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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娘娇娆柔媚,觊觎皇后宝位全局

紫裳邪皇 著

其他类型连载

林兮月拒绝了,世子帮她是情分,她不能让他牵扯过多。林兮月亲自带着银子,在自己铺子里换上丫鬟衣裳,还带了围帽,和青烟云兮一道去寻访可用的人。在街上遇到一位泼辣的妇人,妇人一袭染成青色的布衣,头包一块兰花头帕,端着一碗牛肉汤穿街而行,被一个路过的大汉迎面撞洒了。只见妇人掐着腰,拦住大汉,把大汉骂了好大一会儿。林兮月就在旁边看着,听她骂了几刻,骂的话都不带重样的。原本耍泼皮的大汉被她骂得耳红面赤,却支吾着无法还嘴。待大汉赔了钱,妇人才收拾了摔坏的碗准备离开。林兮月上前拦住妇人去路,得知妇人相公是猎户,一年前在山上摔断了腿,家中困难,林兮月当即雇佣了她,并让她去寻了几个大嗓门妇人。然后又让东叔去寻了几个街面上无所事事的闲子。一切准备就绪,离...

主角:董若烟孔涵柏   更新:2025-03-19 14:34: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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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董若烟孔涵柏的其他类型小说《娘娘娇娆柔媚,觊觎皇后宝位全局》,由网络作家“紫裳邪皇”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林兮月拒绝了,世子帮她是情分,她不能让他牵扯过多。林兮月亲自带着银子,在自己铺子里换上丫鬟衣裳,还带了围帽,和青烟云兮一道去寻访可用的人。在街上遇到一位泼辣的妇人,妇人一袭染成青色的布衣,头包一块兰花头帕,端着一碗牛肉汤穿街而行,被一个路过的大汉迎面撞洒了。只见妇人掐着腰,拦住大汉,把大汉骂了好大一会儿。林兮月就在旁边看着,听她骂了几刻,骂的话都不带重样的。原本耍泼皮的大汉被她骂得耳红面赤,却支吾着无法还嘴。待大汉赔了钱,妇人才收拾了摔坏的碗准备离开。林兮月上前拦住妇人去路,得知妇人相公是猎户,一年前在山上摔断了腿,家中困难,林兮月当即雇佣了她,并让她去寻了几个大嗓门妇人。然后又让东叔去寻了几个街面上无所事事的闲子。一切准备就绪,离...

《娘娘娇娆柔媚,觊觎皇后宝位全局》精彩片段


林兮月拒绝了,世子帮她是情分,她不能让他牵扯过多。

林兮月亲自带着银子,在自己铺子里换上丫鬟衣裳,还带了围帽,和青烟云兮一道去寻访可用的人。

在街上遇到一位泼辣的妇人,妇人一袭染成青色的布衣,头包一块兰花头帕,端着一碗牛肉汤穿街而行,被一个路过的大汉迎面撞洒了。

只见妇人掐着腰,拦住大汉,把大汉骂了好大一会儿。

林兮月就在旁边看着,听她骂了几刻,骂的话都不带重样的。

原本耍泼皮的大汉被她骂得耳红面赤,却支吾着无法还嘴。

待大汉赔了钱,妇人才收拾了摔坏的碗准备离开。

林兮月上前拦住妇人去路,得知妇人相公是猎户,一年前在山上摔断了腿,家中困难,林兮月当即雇佣了她,并让她去寻了几个大嗓门妇人。

然后又让东叔去寻了几个街面上无所事事的闲子。

一切准备就绪,离靖王和四姑娘上次客栈见面又过去七天了。

时间间隔恰恰好。

林兮月分别让人给靖王和林四姑娘送去了对方约见面的信件。

月如醉,荡清辉。

四姑娘悄悄从林府后门出去了。

两个小乞儿悄悄潜伏在街道,繁华的客栈突然几个妇人风风火火地闯了进去,冲到二楼,妇人走到一门口砸门大喊:“天杀的,你敢瞒着老娘偷人,老娘不活啦。”

二楼有两个房间是林兮月提前安排进去的闲子。

他们听到声音,一窝蜂围住客房门,其中一个闲子一脚跺开木门。

里面的男女正在床上火热,房里的熏香是林兮月调配的,是下了猛药的。

两人衣衫不整,看着冲进来的人。

林四姑娘情动而泛红的小脸变得煞白。

靖王倒还镇定,披上衣衫下床呵斥道:“大胆,本王的房间你们竟敢乱闯。”

几个闲子扑过去,揪住靖王就往院里扯。

靖王虽然练过,可一手不敌众拳,被几人揪着往院里走。

几个妇人也上床抓住林四姑娘,有个人还薅着她的头发。

两人被弄到了院里。

这时围观的人一下多了起来,突然围观中有一人大声喊道:“这不是靖王和林府四姑娘吗?”

