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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生还试管?冷婚五年她不玩了无删减+无广告

我是真千金呀 著

其他类型连载

许助理不敢抬眼,“有人看到他一人回了贺家。”所以苏凛没跟他在一起?沈棘年的脸色略略好看一些。今晚发生了这么多事,已然没心情再待下去。“回家吧。”沈棘年回到家。管家迎出来时,吓了一跳,“先生?”不能怪他,沈棘年这人典型的工作狂,以公司为家。一年回来的次数一个巴掌数得过来,大多数时候都是少夫人去公司或别处见他。这不一个月前才回来过,又回来了?“夫人呢?”沈棘年抬头往搂上看,向来冷漠,一张脸上没有表情,光站着不动就叫人混身发冷。“夫人吗?”管家疑惑地看着沈棘年,“夫人已经离开一个多月。”先生竟然一点不知道?“离家一个多月?”沈棘年的眉头又是用力一扯,严厉地瞪向管家。管家被他的戾光刺得脊背发凉,却也疑惑,“夫人搬走的事没跟您说吗?”他俩才是...

主角:苏凛沈棘年   更新:2025-03-06 14:37: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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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苏凛沈棘年的其他类型小说《能生还试管?冷婚五年她不玩了无删减+无广告》,由网络作家“我是真千金呀”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许助理不敢抬眼,“有人看到他一人回了贺家。”所以苏凛没跟他在一起?沈棘年的脸色略略好看一些。今晚发生了这么多事,已然没心情再待下去。“回家吧。”沈棘年回到家。管家迎出来时,吓了一跳,“先生?”不能怪他,沈棘年这人典型的工作狂,以公司为家。一年回来的次数一个巴掌数得过来,大多数时候都是少夫人去公司或别处见他。这不一个月前才回来过,又回来了?“夫人呢?”沈棘年抬头往搂上看,向来冷漠,一张脸上没有表情,光站着不动就叫人混身发冷。“夫人吗?”管家疑惑地看着沈棘年,“夫人已经离开一个多月。”先生竟然一点不知道?“离家一个多月?”沈棘年的眉头又是用力一扯,严厉地瞪向管家。管家被他的戾光刺得脊背发凉,却也疑惑,“夫人搬走的事没跟您说吗?”他俩才是...

《能生还试管?冷婚五年她不玩了无删减+无广告》精彩片段

许助理不敢抬眼,“有人看到他一人回了贺家。”
所以苏凛没跟他在一起?
沈棘年的脸色略略好看一些。
今晚发生了这么多事,已然没心情再待下去。
“回家吧。”
沈棘年回到家。
管家迎出来时,吓了一跳,“先生?”
不能怪他,沈棘年这人典型的工作狂,以公司为家。
一年回来的次数一个巴掌数得过来,大多数时候都是少夫人去公司或别处见他。
这不一个月前才回来过,又回来了?
“夫人呢?”沈棘年抬头往搂上看,向来冷漠,一张脸上没有表情,光站着不动就叫人混身发冷。
“夫人吗?”管家疑惑地看着沈棘年,“夫人已经离开一个多月。”
先生竟然一点不知道?
“离家一个多月?”
沈棘年的眉头又是用力一扯,严厉地瞪向管家。
管家被他的戾光刺得脊背发凉,却也疑惑,“夫人搬走的事没跟您说吗?”
他俩才是夫妻好伐。
沈棘年方才隐约想起她小产后跟自己提离婚。
她是那个时候离家的?
“她带什么走了吗?”
管家仔细想了想,“好像只带走了一套衣服。”
沈棘年兀自紧了眉头。
苏凛喊天喊地闹离婚,却只带走一套衣服?
他越发搞不懂这个妻子。
不过晚上见到的那团血是真的。
苏凛好歹是他妻子,总要当面见见,确定受没受伤。
他开始搜索林无忧可能会去的地方,这一搜才发现:自己对这个老婆似乎......毫无所知?
不知道她喜欢去哪里。
不知道有哪些朋友。
不知道喜好什么。
......
最后只能将电话打给亲妈郑丽如:“妈,苏凛平日有哪些朋友您知道吗?”
一听苏凛的名字,郑丽如就条件反射,嘴巴一撇,“她能有什么朋友?人家谈股票谈投资,她连财报都不会看,就只能做几道菜。”
“咱们这个档次的人家里谁不请几个名厨,她做的那点菜根本上不得台面!”
