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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只会影响我搞钱的速度结局+番外

在逃 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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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老虔婆从她刚嫁进来就找她麻烦,一开始她和钟国富在县城租房住。等她生了女儿无人照顾才回了钟家,但钟老太嫌弃不是儿子在月子里都不肯给她饭吃。好不容易熬出月子,她又唆使儿子住回家里。因为没人照顾女儿,沈照只能跟着回了钟家。从此以后,噩梦开始了。工资必须上交,吃饭不给吃饱,下班放假还得操持一家老小。每次她和丈夫说起这些,钟国富总说他妈不容易做小辈的要让着点。她忍啊让啊,到头来除了一身病啥都没落到。即使后面搬出去,老太婆还时不时上门找她麻烦。想到这些过往,恨意瞬间直冲她的脑门,沈照在堂屋里转了两圈终于在角落找到一把镰刀,她要先结果了这个恶婆子,再找钟家兄弟报仇血恨。黑暗中,看到有人影进了院子,黑暗中响起小小软软的哭腔:“爸爸,要抱。丫丫害...

主角:沈照钟国富   更新:2025-03-19 14:08: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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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沈照钟国富的其他类型小说《男人只会影响我搞钱的速度结局+番外》,由网络作家“在逃”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这个老虔婆从她刚嫁进来就找她麻烦,一开始她和钟国富在县城租房住。等她生了女儿无人照顾才回了钟家,但钟老太嫌弃不是儿子在月子里都不肯给她饭吃。好不容易熬出月子,她又唆使儿子住回家里。因为没人照顾女儿,沈照只能跟着回了钟家。从此以后,噩梦开始了。工资必须上交,吃饭不给吃饱,下班放假还得操持一家老小。每次她和丈夫说起这些,钟国富总说他妈不容易做小辈的要让着点。她忍啊让啊,到头来除了一身病啥都没落到。即使后面搬出去,老太婆还时不时上门找她麻烦。想到这些过往,恨意瞬间直冲她的脑门,沈照在堂屋里转了两圈终于在角落找到一把镰刀,她要先结果了这个恶婆子,再找钟家兄弟报仇血恨。黑暗中,看到有人影进了院子,黑暗中响起小小软软的哭腔:“爸爸,要抱。丫丫害...

《男人只会影响我搞钱的速度结局+番外》精彩片段

这个老虔婆从她刚嫁进来就找她麻烦,一开始她和钟国富在县城租房住。等她生了女儿无人照顾才回了钟家,但钟老太嫌弃不是儿子在月子里都不肯给她饭吃。好不容易熬出月子,她又唆使儿子住回家里。因为没人照顾女儿,沈照只能跟着回了钟家。从此以后,噩梦开始了。工资必须上交,吃饭不给吃饱,下班放假还得操持一家老小。
每次她和丈夫说起这些,钟国富总说他妈不容易做小辈的要让着点。
她忍啊让啊,到头来除了一身病啥都没落到。
即使后面搬出去,老太婆还时不时上门找她麻烦。
想到这些过往,恨意瞬间直冲她的脑门,沈照在堂屋里转了两圈终于在角落找到一把镰刀,她要先结果了这个恶婆子,再找钟家兄弟报仇血恨。
黑暗中,看到有人影进了院子,黑暗中响起小小软软的哭腔:“爸爸,要抱。丫丫害怕。”
沈照的脑子“嗡”的一声懵在当场,拿刀的手不由自主地颤抖。说话的是谁?她的女儿从出生就被嫌弃,到死都没有一个正经名字,钟国富说既然是丫头干脆就叫丫丫算了。
所以,她的女儿还活着是吗?
沈照愣住,想上前却不敢。希望是真的,又害怕是真的。
杀人偿命,她自己豁得出去。但女儿怎么办?背上了父母相杀的凶名,如何能活得下去?
粗糙的刀柄被她的汗浸湿,滑腻的掌心让她几乎抓不住手里的镰刀。
钟家母子还不知道自己一只脚已经踏进了鬼门关,钟老太还在大声抱怨:“老大,不是我说你做事没个决断,就是没送走小孙子这次才不肯落屋。你这么拖下去,儿子还生不生了?”
“妈,我也急,但孩子都会认人了不好送不说,阿照那里也不同意......”
