陈志也不禁咽了口唾沫。
城里姑娘的细嫩白净,再加上窈窕紧致的身段,对他这乡家汉有种天然的吸引力。
但陈志不是个不长记性的人,他这张黝黑的热脸,都贴了人家白嫩冷屁股一辈子,也贴够了。
再者说,要不是当初的鬼迷心窍,自己的下场应该也不会那么惨。
前世捉奸的事情闹出去,宁雪琴丢了返城名额,从此恨上了陈志,听证会上当堂指认。
他被扣上个强奸女知青的流氓罪,被判了七年。
就是这七年,成了他人生的催命符。
陈志的父亲,是个十里八乡出了名的人渣。
以前家里还有自己护着,他不敢对母亲和妹妹怎么样。
而自己坐牢后,那老畜生就没了顾忌,第二年就将妹妹卖给县城的老皮条,活生生将母亲气成重病。
等出狱那年,已经什么都晚了。
母亲的最后一眼,他没看到,那老畜生也早跑的没了踪影。
陈志没有办法,只能强忍着哀痛,想要把妹妹找回来,那是他仅剩的亲人。
可外头的世界已经变了,他不过是个关了七年的劳改犯,而且在狱中常年受欺负,腿也瘸了一条,哪里凑得够钱,又斗得过成群的人贩子。
但他还是不愿放弃。
也因为如此,三番五次的上门,终于把自己搭了进去。
那天晚上,他看到了妹妹的尸体。
这些畜生根本没拿她当人看,姣好的面庞早被烟头烫了大大小小的疤,空洞的眼睛就那么大大的睁着,仿佛在质问陈志,为什么他直到今天才来。
而他自己,也在绝望中人给强行绑到缅北,给人挖心割肺,被人按在手术台开肠破肚的恐惧,至今历历在目。
陈志的身体不自觉颤抖起来。
眼下重活一世,他是真的怕了。
他不想再重蹈前世的覆辙。
女人哪有命要紧,又哪有家人重要。
得赶紧想法子!
想到这,陈志看宁雪琴还有意识,问了句废话。
“你......能动弹吗?”
万一她要还能自己走路,那就省了好些麻烦。
不用走多远,只要能出了自己家的门,爱躺哪躺哪,反正和他没关系。
有了上辈子的教训,他也算切身理解了老祖宗留下的那句“色字头上一把刀”。
漂亮姑娘,都是属扫把的,克人。
陈志打准了注意,这女人能不碰,这辈子尽量不碰。
见着也得绕道走。
宁雪琴却是恶狠狠咬着牙:“居然给我下药,想强奸我......陈志,你不要脸!”
陈志张口打算解释,宁雪琴的药劲儿却在这时上来了,眼皮子沉沉坠了下去。
药不是他下的,是他堂哥相中了自己的猎枪,打算陷害自己。
又刚好,有人眼红宁雪琴反城的名额,也想害她,就跟堂哥一拍即合的联手下了套。
他们俩不过是一对被人盯上的倒霉蛋,只是恰好陈志追过她几年,才让整个事情变了味。
看了眼时间,陈志知道不能耽搁,
堂哥正带着妇女主任在赶来的路上,这种状态要是被人撞见,八张嘴都解释不清,下药的罪名铁定被坐实。
情急之下,陈志只能将女人抱起,火急火燎朝着卫生院的方向走去。
绝对不能被抓住!
想改变前世的命运,就看这把了!
就在陈志离开的几分钟后,堂哥陈远和妇女主任,带着身后一大票子人,乌泱泱的赶到院外。
见他们上头挂着锁,堂哥冷笑两声,直接翻过几乎等于摆设的木栅栏,直接闯进屋里。
很快,他的表情凝固在脸上。
后头跟进来的几个,见到空荡荡的屋子,也面露奇怪。
“陈大狗,你不是说你堂弟要迷奸雪琴吗?人呢?”
这时候,路过个扛着锄头的庄稼汉,见他们闯进院里,原本还打算大叫有贼。
等看清是妇女主任,又憋了回去,这才问道:“王主任,你们这是做啥?”
“先别管了,看见陈二狗没有?”
妇女主任火急火燎的问。
“陈志是吧?刚看着他抱着村儿里的女知青,朝北头去了......他这犯了啥事儿?”
“陈二狗要强奸雪琴!赶紧叫来大伙儿一块找!再不去就晚了!!”
几句话,立马召集来十几号人。
手里还都拿着家伙事。
强奸妇女,还是城里下乡的知青,这可不是小事,在当时的年头可是人人喊打的。
“这陈二狗,多大的狗胆?连女知青都想祸害!”
“不对吧?二狗可是出了名的老实本分,应该不能是他,我看里头肯定有事儿!”