“我说棘年,她不是喊着离婚吗?赶紧离了呀,趁年轻找个更好的,早点生儿育女。”
“我看雪盈......”
“盈”字才落下,那头就传来忙音。
电话被挂了!
郑丽如气得手指发紧,却也不敢把电话打回去质问沈棘年。
只能生气地将手机往沙发里摔。
“真是的,这个苏凛有什么好!脑子有问题,连个孩子都生不好!”
杨雪盈多好啊。
她把杨雪盈摆在家里这么多年,就是希望沈棘年能喜欢上。
杨雪盈要能嫁给沈棘年,也能在他们之间起个润滑作用。
缓解缓解母子感情。
沈棘年又把电话打去了沈老夫人那边。
照顾老夫人的刘妈说老人已经休息。
半句没提起过苏凛。
苏凛应该是没去了。
就此时,许助理的电话打过来,“夫人已经找到了。”
“在哪里?”沈棘年低问,“有没有受伤?”
“没受伤,在酒......”
酒字刚落,俞淑宁的电话打了过来。
听说苏凛没受伤,沈棘年切断许助理的电话接了俞淑宁的号。
那头不知道说了什么,他神情一凛,开口道:“等我!”
回头打电话给许助理,“去把夫人接回来!”
酒吧里。
“这是烟烟让我带给你的礼物,说务必让你收下。”
年轻男人拿出一个小盒子递给林无忧。
即使身为烈焰的老板,宋瑾旸面对苏凛时还是客客气气的。
不仅因为苏凛是他的招牌,更因为自家老婆洛焰歌和苏凛是好闺蜜。
“烟烟送我的?”
听说是凤焰歌送自己的礼物,苏凛眼眶微微一热,满腔欢喜地接了过去。
当初苏凛嫁给苏棘年时,洛焰歌还在别处并不知道。
等她回来,却见苏凛在医院里照顾沈瑶瑶。
沈棘年同她结婚却连婚礼都没有举办,还把个刚出生的侄女丢给她照顾,洛焰歌别提有多生气,当场就要带她走。
苏凛不愿意,两人因此发生争执,洛焰歌给气得好几年都没理她。
这些年苏凛也不是没想过找洛焰歌合好,可自己的婚姻一塌糊涂,好友见了只会倍加生气。
原本计较离婚后就去找洛焰歌,不曾想洛焰歌先把礼物送了过来。
苏凛拿着礼物爱不释手。
宋瑾旸知道苏凛需要时间消化,起身离开。
许助理在外围站了好一会儿,见宋瑾旸走了才走过来。
“夫人。”
苏凛被惊动,抬头便看到许助理一脸冷漠地看着自己。
许助理跟沈棘年太多年,连气质都跟他像,眼底眉梢不带半点情感。
目光落在她手里的盒子上时,鼻孔若有似无地哼一声。
是不屑。
是轻视。
是怪她上不得台面。
是烂泥扶不上墙的感叹。
许助理向来有这本事,一声哼就能把人摁在卑微的泥尘里抬不起头来。
这么多年来她在沈棘年那儿活得那么卑微,不无许助理的功劳在。
许助理握着手机,里头拍的全是她刚刚与宋瑾旸的互动,没拍到宋瑾旸的正脸,但苏凛拍得清清楚楚。
仅她那副拿到礼物时雀跃的表情就足够倒十年胃口。
果然是个贪婪的!
她敲敲手机壳,极为不客气地将拍下来的照片露在苏凛眼底,“夫人还是不要做对自己无益的事,那个男的走的时候带了别的女人。”
“别的女人?”
烟烟?
苏凛心头猛地一荡,激动得撑桌站起。
原来烟烟过来了?
许助理把苏凛的一举一动手在眼里,被她解释成苏凛这是知道自己被人玩弄难过了。
眼里的不屑越发浓重,“夫人,今晚的事我可以不告诉沈总,但夫人也要记得自己的身份,别等将来真闹出丑事来不好收场!”
语气严厉,不知情的还以为许助理是她婆婆。
训完话,许助理收了目光,“先生让我送您回去。”
苏凛满心里想着洛焰歌,许助理之前说的一个字都没听在耳里。
直到此时才回神,转头冷一眼许助理,“沈棘年怎么不自己来见我?”
