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瘫痪三年后,京圈太子成我最强靠山舒卿薄彦小说结局

钱莱莱 著

其他类型连载

舒卿拿起桌上的筷子,明明回来时还是饥肠辘辘,这会却已经被气饱了。“快吃。”薄彦看她这样,免不得催上一句。可是舒卿却盯着碗里的米饭,眼泪啪嗒啪嗒往下掉。“浪费粮食是可耻的!”薄彦的声音又一次传来,却是让舒卿有些惊讶。她缓缓抬起头看向对面的人儿。彼时,薄彦已经已经端坐在了她的对面,手指轻轻地敲击着桌面。别看他动作慢条斯理,可眼底的霸道却是不容置喙。“我......”舒卿抿了抿唇,最后还是将大米饭扒拉进嘴里。米饭香甜,哪怕不吃菜都很可口。可是舒卿的眼泪还是不争气地往下落。也是这时候,薄彦缓缓开了口:“身上的伤,是被林倩倩弄的?”他的话,让舒卿一愣。她没想到,薄彦竟然将她刚才电话里的话全都听进去了。再想起林父的指责和谩骂,舒卿只觉鼻子更酸。...

主角:舒卿薄彦   更新:2025-03-06 14:38: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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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舒卿薄彦的其他类型小说《瘫痪三年后,京圈太子成我最强靠山舒卿薄彦小说结局》,由网络作家“钱莱莱”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舒卿拿起桌上的筷子,明明回来时还是饥肠辘辘,这会却已经被气饱了。“快吃。”薄彦看她这样,免不得催上一句。可是舒卿却盯着碗里的米饭,眼泪啪嗒啪嗒往下掉。“浪费粮食是可耻的!”薄彦的声音又一次传来,却是让舒卿有些惊讶。她缓缓抬起头看向对面的人儿。彼时,薄彦已经已经端坐在了她的对面,手指轻轻地敲击着桌面。别看他动作慢条斯理,可眼底的霸道却是不容置喙。“我......”舒卿抿了抿唇,最后还是将大米饭扒拉进嘴里。米饭香甜,哪怕不吃菜都很可口。可是舒卿的眼泪还是不争气地往下落。也是这时候,薄彦缓缓开了口:“身上的伤,是被林倩倩弄的?”他的话,让舒卿一愣。她没想到,薄彦竟然将她刚才电话里的话全都听进去了。再想起林父的指责和谩骂,舒卿只觉鼻子更酸。...

《瘫痪三年后,京圈太子成我最强靠山舒卿薄彦小说结局》精彩片段

舒卿拿起桌上的筷子,明明回来时还是饥肠辘辘,这会却已经被气饱了。
“快吃。”薄彦看她这样,免不得催上一句。
可是舒卿却盯着碗里的米饭,眼泪啪嗒啪嗒往下掉。
“浪费粮食是可耻的!”薄彦的声音又一次传来,却是让舒卿有些惊讶。
她缓缓抬起头看向对面的人儿。
彼时,薄彦已经已经端坐在了她的对面,手指轻轻地敲击着桌面。别看他动作慢条斯理,可眼底的霸道却是不容置喙。
“我......”舒卿抿了抿唇,最后还是将大米饭扒拉进嘴里。
米饭香甜,哪怕不吃菜都很可口。
可是舒卿的眼泪还是不争气地往下落。
也是这时候,薄彦缓缓开了口:“身上的伤,是被林倩倩弄的?”
他的话,让舒卿一愣。
她没想到,薄彦竟然将她刚才电话里的话全都听进去了。再想起林父的指责和谩骂,舒卿只觉鼻子更酸。
“嗯。”
她低着头,就怕决堤的眼泪被薄彦看到。
但薄彦却神情格外严肃:“要做个伤情鉴定吗?”
闻言,舒卿愣住了。
她抬头,便对上了薄彦那一双深邃的眸。
“伤情鉴定?”舒卿有些惊讶,随后小心翼翼地开口:“那......那可是你未来侄媳。”
她所说,自然是林倩倩。
却听得薄彦鼻腔里发出一声冷哼,随后他倾身,凑到舒卿面前。
男人的声音压得极低,嘴角亦是勾着邪肆的弧度:“侄媳妇而已。”
话落,薄彦一双锐利如鹰隼的眼直勾勾地盯在了舒卿身上。
薄唇微启时候,她听到那略带磁性的声音:“舒卿,你不会以为,我就是单纯的好心,才将你留在身边吧?”
