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杏花疏影里完结文

十里长灯 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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吩咐棠梨去熬醒酒汤。白玉碗递到唇边,却被他偏头躲开。烛影里,他眸底水光粼粼:“你心中……是不是压根没有我?”我执勺的手一颤,溅出几点清汤:“殿下何出此言?”“因为……”他额头抵在我颈窝,竟像个委屈孩童,“当初,是我向雍帝硬讨了你。”我抬手抚过他发烫的眼尾,轻声道:“初见殿下那日,妾便动了心。”“撒谎。”他似陡然泄了气,歪倚榻上,“旁人都变着法哄我,唯独你,清冷得很,连醋都不屑吃,更懒于争宠……”我截住他未尽之言,指尖点在他唇上:“怕殿下厌了妾,总要……留些念想。”他蓦地笑出声,将我整个拢进锦被。温热的吻细细密密落下,他贴着我耳畔呢喃:“那些都是父皇塞的,你是头一个……我裴璟真心求娶的。”*一晃三年,雍国灭梁。我在齐国四皇子府过了段松...

主角:文渊侯明荷   更新:2025-03-06 15:13: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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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文渊侯明荷的其他类型小说《杏花疏影里完结文》,由网络作家“十里长灯”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吩咐棠梨去熬醒酒汤。白玉碗递到唇边,却被他偏头躲开。烛影里,他眸底水光粼粼:“你心中……是不是压根没有我?”我执勺的手一颤,溅出几点清汤:“殿下何出此言?”“因为……”他额头抵在我颈窝,竟像个委屈孩童,“当初,是我向雍帝硬讨了你。”我抬手抚过他发烫的眼尾,轻声道:“初见殿下那日,妾便动了心。”“撒谎。”他似陡然泄了气,歪倚榻上,“旁人都变着法哄我,唯独你,清冷得很,连醋都不屑吃,更懒于争宠……”我截住他未尽之言,指尖点在他唇上:“怕殿下厌了妾,总要……留些念想。”他蓦地笑出声,将我整个拢进锦被。温热的吻细细密密落下,他贴着我耳畔呢喃:“那些都是父皇塞的,你是头一个……我裴璟真心求娶的。”*一晃三年,雍国灭梁。我在齐国四皇子府过了段松...

