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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后,侯府主母和小妾联手杀疯了全文

沈夙鸢 著

其他类型连载

我的身体越来越虚弱,遮遮掩掩花费重金,请了极具盛名的神医入府看病。消息却不知怎么走漏了。外界都在传,恭顺侯夫人快要不行了。因顾明逸养在我这,顾安每日都会过来抽查他功课,我也每日都要备下茶点甜品给他。若有人细心留意,便会发现,比起我这快要不行的侯夫人,侯爷他反而唇色苍白,脸色憔悴,仿佛被掏空了身子。他拍了拍我的手,“你且好好歇息,府里的事,还有鸢儿。”但沈夙鸢有孕在身,甚至快要临盆,实在不宜太过操劳。文雪显然也明白这道理,很快起了心思。这日,顾安用过点心,抽查完顾明逸功课,便要离开,被我强行留了下来。“侯爷,我这副身子是越来越不中用了,但逸儿总归要有人照看着。”“夙鸢分身乏术,文氏到底见识浅薄了些,不如侯爷亲自教养得好。”我让石榴把他...

主角:沈夙鸢顾安   更新:2025-03-15 13:42: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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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沈夙鸢顾安的其他类型小说《重生后,侯府主母和小妾联手杀疯了全文》,由网络作家“沈夙鸢”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我的身体越来越虚弱,遮遮掩掩花费重金,请了极具盛名的神医入府看病。消息却不知怎么走漏了。外界都在传,恭顺侯夫人快要不行了。因顾明逸养在我这,顾安每日都会过来抽查他功课,我也每日都要备下茶点甜品给他。若有人细心留意,便会发现,比起我这快要不行的侯夫人,侯爷他反而唇色苍白,脸色憔悴,仿佛被掏空了身子。他拍了拍我的手,“你且好好歇息,府里的事,还有鸢儿。”但沈夙鸢有孕在身,甚至快要临盆,实在不宜太过操劳。文雪显然也明白这道理,很快起了心思。这日,顾安用过点心,抽查完顾明逸功课,便要离开,被我强行留了下来。“侯爷,我这副身子是越来越不中用了,但逸儿总归要有人照看着。”“夙鸢分身乏术,文氏到底见识浅薄了些,不如侯爷亲自教养得好。”我让石榴把他...

《重生后,侯府主母和小妾联手杀疯了全文》精彩片段

我的身体越来越虚弱,遮遮掩掩花费重金,请了极具盛名的神医入府看病。

消息却不知怎么走漏了。

外界都在传,恭顺侯夫人快要不行了。

因顾明逸养在我这,顾安每日都会过来抽查他功课,我也每日都要备下茶点甜品给他。

若有人细心留意,便会发现,比起我这快要不行的侯夫人,侯爷他反而唇色苍白,脸色憔悴,仿佛被掏空了身子。

他拍了拍我的手,“你且好好歇息,府里的事,还有鸢儿。”

但沈夙鸢有孕在身,甚至快要临盆,实在不宜太过操劳。

文雪显然也明白这道理,很快起了心思。

这日,顾安用过点心,抽查完顾明逸功课,便要离开,被我强行留了下来。

“侯爷,我这副身子是越来越不中用了,但逸儿总归要有人照看着。”

“夙鸢分身乏术,文氏到底见识浅薄了些,不如侯爷亲自教养得好。”

我让石榴把他喜爱的小妾轮流接来服侍,也要他在院中住下。

回回文雪来找,想见他一面,想从沈夙鸢手里分权,都被我的人拦了下来。

次数多了,她也怒了。

仗着自己有顾安的偏爱,明目张胆在院外大声喊叫了起来。

一次两次被扰了好事,顾安还能忍着性子,胡乱披了衣裳去见她。

次数一多,顾安也怒了。

“侯府有侯府的规矩,不容你这样放肆。”

他命人打了文雪十板子,捂住了她的嘴,把人强行拖回映雪阁关了起来。

下人下手没轻没重,听闻文雪被打得皮开肉绽,伤势严重,至少十天半月下不来床。

若说爱,曾经是爱的。

若说多爱,倒也不过如此。

沈夙鸢与他青梅竹马长大,不也被他说弃便弃了。

很快,就到了沈夙鸢临盆的日子。

一直在庙里清修的婆母,听闻沈夙鸢要生了,也赶回了府中。

我一早便请了京城最有经验的几个稳婆,又有圣手坐镇,沈夙鸢生产很是顺利,母子平安。

顾安坐着熬了一夜,听见孩子哭声,大喜不已。

他看着稳婆抱着孩子出来,放声大笑。

还没来得及高兴一会,只见他仿佛一口气没喘上来,骤然顿住。

下一刻,喷出了大口的鲜血后——直直晕了过去!