其实百姓能有几人认识靖王和林家四姑娘,这也是林兮月提前安排的。

客栈老板认识靖王,赶紧让自己人去给靖王府报信去了。

又带着几个伙计去帮靖王。

这时禁军统领带着一队人来了,几个妇人往客栈冲的时候,小乞丐早就跑去报了官,只说客栈有人打架。

禁军来后自然认出靖王,把几个妇人和闲子带走了,靖王的身份不可能直接带走,但是这事是属于案子,靖王自然要出面。

几个妇人被带去,统一口径,说是为了抓自己男人,谁知道闯错了房间,几个闲子则称听到吵闹,只是去瞧热闹,不知道何事。

禁军只好把几人放了。

这件事一夜之间传遍都城。

元睿帝下早朝,高公公伺候着换朝服的时候,没忍住,把这当做趣事说给元睿帝,把听到的消息描绘得绘声绘色。

这种艳事经过街头巷尾的加料,变得更有味道,甚至有人说四姑娘被从房里揪出的时候赤身裸体。

元睿帝听后却并没有觉得好笑,面上反而绷得紧。

沉默了一会儿吩咐:“立马宣李怀安。”


现在虽说认了林免为义兄,但只是他们俩承认这种关系,林府是不会让他上族谱的。

最后四老爷走的时候交代,以后出去不要用林府的马车,让直接去寻四夫人,让她给安排。

丞相那面在青烟走后吩咐林夫人到落月轩探望。

老夫人也装模作样地派了人去问候。

第二天下朝后四老爷去寻了林丞相,要一起去英国公府。

世子让侍卫马昭昨天就已经把林兮月马车的事调查清楚了,也知道了一些她在林府的情况,对她更是生出一些感同身受的怜惜。

林丞相和四老爷备了礼,去拜会英国公。

英国公着人去给世子递信,世子亲自去前院见了他们。

四老爷趁此机会,奉上一个木匣,里面装的是林兮月清洗整洁的世子手帕。

这东西她留不得,为了避人耳目装在匣子里。

世子接过木匣打开看了一眼又合上,看向林府两位老爷问道:“听五姑娘言,府里马车坏了,送姑娘回去本也是举手之劳,只是林府的下人做事欠妥,既然马车坏了,就该立马调度新的马车,怎能把一位姑娘家放在山上淋雨。”

他早知马车没坏,这是他私下调查出的,不能说在明面。

现在他说林兮月说是马车坏了,这说明姑娘懂事,受了委屈还在维护府里体面。

林丞相面子上一滞,他可是处尊居显人,被一位无有实职的世子说道自然不高兴。可也无法,因为世子虽无实权,怎么说也是皇上的外甥。

皇上虽说与已故的大长公主非同母所生,当年大长公主未出阁时曾帮助过当时的皇上。

皇上念恩,再加上心疼这个外甥身子不好,待他还算亲厚。

林丞相咳嗽了一声:“已经严惩过疏忽的下人。”

世子又问:“昨日五姑娘淋了雨,身子还好吗?”

林四老爷叹一口气:“昨日回去就传了大夫,至今还烧着。”

世子又道:“那可得好生照应,我跟宫里的御医熟,待会儿递了牌子让去为五姑娘瞧瞧。”

林丞相面上沉了下来,他一个丞相还需要旁人递牌子去请太医,这不是指责他们苛待姑娘嘛,出声拒绝道:“世子不必麻烦,府里自会安排。”

世子淡漠一笑:“不麻烦,五姑娘怎么说也是我从山上送回去的,身子给瞧好了,才算圆满。”

英国公在一旁瞧着,一向不问闲事的儿子为了给人家姑娘请太医跟丞相杠,甚为奇怪。

四老爷平时很少跟林丞相交际,府里的事也从不插嘴,现在却接话道:“既然世子有信得过的太医我们就在此谢过。”

他开口应下,因为他知道林府不会为林兮月去请太医。

林丞相不愉地睨了四老爷一眼,四老爷装作没看到。

林丞相他们走后,英国公瞅了儿子很久,才开口问道:“你为什么对林五姑娘这么上心?莫不是看上人家了?”