男人的声音仿佛来自地狱。
舒卿浑身一颤,却又止不住地心生疑惑。
“那......那是?”
薄彦讥讽地笑了笑,声音淡淡:“你的魅力,还不至于让我留下你。所以......”
男人修长的手指轻轻地勾起了舒卿的下巴。
这样的薄彦,似又变得躁郁。
与先前那带着温柔的人截然不同。
“我要你成为一把刀,一把刺进薄展庭心脏的刀!”薄彦声音淡淡。
可那话,不容置疑。
这是命令,也是他将舒卿留下的先决条件。
舒卿瞬间僵在原地,脖子僵硬,却只能一点点抬起头对上薄彦的眼。
他的瞳仁里布满了血丝,可是舒卿看到了。
看到了浓浓的恨。
这一瞬,她的心里“咯噔”一下。
可似又忽然看明白了一切——薄彦将她留下,从来不是因为怜悯。而是,他需要一枚棋子。
没有人比她这个前任未婚妻更适合作这枚棋子的。
舒卿隐隐觉得自己是在与虎谋皮,可她不但不觉得危险,却反而有种隐秘的刺激感。
“那你,想要我做什么?”
许久,舒卿嗫嚅着唇瓣问道。
她的声音细若蚊蚋,可薄彦还是听清了。
他满意地勾了勾唇角,转而手指轻轻地摸索着舒卿的下巴:“先做个伤情鉴定,万一来日用的上呢?”
说罢,薄彦还仔细地打量着舒卿。
又问:“你不会舍不得薄展庭的,对吧?”
男人强大的气场压迫着舒卿,惊得她连连点头。
像是已经被薄彦掐脖子掐出了心理阴影,舒卿还不忘小心翼翼地解释一句:“我这三年的青春总不能付诸东流。”
言下之意便是,她和薄彦的目的是一样的。
她要薄展庭身败名裂。
他让她在病床上躺了三年,那她就要他用一辈子来偿还。
“好,很好。”
薄彦冰冷的手缓缓松开了舒卿的下巴,身体也回到了原本的位置上。
男人缓缓起身,这才转身一步步地往楼上的书房走。
舒卿长长地松了一口气,眼眶里的泪水不知何时已经干涸。也是直到此时,舒卿才明白她已经没有退路了。
看来,薄彦是猜到了林父电话里所说的话。
帮她认清现实。
可舒卿一点都不后悔站在了薄彦这边,毕竟......
在她最艰难的时候,只有薄彦还愿意给她一处栖身之所不是吗?
舒卿这一顿饭吃的食不知味。
等放下筷子的时候,餐桌上的菜肴基本就没动过。
舒卿站起身,刚刚准备往楼上去,就看到管家匆匆走了过来。
“舒卿小姐。”
管家将两枚药丸放在了桌上,这才小心翼翼地开口:“先生今天的药还没吃,舒卿小姐能不能......”
管家的话还没说完,却是抬头看了好几次楼梯方向。
舒卿这还有什么不明白的?管家这是让她去送药呢。
不过,毕竟在病床上躺了三年。
舒卿也不可能无条件相信管家,所以她还是小声地问了一句:“管家为什么不亲自送去?”
管家顿了顿,这才开口解释:“先生不爱吃药。”
闻言,舒卿都有些不可置信。
她抬头,看向二楼紧闭的书房门。
“我送,他也不可能爱吃吧?”舒卿小声地嘀咕着。
可这次,管家却没有回答她的话。
舒卿见管家神色坦然,加上薄彦应该是认识自己常吃的药的。这才将两枚药丸放在掌心里,一步步地往楼上走。
彼时,书房内。
薄彦正站在窗边,他手指之间夹着一根香烟。淡淡的薄雾笼罩在那紧锁的眉头之间,最后薄彦有些烦躁地将烟头碾灭。
远方,天际。
正是太阳将要落山时,火烧云层层叠叠,呈现出一幅绝美的画。
薄彦抬手,轻轻揉了揉额角。
原是不想将舒卿拉入薄家的漩涡里的,可今天隔着听筒隐约听到林父的那番话的时候,薄彦还是改变了主意。
他不会再给她机会了。
薄展庭不是说要让她自生自灭吗?
