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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悟兰因,不结絮果完结版小说阮秋池余怀期

玫归 著

女频言情连载

但她还是保持了基本的礼貌,“请问你们是?”一个正在用手啃着猪蹄,嘴巴油光水滑的男人率先站了起来,他把手上的油抹在衣角,“我们是余总的下属,这个牌子打错了,余总说无伤大雅就没让换。”半信半疑之际,包厢门却又被推开了。余怀期和沈芷愿出现在门口,看到阮秋池的那刻,余怀期将自己的手放在了背后。他脸色微僵,“小秋,你怎么在这里?”“我还没问你呢。”余秋池只感觉自己皮笑肉不笑,“要敬酒了,妈让我来找你。”“你刚刚去哪儿了?”余怀期却自动跳过了这个问题,“我也是过来敬酒的,这都是我公司的下属。”阮秋池牵过余怀期的手,“真要敬酒也该从爸妈那桌敬,从这里算什么体统?”她牵着余怀期出去,余光看见了沈芷愿在背后气到跳脚的样子。从小,阮秋池便被教育无论什么...

主角:阮秋池余怀期   更新:2025-03-13 10:28: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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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阮秋池余怀期的女频言情小说《早悟兰因,不结絮果完结版小说阮秋池余怀期》,由网络作家“玫归”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但她还是保持了基本的礼貌,“请问你们是?”一个正在用手啃着猪蹄,嘴巴油光水滑的男人率先站了起来,他把手上的油抹在衣角,“我们是余总的下属,这个牌子打错了,余总说无伤大雅就没让换。”半信半疑之际,包厢门却又被推开了。余怀期和沈芷愿出现在门口,看到阮秋池的那刻,余怀期将自己的手放在了背后。他脸色微僵,“小秋,你怎么在这里?”“我还没问你呢。”余秋池只感觉自己皮笑肉不笑,“要敬酒了,妈让我来找你。”“你刚刚去哪儿了?”余怀期却自动跳过了这个问题,“我也是过来敬酒的,这都是我公司的下属。”阮秋池牵过余怀期的手,“真要敬酒也该从爸妈那桌敬,从这里算什么体统?”她牵着余怀期出去,余光看见了沈芷愿在背后气到跳脚的样子。从小,阮秋池便被教育无论什么...

《早悟兰因,不结絮果完结版小说阮秋池余怀期》精彩片段




但她还是保持了基本的礼貌,“请问你们是?”

一个正在用手啃着猪蹄,嘴巴油光水滑的男人率先站了起来,他把手上的油抹在衣角,

“我们是余总的下属,这个牌子打错了,余总说无伤大雅就没让换。”

半信半疑之际,包厢门却又被推开了。

余怀期和沈芷愿出现在门口,看到阮秋池的那刻,余怀期将自己的手放在了背后。

他脸色微僵,“小秋,你怎么在这里?”

“我还没问你呢。”余秋池只感觉自己皮笑肉不笑,“要敬酒了,妈让我来找你。”

“你刚刚去哪儿了?”

余怀期却自动跳过了这个问题,“我也是过来敬酒的,这都是我公司的下属。”

阮秋池牵过余怀期的手,“真要敬酒也该从爸妈那桌敬,从这里算什么体统?”

她牵着余怀期出去,余光看见了沈芷愿在背后气到跳脚的样子。

从小,阮秋池便被教育无论什么时候都要保持冷静和自持,这样才能不露破绽,一招制敌。

将余怀期带到父母面前,余母佯怒斥责了他几句,随后却低低笑了起来。

“怪不得你们那么久没有回来。”

“没想到结婚六年小池和怀期还是像新婚一样。”

“也好,也好。”

“早点生个孩子出来,我和亲家母都想当奶奶和姥姥嘞。”

顺着余母的眼神,阮秋池看见了余怀期后颈一个明显是刚吮出来的红痕。

余怀期伸手捂住后颈,

“妈,你说什么呢。”

“只是刚刚可能在天台被蚊子叮了而已。”