这话并没有什么杀伤力,许助理还是给她的冷眼刺了一下,眉头微皱。
不过苏凛的问话到她脑子里转一圈 ,又有了别的意思。
原来不是真的想找下家。
许助理勾起唇角三分清高三分不屑,“夫人还是别作的好,沈总正忙着照顾俞小姐,没时间吃您这飞醋。”
“不管贺少,还是刚刚这位,都帮不到您。”
一直知道沈棘年在乎俞淑宁。
虽然早就抽离了对沈棘年的感情,林无忧还是对他的行为感到愤怒。
这么在乎俞淑宁,干嘛不娶回家天天护着,拉着她干耗算怎么回事?
就因为俞淑宁是嫂子,怕影响了名声?
都要离婚了,苏凛也就懒得客气。
有啥说啥:“许助理,麻烦知会一声你家主子,有种就大胆点,别成天怂怂的,还既要又要,怪恶心人的。”

沈棘年俯视着面前的女人。
她跟自己妻子真的很像。
就因为像,才会出手相救。
但苏凛永远不可能穿成这样还在台上跳舞。
在他印象里,苏凛永远乖巧,端庄,衣服向来扣到最高位,袖子过肘,裙摆落膝,典型的江南女子风范。
沈棘年说完话,转身走出去。
背后余许许姗姗跑来。
“怎么?沈棘年骂你了?”
苏凛虚弱地摇摇头,泪在眼底晃荡。
无声抱紧光裸的手臂,极力压抑,肩膀还是不受控制地剧烈颤抖。
沈棘年今晚的反应将她这五年的爱恋和付出变成了一场彻彻底底的笑话!
先前或许只是心寒,这一刻,她的心彻底死掉!
......
沈氏大楼。
“合作愉快。”
男人接过对面递出的手,表情一如既往地冷峻。
上百亿的合作项目,刁钻到业界集体头痛的客户,最后老老实实在他这里签了合同。
许助理快步走到沈棘年面前,动作利落又专业地整理各类文件。
沈棘年起身大步走向办公室,颀长挺拔的背影叫人着迷。
许助理跟进办公室时,看到沈棘年手里拿着个空风油精盒子在发呆。
他有头痛的老毛病,风油精向来都由苏凛准备。
少夫人真是越发不成样子,风油精空了都不知道换!
许助理眉头滑过一抹对苏凛办事不力的不悦,快速道,“我帮您去买一盒吧。”
沈棘年揉着发痛的太阳穴,脑海里突然浮起苏凛昨晚说的那句“你差点、就成功了”。
而他的前句是:要离婚,除非丧偶。
“苏凛最近是不是出了什么状况?”
许助理一愣,没想到沈棘年竟然会关心这个可有可无的妻子。
嘴里还是快速道,“除了俞小姐发生事故那天她说要直升机并没有别的。”
“少夫人刚刚流产心情一定不好吧,需要去苏富士拍一套珠宝给她做礼物吗?”
众所周知苏凛喜欢顶奢。
沈棘年这才想起,自打苏凛因为孩子的事跟自己闹后,已经很久没有送礼物给她。
昨天那副委屈模样是在暗示他给礼物?
“买最贵的。”
他当初娶苏凛,看中的就是她听话。
只要她能一如既往,多花点钱无所谓。
苏凛在余许许的小屋里疗愈了大半个月,心情终于慢慢好起来。
许助理的电话刚好在这个时间打来,说沈棘年安排了时间跟她见面。
要在以往,她一定会开心得原地打转。
此时只觉得无聊。
浪费时间跟一个对自己没有感情的男人待在一起,还不如在家睡大觉。
不过离婚的事总要有个结果。
苏凛没打算像以往那样精精致致去见沈棘年,余许许不干了,“干嘛不打扮好看点去见他?谈离婚就要高高调调光鲜亮丽地去,别弄得他以为你离了他就活不下去!”
强行拽她去买了一套香奈儿当季套装,“姐们,这叫战袍!祝你马到功成,早日脱离渣男!”
