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咸鱼妾室的自我修养:谢润景王番外笔趣阁

熊猫小财迷 著

其他类型连载

谢润身侧不知何时站了个俊美非凡的男人。男人眸若点漆、眉眼如画,端是一副风流恣意相貌。可眉宇间酝酿的矜贵清冷,霎时压下那份风流,多了几分天潢贵胄的严肃气度。原来是玉梨喊的王爷,是王爷真的人来了。谢润也不傻,立马行礼道:“奴婢参见王爷。”景王瞥了眼谢润,“这雨下的突然,本王恰巧路过,顺便来避避雨。未曾想就听到这番话。”谢润有点后悔,想把刚刚的话收回去了。要是景王听了,再不来林轩阁了,她以后的日子也就难过了。虽然她确实没那么想侍寝,但她是景王的侍妾,要是伺候不了景王,怕好日子就到头了。谢润急的额头冒汗,咬牙豁出去了。“奴婢......奴婢是担心王爷的身体。并不是不盼着王爷来看奴婢。”谢润五官精致,清丽中又透着一股妩媚,是一双典型的桃花眼。...

主角:谢润景王   更新:2025-03-20 17:52: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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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谢润景王的其他类型小说《咸鱼妾室的自我修养:谢润景王番外笔趣阁》,由网络作家“熊猫小财迷”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谢润身侧不知何时站了个俊美非凡的男人。男人眸若点漆、眉眼如画,端是一副风流恣意相貌。可眉宇间酝酿的矜贵清冷,霎时压下那份风流,多了几分天潢贵胄的严肃气度。原来是玉梨喊的王爷,是王爷真的人来了。谢润也不傻,立马行礼道:“奴婢参见王爷。”景王瞥了眼谢润,“这雨下的突然,本王恰巧路过,顺便来避避雨。未曾想就听到这番话。”谢润有点后悔,想把刚刚的话收回去了。要是景王听了,再不来林轩阁了,她以后的日子也就难过了。虽然她确实没那么想侍寝,但她是景王的侍妾,要是伺候不了景王,怕好日子就到头了。谢润急的额头冒汗,咬牙豁出去了。“奴婢......奴婢是担心王爷的身体。并不是不盼着王爷来看奴婢。”谢润五官精致,清丽中又透着一股妩媚,是一双典型的桃花眼。...

《咸鱼妾室的自我修养:谢润景王番外笔趣阁》精彩片段

谢润身侧不知何时站了个俊美非凡的男人。
男人眸若点漆、眉眼如画,端是一副风流恣意相貌。
可眉宇间酝酿的矜贵清冷,霎时压下那份风流,多了几分天潢贵胄的严肃气度。
原来是玉梨喊的王爷,是王爷真的人来了。
谢润也不傻,立马行礼道:“奴婢参见王爷。”
景王瞥了眼谢润,“这雨下的突然,本王恰巧路过,顺便来避避雨。未曾想就听到这番话。”
谢润有点后悔,想把刚刚的话收回去了。
要是景王听了,再不来林轩阁了,她以后的日子也就难过了。
虽然她确实没那么想侍寝,但她是景王的侍妾,要是伺候不了景王,怕好日子就到头了。
谢润急的额头冒汗,咬牙豁出去了。
“奴婢......奴婢是担心王爷的身体。并不是不盼着王爷来看奴婢。”
谢润五官精致,清丽中又透着一股妩媚,是一双典型的桃花眼。
眼眸黑白分明,澄清的惹人怜爱,就是传说中的看狗都深情的那种。
这会着急上火,面颊染着一层淡淡红晕,那股天然的妩媚气息似乎要从骨子里钻出来,缠到人的心尖上。
初初一瞥,景王对谢润的容貌是满意的。
如今见她在大庭广众之下竟说出这种不知羞的话,景王有些恼,却又忍不住有些满意。
约莫就是男人天生的劣性根。
景王:“行了。先伺候本王沐浴更衣吧!”
谢润起身跟在景王身后进了房间,走的几乎是同手同脚。
脑子里一直在想一件事。
她要伺候景王沐浴更衣?那不得见到景王的身体?
虽然知道这是迟早的事,但知道和做事两回事。
谢润做了好久的心理建设,等看到景王张开手臂,等着自己更衣时,脑子一阵空白。
谢润心里慌,面上还能稳得住,上前折腾了一下景王的腰带,磨叽了会终于解开了,又给伺候脱了衣服。
趁着景王进浴桶的时候,她瞥了眼景王的劲瘦的腰身,上面六块腹肌轮廓分明。
只一眼,谢润脸颊热意就上来了,赶紧找借口转身去拿帕子,一直背对着景王装作整理衣服。
景王慵懒的靠在桶里,把谢润所有慌张的表现都揽入眼底,眼底浮现一抹好笑。
这谢氏,你说她胆子小,却敢在大庭广众之下说出些不知羞的话。
你说她胆子大,这会却巴不得像只乌龟把脑袋全缩进壳里。
约莫是觉得谢润性子有些意思,景王也没为难她,“你先出去伺候吧,把十安叫进来。”
谢润悄悄松了口气,连忙行礼:“奴婢这就去叫十安公公。”
景王挑眉,谢氏这一脸如释重负的表情是什么意思?