“你这个没用的东西,连个婆娘都搞不定。你听我的,多跑几次汽车站那边人多只要上了车想找都找不回来,要真没人要那就只能......”
“噼啪”一声,墙角火光炸起,照亮了院中人狰狞的面容。
沈照指甲掐进肉里,强烈的恨意让她握紧了手里的刀。
天边突然划过一道闪电,巨大的雷声震得她猛然清醒。
不,她不能冲动。这一切都是真的,她重生了!
上辈子女儿的死是她心中过不去的坎,这辈子既然女儿还在那她就不该为了这些人渣毁掉女儿的人生。
沈照决心要活下去,母女都要好好活着!活给世人看看,生女不比生男差!
雷声落下钟老太突然转身伸手捞起竹床上的女儿,重重地掼在地上。
女儿疼得嚎啕大哭,伸手就喊爸爸,钟国富却不为所动,钟老太上前还想再补上一脚。
事情发生的太快,沈照根本没想到钟家母子会这般冷血残忍。在脑子反应过来前,身体已经冲了出去。她一把推开作恶的钟老太,声音尖利:“你们是想摔死她吗?”
墙角的火光照亮整个院子,被丢在地上的女儿哭得上气不接下气。
上辈子,也是这个夏天。沈照因为意外流产躺在床上昏睡不醒。再醒来,钟国富就告诉她,女儿从竹床上摔下来后脑勺着地送到医院就不行了。她连女儿最后一面都没有见到,母女再见只有山间不起眼的一个小坟包。
她当时只顾着伤心,完全没有发现钟家人的异常。
难怪,难怪钟国富甘心养自己兄弟大半辈子。难怪钟建强看到她的尸体时会说出那么奇怪的话。
只可怜她的女儿,小小年纪就见识了人间最大的恶,最终死于血亲的集体谋杀!

丫丫这才喜笑颜开,伸手接了却只是拿在手上。
顾承平看着这个半大点的小丫头行事居然进退有度,觉得这以后只怕比她妈还有出息。老婆子他们见识短浅,只可惜人家再没机会生儿子,也不想想没什么用的生儿生女都一样。搞不好生儿子更糟心些,就像他家这个。文不成武不就,让他跟着下地又舍不得,只能舍了自己的老脸看看城里有没什么好工作。
顾承平说的这事,沈照心里早有准备。其实要她说,过不了几年县里大部分企业都将走向衰弱,国营厂的铁饭碗也会被彻底打破非要挤破脑袋进厂真没必要。不过个人做生意也不容易,改革开放才几年,政策还在摇摆不定不说在《公司法》出来之前私人做生意也是千难万难。
不过这些话说了人家也不会信,只说等回城以后帮忙留意只要有好的机会肯定捎信回来。
又说自己想去村里废弃的砖窑掏砖的事,顾承平直接说,“等天朗回来让他去帮你掏,那地方破破烂烂的你进去别砸到自己。”
正说着顾天朗就回来了。也不知道是在哪块泥地里打过滚,衣襟上都是泥点子,拎着一个破桶,看到沈照也在居然有些不好意思。
看到他这样顾承平也有点头疼,18岁说大不大说小不小还一天天的跟村里的那些半大孩子到处乱跑。但也知道少年人好脸面,招呼他过来:“你阿照姐姐到时候给你在城里问到好工作了,你可不能还像现在这样啊。”又低头看孙子的桶,“好家伙,你这是去哪弄来这么多鳝鱼啊?正好,给你阿照姐姐拎回去尝尝。”
借着院子里昏黄的灯光,沈照这才看清那桶里居然是满满大半桶黄鳝赶紧摆手拒绝:“这么多,我哪吃得完。”
“没事,吃不完就养着慢慢吃。这东西不容易死。”
“拿回去尝尝,又不是什么稀罕物。村里人都不稀得吃。”顾承平这话不假,这个年代种地没怎么用药,田里黄鳝泥鳅田螺还真少。但这些东西要重油才好吃,不然腥气。村里人才吃饱饭没几年哪舍得拿油天天吃这些东西。
“这东西田里很多吗?”沈照心念微动,她记得上辈子听人说过县里招待所有道用鳝鱼做的招牌菜和他们这里的吃法很不一样,还是专门为上面来的领导准备的。
“多,随便下个笼子就一堆。这东西太多了坏事,把田坎钻得到处都是洞。”
“怎么不拿去卖呢?”