那薄彦就要让舒卿成为刺向薄展庭的一把刀,让他感受一下被自己瞧不上的人捅上致命一刀是什么感觉。
薄彦越想,就越是兴奋。
眼底甚至已经透出了嗜血的光。
偏就在此时,房门突然被人敲响。
“咚咚咚。”
随之而来的,是舒卿软软糯糯的声音。
“你在吗?我来给你送药。”
话音落下,舒卿推开房门......

话音落下,舒卿不再由于直接挂断了电话。
听着电话里冰冷的“嘟嘟”声,薄展庭只觉得心口的某个位置似乎空了一片。
薄展庭下意识伸手捂向心口的位置,下一瞬耳畔全是传来了林倩倩的声音:“展庭哥哥,你怎么了?”
林倩倩的声音,与舒卿的截然不同。
舒卿的声音温婉,给人很恬静的感觉。
而林倩倩的声音,却很嗲。
薄展庭听着林倩倩的声音,终是忍不住皱起了眉头。
“没,没什么。”薄展庭搪塞地回了一句。
从前舒卿那么爱他,怎么可能说不爱就不爱了呢?估计她这会还在气头上。
思及此,薄展庭微微叹息一声。
果然,舒卿还是那个追在自己后边跑的小姑娘,说话做事总是那么不考虑后果。
薄展庭觉得等有机会了,他必须好好说说舒卿。
让她知道自己现在的处境。
这一晚,舒卿睡得格外安稳。
御景花园卧室的香薰味道很是熟悉,以至于舒卿觉得自己可能回到了小时候。
“咚咚咚。”
敲门声重复了好几次,没有佩戴人造耳蜗的舒卿才隐约听到点声音。
她猛地从床上坐起,匆匆跑去开门。
“舒卿小姐,先生......先生的状况很不好。”
门外,诚一已是满脸焦急。
话语脱口而出的同时,诚一看到舒卿已经光着脚直接就往楼上去了。
御景花园的别墅共三层,舒卿住在一楼客房。
而薄彦的房间在三楼主卧。
舒卿也不知道薄展庭住在哪里,她只是顺着往楼上跑,每路过一个房间便推门、探头往里边看。
就这么的,等舒卿冲进房间的时候,已经是气喘吁吁。
主卧里。
两个佣人正小心翼翼地跟在薄彦身后,伴随着“哗啦”一声响,桌上的古董花瓶直接被扫落在地。
佣人们大气都不敢出,舒卿清楚地捕捉到了他们眼里的心疼。
“快快快,快把这边打扫一下。”
诚一跟着舒卿上楼,看到的就是这一幕。
而舒卿跑得太急,根本就没能来得及穿鞋。
诚一原想叫佣人打扫完了,舒卿再进去。哪想,舒卿却是不管不顾地就往屋子里冲。
“舒卿小姐。”
诚一的话音还没落下,薄彦已然扭头看向了这边。
男人一双眼赤红,扭过头看向舒卿时竟还带着几分陌生。舒卿被薄彦的目光看得一阵凉意从脊柱窜起,可她也知自己若是不能在这时候安抚薄彦,只怕他随时能收回给她的庇护。
舒卿走到薄彦身边,在男人即将扔下手中的杯子时攥住了他的手。
“别摔了。”
女人的声音软软糯糯,如山间清泉,短暂地抚平了薄彦心头的暴躁。
薄彦扭头,锐利的一双眼如鹰隼般死死盯着舒卿。
“你凭什么管我?”
薄彦说完,眼底隐有怒火就要再次升腾而起。
舒卿赶紧抬手,抓住了薄彦的胳膊。
女孩瘦小,男人健硕。
因此这么看来,舒卿就像是整个人直接挂在了薄彦的胳膊上。她一双雾蒙蒙的眼里隐隐透着委屈:“没有......”
舒卿仰起小脸,略有些讨好地开了口:“这些东西不便宜,我这是替你心疼呢。”
说话时,舒卿忍不住冲薄彦眨了眨眼。
她本就模样乖巧,眨眼时一双满含秋水的眼带着讨好。
薄彦下意识垂下眼眸,不去看舒卿那些小动作。
许是女孩太过可爱,这一瞬间薄彦竟然奇怪地生出了一种想要摧毁一切的错觉。
“出去。”
男人极力克制着命令。
先前忙于收拾地面的佣人早已经跑了出去,房间外边诚一带人站在那。生怕薄彦一个不快就要了舒卿的性命。
可舒卿这一次却没有选择当听话的乖女孩儿。
她仰头看向薄彦,声音里带着几分委屈:“我只是想陪着您,您一定要赶我走吗?”