他也不是好色之人。
这光天化日之下,他难道还能对谢氏做些什么不成?
景王心里就有点不爽快。
等沐浴完换了衣裳坐在榻上,就慢悠悠的品着茶,什么话也都不说。
谢润身为侍妾,这种时候是要站着伺候这位爷的。
景王没发话,谢润就只能站在一旁听吩咐,四周一股子沉闷压抑气息,把谢润弄的有些心慌。
谢润在心里酝酿了会,才鼓起勇气道:“这会距离晚膳时间还早,王爷可要做些什么打发时间?”
说出这句话,谢润就闭上了嘴,显得十分有分寸。
景王看了她一眼,似笑非笑,“你有什么擅长的?”
谢润沉默了一会,“琴棋书画、诗酒花茶......”
景王挑眉,倒觉得有几分意思:“你都擅长?”
谢润微笑,“都只粗粗学过,并不精通。”
景王:“......”
谢润心里吐槽,她要都擅长就有鬼了。
原主只是个秀才家的女儿,能学些东西都是父母宠爱的缘故,想要精通,哪一样不需要钱和人脉?
这种事情稍微查一查就能知道,谢润犯不着在这上面说谎。
景王觉得这谢氏倒有几分妙。
这样的话,也敢在他面前提起来,就不怕他因此嫌弃她?
放下手上的茶杯,景王淡声道:“你有什么好主意?”
谢润:“......王爷,要不奴婢陪您下棋吧?”
琴棋书画、诗酒茶花,上辈子谢润躺在病床上,只研究过围棋。
当初她在网上玩围棋,屡战屡败,一怒之下就去翻找攻略,学了不少知识技巧。
原主谢润各项技能都只有入门水平,谢润琢磨半天,也就觉得自己的棋艺能拿出来献丑。
很快,丫鬟们摆上棋盘。
谢润十分识趣道:“王爷,您执黑子?”
黑子先行,可不得让这位尊贵的爷拿黑子。
景王也没拒绝,很快拿了枚黑子落下,谢润正襟危坐,眼睛盯着棋盘,一副严阵以待的模样。
景王看她这模样,以为谢润怎么也该有点水平,谁料一盘棋结束,不过一刻钟而已。
景王表情有些复杂。
谢润脸上也满是尴尬,“奴婢学艺不精。”
景王颔首:“确实不精。”
谢润到底没古人那种对上位者发自内心的尊敬畏惧,骨子里也有股不服输的劲。
“王爷可否指点奴婢一二?奴婢不信自己下一局还会输的这么快!”
以前她在网上学的都是理论知识,实际对手也是人机和菜鸟居多,谢润觉得她还是有很大的进步空间的。
景王骤然听到这个要求,面色有些诡异,“你让本王教你下棋?”
谢润认真解释道:“......是指点。王爷棋艺高超,奴婢能学个一星半点,也受用不尽。”
在病床上躺十余年,谢润深谙讨好人的精髓。
她放软了声音,有些委屈,又似撒娇道:“以后奴婢再陪王爷下棋,也不至于被嫌弃。”
谢润如今也才十六,正是最年轻娇媚的时刻,撒起娇来惹人怜爱,于景王来说,也是一种闺中情趣。
景王点了点头,随意指出了谢润刚刚下棋的问题。
见谢润听的认真,偶尔还能问出几个问题,都言之有物,确实是听进去的模样,便多说了几句话。
等再来第二局的时候,谢润明显就有了长进。
起码第一局犯的错误再也没犯过,坚持的时间也长了点。
大概人的骨子里都有好为人师的一面,景王有了点成就感,也不再是满脸嫌弃的指点谢润。
一来二去,十几盘棋下来,天都黑了。
十安公公实在忍不住上前提醒道:“爷,该用膳了。”
景王丢下棋子,还有几分意犹未尽的意思:“用吧。”
一抬头,见谢润正盯着棋盘琢磨,恨不得钻入棋盘里,把这局给破了。
景王忍不住笑了,“这般认真,可要请个师傅来教你?”
谢润一抬头,这才意识到外面天都黑了,脑子一时间没反应过来,说话颠三倒四。
“王爷,您得用膳了,不然该饿着了。天都黑了。”
景王下了榻,由着十安公公伺候,“难为你注意到天黑了。”
谢润傻笑着,掩饰面上尴尬。
淡桃上前要收棋盘,谢润忙拦着:“别动,别把棋盘弄乱了。我今晚还要研究。”
淡桃一愣,心道您今晚的任务是伺候王爷呀。
这话怎么能说出口?!