没等他们怒气冲冲的追出去,有个十来岁的孩子,忽然气喘吁吁的跑过来,扯着妇女主任道:“王姨,二狗哥让我过来找你,说雪琴姐被人下了药,他正带人去卫生院呢!”
“你看,我就说二狗不能吧?”
“哎呀别说了,赶紧过去看看!”
众人议论着,匆匆王卫生院赶去。
火急火燎的推开卫生院大门,刚好撞见陈志,就站在病床旁。
而宁知青正昏迷的躺在病床上,不省人事。
众人见了,心里直接将他干的畜生事坐实,当即纷纷举起锄头围了上去:“好啊陈志,这种牲口勾当你也干得出来!”
陈志被惊了一下,正想要解释,刚好赶过来的护士急忙把人拦住。
“做啥?都做啥?!”
“你躲开,这小子祸害村里的女知青,猪狗不如!俺们今天非要打死他!”
护士拧着眉:“瞎跟着折腾啥,你们哪只眼睛看见他祸害人了!”
“要不是陈志及时把人送过来,那才要出事!”
“我刚才检查了,女同志除了被下药,其它都好好的,别冤枉好人!”

陈远手里提着一罐水果罐头,胸前口袋里还露出几根中华烟,他身上穿着一套板正的衣服,脚下的皮鞋擦得锃亮。
他觉得自己此刻简直像个电影明星,气度非凡。
他站在宿舍楼门口,自我感觉非常良好,正幻想待会儿怎么用他的帅气外表和绅士风度拿下那位漂亮女工。
不料,一个刚刚从厂里回宿舍的女工在经过他身边时,不屑地咕哝了一句,“这哪来的骚包?”
这一句突如其来的嘲讽把他从幻想中拽回了现实。
陈远摇头说道,“现在的城里人怎么不懂欣赏吗?”
他抬起头继续朝着宿舍楼走去,迈出了一个自以为地道而潇洒的步子。
可是在别人的眼中,没有三年脑瘫都走不出来这种。
陈远摇摇晃晃地走到了这栋宿舍楼的大门口,几个大妈正坐在门口的长椅上嗑瓜子,聊着家长里短。
舍管的大娘一见到他这样的人物走过来,心里还以为是哪路领导来视察呢。
“同志,找谁呀?”
舍管大娘微微前探了身子,警觉地盯着他。
陈远一脸严肃,像是完成了一个艰难的挑战。他稍微清了清嗓子,递上一颗中华烟,笑着说道:“大娘聊天呢,来一颗华子吧。”
大娘愣了一下,没来得及反应,竟顺手接过了烟。
陈远也不客气,继续问道:“大娘,问下小美在哪个宿舍?”
大娘一下子反应过来,原来是个胡搅蛮缠的后生,恶狠狠地说道:“你哪个车间的?不知道这儿是女宿舍吗?赶紧给我走,不然我喊保安了!”
陈远的脸一下子变色。
他小声嘟囔了一句:“好好好,我走还不行嘛。”
......
天还没亮,街上冷风吹得刺骨。
陈德华裹得像个被子一样,带着儿子陈明偷偷摸摸地来到陈志的家门口。
他们小心翼翼地躲在角落,等待着。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陈明的鼻涕都快要冻住了。
他懒散地用袖子擦了擦鼻涕,小声嘟囔道:“爹,不行啊,冻死我了。咱下午再来吧?”
说完,他打了个喷嚏,浑身打了个寒颤。
陈德华也是鼻涕快要结冰的感觉,他点点头,说道:“行,赶紧回去喝两口暖暖身子,回来再想法子。”
正当他们转身要走时,院内传来了陈志的声音:“妈,我走了啊,晚上给你们带礼物回来!”
陈德华一听,眼睛一亮,旋即示意陈明蹲下。
只见陈志磨磨蹭蹭地走出院子,背着自己的猎枪。
一会儿,李小叶和陈宁宁也跟着送了出来。
陈志拍拍衣服,说道:“放心吧,我会早点回来的。”
等到陈志走远,陈德华和陈明才急匆匆地从角落里出来。
陈德华掏出一个麻袋,示意陈明跟上。
他们走到陈志家的门口,用力敲了敲门。
屋里的陈宁宁还以为是哥哥忘拿什么东西了,赶紧开了门。
门一开,陈德华和陈明迅速冲了进去。陈德华一手捂住陈宁宁的嘴,一手抱起她往麻袋里塞。
陈宁宁吓得挣扎,腿踢得乱动,发出一阵“呜呜”的声音。
李小叶听到动静,急忙跑出来喊道:“谁啊!干什么呢!”