既然是交易,就要有敬业精神。
何况,舒卿本就同情薄彦。
薄彦只觉得太阳穴突突跳,随时都有可能掐住舒卿的脖子要了她的命。
偏就在这时候,一个佣人着急忙慌从楼下冲了上来。
“发生什么事了?”诚一看着来人,眼底隐隐带着不快。
御景花园里的佣人都知道躲避犯病时的薄彦,怎么今天偏就毛手毛脚?
“薄小少爷来了。”
佣人说完,诚一的眉头都皱了起来。
然而,还不等他们反应过来,薄展庭的声音已经响了起来。
“小叔,你出来。”
薄展庭在薄家也是被宠着长大的,一众佣人个个心惊胆战,根本不敢拦薄展庭。
很快薄展庭就站在了别墅门前。
“小叔呢?我有事找他。”薄展庭看到诚一,态度才算恭敬了些。
可是诚一这会却是心惊胆战。
薄彦患病多年,一直被瞒得很好。
舒卿能知道,已经足够让诚一惊讶了。但他坚信,薄展庭不可能知道。
因为薄展庭知道,便意味着薄家大房都知道了。
薄家必定是会闹起来的。
“先生......”诚一低着头,不敢去看薄展庭:“先生还没醒,小少爷不如到楼下坐着等?”
诚一现在只希望,舒卿能尽快安抚薄彦。
但屋子里的舒卿,此时却像极了一只浑身紧绷的小兽。
舒卿满脸警惕地看着房门外传来的声音,死死拽着薄彦的那只手也逐渐松开了。
就在这时,薄彦却突然凑到了舒卿面前。
男人低沉的声音骤然响起:“舒卿,薄展庭来了。”
他的声音极低,似带着浓浓的不悦。
舒卿此时就如热锅上的蚂蚁,惶惶不安。
她还没来得及对林家下手,若是让薄展庭知道她在这里。林倩倩不就也知道了吗?那接下去自己还怎么对林家动手?
思及若此,舒卿竟是往后退了两步。
目光紧紧地盯着房门处。
下一秒,男人直接整个人压了下来。
舒卿毫无防备,一个趔趄便被薄彦压在床上。
“你......你做什么?”舒卿被吓得不轻,对上薄彦那双阴鸷的眼,只觉得浑身颤抖。
“怎么?这种时候,还想着薄展庭呢?”薄彦温热的鼻息喷洒在舒卿的耳畔,惊得舒卿一个瑟缩。

可偏就在此时,车门被人直接抬手拉开。
冷风猛然灌入车内,冷得舒卿打了一个哆嗦。
随之而来的是诚一的声音:“先生,红花油买来了!公司那边临时有个会议等着您回去......”
诚一的话还没说完,对上了薄彦一双喷火的眸。
话卡在了喉咙里,但看到舒卿和薄彦此时的动作,诚一还有什么不明白的?
“我什么都没看到!”诚一赶紧捂住眼睛,匆忙地开口。
可他这和此地无银三百两又有什么区别?
片刻之间,舒卿原本白净的小脸上已经染上了薄红。她下意识伸手将薄彦推开,这才小心翼翼地开口:“你们赶着去公司的话,把我放在前边车站吧。”
舒卿话音还没落,旁边就传来了薄彦的声音:“不行。”
舒卿疑惑地扭头看向薄彦,不明白他是什么意思。
然后就听到薄彦声音冷冷:“早上让你自己出门,就遇到了薄展庭。以后,你必须留在我眼皮底下。”
话音落下,薄彦大概也知道自己说的话有多不讲理。
他别过头,直接看向了窗外。
舒卿觉得这男人莫名地好笑,最初他拒绝放她去坐车,舒卿还以为薄彦是担心她崴了脚。
没想到,理由竟然这么幼稚。
前排诚一坐进了车里,便一直没敢开口。
车子缓缓发动,虽然舒卿并不愿跟着薄彦到公司,可最后还是不得不跟着进了薄家公司。
好在,薄彦有专用的私人电梯。
舒卿一路被薄彦抱着进了总裁办公室,最后被他放在了办公室的沙发上。
窝在温软的沙发里,舒卿都有种恍如隔世的感觉。
她抬头看向薄彦,还没来得及开口就看到男人伸手接过了诚一拿来的红花油。
“会有点疼,你忍着点。”
薄彦声音传来的同时,舒卿意识到了薄展庭要做什么。
她的脸上悄然爬上绯红,却还是小心翼翼地开口:“还是......让我自己来吧。”
薄彦金尊玉贵,又是京城太子爷。
这种事情,哪里需要他亲力亲为?
