抢救回来后,医生严肃地叮嘱我,我的身体情况不能再受任何刺激,而且酒精过敏是不能喝酒的。
我闭了闭眼,嘴角只有苦笑。
舒涵得知苏醒的消息,立马进来愤怒地冲我咆哮。
“陈义东,你是不是脑子有病,知道自己酒精过敏还喝酒,这下好了,作进医院来了!
害得知白为你担惊受怕!”
看着她暴怒的脸,我心中最后的那点遗憾也消失殆尽。
原本以为她会自责,会痛心。
因为我对酒精过敏,舒涵一直知情。
可她为了讨廖知白开心,仍旧毫不犹豫地给我灌酒。
现在又想把一切错误都归结在我身上。
逼我承认不属于我的错误。
多么可笑。
我看着面前这个陌生的女人,缓缓开口:“舒涵,我累了,我们分手吧。”
听到我的话,舒涵呆愣在原地。
片刻后,她不可置信地看着我。
“陈义东,你再说一遍你刚刚的话?”
“我要跟你分手。”
我平静地回答,摘下订婚时她送我的那枚戒指,递了过去。
舒涵没有去接,反而一脸厌恶地瞪着我。
“你这是在用这种方式表达自己的不满吗,可我这辈子最恨别人威胁我!”
“再有一次,就算你哭着跪下来求我,我也不会原谅你了!”
说完,她径直离开。
而我也在办理出院后搬到了新租的出租屋,再也没回去。
一天夜里,一个陌生的号码打了过来。
“是陈义东吗,我是酒吧老板,舒小姐喝醉了,需要人照顾,她嘴里一直念叨着您的名字,可以过来接一下人吗?”
我直接拒绝,“我是她的前男友,没有义务照顾醉汉,我把她现任的电话发给你,让他去吧。”
既然她喜欢廖知白,我也乐得成全。
谁知舒涵不知怎么听到我的话,忽然挣扎着从座位上起来,拼命要求我去找她,否则她就跑到大街上睡。
只是,这种话语对现在的我而言构不成任何威胁。
我直接挂断电话。
第二天,在酒吧门口醒来的舒涵发现我真的如此冷漠,气得要命。
她跑到我公司楼下,想堵着我要个说法。
可我已经被外派到邻省参加会议。
舒涵等了整整一天,一无所获。
她搬去酒店,继续跟我冷战。
而我的节奏丝毫没有被打乱。
依旧按照上级命令,完成了一个又一个任务。
这天,我又去参加了一场培训。
走到公司大厅的时候,有人拽住我的胳膊。
“陈义东,你是不是害怕我不要你了,故意追到这里来想和我制造偶遇。”
我一回头,就看到舒涵那张晦气的脸。
她语气冷静,眼神中却透露着十足的欣喜。
“这几天我都没回家,你肯定觉得不安了吧。”
“你看,你明明这么在乎我,为什么不愿意跟我说句好话服个软呢?”
“走吧,我们一起回家。”
她使了吃奶的劲,就这样拖着我向外走。
廖知白正等在门口,见我俩一起过来,她神色晦暗不明。
“陈义东,你居然跟踪舒涵,不会又想来要钱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