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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中望月空对望乔萧非顾北与结局+番外

纷纷 著

女频言情连载

自从那次“骗局”被拆穿后,乔萧非彻底疏离了顾北与。她不再带着他出席任何场合,也不再和他说一句话。她的冷漠像一把锋利的刀,一刀一刀剜着他的心。这份态度被范弘毅尽收眼底,他很是满意,此后,他针对起顾北与也再没有遮掩。第一天,范弘毅要顾北与站在烈日下,替他一颗颗找散落一草坪的小珍珠。顾北与顶着毒辣的太阳,弯着腰,一颗一颗地捡着,汗水浸透了他的衣服,眼前一阵阵发黑。直到他中暑晕倒,才将最后一颗珍珠捡起。第二天,范弘毅又让顾北与擦洗别墅的全部地板,每一个缝隙都要仔仔细细地清理干净。顾北与跪在地上,双手被水泡得发白,膝盖磨出了血,他接连不眠不休地擦了整整一夜,才将地板清理干净。第三天,范弘毅又心血来潮,想吃城北的糕点。顾北与二话不说,徒步从城南...

主角:乔萧非顾北与   更新:2025-03-12 16:2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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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乔萧非顾北与的女频言情小说《水中望月空对望乔萧非顾北与结局+番外》,由网络作家“纷纷”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自从那次“骗局”被拆穿后,乔萧非彻底疏离了顾北与。她不再带着他出席任何场合,也不再和他说一句话。她的冷漠像一把锋利的刀,一刀一刀剜着他的心。这份态度被范弘毅尽收眼底,他很是满意,此后,他针对起顾北与也再没有遮掩。第一天,范弘毅要顾北与站在烈日下,替他一颗颗找散落一草坪的小珍珠。顾北与顶着毒辣的太阳,弯着腰,一颗一颗地捡着,汗水浸透了他的衣服,眼前一阵阵发黑。直到他中暑晕倒,才将最后一颗珍珠捡起。第二天,范弘毅又让顾北与擦洗别墅的全部地板,每一个缝隙都要仔仔细细地清理干净。顾北与跪在地上,双手被水泡得发白,膝盖磨出了血,他接连不眠不休地擦了整整一夜,才将地板清理干净。第三天,范弘毅又心血来潮,想吃城北的糕点。顾北与二话不说,徒步从城南...

