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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千金被虐惨死后,全家人火葬场姜倚繁梁婉音后续+全文

会飞的小胖鲸 著

其他类型连载

梁婉音愤懑道:“可现在姐姐一口咬定是我给母亲下了药,倘若传出去,侯府所有人都会以为我有意谋害母亲,这让我怎么能不急?”姜倚风摇头:“她不会往外说的,府中谁说你闲话,你只管来告诉我,我替你收拾。”“可是……”“好了,我这里还有点事,不能招待你,你回去吧。”他都下逐客令了,梁婉音不好赖着不走。“那好吧,大哥先忙。”姜倚山坚定不移地维护她,姜倚风却在这里怀疑她,半点兄妹之情都不念。同是一个娘胎里出来的,做人的差距怎么就这么大呢?好,以后姜倚风惹上了什么事,也别想她管他死活!经此闹剧,姜夫人的病情又重了些,整个下午都闷在屋里,没有出来过,也不准人进去,到晚间连饭也没吃就睡了。信平侯是临近二更才回的,姜倚风过去问安,顺嘴讲述了今天的事,又问那...

主角:姜倚繁梁婉音   更新:2025-03-08 16:3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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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姜倚繁梁婉音的其他类型小说《真千金被虐惨死后,全家人火葬场姜倚繁梁婉音后续+全文》,由网络作家“会飞的小胖鲸”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梁婉音愤懑道:“可现在姐姐一口咬定是我给母亲下了药,倘若传出去,侯府所有人都会以为我有意谋害母亲,这让我怎么能不急?”姜倚风摇头:“她不会往外说的,府中谁说你闲话,你只管来告诉我,我替你收拾。”“可是……”“好了,我这里还有点事,不能招待你,你回去吧。”他都下逐客令了,梁婉音不好赖着不走。“那好吧,大哥先忙。”姜倚山坚定不移地维护她,姜倚风却在这里怀疑她,半点兄妹之情都不念。同是一个娘胎里出来的,做人的差距怎么就这么大呢?好,以后姜倚风惹上了什么事,也别想她管他死活!经此闹剧,姜夫人的病情又重了些,整个下午都闷在屋里,没有出来过,也不准人进去,到晚间连饭也没吃就睡了。信平侯是临近二更才回的,姜倚风过去问安,顺嘴讲述了今天的事,又问那...

《真千金被虐惨死后,全家人火葬场姜倚繁梁婉音后续+全文》精彩片段


梁婉音愤懑道:“可现在姐姐一口咬定是我给母亲下了药,倘若传出去,侯府所有人都会以为我有意谋害母亲,这让我怎么能不急?”

姜倚风摇头:“她不会往外说的,府中谁说你闲话,你只管来告诉我,我替你收拾。”

“可是……”

“好了,我这里还有点事,不能招待你,你回去吧。”

他都下逐客令了,梁婉音不好赖着不走。

“那好吧,大哥先忙。”

姜倚山坚定不移地维护她,姜倚风却在这里怀疑她,半点兄妹之情都不念。

同是一个娘胎里出来的,做人的差距怎么就这么大呢?

好,以后姜倚风惹上了什么事,也别想她管他死活!

经此闹剧,姜夫人的病情又重了些,整个下午都闷在屋里,没有出来过,也不准人进去,到晚间连饭也没吃就睡了。

信平侯是临近二更才回的,姜倚风过去问安,顺嘴讲述了今天的事,又问那天派人去宫里接姜倚繁回来的主意是不是梁婉音出的。

“是她,”信平侯并没多想,奇怪地看着他,“这跟此事有什么关系?”

当然有关系。

姜倚繁先前想不通梁婉音这么做的原因,现在想明白了。

这一想明白,就更觉得可怕。

就为了阻止姜倚繁嫁入皇家,竟给自己的母亲下药,说难听点,简直丧心病狂。

是他错看婉音了,原以为她是个温婉纯良的姑娘,想不到如此心狠手辣。

幸亏母亲最终无碍,若有个三长两短,他绝不可能饶她!

信平侯也大感意外,思量许久,对儿子说道:“以后你们多看着她点,以防此类事情再发生。”

婉音毕竟不是他们教养长大的,究竟其品行如何,还要花更多的时间去了解。

“另外,禁足半个月,以示惩戒。”

姜倚风起身道:“会不会罚得太轻了?百善孝为先,她能给母亲下药,可见何等狠辣,若不严惩,如何能改?”