坐在旁边捡豆子的顾大婶笑:“阿照,你在城里不知道。这东西田里到处都是,哪会有人花钱买哦。”
而顾承平却深思几秒,他去过县里知道和他们乡下很不一样。而且阿照这女娃打小就聪明,能问出这话来自然有她的道理。
沈照只是笑笑没说话,只笑问:“天朗要不要和我去试试?要能卖掉就当给你阿奶多添一份油盐钱。”
顾天朗二话不说点头答应,他对这个同村的姐姐有种盲目的信服。再说这就是一份无本买卖,卖多少都是他赚了。

都说懂事的孩子没糖吃,但作为亲妈沈照只觉得心疼,她温声安慰女儿:“你才发过烧,太油腻容易拉肚子。等你病好了妈妈带你去吃小笼包。”
小丫头其实并不知道什么是小笼包,更加没吃过。但既然妈妈说了,那肯定比大肉包还好吃。她开心的在沈照怀里蹭,蹭得人心头发软。
吃过早饭,沈照就和人打听起了不要票的奶粉。大家听说是给孩子补充营养就告诉她医院后面有两排平房,中间的过道上摆了煤炉,那是给医院医生护士烧水热饭的地方,病人只要出一毛钱也能用。
沈照托了病房里的人帮忙照顾女儿,想去看看能不能找人蒸碗鸡蛋羹。
她刚过去就看到小陈护士在煮奶粉,听她说想给女儿蒸鸡蛋羹直接递给她一个锅:“我不会,你自己蒸。”
沈照谢过看她睡眼朦胧,问了句:“要不你先去睡,我煮好了给你送过去。”
护士头都没抬,小声嘟哝:“我也想睡,但陈江海还没来。”
还不等沈照说话,就听到有人吆喝:“哎哟,几天不见我家小爱媛居然会自己煮奶喝了,这要让咱爷知道不得心疼坏了!”
转头就看到不远处有个男人正朝这么走来,这人眉眼微挑,笑容戏谑,身姿挺拔,眸光犀利,一看就不好惹。
陈爱媛见到来人,拎着手里的锅就冲了过去。
“陈江海,你终于回来了!让我好等你知不知道?”
男人身形敏捷躲开了堂妹的冲撞,举着手里的尼龙袋子笑:“没大没小,叫声哥听听,不然奶油蛋糕我可拎回去了!”
“你敢!”
“我有什么不敢的,我为给你买这块蛋糕可费了不少功夫。别说钱,就连人情都贴进去不少。”
兄妹两个打打闹闹,旁边的沈照却心神微动。
这年头的奶油蛋糕这么精贵吗?
是了,上辈子她上过烘焙课,课上老师提过华国的烘焙史。八十时代国内烘焙还处于一片空白,如果没记错现在县里都没有奶油蛋糕。
她的想法马上就得到了验证,陈爱媛出生富贵为人热情大方,就算是自己心心念念很久的奶油蛋糕也毫不吝啬,“大姐,你迟点再走。我切一块给丫丫你带回去尝尝,这东西县里没得卖这还是我哥托人从沪市带回来的。”
东西这么难得,沈照自然不肯要,连连摆手:“陈护士谢谢你的好意,丫丫病还没好吃这个怕不合适。”
这年头的奶油蛋糕上的奶油可不是什么真奶油,就是蛋清加白糖打发而成的替代品而已。虽然稀奇,但确实不适合还在生病的丫丫吃。
看她的执意不要,陈爱媛只能作罢。倒是陈江海对沈照的话来了兴趣,侧头多看了她一眼。
这女人身形消瘦衣着寒酸,但站得笔直面对陌生的年轻男人也毫无局促之感。面色苍白,杏眼薄唇,笑时竟有几分我见犹怜的柔弱。他这个堂妹从小喜欢长得好看,也难怪对她百般照顾。
沈照并没有注意到陈江海的审视,她突然萌生了一个大胆的想法。她没有打算现在就下海经商,毕竟当前的政策左右摇摆,没点后台的人稍有不慎就会落得人财两空。
做私房烘焙却是个不错的选择,这东西技术壁垒高利润大不说吃得起的都不是普通人。她不但要赚钱,更需要人脉保住自己赚到的钱。
等她攒到足够多的资本待到时机成熟,就能在这个黄金时代搏出一片天地。

果然小胖墩哭声渐停,沈照那个便宜嫂嫂胡满娘尖利的嗓声从屋外传过来了:“哎呀,你这孩子跑那么快,鸡蛋你奶奶肯定好好收着呢。“
她好像知道沈照回了娘家一样,大声嚷嚷道:“哎呀,原来是我家姑奶奶回来了?怪不得还没进门就闻着香,阿妈你这是偷偷给妹子做啥好吃的呢?我家子豪能不能分点尝尝?”