……沈夙鸢那头才生了孩子,这头顾安又吐血晕倒。

侯府乱成一团。

我特地让人去请了太医。

太医好不容易才把顾安从鬼门关里拉了回来,婆母终于松了口气。

她红着眼,连忙拉着太医问道:“王太医,我儿这是怎么了?”

太医见房中没有外人,便道了一句:“是中毒。”

婆母震惊不已。

这可是侯府,竟然有人敢给她儿子下毒!

婆母送走了太医,又命人把侯府所有大门都关上,谁都不许放出去。

查来查去,近日出过府的所有下人中,只有映雪阁的下人彼此间支支吾吾,说不清行踪。

婆母让人把文雪押了过来。

石榴看了我一眼,悄悄退了下去,把顾明逸也接了过来。

婆母压制着怒意,把东西丢在文雪面前:“文氏,这是何物?!”

文雪看了一眼,脸色微变,却一口咬死:“回老夫人,妾身不知。”

顾明逸好奇地往地上看了看,“咦,这是……”文雪急忙瞪了他一眼,顾明逸仿佛才想起来,急忙闭上了嘴。

婆母很快明白过来,眯了眯眼:“好,既然你不肯说实话,那就别怪我了。”

婆母让人当着顾明逸的面,上了刑具,毫不留情夹文雪的十指。

“啊——”文雪脸庞扭曲,痛苦大叫。

顾明逸见自己娘亲受罪,也大哭起来。

文雪十指流血,血肉模糊,还是不肯说时,下人端来了辣椒水,狠狠泼在她伤口上。

婆母还要让人用烧红的铁烙她双脚时,顾明逸喊道:“这是阿娘给我的!

阿娘说,这是用来给母亲补身的!”

文雪闻言瞪大了眼睛,挣扎着,想从地上爬起来。

她伸手,想捂住顾明逸的嘴,无奈自己身受重伤,无可奈何。

只能眼睁睁看见顾明逸继续大喊:“阿娘常常叮嘱我,说母亲身体孱弱,若是不重视、不补身,恐命不久矣!”

“阿娘记挂着母亲,还知道她嫌药苦不肯吃,要我记得放在燕窝里,这样母亲便吃不出苦来!”

“她明明一片好心,祖母为什么要罚她?!”

顾明逸竟挣脱了婢女的束缚,冲向了婆母!


他用脑袋拼了命撞向婆母,才跑到一半,便被嬷嬷擒住了。

婆母喘着粗气,“把大少爷带下去!”

她用顾明逸和下人的只言片语,便能推断出,文雪本是想下毒害我。

偏偏顾安常常来我院里,我吃的,必不会少他一份,故而阴差阳错,也中了毒。

婆母把文雪交给了我处置。

我没有处置她,只是将她关在了顾家祠堂里。

我去看她时,她虽十分狼狈,抬头看我时,眼里满是得意。

“我就知道你不敢动我,算你识相!”

“我可是侯爷心里最重要的人!

不管我做了什么,侯爷永远都会原谅我!”

“那么多年,我在侯府过的比你舒心,比你畅快,这都是侯爷爱护我才有的,你纵然有个正妻的名头,那又如何?!”

“我根本没给他下毒,我不过是给你下而已。”

她突然阴恻恻地笑了。

“你和沈夙鸢这会竟然还没死!”

我看着她的眼睛,一下便明白了,她居然也重生回来了。

她说这一世也定要我们好看,不会放过我们的。

我又花了大把银子,把之前给我看病的神医请入府,将顾安救醒了。

他很快,便从婆母口中,知道一切的来龙去脉。

文雪被带了上来。

她扑在顾安床前,满是伤痕的十指就这样露在顾安面前。

若换作从前,顾安早就心疼不已。

而如今,他面色苍白,斜着眼冷冷盯着文雪。

文雪被他的眼神吓得往后仰,跌坐在地上,喃喃道:“侯爷……”顾安咳嗽两声,怒目而视:“你竟如此歹毒,胆敢在侯府下毒!”

文雪立刻狡辩道:“可是侯爷,我从没有想过要害你啊!”