陈明见母亲发现了情况,急忙上前一拳将李宁宁打倒,猛就把她也递给父亲。
原本平和的院落顿时变成了一片混乱。
陈宁宁见状,拼命挣扎,试图掰开陈德华的手。
可惜一切都是徒劳,李小叶刚起身想反抗,就被陈德华一脚踢中膝盖,痛得跪了下去。
陈德华不再犹豫,麻利地把李小叶捆好,再将陈宁宁装进了麻袋。
“快走!”
陈德华对陈明低声喝道,脸上还带的狰狞的笑意。
陈明点点头,父子俩一伙操起麻袋,匆匆忙忙地离开了陈志的院子。
......
天刚蒙蒙亮,山林间的寒气逼人,陈志一手握着猎枪,小心翼翼地在丛林中前行。
突然,他心里微微一颤,像是心头被什么重物压了一下,眼皮开始剧烈跳动让他停下了脚步。
“这感觉......不对劲!”
陈志不禁自言自语道。
他摸了摸自己的心口,陈志心里隐隐觉得,这可能是重生后遗症的一部分。
看着四周荒芜寂静的山林,他决定不再继续狩猎,匆忙转身向家的方向走去。
此时,院子里的李小叶逐渐恢复了意识。
她发现自己被捆绑在地上,嘴里塞着布条,发出“呜呜”的声响。
她努力地用脚踢打着地面,试图制造声响,希望能引起邻居的注意。
山下的一处隐蔽地带,陈德华和陈明停了下来,气喘吁吁。
陈德华掏出一根烟点上,吐出一口浓重烟雾,眼中闪烁出狡黠的光芒。
“儿子,这姑娘不好处理。直接弄到县城吧,我打听过,有户傻子人家愿意出五百块买这样的媳妇。”
“五百!”
陈明闻言惊喜不已,赶紧点头同意。
“五百咱们好久没见过这么多钱了!”
父子俩话音未落,陈志已经加快步伐,迅速赶回家的路上。
他心中隐隐感觉有事情发生,心情愈发焦躁,连腿上的肌肉都在抽搐。
与此同时,李小叶终于鼓足勇气,拼尽全力将嘴里的布条吐了出来,她开始用微弱的声音喊道:“救命......救命......”
微弱但坚决的呼救声在寂静的院子中回荡开来。正巧有邻居路过,听见这异常动静,便纷纷聚集过来。
“这是谁家的声音?好像是李小叶!”
一个年长的邻居皱着眉头说道。
另一个邻居紧接着补充道:“是啊,她家里平时安安静静的,今天怎么了?”
大家你一言我一语地议论开来,试图弄清楚发生了什么事。
几个年轻力壮的人打头阵,便准备进屋查看状况。
此刻,陈德华父子三人正推着装麻袋的车,向县城进发。
陈志家的大门摇摇欲坠,几块木板耷拉着。
邻居们已经挤满了院子,七嘴八舌地议论着。
李小叶瘫坐在地上,头发散乱,脸上满是泪痕,嘴里还在断断续续地哭诉着:“他们......他们把宁宁......装麻袋里......带走了......”
陈志刚刚进门就听到母亲说到的话。
心脏猛地一沉,一股寒意从脚底直窜头顶。
他一把抓住母亲的手,急切地问道:“什么时候?往哪个方向去了?”

陈志懒得再和他废话,拎起猎物转身就走。
今天收获颇丰,够他跟妹妹还有母亲好好吃上几顿肉了。
想着妹妹看到这些猎物时惊喜的表情,陈志的嘴角不自觉地向上扬起。
他并不知道,在他身后不远处的茂密树林里,一双眼睛正紧紧地盯着他的一举一动。
那双眼睛的主人,正是宁雪琴。
宁雪琴今天特意打扮了一番,换上了她那件洗得发白的碎花连衣裙,在村口的大树下徘徊了许久。
她听陈远说陈志今天上山打猎了,心里隐隐有些期待。
宁雪琴看到陈志和陈远兄弟发生争执,看到陈志干净利落地将两人打倒在地,心里既紧张又兴奋。
她觉得陈志就像一头充满野性的猎豹,充满了力量。
她甚至已经开始幻想,陈志将猎物送到她面前时,她该如何回应他。
然而,陈志并没有朝着她所在的方向走来,而是径直朝着自己家的方向走去。
“他......他怎么没来找我?”宁雪琴喃喃自语,眼神中充满了不解。
难道,他对自己并没有愧疚?
......
回到家,推开破旧的大门,一股饭菜的香味夹杂着柴火味扑面而来,让陈志原本紧绷的神经稍微放松了一些。
院子里,母亲正弯腰在灶台前忙碌,袅袅炊烟在空中飘散。
“妈,我回来了。”陈志喊了一声,将猎物扔在地上。
听到陈志的声音,母亲连忙直起身子,脸上露出笑容:“回来啦?今天收获不错啊!”