可是,薄彦对她的话却恍若未闻。
男人将红花油倒在掌心里,一点点搓热。紧接着,那一双大手直接覆盖在了舒卿红肿的脚踝上。
皮肤上细腻的触感似放大了舒卿身上所有的毛孔,她的脸红得像是要滴血。
愣神之间,脚踝处薄彦已经用了力道。
“啊——”
舒卿疼得惊呼一声,紧接着整个人就像是脱了力一般蜷缩在了薄彦的怀里。
薄彦刚才在车里,本就是极力克制。
这会,听着她软软的呼声音,嗅着鼻息之间的馨香,整个人的理智都快要彻底崩塌了。
偏偏,舒卿还像一只温软的小猫,直接趴进了薄彦的怀里。
男人身上只穿了一件单薄的衬衫。
舒卿手的位置,恰能摸到薄彦胸前的肌肉。疼意刚刚过去,小女孩就下意识伸手戳了戳男人的胸前。
“舒卿。”
薄彦的声音里似染上了怒意,不等舒卿反应过来。
男人却是已经欺身而下,直接把她压在了沙发上。
舒卿哪里想到,不过是上个药,薄彦都会有这么大的反应?她眨巴着一双无辜的大眼睛看向薄彦,问:“你怎么了?”
她这表情把薄彦都要气笑了。
合着,刚才车里撩他,还知道自己在做什么。
这会儿,就完全不知道自己做了什么了。
“那个,先生......”
也是这个时候,诚一又开口了。
舒卿和薄彦这才注意到办公室里还有另一个人,两个人脸上的神情都略微有些尴尬。
薄彦更是干脆直接站起身对着舒卿吩咐道:“脚踝处多按按。”
话落,薄彦站起身看向诚一:“走吧,别让那群人等久了。”
他说的,是公司职员。
薄彦很快领着诚一离去。
望着那离开的背影,舒卿只觉得自己的一颗心“扑通扑通”地跳着。
舒卿的手抚上心口,深呼吸一口平复着心里的悸动。
薄彦这一走,舒卿就无聊起来了。
她打开手机,百无聊赖地刷着班级群。
也是这时候,手机屏幕上弹出了一条消息。
舒卿点开屏幕,就看到发小群里的一条消息:舒卿,这首歌好耳熟,你快听听。
发消息的人,是发小孙娜娜。
紧接着,是程明的消息:何止是耳熟?这就是卿卿的作曲好不好?
舒卿看到消息的时候,都是一愣。
舒卿从小就想当作曲家。
无他,薄展庭高考时选择的就是作曲专业。
为了追随薄展庭的脚步,舒卿十六岁就开始学习作曲。哪怕她的当年考的是京城的文科状元,却依旧选择了艺考这条路。
舒卿以为,自己可以一辈子追着薄展庭的脚步走。
可现实,总是比她想象中残忍太多。
舒卿很快点开了娜娜发来的链接。
人工耳蜗听音乐很是嘈杂,可即便如此舒卿还是听清了那首歌背后的旋律。她的手指微微颤抖着,从未想过有一天竟然还能再听到自己作曲的音乐。
可惜......
配乐作曲人那里的名字,却不是舒卿。
而是,林倩倩。
那个口口声声说她窃取了自己人生的人,同样是个小偷。
一个,窃取别人作品的小偷。
群里因为程明的话已经聊开了,三五人的小群里,你一言我一语都在为舒卿报不平。
可舒卿却觉得,从头冷到了脚底心。
这首歌,是她十七岁所作。
写的是......
目的是,感谢薄展庭在她高考前夕帮她缓和高考的紧张情绪。
舒卿至今都还记得,她满心期待拿着MP3和耳机走到薄展庭面前的时候。
他是怎么说的来着?