胡满娘为人精明势利,听说小姑子回来就知道要糟。
紧赶慢赶从娘家回来,果然今天的鸡窝里一个蛋都没见着。使唤儿子打前站生怕吃一点亏,前后脚就跟着进了沈高氏的小破屋。
看见桌上的炒鸡蛋心火直冒,也顾不上会不会得罪在城里上班的小姑子了,对沈周氏阴阳怪气:“阿妈是真心疼女儿,就是不知道姑奶奶吃小侄子的鸡蛋消不消受得了。”
沈高氏在煮饭的时候就知道会有这么一遭,家里的蛋都是有数的。只是她心疼女儿,现在又听胡满娘这么说心里多少有点不痛快。只是她忍让惯了和儿媳争不起来,只想息事宁人:“阿照难得回来,我就多烧了一个菜。子豪的鸡蛋,我等下就去阿宁嫂家借了还他。”
听见自己亲妈和稀泥,沈照冷笑:“大嫂这话我就有点听不懂了?这家里的鸡是我妈抓的,是我妈喂的,怎么鸡蛋却成你家子豪的了?”
听她接腔,胡满娘愈发起劲,拉长着嗓子像在唱戏:“姑奶奶你没生儿子你不懂,这谁家那点家业不是给儿孙置下的?奶奶心疼孙子,帮忙喂几只鸡下蛋吃多正常的事?”
“哈!”沈照都要被这不要脸的说辞气笑了,不过这些都是自己爹妈惯出来的。现在沈高星占着沈家长子的名份,吃他家的,用他家的,但真正到有事的时候却什么都不管。
上辈子她出钱请村里人照顾瘫痪的阿妈,两口子还不乐意了。话里话外说是沈照这个小姑子眼里没他这个过继来的大哥,倒不是争着想照顾老人而是想拿那笔请人照顾的钱。后面发现落不到半点好处,有事没事在她妈病床前阴阳怪气,说什么老而不死则为贼,这样瘫在床上也是给儿女加负担。
沈周氏当初被迫喝药,也有她这对兄嫂的功劳。
沈照还没找他们麻烦,她反而自己送上门来了。
“好啊,那做孙子的吃奶奶养的鸡生的蛋是常事,那做儿女给父母养老是不是应该?我难得回来一趟,正好坐下一起聊聊这阿妈的赡养问题。”
胡满娘是个不占便宜就吃亏的主,哪里肯出钱养老人,再说了他家男人过继过来都老大了,又凭什么要养?但这话不能直接说出口,毕竟现在老太婆身上还有便宜占,只打哈哈:“阿照这话说太早了,阿妈还年轻又不是不能动哪需要我们养?”
沈周氏也在旁边帮倒忙,连连摆手:“我能动,还不用你们养......”
沈照一个眼神过去,沈周氏忙截住自己话头,听女儿继续说道,“现在不用养不代表以后都不用,我也知道我家情况不一样。阿妈的养老不可能落在哥哥一个人头上,只是我们两兄妹怎么养最好拿出一个章程来。我城里工作忙难得回来,还请嫂子回去好好和大哥商量商量,我们也好找村里做个见证以后有个凭证。还有就是之前的账咱们兄妹也要说清楚。你们现在住的小院一砖一瓦除了爹妈的心血还有我一年半的工资,这钱嫂子你看怎么办吧?”
“这......”胡满娘没想到进来油没揩到,还多了两笔账。就算心里再不想认也不能明说,不然以后别说吃老太婆养的鸡蛋了就是这小院他们都只怕住不了。她被架在半空中下不来,眼珠子滴溜溜直转想着应该找个什么借口推了这事。
沈周氏赶紧出来当和事佬:“满娘,阿照她开玩笑的,你不用......”