顾安身子还很虚,我坐在床边,边给他喂药边说:“是啊,你是没想过害侯爷。

所以你的意思是,不过是侯爷自己作孽,非要吃我小厨房做的吃食导致中毒,是他自己活该。”

“你胡说!”

文雪大声反驳我。

顾安也不悦地望了我一眼。

我又道:“还好侯爷身强体壮。

可即便如此,也昏迷数日,好不容易才从鬼门关救了回来。”

“文氏,你可有想过,你骗逸儿那是补身的药,他自然不知凶险。

我要是兴起,把燕窝都喂给了他吃,那么现在,他还有命活着吗?”

沈夙鸢抱着孩子坐在一旁,冷笑一声:“大少爷还那么小,你就教他投毒,做事不择手段。”

“要是让他跟在你身边长大,日后还不知会惹出什么祸事来。”

婆母和顾安瞬间变了脸色。

顾明逸是顾安的长子,能被养废,也断不能被养歪了。

顾安瞬息间便想明白了。

他用尽全力扇在文雪脸上!

他知道,文雪是留不得了。

顾安冷冷道:“文氏品行不正,心肠歹毒,自今日起,送到郊外庄子上,若没有我的命令,不许踏出庄子一步。”

文雪不可置信地抬头。

她艰难地爬向顾安,满脸是泪:“不是的,不是的……顾郎!

你都忘了吗?!

明明我才是你最爱的人!”

“你说苏以沫不堪大用,只是侯府的钱袋子!

你说沈夙鸢脾气刁蛮,若不是看在沈家面上,早与她翻脸!”

“只有我温柔体贴,最是懂你,你答应过我,要让我成为你的妻子,让咱们逸儿成为嫡长子的呀!”

“你上一世分明做到了,为什么,为什么这辈子会变成这样?!”


我让石榴偷偷去请了郎中入府,叮嘱道:“务必鬼鬼祟祟,且让文氏的人撞见。”

相信文雪很快就会得到消息了。

这日到了傍晚,沈夙鸢用过晚膳,石榴用纸鸢偷偷把顾明逸引了出来。

他一路跑着跑着也跑到了清风林。

沈夙鸢正慢慢走着,突然脚下一滑,整个人不受控制摔进鲤鱼池。

顾明逸也只管嘻嘻哈哈抬头追着纸鸢,没看路,下一刻,人也扑进了池塘里。

石榴立即大喊道:“不好了,大少爷和沈姨娘落水了!”

……沈夙鸢一醒来,顾安便凑上前握住她的手:“鸢儿,你觉得怎么样了?

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她摇摇头,“没有不舒服。”

顾安闻言放心不已,笑道:“无事就好,无事就好!

鸢儿,你可知你有了身孕!”

沈夙鸢瞪大了眼,下意识摸了摸小腹。

很快又像是想起什么,怒道:“侯爷,文雪呢?!”

我站在一旁,文雪跪在地上。

她听见沈夙鸢喊自己,楚楚可怜道:“沈姐姐,他还那么小,哪里有这样大的力气?!”

沈夙鸢冷哼:“是啊,孩子还小,听闻他闹着不肯念书时,你还得找两三个嬷嬷才能摁得住他。”

我看向顾安:“侯爷,当娘的自然心疼孩子。

不过,若不是逸儿,夙鸢怎会无端端掉入池塘?”

“她最爱到清风林去,往常都无事,偏偏是才有了身孕,胎还没坐稳,就出了事。

还好孩子保住了,若是有个万一……”文雪变了变脸色。

她在石子路上抹了东西,虽然在沈夙鸢落水时,已第一时间让人悄悄清理了痕迹。

但现在沈夙鸢的胎保住了,若深究下去,被顾安发现是她所为,她得不偿失。

还不如把一切推到孩子身上。

而顾明逸醒来时,问他发生了何事。

他支支吾吾说不清楚,也不知自己有没有冲撞到人,只记得飞在天上的纸鸢。

顾安狠狠瞪了文雪一眼。

“叫你别太纵容他,幸是没有酿成大祸!”

沈夙鸢道:“文氏虽是大少爷生母,到底还是差了些规矩,还不如养在嫡母膝下……”顾安打断了她。

他下令禁足文雪,还分开了他们母子,让顾明逸搬到他院子里住。

文雪红了眼:“侯爷,逸儿从小跟在我身边……”沈夙鸢眯了眯眼,顾安便马上让人捂住文雪的嘴,把她拖了下去。

顾安对沈夙鸢的胎很重视。

我笑道:“侯爷与沈妹妹本就青梅竹马,如今她有了身孕,是天大的喜事。

再者,若论家世出身、礼数教养,沈妹妹都比我好。”

“不如,喜上加喜,侯爷请旨抬沈妹妹为平妻可好?”