薄展庭说:“卿卿,你真有天赋!等你真的系统学了作曲,只怕我都要甘拜下风了。”
他说话时,满心满眼都是宠溺。
可如今再听这首歌,舒卿却觉得自己的心满目疮痍。
这首歌只为薄展庭而写,而她已经昏迷三年,不可能将配乐拷贝给林倩倩。
那么,就只剩下一个人了。
曾经,被她满心满眼、不顾一切爱着的那个人。

京城。
雨夜。
“舒卿,林家没有你这样心狠手辣的女儿!”
“滚!赶紧滚!”
别墅台阶上,林倩倩和薄展庭满脸鄙夷地看着舒卿。
今夜的雨声格外嘈杂。
舒卿的耳朵受过重创,靠着人工耳蜗才算勉强听清他们的话。
舒卿狼狈摔在地上,双目含着泪,哀求:“薄展庭......我无处可去了......你帮帮我好不好?”
舒卿满眼希冀地看着站在台阶上那个男人。
薄展庭冷笑了一声,说出最为刺耳的话:“舒卿,我要娶的是林家的小公主,你配吗?”
不知何时,雨声骤歇。
舒卿听清了那一句尖锐的话。
心口如被一只大手紧攥,疼得舒卿眉头紧。
三年前,舒卿还是京城林家的千金小姐。
可梦境一夜倾塌,真千金林倩倩找上了门。
舒卿一夜之间成了京城的笑话,生怕林家将她赶出家门。
所以,三年前......
当大货车直直冲向林倩倩的时候,舒卿挺身而出。此后,舒卿在病床上躺了两年,还有一年是令人疼得颤抖的康复训练。
原以为,付出了这么多。
林家至少给她些庇护,可不曾想,这三年,林家人每次走进她的病床都是来羞辱她的。
“舒卿,那场车祸是你自导自演吧?算你还有点良心,要是我们的亲妹妹躺在这里,我饶不了你!”
“倩倩是我们家的掌上明珠,你拿什么和她比?”
“舒卿,我要是你,我就直接去死!躺在这里,全身插满管子,谁家付得起这么高的医药费?”
他们以为她瘫痪在床,什么都听不见。
可......
自从带上人工耳蜗那日,舒卿将他们的话听得一清二楚。
不但如此。
在她痊愈回归林家的时候,她的哥哥,父母,皆是满脸厌恶。
“舒卿,我们没有你这样的妹妹!”
“无家可归你可以去要饭啊?把我们林家当什么地方了?”
刺耳的话并非他们全部的恶意。
就在今天,医生宣告舒卿可以出院之后,林家立刻公开发表声明,将她彻底赶出了林家。
不得已之下,舒卿拨通了未婚夫薄展庭的电话。
没了林家千金的身份,薄展庭亦将她弃如敝履。
“舒卿,别再来恶心我!”
薄展庭将舒卿的行李箱扔在街角的垃圾桶旁边,极不耐烦地从钱夹里拿出来一千块钱。
“这些,就当是我给你的补偿了,快滚吧!”
钞票甩在舒卿的脸上,随后散落满地。
舒卿看着薄展庭离去的背影,双手紧攥。
“薄展庭,你怎么能那么对我?是你......你让我在病床上躺了三年啊!”
舒卿趴在地上,浑身颤抖。
三年前,舒卿因为想留在林家,求到了薄展庭面前。
薄展庭当时是怎么说的?
他说:“想留下还不简单?只要你能为他们付出,让他们动容,自然就会留下你。”
所以......
大货车冲来的时候,是薄展庭叫舒卿扑向了林倩倩。
舒卿苦笑一声,只怪自己当初年纪小,连薄展庭的pua都看不明白。
可她亦不知自己错在了哪里,明明她的父母也从未苛待过林倩倩,更是在临死前将他们所有的财产都留给了林倩倩。
为什么?
林家,对她,依旧厌恶至极。
舒卿低头看着自己的手,看着胳膊上留下的一道道疤痕和烧伤,又不自觉伸手摸向了耳朵方向。
医生说,她的耳朵治愈率很低。
或许,一辈子,她都要靠人工耳蜗活着。
为什么?
凭什么?
明明,她从未主动窃取过林倩倩的人生。
明明,她的父母哪怕知道林倩倩不是他们亲生,还是掏心掏肺对林倩倩好。
明明,她已经一再谦让,甚至替林倩倩在病床上躺了三年。
可他们,为什么还是不肯放过她?一定要这样赶尽杀绝吗?