“你可记得你是与表妹有婚约的,那林五姑娘也是许给靖王的。”

世子面色淡淡看了英国公一眼,直接出去回了自己院。

马昭跟在他身后忍不住问:“刚才国公爷的话,奴才也想问。”

他知道世子与表姑娘相互看对方不喜,只是从小家里定的婚约。

世子还是沉默着没说话,林兮月与丫鬟站在雨中,还没有截马车的时候,他从车窗窥了一眼,便起了兴趣,让马昭停了马车。


世子一袭月白色暗竹纹交领长衫,坐在桌前,右手执一把纸扇,左手端着一盏白底蓝花茶盏。

桌上摆放几盘精致的小菜还有几盘糕点。

常跟在他身边的护卫马昭立在一旁,心中念叨,五姑娘与靖王退了婚约,主子就着急约人,莫非是想要表露心意。

不一会儿,传出敲门声,世子一个眼神,马昭打开门:“五姑娘里面请。”

林兮月从云兮手里接过木盒,进入房中。

马昭退了出去,关上门,和云兮守在门口。

林兮月坐下后,世子执壶为她斟茶:“要了几样糕点,也不知是否合月姑娘口味。”

林兮月清浅含笑,把手里的木盒放桌上,往前推了推:“几次获世子相助,这是小女子的一点心意。”

她的视线落在世子身上,世子喜白衣,清若风吟,舒朗磊落,皎如玉树临风前,这白玉最与他相配。

世子唇角噙着一抹笑,把木盒拿到手中打开,把玉拿在手中看。

眼梢的笑意加深,什么也没说,直接把挂在腰间的玉佩取下,系上了林兮月送的。

林兮月看着他的动作,柳眉挑了一下,她没想到他会直接佩戴在身上。

世子问:“如今婚事已退,你有何打算?”

林兮月睫羽颤了颤,没有作声,进宫之事,她还不知结果,所以不好说。

世子只当她没有方向,也不再等她回话,把糕点往她跟前推了推:“先用些。”

林兮月拿起木箸,夹起了一些凉菜,天气热,这些菜开胃:“世子也用些。”

世子拿起木箸,两人静静用饭。

待林兮月放下木箸,世子拿起面帕净了手:“眼下先及笄,待礼成,”他愣了一息,“婚事后面我会帮你相看一位靠得住的。”

虽然林兮月知晓他有婚约,并没有把他放在自己考虑里,可他这样的话,还是让林兮月心里有些不舒服。

可她又能怎样。

“走吧,带你买及笄礼物去,”世子站起身。

林兮月想说自己不用,可世子已经转身朝外走,分明是不容拒绝。

出了房间,世子放慢脚步,示意林兮月走前面,他紧跟在身后,马昭和云兮则隔开一些距离跟在二人身后。

元睿帝今天带着高公公换了常服和瑞明王约在这家酒楼,他正巧站在另外一侧的二楼栏杆,侧眸先看到下楼的世子,再看身前竟然是林兮月。

皇上的眸子暗了下来,高公公注意到皇上的面色顺着视线看过去,心里抽了一口冷气。

元睿帝冷哼一声:“玉罄知不知自己可是有婚约在身的。”

他心里其实骂的是,之前还赖着想进宫,看着这边没准话,这么快又在给自己另谋出路了。

高公公偷瞄了一眼皇上,发现真怒了,也不知是气世子还是五姑娘。

高公公心里暗骂,这五姑娘也真是的,你前刚撩完舅舅,你今就跟外甥一起光明正大上街了。

“走,”元睿帝吩咐一声进了订的雅房。

瑞明王还没到。

元睿帝坐下打开手中的扇子扇了几下,低声抱怨了一句:“今的天气真热。”

又道:“元昌怎还没到?朕约他都敢迟。”

高公公一猫腰,赶紧倒茶,心里默念,哪是瑞明王迟了,是您早到了。

可这话他哪敢出口。

闷的元睿帝感觉扇子没用,直接重重地放在了桌上:“小丫头就是不行,没个定性。”