景王敲打完宁侧妃后,直奔王妃的青松院而去,把找嬷嬷的事情和王妃说了。
不出意料,王妃没应承。
“妾身自己都没有照顾孩子的经验,又哪里找老道的妈妈?”
王妃看了眼景王的沉冷的面色,不急不缓道:“依妾身看,不如去向母妃求两个人?”
景王知道自己这位王妃向来行事谨慎,不沾是非。
他也不强求,“既如此,你就看着办吧。”
等用晚膳时,景王忽然道:“我看宁氏照顾不来两个孩子,不如把瑛儿抱到你院子里养几日?”
王妃一愣,忽然笑道:“王爷说笑了,不是妾身不愿尽嫡母的责任。一来妾身没生养过,没有经验,只怕照顾不好孩子。二来,都说是孩子是娘的心肝,把瑛儿抱到妾身这里来养,只怕宁侧妃要夜不能寐了。”
景王抿唇,倒是也没再说什么了。
他本就是随口一提,谁料王妃拒绝的这么利索。
见景王不太开心,王妃十分大度道:“王爷,听闻方侍妾近日似乎中了点暑气,一直说不太舒服,王爷不如去看看?”
景王拿着帕子擦了擦嘴,“她若不舒服,王妃着人安排府医就是,本王又不会看病。”
景王妃在宫里宫外是出了名的贤惠人,为人慈和大度,处世谨慎妥帖,寻不出丝毫错处来。
可偏偏就是这么个完美的王妃,景王怎么也喜欢不起来。
景王知道,自己这位王妃,不在意子嗣,不在意宠爱,唯一在意的,怕就是王妃的尊严和权利。
两人的关系不像夫妻,倒像是同僚。
用完晚膳,景王写了会字,很快就就寝了。
景王今日兴致不高,便什么也没做。
第二日休沐,景王不用去早朝,就起晚了点。
用完膳准备出门,正巧碰见两个小丫头端着个托盘来青松院。
景王随意一瞥:“这是什么?”
秋兰十分开心,“回禀王爷,我们主子新得了好东西,特意来献给王妃的。”
景王眉梢一挑,见这丫头,勉强记起是在方侍妾的院子里见过。
“都是些什么?”
“是江南坊新出的胭脂水粉,连夜从江南水运来的。一共就两套,主子自己留了一套,另一套特意献给王妃。”
江南坊,是整个南方最有名的胭脂水粉铺子。
据说一盒粉顶得上一两金子。
这托盘里正好是一套,足足十二盒,可见方侍妾出手大气。
景王知道的这么清楚,是因为江南坊是皇帝私底下给宸妃置办的产业,记在不过十三岁的八皇子名下。
八皇子,也是当今幼子,十分得皇帝宠爱。
景王只瞥了一眼,“你们主子孝敬王妃倒大方。”
秋兰机灵道:“主子听说王爷爱茶,特意从江南花重金买了不少好茶备着,说是就等着王爷来时能喝上一口。”
景王眉眼沉敛:“你主子倒是会调教人。”
秋兰被夸的面颊都红了,还要再说两句,景王已经带人离开了。
也没说去不去方侍妾那儿 。
青松院门口的插曲知道的人不少,都没太当回事。
王妃打发走方侍妾的人,懒懒的坐在榻上修剪花枝,瞥见旁边的李妈妈欲言又止,淡声道:“妈妈,有什么话就直说吧。”
王妃是大夏朝送来和亲的公主,今上大手一挥,就赐给了景王为王妃。
她身边的人都是当年跟着从夏朝来的,因此感情和别人格外不同些。
李妈妈心疼的看着王妃,“王妃,既然王爷提起要把二公子抱到您这里养两天,您为何要拒绝?若真能一直养着,您后半辈子也就有依靠了。”
王妃轻笑一声,“妈妈,这话您自己信吗?”
李妈妈霎时陷入沉默。
王妃:“王爷要把孩子给我养,当初一出生就该抱到我院子里来。现在宁侧妃养到两岁了,才提起要我养,孩子都会认娘了,再叫我养叫什么事?”
想到这里,王妃冷哼了一声,“当初王爷怜惜宁侧妃,不顾我的脸面,破例许宁侧妃把孩子养在身边,那时可有想过我是孩子的嫡母?”