这一瞬,舒卿的不甘到达了顶点。
舒卿攥着拳,一瘸一拐地离开了林家所在的别墅区。
舒卿漫无目的地走着,脚步最后停在了京都会馆门口。
十七岁之前,舒卿是林家捧在手掌心里的小公主。她的父母、哥哥,个个对她关怀备至。
那时候,便是她想要天上的月亮,他们都能为他摘上一摘。
所以,舒卿也曾这里的常客。但她今日过来,自不可能是来消费的......
京城薄家权势滔天,而林家所攀附的薄展庭那一支不过是没落的旁支而已。真正掌握这京城半边命脉,是薄彦。
京圈太子爷。
早些年,舒卿曾有幸和他在京都会馆见过一面。
男人矜持冷峻,是不可攀附的高岭之花。便是薄展庭,在他面前,也只能点头哈腰、毕恭毕敬。
偏巧,舒卿三年前知道了薄彦的一个秘密。
事到如今......
舒卿也不得不,打上了薄彦的主意。
也是在这个滂沱的雨夜,舒卿所有的善良,皆败给了现实。
她一步一步走上台阶,终于站在了那间包厢门口。
“滚,滚出去!”
男人怒吼的声音,从包厢里面传来,紧接着浑身颤抖的服务生从包间里鱼贯而出。
“给我吧。”
舒卿拦住最后一个服务生,接过了他手里的托盘。
推开门的那一瞬,包间里浓郁的酒味扑面而来。舒卿一步步走上前,脚步最后停在沙发上,闭目的男人跟前。
“滚出去!”
薄彦冷峻矜贵,那一身的上位者气息压得舒颜浑身哆嗦。可她知道,自己不能退缩。
比起,无家可归,颠沛流离。
与虎谋皮,又算得了什么呢?
舒卿往嘴里含了一口烈酒,一点点凑近薄彦身边。下一瞬,她一个倾身向前,软唇直接贴上了男人冰凉的唇。
酒精在唇齿之间纠缠,夹杂着属于女人的香味,不断放大着薄彦身上所有的感官。
须臾,酒水没入腹中。
薄彦终是缓缓睁开了眼。
那双眼,布满了血丝,可却透着独属于男人的锐利。舒卿被他的眼神看得头皮发麻,然而还不等她开口说话。
男人冰凉的手却已经掐住了舒卿的脖子。
“谁派你来的?”
他的声音低沉,冰冷。
瞬间,便让舒卿有一种被毒蛇盯上的感觉。
舒卿下意识伸出手,想要将薄彦如铁钳一般的手拿开。
徒劳。

她伸手,下意识抱住了薄彦的腰。
终于意识到薄彦生气了。
舒卿想解释的,可话音才出口唇就被薄彦坏心地咬了一下唇:“啊——”
舒卿吃痛,惊呼一声。
紧接着,她听到薄彦赞赏的声音。
“对,就是这样。”男人声音里隐隐透着几分邪肆:“叫给薄展庭听听。”
“唰”一下,舒卿的脸红了。
她满脸嗔怒看向薄彦,一张白皙的脸红得似要滴水一般。
也是这时候,外边传来了薄彦急切的声音。
“你在里面吗?我要进来了。”
舒卿下意识伸手,想用枕头蒙着自己的脸。
可是,薄彦却是玩味地笑了起来。
“舒卿,别忘了,你现在是我的所有物!”薄彦的声音低沉、浑厚,如吸力巨大的漩涡,要将她带着沉溺其中。
“我......”
舒卿想解释,可房门处传来了门把转动的声音。
“扑通扑通——”
舒卿看向薄彦时,外边已经传来了诚一的声音。
“薄小少爷,可别怪我没提醒你。”诚一声音淡淡:“这要是坏了先生的好事,后果你我承担不起。”
闻言,薄展庭握着门把的手就是一顿。
“你是说,小叔的房间里有女人?”
她小心翼翼看向门口处,眼底里都是恐惧。
“我......我能先躲一会吗?”紧张和不安填满舒卿的胸腔,让她不自觉浑身发抖。
可是,她这话音刚刚落下,却瞧见薄彦眼睛里划过的一抹暴戾。
下一瞬,他附身而下。
冰凉的唇凑到她的耳畔,言语之中皆是不快:“舒卿,你在害怕什么?”