眸子闪了一下:“玉罄没个差事,太闲了,你传旨让他到江南去查船运。”


翠竹进去见礼后,把粥放在一旁桌案上。

“皇上,长乐公主咳疾又犯了,吵着要见父皇呢,皇后让奴婢传个话,皇上得闲去瞧瞧公主吧。”

“哦,怎咳疾又犯了,可传了太医?”元睿帝蹙眉。

元睿帝性子冷淡,对膝下几个孩子都算不得亲近,待大皇子尤为严苛。

因长乐公主是嫡出,皇上敬重皇后,加上公主出生后身子弱,元睿帝还算宠溺。

翠竹忙柔声禀:“公主已经用过几服药,身子大好,只是几日不见父皇,惦记皇上呢。”

“嗯,朕晚些时候过去。”

翠竹退出去后,元睿帝又改了半个时辰折子,传了銮舆去往玉坤宫。

戌时时分天幕已经落下,宫殿和廊道被点缀着无数的灯笼,影影绰绰,流泻着空寂。

坐在銮舆上的元睿帝一直单手扶额,眸子沉过夜色。

玉坤宫今日的灯火要比平日亮许多,皇上到了,殿内不时传出公主撒娇的软糯声音,一贯严苛的帝王,压着眸子,脸上带着少有的温意,在听公主背书,虽然公主被得磕磕绊绊。

元睿帝训导的声音低沉,却不含多少苛责。

皇后有温婉贤惠盛名,脸上随时端着笑意,可唯有此时笑是发自内心的。

亥时,公主被宫人带去歇息。

元睿帝也站起身。

皇后面上一滞,立马温笑着走上前:“皇上时辰不早,臣妾侍奉你安歇吧。”

她想留下皇上,自从生了公主后一直未有身孕,作为皇后更希望有自己的皇子,她年岁已经不小了,得抓紧时间。

元睿帝笑着拍了拍她的肩:“还有一些折子没批完,朕今夜就歇在紫宸殿。”

再不想皇上走,皇后还要端着自己的体面,她含笑,柔声道:“皇上勤政也要保重自个的身子。”

元睿帝狭长的眸子透着温意,朝皇后颔首,便出了殿门。

皇后陪着元睿帝从一位毫不起眼的皇子,登上至高尊位,两人一起经历过很多风雨,所以对皇后是有情义的。

只不过那种情义更像是携手的利益捆绑,又或者是亲情。

所以他敬重皇后,后宫的事也全部交于她手,给她皇后该有的尊荣和权势。

回到紫宸殿,元睿帝拿起折子翻开,看了一会儿,心中浮躁,转头看向窗,月挂在窗外。

“高泓——”

高公公猫腰进来:“皇上可是要饮茶?”

元睿帝捏了一下额头,沉声吩咐:“安置吧。”

高公公随元睿帝回内殿,侍奉着换衣沐浴,等皇上躺龙床上,蹑手蹑脚退到殿外,对外面值夜的小公公交代:“主子这几日心燥,侍奉经点心。”

元睿帝睡得并不安稳,躺着久久没能入眠,头还胀痛。

夜过半,才渐入梦境,梦境里的美人面如烟如雾一般,无处不柔,无处不媚。特别是那双水波盈盈的眸子,眼瞳纯净得像黑宝石。

卯时,高公公支棱着耳朵听着殿内的声响。

元睿帝作息规律,一般不用叫起。

片刻里面传出:“进来。”

高公公捧着朝服,后面跟着小公公捧着洗漱用具,相继入内。

元睿帝接过面巾,吩咐高公公:“去把李怀安传过来。”

元睿帝换好朝服,出紫宸殿的门,李怀安正巧过来,

“你去一趟崇明寺”。

李怀安不解地抬头。

“去打探一下那日放风筝的女子。”

李怀安立马领命,赶往崇明寺。

午时回到紫宸殿复命:“皇上,属下去到寺院那姑娘已经离开了寺院。”

元睿帝问:“不是说她一直生活在寺院吗?何时离开的?”

李怀安:“属下寻到青竹小师傅询问,那姑娘刚离开两日,回了庵堂,她从小是在庵堂生活的。”

这是林兮月特意嘱托的,如果说皇上离开后,人立马离开,便太过刻意。

“哦,”元睿帝放下手里的御笔,沉思着说,“你没打听姑娘是哪个府上的?”