“现今宁侧妃养不好孩子,王爷倒是想起我来了......我固然没有孩子,却也不屑养别人的孩子。”
王妃垂眸,遮住眼底的暗芒,“更何况,王爷如今倚重我,不也是因为我没有自己的孩子,行事公平公正。若真要养了宁侧妃的孩子,只怕他那颗心又要偏到兰香院了。”
怜弱惜贫,正是男人的本性。
李妈妈叹了口气:“宁侧妃自己不惜福,好容易得两个公子,却一心只想为大公子谋王府世子之位,全然忽视了二公子的教养......您要是能有个自己的孩子该多好,便是个女儿也好。”
宁侧妃是和王妃同时被指给景王的。
景王最初敬重王妃,言明王妃没有诞下子嗣之前,决不许庶子出生。
谁料王妃入府三年都未能有孕,眼见其他王府嫡子庶子一个个往外蹦,景王这才允许侧妃和侍妾们有孕。
宁侧妃肚子争气,接连生下两个儿子,手握王府唯二的两个公子,十分硬气,前些年没少给王妃气受。
后来还是宁侧妃仗着有两个儿子,气焰嚣张,屡次惹事生非,才被景王疏远。
王妃剪下最后一朵花,眸光也有些惆怅,不过也十分淡然。
“孩子的事,向来讲究缘分。若没这个缘分,也强求不来。”
“妈妈也是糊涂了。便是我没有孩子,谁还敢轻看了我不成?”王妃放下剪刀,眉眼间全是自傲,“我是今上赐婚于王爷,身上系着两国邦交,只要我谨守本分,便是没有宠爱和子嗣,谁也不能让我日子难过了去。”
李妈妈心中不赞同,还想再劝几句。
王妃已然起身,“妈妈既然闲着,就找个人把王爷昨晚说的话透露给兰香园。孩子我虽然不养,让宁侧妃头上悬把剑也是好的。”
王妃是不在意王爷的宠爱,却也记得当年宁侧妃带来的种种羞辱。
如今有了机会,自然得好好出口气。
宁侧妃要是听到王爷有意让她养二公子的消息,怕是要夜不能寐了。
李妈妈眼神一亮,“奴婢这就去办。”

谢润也是说完后才想起来,自己今晚要陪景王睡觉,大概没时间研究棋局。
一转头就对上景王似笑非笑的眼神。
谢润睁着一双水润的眼眸,巧笑嫣然,一副装乖模样。
“王爷,奴婢伺候您用膳吧。”
“不用,你也坐下一起吃吧。”
谢润听话坐下。
幸亏景王没计较这点小事。
刚用完膳,不适和妖精打架,景王就又指点了谢润一二,看着谢润破了局,内心十分满意。
竟比自己破了残局还有成就感。
然后大手一摆,准备沐浴休息。
床帘被放下,景王看了眼旁边低着头装乖巧的谢润,有点怀疑她还在琢磨晚上那局棋。
景王:“你姓谢,闺名是什么?”
谢润眨了眨眼,低头研究裙子上的绣花,轻声道:“润。迟迟淑景,烟和露润。”
“奴婢是初春生的。奴婢娘说生奴婢时春日和暖,烟雨和润,爹爹便给我取了个润字。”
景王大手一抬,把人压在身下,一低头就对上谢润一双澄清水润的桃花眸。
四目相对,有种无声的尴尬。
景王眉眼幽深:“你这样盯着本王干什么?”
伺候景王的女人不少,但第一晚伺候的时候都羞涩的不行,哪有睁着双大眼睛盯着他看的?
也不害臊!
谢润直白而又娇柔道:“奴婢害羞,不知道该往哪看?”
谢润也确实没说谎。
她越是紧张,就越是喜欢盯着一样东西看。
她一张脸白皙细腻,晕染着一股明显的红晕,那抹若隐若无的媚意好似要从面颊上钻出来勾住景王。
景王被她一双桃花眸李盛着的清澈羞意恍的失神。
只恨长夜太短。
也不知景王是被谢润一双眼眸给勾的,还是故意要折腾谢润,今晚兴致格外高。
谢润听到景王哑着嗓音问她:“可有小字?”
谢润一愣,不自觉吐出两个字:“绥岁。”
绥是平安,岁是年年,意在年年岁岁平安健康。
这是上辈子的父母给她找算命大师算了命后取的小名,可惜她终究是没能岁岁平安。
景王却听错了,喃了一句,“岁岁?倒是个好名字。”
尔后,便直折腾的谢润筋疲力尽。
第二日一早,景王一有动静,谢润就醒了。
景王倒也体恤人,瞥了眼谢润,“昨晚你也累着了,不用伺候本王,继续睡吧。”
他话是这么说,但谢润却不可能真的不伺候。
林轩阁的四个丫鬟,小纾和小词是府里分派下来的人,谁知道有没有谁的眼线?