阮秋池抿了抿嘴唇,她垂下眸子,右手抚向了自己的小腹。

婚礼结束的时候,余怀期已经烂醉如泥。

他躺在床上揽着阮秋池的腰,

“老婆,我今天表现得不错吧。”

“一口酒都没让你喝。”

“时隔六年的婚礼,也算是给你了一个交代。”

阮秋池不露痕迹地向外移了一步。

她讨厌酒味,更讨厌喝醉的人身上的酒气。

余怀期已经睡下,阮秋池在洗漱的时候却听见挂衣架上传来几声震动。

余怀期的手机被放在了他的西装外套里。

阮秋池拿出手机才发现余怀期给手机加了一个手机壳。

阮秋池之前想跟他用情侣款手机壳,却被他用一句“你见过我用手机壳吗?”给嗤了回来

翻过来,明显是小女生才喜欢的卡通图案映入阮秋池眼帘。

她不敢再看,匆匆转回了屏幕。

备注为“芷”的人给余怀期发了两条消息。

最后一条明显是图片。

她解开手机,沈芷愿玲珑有致的曲线在图片里完美地展现了出来。

她穿的红色伴娘服露出雪白的肩膀,葱白的手指放在锁骨附近。

上面的配文是,“衣服的蕾丝磨得我好痛。”

望向一丝红肿痕迹都没有的锁骨,阮秋池笑了笑。

用自己手机拍下照片,便将消息设为了未读,又放回余怀期的西装里。

这一夜阮秋池一觉没睡,她在沙发上坐到了天亮。

阮秋池和余怀期是定了娃娃亲的青梅竹马。

本来只是戏谑的娃娃亲,却不想两个孩子真的看对了眼。

在他们纷纷考入全国顶尖学府之后,向家里坦白了恋爱关系。

不出意外,两个家庭都格外支持。

原本准备让他们大学毕业就结婚,双方出资在市中心给他们买下一栋房子好好过日子。

可就在这时,余怀期却坚决拒绝家里的所有帮助。

“我想靠自己闯出一片天。”

他这么说着。




本来以为是在逆境之中相互扶持的两人,但现在阮秋池才发现,原来逆境都是余怀期一手创造的。

无意识的眼泪已经落在脸畔,她深呼吸了好多次,强忍着反上来的胃酸,将鼠标的滚轮继续滑动。

其实正常来说到辞职这一步教程就应该完结了,但我老婆是个很坚持的人。

她妈病好之后,她便马不停蹄地开始找工作。

这个时候就需要你从中作梗,可以把她在之前工作中的失误发送给她的心仪公司。

也可以利用一下人脉暗箱操作。

总之就是不惜一切手段,切断她的经济来源,让她成为依附于我们的提线木偶。

也多亏我老婆这种性格,我才能得到极大的满足感。

提线木偶。

满足感。

领结婚证的时候,阮秋池和余怀期曾经共同念过的宣誓词此时此刻显得格外可笑。

原来余怀期从头到尾看她便是用一个宠物一个归属品的视角,而不是一个平等的伴侣。

他将婚姻之中阮秋池的隐忍和退让当成了自己可以被众人推崇的资本。

阮秋池将这个攻略发到了自己的手机上,回到了聊天记录的页面。

页面之中,余怀期还毫无察觉的在群里炫耀着现在的情况,

“我现在已经把我外面的女人接回家了。”

“我老婆一点办法也没有。”

“当然,我不会让外面的女人威胁她的地位的。”

“在我心中肯定还是最爱我老婆。”

此时阮秋池只觉得她看见的每一句话如同正在蠕动的蛆虫。

她举起手机,将余怀期在群里的聊天记录一一拍了下来发给了自己的律师。

“陆律师,麻烦你看看这些材料。”

“我要离婚,让余怀期净身出户。”

“还有没有更多的资料,能够证明余怀期言语里的对象就是阮小姐您本人的?”