“我......”舒卿抿着唇,还不等她解释清楚。
薄彦却已经松开了她。
男人起身,满脸厉色走到了门口处。
不等舒卿开口阻止,房门已然被人推开了。
“小......小叔。”薄展庭下意识开口。
“吵什么?”薄彦的声音,仿佛来自地狱。
他眼角眉梢的戾气还为全消,看向薄展庭时满是不耐。
薄展庭很想伸长脖子看看屋子里究竟是哪个女人如此好命,可还不等他动作,薄彦已经往前走了一步。
视线被他完全阻隔,薄展庭只能悻悻地收回目光。
“你来做什么?”薄彦的声音仿佛来自地狱。
“我......”薄展庭这才想起自己今天来的目的,他收回目光小心翼翼:“小叔,我想从分公司调到总部这边......您看......”
薄展庭的话没说完。
薄家大房和与薄彦不和,薄展庭实在做不出低下头求薄彦的事。但要想进入薄氏总部,就必须得到薄彦首肯。
他这是又当又立呢。
舒卿在房间里侧着耳听着。
别看她还戴着人工耳蜗,但门开着,两个人的对话舒卿听得一清二楚。
薄展庭这人,有多势利眼舒卿最是清楚。
攀附和林家联姻,又不愿舍弃一直被自己追求的殊荣。
如今薄展庭所为,倒挺符合他的人设。
但舒卿能让他得偿所愿吗?
答案显然是不能的!
薄展庭算计她这么久,如今更将她弃如敝履。这口气舒卿咽不下,于是她捏着嗓子,用娇滴滴的声音对着外边人开口:“老公,你要再不回来,人家可就要去洗澡了!~”
软软糯糯的声音,让薄彦脊背一僵。
他抬眸,不屑地看了薄展庭一眼。
“想去总部很简单。”薄彦声音淡淡。
就在薄展庭以为自己看到希望的时候,身旁再次传来了薄彦的声音:“让自己有点可取之处。”
话音落下,薄彦转身回屋,直接关上了房门。
薄展庭被隔绝在房门外,恨得牙痒痒。
薄家大房这些年一直被薄彦压着,如今薄彦连这么点小事都不肯帮他办。但薄展庭哪敢把气撒在薄彦身上?思前想后,最后薄展庭觉得就应该怪房间里那个不甘寂寞的女人!
薄展庭双手紧紧攥成拳时,诚一终于似笑非笑地开了口:“薄小少爷,先生你也见到了,现在可以走了吗?”
薄展庭心有不甘,但也不敢逼得太紧。
他咬了咬牙,最后只能转身下楼。
房间里,薄彦再次将舒卿压在了身下。
“这种时候你不应该感谢我吗?”舒卿睁着一双水汪汪的大眼,说出的话却带着笑意。
她本就只想坏了薄展庭的好事,这会目的达到了,自然应该开心。
可谁知......
男人一只骨节鲜明的手直接捏住了舒卿的下颚。
他问:“你刚叫我什么?”
一股浓浓的危险感扑面而来,舒卿下意识就要往后躲。
可薄彦的动作更快。
男人附身而下,冰凉的唇直接覆在舒卿的唇瓣上。
舒卿甚至疼得皱起了眉头,她小声而又委屈的开了口:“老......老公。”
颤颤巍巍的话里带着浓浓的不安,薄彦转眸时嘴角却已带上浓浓的嘲讽。
“可别怪我没提醒你,这做啊还是不要太把自己当回事。”
他说完,捏着她下颚的手一点点地松开。
可那嘴角的一抹嘲讽,却自始至终不曾落下。
舒卿坐在那里,只觉得心里空落落的一片。
她明白,薄彦在嘲讽她刚才对他的称呼。
可......
她不也同样帮助了薄彦吗?
像是知道女人心里在想什么似的,男人脱下身上的家居服,慢条斯理地系着衬衫纽扣。
“舒卿,你最好别再自作聪明。”
薄彦说完,拿上外套大步离去。
舒卿趴在床上,险些被心中的恐惧感填满。
客厅。
佣人将一份份精美的早餐端上桌时,诚一从外边走了进来。
“先生。”
“薄展庭走了?”薄彦手握倒茶,动作极为优雅。
“走了,我们的人亲自看到他出了小区。”
“嗯,这次舒卿还真是帮了他了。”男人眼中神色晦暗不明,只言语之中带着浓浓的冰冷。
薄彦就像是个猎人,随时等待着对薄展庭出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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