第一次伺候就睡懒觉,到时候传出去不好听。
谢润斯文的打着哈欠,“我先伺候王爷,等王爷走了我再补觉。”
反正她只是一个侍妾,都没资格去王妃面前请安,有的是时间睡回笼觉。
景王也就没拒绝了。
他一低头,就能看到谢润打着瞌睡给自己系腰带。
手指系一下,脑袋就垂一下,长长的眼睫垂下遮住眼眸,像极了他母妃宫里那只懒猫,又馋又懒。
有时候困的要命,眼睛都要眯起来了,都没忘了嘴边的食物。
景王能看出谢润已经很努力的撑开眼皮,只是抵抗不了惰意。
他也生了些看戏的心思,就不叫谢润去休息。
只看着她磕磕绊绊的伺候自己更衣完,转身头也不回的倒在床榻之上。
他人还在卧房,谢润已经躺在床上送客,“奴婢恭送王爷。”
景王探了一眼,人已经睡死了。
他无奈摇了摇头,倒也知道谢润在担心什么,只理了理衣袖,对旁边的玉梨道:“在这伺候你主子吧。别吵醒她了。”
就谢氏这模样还要装贤惠,景王看了都想笑。
玉梨和淡桃见谢润伺候景王的模样,简直快要吓死了。
侍妾本就是专门伺候王爷的。
现在王爷人还没走,自家主子已经躺在床上睡了,是大大的不规矩。
不过见景王没生气,倒是重重松了一口气。
景王出了外间,见到站在一旁等着伺候的小纾和小词,淡声道:“林轩阁的事,本王不想在外面听见只言片语。”
景王语气平淡,但那股上位者不怒自威的气度,却让小纾和小词不由自主惶恐。
两人连忙行礼:“奴婢谨遵王爷命令。”
等谢润彻底清醒,已然是巳时一刻。
淡桃轻轻推了下谢润:“主子,王妃和宁侧妃赏赐了不少东西,需要您亲自去接待。”
按照规矩,侍妾第一次伺候王爷,上面都会有赏赐下来。
王府规制是一正二侧四庶,侍妾和通房没有要求。
如今景王府上的正经主子,只有王妃和宁侧妃。
谢润睡饱了,懒洋洋道:“那就起吧。”
淡桃瞥到她脖颈间的痕迹,面颊一红,立刻挪开了视线。
等给谢润化妆时,还特意给脖子上敷了不少粉。
接了礼,谢润让小纾和小词去打听下当初方侍妾第一次伺候后王妃和宁侧妃都赏赐了些什么。
这两个是家生子,有自己的人脉渠道。
谢润给出这个任务,也算是在考验两人到底能不能用,又该如何用。
很快,小词带来消息。
“主子,王妃素来公正,给您和方主子的赏赐是一样的,就连以前的侍妾也差不多的,只是四季赏赐略有不同。”
小纾也赶紧道:“奴婢也打听到,宁侧妃给方主子那边的礼给比您重。”
谢润看了眼桌上堆满的布料首饰等东西,莞尔一笑,对王妃和宁侧妃的性格略微有点数。
看来王妃是个沉稳性子,不会因为侍妾身份而区别对待,起码是会做表面功夫的。
这是好事。
有个好主母,意味着她以后日子应该不会太难过。
宁侧妃倒是有些拜高踩低之态,估计也是真看不上谢润。
毕竟谢润只是个秀才家的女儿,如何能比得上方侍妾身后站着的是江南富商?
且方侍妾在江南一带早有美名,这次送入王府,方家也带着几分攀附结好之意,怪不得宁侧妃格外看重些。
不过看不上好呀!
要真被景王后院的女人们看上了,谢润觉得自己晚上睡觉都该不安稳了。
约莫是对谢润伺候的还满意,景王在谢润这里连歇了三日。
且每日来的时间都比去其他地方早半个时辰。
因只是早上半个时辰,不算显眼,也就没人发觉异样,只当景王是照常走过程。
毕竟方侍妾那景王可是连待了五日。
要着急,且等景王在林轩阁待上五日以后再说。
这早来的半个时辰,自然是指点谢润下棋。
看着谢润从一个菜鸟到真正入门,景王那点子好为人师的兴致全都被激发出来了。
不过这也多亏了谢润聪慧,一点即通,一样的错误几乎不会犯第二次。
教导这样的学生,怎么可能没有成就感?

淡桃:“奶娘救上来就没了气息。王爷就把她家人充入牢中,夫家娘家,怕没几个能活下来。谋害皇孙,这可是夷三族的罪过。”
“宁侧妃也被发落,降为庶妃,连一同照顾二公子的,仗责的仗责、发卖的发卖,据说有个伤重了,人直接没了。”
玉梨也小声道:“听说王爷还让所有后院女子观刑,方主子、安主子......好几个回去就病了。”
这样看来,还多亏了谢润晕倒。
倒是让林轩阁的人免了一场血腥之灾。
谢润听到这些,一时间竟有股悲意涌上心头。
奶娘和丫鬟们在这王府不过是底层人,她这般的侍妾也就好上那么一点。
若有朝一日陷入争斗乱流之中,她是否也会成为其中一人,或惨死或发卖?