陆律回的很快,她极具专业性的话语让阮秋池稍微安心了一些。

打开群聊的照片,不出意外,阮秋池在厨房忙碌着的侧影也被余怀期拍下发在了群里。

阮秋池还记得当时余怀期给她拍这张照片的情形。

那时她正手忙假乱地炸着鱼,油点溅在手上,烫出了一个水泡。

但那是余怀期只是举起手机将镜头对准了她。

阮秋池有些不悦地看着他,余怀期看着手机笑着说,“发给妈看看,记录一下我们家大厨的成长日记。”

也幸好当时她抬头看了一眼余怀期,不然这张照片便不会出现她三分之一的脸。

阮秋池发给陆律之后,陆律回了她一个ok的符号。

陆律是A市赫赫有名的律师,只要她发了ok的案子,就绝不会有任何差错。

看着余怀期还在群里畅聊,他滔滔不绝地跟群成员们说着自己的“成功案例”。

“我老婆现在没了我什么都做不了。”

“就是废物罢了。”

阮秋池扯着嘴角讽刺地笑了笑。

余怀期,看你还能得意几天。

公益组织的面试很快便出了结果,看着短信里通过申请的消息,阮秋池舒了一口气。




在父母担心的眼光之下,阮秋池站在了他的旁边挽着余怀期的胳膊。

“我愿意陪他试试。”

就这样,在没有任何帮助的情况下,阮秋池和余怀期的开局是一间没有窗户的地下室。

十指不沾阳春水的少爷小姐渐渐也开始学会了自己做家务。

余怀期和同学一起开公司,阮秋池也进入了大厂工作。

本是双方都在渐渐上升的过程,可事情在这里出现了转折。

阮母突然生病,阮父却在国外出差。

虽然有阿姨可以照顾阮母,但总归还是放心不下。

忧思之际,阮秋池打算请假去照顾几天妈妈。

可没想到,阮母的病情越来越严重。

就当她面临工作和照顾家庭两项抉择的时候,余怀期试图给她指明方向。

“辞职吧秋池,先照顾好妈。”

“赚钱有我呢。”

阮母慢慢地恢复了之后,阮秋池的找工作之路却并不顺利。

已婚未育的身份是一个环住她的特殊记号,让工作对她避之不及。

“找不到工作就休息一段时间吧,我永远是你的后盾。”

余怀期说这话的时候深情且温柔,阮秋池从未想过有一天他会背叛自己。

以至于,现在沈芷愿都已经快踩到自己脸上了她才发觉。

好像,需要找余怀期好好谈谈。

毕竟他们已经不是年轻的时候赌气说一句分手就能分开的关系。

这其中牵扯的是两个家庭的利益和两个人的未来。

阮秋池在家里反复措着辞,但最后她出现在公司前面的时候,她手上还提上了一个保温饭盒。

好像现在的她,只有提着饭来到公司看余怀期,才不会让外人觉得奇怪。

一路畅通无阻,但在进办公室的时候阮秋池却被沈芷愿拦了下来。

她眨着修长的睫毛,亮晶晶的唇彩涂在嘴巴上,

“余总不在办公室。”

“阮小姐要不在外面等吧?”

“谢谢你的提醒,但我想进去等。”阮秋池冲她微笑了一下,“毕竟我也不是外人,你说呢?”

沈芷愿嘴角也弯起一个弧度,“当然。”

阮秋池在进办公室之前,视线停留在沈芷愿过长的精致美甲上,

“沈小姐做这么长的指甲,键盘应该不太好敲吧?”