《水中望月空对望乔萧非顾北与结局+番外》精彩片段


自从那次“骗局”被拆穿后,乔萧非彻底疏离了顾北与。
她不再带着他出席任何场合,也不再和他说一句话。
她的冷漠像一把锋利的刀,一刀一刀剜着他的心。
这份态度被范弘毅尽收眼底,他很是满意,此后,他针对起顾北与也再没有遮掩。
第一天,范弘毅要顾北与站在烈日下,替他一颗颗找散落一草坪的小珍珠。
顾北与顶着毒辣的太阳,弯着腰,一颗一颗地捡着,汗水浸透了他的衣服,眼前一阵阵发黑。直到他中暑晕倒,才将最后一颗珍珠捡起。
第二天,范弘毅又让顾北与擦洗别墅的全部地板,每一个缝隙都要仔仔细细地清理干净。
顾北与跪在地上,双手被水泡得发白,膝盖磨出了血,他接连不眠不休地擦了整整一夜,才将地板清理干净。
第三天,范弘毅又心血来潮,想吃城北的糕点。
顾北与二话不说,徒步从城南跑到城北。
可当他带回糕点时,范弘毅却嫌弃地皱了皱眉:“太凉了,重新买。”
顾北与没有争辩,转身又跑了一趟。
这一次,天空突然下起了瓢泼大雨。
为了防止糕点被淋湿,顾北与脱下身上的外套,将糕点紧紧包裹住,任由自己被雨水打湿。
他顾不上抹去脸上的雨水,拼命朝乔家跑去。
可就在他冲过马路时,一辆失控的汽车朝他撞来!
“砰!”
顾北与像一只断翅的蝴蝶,被重重抛起,又狠狠摔在地上。
意识在他落地的那一刻变得模糊不清。汽车的刹车声、路人的惊呼声、警笛声……一切都渐渐离他远去。
就在他以为自己要死的时候,一道急促的声音从远处传来。
“小伙子!你怎么样?我马上送你去医院!”
司机使劲摇晃着他,顾北与才渐渐清醒过来。
他第一时间不是回答司机的问题,而是连忙看向怀里的糕点。
确定糕点完好无损后,他摇摇晃晃地站起身,声音虚弱:“不……不用了,我还有事。”
说完,他推开司机的手,满身是血地朝乔家跑去。
顾北与强忍着疼痛,将糕点递给范弘毅。
范弘毅看着他狼狈带血的样子,眼里满是嫌弃。
他没有接过糕点,而是随意指了指外面的泳池:“你回来的正好,我的袖扣丢了,你下去帮我捞一下吧。”
顾北与的身体猛地一颤。
他刚刚被车撞过,浑身疼痛难忍,如果再去泳池里捞袖扣,他可能会死在里面。
见他没动静,范弘毅的脸色瞬间沉了下来,拉了拉旁边乔萧非的手,屈声道:“萧非……”
乔萧非没有看他,只是冷冷地朝保镖挥了挥手。
保镖立刻上前,拖着顾北与朝泳池走去。
顾北与手中的糕点盒掉在地上,点心洒了一地。
“扑通!”
冰冷的水瞬间将他吞没,争先恐后地从他的嘴巴、鼻子、耳朵灌入,夺走他仅剩的氧气。
顾北与拼命挣扎,想要浮出水面。可每当他的头刚露出水面,保镖就会将他重新按下去。
“乔总说了,你什么时候找到袖扣,什么时候才能上岸。”
这句话像一把重锤,狠狠砸在顾北与的心上。
顾北与的肺像被火烧一样疼痛,只能咬着牙,一次次潜入水底。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
终于在他要失去力气的最后一刻,他找到了袖扣。
在他奋力爬上岸把项链交给保镖的那一刻,顾北与身体一软,彻底昏了过去。


这次惊恐的人变成了顾北与。
他怎么都没有想到,自己一直隐瞒的秘密就这样被揭穿了!
他慌张地想要解释,可一张口,就涌出大口大口的鲜血。
最后,他眼前一黑,彻底失去了知觉。
“北与!”
顾北与失去意识的最后一秒,只来得及看见乔萧非惊慌失措的面容。
手术室外,乔萧非看着满手的鲜血,眼里全是恐惧。
她从来都不知道,一个人竟然可以吐出那么多的血。
距离顾北与被送进抢救室已经过了整整一个晚上,可他依旧没有出来。
一股强烈的不安像麻绳一样缠住她的心脏,一点一点收紧,压抑得她几乎喘不过气。
乔萧非终于坐不住,猛地站起身,急步朝手术室走去。
她的手碰到手术室大门时,脑海里预想过无数种场景。
她发现自己竟看不了顾北与被医生疯狂抢救的画面。
放在手术室门上的手开始剧烈颤抖,乔萧非有一瞬间竟然不敢推开这扇门。
她像一座雕塑般站在那里许久,然而,等她终于推开大门时,她预想中的场景全都没有发生。
相反,她看见顾北与像没事人一样坐在主治医生面前,脸上不再是虚弱和苍白,而是红润和笑颜。
他的手里还拿着一叠厚厚的钱——正是昨天她逼他喝酒时甩到他脸上的钱。
看到这一幕,乔萧非的心里涌起一股庆幸。
还好他没事。
她刚要上前询问情况,却听见顾北与将钱递到医生面前,“医生,谢谢你刚刚的配合。”
“她总算是上了当,一会儿还要麻烦您把我的病情再说重一点。要是她还能信的话,说不定能多给我一点钱,到时候我们平分。”
医生笑得开心,一边将钱接过,一边连连点头:“好说好说。”
一瞬间,乔萧非的脚僵在原地,心里升腾起一股怒火。
她猛地冲上前,一把将桌子上的钱全部砸在顾北与脸上。
“顾北与,你又骗我!你就这么缺钱吗?”
她脸上的愤怒几乎要将他吞没,他的心脏传来闷闷的钝痛。
可最后,他什么也没说,似乎默认了她的话。
她脸上的愤怒几乎要把顾北与吞没,他的心脏传来闷闷的钝痛。
可最后他什么也没说,似乎默认了她的话。
“砰!”
巨大的摔门声吓得顾北与心脏一颤,他再也坚持不住,猛地朝地上倒去,呕出一口鲜血。
一旁的医生吓得连忙扶住他,一边给他喂药,一边无奈地说道:“你这是何必呢?跟她说实话不好吗?”
顾北与边哭边摇头:“我已经快死了,但她还要继续活下去。”
他宁愿骗她。
这样,即使他以后真的死了,她也会因为恨而不会为他悲痛。
快死的人注定要死。
可活着的人,还得好好活啊。
乔萧非,你还得结婚,功成名就,顺遂安宁的度过这一生啊。