心里想的多了,人就容易病。
谢润是,方媛儿也是。
穿书以来,方媛儿很快就接受自己所处的环境,也想好了未来的路该怎么走。
她正满腔斗志,期待在这古代闯出一片天地。
可谁想才来两天,就见到人被活生生杖毙。
那一排排的人摆在板凳上,像是一块肉一样任由敲打,鲜血染红一片,把人的魂也吓走了大半。
景王本意是警告后院的女人安分,并不在意谁被吓狠了。
方媛儿看完,双腿就软的和面条一般,人是被丫鬟扶着回去的。
当天下午就病倒了。
晚上高烧,一直做噩梦。
一会儿是书里方媛儿惨烈的下场,一会儿又是兰香园奴仆被杖责的场景。
昏昏沉沉,这一病就病了大半个月。
谢润比她好,只花了两日就调整好心态,第二日就生龙活虎起来。
正好上次景王给了些茶叶,她每日闲来无事就学习泡茶,再琢磨琢磨棋谱。
还和府医学了五禽戏,每日早晚练习一遍,日子竟然也过得飞快。
上辈子多病多灾,谢润这辈子格外重视身体健康,吃喝都力求健康营养,气色倒是越来越好了。
因二公子没了,景王也没心情找人伺候,后院倒也平静了一个多月。
一个月后,景王才重新进后院,最先去了云侍妾处。
在谢润和方媛儿入府前,这个云侍妾就是最受景王宠爱的。
谢润打听过,说是个好性子,还有颗七窍玲珑心,是府上出了名的好相处。
谢润听完,总有种脖颈发凉的感觉。
按照小说剧情,这样的人物,要么是真的好性子,要么就是真厉害。
景王入后院几日后,才想起谢润,来了林轩阁。
彼时谢润正在观察自己种下的金银花和茉莉,手上还拿着个小本本写写画画。
连景王带着人走近都没意识到。
“你这是种的什么花?”
谢润被吓了一大跳,转身看到景王,才松了口气,“王爷怎么从背后出现,吓死奴婢了。”
面前的景王,一身月牙绣银龙纹袍,腰间束玉带,映衬出宽肩窄腰,配上一张玉朗面,颇有风华绝代的气韵。
谢润看呆了,差点忘了解释面前的花。
“这是金银花和茉莉。”
说完才意识到自己没行礼,谢润又悄悄补了一个礼。
景王看到了,眉梢微挑,只当没注意到。
“府里种的花不少,这两种倒不常见。怎么想起种这个了?”
谢润诚实道:“奴婢种这个只是为了泡水喝。金银花败火去热、茉莉花消肿解毒,都是好的。”
而且刚入府的时候,她也不敢问什么名贵的花。
景王随意一瞥:“你倒实在。”
谢润听到这话,忽然睁着双水汪汪的桃花眼看着景王,似乎在纠结着什么。
景王气息微沉:“本王不喜说话吞吐之人。”
谢润叹了口气,抬抬手,身边的丫鬟识趣下去。
她声音温温软软:“可奴婢就是个实在人呀。”
既然话都说到这里来了,谢润觉得她也可以趁机和景王表白表白。
谢润指尖拂过一朵小巧的茉莉花,白皙的手指莹润似青葱:“王爷,说奴婢不爱珠钗绫罗,那定然是糊弄人的。”
“可比起珠钗绫罗,奴婢更爱自个。”谢润声调缓缓,好似涓涓细流,“奴婢入王府前,曾落过一回水。”
谢家没多少权势,谢润半夜落水被打捞起来的消息瞒不住人。
唯有邻家竹马没出现,倒是隐匿了私奔一事。
谢润知道这就是个雷,与其等哪一日被人当借口算计,不她自个先圆上。
景王以前也听说过,不过不是很在意就是。
正好一个月前他二儿子落水而亡,这会心境倒是不一样了,忽然有了点好奇。
“后来呢?”
谢润轻笑了一下,这一笑有释然,也有无奈,“阎王殿里走一遭,奴婢也算是看淡了些生死。这辈子最大的愿望就是身体康健、长命百岁。”
景王哂笑,“你倒是贪心。身体康健也就罢了,竟还要长命百岁......”
这时代六十就算高寿了,百岁可以当典范了。
谢润也不羞,笑的坦诚,“奴婢进了王府,想着沾点王爷的福气,这也不算过分吧?”
景王摇了摇头,“确实不算过分。”
不过那模样,明显是敷衍人的。
不管是不是敷衍人的,谢润是当真了,笑意闪烁,眼眸清澈,有种琉璃般的暖意。
谢润轻轻扯了下景王的衣袖,带着她往正屋那边走。
“奴婢父亲也有几房妾室,后院女人间的争斗,奴婢也见过不少......”