信平侯却有些不忍,“念她是初犯,下药的量也不大,就轻饶她这回吧。”

父亲发了话,姜倚风只能听从。

翌日早上,梁婉音被信平侯叫过去,训斥了一顿。

“回去好好思过,若有下次,为父饶不了你。”

梁婉音还是头次见父亲如此疾言厉色,吓得不敢还嘴,恨恨地答应了,回揽月居禁足。

姜倚山来看望,安慰她道:“禁完足,这事也就这么过去了,你不用怕,爹娘都不会真怪你的。”

但是不得不说,能给亲娘下药,这丫头也是够狠的。

梁婉音哽咽道:“可我是清白的,二哥你先前不也信我的吗?为何现在也跟着他们一起来污蔑我了?”

姜倚山笑了:“婉儿,在二哥面前就不要装了吧?是不是清白的,你自个儿心里还不清楚吗?”

他又不是傻子,昨天一见那个伙计和那妇人,她脸都白了,若非心里有鬼,怎可能是这个反应?

“我在大家面前为你辩白,因为你是我妹妹,我做兄长的,不管什么时候,都该护着你,这是我的责任,不过话又说回来,这种事有一次就够了,以后别再对母亲下手。”

“你怎么也这样……”梁婉音失望至极。

她输了,这次她输给了姜倚繁,姜家的人一个个都对她变了脸。

可她不过就是给母亲吃了点药,人又没事,至于死揪着不放吗?

姜倚山站起身道:“我先走了,改天再来看你。”

梁婉音紧攥着双手,身躯微微发颤,下唇几乎咬出血来。

傍晚姜倚风来到姜夫人这里,谈到梁婉音,不免说起下药的事。


此言一出,姜倚山先出言附和。

“这个主意好,嫁给傅世子,总比将来嫁给个平民强,姜倚繁后半辈子就有依靠了。”

姜倚风皱了皱眉,端起茶来喝。

梁婉音见姜夫人不言语,摇摇她的胳膊,“母亲觉得如何?”

“你这是胡闹,”姜夫人没料到她会出这种馊主意,不满之余,更多的还是失望,“繁儿再怎么说也是在侯府长大的,怎么能去给人做妾?”

傅夫人当然求之不得,侯府门第高,且姜倚繁管了好几年家,还经营过外面的生意,是个相当能干的姑娘,若能嫁去诚安伯府,自己还能有个帮手,振兴家族便有望了。

但看了姜夫人的反应,这心就凉下去大半,不敢再有奢望。

“侯府千金,即便娶为正妻,敝府也不敢高攀的。”

姜倚山嗤道:“姜倚繁是梁家血脉,不过一介民女,算哪门子的侯府千金?嫁入诚安伯府,是她高攀才对。”

梁婉音尽量不让自己的口吻显得急切,堆着笑脸道:“方才不是说了么,大表嫂病重,已是没多少时日了,姐姐嫁过去,委屈一阵子即可扶正,也不是一直做妾。”

越说越不像样了……姜夫人的不悦显露于脸庞。

“你刚才不是说,让她嫁过去冲喜吗?”

“我……”梁婉音一噎,微微红了脸。

做妾怎么就做不得了?姜倚繁说到底只是个贱民,以为有多高贵呢?

姜倚山看她眼底有泪光泛出,连忙为她说话:“冲喜怎么了?对姜倚繁而言,这也不失为一条出路,难不成眼看着她嫁到寻常百姓家,您就开心了?”

“你少说两句吧。”姜倚风觑着眼,很不满他这看热闹不嫌事大的心态,“倚繁好歹是从侯府出去的,与人做妾确实不妥。”

顿了顿,搁下茶碗,斟酌了一斟酌字句。

“不过傅家二公子还未婚配,和倚繁年纪也相当,我以为跟她倒是可以与配。”

傅夫人见说,心头又重燃希望,向姜夫人投去殷切的目光。

二公子虽是庶出,并非她所生,但能娶到姜倚繁,她也没什么可计较了。

姜夫人低首无言。

姜倚繁若没选上三皇子妃,之后当然要另外议亲。

可就算议亲,也轮不到傅家,诚安伯府如今这个景况,哪来的脸打她女儿的主意?

那丫头毕竟是侯府养大的,除了不是真千金外,各方面都是顶尖的优秀,怎么着也得嫁个鼎盛世家,这样还能给娘家带来助益。

“是了,今日怎么没见三公子?”

傅夫人看姜夫人不出声,急忙岔开话题。

梁婉音绞着手帕咬了咬牙,强压下腹中烧起来的怒火,没再多嘴。

送走了傅夫人,几人回来用午饭。

姜夫人特叫来姜倚繁一起吃,吃完坐着喝茶,笑说:“你回去准备准备,明日一早进宫看望娘娘,前两日太后礼佛回了京,咱们也该去拜见。”

前世是等到娴妃寿诞那日,姜夫人才带她和梁婉音进宫的,怎么明天就去?