顾北与是被疼醒的。
他费力地睁开眼,发现自己已经躺在了保姆间。
他摸过手机想看看时间,可手却像有千斤重,怎么也抬不起来。
头脑昏昏沉沉,喉咙干得像被火烧过,每一次吞咽都像是在吞刀子。
不知道是车祸的后遗症,还是癌症的痛感。
疼痛像一根尖锐的钢针,无情地贯穿他的全身,他蜷缩在床上,咬紧牙关,却依旧忍不住发出痛苦的呻吟。
他艰难的爬下床打开抽屉,想要翻出药来吃。
可不等他拿出药,忽然喉头一甜,他猛的吐出一口血来。
手中的药丸也撒了一地,他捂住自己的胸口,只觉得胸口疼得撕心裂肺。
身边的电话忽然响了起来,他迷迷糊糊的伸手去接。
电话那端传来乔萧非的呼吸声,他一时有些恍惚,一如相爱的时候,每次发烧或不舒服时,开始下意识的对着那头哭出声。
“萧非……我好疼……”
“好疼……我快要疼死了……”
电话那头的人没有说话,许久后,冰冷的声音才透过听筒击破他的耳膜。
“顾北与,这种骗人的戏码,演一次就够了。”
像一桶冰冷的水浇在头上,顾北与瞬间惊醒。
他看着通话界面上的“乔萧非”三个字,才意识到自己做了什么。
他大口喘着粗气,竭力压制着自己的疼痛,艰难的扯出一抹笑:“没想到你已经不上当了,乔萧非,看样子,你真的已经不爱我了。”
不爱了很好。
不爱了,多好啊。
此后几天,乔萧非再也没有回家。
顾北与蜷缩在冰冷的房间里,像一只被遗弃的狗,瘦骨嶙峋,气息微弱。
他的脸蜡黄得几乎透明,嘴角还残留着未擦干的血迹,眼神空洞得仿佛一潭死水。
他唯一能看见她的途径,就是通过范弘毅的朋友圈。
那些照片像一把把锋利的刀,狠狠刺进他的心里。
乔萧非带着范弘毅去了他们曾经最爱的那家甜品店,照片里,她像以前喂他一样喂范弘毅吃蛋糕,眼神柔美得让人心碎。
他们去看了流星,她依偎在范弘毅怀里,大衣将她包裹住,范弘毅含笑抚摸着她的头发。
最刺痛他的,是那张他们在摩天轮上的合照,
乔萧非说过,在摩天轮最高点接吻的情侣,会一辈子白头偕老。
如今,她和范弘毅在最高点拍照,他们在亲吻,眼里全是爱意。
顾北与一遍遍翻看着这些照片,指尖颤抖得几乎握不住手机。
他的眼泪无声地滑落,砸在屏幕上,模糊了乔萧非的脸。
这天,范弘毅回来了。
他推开顾北与的房门,居高临下地看着床上瘦骨嶙峋的人,语气里满是讥诮。
“顾北与,我知道你在看我的朋友圈。想必你也知道,这些天萧非有多爱我吧?”
顾北与没有回答,只是默默攥紧了被角。
范弘毅冷笑一声,继续说道:“我和萧非这些天约会,亲密,上床,所有情侣该做的事,我们都做了个遍,我以为我们的感情够深了,可她还是不愿提结婚的事。”
“我百思不得其解,终于在今天找到了答案。”
说到最后,范弘毅眼底闪过一丝怨恨。他不顾顾北与的反抗,一把将他拽下床,拖了出去。
顾北与的身体虚弱得几乎站不稳,可范弘毅却毫不留情,像拖着一具破布娃娃一样,将他丢进一个昏暗的房间。
“啪!”
刺眼的灯光打开的一瞬间,顾北与下意识遮住了眼睛。
等他适应了光线,缓缓放下手时,眼前的景象让他震惊得说不出话。