“有些东西可能还是务实比较好。”

沈芷愿抬手欣赏了一番自己的指甲,

“谢谢阮小姐关心,我马上就不需要敲键盘了。”

“我怀孕了,正准备请孕假。”

阮秋池已经在办公室坐了半个小时身体却依旧发冷。

最近余怀期的异状好像有了解释。

他最近走在路上经常会傻笑,路过母婴店也想拉阮秋池进去看看,哪怕在路上看见别人家的小孩也会想要去逗一下。

阮秋池本以为是年纪增长到一定岁数便会对小孩自然地产生一些喜爱。

但现在这个情况,好像已经超过了她的预料。

电脑嘟嘟嘟的声音响起。

阮秋池犹豫了两下,还是看向了屏幕。

是沈芷愿发来的消息。

明天上午我没给你安排工作。

我们一起去产检吧。

阮秋池眼眸暗了一下。

沈芷愿明明知道现在余怀期不在办公室,她发这条消息的目的不过就是给她立个下马威。

将饭盒放在桌子上,阮秋池走出了办公室。

回到家里,她打通了一个电话,

“明天早上,吉祥医院妇产科,我需要你帮我拍我老公和情妇的出轨照片。”

晚上,余怀期回到家,还带了一束花。

“我听说你今天中午来找我了?”




杯子里的茶已经冷了,余怀期修长的手指点在表盘。

“我等了你一个小时,小池。”

“按照妈说你离开开始算,你在路上耽搁了四十分钟。”

“你在想什么呢?”

母亲竟然将她和自己的对话细节全都告诉了余怀期。

这样堪称为背叛的行为让她有些站不稳。

“你在想离婚吗?”

提到离婚,阮秋池的头猛地抬起。

看见她这么猛烈的反应,余怀期笑了,“我不会跟你离婚的。”

“我们两家的利益牵扯太多,一旦离婚对任何一方都是百害而无一利。”

“我和芷愿说好了,她会搬过来住,孩子会喊你妈妈。”

“这很公平,秋池。你平白无故便添了一个孩子。”

阮秋池眼眶微颤。

金钱和名誉是盘根错节的树根,底下滋养着吃人血肉的蚁兽。

阮秋池现在只觉得自己被生吞活剥。

她不像是一个活生生的人,而是一个利益品。

门锁打开的声音传来,沈芷愿提着箱子出现在门口。

她看见阮秋池,两个梨涡挂在嘴角,

“阮小姐,我说过我很快就不用敲键盘了。”

“你看,我休产假来了。”

“我不同意。”阮秋池瞪向余怀期,“你凭什么让她住进来?”

“就凭她可以生下我的孩子!”

余怀期第一次在她面前失了态,

“阮秋池,你自己有病别影响我!”

沈芷愿并没有将阮秋池的反对当回事,她拖着行李箱来到客厅,直接在沙发上面坐下。

她挑眉看着阮秋池,“拜托你帮我把东西拿出来吧。”

“你想得美。”

阮秋池冷哼一声,准备回卧室,却没想余怀期竟然扣住了她的手腕。

“你没听到芷愿说的吗?”

阮秋池将他的手打落,

“如果你想找个人伺候她,那就去请个保姆。“

她从未想过自己会被余怀期用这种方式抗在肩上。

曾经给孩子的房间落灰变成了杂物间,余怀期将她扔在满是灰尘的杂物间里。

“你就在这里好好想想。”

“到底是要做一个贤妻良母,还是要跟我作对从此只能待在杂物间!”

说完,门被余怀期碰的一声关上,他力气大得就连门框都颤动了起来。

恍惚间,阮秋池好像回到了她高中毕业晚会上演讲的时候,余怀期捧着花在下面等着她。

阮秋池一结束,余怀期便拥了上来,

“秋池,你刚刚站在台上的样子简直像在发光。”

“你应该一辈子都这样。”

不知道在杂物间坐了多久,阮秋池终于听见门锁被打开的声音。

她站起身,却看见沈芷愿靠在门框上,门锁在她的手指转动。

她纤细白净的手指上,有一个戒指。

见阮秋池盯着戒指看,沈芷愿大方地展示了出来。

“好看吗?今天怀期带我去买的。”

“对戒。”

她将阮秋池的头发撩在耳后,“你说我生下孩子之后,这个房子里,我是孩子妈妈,怀期是孩子爸爸。”

“你一个外人,该怎么自洽?”