顾安震惊地看我一眼。

对上沈夙鸢满是期待的目光,他进退两难。

最后咬了咬牙,道:“好,当然好。”

他走后,我和沈夙鸢冷笑。

还好有顾安自己立宠爱她的人设,正好能光明正大地,逼着他给沈夙鸢一个名分。

听闻文雪得知了消息,在房中怒摔怒砸。

沈夙鸢有了身孕,自己却被禁足、被迫与儿子分离,如今,更是连平妻的名头都没了。

只要文雪跟顾安闹,时间一久,再多的情谊也总会被消耗完的。


文雪挨了一巴掌,安插在沈夙鸢身边的眼线也没了,她自然是不忿的。

入夜后,顾安来我院子。

与平日不同,这次他怒气冲冲。

“你明知今日是你的生辰,为何还和鸢儿斗嘴?”

“你可知,后院的事情都传到前厅去了,平白叫外人都看了笑话!”

又是这样。

他向来护着沈夙鸢。

若非上辈子亲眼看见他和文雪紧紧拥抱,说他们终于苦尽甘来,我怎么也不会想到,他来找我兴师问罪,其实是在为文雪出气。

我淡淡道:“侯爷,你也知今日是我生辰,沈氏还要惹我不快,我还不能训斥她两句?”

“你是主母,你该大度。”

顾安不悦,“不过一只畜生,何至于跟鸢儿计较?”

他甩了甩袖子,转身出了院子,往沈夙鸢院子方向走。

刚走两步,又停住了。

“我听闻,今日文雪倒在鸢儿面前护着你。

她素来胆小怕事,这次竟敢上前劝阻你们,倒是尽了心为侯府脸面着想。”

他理直气壮道:“你去库房挑些东西赏她,若不是她从中调和,事情闹大了,你只怕还要落个善妒的名声!”

说完,他就走了。

我看着他的背影,冷笑不已。

他这算盘倒是打的响,既给外人留下文雪识大体的印象,还要从我私库里捞上一笔。

没多久,沈夙鸢来了。

“顾安不是去找你了么?”

我说。

沈夙鸢自顾自坐下,不屑道:“文氏的婢女来了,说大少爷病了,不停冒冷汗说胡话,请他赶紧去看看。”

我了然地笑了笑,抬头看清沈夙鸢眼里的无尽的怒意,彼此心照不宣。

我道:“文氏是顾安生身母亲的姨甥女,出身一般,全仰仗着顾安的宠爱,膝下还有个侯府独子。”

“若是侯府里再多个孩子,情况便不一样了。”

……明面上,沈夙鸢最受顾安宠爱。

沈父从前深受天子重用。

可帝王多疑,后来沈父被罢官流放,沈家家门倾覆,顾安‘迫不得已’,本该娶青梅沈夙鸢为妻的婚事,也变成了纳妾。

他答应沈夙鸢,一定会拼尽全力护着她,让她不受主母磋磨。

会好好爱她,给足她尊荣和体面。

他说:“除了名分,其他的,我什么都不会少了你。”

那时,与沈夙鸢交好的贵女作鸟兽散,只剩我。

我家虽富可敌国,但京城闺秀向来清高,瞧不起我满身铜臭。

只有沈夙鸢性子豪爽,没有成见地与我交好。

她哭着和我说,顾安要纳她为妾,我还在安慰她,宫里就来了内官传旨,说赐婚我与恭顺侯顾安。

我们难以置信。

我爹说,我从小娘胎里不足,体弱无法生儿育女,难议婚事,怕我日后孤独终老。

“难得恭顺侯不介意,苏家世代从商,能得这样一门亲事,是我们高攀了。”

我不愿嫁,偏偏顾安求了皇帝亲自赐婚。

若是不嫁,就是抗旨株九族的重罪。

顾安把我架在火上烤。

沈夙鸢和我也因此反目成仇。

可原来,顾安千方百计地谋算,都是为了给文雪和她儿子铺路。

我告诉沈夙鸢:“房事过后,别再让顾安穿他那件寝衣。”