姜倚繁觉得奇怪,暗忖着点了点头。

“是。”

又坐了一会儿,她便借口要歇午觉,告辞离开。

梁婉音挨着姜夫人坐下,撒了个娇。

“娘,明天把我也带上吧?该学的礼仪我都学过了,一定不会给您和咱侯府丢脸的。”

姜夫人心想,她回来已有这么些时日,还没去拜见过娴妃呢,也是时候露露脸了。

“好,你也去。”

梁婉音喜得回揽月居挑了半天明日要穿戴的衣裳与首饰,明天可不能让姜倚繁抢了风头。

听闻姜夫人明天要带姜倚繁进宫,姜倚风立即敏锐地察觉到父母的意图。

“什么?你说爹娘想把姐姐嫁给三皇子?”

梁婉音胸中的喜悦被扫了个干净,顿时又惊又恨,跌坐下来,忍不住说了句:“看来爹娘,还是偏心她呀。”

姜倚风不这么认为:“嫁三皇子,那叫政治联姻,由不得倚繁愿不愿意,一颗有价值时便用,该弃时则弃的棋子罢了,而你可以选择自己心仪的人为夫婿,肩头不用扛担子,爹娘给你撑腰,不管嫁到谁家,你都不会受委屈,这才叫疼爱。”

话虽如此,梁婉音还是不安,也不服。

姜倚繁偷走了她的人生,凭什么到头来还比她嫁的好?她若真成了皇子妃,自己岂不是被她压过一头?

要是三皇子将来再登大宝,姜倚繁就是皇后,自己一辈子都将被她踩在脚下。

真不公平……

清晨起身后,姜倚繁梳了妆来到上房,与梁婉音一起,陪同姜夫人用早膳。

而后姜夫人处理了两件紧要的事务,命人备车,准备进宫。

自西角门出,还未及上车,迎面见楚泓翻身下马,几步赶了上来。

楚泓先向姜夫人见了礼,要拉姜倚繁走。

“咱们到那边去,我有话要对你说。”


晚间定省完,姜倚繁和梁婉音赶在前后脚出了上房。

走到石桥头,梁婉音讥嘲道:“还是姐姐命好,才被楚世子弃了,没两天又傍上定王,是妹妹小瞧你了,一边勾搭三皇子,一边又悄摸摸跟定王暗通款曲,有本事得很,你这招勾引男人的本事,该不会是与勾栏里的姑娘们学来的吧?”

好下流的发言……

姜倚繁皱眉呛道:“我是看你寻死觅活的挺可怜,才特地开恩,把楚泓让给你的,真千金又如何,还不是只能捡我玩腻了不要的男人?你这种人,只配吃剩的。”

“你少得意!”一提到楚泓,梁婉音便跳脚,美目睁得滚圆,“定王是什么人?落到他手里,你的命再硬,又能活几天?以后别哭着回娘家诉苦!”

“不劳妹妹操心,我会比你活得长久。”姜倚繁撞开她,阴着脸过了桥。

梁婉音回揽月居途中碰到姜倚风,嘤嘤抹着泪,颠倒黑白地告了一状,说姜倚繁仗着未来定王妃的身份耀武扬威,出言羞辱她。

姜倚风哄了半天,她才不哭了,回了院中歇息。

翌日晨间,姜倚繁来上房问安,在门前被姜倚风堵个正着。

姜倚风倒没提昨晚姐妹二人打嘴仗的事,摆着兄长姿态,端详她两眼,不带好气地教训道:“你这脾气真该改一改了,日后到了定王府,不比在家里,定王也不像爹娘和我们,会处处让着你,再不学乖顺点,只会吃亏。”

“大清早的刚起来就教育人,也不嫌累?你若是个德行上佳,堪为表率的也就罢了,偏偏又不是。”姜倚繁递去一记冷眼,跨过门继续往里。

姜倚风乃长兄,往常他说教之时,弟妹们没一个顶嘴的,姜倚繁不但跟他犟,还冷嘲热讽,下他的脸,叫他如何能忍?

“姜倚繁!”

姜倚繁头也不回,走进了那边的游廊。

姜倚风脸色难看极了,嘴角轻颤:“还没做王妃呢,就狂起来了,到底不是姜家血脉,上不得台面。”

请完安自姜夫人处回绣烟阁,姜倚繁这才得空,看一看先前宫里赏下来的物品。

芷兰端了凉茶来,见芷秋不在,忿忿不平道:“小姐,你回来前,婉小姐已经挑了几件好东西走了,芷秋和李妈妈她们还不让我跟你说,怕你徒增火气。”

“什么?”姜倚繁眉心紧皱,确实上火了,“拿了哪几样?”