苏凛像往常一般被人领着去了沈棘年工作的地方,等在那里的是许助理。
许助理挑剔的目光在她身上落了一下,唇角几不可见地碾出讽刺。
这位少夫人向来如此,为了巴着老板在打扮上不遗余力。
她将一个盒子推到苏凛面前,“这套珠宝价值一千三百万,是沈总特意吩咐拍下来的。”
苏凛拿过项链对着镜子比了比。
她从来不喜欢这些冷冰冰贵且无用的东西,只不过因为是沈棘年送的,才会特别开心。
久而久之,便有了她喜欢顶奢的流言。
许助理见她拿着久久没放下,只当她喜欢得不得了,眼底的不屑更浓,拿过另一个本子,“这是一套新的按摩手法,沈总还有半小时才过来,少夫人尽快学会。”
“沈总日理万机,乏得很,麻烦少夫人别在一些无聊的事上浪费他太多体力。”
苏凛有一刻觉得自己穿成了古代妃子,被皇帝翻了牌子后正由大内总管安排侍寝。
大内总管担心妃子太过饥渴,还要训诫几句。
这种事这些年没少发生,虽然也觉得羞辱,但每次她还是第一时间去学按摩。
在她心里,没有什么比让沈棘年舒服快乐更重要。
恋爱脑到连自尊都不要,回头看,才发现自己可悲到可笑。
许助理一走,苏凛就把按摩本丢在一边,拿手机刷了起来。
沈棘年进房的时候,但见房里整齐地摆着按摩精油、黑色内衣和夫妻用品,眸光不由得暗了暗。
他喜欢苏凛给他按摩。
苏凛那双手有特别的魔力,能让他全身紧绷的肌肉得到极致舒缓。
按完后,通常会做些夫妻爱做的事儿。
沈棘年极度禁欲。
今晚苏凛没有像以往那般立在门口亲热地迎接他。
沈棘年怔了一下,在床上找到了她。
睡着了,雪白的皮肤吹弹可破。
衣服将身体裹得严严实实,玲珑曲线完美勾勒出来,细腰纤纤,腿形笔直,整个儿就似一个散发着清香的美味果子。
越发勾诱的人想要剥开大快朵颐。
扯掉领带,沈棘年觉得先办事再按摩也不错。
苏凛睡得正香,一股淡淡的雪松味吸入鼻端。
“沈棘年!”
苏凛一下清醒过来。
“我是来谈离婚的!”
男人猛抬头,眸子里情欲与冷漠交织。
“我是来谈离婚的。”苏凛重复。
沈棘年脸上的不悦明显,“苏凛,昂贵的礼物还不足以填满你的贪欲?”
贪欲?
原来沈棘年是这么想她的。
被刺的次数多了,苏凛心口的疼痛比以往减轻不少。
区区一千三百万而已,弄得像离了他自己就挣不到似的。
苏凛还真没把这点钱放在眼里。
反正要离婚,也就不在乎在他心里的形象,点头,“对,满足不了!我的贪欲是无底洞!”
沈棘年没有耐心和她谈这些废话。
娘的!
苏凛没想到沈棘年会忽视她到这个地步,连她说的羞辱他的话都当耳旁风。
一脚将人给踹下床!
沈棘年:“......”
巨大的疼痛一度让他动弹不得,脑子里只有一个想法:所以,他被自己的老婆给踹了?

头一次对沈棘年动手,苏凛还是惊了一下。
不过看到他狼狈的样子,心头马上又升起一股畅快。
五年里他都让她活得卑微不堪,翻身农奴小小地报复一次又怎么了?
这种情况下自然没法再谈离婚,苏凛也不想承受他的怒火,抬腿往门外走。
刚走出没几步,就见沈棘年风般冲出来。
以为他要报复自己刚刚的粗鲁,苏凛一度暗暗做好了反击的准备。
沈棘年只在她身侧略停,“我们的事回家再说!”
冷脸从她身侧穿过。
这是......
没过多久,苏凛就得到了答案。
某个不知名的微信号发来一条视频,视频里俞淑宁被好几个医护人员围着。
她胡乱摔打身边的东西,嘴里叫道,
“滚开,滚开!”
“把济安还给我,我要济安!”
“怕,好怕!”
像只惊弓之鸟,谁都不准接近。
没片刻,沈棘年的身影就出现在视频当中,俞淑宁哭着朝他扑过去,“济安,你去了哪里,我好怕。”
难怪呢。
沈棘年生性冷漠,能让他分心的只有俞淑宁和她的女儿。
而俞淑宁据说因为沈济安的死受了刺激经常性神智不清,认不出身边所有人,唯独与沈济安七分像的沈棘年能安抚到她。
好几次她盼星星盼月亮才把沈棘年盼回家,还没待上几分钟就被俞淑宁一个电话叫走。
这么在意,为什么不直接锁死?