顾北与愣了好一会儿,才慢慢抓紧身上的外套,将头埋了进去。
眼泪无声地浸湿了外套,他的心像被撕裂一般疼痛。
不知道蹲在地上多久,直到乔萧非和范弘毅都离开许久,他才艰难地从地上爬起来,穿好外套,朝外走去。
可就在这时,商场的火警铃声突然响起!
无数人争先恐后的朝安全通道跑去。
顾北与心中一慌,顾不得虚弱的身体,拼命挤进人群,可他的脚步踉跄,身后的人却毫不留情地推搡着他。
“别挡道!赶紧滚开!”
他的身体本就虚弱,被人一推,直接摔倒在地。无数只脚从他身上踩过,疼痛像潮水般席卷全身。
顾北与蜷缩在地上,双手死死护住头,耳边是嘈杂的脚步声和尖叫声。他的眼皮越来越重,视线逐渐模糊。
眼角的泪水混着地上的灰尘,滑过他的脸颊。
就在他疼得彻底昏过去时,一个熟悉的声音突然从远处传来。
“顾北与!”
他迷迷糊糊的抬起头,只看见有人正疯了一般朝他这边跑来。
她那么着急,那么慌张,眼里全是对他的在意。
那是——
乔萧非!
……
顾北与是被一阵争吵声吵醒的。
他缓缓睁开眼,发现自己躺在医院的病床上。
病房的门半开着,外面传来乔萧非和范弘毅的争吵声。
范弘毅愤怒的质问着眼前的女人:“你不是说他只是你家的佣人吗,为什么还要冲进火场里救他!他到底是谁! ”
乔萧非按了按眉心,抬手将抱住他:“他就是我家的佣人,你不要多想,以后我不管他了好不好?”
范弘毅显然不信:“那你证明给我看!证明他对你来说什么都不是!”
乔萧非沉默了片刻,随后推开病房的门,走了进来。
她的目光落在顾北与身上,眼神冰冷而复杂。
顾北与抬起头,与她的目光对上,他的双眼空洞无神,仿佛一片无边的虚空,让乔萧非下意识挪开了眼。
但想到外面委屈愤怒的范弘毅,她终于重新看向顾北与,声音冷得像冰:“你不是一直很爱钱吗?我可以给你一大笔钱。”
下一秒,她掏出一叠钞票,甩在他脸上。
“你喝一瓶酒,我就给你一万。全部喝完,我给你一百万。”
顾北与的心猛地一颤。
她明明知道,他酒精过敏。
顾北与的身体微微颤抖,死死咬住嘴唇,直到嘴里满是血腥味。
过了很久,他才抬起头,声音轻得像是在自言自语:“我喝。”
很快,乔萧非的助理推来一车又一车的酒。
顾北与像提线木偶一样,麻木地拿起酒瓶,一瓶接一瓶地往嘴里灌。
辛辣的味道像火一样烧着他的喉咙和胃。他的脑海里,浮现出当年的场景。
那年,乔萧非因为喝酒导致胃出血,他心疼不已,就以自己很会喝酒为借口,替她挡酒。
可最后,他因为酒精过敏进了医院。
她疯了,守了他三天三夜,急得命都几乎没了半条。
从那以后,她再也不让他碰一滴酒。
可如今……
顾北与的心像被刀绞一般疼痛,喝到第十瓶的时候,再也忍不住,猛地将酒呕了出来。
连带着一大滩鲜血。
查房的医生刚好走了进来,看见这一幕,惊恐地喊道:“你疯了吗?你得癌症快死了还敢喝酒!”
乔萧非的声音突然响起,带着不可置信的颤抖:“你说谁得了癌症?!”