若无前世那些事,梁婉音拿也就拿了,可她欠她的,上辈子已经还清了。

芷兰搁下茶盘,放低声音道:“有两幅字画,一架插屏,还有一只香炉,眼光怪好的呢,不贵重的她还不拿。”

芷秋自那边屋里过来,她怕挨骂,一头转了出去。

“一共是一百八十四个物件儿,前两天奴婢们都分门别类重新归置过,记录在册上了,”芷秋将手中的册子交给姜倚繁过目,“小姐请看。”

姜倚繁拿了过来,却并不翻看,冷声问道:“不应该是一百八十八件吗?”

瞧她这神色,芷秋便知,她已经知道那件事了,暗暗骂了芷兰几句。

“是太太让婉小姐挑走的,但凡到了她手里的东西,哪还有要得回来的?奴婢担心告诉了小姐,也是白叫小姐闹心。”

姜倚繁心知,她们会选择隐瞒,也是往日自己太过忍气吞声的缘故,不能怪她们。

“以后像这样的事,要告诉我。”

说完撂了册子,转身出门。

芷秋讶然,不知道她要做什么去,急忙跟上。


如此难听的字眼,这丫头是打哪儿学来的?

“倚繁既然不去,咱们就赶紧走吧,去迟了不好。”

梁婉音哼了哼,倒也没顶嘴,鼓起腮帮跟他走。

姜倚繁忽然唤道:“妹妹,这二位是专门来见你的,你不认识他们了吗?”

既然都碰上了,那就现在见个面吧。

梁婉音回过身,心里诧异,却见伙计与妇人缓缓抬起了头。

虽然过去有些时日了,但这两人的脸她还记得,尤其是这妇人。

她的脑筋迅速转了几转,强迫自己镇定下来,淡然一笑。

“姐姐说什么笑话呢?我怎么可能认识他们?”

伙计笑眯眯道:“姑娘真是贵人多忘事,上个月底,二十八那天,你还来我们铺子里抓过药呢,姑娘记不得小人,小人可还记得姑娘。”

妇人冷笑道:“那天你掉了块玉佩,还冤枉是我偷了,要送我去官府来着,幸亏那玉佩就掉在药铺里,伙计捡着了,不然我就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

姜倚风和姜倚山听见,都驻足回头。

“婉儿?你病了吗?怎么没跟我们说呢?什么病?严不严重?”

“还问这么多做什么?赶紧请大夫来是正经。”

两兄弟你一言我一语,那叫一个急,早已忘了要去赴宴的事。

梁婉音秀眉紧蹙,暗自编织着谎话,尚未编成,姜倚繁抢先道:“两位兄长别急,婉妹妹没事,她那天是去给母亲抓药的。”

“母亲?”姜倚风感到奇怪。

因为母亲常年用药,府里会常备着,随时都可以取用,根本用不着到外面去另买,就算要买也不可能使唤梁婉音。

姜倚山直接问了出来:“母亲的药家里不是有吗?”

姜倚繁看向那伙计,“告诉两位爷,我的好妹妹那天在你们铺子里抓了什么药?”

伙计答道:“二两响灵草和二两三七。”

“什么???”姜倚风和姜倚山两脸错愕。

姜夫人忌吃什么药和饮食,姜家人都知道,因此比较敏感。

“婉儿,他说的可是真的?你买这两味药做什么?”

梁婉音的脸一点点白了,急声否认:“没有!我没有去他们店里买过药!是这个刁民诬陷我!肯定是姐姐收买了他,他们合伙陷害我呢!”

其实承认买了药并没什么,大可以说是自己用,因为根本没有直接证据能证明,这些药给姜夫人吃了。

但是梁婉音做贼心虚,完全不敢认,再努力遮掩,也掩饰不住她的慌乱。

姜倚山冲姜倚繁扫去一记冷眼。

“你这是什么意思?随便带两个人回来,就说婉儿去外面买过药,你想暗示什么?”

姜倚繁微笑:“这还需要暗示吗?二哥自己难道不怀疑?”

姜倚山怫然道:“我没你那么多心,更没你恶毒!打从婉儿回来,你就视她为眼中钉,三番四次跟她动手,把她打伤,到今日更变本加厉了,还找人做伪证,污蔑婉儿给母亲下药,你还是个人吗?”

“大哥二哥,我冤枉啊!”