《杏花疏影里完结文》精彩片段

吩咐棠梨去熬醒酒汤。
白玉碗递到唇边,却被他偏头躲开。
烛影里,他眸底水光粼粼:“你心中……是不是压根没有我?”
我执勺的手一颤,溅出几点清汤:“殿下何出此言?”
“因为……”他额头抵在我颈窝,竟像个委屈孩童,“当初,是我向雍帝硬讨了你。”
我抬手抚过他发烫的眼尾,轻声道:“初见殿下那日,妾便动了心。”
“撒谎。”他似陡然泄了气,歪倚榻上,“旁人都变着法哄我,唯独你,清冷得很,连醋都不屑吃,更懒于争宠……”
我截住他未尽之言,指尖点在他唇上:“怕殿下厌了妾,总要……留些念想。”
他蓦地笑出声,将我整个拢进锦被。
温热的吻细细密密落下,他贴着我耳畔呢喃:“那些都是父皇塞的,你是头一个……我裴璟真心求娶的。”
*
一晃三年,雍国灭梁。
我在齐国四皇子府过了段松快日子。
裴璟后宅美妾虽多,却大都安分守己。
许是见我素日寡言,又或是得了谁敲打,竟无一人敢来我院中造次。
倒有几个投契的,时常相约煎茶绣花。
孟婵举着针感叹:“我这双手还是头一回碰针线呢。”
我奇道:“前些天你不是给裴璟绣了香囊?”
孟婵瞪圆了眼:“啊?”
这才知道,西苑的江氏其实不会唱曲儿,而东厢的崔氏压根就没有琵琶。
我心道裴璟你真幼稚。
春来落英缤纷。
杏花疏影里,他支琴案拨弦,我横竹笛相和。
琴音沉缓,笛声清越。
待余韵散尽,四目相接时总忍不住莞尔。
“太瘦了。”他常拉着我蹙眉念叨,转头让膳房日日煨着补汤。
我迟迟未有孕事,他命人将太医院的珍稀药品搬来。
那日他竟也端起药盏一饮而尽:“同甘共苦,方为夫妻。”
我被他皱成川字的眉心逗笑。
笑着笑着,便觉眼眶发烫。
我哪里是体虚难孕?
早在雍国受训时,一碗秘药已绝了我此生做母亲的可能。
“不喝了。”裴璟慌得打翻药盏,手忙脚乱地替我擦泪:“这药苦,咱们不喝了。”
他往我嘴里塞进颗蜜饯,又牵着我的手覆其心口
雍国宫宴,齐国来的皇子看上了我亲妹妹。
文渊侯与我妹妹情投意合,便强行送我替嫁。
三年后,齐国宫宴。
我捏着金杯睨向下首:“文渊侯这般瞧着本宫作甚?”
他温恭行礼:“臣失仪,望娘娘恕罪。”
当夜,我的长乐宫闯入了一名不速之客。
“明荷,我后悔了。”
他抚上我手背的朱砂痣,面露怜惜:“还疼么?”
01
我叫明荷,与明萱是双生姊妹。
明家做绸缎生意起家,如今全靠祖父留下的老本吊着命。
我爹终日混迹赌坊酒肆,喝醉了抄起家伙就往娘身上抡,藤条抽得后院姨娘们皮开肉绽。
十四岁那年,娘因操劳辞世,家中仅剩的几间铺面也被爹输了个精光。
他转手将我和明萱卖给了青楼。
老鸨的调教课还没学完,我便摸清了龟奴换岗的空当。
趁月黑风高,我拽着明萱翻过后墙。
我们在城郊一棵老槐树下歇脚。
世间这么大,我问明萱:“想去哪?”
她忽然扯住我衣袖:“姐,先回趟老宅吧。”
火舌舔上房梁的那刻,爹嚎得比斗鸡还凄厉。
“赌他在家?”我望着冲天火光。
明萱将火折子抛进池塘:“赌他烂命一条,活该烧死。”
穿过街巷,明萱盯着我腕间金镯挑眉。
我晃了晃这从老鸨妆奁顺来的物件:“足够路上盘缠了。”
杏花村静卧于山坳深处,我们赁下临溪的茅屋。
猜拳,我输了。
于是我浣纱,她织布。
杏花簌簌,春水绕户。
如此便是三个寒暑。

浣纱声淅沥。
我拧了把湿透的裙角,忽见上游漂来一缕殷红。
顺着血迹往崖顶寻,乱石堆里果然横着个人。
那人青竹色袍子早被刮得稀烂,脸上还沾着几片草屑。
暮色昏沉,我瞧不真切。
只觉他眉骨生得极好。
我伸手试了试鼻息,咬紧后槽牙,将人半拖半拽弄回茅屋。
日头攀至杏梢,他才悠悠转醒。
我正拿浸了药汁的帕子擦拭他额头,冷不防撞进双漆墨似的眼。
“姑娘……”他强撑着要起,粗麻被滑落,露出缠满葛布的胸膛,“多谢……”
“公子先安心养着
不离身的竹骨折扇,扇坠子早换了样。
恰是明萱腰间曾挂的琉璃珠串。
而每每练舞时,我隔着水袖偷瞥他。
他偏头望去的方向,永远站着笑眼盈盈的明萱。
*
“下月初八,本侯要迎萱儿入门。”
苏聿负手立在我两步外,说话时目光却掠过我的发顶投向远处。
我指尖无意识地捻动袖口:“侯爷特地来告诉我这个?”
“你是她在这世上唯一的血亲。”
苏聿转回视线:“本侯想讨个娘家人的好兆头。”
“如此……”我垂眸浅笑:“恭祝侯爷与夫人永结同心,白首齐眉。”
他眉峰微蹙,默了一瞬,转身拂袖而去。
风裹着残花,在空荡荡的长廊间盘旋。
是,我确曾喜欢过苏聿。
水墨扇,碧玉冠。
俊眼修眉,唇丹齿灿。
一笑如明月入畔,开口似流溪潺潺。
如此风姿,怎叫我不心旌摇曳?
可我更爱明萱。
她是我的孪生妹妹。
与我从小形影不离,相依相伴。
他们二人情投意合。
我则适时掐断了对苏聿的情愫。
我既做不到、也绝不愿成为插足在至亲与心上人之间的第三者。
*
秋阳炽烈,齐国使团入京。
宫中大摆宴席,苏聿携明萱同去。
彼时,我正在庭中练舞。
乍见那两道人影,还以为自己眼花了。
宫宴竟散得这样早么。
苏聿神色凝重:“有件事,我可否请你相助。”
“侯爷直说吧。”
他这般客气,令我颇感不适。
苏聿抬手掸了掸本就纤尘不染的衣袖。
“齐国四皇子在宴上求娶萱儿,陛下……准了。”
我心中一凛,又隐约猜到几分:“所以?”
他逼近半步,话语哽在齿间:“你能不能……”
“替嫁?”我截断话头,指甲深深嵌入掌心,“侯爷,这可是欺君之罪。”
“……我已安排妥当,断不会有纰漏。”
“若我不肯,侯爷待要如何?将我关进暗室?还是灌了哑药塞进花轿?”
他蓦地擒住我手腕,眸底寒意陡生:“明荷,你没得选。”
原来仅仅是知会一声罢了。
我逐根掰开他紧扣的指节,转头望向始终默不作声的明萱。