姑娘虽穿得素雅,气度言谈绝非一般人家教养出来的。

李怀安先是一愣,随后回答:“青竹小师傅不肯说,属下又寻了几个小沙弥,都说不知道,要不属下再去一趟,问问无禅大师?”

元睿帝也是因梦一时起意,并没有其他心思,也就挥手示意:“算了,你下去吧。”

晨曦暮霭流转,又过了三日。

寿康宫,太后坐在锦缎绣凤黄花梨雕花木椅上,明镜师太坐在下首,身后站着林兮月。

太后看着明镜师太感叹:“才半年未见,你怎添了这些白发。”

明镜师太笑道:“山中无岁月。太后倒是容颜不变,还是如在马头山初见之时。”

太后笑了:“出家人不打诳语,你就别逗本宫开心了。本宫也开始生华发咯。”

太后叙话的时候,眸子一直瞟向后面站立的林兮月:“师太身后这位姑娘是?”

明镜师太笑着介绍:“这是怀化大将军林长晟的独女。”

太后蹙眉思索:“就是那位苦守燕隆关月余的怀化大将军家的姑娘?”

明镜师太点头:“月儿快过来见过太后。”

林兮月乖巧上前为太后福礼:“臣女林兮月参见太后,祝太后万福金安!”

太后笑着朝她摆手:“过来,到本宫跟前来。”

林兮月走上前。

太后拉住她的手,上下打量:“这姑娘生得跟个天仙似的。”

太后想到林兮月的母亲,叹息:“林大夫人当年便是名满都城的美人,生下的女儿竟然还要胜她几分。”

说到这里她的眸子落在林兮月身上细看,只见小姑娘一身素白衣衫,袖口领口绣了云纹,一头乌发简单挽起,上面只有一支檀木簪装饰,再看那雪白的耳垂,纤细的皓腕,如玉的脖颈,没有一件首饰。

正是花骨朵的年纪,哪个小姑娘不爱装扮。

太后心里瞬时生出涩意,她母亲早亡,未进宫前,在继母下面讨生活,过得也很是艰难。

看到林兮月让她想到了自身,不由怜惜,捉着她的手没放,问明镜师太:“这姑娘怎么跟师太在一起。”

明镜师太闷闷地叹了一口气:“月儿随我在庵中生活。”

太后先是一惊,后来想起曾听人言,说是林府有个姑娘八字弱,所以送到了庵里:“姑娘多大了?怎么还生活在庵里?”


赵免放在桌下的手握紧拳头:“姑娘,你能这样想最好,靖王配不上你。”

林兮月抿唇露笑:“我年岁还小婚事本不着急。”

赵免握拳的手松开,放到桌面,端起一盏酒饮下,下了决心:“我明日就启程去投奔韩武将军,定然会挣得军功,不会再让人欺你无有依靠。”

林兮月想只要他愿意去从军就好,如果他不走,一旦发觉她要复仇,势必会掺和进来。

赵免思量,自己从军虽说可以拼命挣得军功,可那不是一朝一夕之事,即使几年后有幸升为将军,她也不能嫁他了。

因为他不想她嫁给一个随时有可能丢命的人,她是供在佛前的娇花,合该被呵护一辈子,而万万不可像她娘亲,夫君没了,自己也出事。

他想让她嫁个文臣。

“我有一事与姑娘商议。”

“义兄尽管说。”

“你既然唤我义兄,自然我就是你兄长,虽说将军不在了,可我还是想改为林姓,以后我就是林长晟之子,你的长兄。”

“好,”眼泪滑落到林兮月的脸颊,她脸上却是笑的,她有了亲人,他们将军府也不会断了香火。

“以后我要出嫁的,将军府以后就是你的家,你既然是兄长,将军府合该你继承。”

“姑娘,我认林将军为父,是因打心眼里就一直视他为父,而不是图谋林家任何产业,将军的一切都是你的。”赵免出声解释。

“怎么还能称呼我姑娘。”林兮月娇睨了他一眼。

“月儿”,赵免一直想这样称呼,现在终于可以名正言顺,虽然是以兄长的身份。

林兮月郑重地唤了一声:“兄长,你以后就叫林免。”

“我为兄长缝了一双鞋子呢,明天拿与兄长。”

林免点头:“月儿明天来送我?”