苏凛铁了心要跟他把离婚的事谈妥,当真回别墅等他。
结果等了一夜,等到的却是他陪俞淑宁去国外度假的消息。
听到这消息时,苏凛气得胸口有如被铁爪抓挠,又痛又痒!
外界都说沈棘年一言九鼎,对人从不失言。
看来,她在他心里连人都不算!
否则也不会留下一句“回家再说”,由着她像狗似地等,自己逍遥自在!
深吸一口气,苏凛给许助理打了个电话,“麻烦转告一声,离婚的事他不着急,将来别后悔!”
她是想好好离的,是沈棘年不配合,就别怪她不客气!
许助理可有可无哼了一声。
苏凛嘴里的离婚在她看来没有任何威慑力。
不过就是吃醋找她撒火罢了。
......
转眼又十多天过去。
管家打来电话,说沈老夫人的寿辰马上到了。
沈老夫人也就是沈棘年的奶奶,平日里待她还算不错。
本不想去凑这个热闹。
不过早先就做好了寿瓶当贺礼,不亲自送过去未免失礼。
苏凛匆匆赶去工作室将寿瓶包装好,这才赶往沈家老宅。
老夫人见到苏凛乐得合不拢嘴,抱着她送的寿瓶爱不释手。
“果真是个手巧的姑娘,苏家以艺术品起家,到最后深得真传的反而是你这个孙媳妇。”
老夫人非常看重苏家起家的这门手艺,奈何家里人谁都不愿意沾手。唯有苏凛不怕苦不怕累,把苏家的手艺给传承了下来。
也正因为这样,老夫人才会对苏凛格外器重。
苏凛和老夫人聊了一阵,知道老人家身体不好,主动起身请辞。
刚走出房门就在廊间与沈瑶瑶狭路相逢。
沈瑶瑶一见她就两手插腰,“好你个苏白痴,我叫你做菜竟然敢偷懒!别以为我不知道,那些菜全是厨师做的!”
“立马给我跪下来道歉,否则告诉叔叔有你好受!”
五岁大的孩子,嚣张得没边。
沈瑶瑶算是她一手带大,懵懂的年纪还叫过她“妈妈”,后来俞淑宁回来,她被查出阅读障碍,沈瑶瑶对她的态度就变了。
开口就喊她白痴,有事没事刁难她。
以前苏凛总让着她,觉得不能因为一个孩子的小脾气就叫沈棘年分了心。不管多难受都软声软语哄着沈瑶瑶,为了沈棘年她还真在沈瑶瑶面前下过跪!
心疼一个连联系方式都不愿意给的男人......
真蠢!
回过神来的苏凛摇摇手机道,“好啊,顺便把你说的话也发给你叔叔,让他知道知道自己庞爱的小侄女多么没教养!”
沈瑶瑶没想到她会录音,气得哇哇尖叫。
她向来在沈棘年面前扮演乖巧小公主,要这种录音传到沈棘年那儿,形象可就毁了。
“少夫人,您这么做过分了吧。”
身边的家庭教师抱着沈瑶瑶朝苏凛投来责备的目光。
“瑶瑶怎么说也是个孩子,您怎么能跟她一般计较呢?”
“您最好跟孩子道个歉,免得瑶瑶身心受到伤害。”
真是软柿子人人都想捏啊。
她为了沈棘年惯这个惯那个,惯到最后把自己的自尊都惯没了。
苏凛感叹完一声冷笑,“她是孩子,你不是家庭教师吗?正好,她这么没教养好好教教,别到时候说你这老师无能,连学生的礼貌品行都教不好!”
家庭教师第一次被苏凛这么怼,一下卡了壳。
“你算个什么东西,敢跟雪盈叫板!”婆婆郑丽如眼里挑着刺走过来,看苏凛哪哪都不顺眼。
“人家雪盈可是杨氏千金,哥大高材生,要不是你脑子有问题,也不至于委屈她来做瑶瑶的家庭教师!”
“不感激她还敢在这里摆谱,谁给你的胆子!”
郑丽如原本就看不起她的出身,加上她有阅读障碍越发觉得配不上自己的儿子。
苏凛一再强调阅读障碍不影响智力,郑丽如还是动不动就说她脑子有问题。
“棘年呢?怎么没跟你一起来?”