“还行。”陈志淡淡地回应,语气中带着一丝疲惫。
他将猎物提进院子,熟练地剥皮、去内脏,动作干净利落。
“宁宁,帮我把柴火添上。”陈志一边处理着猎物,一边对妹妹说道。
一个瘦弱的身影从屋里走了出来,正是陈志的妹妹陈宁宁。
陈宁宁手里拿着几根柴火,慢吞吞地走到灶台边,撅着小嘴,一脸不高兴的样子。
“哥,你去打猎了?”
陈宁宁把柴火扔进灶膛,语气里带着一丝埋怨。
“嗯。”陈志头也不抬地回答。
“今天运气不错,打到了三只野兔和野狗。”
“哼!”陈宁宁冷哼一声。
“我看你是去讨好宁雪琴的吧!”
陈志的手顿了一下,随即又若无其事地继续处理猎物。
“你别乱说。”陈志语气有些生硬。
“我乱说?”陈宁宁提高了音量。
“上次你打到野鸡,不也巴巴地送去给她家了吗?”
“结果人家连门都没让你进!”
陈宁宁越说越委屈,眼泪开始在眼眶里打转。
“哥,你为什么对她那么好?”
“她根本就不喜欢你!”陈宁宁哽咽着说道。
陈志的手顿了一下,心中再次涌起一股愧疚之情。
“宁宁,你别哭了。”陈志叹了口气,走到妹妹身边,轻轻地拍了拍她的肩膀,“哥知道自己做错了,以后不会再这样了。”
陈宁宁抽噎着,断断续续地说道。
“哥…你…你别对她那么好了…她…她不值得…”
陈志再次叹了口气,揉了揉妹妹的头发。
“好了好了,哥知道了。”
“别哭了,一会儿妈该担心了。”
陈宁宁吸了吸鼻子,抹了抹眼泪,总算安静了下来。
陈志回到灶台边,继续处理猎物。
剥皮,去内脏,分割…他熟练的动作仿佛进行过千百遍,带着一种机械的麻木。
晚饭很丰盛,兔肉的香味弥漫着整个院子。
陈志却食不知味,脑海里不断浮现出妹妹刚才委屈的哭泣。
夜幕降临,一轮弯月挂在空中,洒下清冷的光辉。
陈志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
突然听到院子里传来一阵细碎的声响。
陈志警觉地皱起眉头,起身轻轻地推开窗户,向外望去。
借着微弱的月光,他看到三个黑影鬼鬼祟祟地摸进了院子,正朝着堆放猎物的地方走去。
陈志心中一沉,立刻明白过来——这是来偷猎物的!
他迅速穿好衣服,抄起一根木棍,悄无声息地溜出了房间。
“谁?!”陈志一声暴喝,冲了出去。
三个黑影吓了一跳,慌乱地四处逃窜。
陈志抄起木棍,朝着跑得最慢的那个黑影狠狠地抡了过去。
“哎哟!”一声惨叫,黑影应声倒地。
借着月光,陈志看清了倒地之人的面容——竟然是自己的父亲陈德华!
陈志愣住了,手中的木棍也停在了半空中。
“陈志,是我…是我啊!”陈父捂着被打的地方,痛苦地呻吟着。
另外两个黑影见状,也停下了脚步,一人是陈志的堂哥陈远,另一人正是父亲前妻生的儿子陈明。
“我们…我们只是…”陈父支支吾吾,不知道该如何解释。
“你们只是什么?”
“想偷我的猎物?!”陈志冷笑。
陈强见状,连忙上前劝道:“志儿,你误会了!”
“我们只是…只是想借用一下,明天就还给你。”
“借用?”
“你们大半夜的摸进来,鬼鬼祟祟的,这叫借用?!”陈志手中的木棍再次举了起来。
手中的木棍带着呼啸的风声,狠狠地落在了陈父的身上!
“啊!”
陈父发出一声惨叫,抱着被打的地方在地上翻滚。
“你…你疯了!”
陈远惊恐地喊道,想要上前阻止,却被陈志一棍子逼退。
“别过来!”陈志怒目圆睁,像一头受伤的野兽。
“你们这群狼心狗肺的东西,竟然敢偷我的东西!”
木棍再次落下,一下又一下,毫不留情地砸在陈明和陈父的身上。
陈德华吓得瑟瑟发抖,躲在角落里不敢出声。
陈父和陈明被打得哭爹喊娘,求饶声不断。
“志儿,别打了!我们错了!我们再也不敢了!”
“求求你,别打了!我们也是迫不得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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