顾安常常宿在她房中,那么多年,竟也没有任何动静。

除了她,顾安的两个通房也是如此。

思来想去,唯有顾安常穿的寝衣,是文雪亲手缝制的,平日里,还是她亲手洗,亲手晾晒。

其中定然有鬼。

沈夙鸢道了一声:“知道了。”

随即起身要离开,又面色不自然道:“你那破王八,我本就没打算弄死的,是文氏……”我笑了笑,打断道:“反正我也炸了你的鱼塘,扯平了。”

沈夙鸢冷哼一声,没再多言便走了。

我给家里捎了信,拜托兄长务必拦下顾安的人,别让他们把沈父带入京。

又叮嘱兄长,家里要重新翻修,加强防护,以防贼人。

眼看苏家一直平安无事,我们才松了口气。

很快,沈夙鸢就有了疑似有孕的症状。


我花了重金,请了妇科圣手坐镇,照顾沈夙鸢这一胎。

传出侯府,大家都夸赞我为了侯府将来,劳心劳力。

于是一年一度万兽节时,我累病倒了,自然无法跟着顾安进宫看猛兽表演。

沈夙鸢有孕,更不好去。

文雪高兴极了,费尽心思求到了顾安面前,求顾安带她入宫。

“我是逸儿亲娘,与他同行再合适不过。”

顾明逸一见了亲娘,抱着不肯撒手。

加上顾安对她向来宠爱和心软,竟真准了她一同入宫。

文雪得意不已地看着我:“夫人体弱多病,看猛兽表演,万一受了惊吓,只怕病更是难愈。”

“我会好好跟在侯爷身边照看,夫人放宽心就是。”

他们坐着马车离去。

我和沈夙鸢坐在院子里,围炉煮茶,等着宫里的消息。

没多久,石榴就风风火火跑了进来。

她急忙道:“夫人,大少爷在宫里闹了好大的笑话,侯爷丢了人,怕是要大发雷霆。”

她说,顾明逸看表演时,见所有人都在为野兽而欢呼,竟胆大地走到了笼子旁,脱了裤子当场如厕。

在场无人阻止。

顾安想上前,又怕野兽伤到自己。

顾明逸还对着皇帝说,他与自己伴读常常以此比试,谁尿得远,谁便是赢家。

且对野兽而言,这样做是在标记自己的领地。

他标记了此处,可比野兽还厉害。

皇帝和其他人听了抚掌大笑,只有顾安满脸涨红,文雪脸色煞白。

底下人窃窃私语:“都说恭顺侯的长子是小娘养的,果然不知所谓。”

“听说顾侯如今就这么一个儿子,瞧着不是个机灵的,若日后真是他袭爵,侯府又如何是好。”

顾安只管给他请夫子,平常让文雪带着。

伴读也是文雪亲自挑的,老家闺中好友的儿子。

这段时日他把人接了去,又忙于公务没空管他。

根本不知孩子玩心重,模仿能力更是一绝,轻易便跟着下人学些不好的东西。

从宫里回来后,顾安把顾明逸交给了我养。

文雪刚要开口,就被顾安掴了一巴掌。

他指着她,颤着声音道:“你看看你,好好一个孩子,叫你教成什么样了!”

“让你入宫本就不合规矩,是我太过纵容你,才导致逸儿有样学样,一点规矩教养都没有了!”

文雪狼狈摔在地上,扯着他衣摆:“不是的侯爷!

定是这段时日有人教坏了逸儿,他素来乖巧懂事……”顾安冷哼一声,甩开了她:“今日没有我的命令,你便私自出映雪阁,再多罚一个月禁足,自己待着好好反省反省!”

他转身就走,我领着顾明逸随他离开。

走前,我垂眸看了看文雪,扯了扯嘴角。

她进宫前有多得意,眼下就有多难堪绝望。

文雪恶狠狠地瞪着我,却也只能眼睁睁看着我带走她儿子。

我好好养着顾明逸,想要什么就给他买什么。

顾安娶我,就是为着苏家有钱。

我嫁进侯府时,侯府破败不堪,如今里里外外光鲜亮丽,花的都是我的钱。

既然都是花我银子养,自然要亲自把钱花在顾明逸身上,要他记着我这个嫡母的好。

又过了一段时日,文雪终于解禁。

她立刻寻过来要见儿子。

看清顾明逸跑来的身影,她喜不自禁张开双臂:“逸儿……”却只眼睁睁看着顾明逸笑着跑进我怀里:“母亲,你快看,舅舅让人送我的万花筒!

好新奇的玩意儿!”

文雪难以置信地怔在原地看着这一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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