郑丽如骂完人四处寻找,没看到沈棘年,脸色愈发难看,“真是没用,连个男人都把不住!”
郑丽如失望的不是她把不住沈棘年,是不能给杨雪盈制造与沈棘年相处的机会。
杨雪盈是她相中的儿媳妇人选,可惜她和沈棘年关系并不怎么好,不能明目张胆地喊他抛弃苏凛,只能不断动小心思。
让杨雪盈做沈瑶瑶的家庭教师就是看中沈棘年对沈瑶瑶的重视。
苏凛现在巴不得杨雪盈能快点把沈棘年收服,她好早点解脱。
大方拿出手机,展示许助理发给她的信息,“沈棘年七点钟回来,到时候会想喝一碗银耳羹,你们可以做好了给他送上去。”

苏凛从小就父母双亡,和外婆一起长大。
遇到沈棘年的时候外婆刚刚去世,孤独又悲伤。
沈棘年帮她解决了一桩麻烦,问她要不要跟自己结婚。
她和沈棘年早年有过交集,男人完全长在她心巴上。
喜欢的男人要给她一个家,这种好事她连做梦都不敢乱梦,想也不想就答应了。
婚后才发现沈棘年是个十分冷漠甚至冷酷的男人,所有事情都要按他的意思办,差一分一毫都不行。
就因为喜欢他,她愿意宠着他,哄着他,把所有的柔情蜜意都给了他。
五年的付出,她得到的却是自己车祸住院,他不闻不问!
要不是命硬,她也差点失血过多死在那条堵得死死的车道里。
真傻呢,沈棘年不要爱,她还硬给。
原本以为和沈棘年提出离婚一定会失眠,苏凛却出人意料地睡得好。
下楼时屋里冷冷清清。
昨晚离婚以沈棘年丢了协议作结。
此时人不知所踪,楼下佣人们各司其职。
看到她,管家快步迎过来,“少夫人,您可算起床,小小姐发了好几个菜谱过来,让您照着给她做。”
管家嘴里的所谓小小姐是沈棘年哥哥的女儿沈瑶瑶。
沈家大少沈济安过世后,沈棘年抚养了她。
疼爱有嘉。
苏凛只淡淡一瞥就推了开来,“拿去给厨子们做吧。”
管家惊讶地看着她,“少夫人......”
就连在干活的佣人们都不由得转头来看苏凛。
众所周知,这些年来苏凛似狗般舔着沈棘年,对沈棘年在意的沈瑶瑶自然不敢怠慢。
每次沈瑶瑶拿菜谱过来,她都会像领了圣旨似的,脚不沾地不眠不休地把菜研究出来。
众人都以为听错了,苏凛的声音又传了过来,“以后小小姐的菜谱都不用经过我,直接让厨子做了送过去。”
她有严重的阅读障碍。
从小只要看到字就会头昏脑胀,别人花一分钟就能读透的句子她花十分钟也未必弄得懂。
沈瑶瑶知道她有这个毛病,所以才会不断拿超长菜谱为难她。
以前她爱着沈棘年,不想沈瑶瑶因为这么点小事打扰到他,才会宁肯自己难受也要把菜做出来。
管家为难地看向四周,“可是KPI......”
这么多人在,他也不好当这件事没发生。
苏凛鼻头一酸,即使已经打算把情感抽离出来,难过的情绪还是扑天盖地。
是的。
作为沈棘年的妻子是要KPI考核的。
半年一次。
不合格便没有资格和沈棘年一起去度假。
偏偏以前她那么那么想能与他共度时光,才会拼了老命去完成各种任务。
总裁妻子KPI考核?
多可笑!
“按实际扣分吧。”苏凛没办法在这个人性扭曲的屋子里哪怕待上一秒,抬腿就走了出去。
她身上只穿了套五年前自己买的卫衣,手上抱着外婆生前给她绣的旗袍嫁衣。
当初怎么来的,如今怎么离开。
她不会再回这里了。
想必沈棘年要知道她的KPI考核为0,也会想通,和她离婚的吧。
苏凛站在路边,拿出手机调出很久没联系过的号码,“我要离婚了,见一面?”
......