“我可没开玩笑!”沈照脸上虽然带着笑,目光却无比冰冷,“阿妈大老远把儿子过继过来不就是想有人养老吗?这件事早晚要说的,怎么就成玩笑了?还有就是我那一年半的工资,我一个出嫁女可没有养哥嫂的道理?”
沈周氏被女儿看得后背发凉,她知道女儿是在为自己出头,但又觉得有些东西一旦戳破就很难回转。
她想说话,但又不知从何说起。
老头子在的时候都是他在当家,沈老倌说干啥她就干啥。等老头子走了继子不亲,当爷娘的又没有靠女儿的理,现在看到女儿替自己出头她当真是五味杂陈。
女儿真的变了。

沈照忙着给冬瓜削皮,只含混道:“看情况吧,如果能在县里找到住处,那就早点回去,实在不行只能等国庆以后回厂里宿舍住?”
沈周氏急了:“你这是咋回事?休这么久?也不怕厂里不要你?”
沈照知道不说清楚她妈会急死,只能实话实说:“厂里批的流产假,国庆后再上班。”
沈周氏跳将起来,眼睛瞪得像铜铃:“流产?怎么会流产?肯定是姓钟的老太婆不作好,王八犊子坏瘪孙不把儿媳当人看。”
这话不算冤枉钟老太,但也怪她自己完全没察觉。但听到阿妈骂钟家人,她自然不会拆穿,只提醒沈周氏:“丫丫正是学说话的时候,咱文明点。”
谁的女儿谁心疼,沈周氏急红了眼:“这死老太婆,老不死的,娶你的时候说得好听,进了门就不认了。”
沈照不解:“那你还不同意我离婚?”
“离什么婚?分家单过就是了。死老太婆。”
她不想嘲笑阿妈的老观念,总觉得婆婆才是夫妻关系中的绊脚石。也不想想丈夫也是有血有肉有思想有灵魂,他不作为就是在默认甚至是鼓励。这些道理也是她在做了婆婆以后才知道的,但没必要说给阿妈听。
钟国富要摔死女儿这件事踩到了她的底线,她绝不原谅。
至于阿妈只要她做好决定,不论绑也好架也罢带着往前走就是了,做妈的哪有拗得过女儿的。
见女儿不愿接话,知道她还没有放弃离婚的想法,沈周氏苦口婆心地劝:“阿照,我知道你舍不得丫丫,钟国富这事做得也确实过分。但是有件事他没说错,不生儿子真的不行。”
沈照往盆里倒石灰水,奇怪地问:“有什么不行?我看你现在过得就还好。”
“好什么?等死了呢?连个摔盆的都没有,要是没人烧香火做鬼都是饿死鬼。”
“所以阿爹要死要活过继沈高星就为了这?摔个盆而已,我又不是摔不开?至于香火纸钱,现在不都是我烧的?难不成阿爹给你托梦,我烧的不作数在下面没钱用了?”沈照也不是杠,就奇怪老辈人传承香火的想法。大部分人祭祀祖先最多就到太爷辈,所以说四代之后香火必断。为了这点虚无缥缈的追求就一定要生儿子真的值得吗?再说了,“有人摔盆我又不会活过来,活着的时候过好了,怎么都比纠结死了以后怎么样强。”
沈周氏被女儿的噎得半死,说又说不过打又打不得,只能转过头去生闷气。
丫丫现在还小,只知道妈妈和外婆在吵架,但又不懂在吵什么。心里干着急,跑过去拉外婆的手,一本正经的说到:“外婆别急,丫丫能烧火。”
小丫头原本是想拉架,却更像是在反驳沈周氏生女儿没人供奉香火的话。但这么小的人儿能懂什么?她也不好与小家伙置气看着笑容得意的沈照只觉得气不打一处来,干脆眼不见为净起身去烧饭。
看到阿妈落荒而逃,沈照一把捞起自己女儿,在她小脸蛋上“吧唧”一口。哎哟,都说女儿是妈妈的小棉袄,小小年纪就知道帮妈妈拉偏架了。
谁说生女儿过不下去了?她不但要过下去还要比别人过得更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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