子。
我手里的汤碗摔在地上,裴砚按住我发抖的肩膀,温和道:“爱妃怎么了?”
……
自那以后,我也爱笑了。
见谁都笑。
给他跳折腰舞,他拊掌夸我:“翩若惊鸿,婉若游龙。”
给他熬燕窝羹,他掀开盖子闻都不闻:“这些粗活让下人做。”
给他磨墨时,他突然凑近我:“放心,四弟好得很,孤只要了他一双眼睛。”
*
深秋九月,雍国遣使来访。
宫宴上,我竟有幸重见故人。
我捏着金杯睨向下首:“文渊侯这般瞧着本宫作甚?”
满殿丝竹声戛然而止。
苏聿温恭行礼:“臣失仪,望娘娘恕罪。”
裴砚揽过我的腰肢:“爱妃天香国色,任谁看了都移不开眼。”
这场夜宴最终在暗流涌动中收场。

:“要什么子嗣?我只要你,有你陪着我足够……”
我倾身拥住他,他双臂收拢,将我牢牢箍紧。
仲夏夤夜,齐帝暴毙。
太子裴砚甫登大宝,头一道圣旨便挥向手足。
杀的杀,逐的逐。
裴璟的生母元妃,自请入空门修行,却等来御赐的鸩酒白绫。
四皇子府外,铁甲声如暴雨骤至。
裴璟苦笑:“是我连累了你。”
我握住他冰凉的手,坚定道:“黄泉碧落,生死与共。”
话音未落,府门轰然洞开。
老太监站定,清了清嗓子:“圣旨到——”
“册为婉妃”四字贯耳的瞬间,我劈手夺过那卷明黄狠砸于地。
侍卫的横刀当即架上脖颈。
“放肆!”
一道龙袍身影踏进庭院,裴砚凤眸染血:“伤她者,诛九族。”
刀锋仓惶坠地。
新帝朝我伸出手:“婉妃,孤亲自来接你入宫。”
“昏君!”
“骂得好。”裴砚抚掌大笑,袖口蟠龙随动作张牙舞爪,“绑了。”
麻绳刚勒进我腕间,他倏地提起侍卫衣领:“轻些。”
那声音温柔得疹人:“蹭破皮,孤拿你妻儿抵。”
侍卫将我拖上銮驾。
裴璟的嘶吼穿透门板。
缝隙中最后一眼,我看见铁链缚着他四肢,强行按跪阶前……
我猛地咬向舌尖。
“想死?”裴砚钳住我下颌,眼底疯戾翻涌:“你若敢自裁,孤就把他做成人彘。”
他摩挲着我的唇低笑:“四弟这副皮囊,腌在酒瓮里或许更为好看。”
*
我被扔在榻上。
荒唐终了,天未透亮。
裴砚餍足地起身,唤人送我去长乐宫。
他拨弄着我手臂的淤青,神色快意:“四弟将你养得娇贵,怕是经不得磋磨。”
临走前,他又挑明话锋:我的一举一动,牵系着四皇子府上下性命。
从雍京到齐都,千里迢迢,不过是从一座牢笼换到另一座牢笼。
当初憋着口气想活,想看看有无机会为母国尽忠。
如今求死不能,倒要咬牙活着。
有天晚膳少吃了半碗饭,裴砚立刻叫来当值的御厨。
他摸着我的碗沿笑:“今儿婉妃胃口好,赏。”
御厨乐得直磕头,刚跨出门槛就被抹了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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