炫夜酒吧。
两道热辣的身影在劲爆的音乐声中疯狂舞蹈。
一黑一白。
黑的有如暗夜盛放的玫瑰,妖冶妩媚,娇艳欲滴,无声散发着勾人因子,引得周边口哨声此起彼伏。
白色身影勾过她的细肩,边跳边在她耳边大声道:“看到没?多少男人为你着迷,在那一棵歪脖子树上一吊就是五年,姐们,你亏大发了!”
女孩娇艳的脸庞在假睫毛和烟熏妆的掩盖下透着叛逆的美,目光缓缓滑过台下那双双迷恋疯狂的眼。
她的目光每移到一处,就会激起一阵疯狂的回应。
只除了......角落的男人。
卡座微微挡了男人的视线,他仿佛感受不到周边的火辣和疯狂。
骨节分明的长指托着酒杯,身上天然的气场将周边数米范围内的气压压得极低。
“靠!那不是......沈棘年吗?”
“他怎么来了?”
苏凛也想不清楚,她和好朋友余许许来跳个舞还能碰到沈棘年!
离开别墅后,她直接找了余许许。
余许许知道她要离婚,特地带她来开心。
“他不会来找你的吧。”
苏凛心头猛地一跳。
这么多年来,沈棘年需要她时都是让助理召唤,从来没有主动找过她。
这是对她提离婚的事上心了?
苏凛看一眼身上的穿着,真心没办法这副样子与他相对,本能反应,跳下台就往后跑。
见她突然跑掉,台下的观众不干了,纷纷叫着喊着让她回来。
还有几个甚至追了过来。
余许许怕出事,推一把苏凛,“你先跑,我挡着。”
苏凛一气跑出酒吧,刚停下来,两个身形高大的男人就跟了过来。
将她的去路截住,
“美女,跑什么?陪哥哥们玩会儿?”
男人流里流气的样子叫人作恶,苏凛不动声色往后退一小步。
这里是酒吧后门,没人经过,做了什么也不会被发现。
两人对苏凛早就垂涎,对看一眼,齐齐朝她抓过来!
“放开!”
苏凛刚要使力,就听得——
叭!
呯!
“啊!”
两个男人突然脱手,四仰八叉倒在地上。
抱着脱位的手臂在地上翻滚,惨叫如杀猪。
苏凛定定看着保镖散开后迎光而来的男人。
是沈棘年!
沈棘年棱角分明的脸上挂着比以往还要可怕的严厉,锐利的目光从她身上刮过。
苏凛条件反射地一阵瑟瑟,想的是该怎样应对他的指责。
男人当着她的面接起电话来,“回家了就好,下次别来酒吧这种复杂的地方。”
所以......
沈棘年压根就不是来找她的!
电话那头的女声不用猜就知道是俞淑宁。
在沈棘年心里,只有俞淑宁才值得浪费时间。
即使已经决定离婚,苏凛还是像被人猛地甩进冰窟。
又冷又痛!
沈刺年接完电话才来看苏凛,“这位小姐,没有能力自保就别做会给自己带来麻烦的事!”
苏凛:“......”
沈棘年竟然没认出她!
刚刚的疼痛,这些年沈棘年对她的忽视......在这句话面前通通变得不值一提!
该有多失败,才会让同床共枕五年的老公认不出?
这次不是摔进了冰窟,而是被无数冰刀对穿!
心和胃一起被撕开搅碎,血肉模糊!

何竖哪里把持得住,说话的声音都透着兴奋的抖,“别怕,我知道你现在身体不舒服,我来帮你。”
叭!
人还没接近呢,就被苏凛一脚给踹得撞在墙上。
滑落地面时半㫾动弹不得。
苏凛走过去一脚踏在他身上,“说,谁告诉你我在这儿的!”
“是......是许、许助理,啊!”
苏凛这一脚踩得何竖没了半条命,只能改口,“是俞......淑宁。”
“她人在哪儿?”
何竖被迫与她相对。
此时他眼里的苏凛眼里杀气重重,特别可怕。
先前他只知道苏凛的脾气涨了,如今才意识到:她有功夫!
何竖哪里还敢迟疑,
“在、在沈棘年房里。”
叭!
苏凛一脚将何竖踢在墙角,何竖这一撞彻底晕了过去。
她大步走出来,唇角扬起冷艳的笑。
想得到沈棘年却让她臭名声?哪有这么好的事!
俞淑宁缠不缠着沈棘年已经不想管,但把手伸到她头上就是不行!