“兄长远行,小妹应当相送。”

次日林免行囊里背着一双所爱女子缝制的鞋,远赴边关,只为用血肉之躯拼出一条血路,让自己成长为她依靠。

他的爱无疑是最深沉的,深到只要她好,可以不求回报,不要她,只要做她的兄长就好。

……

林兮月送走兄长便一心待在落月轩,等着靖王来上门与她协商退婚之事。

她甚至都想好了,如果靖王好好地把退婚责任揽他自己身上,那么她愿意同他一起到皇上跟前说明缘由,成全他。

这样子他娶他心仪之人,林兮月则自己再做打算。

别说她想为母报仇,不想嫁他,即使她不想进宫,一个能与自己家姐暗通款曲的男人林兮月也不会要。

等了五天,靖王府一点信都没有,林兮月渐失耐心。

不止是她急,林四姑娘更急,上次与靖王吵闹过后,赌了几天气,靖王着人为她送了一支碧玉簪,送簪子来的人是靖王身边的小亭子,那是一个嘴巧的,他笑嘻嘻的把簪子双手奉上:“姑娘这可是我们王爷亲自为您雕刻的发簪,从选材到一点点雕磨,都是他亲力亲为,为了一个簪子,手都磨破了皮呢。”

几句话把林四姑娘哄得软了心肠,关心地问:“严重吗?有没有寻太医瞧过?”

小亭子道:“王爷的手姑娘莫担心,已经上过药,王爷是真心实意待姑娘。旁人怎么能跟您比,只是王爷有王爷的苦处,她可是怀远将军的遗孤,没有错处王爷如果坚持退婚,声誉往哪放。”

小亭子走后,四姑娘气消了,冷静地想了想,别说靖王不能主动提退婚,即使提了,退婚后如果她再嫁过去,只怕大家连同她得一起骂。

四姑娘越想越觉得钻牛角尖,就像是把她闷进酒坛子里,喘不过气,憋得要死。

她坐不住了,直接去主院寻林夫人。

路上碰到林丞相,林丞相见她一副失魂模样斥责道:“走路不看路,脑子里想些甚?”

林四姑娘吓得一惊,忙避到一侧,她的事是不敢跟林丞相说的,他的这个父亲,完全不插手内宅。

林夫人育有一子两女,儿子和大女儿心机谋略都随林丞相,唯有这个小女儿肖母,头脑简单,还短视。

林丞相不悦地瞪了她一眼,离开了。

林四姑娘寻林夫人白寻,那也是个没主意的,如果平常遇到这事她会直接磋磨林兮月逼迫她退婚。

可皇后交代过她,五姑娘不能轻易动。

她无良策,只能陪着女儿骂了一会儿靖王和林兮月,然后带着四姑娘去寻林老夫人。

虽知道婆母因为她没心计,没少挤兑她,可为了这个女儿她不得不受着。

老爷心里只有大女儿和儿子,瞧不上像她的小女儿,那她只能多疼她。

林老夫人正阖眼靠在椅榻上,常妈妈手里拿着小木槌正在为她捶腿,说话儿。

“想当年那个女人在时,没少拿捏您,可再厉害又能怎样,还不是个短命的,现在您是林府正经的老夫人,她一捧黄土埋骨,就连带她那个儿子都是个短命的。”

常妈妈嘴里的“那个女人”说的是林老太爷当年的原配夫人,也就是林兮月的亲祖母。

当年林兮月的祖母那是上过战场的女英雄,后来嫁给了林老太爷,治理后宅如同治军,没有一个妾室能冒头掐尖。

林老夫人也是世家小姐,只是后来家道中落,才不得嫁与林府为妾,她岂能心甘。

忍气吞声多年,林兮月祖母去世后,她才被扶正。

扶正后自然不喜压制她多年的原配所生的大公子,加上林老太爷是个性子软的,不管后宅,原配生的长子没少吃暗亏,所以一气之下去了边关。

如今林老夫人自己的儿子做了丞相,孙女做了皇后,可人越老,越爱想以前的事,所以怎么看林兮月都不顺眼。

另外还有一件事恶应着她,那就是林兮月母亲的事。

林兮月母亲被林丞相掠走,偷藏在外宅,那可是他的家嫂,这是违背人伦的,可林老夫人和林夫人把这错全赖在女人身上。

认为是林兮月母亲不检点,勾引了林丞相才做了这事。

林兮月又长得像母亲,她们是更容不下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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