安乐死前三天,顾北与去派出所销了户口。
当那枚鲜红的章印落下时,他的眼泪也随之落下。
从此,这个世界上证明他存在过的唯一证据也没了。
安乐死前两天,顾北与独自一人回了他和乔萧非的高中。
他布满针孔的手一点点抚摸过林荫道上的树,篮球场的网框,教室里的桌椅。
恍惚间,他好像又看到了十七岁那年那个满脸青涩的少女。
他背着她在林荫道上肆意奔跑,举起她的腰投篮,将她围在课桌间肆意亲吻。
他好像又听到那个十七岁的少女俯身在他耳边,一遍遍说着喜欢。
安乐死前一天,顾北与最后一次去公墓祭拜了自己的父母。
看着墓碑上两张依偎着的笑脸,他牵强地扯出一抹笑。
“爸、妈,再等等我。”
“我马上就会来陪你们了。”
夕阳西下,顾北与的身后拉出一道长长的落寞的影子。
就在他踏下最后一级台阶时,目光突然定在了某个方向。
目光的尽头,有一男一女两道相依偎的背影。
才分开三天,可饱受病痛折磨的顾北与已经快记不住乔萧非的模样了。
他痴痴地望着她,想要把她的模样彻底铭刻在脑海里。
而远处,正带着范弘毅祭拜父母的乔萧非也终于注意到了他。
她只是像看陌生人一样看了他一眼,就很快收回了目光。
顾北与的心突然密密麻麻地痛了起来。他再也呆不下去,转身就要离开。
下一刻,范弘毅突然叫住了他。
“顾北与!”
顾北与停下脚步,不明所以地回头。
一张鲜红的请柬映入他的眼帘,上面紧挨着两个名字。
新郎:范弘毅。
新娘:乔萧非。
般配的两个名字,刺得顾北与眼睛生疼。
好像很久之前,有个人也这么跟他说过,以后结婚写请柬时,要把他的名字写在她前面。
代表着他永远是她第一选择。
耳畔,范弘毅洋洋得意的声音响起:“萧非虽然把你赶出乔家,说再也不想看见你,但那都是气话,毕竟哪个主人喜欢佣人带着别的男人在自己的家乱搞呢,我已经说过她了,好歹你也在乔家做了几年,明天我和萧非就要结婚了,希望你能来参加。”
结婚?
顾北与扯了扯唇,他可能去不了了。
可最后,他什么也没说,只是接过请柬,默默离开。
回医院的路上,他偶然经过当年和乔萧非住过的出租屋。
当年空荡荡的房间重新亮起了温暖的灯光,窗帘上倒映出两道温馨的身影。
就在他看得入神时,一道年迈的声音将他的思绪拉回。
“是小顾啊,你都多少年没回来啦,你和当年那个女朋友怎么样了,结婚了吗?”
顾北与循声望去,看见曾经的房东眼角含笑地看着他。
他也跟着笑了起来:“很好,就要结婚了。”
只是,新郎不是他。
安乐死当天,海城难得是个大晴天。
顾北与躺在执行安乐死的躺椅上,看着针管里的药剂被一点点推进他的身体里。
渐渐的,他的意识越来越模糊。
在他陷入昏迷的前一秒,搁置在一旁的手机突然亮起。
屏幕上,久违弹出的黑色头像冒出了一句话:今天我结婚,你什么时候来?
顾北与想要抬起手,想要拿起手机回复她。
可药效像一条条无形的触手,拼命将他的灵魂往深渊拉去。
他拼命挣扎,却终究敌不过那股力量。
在他永久闭上眼睛的那一刻,眼角落下了一滴泪。
“不来了,乔萧非。”
“以后……我永远都不会出现在你面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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