苏凛到达沈棘年的房间时,俞淑宁正窝在内室的小床上,只露出一张苍白脆弱的小脸。
整个身子裹在被子里,破碎感十足。
“棘年,我刚刚是不是又发病了?我好像看到了济安。”
“对不起呀,总麻烦你。再给我点时间好不好,我一定能......一定能走出来的。”
俞淑宁到底道高一丈,在抢男人方面杨雪盈显然不是她的对手。
楚楚可怜却故作坚强的模样哪怕她一个女人都心动,何况男人。
看到苏凛,俞淑宁猛地往后一缩,颤抖得就像一朵被风雨摧残的花骨朵。
往日这个时候,苏凛都要顾及着她的心情立马退开,离沈棘年远远的。
沈棘年也看到了她,刚刚还柔情款款的脸立马变冷,“为什么让家庭教师来送东西?”
质问的意思明显。
苏凛刚刚被冷水浇过的身体又热了起来。
目光挑衅地穿过沈棘年的肩膀去看俞淑宁,这次不仅没有退开,反而伸手就扯住沈棘年的衣领,“我要!”
沈棘年给狠愣了一下。
似乎没明白她的意思。
苏凛懒得浪费时间,当着俞淑宁的面就踮脚亲上了他的喉结。
俞淑宁落在袖下的指狠掐在一起。
嘴里不由低叫:“棘年。”
沈棘年也被苏凛这大胆的行为给惊到,扭头避开她的唇扳住她的肩,“出来,今晚的事先说清楚!”
还真没做那种事叫人看的习惯。
苏凛乖乖跟他走出小卧房。
就在沈棘年迈步要走向书房之际,苏凛猛一用力将他推倒在床上。
不叫人看,让人听还是可以的。
一秒钟都没浪费,她欺身扑过去,开始凶狠地撕扯他的衬衣。
沈棘年头一次见苏凛这副泼劲,愣了一下方才回过神来,伸手来握她的腕,“不要在我面前发神经!”
苏凛已经到了丧失理智的边缘,叭叭拍着他的脸,“老娘要!”
小房内,俞淑宁也没想到苏凛能疯到这个程度。
竟然让她听墙角!
这么多年,从来只有她让苏凛吃瘪,什么时候被这么羞辱过!
俞淑宁想冲出去阻止,房门不知何时被锁死,根本打不开!
后来。
无视掉沈棘年瞠大几乎要吃掉她的眼神,从一叠厚厚的粉色票子里抽出一张五块的按在他胸口,“服务费!”
放下钱,穿好衣服,扬长出门!
到了楼下,苏凛叫住管家,“十分钟后上楼看看沈先生。”
管家一脸蒙地看着走出门去的苏凛。
这么多年来,少夫人都是亲力亲为地照顾沈先生,怎么突然让他去看人?
尽管疑惑重重,管家还是在十分钟后进了卧房。
苏凛重新冲了个澡,换了套衣服,心满意足地走出来。
门口,好几个保镖围过来,“少夫人,先生说您不能走!”
保镖队长将手机递向她。
苏凛伸手接过。
那头传来沈棘年的低吼,“苏凛,你怎么敢!”
沈棘年这人向来冷漠自制,山欲崩面不改色,此时火气却怎么也盖不住。
即使隔着电波,也能感觉得到他要把她摁死的冲动。
苏凛若无其事地勾勾下巴,“又没办离婚,不是还给钱了吗?”
要不是他占着老公的位置不撒手,她的情况又不好去医院,说什么也不愿意委屈自己。
提到钱,沈棘年的肺又要炸。
“你在羞辱我!”
“原来你知道这是羞辱啊。”苏凛嘲讽一笑。
沈棘年每次与她上床后都会往她卡里打钱。
银货两讫!
她在沈棘年眼里,不过是个给了名份的妓女!
“我都是跟你学的,别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哈!”
说完这句,苏凛利落地挂了电话。
并不是柔弱不能自理的小弱鸡,眼前这几个保镖根本拦不住她。
苏凛还没动手 ,就听到沈瑶瑶的声音,“婶婶,曾奶奶今晚大寿,我替您写了一首诗,您上台念给她听吧。”
沈瑶瑶此时站在台上,手里握着话筒,声音传出老远。
那双稚气的眼里染着不符合年龄的深沉。
沈老夫人早都睡着了做大梦去了,还念什么鬼诗!
沈瑶瑶分明想她上台出丑,以报复先前自己对她的态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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