景王身上的气息微沉,脸上的笑也透着股意味,“这话放肆了。”
别看景王平日矜持温和,其实骨子里还是有点喜怒无常的强势,笑里透怒时最是吓人。
熟悉他性格的,听到这句话怕就要吓得跪下来了。
谢润一拎裙摆,也端端正正的跪了下来。
只抬着头,睁着一双黑白分明的眼眸和景王对视,满是温和从容。
“奴婢这辈子,约莫也就只敢放肆这一回了。”
谢润是笑着说这话的,对上景王黝黑深沉的眼眸,竟也不见一丝惧意。
“奴婢有幸入了景王府,得王爷庇护,后半生有一处安宁地。奴婢很珍惜这样的日子,只想安安稳稳守着院子过日子,每日吃好喝好,不生病、不惹事,把日子过好。于奴婢来说,这便是神仙日子了。”
谢润的话里字字都是感激期盼,却又字字都在表明自己不想惹事,也不想掺和进后院的事,只想安稳度日。
尤其是,前些时日刚发生二公子坠湖而亡的事情。
谢润这些话,是在挑衅景王的威严。
景王冷笑一声,“这般的话,人人都会说。”
景王也不曾一次听过,自然是半个字都不信,且已经有了怒意。
只是对上谢润那双干净的能一眼看到底的眼眸,心忽的一软。
“起来。”景王压着声线,还是不悦的。
谢润缓缓起身,半点不惧,也不再担心景王信不信。
天长日久的,景王总会知道她是个什么性格。
这一遭,景王兴致不太高,晚间也没做什么。
第二日便没再来了。
玉梨和淡桃那日避在廊下,隐约听了些话进去,直吓得半死。
玉梨满脸忧愁:“主子何故说这些话去惹王爷?若是王爷嫌弃主子,日后不来了该如何是好?”
谢润笑道:“不来便不来吧。”
如今她入了府,伺候了景王,该走的流程都走完了,也是正经的侍妾了。
府内王妃是个体面人,从不会在吃穿用度上苛待人。
谢润往后的日子不会太难过。
景王的宠爱是锦上添花,有是好,没有也罢。
淡桃端来一碗玉桃羹:“主子是在担心什么?”
谢润靠在椅子上,眉眼间的笑意淡了几分,“自二公子的事后,我总觉得这后院要起风波了。”
除了二公子,还有谢润忽然觉醒的穿书记忆。
事情都在一起出现,总不能只是凑巧吧?
穿书女要上位,可一直都没动手,倒是宁侧妃先没了一个孩子,还被降位。
穿书女这边憋着,宁侧妃那边肯定也憋着,总有人会放大招。
她怕再不和景王坦白些,以后就没机会了。
淡桃和玉梨总觉得谢润是杞人忧天。
毕竟她当初连着承宠三日,就总担心人会害她,也透出了点谨慎多疑的性子。
两人安慰了谢润两句,半信半不信的。

送了茶,景王也没忘了考较谢润的棋艺。
主要是他今日来得早,不找点事情做也闲得慌。
见谢润确实破了上次的棋局,景王又故意摆了一副更难的残局。
景王端着茶杯不疾不徐的品着,举手抬足间尽显贵气风流,“若破了这局,明日爷还来你这。”
他以为这个承诺给出去,谢润必定喜不自胜。
谁知谢润苦着脸,咬唇道:“那王爷过两日再来?”
景王举着茶杯的动作一顿,眉头微抽:“你说什么?”
谢润真心实意道:“这局奴婢一两日肯定解不开......”
说完还委屈的看了景王一眼。
不想来就不来嘛。
故意给她布了个难局,又许诺她破了局明天就来。
根本就完不成的任务,许诺了有什么用?不就是逗人玩嘛?
景王看懂了她的眼神,一时间又想笑又有点气。
这谢氏不该聪明的时候瞎聪明,该聪明的时候反而不聪明了。
她若真不会,撒个娇糊弄过去,他难道还能揪着不放不成?
其他侍妾往常就是这般做的,谁料到了她这里,偏就不一样。
不过不一样才好。
要是谢润真这样做了,景王怕也嫌腻歪无趣。
景王也存了心逗谢润,面色正经道:“君子一言九鼎。若解不开,就是你不盼着爷来了。”
谢润:“......”
太不讲道理了!
为了破局,谢润晚上伺候的时候都心不在焉。
景王看出来了,不知为何兴致更高,折腾的人更狠了。
直接导致谢润第二天没起来。
这一觉睡到了午时三刻,谢润起来人都是懵的。
淡桃伺候她洗漱,玉梨在旁边轻声问道:“主子,可要奴婢把棋盘拿过来?”