梁婉音看姜倚山挺身维护自己,顿时有了底气,大声哭叫起来,哭得花枝乱颤,仿佛站都要站不稳了。

姜倚风有些心软,安抚她道:“你不要激动,清者自清,只要你没做,大家不会冤枉你的。”

随即望向姜倚繁,“婉儿回来不久,还不清楚母亲的状况,哪知道母亲能吃什么,不能吃什么?再说响铃草和三七乃寻常不过的药材,说不定是她自己用呢。”

姜倚繁气笑了:“那母亲病重前那天早上,婉妹妹去厨房找过给母亲熬药的那两个婆子,又怎么说?两个婆子可是特意跟她提起过母亲忌用哪些药物,她怎么可能不知道?”


信平侯与三个儿子不便在内宫多留,到正殿拜见了娴妃,献上贺礼,叙些温寒,便退往了外面。

姜夫人和两个女儿在这里陪伴娴妃。

梁婉音想着,上次见娴妃,闹得有些不愉快,今天得抓住机会示好,因此精心备了份礼,单独奉上。

“听说娴妃娘娘信佛,所以我用金银两线绣了幅观音像,今日拿来了,也不知您喜不喜欢。”

一面说一面把观音图展开,给娴妃看。

姜夫人在旁边道:“上面的一针一线,都是这孩子亲手穿的,天天熬夜,昨晚上才绣完呢。”

娴妃接过来瞧了瞧,十分喜欢,笑着赞道:“你这手艺倒是比宫里的绣娘还好。”

梁婉音垂下眼睫,腼腆一笑:“娘娘谬赞了。”

姜倚繁抬眸间瞧见,脸上的神色一凝。

这观音像是她半年前就开始绣的,快完工时,被迫迁出揽月居,未能带走,落到了梁婉音手中。

前世她去讨要过,梁婉音当着她的面给烧了,重生过来后,她没将心思再放在这些事上面,便自己另外备了份礼,想不到梁婉音竟拿来给娴妃祝寿了。

姜夫人明知东西是她绣的,却仍帮着梁婉音睁眼说瞎话,一点也不脸红。

“婉儿有心了。”娴妃满面慈爱,让人收起来。

今日来贺寿的内卷不少,这里才说着话,外面又有人来报,说宁川侯夫人并三位小姐来拜。

娴妃命传进来,姜夫人不便在此打搅,起身先告退。

“五儿,带你姨母和两位表姐到庆春堂去,替我招待着。”

卫璇笑嘻嘻道:“还用您吩咐?儿臣自然会招待的。”

于是一手挽了姜夫人,另一手挽着姜倚繁,往后面而去。

梁婉音在后面跟上,两只眼睛不住往前面戳,心里泛酸。

看来这五公主还是不待见她,这会儿故意把她晾在后面,想孤立她呢。

来到庆春堂梢间,卫璇让人摆上茶果来,拉着姜夫人和姜倚繁说说闲话。

她天天待在宫里,总是闲闷,每回有人来,总喜欢缠着人家聊皇宫外面的事。

“对了,三表哥的病怎么样了?我瞧他气色还是不好呢。”

姜夫人愁眉叹气:“还是老样子,天天吃药,时不时请医看诊,可总也不见好。”

卫璇摇头叹息:“我瞧他瘦得只剩一副骨架子了,着实可怜。”

“太医说,他这个病只要能吃得下饭,也就好治了,可偏偏吃什么吐什么,连倚繁也束手无策……”这会儿聊起来,姜夫人伤了心,眼睛红红的。

梁婉音听了,就插话道:“不是说有个什么珍稀药材,可以做药引子,治三哥这个病吗?姐姐不是托人去寻了?都这么些年了,怎么半点消息也没有?”

姜倚繁淡声说道:“稀有药材,自然难得,多半要看运气。”

“究竟是难得,还是你不上心呢?”

方才得了娴妃的赞赏,梁婉音得意起来,不免有些口无遮拦。

姜夫人急忙给她使眼色,“婉儿,不许这样说话。”

梁婉音视而不见:“本来就是嘛,什么药材找了三四年都找不到?她分明是有意拖着,想活生生拖死三哥。”

“你这么有本事,你找去啊,别光说不练!”卫璇可听不得这些话,张口就呛,“你不是三表哥的亲妹妹吗?还搁这说风凉话,也没见你关心他的死活。”

“我没姐姐那样有本事,一个姑娘家,在外面还能交些不三不四的朋友。”

“啧啧,可把你嫉妒坏了,没本事没什么,但没本事还爱瞎咧咧,本公主就瞧不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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