“阮小姐,真是抱歉,看来余太太这个位置,我铁定要收下了。”

剧烈扭曲的笑声传来,反倒将沈芷愿吓了一跳。

“我还以为你有多大的目标,竟然只是想当一个余太太?”

“这种将自己姓氏主动抹去的行为我确实干不出。”

“因为在外面,别人都会喊我的名字,而不是余怀期的太太。”

沈芷愿咬着嘴唇,“你知道余怀期为什么要办婚礼吗?”

看见阮秋池明显愣住的表情,沈芷愿知道自己戳中了她的痛处。




“对。”阮秋池接过花,“怎么想起来给我买花?”

“没什么特殊原因就不能给你买花了?”

“也不是,”阮秋池笑了笑,“只是听说男人莫名的献殷勤是因为心里有鬼。”

余怀期手上的动作顿了顿,

“你老公我事业有成,长的又不差,没有女人往上扑都不可能。”

“只是我心里一直有你,不让她们钻空子。”

他亲了亲阮秋池的脸便进去洗漱间了。

余怀期靠近阮秋池的时候,阮秋池闻见了他身上淡淡的女士香水味。

阮秋池第二天刚睡醒便看见私家侦探发在她手机上的照片。

妇产科里,余怀期虚虚环着沈芷愿,神色都是幸福。

他们和周围所有夫妻一样,眼神之中都是对小生命即将降生的期待。

临走出医院,沈芷愿还踮起脚贴上了余怀期的嘴唇。

虽然下一秒就被余怀期推开,但沈芷愿眼睛里还是透出喜悦和满足。

有这些照片就够了。

阮秋池将照片下载到手机里,出了门。

回到自己家里,阮秋池看见母亲第一次有了想哭的感觉。

“秋池,你怎么回来了?也不告诉妈妈一声。”

“阿姨,去做一点秋池爱吃的菜。”

阮母贴心安排着,阮秋池却扯了扯她的衣角。

“妈,我有事跟你说。”

来到书房,阮秋池拉着阮母在沙发坐下,她将自己收集到的证据图片纷纷摆在了桌子上。

看见一张一张证明余怀期事实出轨的照片,阮秋池拿出最后一张照片的手指也开始抖动了起来。

但令她意外的事,母亲从看见第一张开始,她的表情从未变过。

直到阮秋池喊了一声“妈”,她才如梦初醒一般看向阮秋池。

最终,阮母尴尬地笑了一下,她将摊开来的照片合拢成一小叠放进了自己的兜里,

“秋池,你是什么时候发现的?”

阮秋池看着母亲的动作,她的神情几乎凝固在了脸上。

“妈,你这是什么意思?”

阮母的手贴在阮秋池的手上,“你知道的这些,妈都知道。”

“但是你听妈说,现在很多情况,大家都是身不由己。”

“你现在最要紧的就是守好这个家。”

阮秋池不敢相信,曾经口口声声教自己要独立坚强,遇到事情敢于抗争和反抗的母亲如今会对自己说出这样截然不同的话,

将阮母的手放在一边,阮秋池还是说出了自己内心真实的想法,

“我要离婚。”

哪怕还在开车,阮秋池的眼泪还是忍不住一颗一颗地往下滴。

最后她只能停在路边等自己情绪恢复。

母亲说的话一根一根像刺一般扎进她的心里。

“我们家和怀期家都是世交,你把这种事情捅出去,成什么体统?”

“你不要脸,我还要!”

“阮秋池我告诉你,我不会让你做影响家里形象的事情。”

“如果你真的要离婚,我会跟你断绝母女关系!”

其实说到这里的时候,阮秋池的眼泪便已经决堤。

她看向母亲只觉得格外陌生。

“乖乖,你一直是听妈妈话的好女儿的,对不对?”

“我们和怀期家利益牵扯太深,你忍耐一下不就好了?”

“就算外面那个女人怀孕了又能怎样?生下来的孩子也是名不正言不顺!”

阮秋池不明白,为什么做错事的人明明是余怀期,母亲却对她步步紧逼。

她回到家,却没想到余怀期已经坐在沙发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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