谢润两眼一晕,“可别!我今日可不想看到棋盘了!昨个夜里做梦全是棋子,我自己也被困在里面出不来,可吓死人了。”
淡桃拿着梳子捂嘴轻笑。
玉梨睁大双眼,“可昨日王爷说,您要是解不开棋局就是不盼着王爷来。到时候王爷恼了......”
谢润无奈的摊了摊手,“便是王爷恼了,我也解不开这棋局。索性我今日偷个懒,明日再破局。”
更何况最近后院隐约要起风波,谢润觉得王爷还是不要来的那么频繁好。
昨日她就听到正院有消息传出来,说王爷要嫌弃宁侧妃照顾不来孩子,要把二公子抱给王妃养。
不管这消息是真是假,只要一流传出来,那就是要起是非了。
谢润初来乍到,可不敢卷入是非中去。
这日,景王果然‘一言九鼎’,没来林轩阁。
景王心里惦记着在谢润这里说的话,特意不去林轩阁,而去了一个姓安的侍妾处。
安侍妾是两年前入府的,端是个敦厚老实性格。
她并不得景王喜爱,已然大半年没伺候过了。
骤然听到景王要来自己这,一时间欢喜呆了,竟有些手忙脚乱,不知所措。
等景王来安侍妾处,正准备用晚膳。
见安侍妾一直站在身边伺候,便随意点了点,“你也坐下,不用拘束。”
安侍妾行礼,难掩激动道:“奴婢不用坐,奴婢站着伺候王爷就行。”
景王皱了皱眉,还没说什么,安侍妾就被吓得战战兢兢道:“王爷息怒。奴婢、奴婢......”
景王等了半天,安氏一句话解释话都没说全,更不开心了。
他又不是鬼,有这么吓人吗?
正巧门外有些吵闹声。
景王放下筷子,恼道:“外面怎么回事?!”
也是安侍妾这里伺候的人不得力,竟然就让一个丫鬟给闯了进来。
秋兰哭的凄惨,“奴婢是方侍妾身边的秋兰,求王爷救救我家主子!”
景王眉心微蹙,沉声道:“你家主子怎么了?”
“也不知怎了,一入夜就开始吐,人也昏昏沉沉的,话都说不全了。”秋兰虽是带着哭腔,说话却十分明白,“还请王爷快去看看我家主子吧!”
景王起身往外:“十安,去叫府医。”
十安公公连忙应了一声,跟着上前。
秋兰走在后头,得意的看了眼安侍妾,“安主子,奴婢就先走了。”
安侍妾抿唇,面色苍白一片。
王爷大半年来一回,就这样被人截走了。
下次再来,也不知道是什么时候。
当夜,景王自然是在方侍妾的锦绣阁歇着。
方侍妾从安侍妾处喊走王爷是小事,但以生病为借口闹得后院不得安宁,那就是打了王妃的脸。
后院女人病了,不找王妃请府医,反倒越过王妃跑去找王爷。
这就是不把王妃放在眼里。
而且这般争宠,也属于不正之风。
王妃向来出手利索,第二日就以方侍妾有疾为由,劝王爷去其他侍妾处。
她是正妻,关心丈夫身体,管理后院妻妾本就是应该的,就是景王也不能说些什么。
王妃直接放话,“方侍妾什么时候身体好了,才许伺候王爷。若病的厉害,就直接挪去庄子上养病。”
方侍妾其实只是轻微中暑,为了争宠才让故意说重了病情。
如今王妃的话一出,起码几日内景王是不会踏入方侍妾府里。
这一巴掌抽在方侍妾脸上,可把方侍妾给抽安分了。
府里一共两个新人,方侍妾安分了,可就便宜了谢润。
后面景王接连在谢润处歇了三日。
谢润得了宠爱,就开始有些不安,总担心会有人要害自己。
谁料还没等有人出手,后院就发生了件不得了的大事。
二公子坠湖了!
谢润听了这个消息,午睡才起。
她只稍稍挽了个发髻就匆忙带着淡桃和玉梨出宁侧妃的院子。
路上,她还疑惑着:“二公子才两岁,好好的怎么会坠湖?莫非是有人谋害?”
淡桃皱着眉,“奴婢也不知道。不过二公子才两岁,谁会想不开把他带到湖边去?”
玉梨胆子小,这会担心的不得了:“不会牵累主子吧?”
谢润被她这么一说,也心有戚戚:“应该不会吧?”
景王府面积颇大,谢润去往宁侧妃的兰香院时,要经过一座桥。
她刚走到桥中间,就看到迎面走来一个身若杨柳娇,貌若玫瑰艳的美人。
美人肌肤白的耀目,一身装扮贵不可言,十分亮眼。
谢润一愣,一眼就认出了是和她同一日进府的方侍妾。
只是看到方侍妾时,谢润脑子忽然一痛。
两眼一黑,人就晕了过去。
淡桃和玉梨尖叫道:“主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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